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鸢和陈风成为了无所不谈的好朋友,虽然他们相差四岁,但还是有些风言风语飘到了高中。由于没有真凭实据,而且纸鸢的成绩虽然说不上拔尖,但是考上大学是没有问题的,老师也懒得趟这门浑水。只不过对于纸鸢的议论就更加难听了,纸鸢在邻里中也陷入了更加的孤立。
这也使得与陈风的关系更加紧密。几乎每天放学,陈风都要去纸鸢家里做下肢运动。在整整三个小时的时间里,陈风的脖子被套上项圈,而与项圈连紧紧连着绳子就缠绕在纸鸢的脚踝。无论纸鸢走到哪里,陈风的脑袋只能距离纸鸢的脚几厘米,否则收紧的项圈会勒得陈风喘不过气来。陈风很是享受这样的状态,纸鸢的脚漂亮极了,白玉无瑕的脚面,几条情色的血管点缀其中,仿佛是漂亮的元青花。而且纸鸢的脚滑滑的,凉凉的,有着微微的脚臭,经常轻抚着陈风的脸颊。微微有些出汗的脚底,没有粗糙的老茧,或轻或重的踩在自己的脸上,有时就是无意识的搭在自己的脸上,使得自己呼吸的空气都有着纸鸢玉足的气息。仿佛自己就是纸鸢脚下那漂亮的一带白球鞋,被纸鸢踩着去任何地方。纸鸢和陈风有着最喜欢玩的游戏,陈风躺在席梦思床上,纸鸢并拢双足踩在陈风的脑袋上,陈风的脑袋被深深的踩进床里,而纸鸢仿佛是飘浮在空中的仙女。而陈风能彻底沦为纸鸢脚下的泥土而更加兴奋。
“纸鸢姐姐,你知道我最喜欢什么吗?”
“什么?”
“被你吃掉,成为你拉出的屎,撒处的小便。”
“去你的,真恶心,在开这样的玩笑姐姐就不和你玩了。”
一切都因为一次意外而改变。纸鸢的后母,林凌突然很早就回来。当开门声响起时,一切都晚了,没有足够的时间拿去缠绕在陈风与纸鸢之间的绳子。林凌看到他们的丑态没有说什么,她走到纸鸢的身前,蹲下揭开绳子,陈风快要窒息的脸色有了舒缓。林凌只是让纸鸢学习去,留下自己和陈风在一起。
纸鸢惴惴不安,自己和林凌的关系不能说好,但也不坏,打心眼里纸鸢就当她是自己的一个亲属关系比较疏远的姐姐。一夜,也没有听到有人出门,林凌和陈风似乎在小声说着什么,但这也无从知晓,反正陈风和林凌独处了一夜。那一年,陈风14岁,林凌25岁。
第二天,陈风没有来纸鸢家,纸鸢也没有怀疑,毕竟昨天发生那样的事情,谁也会不好意思。
一连一个星期,陈风都没有来,纸鸢有些坐不住了,来到他们第一次约会的凉亭,早已是打牌,下着象棋的人们。放学,纸鸢尝试着踩踏一直都看她的脚的一个男生的脸。
“你有病啊?”
当时周围没有人,可以看出那个男孩一脸的兴奋,但是为了那可笑的自尊,还是呈一时口舌之利。难道还让我求你,纸鸢感到好笑,便愈加思念陈风对她所作的一切。
此后,一切似乎又回到了原点,陈风很长时间都没有出现,直到偶然的一天,纸鸢由于不舒服,没参加星期六学校组织的补课,回到家。发现陈风依然套着那个项圈,不过绳子惨绕的是林凌的脚踝。场景何其的相似,纸鸢有一种背叛的感觉,一直将身体,尊严奉献给自己玩弄,践踏的陈风,居然会一样的给别的女人。
既然窗户纸都已经捅破,有些愠怒的纸鸢毫无顾忌的玩弄着陈风。陈风躺在席梦思床上,林凌和纸鸢在陈风的身体上恣意的践踏。林凌紧紧是双脚覆盖在陈风的脸上,将他的头踩入床里。纸鸢则更是疯狂,在陈风的肚子上借着弹簧床的力道,越跳越高,全然不顾脚下的陈风,知道全身是汗,精疲力竭。接着拿开陈风护住脑袋的枕头,一屁股坐把陈风的脑袋坐进床里,确认陈风能够呼吸以后,便毫无顾忌的看电视,连放屁都不移动自己的屁股。
陈风和林凌对纸鸢多少有些愧疚,也就由着她胡来。
晚上,纸鸢送陈风出门,陈风痴痴的看着纸鸢,下了很大决心说:“我当你的哦马桶,行吗?”
纸鸢以为陈风为了林凌的事情而讨好她,她压根就不认为陈风会叫自己这么作贱,纸鸢轻蔑的笑了笑,没有搭理陈风。
这一刻就注定了很多事情,纸鸢无法避免的失去了陈风。林凌也正值妙龄,长的也是花容月貌,有着南方女孩娇小的身姿,渐渐的林凌回家越来越晚,甚至一夜不归,纸鸢知道,她在陈风那里,以补习教师的名义,将陈风当作自己的便器,座骑和脚垫。
她哪里会补习什么功课,不过就是在和陈风尽云雨之欢。后来纸鸢知道自己错了,那个林凌其实是北京外国语学院的学生,在当年的学潮中表现积极,被革去了功名,这才沦落为张重生的妻子,补习起功课来也当真得心应手。陈风也奇迹般的考上了高中。在填志愿的前一晚,陈风突然找到已经大学毕业的纸鸢,一个DL理工,一个厦门大学,让她拿主意。纸鸢早就恨陈风林凌入骨,将填报志愿表撕得粉碎。
陈风和林凌都去了厦门,一个是上大学,一个是回老家。一晃十几年过去,陈风大学毕业后,像个男人,扛住了各方面的压力,在父亲的极力反对下,先斩后奏,拿着刚出生的婴儿逼他的父亲就范,娶了大自己11岁,在这一点上,离过婚的女人,陈风不是一个没有血性的男儿。
纸鸢是一个占有欲很强的人,自己的东西就被林凌这么轻易的夺走,感到很没有面子,这样才如此记恨陈风和林凌。将他们的相片放在脚踏上,任自己践踏。
“你对陈风是有感情的,不仅仅是你们SM当中的……那种依恋的感觉。”听完纸鸢的倾述,徐小玉说道,“当年我刚到悉尼,什么都没有,住在一个阁楼里,和一个男孩合租,虽然那个男孩很色,也有恋足倾向,弄得我烦得不得了,但是不得不承认,我还是很喜欢他。”
“你的童年是寂寞的,处在一种冷暴力之中,父母的离异,邻居,朋友的冷嘲热讽,都是一种冷暴力。陈风恰逢其时的给你些许的关怀,比如一袋包子,和你说说话,就击中了你感情的软肋,这就是一见钟情吧。”
“你那么记恨陈风和你的后母林凌,也是这个原因,总之……”
徐小玉没有说下去,最好的心理干预就是让咨询者自我调适,看着纸鸢陷入了深深的沉思,徐小玉也默默的坐着,等着纸鸢再次开口,或者离开。以下为收费内容(by http://www.prretyfoot.com)不知过了多久,纸鸢带着心事离开徐小玉的心里诊所,没说一句话。
纸鸢的心情很不好,开着一辆夏利到处闲逛。这几年DL市房地产飞速发展,当年与陈风混闹的地方都变成了冰冷的庞大的高层建筑。
“李队,那个张纸鸢是不是发现我们了,这么谨慎,带我们饶了DL市好几圈了。”
李大刚正看着手机上发来的神秘短信:一个连嫖娼都不一定算上的案子你较什么劲啊。不无感怀的叹道:“我们已走的太远,以至于忘了为何而出发。”
“这…”
“这是哲学家叔本华的名言,小弟你就学着点吧。”一个身材火辣的警花解释道。
“行了,别贫了,收工。”
“李队,材料上写的是真的吗?男的花钱让女的踩脑袋,把鼻子都踩塌了。”
“装什么纯情,快播你可没少用,爱情动作片没少看吧,想玩SM的话先给姐磕三个响头。”
“小丫头片子叫什么姐的。”
“人家在怎么也比你早出生一个多小时。”
李大刚没吭声,他总感觉纸鸢不会就这么点问题 。忽然他的手机响了,接通之后,一个女人说道:“既然来了,就喝杯茶吧。”三人一惊,果然被发现了。
无奈,李大刚跟着纸鸢的车停到了一个破败楼房,防盗门已经损坏。纸鸢跺了跺脚,楼道里的白炽灯有气无力的亮了起来。楼道里堆满了杂物,墙上各种治疗淋病梅毒的广告。纸鸢带着三个警察进了屋。屋好久没住人了,到处是淡淡的浮灰。纸鸢请三人坐下,烧了壶水。纸鸢指着墙上的照片,说道:“这个是我生母,叫李贞儿,我12岁时跟别人跑了;这个是我父亲,神智有些不清,在敬老院…”
说罢,就无力的靠在墙上,看着曾经熟悉的家具,依旧摆在熟悉的地方,物是人非,不禁伤感。自己只记得陈风的背叛,却忘记了他给自己的安慰与彻底的臣服。不禁啜泣的说:“你们还想知道什么。”
“坦白…”
年轻的男警察还没说完,就被警花敲个脑瓢,“坦你个头啊,一天到晚就这一句。张姐,我叫胡蝶,那个是我**胡宇,小孩子不懂事,别和他一般见识,坐下来我们慢慢说。”
接着一阵沉默,忽然水烧开的铃声响起。
“我给大家沏茶。”
“这个是我父亲从孟买带回来的印度红茶,味道和国内不太一样。”
李大刚拿出一叠相片递给纸鸢,说:“这些男孩8到12岁,肚子和胸口被人用高跟鞋踩踏,你看这些鞋印,有的孩子被人赤脚踩脸,造成眼部充血,索性这些孩子均无大碍。”
“老李,你怀疑是我干的?”
“我知道不可能是你,你做事还是有底线的。”
“想从我嘴里得到一些线索?”
李大刚点了点头,喝了口茶,拿出笔记本。
“你先帮我找到这个人。”纸鸢脱下鞋,从鞋垫的下边拿出一个男人的相片,看来已经被踩了很长时间,照片被脚汗腐蚀的有些发黄。
“这男的真惨”,胡宇叹道。
“下回你在乱说话,我也把你的照片放在那里”。蝴蝶捂住还要说话的陈宇的嘴巴。
李大刚收好相片,看着张纸鸢,说:
“这些孩子被别人踩成这样是父母同意的,每踩一次,就付给父母一笔钱。”
纸鸢没有任何反应,仿佛早就预料到一样。三个警察惊讶的看着纸鸢,一脸的不可思议。纸鸢用手机给三个警察演示了一张图片,在板油路上躺着一个瘦弱的男孩,男孩上是手拉手站着三个穿着黑丝的成年女子。三双黑丝大脚像棉被一样分别盖住了肚子,胸口和脑袋。整个男孩只有胳膊和大腿露在三双大脚之外。警察倒吸一口凉气,自己手里照片上的孩子还真不算很惨。
“那张照片哪里弄的。”
“大街上拍的,那三个女子是小孩得妈妈,姑姑和大姐,这么做无非是多讨些钱。”
“她们怎么能这样。”
“也别怪那三个女的残忍,那个小孩还很享受呢,央求三个女人多踩一会。”
“我明白你的意思,但不论谁是谁非,总要查出事情的原委。”
纸鸢早就预料他会这么说,推测道:“敢用高跟鞋踩这么小的孩子,而且孩子还没什么大事,那么肯定是老手。”
警察点了点头,纸鸢接着说:“踩这些孩子的目的无非就是自己享受,或者是拍电影。如果拍片的话这个人就冒天下之大不韪,不用你们查,人肉搜索加舆论的唾沫星子就能淹死他们。”
“也就是说,这个人经常玩这个,使得脚下有所分寸,并且有虐童倾向”,李大刚说:“据你所知…”
“这话无法乱说,只能你们自己去查。”
警察三人告别而去,留下纸鸢孤零零的呆在这许久不归的家里。看着李贞儿的照片,和自己长得是那么相似,纸鸢终于发现父亲,母亲,林凌和陈风虽然给自己这样或那样的伤害,但更多的却是给予自己的是关爱,自己却一直如此狭隘,以致子欲养而亲不待。
李大刚的故事
当夜,李大刚给纸鸢发短信询问如何才能进入这个圈子,纸鸢早就准备好了资料,和李大刚交手这么多年,明白彼此都在想些什么,要怎么去做。
“我想还是叫那一对姐弟去比较好。”李大刚看到邮箱的留言,苦笑一下。查看了附件,里面的视频图片叫他触目惊心,那些男人为什么想让女人作贱到这种程度,甚至成为她们的马桶,自己真的要为了这个案子做到这一步吗,扭头看了看妻子。
李大刚的妻子和他一起从农村来到了城市,虽然比不上城市的姑娘皮肤白皙,穿衣时尚,但也如碧玉一样楚楚动人。长时间操持家务,又不似其他的姑娘那么注意保养,皮肤已经有些蜡黄枯槁,不到35的她仿佛足足有了40岁。
李大刚走到妻子身边,将她的脚放到了手里,脱去廉价的丝袜。一双布满老茧的,皮肤粗糙的脚呈现在他的眼前,而且还有着廉价皮鞋的恶臭。李大刚实在有些恶心,始终下不了决心去舔这样的脚。
“干嘛老盯着人家的脚看,都老太婆了,还当人家是大姑娘呢。”妻子羞赧的说着,脸色微微发红,扭捏的仿佛是将要出嫁的姑娘。这一瞬间的妻子仿佛将李大刚带入了十几年前的洞房,李大刚下了决心,舔起妻子的脚趾。
“哎,干什么,多脏啊。”妻子想要抽回脚,但被李大刚拽住,在半推半就中,妻子享受着丈夫柔软的舌头轻轻的擦过脚趾之间的缝隙,粗糙的舌头带来的微痒仿佛是古筝中最为柔弱的弦音,撩动了被压抑许久的欲望。李大刚也如开闸的洪水,舌头毫无顾忌的在妻子并不娇嫩的双足舔舐,舌头仿佛是柔软的刷子将老皮,脚泥甚至是脚气泡破裂的脓水都一股脑的卷入自己的嘴里。妻子粗喘的声音传到李大刚的耳朵里,没有丝毫的犹豫,李大刚放下了平日所有的自尊与坚持,扯下妻子发黄的内裤,舌头伸向浓密的黑色草原舔去,留在嘴上的胡茬扎在妻子娇嫩的**上,更加使得妻子奇痒难耐,双腿死死的夹住李大刚的头颅,那颗在所有通缉犯在噩梦中出现的头颅,此刻就在妻子的裤裆下用舌头去舔她的尿道,用嘴去喝腥咸的淫水,第一次,妻子得到了最大的满足,不知过了多久,妻子有气无力的躺在沙发上,柔软得仿佛没有骨头,全身是汗,沾湿了头发,全身滚烫,这个时候的女人不是最漂亮的,但是却最有诱惑力的。
“你从哪里学来的这些花样?”
李大刚抽着烟,想了很久,终于实情相告。“刚子,这个案子咱不办行吗,不要去给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舔屁眼,行吗?”妻子苦苦哀求,“大不了咱们不当这个警察了。”
“你看看这些孩子”,李大刚拿出手机,
妻子太了解自己的丈夫了,知道说什么也没有用,配合着和丈夫玩起了那些奇怪的游戏。当骑在如黄牛一样结实的背上,坐在棱角分明的脸上,踩上如青石板的坚硬的身上,妻子先仿佛如少女般,小
心翼翼的试探着,丈夫些许的反应就立刻缩了回来。渐渐的她开始学会享受丈夫结实的身体,而李大刚也被已经有些苍老的妻子给诱惑住了,肌肤接粗的一刹那,他就心甘情愿的臣服与和自己相濡以沫十多年的妻子,往日妻子身上熟悉的,干瘪的皮肤仿佛又焕发出青春的光辉,久已消沉的激情又一次次的被妻子带来的屈辱给点燃。
妻子喝了好些的水,大可乐瓶瓶底已经被剪开,整个草原都被笼罩在可乐瓶里,李大刚衔起瓶口,看着似乎有女神般高大美丽的妻子。随着妻子娇羞的低眉,终于有些微黄尿分成几股的急切的流向了瓶口,李大刚也是喝啤酒吹瓶高手,此时也恰好派上用场。妻子的尿有些咸,还有些温热,但李大刚顾不了这些,扬起脖子,使得食道打开,让尿自由的流到胃里。当最后一滴柠檬色的尿液咽下,李大刚倒在了妻子的胯下,立即鼾声响起。妻子坐在床边,双脚自然的垂在李大刚的脑袋上,用皮肤还算滑嫩的脚心感受这个男人的有力而灼热的呼吸,有着前所没有的满足。李大刚感到呼吸不畅,发现在妻子脚下睡着了。妻子咯咯的笑着往床上退,李大刚抓住脚踝尾随而至,在妻子的两腿之间躺了下来,向胴体吹气。
“一想到你要在别的女人那里玩这些,就感到不舒服。”
“等这个案子办完,我们天天这么玩。”
同一时间,胡宇看着胡蝶娇嫩的玉足怎么也下不去嘴。
“你真没用。”
“也别先说我,让我先舔舔那里,你敢么。”
姐弟一时无言以对。
“我就知道你会自己来的,不过我还是坚持我的意见。”
“别说了,还能让人家姐弟做那些事情,昨天和老婆做都有些难为情呢。”
“想让我帮忙可以,先从这里钻过去。”纸鸢指的赫然是自己的妻子庄颜的裤裆。“你为什么把她也扯进来。”李大刚惊讶的看着自己的妻子。
“不要怨纸鸢姐,你在外面要和那些女人做这样的事情,我能够置身事外吗?”庄颜走到纸鸢的身边,复杂的看着面前的丈夫。丈夫也惊讶的看着自己的妻子,熟悉而又陌生,妻子一夜之间变了,再也不是勤劳憨厚的贤妻良母。淡淡的粉底将蜡黄的脸色变成健康的日晒的颜色,紧身蕾丝的上衣突出了玲珑的身材,白色短裙和高达8厘米的白色高跟凉鞋显得妻子的双腿修长而又性感,鞋子镶嵌着反复耀眼的仿真钻石,掩饰着脚上的粗糙的皮肤,并与耳环,项链相互掩映,显得华丽而不繁俗。更为重要的是,原来的庄颜不会这样强势,不会这样自信的与自己说话。庄颜转头看身边的纸鸢,纸鸢冲庄颜点了点头。庄颜将并拢的双腿叉开,那鞋跟扣动地面的声音狠狠的砸在李大刚的心头。李大刚缓缓的跪在了妻子的面前,低下头,向妻子的胯下爬去。纸鸢紧紧的抓住庄颜的双手,紧扣着她要逃跑的心。当李大刚从妻子的胯下爬过,站了起来,复杂的看着庄颜。
“你说过以后天天要和我做那些事情。”庄颜低声的说道。将粉红色的内裤脱下,裙子掀开,露出丝润的胴体,“你必须喝下我的…东西。”
李大刚重新跪在妻子的面前,张开嘴巴,庄颜堪堪挤出些许的尿液,撒到李大刚的嘴里。这一刻,庄颜放下了所有的心结,面前的李大刚不再是以前强势的丈夫,而是自己玩弄的伙伴。
“送她到黄河路的女子会所,就说是我的人。”纸鸢对李鹤说道。
从此DL市出现了一位身材火辣的女S,颜女王,她的崛起是那么的强势与突然,几乎是一夜之间,人气就有十几万。
“你对她做了什么?”李大刚站起来,显然对刚才的窘态感到很不愉快。
“你以为昨晚你们做完那些事情还能够回头吗?”纸鸢给自己和李大刚都找了个椅子坐下。
“你还是不了解女人啊,女人不是天生的温柔,相反她们对权力有着更强的欲望,历史上垂帘听政的女人从吕雉到武瞾,再到后来的慈禧,哪个不比男人有着更强的铁腕。魔盒打开,就无法合上。”
“你这个魔鬼,潘多拉魔鬼,那些小孩子的照片就是你找人散布的吧,你好阴毒的圈套。”“不错,是我散布的,但是我没想针对你。你以为我是什么,诸葛亮?我也不止一次的阻止你,但是你所谓的正义感才最终导致现在这个局面”,纸鸢的突然凌厉起来,“我做事是有底线的,这你也知道,但是有的人为了赚更多的钱不择手段,比如那这些孩子……眼见的生意越来越少,我还能怎么办,和他们一样?”
“所以借刀杀人,你和他们有什么区别,最多就是五十步笑百步。”
“老李,我也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但是你想想,你的妻子这一辈子全然为你而活,她的所有的一切都打上了你的烙印,纵然你的事业再正确,再伟大,对她公平吗,她的生命也只有一次。”
沉默了许久,李大刚终于说话,“她在那里安全吗。”
“在DL市,敢动我的人不多。”李大刚无奈的离开,留下寂寥的背影。
纸鸢收到了来自李云的短信:“狗圈计划”顺利进入第二步,样本损失:0。
狗圈计划(2)
作为女人公厕的第二天,我的心情还是不错的,也不想就这么拿着1000元一走了之。这里除了空间狭小之外也没什么不好。交换机二十四小时提供温度适宜的新鲜空气,有数字电视二十四小时不停的播放各种节目,更重要的是超快的网速,免费玩各种游戏,以前在热血三国中四处被人屠戮的我凭借着各种使用不完的道具大杀四方,在各种女主播面前挥洒着棒棒糖,至少在虚拟的网络了体验了土豪而非屌丝的感觉。
离开这里我除了自由将一无所有,不论在现实还是在虚拟的网络。也只有将那点自由出卖,才能换回仅仅能够果腹的金钱。第三天,没有什么新的权限开放,但有着意外的惊喜。一个175的大美人来到这个看起来普通的厕所。黑色的低跟扣打着瓷砖,站在我身上的便池旁。看来今天我运气真不错。
“看来你要失望了,样本一号,我不是来如厕的,以后也不会。”边说她边把耳机带上,以能听到我说话。
“姐姐可真漂亮,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和QQ吗?”
“名字我一会再说,至于QQ嘛,我用的是MSN。”
醉人心魄的一个微笑后她平淡的接着说:“这次来是要通知你一个坏消息…”
“要我一辈子在这里吃屎,对吧。”
“是那个常和你聊天的妮子透露的吧。”长腿美女蹲了下来,似乎能从便池里的探头看到我的脸,问:“永远在这里当马桶,你不害怕么。”
“女人的我就忍了,男人的坚决不行。”
“那事情就简单了,我叫徐小玉,是你们的心理咨询师”,徐小玉紧紧夹着腿婀娜的站了起来,“还有,如果你配合,会有更多的特权。”
“小玉姐,给我留下精神抚慰吧,大小都行。”
“除了脚印,什么都不留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