百万蒙古军连续攻打襄阳城两个多月,但襄阳城依然固若金汤没有被攻破,对于腐败的宋军来说,百万雄兵竟然攻不下一个襄阳城这简直是个奇迹,而创造这个奇迹的人,正是两个武林人士。一个是被人尊称「大侠」可与东邪西毒齐名的郭靖,还有一个就是郭靖的妻子、黄药师之女、丐帮帮主、中原第一美女、人称「女中诸葛」的黄蓉。就在蒙古退兵后,再一次听闻蒙古又在举兵准备再次攻打襄阳,为此郭靖、黄蓉决定召开英雄大会邀请各路英雄好汉一起对抗蒙古。黄蓉身为丐帮帮主,武功智慧堪称为江湖女流中的第一人,不过此时她俏脸正现忧色的坐于一间茶馆内,不停思考着。为了准备武林大会,不断派出弟子邀请各地侠士,甚至连徒弟大小武及爱女郭芙也派出,郭芙的功夫称不上是高手,但总算能自保,只是不知为何郭芙却无故失踪了两天,黄蓉不仅派出丐帮的弟兄大力搜寻,她自己更是亲自出来寻找爱女的下落。在品着店小二送上的茶茗,思考间店小二走了过来呈上了一封信,并说这封信是有人要他送过来的。巡视了四周一眼,黄蓉并未发现有任何可疑的人物,只好转回面向店小二,接过信件,赏了那名店小二一些银子后,她才拆开信来看。看完信后,黄蓉内心大是一惊,因为郭芙竟是落到别人手里,而且抓住她的人是行走江湖名不见经传的长春四老。黄蓉和长春四老素未谋面,更莫说会有任何过节,不知为何他们却抓走了郭芙,不过已知道是他们抓走了郭芙,黄蓉也就立刻动身照着信上所指定的地点,独自前去营救爱女。约莫半个时辰,黄蓉来到了信上所指的地方,眼前是一间老旧的庙宇,依红色木门上的痕迹来看,这里应当很久都没有人来过了。推开木门,黄蓉发现这庙宇内是非常的宽阔,不过却没什么摆设,只见几张零星的木椅而已,在这宽大的空间里,长春四老分别立于她的对面,而郭芙则被捆绑在一个圆柱上,见到自己的娘亲前来救自己,她脸上尽是高兴的表情。黄蓉看了郭芙的衣着及表情,确认她并没有受到长春四老的欺负后,才开口道:「在下丐帮帮主黄蓉,不知四老何故抓走在下的女儿。」现在对方有人质在手,黄蓉不敢冒然动手,只能先问问事情的来龙去脉,看对方到底是要些什么。长春四老分别是指四个人:大哥东岳,二弟南霸,三弟西夺,四弟北狂。东岳年近半百,不过脸上却无苍老之色,双眼极为锐利,看得出来非常的精明;南霸身形极为廋弱,但个头较东岳高出半个头,尖嘴猴腮绝非善类;西夺和北狂身形就较为壮硕,虎背熊腰,眼睛满露凶气,但脚底虚浮,显然功夫底子并不是很高。长春四老看来就只有东岳及南霸较为厉害。观察完四人后,黄蓉还真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女儿真的没有被他们这群非善类的人给欺负。为首的东岳挂上了笑容缓步向前行了几步,道:「黄帮主,老夫也不客气就把话直说了,这郭芙竟不分青红皂白就诬蔑我们长春四老,甚至还大打出手,逼不得已我们只好略施小惩将她拿下了,还望黄帮主还我们兄弟一个公道。」「诬蔑你们?」黄蓉看了绑在圆柱上的郭芙一眼,只见她拚命摇着头,嘴上明明没有被绑上什么却无法开口,看来定是被点了哑|穴。「看来这件事情有些误会。」无法了解事情真相,但黄蓉还是相信郭芙的。「哼!误会,我们长春四老差点就死于她的剑下这也能说是误会吗?黄帮主你这句话未免也太不上道了。」黄蓉又看了郭芙一眼,后者只是蹙着眉微微的摇头。看得如此黄蓉已明白郭芙不是撞破长春四老什么见不得光的事,就是他们存心找郭芙甚至是她的麻烦。「那不知东岳前辈你想我怎么做?」听到黄蓉这么说,东岳干笑了几声,才道:「黄帮主果然是好说话,我们四老也不要求什么,只要黄帮主你能以一人之力打败我们长春四老,那我们便不再有所计较,立刻就放走郭姑娘。」「大哥,这……」南霸、西夺、北狂立刻出言想要劝他们的大哥,不过东岳举起手一摆,他们也就只能把剩下的话吞回肚子里了。黄蓉暗自觉得奇怪,怎么叫自己来只为了打一场,莫非长春四老想藉此扬名江湖,不过对方竟然敢以武定胜负,想必有不容忽视的一面,但如今都走至这里了,不管对方要求是什么,自己似乎除了接战也没什么退路了。「好,我答应你。」「够爽快,四弟拿兵器过来。」北狂听大哥这么说,也没有再多说什么,便将兵器给取了出来。待四人都拿好兵器后,东岳才朝黄蓉道:「黄帮主,请动手。」以一敌四,本就是非常吃亏的一件事,现在又是以一个女流之身对上四名前辈高手,这对黄蓉来说更显得极为不利,不过以黄蓉的身手来看,这输赢仍是一个未知之数。一翻手轻灵的打狗棒已飘然落入黄蓉的手中,不待开口,长春四老便不约而同向她作出攻击。长春四老倚仗人多,兵器连续不断的一下下攻至黄蓉身上,不过黄蓉身手却也相当了得,对方招式虽是连绵不断,她却也不是一味的挨打,打狗棒法一经施展,明显比长春四老来得更快,不仅能将来势的敌招给一一化解,还能于其瞬息间做出攻击的招式,直取敌人的要害,逼得四老虽然做出连绵的攻势,却不能同时做出攻击。突然黄蓉一个旋身,向后掠开,一落地立刻又运劲一踩,身形立刻又向四老飞去,这来回动作非常之快,长春四老看到黄蓉向后飞退时,她已往地上点了一下,待要做出攻击时,黄蓉急提气打了一个空翻已来到他们身前,就这么一下,黄蓉已反客为主,不停向长春四老做出猛烈的攻击。东岳、南霸至少还能将黄蓉的重重棒影挡得滴水不露,反观西夺及北狂则是撑得极为辛苦,身上已有多处中招。在一旁的郭芙虽不能动弹,但看到这一幕内心里是高兴的不得了,毕竟她原先还是有些担心的。黄蓉知西夺及北狂明显招架不住,便将攻击的重心全转移至东岳及南霸身上,这下可就换东岳及南霸忙得不可开交。东岳和南霸只觉得黄蓉现在所舞的每一招每一式,皆犹如燕子般的轻灵,兵器才刚一接触,下一个棒影已忽然出现在眼前,迫得他们要尽快做出反应,但如果只是这样还好一些,黄蓉的棒法不只轻灵还非常的刁钻,就如同一尾活蛇般,看得前方有障碍便立刻绕道而行,眼前看到的棒影往往都是假像,真正的棒身在将要接近身体时,他们才能掌握到,所以他们是越避越险,没过多时,二老皆已中招。狼狈的退了数步,四老终于稳住了身形,也幸亏黄蓉没有在进逼,他们才能够立稳阵脚。「咱们出绝招。」东岳话一说完,立刻带头将兵器击至黄蓉的棒网之间,其馀三老见状也立刻随着东岳所攻击的方向击出他们的招式。「锵!」兵器的相互交击发出了震耳的声响。黄蓉一不留神,自己的打狗棒已先后被四老的兵器给纠缠上了,在还不知对方要耍什么花样之时,忽然一阵威猛的劲力由打狗棒上传了过来。「想比内力,好我就让你们输的心服口服。」知道对方的用意后,黄蓉也不再有所保留,立刻运劲于手上,并透过打狗棒向长春四老传了过去。「锵、锵、锵、锵!」双方的内力不停透过兵器传导相互博拚,兵器也因此发出了阵阵的撞击声响,眼下这个情形,长春四老没人敢收手,再施于偷袭,毕竟内力的比拚不同于一般比武,不是说收就能收,如果这样冒然收手,对方功力便会趁隙流入,到时不仅被自己内力震伤,还会被对方趁隙攻入的气劲给打个雪上加霜,面对黄蓉这样的高手,就算是不死也只剩半条命了。黄蓉见到四老各个都是脸红气涨的模样,想来也知道对方在内力比拚上吃了亏,黄蓉自己可是应付有暇,不想再浪费时间于此事,黄蓉立刻运起强劲,直迫入长春四老而去。「砰!」一声巨大的爆响,长春四老的兵器更是因此全数爆裂,四老狼狈的退了数步,西夺及北狂甚至还跌倒,向后翻了二圈。黄蓉也因此异变,而向后灵巧的飞退了数步,身法和眼前还口吐鲜血的长春四老相比,黄蓉简直就像仙女,身手轻柔而飘淼。虽然表面上黄蓉是赢了,不过私底下她还是有些心惊,不知长春四老所拿的是何等兵器,不仅能吸收掉大量由她所攻去的内力,还能将一些内力反攻回她身上,虽没有因此震伤,但她的打狗棒也因此而脱手掉在地上,长春四老更是靠着这古怪的兵器捡回了大半的老命。来到郭芙身旁,黄蓉迅速解开了绑于其身上的绳索,并解开其身上的哑|穴。「娘!」郭芙被解开后,立刻高兴的扑到黄蓉的身上。「没事了,这里有娘替你作主。」黄蓉听到郭芙的语气,知道她定是受了委屈了。「娘,其实我没有诬蔑他们,是我撞破了他们四人在奸淫良家妇女的事,因此才和他们打起来,最后我不敌他们四人才被抓来此处的。」因为有黄蓉在此,郭芙此时已不怕受了内伤的长春四老了。听完郭芙的话,黄蓉冷眼扫了四老一眼:「长春四老原本我还想留你们一条老命,现在看来有必要除去你们四人。」「哈、哈、哈、哈!」明知黄蓉此时已起了杀意,东岳竟不害怕,反而嘲笑似的笑了起来。「死到临头还敢笑,看我杀了你。呃……」郭芙早看不惯这长春四老,见此时四人已受了伤,心下已毫无顾忌,便想亲自动手解决这四老,却哪知才刚运起内劲,便觉得全身一阵酸软无力,差一点就失足跌于地上。「芙儿,你怎么了?」黄蓉见状,紧张的讯问郭芙的情况。「娘……我忽然觉得全身无力……」郭芙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完便被人给打岔了。「她中了我所下的毒,而且很明显毒已开始发作。」显然精明的东岳果然是备有后着。「拿出解药,我就放你们一条生路。」黄蓉早知事情没如此单纯,而且由东岳的老练看来,郭芙身上所中的毒也一定非她所能解,因此她也不多说,立刻就开出条件,想维持住自己的优势。「呵……拿出解药我们还能活命吗?」东岳接着拿腰带里拿出一颗药丸弹给黄蓉:「如果你能吃下这颗药丸我便立刻给予解药。」接过食指般大小的药丸,黄蓉显得有些疑惑。「娘,不要啊!你不要相信他们的话。」郭芙不希望黄蓉为了她而冒险。为了不让郭芙说服黄蓉,东岳又继续道:「黄帮主为保我们长春四老能够全身而退,我们也不得不做出一些手段以防他人食言。」黄蓉知道东岳说得是很好听,之前明说过只要打赢他们四人便能带走郭芙,现在人是可以带走,但却在她身上下了毒,不过黄蓉也不禁怀疑这是否是四老预留退路的后着呢!如果说,只是怕她杀了他们四人而此一招,黄蓉还不会感到心惊,但如果这是一个圈套呢!想至此处,黄蓉便运劲透过握着郭芙的手将功力传入其身内,以测个虚实。竟赫然发现自己的功入,如入无底深渊一般,消失得无影无踪。「这……这是什么毒,竟会吸食功力!」黄蓉从没见过此种毒,内心为之大惊。东岳知今次的对手目标是女诸葛黄蓉,所以二日前便开始算计,这毒更是他之前远从西域带来,中毒至深者,在药力的时限之内,绝无法运功,而再厉害的人也无法透过输运功力将其体内之毒逼出。「砰……」东岳身侧的木椅顿时被黄蓉给轰的碎裂。「长春四老,到此时你们还敢耍花样!」说话间,眉宇已透出一阵阴寒的杀气,黄蓉用意便是在威迫东岳,要他交出解药。「黄女侠若想动手,长春四老性命在此,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反正我们四人也斗不过你,不过我们四人死是无所谓,若是半个时辰之后,郭姑娘还未能得到解药,那可怜的她可能便要为我们四老陪葬了。」东岳那会不知黄蓉可是极尽智慧的女子,在其他场合,东岳肯定自己定无法胜过她,但是现在他可是有把柄在手,就算是黄蓉如何有智慧,除非是她不管郭芙体内之毒,或是她能知道此药毒性虚实,不然最后还是只得相信他东岳的话。黄蓉爱女情深,当然不会丢下她不管。只是她清楚明白,她手上的这颗药丸肯定有古怪,不过再来此之前,她便有预料到这样的情形了。她曾修习过一种驱毒的功夫,能在吞入任何毒药后,用自己的内力将毒药给包住,不让毒力入侵自己的身体,然后再用内力将毒逼出体外,如果毒性越强,所耗的内力也将越大,只是至目前为止黄蓉深厚的功力都能将再强的毒给逼至体外。但修练时所用的毒大部分都是江湖中人常见的,对于一些独门的毒药,她从没有真正拿来修练过,所以她更不敢对自己手上这不知名的药丸掉以轻心。看这东岳一付自在无惧的眼神,显然他早就想到用此一着,加上时间紧迫,黄蓉除了亲自涉险外,似乎已别无它法了。「黄帮主,只要你能吞下那药丸,又保证在我们给了解药之后能放我们四老一条生路,不再予以追究,我长春四老必当立刻奉上解药。更何况我们四老皆以明显不敌帮主而受了内伤,黄帮主武功盖世,何足为惧呢?」「哼!」黄蓉冷啍了一声。心下已有了对策,这药丸一入口,她先用功力压制,之后便要立刻要求四老给郭芙解药,待确定解药有效,就要立刻重伤四老,她和郭芙才能全身而退。若是对方不交出解药,黄蓉还是一样要立刻重伤对方,然后才在他们四人身上找出解药,只是当真击伤四老,他们应当也不会交出真正的解药的。被人握住了把柄,变数就会出现无限种可能性,这样一一去思考实在不是办法,黄蓉要现在要不是为了郭芙,而是为了她自己,她的做法肯定会干净利落,管自己中的是什么毒,先杀了这四名恶贼再说。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黄蓉最后逼不得已还是下了决心。「东岳希望你说话算话。」「这当然。」「芙儿你放心吧!娘不会有事的。」黄蓉话一说完,立刻便把东岳所给的药丸给吞了。「娘,不要……」郭芙想阻止却已是来不及了。「该换你们表示诚意了。」把握着每一分每一秒,黄蓉立刻便要四老交出解药。东岳也马上有所动作,只是他不是要给解药,而是向黄蓉动手。黄蓉早料到发生此种情形的可能性,她适时的反应过来,一交手,转眼间便已过了十招。手中少了兵器后,东岳似乎变的更厉害,如果不是手上功夫本就较为厉害,便是之前有所保留。约莫过了四十几招,东岳已显得气息难济,不过此时黄蓉也发觉刚吞下的那颗药丸药力似乎发作了,忙又分了二成劲将那毒力压下。原本一直在一旁没有出手的南霸及西夺,见黄蓉身形一缓,立刻便加入战局,趁她一个不留神分别擒住了她的左右手,便将其弓于她的后背。黄蓉刚要出口斥责,东岳已抢先开口,道:「黄帮主,我们四人联手也未必是你的对手,为防有何变挂,只好先将你擒住了。」黄蓉听东岳这么一说,她也就不再抵抗,因为眼下的情况仍在她的掌握之中,刚服下药丸的毒性已被她用三成功力完全的压制住,此刻她虽然被俘,但长春四老她全不放在眼里,只要她有心,以七成功力一样能脱困于此便将四老一并解决。「我黄蓉说话自然会算话,你还先履行你的承诺。」虽被擒住,黄蓉语气仍是毫无畏惧。东岳一直站在黄蓉身前,见她松懈之际,忽地聚气于指上,往她腰间画了一画。「你……」黄蓉没想到这东岳竟是故意说话让她松懈,再藉机施袭,只觉被东岳的指力一引,那先前服下的药丸,药力也因此增强,不得已,黄蓉只好加强功力好压下这爆涨的药力。黄蓉原本对那药丸不以为意,虽然明知定有古怪,但她却相信自己的功力定能压下那毒性,只是没想到被这东岳的指劲在腰间引了一引,这药丸的毒性也因此发挥了出来,这下情况已超出了她所能掌握的一切了。「嘿嘿,黄帮主你放心,我答应会给解药当然就一定会给了。」此时东岳已没有原先毕恭毕敬的模样,脸上则是阴冷的表情,嘴里还不时着一个冷笑。「娘……」郭芙没想到才一回神,情况竟变得如此不利,此时她紧张无比,想出手帮忙却无法使用内力,只能急急道:「长春四老你们还不快放了我娘。」「我们当然会放了你娘,不过不是现在,四弟还不赶快给郭姑娘解药。」东岳说完,便朝北狂给了他几个眼色。北狂当然知道东岳的意思,便不管所受的内伤,从地上站了起来,脸上挂着淫靡的笑容,直往郭芙走去。郭芙隐约感到害怕,不过如果能拿到解药,她也就能恢复功力,到时自然就有办法对付眼前的四人并救出黄蓉,因此她内心虽是惧怕,但仍是不退缩。「郭姑娘,解药在这里。」郭芙仔细看着北狂摊开的手掌,不过当她把注意力全集中于此的同时,北狂竟迅速伸手向她攻去。郭芙那里料到北狂竟会如此出手,连忙要运劲挡格,不过气才提至一半,她又感到一阵晕眩,北狂的攻击也顺势转成向她拦腰抱起。「芙儿,长春四老,你这是什么意思?」看到如此变故,黄蓉忙质问身前的东岳。「什么意思?你还不明白吗?我看你还是担心你自己吧!哈哈哈!」黄蓉此时已确定了长春四老的意图。四老先确定她中了毒,然后再由三老看住她,剩余的北狂便能毫无顾忌的去对付无法运功的郭芙。现在三老不敢对黄蓉动手,显然是还怕她身上的功力,想待她毒性完全发作时,再向她动手。因此黄蓉现在只能把握时间,迅速运功逼出体内的毒,而且为防止让四老发现她的意图,她还得小心的运功才行。北狂一手环抱着郭芙的纤腰,一手将之双手高高的举起,其后收回了抱着郭芙的那只手,大肆地就在她面前宽衣解带。郭芙刚从晕愕中回过神来,睁眸所见竟是北狂如此行径,心下大惊喝道:「你……你这是做什么?」「做什么,呵呵,当然是喂你解药啊!」这话一说完,北狂就接着将郭芙那束着罗衣的腰带给抽了,郭芙身上的罗衣也因此敞开,内里的绣花肚兜及白色的私裤完全展露了出来。「你要做什么!你这淫贼,快放开我……」北狂的动作利落,郭芙只能不停用言语反抗着。「郭女侠二天前不是很威风,差一点就把老子宰了。」顿了顿,北狂语气转而阴狠,道:「告诉你,我两天前就想干你了,要不是因为大哥要用你引黄帮主来,你还能『完璧』至今吗?」嘴上虽说着话,北狂手上也没停着,几下子就将那绣花肚兜的二条细绳给解开,肚兜怦然落地,丰满的双峰,顿时就这么傲立于北狂眼前。「啊,放开我!你这淫贼,放开我……」无尽凄沥的诉语,得不到实际的援助,郭芙内心虽不甘受辱,但却碍于身中其毒,无法做出具体有效的反抗,从未在男性面前展露的美丽胴体,此刻已是半裸的呈现在一头淫贼眼前,郭芙的心情是无尽的悲情与屈辱。黄蓉亲眼看到这一幕,内心也是极为激动,但她不是一个冲动的人,几经思考她也只能忍气吞声,全心全意的运功将毒给逼出,然后再将这四名恶贼剿杀殆尽。看黄蓉如此能忍,东岳故意的道:「黄帮主,你看你的女儿已将要被人凌辱了,凭你武功盖世,怎么还不去救她呢?」黄蓉听东岳这样一讲,内心一怒,气差一点便走岔了,幸好她及时导气回正轨,才免去被毒反扑的危险。受了东岳这一着,黄蓉更加凝神,深怕会中了东岳的计而无法翻身。东岳见黄蓉不为所动也不动怒,因为他知道眼下情形绝对对他有利,他还有很多把戏可以和黄蓉玩呢!不怕她不会臣服。「大哥,你有此计为何不早说,害我们都受了这黄贱人的伤,才肯使出。」南霸很明显是又恨又怕这黄蓉,称呼才会如此难听,不过这句话明显是他们都不知道东岳早给郭芙下了毒。「呵呵呵呵……二弟,这你就有所不知了,如果得来一切都是那么容易,那待会咱们奸污『黄女侠』时就少了那份感觉了。」看着南霸似乎不是很懂,东岳又道:「你看四弟不就因为之前差点被那郭芙所杀,现在要奸辱她时,心情是格外的兴奋,只要能奸污到武功冠于群雄的江湖第一美女-黄蓉,就算是受点伤也是值得。」这东岳的话,句句用意皆是要激怒黄蓉,好让黄蓉运功不济遭毒反噬,这样四老也就能早点玩弄黄蓉动人的香躯了,只不过,黄蓉也并非无知无智之人,当然知其用意,不为所动,屏息驱毒,如此智慧也才不枉江湖中人称她为「女中诸葛」。郭芙此时身下的洁白亵裤被北狂给取下,她身上虽还披挂着丝质的罗衣,但胸前以下衣襟大开,双|乳至花|穴尽是一览无遗。将所有内在的衣物脱个精光后,北狂便拿出一瓶丹露,倒于自己怒涨的Rou棍之上,透明的汁液沾染了一片后,他便收起那瓶珍贵的丹露,便将Rou棍涂抹的满是那透明汁液。待一切都弄好后,北狂收回了双手,一下就将郭芙抱起,让她趴伏在他的身上,然后再将双手改撑至郭芙的臀部,好将她再高高的撑起,让郭芙的双峰傲立至他面前的高度为止,一切就绪,头立刻就扑向那圆润的双峰,不时用舌舔、用嘴吸,粗暴地挤压玩弄郭芙的双|乳。「啊,你放开我!你这淫贼,快放开我,我定要把你杀了……」从未间断过的反抗话语,郭芙此时已被无情玩弄着,双手不再受缚,立刻不停用手在北狂身上拍拍打打,只是因为不能用劲,这力道似乎稍嫌轻了。「哈哈,你尽量的打吧!你越打我越是兴奋,你那天的威风到哪里去了?不是说要杀我吗?你杀啊!」郭芙赤手打在魁梧结实的北狂身上,北狂根本就不觉得痛,对他来说感觉就像是在搔痒。毫不理会,北狂继续玩弄着那极有弹性洁白的双峰,上面二颗粉嫩的小凸点正是他集中攻击的所在,越舔越是满意,越吸他是越觉得有味,左右二颗娇|乳,北狂已不知来回玩弄了数十次了。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了,郭芙渐渐感到一股异样的感觉,手上的反抗动作,也不自觉的放轻了。似乎有所紧觉,郭芙立刻回身神,语气冷然的道:「放开我,我定然会杀了你们长春四老,你这淫贼我是第一个不会放过的,你快放开!呃啊……」郭芙的话忽然打住。原来北狂竟悄悄的将郭芙的身体放下,让他的Rou棍前端能抵入郭芙的花|穴。「你……」此时郭芙有些惊吓过度,泪水也在眼睛里打转着。「郭女侠,你真得是好威风啊!再骂啊,你怎么不骂了?还记得那日在我胸口伤了一剑吗?」看到郭芙惊愕的表情后,北狂又继续道:「现在我就还你一剑,贱人……下地狱去吧!」「呃……啊……」无情的「剑」,就这样深深的刺入郭芙那未经人道的紧窄花|穴里。郭芙眼泪顿时溃堤,不只是因为肉体上所带来的痛苦,更多是心灵上无法接受这残酷的事实。北狂也暗自有些心惊,这郭芙的幽径可真是窄小迷人,起先第一次顶入,他还只入了许,虽然花|穴没先润滑过,但他还是有涂抹类似润滑的丹露于Rou棍上,要不是后来忙用力迅速的连挺了四、五次,那这下他肯定要让他的三位大哥闹笑话了。花|穴中花壁紧密的挤压着那硬涨的Rou棍,自己阳物难得被温热的柔|穴给密实地包裹住,北狂只觉全身泛滥着一股舒畅感,为了能让自己待会较为方便进出于此迷人的幽径,北狂的Rou棍全根没入了郭芙的花|穴后,便停下了动作,让Rou棍上的丹露能溶入郭芙的花径。在这个过程中,北狂发现下体忽然涌来一股湿润感,低头一瞧便发现鲜红的处子之血涓涓的由他和郭芙的交合之处流下,看到这一幕北狂兴奋之余,即刻便开始抽动那于郭芙花|穴里的棒棒。「呵呵……你砍我一剑流血,我捅你一剑也流血,只不过差别在你流的是处子鲜血,而我不是。呵呵……」充满着嘲笑意味,北狂得了好处还要羞辱郭芙,真的是完全出自报复的心态。「啊……我一定会亲手杀了你……」话语间不时夹带粗重的喘息声,北狂虽然因为花径的紧窄和润滑不足而缓慢抽动着棒棒,但那股难忍的疼痛感还是浸染着郭芙的全身。北狂当然不会去理郭芙现在说些什么,他现在只顾着用心去体会那由Rou棍上传来的温热感及窄实感,心灵上征服的快感,加上肉体上得到的舒畅感,此时他畅快的心情已非笔墨所能形容。其馀三老在一旁看着干瞪眼,要不是看在北狂差点被郭芙所杀,他们还真不愿把这开苞优差让给这位他们名义上的四弟呢!「大哥,我们受不了了。」此情此景,南霸及西夺已按耐不住,竟不约而同的伸出他们闲着的一只手臂,二话不说就将被他们擒住之黄蓉的衣襟给结实的拉开,之后手迅速的就伸入那绣有朵朵红花的白色肚兜之下,两只大手便开始大肆的玩弄着黄蓉娇柔坚挺的诱人双峰。「啊……你们……」突如其来的袭击,冷不防的黄蓉也惊呼出声。刚刚郭芙破处的哀鸣黄蓉是有听见,但她知道那时动手并不是时候,所以她只能忍。就连同这时换成她遭受淫贼的侵犯,黄蓉虽惊呼一声,但随后她有立即镇定下来,现在多馀的言语、多馀的哀恸,都已无法换回郭芙纯洁的身躯了,如果再为了这些因素而导致黄蓉连自己也无意义的赔上,那一切就太不值得了。现在的黄蓉只知道一切的怨屈就待她将长春四老击杀之后再说了。「二弟、三弟,你们想要玩没关系,但你们只能动一只手,切记另一只手绝对不能将劲力抽回,不然让她给挣脱,咱们就准备喝西北风了。」东岳对着南霸及西夺小心叮咛着。东岳看到黄蓉虽闭上双眼凝神运功,但此时脸上已浮着一层澹澹的红霞,不管是因为怒意,还是因为羞意,这都表示着其实黄蓉目前仍无法一心一意的专心运功,既然如此东岳也就稍微安心,他大可慢慢的和这位江湖第一美女大玩耐心游戏,看看她此时此刻还能有何能耐。北狂渐渐感觉到挤身于幽径中的Rou棒开始湿润了起来,而硬如铁钻的Rou棍也开始能适应这样迷人的紧|穴。「叭、叭、叭……」一时间,接连不断的肉击声充斥于耳。北狂一感到适应后,不管郭芙是否能够忍受,就站着开始使劲的挺腰摆臀,为了使每一下的接触更为紧密结实;北狂那抱着郭芙臀部的双手,则是一下又一下的将她的身体抱起落下,这样一来交合之处也更能密实的结合,而肉击声也随之增大。「呃……呃啊……你定……不得好死……」粗重的喘息声间,不时交错着悲痛的呻吟,刚破处的身子根本就无法忍受北狂那样的摧残,虽想极力忍住不发出声音,但只要一开口那阵阵的疼痛感,还是迫得郭芙发出那高低不齐的娇吟。不论是舒爽的呻吟或是痛若的悲吟,对北狂来说都能增加其兴致。「哦,郭女侠你果真是天生的妓女,瞧你的淫|穴是多么销魂迷人啊!」「你这个……呃啊……」「郭女侠你想说什么啊?」「你……啊嗯……呃……」北狂故意在郭芙每次开口之际,故意加大其挺入抽出的动作,而每次郭芙也会因那由花|穴传来的不适应感,而无法控制的发出几声惊吟。郭芙意识到北狂不仅要玩弄她的内体,还想凌虐她的心灵,娇生惯养的她内心极为不甘,这时,撑在北狂肩头的双手,又开始举起乱无章法地挥打着眼前的他,虽然明知这样的反抗是无济于事,但她不能接受自己毫无反抗的臣服,更不能接受眼前自己被奸淫的事实,就算是对整体大局没有帮助,她还是要这么做,因为这是眼下她唯一所能做的。「啊……你这个贱女人……气死我了……」郭芙这次的攻击似乎奏效,因为她这次专攻北狂的脸部,就算一个人的功力再如何的深厚,脸部仍是个致命的要害,对于这样无聊的攻击方式,北狂打算好好教训这眼前的郭芙。「你这千人骑、万人插的贱人,老子捅不死你,你好像当老子是废人,现在老子就狠狠的插、狠狠的,看你死也不死!哈……」大声一吼,北狂大力并快速地挺进挺出于那郭芙的幽径,抽插的力道是一下比一下猛,速度也是一下比一下快。「呃……不……啊……呃嗯……啊……」这一下的冲击已超出郭芙所能忍受的限度,一时间竟在无意识的情况下发出连串的呻吟。「贱人,老子干得你爽不爽啊?」「……啊……呃……」「你说还是不说啊?」「啊嗯……呵呃……」「不回答是吗?好,老子这就把你活活操死!」就算是真的被北狂玩弄得很舒服,郭芙也不会说出来,更何况现在根本一点也不舒服,郭芙更是打死也不会回答这屈服的问题。但她也渐渐感觉到这北狂抽插的深度是越来越深,她隐约觉得她的花径几乎已都被他的阳物给开垦过似的,这样越来越是深入抽插,也在郭芙的内心涌出了另一股感觉,虽说不上舒爽,但也渐渐的在无形间将疼痛给取代掉。其实郭芙她是有所不知,北狂在奸淫她之前,所涂于阳物上的丹露,便是一种很高贵的淫液,这淫液不仅能增加润滑、保持阴壁的弹性,又有壮阳、减轻处子破身之痛之功效,而且还能增加男、女双方的性欲,北狂下这种药,一方面是增加性欲及壮阳,令一方面则是想看在还有理智的情形下,他能把郭芙弄到什么程度。北狂在快速挺腰插入的动作间,隐约感觉到他的棒棒前端每顶至最深入时,都能感觉到郭芙的花|穴内豁然开朗,几经思考,他终于明白,他定是顶入了郭芙的子宫处,他奸淫过女子无数,从未碰上花径如此浅短的女人,内心一阵暗喜,抽插的动作也越是卖力了。以下为收费内容(by http://www.prretyfoot.com)染红处子鲜血的Rou棒,一次又一次尽根没入那幽暗迷人花|穴间,郭芙的处子的鲜血也随着Rou棒的带送而缓缓的滴落于地上,Rou棒进出花|穴的速度越来越快,随之带出一次次的鲜血,点点滴滴将北狂及郭芙交合处下方的地面给染出了一片有巴掌大的血迹。「郭女侠,没想到你的淫|穴那么紧……哈!你快被老子插死了没啊?」棒棒抽出插入于花|穴的动作不曾间断,北狂舒爽的连呼息声也开始重了起来,不因为疲惫,只因那紧窄的肉|穴不时传来销魂的滋味。「……你……呃呢……呵啊……」私|处不停地被丑陋的棒棒快速的搅动着,强劲的撞击力道使得郭芙无法说出完整的字句,所听见羞辱的话语,使得她的泪水再次的溃堤,她只能藉此发泄内心的悲屈。「啊……好爽……郭淫女,你的淫|穴夹得老子好爽……」显然北狂已将达灵欲的顶峰,他又将腰力挺动的速度提至极限,交合肉击之声更是不绝于耳。「啊啊……呃……呵啊……不啊……」花|穴被棒棒更为快速的敲击着,郭芙一个失神,竟不受控制,随着那加快的节奏,发出更为连密的娇吟。「……你的淫|穴果真是美极了,把老子给挤死了。」最后几下极速的深入,使得守不住淫欲的堤防,顿时被阳精给硬生冲破。「……啊……呵……啊……」配合着阳精一次一次的喷射,北狂同时也做着一下又一下重重插|穴动作,浸染全身的酥麻感使他不时发出爽快的声响。北狂最后几下的深入浅出,为得是让他那温热浓稠的阳精能直射进郭芙的花心深处。「……怎……啊……嗯呃……呃……」郭芙只知北狂再高速抽动之后,便大大放缓了抽插的动作,但撞击的力道却变得更重了,且每一下皆是深入浅出,隐隐约约感觉得到北狂丑陋的Rou棍不时跳动者,花心深处也传来一波波莫名的湿热感,烫得她无意识的弓起身子,且还低吟了数声。阳精十多下的激射后,北狂缓了缓几口气,在湿热花|穴里的Rou棍没因此停下动作,虽因泄精而稍为消小了些,但北狂有意再让Rou棍重新昂然竖立,奸|穴的动作变慢,而且也较不激烈,但整个身体的律动从没间断,没仔细注意北狂表情的话,相信很多人都不知道北狂已泄了一次阳精了。染红处子鲜血的Rou棒,一次又一次尽根没入那幽暗迷人花|穴间,郭芙的处子的鲜血也随着Rou棒的带送而缓缓的滴落于地上,Rou棒进出花|穴的速度越来越快,随之带出一次次的鲜血,点点滴滴将北狂及郭芙交合处下方的地面给染出了一片有巴掌大的血迹。「郭女侠,没想到你的淫|穴那么紧……哈!你快被老子插死了没啊?」棒棒抽出插入于花|穴的动作不曾间断,北狂舒爽的连呼息声也开始重了起来,不因为疲惫,只因那紧窄的肉|穴不时传来销魂的滋味。「……你……呃呢……呵啊……」私|处不停地被丑陋的棒棒快速的搅动着,强劲的撞击力道使得郭芙无法说出完整的字句,所听见羞辱的话语,使得她的泪水再次的溃堤,她只能藉此发泄内心的悲屈。「啊……好爽……郭淫女,你的淫|穴夹得老子好爽……」显然北狂已将达灵欲的顶峰,他又将腰力挺动的速度提至极限,交合肉击之声更是不绝于耳。「啊啊……呃……呵啊……不啊……」花|穴被棒棒更为快速的敲击着,郭芙一个失神,竟不受控制,随着那加快的节奏,发出更为连密的娇吟。「……你的淫|穴果真是美极了,把老子给挤死了。」最后几下极速的深入,使得守不住淫欲的堤防,顿时被阳精给硬生冲破。「……啊……呵……啊……」配合着阳精一次一次的喷射,北狂同时也做着一下又一下重重插|穴动作,浸染全身的酥麻感使他不时发出爽快的声响。北狂最后几下的深入浅出,为得是让他那温热浓稠的阳精能直射进郭芙的花心深处。「……怎……啊……嗯呃……呃……」郭芙只知北狂再高速抽动之后,便大大放缓了抽插的动作,但撞击的力道却变得更重了,且每一下皆是深入浅出,隐隐约约感觉得到北狂丑陋的Rou棍不时跳动者,花心深处也传来一波波莫名的湿热感,烫得她无意识的弓起身子,且还低吟了数声。阳精十多下的激射后,北狂缓了缓几口气,在湿热花|穴里的Rou棍没因此停下动作,虽因泄精而稍为消小了些,但北狂有意再让Rou棍重新昂然竖立,奸|穴的动作变慢,而且也较不激烈,但整个身体的律动从没间断,没仔细注意北狂表情的话,相信很多人都不知道北狂已泄了一次阳精了。心的屈辱慢慢向前爬动。每爬一步,胸前那对巨大丰满的赤裸Ru房就沉甸甸地上下一颤,令人感受到无与伦比的份量与弹性。「屁股摇得幅度大一点!」暴喝声中,东岳不知从哪里摸出了一柄戒尺,俯身对着那高翘的圆臀「啪」地就抽了下去。「啊!」黄蓉猝不及防,吃痛的臀肉条件反射般一抖,差点控制不住地将秽物喷发了出来。她脸无血色,澹褐色的小巧屁眼拼命地痉挛缩紧着,用尽全力才将便意压了回去。「摇啊……给我用力摇起来!」东岳声色俱厉,手中的戒尺又逼了过去。臀肉上传来金属冰凉的寒意,黄蓉不由自主地惊叫起来。她可以挨得住皮肉之苦,但却生怕刚才那种惊险的情况再来几次,万一哪次没能忍住可就糟了。黄蓉心想:反正就是这么短短的一段距离,忍辱负重一下吧,熬过去就完事了。心里这样想着,她羞辱万分地屈服了,丰满肉感的光屁股开始摇摆得更为明显,甚至可以说是有些夸张地扭动了起来。那雪白的臀肉充满诱惑地晃来晃去, 蜜|穴上两个小小的「蓉奴」字烙印是那么醒目,在眼前一扭一扭地划出了性感的圆弧。「对了,就是这样爬才好看……不许偷工减料!你这淫乱的大奶贱奴……」东岳兴奋地吆喝着,时不时地用戒尺发出威胁,或轻或重地抽打着黄蓉的屁股,逼迫她不断「纠正」并保持着四足母狗爬行的姿势。黄蓉忍气吞声地一一照办了,好容易快爬到墙角,不料东岳突然对南霸使了个眼色,后者会意地抢了上去,吃吃淫笑着将马桶搬到了大厅的另一头。「你们……」黄蓉怒不可遏,简直要气昏了。「你的屁股还摇得不够好,给我再来一遍!」东岳趾高气扬地命令道,那样子就像个居高临下的帝王。「你这个……魔鬼……」黄蓉从牙缝里迸出这几个字,俏脸憋得通红。直肠里涌起越来越强烈的便意,火辣辣的涨痛感令她快要崩溃了,不得不吃力地调转了爬行的方向。「东岳,求你放过娘吧!求你……一切都是我的错!」郭芙声泪俱下的哭声又响了起来,郭芙挣扎着离开北狂的拉扯,跌跌撞撞地奔过来恳求着,胸前那对略逊黄蓉的椒|乳像柔软的大面团似地上下抖动。她知道娘的自尊心有多强,这些淫贼把女侠当作狗来调教训练,换作连自己都受不了,羞愤欲绝得几乎想要自杀,此刻娘感受到的痛苦肯定更深得多。「合同注明不可违背我的命令!」东岳停顿了一下,狞笑道:「正好,小ㄚ头也给我一起爬过去,看你娘示范一下标准的动作!」说着他就一把将郭芙推倒在地,后者不敢违抗,只好含泪趴在地上,乖乖地也开始爬行。「娘……都是芙儿不好,是芙儿连累了你!」郭芙悲痛地哭泣着,翘着肥大的屁股手足并用地爬动,就紧挨在黄蓉的身后。母女俩一前一后地在地上匍匐而行,赤裸的丰臀同样都夸张地噘起来左右摇晃,直把东岳等人看得热血沸腾,眼睛里燃烧起了炽热的火焰。「嘿,蓉奴!你学得蛮快嘛,看来我给你准备的礼物现在就可以用上了!」东岳兴致勃勃地冲到屋角,打开柜子取出了一个圆环状物体奔了回来。黄蓉一看差点气炸了肺,那竟是一个精美的高级狗项圈!「这是母狗的勋章,乖乖戴上吧!」东岳不由分说地一把抓住黄蓉的膀子,将狗项圈强行扣在了她的脖颈上。「哈哈哈……真像一只性感的美奴犬啊!」他们四人目不转睛地欣赏着这四肢着地,姿势凄惨而狼狈的丐帮帮主,再次咧开嘴放声大笑。「快把它拿下来……」黄蓉无地自容地羞叫着,内心的屈辱已无法用语言来形容。蜜|穴上被烙印已经是性奴的标志了,而狗项圈却更加令人羞耻十倍,让她感到自己彷佛真的成了一只宠物。可是在直肠内火辣辣的巨大压力下,这一切都是次要的事了。黄蓉痛苦地喘息着,美丽的脸容已经完全扭曲。「别靠近我……芙儿……别过来……我……我快……不行了……」喉咙间颤抖地抽泣着,黄蓉心中一阵绝望,知道这次自己是绝对无法再爬到马桶那边了。「不许停下来,给我跟紧一点!」东岳的声音里透着变态的兴奋,反而喝令郭芙更加靠近上去,「好好看一下,你这个骄傲的侠女母亲丢脸的样子吧!从后面可以看得很清楚噢……」「不!芙儿你千万别看……」黄蓉颤抖着声音尖叫了起来。可是姐姐在对方的连声威逼下还是越爬越近了,她已经可以感觉到喷在屁股上的温热呼吸。「快闪开……芙儿!我……我要坚持不住了!芙儿……啊……啊……」话音刚落黄蓉已经濒临了极限,嘴里发出哭叫声,汗水淋漓的屁股突然疯狂地摇晃起来,就像是头母狗正用不知廉耻的动作渴求着交欢。就在这同一瞬间,郭芙已经被迫爬到了妹妹的脚后跟,她刚抬起头,就看到母亲的身体一阵剧烈抽搐,一股混着异味的洁白汁液猛然从屁眼里喷了出来!母女俩同时大声尖叫。黄蓉的排泄物不可遏止的狂喷而出,全都洒在郭芙的头脸胸脯上。「哈哈哈!你们这对淫荡的大奶母女,真是表演得太精彩了!」东岳心满意足地狂笑连连,变态的征服快感油然涌遍全身的每一个细胞,心情真是要多畅快就有多畅快。「哇!」郭芙却是悲痛欲绝,被黄白相间的液体喷洒得满头满脸都是,不禁恶心地张开嘴呕吐了起来,同时羞耻地嘤嘤哭泣。「对不起……芙儿!对不起……」黄蓉远比她更加羞辱难当,终于也忍不住失声痛哭,脱了力的身体无力地瘫软下来,趴在地上伤心的反复呜咽:「娘不是故意的……对不起……」在受到极尽不堪的凌辱后,黄蓉与郭芙终于可以好好地休息,但这种好景维持没有多久,两个人又被四个淫贼带到大厅进行新的调教。东岳看穿着薄纱清凉的黄蓉跟郭芙两人狞笑着:「蓉奴,这晚睡得可好!」黄蓉咬牙切齿说:「承蒙各位的好意,我睡得很安稳。」「吱……吱……吱……才过了一晚就忘了自己的身分,看样子调教得还不够唷」东岳拿出昨天黄蓉亲自签署的奴隶合同说道:「四弟,等等蓉奴要是还不懂尊敬主人的话就拿皮鞭好好伺候郭大小姐!」只看北狂拿起皮鞭说道:「乐意之极啊!」「等等!我说了……我……我是……蓉奴!」羞愤的泪水再度不受控制地掉下,黄蓉颤抖着嗓音,说出了这句令自己屈辱终身的话。这一瞬间她简直是无地自容,并且还有种深入骨髓的悲哀。几天来她宁愿忍受奸淫、剃毛、浣肠等种种羞辱,心里始终不肯承认这屈辱的性奴身份,目的就是为了保持住精神上的凛然不可侵犯。可结果却如此残酷,她最终还是不得不向淫贼低头,之前的努力等于全部付诸东流。「哈哈哈,蓉奴……哈哈哈,好一个蓉奴!」东岳心花怒放,征服的快感涌遍全身,狂喜地说着:「以后你跟我们四人说话的时候要自称蓉奴,还要叫我主人!记住了吗?」黄蓉双眼含泪,僵硬地点了点头。「又点头,你他妈的还是不想亲口回答?」东岳怒吼道:「给我大声地说出来!」「主……主人,蓉奴……记住了!」内心的羞怒已经到了极点,黄蓉一阵气苦,只觉得连精神上的自尊都受到了致命的打击,跪在地上的身躯摇摇欲坠。东岳怪笑着双手齐出,将母女俩的俏脸同时抬起,像欣赏玩物似的托在掌上端详着。哈哈笑道:「母亲既然是性奴,女儿当然也是!以后郭大小姐就叫芙奴了!」黄蓉惊道:「你……主人不是答应……我……蓉奴放了芙儿」东岳拿出合同淫笑说:「性奴没有资格跟主人谈条件的!郭大小姐若你不愿当芙奴也无妨,那我只好请蓉奴帮旺财泄泄火!」郭芙一听马上说:「不……不要……我愿意成为芙奴!」东岳笑着看着这两个性奴,看着她们的容貌很相似,看上去都是那样的清丽脱俗,只不过女儿有青春洋溢之美,蓉奴则多了几分成熟女性的妩媚。西夺:「大哥,她们俩的奶子都很丰满不知到谁的奶子比较大?」他一边由 衷地赞叹着,一边尽情享受双掌中截然不同的美好手感,掌中的力道不知不觉地渐渐加重,将母女俩的巨Ru揉捏得完全变了形,大把大把的雪白|乳肉从指缝间乱冒了出来,看上去真是说不出的淫靡。郭芙发出疼痛的哀嚎声,流满泪水的粉脸显得楚楚可怜;黄蓉也痛得紧蹙双眉,虽然咬紧牙关一声不响,但内心却泛起越来越强烈的屈辱悲哀。假如只是她一个人被俘的话,她绝不会就这样任凭这群淫贼羞辱,早就已经不顾一切地痛斥反抗了,可是现在为了芙儿却只有忍耐下去。东岳最后做出了总结,喋喋怪笑着取代西夺品尝两人的Ru房,将掌中的丰硕肉球揉了又揉,跟着双手用力向中间合拢,竟然将郭芙的左|乳和黄蓉的右|乳碰到了一起。由于母女俩跪得很近,Ru房又相当巨硕丰满,两颗雪白的大肉团很容易就彼此接触到了,在手掌的推挤下互相磨蹭了起来。感受到对方的裸露|乳肉压迫着自己,母女俩不约而同地「啊」了一声,心里都泛起了一种熟悉和淫乱相交织的异样感觉,并且感到说不出的羞耻。「大哥,不如让她们俩一起替你|乳交吧!」南霸忽发奇想,眉开眼笑地嚷嚷道:「就像现在这样的姿势,一人出一边奶子给你|乳交,也许会很好玩噢……」「好主意!」东岳眼睛一亮,果然依言掏出了暴挺的棒棒,再用双手分别抓住了母女俩的一颗丰满的巨Ru,像是用肉包子夹香肠似的将自己的棒棒夹在了中间。「哇哇,真的好爽啊……」他立刻发出愉悦的叫声。这的确是一次前所未见的|乳交,用的是两个不同美女的Ru房外侧,虽然没有天然的|乳沟可以套弄,但却给人十分新奇的体验。当然更重要的还是那种变态的刺激感,能同时用这对大|乳母女花的大奶子来套弄鸡芭,心理上的满足也远比单人|乳交来得强烈。宽敞的大厅里,精赤着上身的东岳舒舒服服地靠在椅子上,一边大口地往嘴里灌酒,一边悠然自得地欣赏着眼前的美景。就在前面台上,落入魔掌的母女俩分别站在两边。她们已不再是全身赤裸或者衣衫破碎了,都已穿上了妓院里妓女亮丽的服饰。黄蓉穿的是一袭白色透明的连身薄纱,美观大方的裙摆刚好遮到膝盖,两条浑圆玉腿上方包裹着半透明的肚兜,脚掌踩着一双精美的绣花鞋。郭芙穿的是一身英姿飒爽的武士服,贴身的裙摆也正好遮到膝盖,两条修长美腿上包裹的是黑色绑带,脚掌踩的是一双漆黑的武士鞋。母女俩的穿着一黑一白,看上去恰成鲜明的对比,虽然装束截然不同,但那高耸的胸脯都涨鼓鼓地突起,紧身服清晰地勾勒出了丰满Ru房的轮廓,胸前的衣服都被撑得几乎要四散迸开。赤裸的身躯总算重新穿上了衣服,她们显得精神了一些,被折磨后的憔悴和虚弱都被掩盖了起来,那种光着身子的羞辱感也减轻了不少,乍一看就像是两母女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可是再仔细一看,母女俩的足踝上,赫然都拴着一根长长的铁链,另一头分别固定在两边的墙壁上。冰冷粗长的铁链残酷地标明了这样一个事实,她们现在是失去了自由的性奴!「哈……哈……怪不得有人女侠就像妓女一样!都是欠干」东岳双眼闪烁着炽热的光芒,咯咯笑道:「这种衣服穿在你们这两个大奶淫荡的女侠身上,跟妓女有何分别?还真的是特别诱惑呢!」母女俩的俏脸同时一红,心里又开始感到深深的悲哀。往昔象征着正义尊严的女侠,此刻却成为了满足变态淫贼嗜好的表子代表。但不管怎样,有衣服穿总好过光屁股,对黄蓉来说尤其如此。这身衣服彷佛能带来震慑无止尽羞耻的护身符似的,给她平添了无穷的勇气和希望。可是恶魔接下来的话,马上又让她的心一下子跌入了冰窖里。「穿着这么漂亮的衣服,跳起脱衣舞来一定很好看,你们就表演一下吧!哈哈哈……」「你……」黄蓉勃然变色。身为第一大帮的丐帮帮主,往往总是率领丐帮子弟追捕江洋大盗或是对抗蒙古鞑子,如今被迫当淫贼和汉奸的性奴已经是奇耻大辱了,现在对方居然还要她跳脱衣舞!而且那种轻蔑的语气,就像是把自己母女当成了妓院中脱衣舞娘似的,令她怒不可遏。「怎么,蓉奴你有意见?」东岳哼了一声。只看西夺伸手拎起旁边的皮鞭,放在掌中一甩一甩。黄蓉顿时哑口无言,只能羞愤地瞪着他不吭声。色魔算是抓住了她们母女俩的致命弱点,为了不使对方皮肉受苦,她们不得不一次次在他的淫威下屈服。「主……主人,脱衣舞……我们……不会……」郭芙羞红着粉脸,像是做错了事的小孩子般低声说。「不会不要紧,我可以教你们嘛!」耳边传来淫荡的浪笑声,蹲在屋角旁边的北狂说道:「老子逛遍大江南北的窑子,看过许多名妓的脱衣舞,之前那些自明不凡的侠女也是被老子训练成舞技高超的脱衣舞娘!」房间里南霸敲击着桌面立刻响起节奏强劲的音乐声。「来,来,照着我的指令跳……很容易就学会了!」北狂淫笑着踩起了娴熟的舞步,扭着屁股走了过来,开始在母女俩面前展臂甩头的「领舞」。「还呆在那里干什么?都给我跳啊!」怒吼声中东岳话一出口,西夺唰唰两鞭挥了出去,鞭梢凌厉地抽在母女俩身边的墙壁上,扫下了大量纷飞的石灰屑。郭芙吓得惊叫一声,赶紧手脚发颤地跟着着北狂跳了起来。黄蓉俏脸煞白地僵立了几秒,贝齿一咬下唇,终于也开始缓缓扭动她惹火诱人的娇躯。「一、二、三、四……屁股扭起来……前、后、左、右……没错了,就是这样……」北狂确实像个训练有素的舞蹈家,一边身体力行地示范着最标准的舞姿,一边吆喝着节拍兼纠正姿势动作。母女俩身不由己地照做着,拴在足踝上的铁链叮当直响,两张脸颊都羞得发烧,内心感受到强烈的耻辱。尤其是黄蓉,在她看来脱衣舞是一种最不要脸的淫秽表演!这些年来每次追捕逃犯时,她都亲自率手下搜索到城内的窑子,万万没想到有一天自己居然也跳起了脱衣舞,而且还是穿着如此淫荡的服饰来跳。「蓉奴!你给我认真一点,别敷衍了事……芙奴你也是……哪个要是跳得不好,就别怪我对另一个不客气!」东岳看得兴高采烈,一会儿督促着黄蓉一会儿喝骂着郭芙,还时不时让西夺甩动两下鞭子恐吓她们。这一招果然百试不爽,刚开始时母女俩都放不开手脚,可是因为害怕自己不配合使对方遭殃,两人不得不豁了出去,强忍着羞耻一丝不苟地学了起来。「注意模彷我的动作,屁股摇晃得再夸张一点……」北狂所教导的舞姿越发挑逗了,不知廉耻地边跳边大声嚷嚷,「还有,两只手要不断抚摸自己的身体……」在皮鞭的威胁下,母女俩只好含泪照搬不误,双手分别在自己的身上来回移动,同时卖力地扭动着腰肢和臀部。随着音乐的节奏渐渐激昂,她们的屁股扭动的幅度也越来越大了。每当母女俩将踩着绣花鞋的足尖高高踢起时,浑圆的大腿绷得笔直,墨绿色的武士裙和透明的薄纱一起飘飞开来,裙下性感的大屁股就全部曝光了,甚至连遮住私|处的亵裤也都被一览无余。东岳贪婪地咽着唾沫,突然眼露凶光,让西夺手中的鞭子呼啸着挥了出去。这次是真的狠狠抽中了郭芙的肩膀,痛得她发出了惨呼声。「别打芙儿!」黄蓉又是心痛又是愤怒,想要冲过去替芙儿挡住鞭子,但却被铁链束缚着无法靠近,忍不住跺脚叫道:「好好的你为什么又打她?」「哼哼,我已经说过不许敷衍,你居然敢当耳边风!」东岳厉声喝道:「给我投入点,手不要总在腰上摸来摸去,多摸摸你的大奶子和骚屁股!」「知道了,别再打芙儿了!」黄蓉羞怒之极,但也只能忍气吞声的屈服了。她尽了最大努力来强迫自己,饱满耸翘的屁股开始激烈地扭动着,双手从小腹处缓缓地向上滑动,一直滑到高高鼓起的胸脯上,像是欲火焚身般隔着警服抚摸着自己丰满的双|乳。「对了,舞动得热烈些,再热烈些……跳脱衣舞就是这样才有味道……尽量地热烈起来……」北狂不厌其烦地教导着,在他的指令声中,黄蓉不由自主地上演着平生第一场脱衣舞。她涨红着俏脸,乌黑的秀发披散着在肩头飞跃着,已经扭动了一阵的腰身逐渐灵活了不少,动作不再显得那么僵硬了,双手将Ru房、大腿、屁股等性感地带一一地抚摸了过来。黄蓉心想:「啊……我这是怎么了,居然能做出这么丢脸的事……」黄蓉无比的羞愧,心里乱成一团。她几乎有种要发疯的感觉,拚命控制着自己才没有掉下泪来,然而所有的骄傲和自尊都已被撕得粉碎。在高亢轰鸣的节拍声中,母女俩跟着北狂卖力地跳着舞。这真是一次难得一见的艳舞秀,演出者是一个鼎鼎大名的丐帮帮主和大侠郭靖的女儿。她们穿着令人惊艳的服饰,被迫像最风骚的舞娘一样,做出一个又一个挑逗而淫荡的动作姿势。「好,现在开始解开腰带……」北狂吃吃淫笑着做出示范,「慢一点,从左到又慢慢的解开……要让人感觉到欲拒还迎的挑逗……」母女俩都羞得面红耳赤,一边继续扭动身子,一边伸手探到了各自服饰的腰带上。随着腰带慢慢地解开,武士服和薄纱的胸襟向两边散落,露出了赤裸的肩膀和贴体的肚兜。她们的肚兜也是截然相反的色调,黄蓉戴的是象牙白的,郭芙戴的是纯黑色的,款式都极其暴露,连|乳晕都隐隐可见。这样一来,母女俩丰满的Ru房几乎等于是全部裸露在外面。稍微一举手一投足,都会带来「跌荡起伏」的震撼效果,那两对巨大浑圆的雪白肉团彷佛想要挣脱束缚似的,晃动得别提多汹涌了,使人产生快要从肚兜中崩出来的错觉。虽然连裸体都看过了,但这一幕香艳的场面还是令东岳热血上涌,连忙抓起酒瓶骨碌碌的就灌了几大口,这才按捺住马上将这对母女就地正法的冲动。「好,现在把肚兜从背后上方解开褪到小腹,让它自己滑下去……脱的时候动作不能停啊!要继续扭屁股……对了!对……同时还要尽量抖动胸部,把大奶子更夸张地摇晃起来……好,就是这样……好极了,现在开始脱掉肚兜屁股后方的结……」在北狂的逐步指挥下,母女俩先后脱掉了肚兜,然后是绣花鞋和绑带……很快地,她们全身只剩下一条全黑和一条全白的亵裤了,性感惹火到极点的身材曲线毕露地展现在眼前。欣赏着这样两个丰|乳美女半裸着惹火胴体,只穿着亵裤大跳艳舞,东岳只看得赞不绝口,视线舍不得离开两母女的娇躯。「哈……不错嘛,跳得越来越熟练了!」他故意吹着口哨起哄,「你们果然很有跳脱衣舞的天赋,一学就会、一会就精……哈哈哈……」母女俩都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然而舞姿却片刻也不敢停下,照着北狂教导的动作整齐地摘下了自己的亵裤,扬手掷了过来。东岳呵呵大笑,接住亵裤左闻右嗅,最后还把黄蓉的那件挑出来戴在头上,极尽猥亵之能事。失去肚兜的束缚后,母女俩的胸前更是|乳波激荡,两对超级丰满的大奶子抖动得越发剧烈了。伴随着眼花缭乱的舞步,四颗雪白滚圆的巨硕肉团醒目地上下弹跳着,那种惊涛骇浪的视觉效果简直是令人鼻血狂喷。不过东岳的贪婪目光却扫向了母女俩的下体,母女俩的屁股可以说就是完全赤裸地展现给大家看。「他妈的,奶子大的女人就是下贱!」东岳看得十分兴奋,嘴里却恶毒地骂道:「两个骚货一定很想被男人干吧,要不怎么会穿这么淫荡的衣服?」母女俩被骂得羞愤不已,连眼泪都快掉了下来。这身打扮明明是被对方强迫换上的,现在却又拿来打击她们的自尊心。足足过了一个时辰,这场火热的脱衣舞秀才宣告结束。高亢的敲击音乐声嘎然而止,北狂带着母女俩摆出了一个最后的造型,身子向后仰倒单手撑地,并把双腿大大地朝男人的方向张开。「好极了,十分精彩!」东岳辟里啪啦地鼓掌喝起采来,眼睛却紧盯着母女俩同样剃光荫毛的私|处。她们的这种姿势将蜜|穴绷的更紧了,迷人的荫唇却被撑开暴露在了眼前。黄蓉心想:「不!这样子……真是太羞耻了!」黄蓉的整张俏脸都红透了,实在无法忍受这种羞辱,仅仅一下后就站起身并拢了双腿,同时还本能的用手遮住了私|处。「谁叫你自作主张站起来的?老子还没看够呢!」东岳恼怒说道,西夺马上一鞭子挥了过去,「快给我重新叉开大腿摆好姿势!」黄蓉气得全身发颤,但也只好照办了,星星般明亮的双眸满含怒火地逼视着他。这森寒的目光竟然令东岳有些不敢正视。这个美艳侠女虽然被迫低下了高傲的头,表面上不敢反抗自己的淫威了,但还是时时流露出这种强烈反抗的眼神。看来还需要进一部打击她的自尊。刹那间东岳打定了主意,要继续不断地羞辱她,直到她在自己面前丧尽一切尊严,再也凝聚不起反抗的信念!「你们这两个大奶贱货,现在把手放到骚|穴上去,给我表演一下你们平常是怎么手Yin的!」「不!」母女俩几乎是脱口而出地同时叫出声来。不过黄蓉是羞怒交集得几乎昏倒,郭芙却是哭着哀求:「我来表演就好了,主人,求你别太为难娘……」「啪、啪、啪……」回答她们的是毫不留情的鞭打声,第一下抽在郭芙的身上,第二下抽在黄蓉身上,然后又是郭芙,又是黄蓉……悲呼声跟着响了起来,母女俩一个是下意识地哭泣闪避着,一个是咬紧牙关绝不示弱,但是白皙光洁的裸体上都同样增添着一道又一道血痕。「谁先开始手Yin,就可以让另一个免受酷刑!」东岳狞笑着吩咐西夺轮流鞭打着两母女「自己考虑清楚吧,反正我不着急……」郭芙的凄惨叫声令黄蓉心如刀割,她心里清楚,自己也许可以硬撑下去,但皮娇肉嫩的郭芙却不可能挺得住,再打下去说不定会被活活地抽死。「住手!我……我答应了!」她再次含泪低下了头,而郭芙也几乎是在同一时刻,悲痛哭叫着投降了。「娘!」「芙儿!」母女俩热泪盈眶地对视着,彼此都已明白对方的心意,什么话都用不着再说了。「别再拖拖拉拉了,快点自蔚给我看!」东岳不耐烦地大喝了一声,催促着她们开始表演,然后分别侧卧在两边的地板上,抬高了一条雪白浑圆的大腿开始自蔚。这样的姿势比刚才更淫荡,像是妓女躺在床上活色生香地勾引客人。母女俩都羞不可抑,颤抖着慢慢伸手按到了双腿之间。指尖碰到自己的两片娇嫩花唇,黄蓉的脸颊一阵发烫。她虽然在Xing爱上十分保守,但从前还在少女思春的年纪时,偶尔也忍不住用手指尝试过、体验过那种羞涩隐秘的快感。只是因为从小受到最保守的正统教育,她一直认为手Yin是很肮脏的,强行克制着自己不去多做尝试,日子久了也就自然而然地断绝了。想不到在结亲以后的今天,居然要被迫做出这种「脏事」,而且身边还有四个如此变态的淫贼旁观,这真是太丢脸了!她涨红着俏脸,纤长的手指触摸着自己光溜溜的肉缝,目光却依然顽强地怒视着恶魔,用不屈的眼神宣示着内心深处的凛然自尊。郭芙也同样羞耻得要命,含泪认命地开始自蔚,但动作却相当机械。「他妈的,不准打马虎眼!」东岳看得十分恼怒,喝道:「都要泄出来才算完事!谁要是没达到高潮,我就抽另一个一百鞭!说话算话,一鞭也不会少!」母女俩的心都悬了起来,手上的动作果然不敢再敷衍了事了,开始认真地揉弄起双腿间最隐秘的私|处。昏暗的光线下,这对漂亮的丰|乳母女花抚摸着自己赤裸的荫部,一丝不挂的雪白裸体蜷曲在地上性感地扭动着,就像是两条光着身子的美人鱼般诱人。她们的俏脸都红透了,眼里满是羞耻的表情,由于各有一条玉腿高高抬起,剃光了耻毛的荫唇都裂了开来,可以清楚地看到春葱般的手指在肉缝里拨弄。「还有一只手也别闲着,去摸自己的大奶子呀!」东岳却还是不满意,破口大骂道:「这都要我教你们,是不是真的想讨打啊!」「就是,你们太不自觉了!」站在旁边的西夺也狐假虎威地吆喝着,作势甩动鞭子恐吓她们。被逼无奈的母女俩彻底屈服了,就像提线木偶般完全不打折扣的照办了。「嗯……嗯嗯……」由于身体被淫贼调教得分外诚实,郭芙很快就发出了哭泣般的呻吟声,肥大的屁股不安份地噘来噘去,荫道里已经流出了不少湿滑的爱液。这副情景虽然香艳,但东岳已经见过多次了,此刻他更注意的无疑是黄蓉,灼热的目光基本上是霎也不霎地锁定了她。感受到淫贼的视线充满煞气,黄蓉知道他是在用眼神警告自己,心一横豁了出去,强迫自己更加细致地爱抚着敏感部位。「呀……这种感觉……好……好羞人……」黄蓉羞愧地垂着头,一只手被迫揉捏着自己丰满无比的大奶子,指尖轻捻那红豆般细嫩的|乳头;另一只手的纤指轻划着自己的荫唇,颤抖了几下后,终于迟疑着摁到了肉缝顶端的阴Di上。「啊!」她的娇躯颤抖了一下,竟不由自主地发出喘息声,一股电流般的酥麻霎时涌遍全身。同时涌起一阵强烈的罪恶感,手指条件反射般地缩了回去。「不,不……为了芙儿,再丢脸我也必须坚持下去……」贝齿一咬下唇,满脸羞红的黄蓉只是稍微停顿了两秒,就又用手指刺激起了敏感的阴Di。「哈哈,这就对了!」看到母女俩都逐渐投入到手Yin的表现,东岳咯咯怪笑道,「你们可以比赛一下,看看是谁先泄出来,有赏!」「大哥,不知道奖品是什么呢?」南霸淫笑问道。「当然是我们的大Rou棒啦!」东岳指着自己青筋毕露的Rou棒淫笑:「女人的骚|穴馋得流口水,无非就是想尝到男人的大鸡芭吧……哈……哈……」就在淫邪的笑声中,郭芙很快被快感的洪潮冲垮了。她迸发出控制不住地哭叫呻吟声,身体疯狂地颤抖着,肉洞里汩汩地涌出了大量汁水。「真是个不要脸的贱货,母猪发情都没你这么快!」恶毒的嘲讽声再次无情撕毁了郭大小姐的颜面,她泣不成声地痛哭着,悲哀的热泪和羞耻的Yin水一起淌下,将屁股下的地面全都打湿了。「好啦,现在轮到你了,蓉奴!」东岳阴阳怪气地道:「你芙儿会不会吃鞭子,就看你的表现了!」黄蓉又羞又急,尽管在指尖的努力「发掘」下,身体确实感受到丝丝快意,荫道里也似乎略有潮湿的迹象,但潜意识里始终存在强大的排斥抗拒感,怎么也无法让快意继续增加,更不用说凝聚成高潮了。也难怪,这些年来她跟郭靖过着守礼般的生活,仓促间自然不可能突破生理和心理的双重障碍。「我做不到,真的做不到……」又努力了十多分钟后,黄蓉绝望了,忍不住喘息着恳求道:「除了这件事,你……你叫我做什么都行……」「那可不行唷!我就是想看你高潮泄出来!」东岳早已看得心痒难搔,霍地站起身来怪笑道:「你自己做不到是吗?好,我来帮你一把!」他从屋角的柜子里取出一大一小两个瓶子,打开封盖后快步走过来蹲下身,将较大的那个瓶子凑到了黄蓉的唇边,扑鼻而来的是一股药味。「喝下去!」黄蓉颤声道:「这……这是什么?」「放心,不是毒药!」东岳用瓶嘴强行撬开了她的香唇贝齿,并伸手捏住了她的鼻子,「不想你的芙儿挨鞭子,就给我喝!」只听「咕噜咕噜」声响起,黄蓉在犹豫中微弱挣动了几下,最后还是身不由己地将大半瓶药液吞咽了下去。「好,这就对了!」东岳随手抛掉了那大瓶子,抱住黄蓉一条雪白的大腿抗到肩上,令她的粉红色秘境完全暴露出来,再用指头蘸起小瓶子里的粘稠溶剂。「咳咳……你究竟想干什么?」由于被灌得太急,黄蓉剧烈地咳嗽着,清丽的瓜子脸上泛起了一抹艳丽晕红;同时感到胃里有一股热流迅速地漾开,霎时间就传遍了四肢百骸。「嘿嘿,这两种都是烈性春药!一种口服,一种外敷,给你来个双管齐下,就算你真是石女也非发情不可了!」东岳眼露兴奋之色,蘸满溶液的手指拨开了两片紧闭的荫唇,胡乱抹到了荫道内壁的嫩肉上。「不……不要!」黄蓉的心沉了下去,惊怒交加地就想反抗,但是她一开始激烈挣扎,西夺就挥舞鞭子重重地抽向郭芙,打得她失声哀嚎。「有春药的帮助你才能达到高潮啊,不然怎样,难道你想看着你的芙儿活活被打死?」冷酷的威胁声和鞭梢着肉声在黄蓉耳边轰鸣,就犹如神奇的咒语般,令她再次含泪放弃了反抗。东岳咯咯怪笑,手指不断蘸着药液抹向她的私|处,把里里外外都涂遍了。涂完后再一把抓过她的右手,将小瓶子的药液也抹到了纤掌玉指上。「我来教你怎么样手Yin!」他淫笑着握住黄蓉的手,强行挟住她的指尖按上那微微有些湿润的荫部,操纵着她来回抚摸了起来。「好好感觉一下吧,欲望之火已经开始在你心里燃烧……别再压抑原始的本能了……你应该彻底放纵自己,尽情地享受肉欲的快乐……」充满煽动性的声音低沉而嘶哑,再加上那双妖魅般的目光灼灼直视,黄蓉忽然感到一阵眩晕,整个人就如同悬浮在云端里一样,轻飘飘的头重脚轻。这种感觉似乎像是喝醉了酒,摸不清东南西北了……她勉力想振作精神,但脑袋和眼皮都渐渐地越来越沉重,就彷佛被催眠了似的,自制力大大削弱了,手上的动作也不知不觉由轻微抗拒转变为完全服从。由于是自己的手指触摸着私密部位,并没有被男人侵犯的排斥感,这使她肉体就像刚才一样完全接受了自己的爱抚。涂满了药液的私|处似乎敏感了数倍,令她感受到比刚才更强烈的刺激。而对方显然极为熟悉女性的生理秘密,操纵着她的拇指和食指捏往了柔嫩的阴Di,中指和无名指则插入了潮湿的肉缝里反覆摩擦,一点点地撩动她的性欲。「怎么样,是不是很舒服呢?那就继续摸吧……摸吧……」东岳咬着她的耳珠吹了几口热气,另一只手又拉起了她的左手,牵引着她按到高耸的胸脯上,抓着自己其中一个丰硕的Ru房用力搓揉挤捏,同时低下头热吻着她另一颗饱满硕大的肉球,唇舌挑逗舔吸着那早已发硬突起的细嫩|乳头。「嗯……嗯嗯……」所有敏感之处都受到强烈的刺激,黄蓉忍不住颤抖着嗓音轻轻呻吟起来,小腹里的热流越烧越旺,抹到荫道里的药液似乎也开始生效,不断传来如同蚁虫爬行般的骚痒。她的指尖已经能摸到一丝丝的爱液,渐渐又从被动的服从转变为主动的爱抚。东岳暗暗点头,眼里露出狡计成功的得意神色。看来自己的判断丝毫不差,这个表面上高傲美艳的「丐帮帮主」,侠义面具底下包裹的果然是一具情欲极其旺盛的肉体,也很容易接受暗示,只是平常被强行压抑住罢了。东岳心想:「其实这世上本没有春药……最厉害的春药,根本就是你与生俱来的淫荡本性,和潜藏在久旷之躯里的饥渴欲望……嘿嘿,蓉奴呀蓉奴,这一点你很快会明白过来的……不过那时候已经太迟啦……」黄蓉自然对此毫不知情,清澈的双眸已蒙上了一层迷茫之色。她完全没发现对方已经悄悄松开了手,现在是她自己的双手在分别爱抚着Ru房和私|处,原本紧咬的牙关也松动了,柔软的双唇发出越发动人心魄的呻吟。她正望着自己的胸脯,愕然发现双|乳就像是中了魔咒般一点一点地膨胀着,彷佛里面有股热流在拚命扩张,使本就丰满到极点的|乳球又明显涨大了不少,而且愈发坚挺地在胸前高高耸起。两粒红豆般的|乳蒂也完全充血兴奋,从不断扩散的|乳晕中凸了出来,显得格外淫糜。「为什么会……会这样?为什么?」她没想到自己胸口这两团饱满发达的嫩肉竟如此敏感、如此忠实的反映出身体感受到的快意,只能羞愧地闭上双眼,内心陷入了激烈的天人交战。「啊,快感越来越强烈了……我要崩溃了……不,不!不是我输了,我只是抗拒不了药物……而且为了芙儿,我也只有认输……」人一旦给自己找到了借口,心灵的防线就会彻底弃守,再坚毅的性格都将无济于事,更何况黄蓉自己也想赶快达到高潮,本来就在朝这个方向努力……所有这些都汇成了一股强劲的洪流,将她残余的理智和清醒完全淹没!「呀……呀……」高傲的黄蓉终于再次完全迷失了,她嘴里发出跟芙儿一样的哭泣声,拚命地摇着头,指尖控制不住般越动越快,胸前一对硕大的美|乳醒目地晃动着,就像是充满气的皮球般挺立在胸前剧烈弹跳。「对,就是这样……可以泄出来了……泄出来!」东岳也控制不住心中的激动,伸手一把抓住黄蓉丰满的Ru房用力揉捏。这个平常如此美艳威严的美女,跌入情欲的陷阱后竟比一般人更为狂乱,原始的欲望占据了绝对上风,很快就达到了成亲以来从未体验过的绝顶高潮。「啊……」伴随着失魂落魄的尖叫,黄蓉的身躯一阵哆嗦,白皙修长的双腿猛然僵直了,肉缝里霎时喷出了一股透明的水柱,热热地喷洒在东岳的身上。西夺、南霸、北狂同时叫道:「哇,潮吹啊!又是潮吹!」东岳再次惊喜地吹了声口哨,再也想不到黄蓉竟是那种会随时喷射出Yin水的女人,高潮竟能猛烈到这个程度。「不……不……」这一瞬间黄蓉全身都被强烈的羞耻感贯穿,屈辱的热泪抑制不住地涌出眼眶,这是生平头一次在清醒状态下体验到高潮,可是她感受到的只是痛苦、羞愤和失落。高潮不但令她丧尽了尊严,还令她在潜意识里失去了自我,产生了一种至少在肉体上已被对方完全征服的软弱感。视线透过模糊的泪眼望去,只看到对方面具后的瞳仁在闪闪发亮,神色充满了轻蔑和嘲弄。「蓉奴你好不要脸喔!表面上扮得那么清高,原来骨子里风骚成这样……啧啧,瞧你……自己手Yin都能爽到潮吹出来,简直比发情的母狗还淫乱……」「你胡说!胡说……」黄蓉无地自容,泪流满面地嘶声喊道:「是你给我下了春药!是你给我下了药……」「下药?哈哈……哈哈……哇哈哈……」东岳忽然纵声狂笑,就像是听到了什么最好笑的事般。「你以为刚才那些真是春药吗?」他笑得前仰后合,喘着粗气道:「实话告诉你,那只不过是加了刺鼻味的药酒,和最普通的猪油罢了!顶多只能让你的自制力稍微下降、性器官更敏感一些而已……」晴天霹雳,黄蓉顿时惊呆了!「我不信!你撒谎……我不信!」她使劲,反覆地摇着头,颤声叫道:「那一定是春药!一定是……你在骗人!骗人……我绝对不会相信的……」当东岳再次把两瓶物品给黄蓉确认后,黄蓉的心一下子沉到了绝望的深渊:「我上当了!原来春药是假的!假的……而我刚才的种种快感却是真的,高潮也是真的……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为什么?难道我真是……本性淫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