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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痕(窒息虐杀)

而与此同时,罗斑娣也在跟林季轩周旋着,在林季轩昏过去的时候,她跟屠依豪将他绑在了椅子上,他的身体跟椅子背部绑在了一起,而双手被扯到椅子的后面绑了起来。当他醒过来的时候,看到了罗斑娣正坐在他的腿上,吹气如兰,朝着他媚笑。罗今天穿着性感的豹皮连衣短裙,低胸的那种,没穿D罩杯的胸罩,当然理由有托杯。因为她想无论劈开大腿给他来个颜面骑乘,用自己丰满美丽的翘臀把他脸完全包住,活活堵死他的呼吸,还是用自己丰腴的胳膊从后面绕过他的细脖子,猛然把他勒毙,或者用自己的白皙的玉手突然捂紧他的口鼻,让他在自己手指间的粉脂香气中慢慢窒息,这些对她都没有太多挑战性,所以她必须在他被折磨咽气之前给于一些情调和重度的折磨,况且豹皮连衣裙紧紧箍住她的翘臀和丰满大腿。她结实紧绷的膝部套上了一双红色的高筒牛皮靴,带长长的鞋跟。“你把我太太怎么样了?”林季轩发现妻子没有在这个房间里,赶忙问道。“她正在屠管家的房间里欢愉呢!”罗斑娣笑吟吟地说。“胡说,你们要是敢把她怎么样,我绝对不会放过你们的。”林季轩恐吓道,可是,在罗斑娣的眼里,他的恐吓是那么的无力,他自己都难以脱身,怎么去管别人。“别急嘛,她跟别的男人想好去了,不是还有我陪着你吗?”罗斑娣又开始卖弄风骚了。“滚!无耻!”林季轩骂到,然后将脸拧向一边。罗斑娣伸出手来,捏着他的下巴,将自己涂满了脂粉的脸跟他的脸贴得很近,这样,她的样子看上去有些狰狞了,尤其是那涂了口红的嘴唇,像是吃过死人肉一般,她笑着,露出白白的牙齿,她说:“先前让你为日本人效力,你不肯,今天,我给你好脸色,你又不领情,看来你真是冥顽不化了。”她用自己温柔湿润的香舌强行撬开他的嘴巴,进去搅局。当然,他似乎抵抗无力,瘫软在这香舌搅拌之下。“你想怎么样?”林季轩问道。就在他说这话的空当,罗斑娣将另一只手中早已经准备好的手帕塞进了他的嘴里,丝绸手帕上还沾着香水的味道。她继续骑在林季轩的双腿上,伸手摸着他的脸,他的脖子,他的喉结,不停地抛着媚眼,百般挑逗林季轩。她适当把豹皮裙慢慢往上掀起,露初肉色丝袜的底部,那里包裹着她的幽谷,她的幽谷微微凸起,并用凸起部分缓慢的摩擦着他的下体,同时她用手探进去,然后拿出它,紧紧握住,然后抵住自己下体轻轻的往前抵,同时上下温柔的套弄,一下,两下,耐心的,由慢变快。他这时感觉下面快爆炸了,暗流涌动,但是无论如何突破不了那结实有弹性的丝袜。哦,一声叹息后,他感觉暗流快涌出来了,突然罗一使劲,把它根部掐紧,就象对待他的脖子一样强劲有力,这股暗流噶然而至,无法喷发而被固滞在里面,林感觉到心跳快停止了,眼前的美人是那么面目狰狞,她把身子进一步靠前,另外一只手抓住他后脑,猛然贴住了自己的丰胸。林的脸完全被掩埋进去。林无法呼吸,开始在挣扎,暗流随之急速退去。林这时候终于感觉到这个女人确实给于他的肉体重度而有情调的折磨。他异常难受,此时正需要大量氧气,无奈正被这蛇竭女人的肉体直接阻碍生命之路。她感觉到林季轩的身体似乎已经起了反应,但是,太晚了,当初江鸿西还小,老头子还活着,她就已经看上了林季轩,但是,林季轩对她无动于衷,现在即使有想法也是白想了。好了,罗感觉到它的跳动和退潮,游戏该告一段落了。按以往惯例,自然要伺这个准爱人一个“全尸”了。罗斑娣从一边的凳子上拿起了一个白色的绸缎大厚枕头,然后将它按在了林季轩的脸上,枕头的弹性很大,是去年她和老头子去苏州买的,特别柔软,关键是完全不透气,从任何一个部位都是如此。本来想用在干掉老头子身上,现在也不迟,派上用场了。一开始,林季轩并没有感觉到难受,但是,罗斑娣站起身来,双腿分别立在了他双腿的两侧,她的一双手隔着枕头按在他的脸上,林季轩开始感觉到难受了,他晃动着脑袋,企图让口鼻跟枕头错位,然后,这个枕头实在很大,不管他怎么晃动,他的口鼻都是无处可逃。他的呼吸空间被大大积压,每次都吸进去越来越少的氧气,已不能完成支撑他肌体的需求,因此,二氧化碳大量的产生而无法排放出去。这就是这狠毒女人送给他的毒药。他的腿伸直了一下,然而,罗斑娣却总是能够调节身体的姿势,依然呈坐在他大腿上的姿态。罗斑娣又坐了下来,手上的力道放松了一点,她从枕头的下面,看到林季轩的喉结一动一动地咽着,好性感,于是忍不出伸出一只手,轻轻地掐在他的脖子上,手心感受着他喉结蠕动的滋味。但是,很快,她对这个小活动不再感兴趣了,双手再次狠狠地按压枕头,林季轩没想到这个女人竟然有这么大的力气,他感觉胸腔内几乎要炸开了,就在这个时候,罗斑娣却猛地将枕头掀开了。林季轩的鼻息变得很重,他的脸被憋得通红,罗斑娣得意洋洋地从他的腿上下来了,双手扯着枕头绕到了他的后面,高跟鞋踩着地面的节奏,像是在唱歌。罗斑娣将枕头盖在了林季轩的脸上,然后在他的脑袋后面扯着枕头的两端,刚刚已经被窒息过的林季轩,这一小会儿的功夫,根本不会缓解过来,而罗斑娣这次并没有太用力,毕竟,枕头够厚的,慢慢地,一定会将他闷死的。罗的丰胸自拾自终都贴着他的头部,紧紧的挤压他的生命之路。果然,林季轩摇晃着脑袋挣扎,甚至往上仰头,或者往下缩头,都无法逃离这个枕头的覆盖,终于,他感觉受不了了,一双被绑着背后的手握成了拳头,然后又摊开,甚至手指也蜷缩成了爪状,他的腿在地上摩擦着,像是要用鞋底将这地面给拖得干干净净,罗斑娣不动声色,依然在用力地勒紧了这个枕头。终于,林季轩的双腿直直地抬了起来,因为这窒息,除了带给他难以呼吸的难受感觉,还给他带来了快感,他感觉身体中穿过了一阵洪流,让他飘飘欲仙,他的双腿落到了地上,又随着枕头的紧致而重新抬起,然而,这爽快的感觉过后,他感觉身体疲乏,大脑缺氧,肺部几乎要炸开了,终于,他的腿伸直了一下,身子从椅子上往下滑动了很多,腿也摊开了,而他的双手,则蔫蔫地垂下了。原来,他失禁了。罗斑娣怕他只是暂时昏厥过去,于是又绕到了他的前面,伸手捂住了他的口鼻,捂了好久,感觉他的身体似乎温度都开始下降了才放开,她重重地喘了口气,心想,如果这个男人当年答应做她的情人,或许就不会是这个下场了。她用自己鲜红的嘴唇在这个情人脸上留下她又一个杀人印记。以下为收费内容(by http://www.prretyfoot.com)《紫痕》)第一章 谋杀亲夫 罗斑娣美丽,冷傲,细长的眉毛下,一双凤眼格外的有神,本来就有些卷的头发在发型师的鬼斧神工下,都更加吸引人的眼球,她的皮肤上没有一丝瑕疵,鼻梁高挺,小嘴微抿,艳丽的口红让她更显得娇媚,大大的耳坠几乎垂到了肩膀上,颀长的脖子曲线优美。她总是喜欢穿着一身浅黄色的旗袍,旗袍的边沿是橘红色的,一双美丽的大腿在走路的时候若隐若现,无数人见到她,都会从头看到脚,她习惯了别人这样的眼神,高跟鞋似乎与她冷傲的气质格外的相配。这曾经是上海滩的名媛,无数人追捧,在她的身上砸上了不少的钱,然而,最终,却只有一个人能够将她娶回家中,在别人看来,这个老头简直是太幸运了,然而,却不曾有人料想,这个女人的到来,竟然会隐藏着杀机。 罗斑娣的丈夫正是德泰公司的老板,江默村,若不是他有钱,别人一定会说是癞蛤蟆吃天鹅肉,不过,在这个讲钱的社会上,不会有人觉得是鲜花茶在了牛粪上,当然,罗斑娣这样的女人适合做情人,即使她现在嫁人了,别人一样可以来松土。如今,罗斑娣的儿子都已经很大了,她依然美丽,对于已经瘫痪在床上的江默村,她感觉,这简直就是个累赘,反正财产有人继承了,他活着也是碍眼,不如将他杀死。而管家屠依豪也正有此意,从罗斑娣一嫁过来,他们两个人就发生了关系,而且,那份感情一直保持到现在,他早就想把老头子弄死了,一来可以独拥美人儿,二来,也可以享受老头子那花不完的钱了。如今,两个人的意见达成了一致,于是,他们便商定了今夜动手。到了吃晚饭的时间了,若是往日,江家早该炊烟升起了,可是现在,却冷冷清清,罗斑娣嫌做饭的老妈子嘴巴漏风,早把她辞退了,高兴了就自己下厨,不高兴了就跟屠依豪出去吃,这天,她来到了江默村的身边,无限同情地看着他,似乎是对将死之人的一丝怜悯。她将被子给江默村盖了盖,江默村十分感激地看着她,他能娶到这么个美人儿,又能得到她悉心地照顾,他感觉自己真是死了也值得,今天晚上,罗斑娣打扮得很美丽,她穿着一身鲜红色的旗袍,像是个刚刚结婚的小姑娘一般,这些年来,罗斑娣并没有显老,而是更有韵味了,然而,罗斑娣的手又将被子往上拉了拉,被子盖到了老头子的鼻子上,老头子反应很迟钝了,并没有感觉到危险的来临,就在这个时候,罗斑娣把旗袍向腰上扯了扯,露出黑色的连裤袜边,猛地骑在了老头子的身上,双手隔着华丽的粉红色的被子紧紧地按压在老头子的口鼻上,老头子这才知道不对劲了,于是将手从被子里伸了出来,用力地往下扯着罗斑娣的胳膊,她的胳膊健硕有力,老头子呼吸困难,然而,他卯足了力气,罗斑娣的手松了一下,他的手滑落到罗斑娣的手上,老头子松懈了,罗斑娣再次紧紧地将手按在了被子的上面,她的两只玉手叠放在一起,眼神中透露着杀气,老头子瞪着眼睛瞅着她,那眼神中,有恨意,也有哀求,然而,既然已经动手了,就不该再把他留在这个世界上,罗斑娣狠狠地捂着他的口鼻,老头子的身体在被子里踢蹬,被子像是泼墨一般,作着有节奏的动作,划出一道道优美的弧线,老头子的一条腿伸到了外面,因为他瘫痪是腰上的问题,腿上的神经还接近正常,他的两条腿竟然能够在床上踢腾,他的脚跺得床乓乓地响,罗斑娣嘴角上浮现出一丝笑意,你尽管挣扎吧,反正你是死路一条,现在,你没法喊人,去见阎王就是你唯一的选择了,罗斑娣将被子往上拉了拉,正好盖过了老头子的脸,她可不想老头子死了之后,眼睛里留下她的影子。屠依豪正想过去将老头子的腿给按住了,他的腿却猛地挺直了,面对着这具尸体,屠依豪有些紧张,他的手中还拿着一条绳子,原本打算亲自上阵的,没想到罗斑娣一个人竟然就把他搞定了。罗斑娣将被子猛地掀开了,老头子没有适应,竟然猛地将眼睛睁开了,屠依豪发现他是装死,于是猛地骑到了他的身上,江默村原本身体就比较弱了,现在被屠依豪这个重量压上身来,感觉十分难受,加上他刚才呼吸困难,现在身体里那难受的感觉又开始翻江倒海了,屠依豪并不给他喘息的余地,他将绳子从江默村的脖子底下穿了过去,然后在他的脖子前面将绳子交叉了过来,双手紧紧地扯着绳子的两端,他的力气,比罗斑娣的力气可是大了很多,而这时候,罗斑娣又来到了床头的位置,将整床锦被小心叠好两层从上面盖在了老头子的脸上,她的身体纵向趴在了上面,老头子的一双手胡乱地抓着屠依豪,企图将他弄疼,他的一双腿在也在床上滑擦,腰部又开始隐隐作痛,他发出呜呜的声音,但是,屠依豪把这当成了美妙的音乐,他要一次听个够,于是,他的双手用力地扯着绳子,江默村的喉结在绳子的中间勒动着,他原本已经老化的皮肤,此时,更是被绳子勒出了许多的褶皱,他的双腿在床上伸开了,然后又并上了,绳子的环越来越紧,终于,屠依豪扯住绳子的双手因为用力而变得颤抖,最后,终于,江默村的手逃开了一下,然后又蜷缩了回去,那一双腿也一横一斜地摊开在了床上,然而,两个人似乎热衷于这个游戏,或者是害怕老头子还没有死透,于是两个人继续着刚才的动作。就在这个时候,教堂的钟声响了,罗斑娣给儿子阿良立过规矩,不管玩得多么开心,这个点钟都一定要回家,而此时,阿良刚刚进门,他看到母亲跟屠依豪合伙杀害了自己的父亲,他愣愣地看着,终于,他崩溃了。“啊——”阿良大喊一声往外奔跑去。“怎么办?”屠依豪有些紧张地问道。“没事,谁不知道他是江默村的儿子,没有人会把他怎么样的,他只是一时难以接受,可是,他不会说出去的,我生的孩子,我最了解。”罗斑娣说。罗斑娣拿出她化妆用的东西,在江默村的脖子上默默地画着,因为屠依豪的绳子会在他的脖子上留下勒痕,她要尽快地将它给掩饰好,接着,两个人开车将老头子的尸体运往了火葬场,她们决定了,先火葬,后给亲属报丧。那天晚上,处理好后,罗斑娣跟屠依豪睡在一张床上,他肆无忌惮的狂欢,罗斑娣骑在了屠依豪的身上,笑得花枝烂颤,她几次用手掐住他的脖子,助他达到高潮,他们很久都没有这么痛快,这么放松地玩过了。第二章 收留紫痕 罗斑娣从丈夫的墓地回来,坐在了梳妆台前,她想,现在,她勾搭多少男人,都没有人碍事了,而且,还有大把的钞票可以花,唯一让她感觉不舒服的是,德泰公司的继承人本来是阿良的,可是,现在,阿良却出现了意外。阿良疯了,每天只知道傻笑,然而,每到晚上七点钟,他就会像是发疯一般地乱跑,因为正是在那个时刻,他亲眼看到了父亲死在母亲跟管家的手里,罗斑娣了解到了他发疯的规律,于是,每天带着他玩,但是,一到了快七点的时候,就将他一个人关了起来。罗斑娣知道,自己做了坏事,但是她希望这件事情不要报应在她的儿子身上,她想多做一些好事弥补一下,礼拜日,教堂举行募捐仪式,于是,她去了,在那里,她看到了好多好多的小女孩,她一眼就看中了其中一个,那个小女孩的头发有些蓬乱,但是一张俊美的脸却是那么的鲜明,罗斑娣给孩子们分着糖果,到了这个小女孩的身边,她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啊?”小女孩抬头看了一眼嬷嬷,嬷嬷一看是江夫人,于是赶紧说:“这孩子叫紫痕。”“这孩子我要了,多少钱。”罗斑娣说。嬷嬷一看,这不是财神爷来了么,于是赶紧说:“物美价廉,一百大洋。”“哼,这么个丫头片子,还不知道能不能养活,这么高的价钱,五十大洋,怎么样?”罗斑娣问道。“唉哟,江夫人啊,谁不知道您阔绰啊,就当接济我们穷人了,多那点对您来说无所谓,可是,够我们穷人吃好久的饭呢,这丫头打扮一下也挺漂亮的,给您这样的富贵之人当丫鬟是够档次了。”嬷嬷不愿意松口,经过讨价还价,最后两个人还是商定了七十大洋的价钱。罗斑娣将紫痕带回家,此时的阿良情绪稳定了很多,罗斑娣交代,紫痕必须日日夜夜地看守在阿良的身边,紫痕明白,现在她的身份,是罗家的童养媳,她不但要日日夜夜地看护他,还要看护他一辈子,虽然现在她还小,可是,她明白,这是个火坑,她不想一辈子跟个疯子过,她想要逃,可是每次回来都被罗斑娣抓回来打个鼻青脸肿。终于,经历了一次次的失败,紫痕断绝了逃跑的想法。日子一天天地过去了,只是,紫痕的心,却怎么也无法被这个小小的院落锁住。罗斑娣又跟屠依豪出去参加下午的派对了,自从江默村死了之后,这两个人出入随行,俨然一对情人,罗斑娣喜欢参加派对,因为她总能够成为亮点,成为众多男人追求的舞伴,回想起自己曾经是交际花,受众人追捧,而今风姿绰约不减当年,罗斑娣总是感觉到骄傲。这天,紫痕又在看着阿良,今天阿良很乖,没有乱跑,他似乎已经心如止水了,只是坐在屋子里发呆。忽然,教堂的钟声响了。阿良一阵激动,他的眼前浮现出了几年前的那一幕,母亲用被子捂住父亲的头部,管家拿着绳子勒着父亲的脖子,垂死的父亲无力挣扎。“啊——”阿良抱着脑袋痛苦地大叫着。“阿良你怎么了?”紫痕虽然不甘认识命,但是,却对阿良有着发自内心的同情,她看到阿良这痛苦的样子,心中也很不是滋味。终于,阿良的叫喊声停止了,他抬起头来,看着紫痕,紫痕也看着他,其实阿良算得上是个小帅哥了,如果不是精神问题,一定会是很多少女心仪的对象。阿良的眼中露出了凶光,此时,他感觉眼前看到的是魔鬼,是破坏他一家幸福的魔鬼,他要杀了她,于是,他一下子将紫痕撞倒在了地上,他趴在紫痕的身上,紧紧地压着她的身体,他的双手,猛地掐住了紫痕那细嫩的脖子,紫痕的脖子很细,阿良的手在她脖子的后面交叠在了一起,他的两个拇指按压在紫痕的喉管上,几乎用出了全身的力气,此时,他几乎没有意识了,只知道将全身的力气都用到手上,紫痕的脸部的血管开始扩张,她感觉自己的头皮几乎要炸开了,缠绕在她脖子上的那双手越来越紧,而阿良的身体又压在了她的身上,她的胸腔受到挤压,呼吸更加困难,她的双腿在地上滑动,企图抽离阿良的身体,可是,阿良的力气实在太大了,她的动作根本就是无用功。紫痕的双手扑棱地拍打着阿良,然后,阿良的手却掐得更紧了,于是,紫痕用力地在他的胳膊上拧了一下,阿良虽然神经不好,但是,却对钟声跟疼痛最敏感,他是手放松了一下,身体跟着也没那么用力了,紫痕使尽全身力气翻了个身,从阿良的身子底下逃离出去,此时阿良已经清醒了很多,恢复了他那种傻傻地状态,眼看着紫痕离开,也不再去追。然而,紫痕刚刚推开门,而她往外跑的时候,却冲撞了早已站在门口的罗斑娣,紫痕吓了一跳,罗斑娣板着一张脸,跟在风月场上那笑开了花的模样相比,简直不像一个人,紫痕吓得战战兢兢,罗斑娣伸出右手来,猛地掐住了紫痕的脖子,她的手有一点婴儿肥,指甲上涂抹着黑红色的指甲油,她的关节蜷缩着,似乎是在用力地捏住了紫痕的脖子。紫痕一步步地往后退,终于又退回了房间里,罗斑娣将紫痕按在墙上,她的右手用力地往下压,似乎要将紫痕的脖子压平一般,紫痕皱着眉头,罗斑娣虎口抵住了她的舌根,紫痕的舌头微微露出,罗斑娣脸上掠过一丝得意,她不但想让男人时时刻刻地惦记她,也希望征服女人。阿良在一边愣愣地看着,却没有任何的反应。罗斑娣将化妆包里的东西甩了一地,阿良看着她傻笑,罗斑娣没有理会疯儿子,而是将化妆包套在了紫痕的头上,她一只手隔着这个粉红淡雅的化妆包按压着紫痕的口鼻,另一只手依然在用力地掐着紫痕的脖子,而且在用力地往上提起,紫痕十分瘦弱,罗斑娣虽然不能真真正正地将她提起来,可是,她现在也是脚尖着地了,紫痕用力地往下拨着罗斑娣的手,可是,罗斑娣是两只手都更用力了,而且,她的身体稍微往前凑了一下,将紫痕紧紧地抵在墙上,瘦弱的紫痕无力地反抗着,然而,却是呼吸越来越不畅快,似乎呼吸道中都堵上了满满的东西一般,终于,她的手从罗斑娣的手腕上滑落了下来。罗斑娣猛地将化妆包从紫痕的头上拿了下来,然后握住紫痕的脖子,将她一把推开了,紫痕重重地摔在了地上,阿良蹲在地上傻笑着,罗斑娣过去看了看,儿子没有受伤,也没有什么好转,于是转身去厨房给儿子准备晚餐了。第三章 暗杀爱国商人转眼间,紫痕已经十八岁了,俗话说,男大当婚,女大当嫁,罗斑娣逼迫她与阿良尽快完婚,一来怕她大了,翅膀硬了,说不定哪天就悄悄地跑了,二来,她是在吃她的醋,每次江鸿西来,都跟紫痕那么亲昵,她看在眼里,恨在心上,她觉得自己不比任何一个女人逊色,在争男人上,她却败给了紫痕,她不会让紫痕好过的。江鸿西是阿良的表哥,一个进步的青年记者,虽然阿良已经疯了,但是他却常常来看他,从来没有歧视他,紫痕觉得,他是个很善良的人,而江鸿西也觉得紫痕是个坚强的,不愿意向命运低头好女孩,他教紫痕读书,紫痕是个渴求知识的女孩,这又让江鸿西更加喜欢她了,渐渐地,两个人相爱了,从江鸿西那里,紫痕能够感觉到他发自内心的关怀。然而,江鸿西不在身边的时候,紫痕的日子并不好过,罗斑娣早就钟情于江鸿西,许多次在他的面前献媚,然而,江鸿西却不解风情,可他越是这样,罗斑娣就越是喜欢他,而江鸿西一直对她很冷淡,只是把她当成了舅妈,却没有把她成个女人。现在,症结总算找到了,只要紫痕跟阿良圆了房,就能够断绝江鸿西的那条心,他就会理所当然地跟自己在一起了。面对不肯圆房的紫痕,罗斑娣连踢带打,对她,紫痕从不反抗,只是挨完了打,忍着浑身的疼痛,找个角落悄悄地哭一会儿,毕竟,即使离开了罗府,她也不知道自己还能有什么去处。这次,罗斑娣比以往每一次都狠毒,她的拳头挥舞在紫痕的额头上,尖头高跟鞋踢在了她的膝盖骨上,紫痕的身体一阵火辣辣地疼,罗斑娣将她推推搡搡,甚至拿着她的脑袋往墙上撞,阿良这个呆子,经常看到母亲这样对待紫痕,他都已经木讷了,他偶尔有意识清醒的时候,但是,那太短暂了,他想起这些年来的日子,痛苦地几乎昏过去,然后又恢复了精神失常。江鸿西来了,罗斑娣依然满脸堆着笑,打丫鬟,这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这能显示一个主人的威严,所以,罗斑娣并不在乎这会有损她在江鸿西心中的形象。虽然是作为客人登门,可是,江鸿西似乎并没有怎么理会罗斑娣,他打心底讨厌这个毒妇,罗斑娣心中一横,心想,别看你现在春风得意,你要是不顺了我的心,我就把紫痕折磨死。屠依豪来了,拉着罗斑娣去了柴房,他早与日本人暗中勾结,这次,他接到密令,杀害爱国商人林季轩一家,他曾经要求过他们与他合作,为日本人办事,可是,林季轩夫妻对这样的叛国行为不屑一顾,现在,留着他们没什么用处了,倒是杀了他们,还能换不少银子,而且可以表示对大日本帝国的忠心。林家与江家是世交,跟江默村一家也是你来我往的老朋友了,现在,只有罗斑娣能把他们叫来了,只要他们能登门,取他们的性命,就不成问题 。罗斑娣这个女人,对于金钱,永远都没有满足的时候,为了独霸家产,她能杀害跟自己同床共枕这么多年的丈夫,那么杀害朋友,她就更不会犹豫一下了。罗斑娣借口老头子的祭日,心中孤单,难过,让林季轩夫妇来陪她,这对善良的夫妇,因为从不出入歌舞厅之类的地方,只是本本分分地做自己的生意,所以并不了解罗斑娣在风月场上的种种事情,而且同情她一个人带孩子的艰难,于是,对她一点都没有设防,不经过考虑就来到了江家。罗斑娣准备了好多的饭菜,然后哭诉着,自从江默村死了,那些亲戚朋友,不是盯着江默村的家产,就是不再登门了。说罢,她端起了那杯西洋葡萄酒,一饮而尽,林季轩夫妇也陪她饮酒,然而,一杯酒刚刚下肚,这对夫妇就感觉不对,身体有些僵硬,不听使唤了。“酒中无毒,但是杯里有药。”罗斑娣奸笑着。林季轩夫妇简直不敢相信,这个女人竟然是这般的蛇蝎心肠,他还想说什么,却已经昏了过去。屠依豪从后面出来了,拍着手称赞着罗斑娣:“好样的,真能干。”罗斑娣跟屠依豪都是好色之徒,她们在对方面前从不掩饰,于是,屠依豪抱起林太太,将她扔到了自己的床上,跟罗斑娣相比,她并不丰满,甚至有些瘦削,但是,她是个性情温和的人,连身体都显得那么的温婉,别有一番风味,屠依豪趴在她的一边,开始解她的衣服。林太太穿了件淡紫色的旗袍,小小的站领护住脖子的一部分,她很娇媚,而且,她比罗斑娣有个更大优点,那就是年轻,因为也就显得特别水灵。其实,那酒杯里只是有些麻醉的药物,并没有毒药,药效很过就过去了,屠依豪撕扯林太太衣服的时候,她醒了过来。“你要干什么?”林太太有些惊慌。“不许喊,我现在想要你的身体。”屠依豪不知廉耻地说。林太太知道自己遇到了色徒,她怎么会甘心自己的身体被这个男人玷污,于是,她起身准备逃跑,然后,屠依豪却一下子将她推倒在床上,然后骑在了她的身上,他的大腿紧紧地夹着她的腰部,林太太伸手打着他的脸,屠依豪恼羞成怒,双手捂在了林太太的鼻子上,林太太晃动着脑袋,双手也用力地往下拨弄屠依豪的手,屠依豪的手往下按压着,他的身体却开始挺直,他仰起脖子来呼吸,林太太看着他这奸佞的样子,真想杀之而后快,可自己现在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了,她的腿在床上叉开了,然后又并上,借以缓解被窒息的痛苦,她将脖子也往上仰了仰,脖子跟下巴便成了一条直线,屠依豪看到她这个性感的姿势,于是身体趴了下来,嘴巴贴在她的脖子上开始亲吻,林太太感觉自己受到了奇耻大辱,她的一双手胡乱地捏着屠依豪的身体,然而,她的手实在太无力了,皮粗肉厚的屠依豪感觉不到疼痛,倒是越发地兴致勃勃。屠依豪扯碎了林太太的衣服,身体猛地进入了她的身体,林太太绝望了,自己的身体,就这样被一个恶男人糟蹋了,她不再反抗,两行泪水顺着眼角流淌了下来,弄湿了头发。屠依豪看到她被自己征服,心中一阵快意,他放肆地发泄着他的性欲,然后这个过程中,他怕她会喊叫,双手一直掐在她的脖子上,林太太细嫩的脖子在他的一双大手中显得楚楚可怜。终于,在他爆发的那一刻,他将一只手捂到林太太的口鼻上,另一只手紧紧地掐住她的脖子,虎口用力地抵在她的下巴下面,终于,他的身体开始有些虚空了,因为高潮与射精而显得无力,他并不缺少女人,也不想跟这个女人再来第二次欢愉,于是,他再次将两只手掐在了她的脖子上,拇指在紧贴着她下巴位置的喉管处狠狠地按压了几下,然后他将手拿开了,身体离开了她的身体,自己仰躺在她的一边,大口地喘着粗气。此时的林太太,下巴微微上翘,眼睛瞪得大大的,往上翻着,漂亮的睫毛依然那么有型,她的嘴唇张开,舌头抵在了上下牙齿的中间,脖子上还有屠依豪的手指留下的痕迹。而与此同时,罗斑娣也在跟林季轩周旋着,在林季轩昏过去的时候,她跟屠依豪将他绑在了椅子上,他的身体跟椅子背部绑在了一起,而双手被扯到椅子的后面绑了起来。当他醒过来的时候,看到了罗斑娣正坐在他的腿上,吹气如兰,朝着他媚笑。罗今天穿着性感的豹皮连衣短裙,低胸的那种,没穿D罩杯的胸罩,当然理由有托杯。因为她想无论劈开大腿给他来个颜面骑乘,用自己丰满美丽的翘臀把他脸完全包住,活活堵死他的呼吸,还是用自己丰腴的胳膊从后面绕过他的细脖子,猛然把他勒毙,或者用自己的白皙的玉手突然捂紧他的口鼻,让他在自己手指间的粉脂香气中慢慢窒息,这些对她都没有太多挑战性,所以她必须在他被折磨咽气之前给于一些情调和重度的折磨,况且豹皮连衣裙紧紧箍住她的翘臀和丰满大腿。她结实紧绷的膝部套上了一双红色的高筒牛皮靴,带长长的鞋跟。“你把我太太怎么样了?”林季轩发现妻子没有在这个房间里,赶忙问道。“她正在屠管家的房间里欢愉呢!”罗斑娣笑吟吟地说。“胡说,你们要是敢把她怎么样,我绝对不会放过你们的。”林季轩恐吓道,可是,在罗斑娣的眼里,他的恐吓是那么的无力,他自己都难以脱身,怎么去管别人。“别急嘛,她跟别的男人想好去了,不是还有我陪着你吗?”罗斑娣又开始卖弄风骚了。“滚!无耻!”林季轩骂到,然后将脸拧向一边。罗斑娣伸出手来,捏着他的下巴,将自己涂满了脂粉的脸跟他的脸贴得很近,这样,她的样子看上去有些狰狞了,尤其是那涂了口红的嘴唇,像是吃过死人肉一般,她笑着,露出白白的牙齿,她说:“先前让你为日本人效力,你不肯,今天,我给你好脸色,你又不领情,看来你真是冥顽不化了。”她用自己温柔湿润的香舌强行撬开他的嘴巴,进去搅局。当然,他似乎抵抗无力,瘫软在这香舌搅拌之下。“你想怎么样?”林季轩问道。就在他说这话的空当,罗斑娣将另一只手中早已经准备好的手帕塞进了他的嘴里,丝绸手帕上还沾着香水的味道。她继续骑在林季轩的双腿上,伸手摸着他的脸,他的脖子,他的喉结,不停地抛着媚眼,百般挑逗林季轩。她适当把豹皮裙慢慢往上掀起,露初肉色丝袜的底部,那里包裹着她的幽谷,她的幽谷微微凸起,并用凸起部分缓慢的摩擦着他的下体,同时她用手探进去,然后拿出它,紧紧握住,然后抵住自己下体轻轻的往前抵,同时上下温柔的套弄,一下,两下,耐心的,由慢变快。他这时感觉下面快爆炸了,暗流涌动,但是无论如何突破不了那结实有弹性的丝袜。哦,一声叹息后,他感觉暗流快涌出来了,突然罗一使劲,把它根部掐紧,就象对待他的脖子一样强劲有力,这股暗流噶然而至,无法喷发而被固滞在里面,林感觉到心跳快停止了,眼前的美人是那么面目狰狞,她把身子进一步靠前,另外一只手抓住他后脑,猛然贴住了自己的丰胸。林的脸完全被掩埋进去。林无法呼吸,开始在挣扎,暗流随之急速退去。林这时候终于感觉到这个女人确实给于他的肉体重度而有情调的折磨。他异常难受,此时正需要大量氧气,无奈正被这蛇竭女人的肉体直接阻碍生命之路。她感觉到林季轩的身体似乎已经起了反应,但是,太晚了,当初江鸿西还小,老头子还活着,她就已经看上了林季轩,但是,林季轩对她无动于衷,现在即使有想法也是白想了。好了,罗感觉到它的跳动和退潮,游戏该告一段落了。按以往惯例,自然要伺这个准爱人一个“全尸”了。罗斑娣从一边的凳子上拿起了一个白色的绸缎大厚枕头,然后将它按在了林季轩的脸上,枕头的弹性很大,是去年她和老头子去苏州买的,特别柔软,关键是完全不透气,从任何一个部位都是如此。本来想用在干掉老头子身上,现在也不迟,派上用场了。一开始,林季轩并没有感觉到难受,但是,罗斑娣站起身来,双腿分别立在了他双腿的两侧,她的一双手隔着枕头按在他的脸上,林季轩开始感觉到难受了,他晃动着脑袋,企图让口鼻跟枕头错位,然后,这个枕头实在很大,不管他怎么晃动,他的口鼻都是无处可逃。他的呼吸空间被大大积压,每次都吸进去越来越少的氧气,已不能完成支撑他肌体的需求,因此,二氧化碳大量的产生而无法排放出去。这就是这狠毒女人送给他的毒药。他的腿伸直了一下,然而,罗斑娣却总是能够调节身体的姿势,依然呈坐在他大腿上的姿态。罗斑娣又坐了下来,手上的力道放松了一点,她从枕头的下面,看到林季轩的喉结一动一动地咽着,好性感,于是忍不出伸出一只手,轻轻地掐在他的脖子上,手心感受着他喉结蠕动的滋味。但是,很快,她对这个小活动不再感兴趣了,双手再次狠狠地按压枕头,林季轩没想到这个女人竟然有这么大的力气,他感觉胸腔内几乎要炸开了,就在这个时候,罗斑娣却猛地将枕头掀开了。林季轩的鼻息变得很重,他的脸被憋得通红,罗斑娣得意洋洋地从他的腿上下来了,双手扯着枕头绕到了他的后面,高跟鞋踩着地面的节奏,像是在唱歌。罗斑娣将枕头盖在了林季轩的脸上,然后在他的脑袋后面扯着枕头的两端,刚刚已经被窒息过的林季轩,这一小会儿的功夫,根本不会缓解过来,而罗斑娣这次并没有太用力,毕竟,枕头够厚的,慢慢地,一定会将他闷死的。罗的丰胸自拾自终都贴着他的头部,紧紧的挤压他的生命之路。果然,林季轩摇晃着脑袋挣扎,甚至往上仰头,或者往下缩头,都无法逃离这个枕头的覆盖,终于,他感觉受不了了,一双被绑着背后的手握成了拳头,然后又摊开,甚至手指也蜷缩成了爪状,他的腿在地上摩擦着,像是要用鞋底将这地面给拖得干干净净,罗斑娣不动声色,依然在用力地勒紧了这个枕头。终于,林季轩的双腿直直地抬了起来,因为这窒息,除了带给他难以呼吸的难受感觉,还给他带来了快感,他感觉身体中穿过了一阵洪流,让他飘飘欲仙,他的双腿落到了地上,又随着枕头的紧致而重新抬起,然而,这爽快的感觉过后,他感觉身体疲乏,大脑缺氧,肺部几乎要炸开了,终于,他的腿伸直了一下,身子从椅子上往下滑动了很多,腿也摊开了,而他的双手,则蔫蔫地垂下了。原来,他失禁了。罗斑娣怕他只是暂时昏厥过去,于是又绕到了他的前面,伸手捂住了他的口鼻,捂了好久,感觉他的身体似乎温度都开始下降了才放开,她重重地喘了口气,心想,如果这个男人当年答应做她的情人,或许就不会是这个下场了。她用自己鲜红的嘴唇在这个情人脸上留下她又一个杀人印记。第四章 杀个进步小生林季轩夫妇被害了,小日本赏罚分明,屠依豪跟罗斑娣这对奸夫淫妇赚了一笔银子,虽然跟德泰集团的财产比起来,这点银子还真算不了什么,但是,对于贪财之人来说,再少的银子也是好东西,两个人在家中要摆酒设宴,准备庆贺一番。林季轩夫妇的尸体被抬上车的时候,紫痕看到了,她赶紧写信给了江鸿西,这个院落真是太危险了,处处杀机,紫痕感到如此,江鸿西也有这样的感觉,他要揭露罗斑娣的恶行,还要带紫痕走,离开这个虎口之地。“号外号外,头号新闻,德泰集团的夫人暗杀爱过商人了,号外号外……”报童举着报纸吆喝着,罗斑娣辞退了家里的佣人,只留下了紫痕跟屠依豪,这次,她为了庆功,亲自出来买菜,没想到听到了这头号新闻,她心中一惊,当时没有外人在场,这会是谁说出去的呢,不可能是日本方。罗斑娣往下拉了拉洋帽子前面的纱布,过去要了一份报纸,然后对报童说了句:“不用找零了。”她带着报纸赶紧回到了家中,却发现发表这篇理论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她所看好的年轻小生江鸿西,她火冒三丈,这个江鸿西,竟然敢揭她的底子,既然得不到他,留着他也无用,她的手上已经沾了血了,再杀一个也无妨。于是,她找屠依豪商量对付江鸿西,置他于死地,屠依豪早就看江鸿西不顺眼了。现在罗斑娣亲自开了口,他有个帮手了,那真是再好不过。还真是天助我也,两个人正想着怎么将江鸿西弄到家门上来呢,他竟然自己来了。一看到他进了门,罗斑娣就笑盈盈地迎接他,而屠依豪则过去关上了大门,江鸿西迫不及待地说:“舅妈,我要娶紫痕,我要带她走。”紫痕隔着窗子看到了江鸿西,也听到了他的话,一种幸福的感觉漾上了她的心头,她过去开门,却发现门被从外面锁上了,她只能隔着玻璃看站在院子里的她的爱人。“呵呵,外甥啊,紫痕可是阿良的媳妇,你这不是来挖我们家的墙角么?”罗斑娣笑里藏刀地说。“可是,他们之间根本没有爱情。”江鸿西说,他还要大道理一通,却被管家打断了。“夫人,不要跟他废话了,这小子不是好东西,要不是他在报纸上揭露林季轩家的事情,你至于现在还不敢出门吗?”屠依豪说着来到了江鸿西的面前,开始跟他推推搡搡,江鸿西本身就是个文弱书生,没有多大的力气,而罗斑娣又来到了江鸿西的后面,扯着他的一条腿,猛地往后抽,江鸿西一下子趴在了地上。紫痕拍打着玻璃在屋子里叫喊着,然而,并没有人理会她,她看着自己的爱人被人欺负,想帮忙却无能为力,心中万般无奈。屠依豪将早已准备好的绳子从江鸿西的脖子前面穿过,然后绕到了他脖子的后面,然后相互穿插,绳子扣过了一个结,屠依豪蜷缩起双腿,双手支地,想起来,然而,他是趴着的姿势,显然占了劣势,罗斑娣在他的臀部踹了几脚,他再次趴下了。屠依豪将他的身体给翻了过来,他仰面朝天,虽然今天天气很好,可是,顷刻间,他感觉到阳光不再明媚,屠依豪跟罗斑娣每人扯着绳子的一端往两边拉,江鸿西的双手插在绳子套在脖子的上的环的中间护着脖子,想避免被勒死的结局,然而,罗斑娣却猛地将绳子往上一拽,绳子脱离了他的手,紧紧地勒在了他的下巴下面,罗斑娣跟屠依豪一直在走动,因为这绳子很长很长,他们做任何一个动作都很容易,只是苦了江鸿西,江鸿西的身体也跟着他们在地上挪动,白白的衬衣与黑色的马甲上都粘上了好些泥土,他的腿蜷缩着支撑着地面,他伸开双手将绳子往中间拽,然而,罗斑娣跟屠依豪却忽然将绳子横着,又忽而将绳子斜着,江鸿西的手显得那么的无力。绳子结成的环越来越紧,江鸿西的脖子上的皮肤随着绳子起了一些褶皱,他的从脖子都脸部的皮肤都便变得发红了,他的嘴里发出“呃——啊——”的声音,看着他痛苦的样子,罗斑娣感觉到快意,她似乎爱上了这种将别人的生命控制于鼓掌之中的感觉。看着心爱的人被人如此地折磨,紫痕狠命地敲打着玻璃,她大声地哭喊着:“求求你们了,不要杀他,我愿意替他死。”然而,任凭她的眼泪淹没了视线,任凭她的嗓子喊哑了,外面的两个人都无动于衷,双手依然狠狠地扯着那条绳子,罗斑娣看到紫痕的这难过的样子,嘴角露出一丝得意的奸笑。江鸿西最后的求生欲上来了,他反转过身体,双手撑着地面居然要站起来了,罗斑娣有些惊慌,但是,她知道,她的行为一定已经激怒了江鸿西,如果他不死,一定是自己死,所以,她更加用力地扯着绳子,屠依豪也完全配合她,终于,江鸿西的眼神开始变得呆滞了,他的挣扎也明显的减轻了,最后一刻,他感觉自己除了喘不动气,身体中也洋溢着某种快感,或许,英年早逝,就是上天给他早已经安排好的命运,只是,他放心不下紫痕,他朝着窗口的地方望去,紫痕那俊美的脸上点缀着泪花,他好想对她笑,告诉她要坚强地活下去,然而,他的脖子被勒得好紧好紧,他说不出话来,连笑容都挤不出来了,紫痕在他的严重越来越迷糊,他感觉头颅内一阵发热,接着什么都不知道了。罗斑娣将绳子扔在了地上,屠依豪也松开了手,江鸿西倒在了地上。“不——”紫痕痛苦欲绝,她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心爱的人死在自己的面前,而自己只是做了最无情的看客,那是自责与难过,谁人能解?罗斑娣也不管江鸿西的衣服脏不脏,过去骑到他的身上,她摸着他的脸,心想,很是可惜了这个年轻人,江鸿西的脸上还有着热热的温度,罗斑娣怕他还没有死彻底,将双手掐在了他的脖子上,手指狠狠地压迫着他的喉结,或许,这是她与这个年轻人最亲密的接触了吧,过了好久,罗斑娣已经确定,江鸿西如今已经成了一具尸体了,于是,她将手拿开了。紫痕瘫软无力地坐在了地上,江鸿西便是她活着的希望,如今,他死了,她也崩溃了。 第五章 杀害紫痕屠依豪跟罗斑娣将杀人当成了游戏,也就不存在所谓的同情与愧意,他们将江鸿西的尸体拖进了柴房,打算过会儿随便找个地方挖个坑将他埋掉就行了。屠依豪跟罗斑娣从院子里进了正堂,此时的紫痕,已经因为绝望而瘫软地坐在了地上,她的眼泪滴在了腿上,衣服也弄脏了,但是,她的心已经死了,对这些全然没有感觉了,看到那两个恶魔进了房间还有说有笑,似乎完全不晓得自己刚才残害了一个年轻的生命。紫痕四处瞅了瞅,发现旁边桌子上有一把亮闪闪的水果刀,于是,她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般,一把拿起水果刀,不动声色地砍向了罗斑娣。“啊~”罗斑娣似乎感觉到紫痕不太对劲,于是一回头,正好看到紫痕举刀刺向自己的一幕,她吓得赶紧往后倒了几步。屠依豪马上从紫痕的背后,用胳膊勒住了她的脖子,然后用力地甩她,而罗斑娣则走出去了好远好远,好像自己生怕会受到一点点的伤害,终于,紫痕手中的刀子被甩掉了,罗斑娣捂着扑扑跳的心口,大惊失色,或许是因为自己杀人太快意,却从没想到被杀的恐怖吧。“你这个贱婢,竟然想杀我,你是阿良的媳妇,跟别的男人勾勾搭搭,我没找你算账就算对你客气了你还敢偷袭我,依豪,杀了她,这个女人不能留,她知道我们的事情太多了,江鸿西能够知道林季轩夫妇是我们杀的,一定也是她说出去的。”罗斑娣强作镇定地命令道。屠依豪也正有才此意,他勒住紫痕脖子的胳膊越来越用力,紫痕用力地踩了一下他脚,屠依豪的胳膊一松,紫痕跑开了。但是,屋子不过这么大,她一个弱女子又能逃到哪里去?屠依豪过去一把抓住她,将她按在了墙上,罗斑娣瞅了瞅,墙上挂了件她的绸缎夹袄,大红鲜艳的外表,格外的动人,她立刻心生一念,要用这夹袄捂死紫痕。屠依豪将紫痕连拖带拽,一下子按到了一把椅子上,罗斑娣找了绳子将紫痕的两只手腕分开绑在了椅子的两边,手腕被绳子缠绕得很紧很紧,紫痕无法挣脱,但是她面无惧色,却有着深深的恨意,她怒骂道:“你们恶事做尽,会遭报应的,等你们到了阴曹地府,你们手下的冤魂都会找你们算账的。”“我呸,老子还就是那千年的王八万年的龟,就是不死了,倒是你这张破嘴,真该缝上。”屠依豪狠狠地捏着紫痕的下巴说,她的脸立刻变得铁青,屠依豪手指旁边的肤色立刻变了。说罢,屠依豪打了紫痕一个耳光,如果不是紫痕不够成熟,没有风韵,屠依豪一定也会对她色心大起的,紫痕的脑袋扭向一边,头发凌乱地盖到了脸上,她知道,自己必死无疑了,既然手已经被绑得这么结实,她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了,能够去跟江鸿西团聚,她无怨无悔,只是,她好恨自己,为什么刚才会失手,哪怕刚才只杀了他们其中一个,那也是值得骄傲的,现在,她只能狠狠地诅咒他们,让他们不得好死。罗斑娣将那个大红色的夹袄拿了过来,一下子从紫痕的头部盖了下来,她站在紫痕的背后,将双手捂到了紫痕的鼻子上,然后屠依豪则坐到了紫痕的腿上,他的手按到了罗斑娣的手上,四只手同时用力,罗斑娣感觉自己的手被屠依豪的手压得生疼,但是同时也因为他能对紫痕这么狠毒而感觉到庆幸,她想把手抽出来,结果抽了一下,根本没起到什么作用,屠依豪倒也是后知后觉,竟然没有察觉到自己把人家弄疼了。紫痕硬撑着不肯挣扎,她知道,这两个魔头一定是很喜欢别人在自己的手中垂死挣扎的感觉,而她越是沉默,屠依豪就越是不甘心,他松了一下手,罗斑娣赶紧将手拿开揉搓了两下,又从紫痕背后的脖子下面将夹袄余出来的部分握在手里,然后用力地拧了一下,本来被四只手捂闷,紫痕就已经呼吸困难了,现在夹袄留给她的喘息的空间更小了,而屠依豪则已经站起来了,他双脚支撑着地面,双手用力地按在了紫痕的脸上,如此的动作,便是将整个身体的重量施加到了紫痕的口鼻部,她感觉到强烈的难受的感觉了,于是伸开腿来踢了屠依豪一下,巧得很,紫痕正好踢中了屠依豪的下体。屠依豪感觉自己仿佛受到了很大的屈辱,于是,他将紫痕的双腿别进了椅子下面的横木里面,现在,紫痕只能摇晃脑袋了,紫痕想,如果不是这夹袄碍事,她一定要咬掉他们的手指。屠依豪的双手更加用力地按压着她,她则狠命地争取能够吸进来一口气。罗斑娣看得很高兴,她喜欢男人折磨别的女人而宠着她,因此,她觉得这个时候的屠依豪充满了男人的魅力。紫痕终于感觉到极度窒息的难受了,于是晃动着脑袋,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屠依豪心想,你竟然敢攻击我,我要让你死得很惨,于是,他也一只手往下扯着绸缎夹袄,另一只手将紫痕紧紧地按在椅背上,他那健硕的大手依然按在了紫痕鼻子的地方,紫痕的双腿在到处踢腾,她的踢腾,并不是因为窒息到难受,而用来缓解这种感觉,而是她想攻击屠依豪,虽然她太弱小,她的任何攻击都可能相当的无力,但是,她不能坐以待毙,哪怕是能踢到他,让他感觉到疼痛,她也是高兴的。此时,紫痕不但感觉到了屠依豪压在她口鼻上的手带来的难受的感觉,而且也感觉到了夹袄被往下拽,头皮被压得难受的感觉,以及罗斑娣从背后扯着夹袄,脖子被勒紧了窒息感觉。虽然这两个人没有一下子十分用力,但是,窒息的感觉还是慢慢地袭来了,紫痕的腿上越来越没有力气了,她的手腕反转着,企图抓住椅子的某个部分,然后,却怎么也把握不住,她感觉自己头上出了好多好多的汗,然而,她的呼吸越来越不顺畅,头部的血管仿佛已经爆裂了,本来眼前就因为盖着夹袄而显得乌黑,但是,透过夹袄丝线的缝隙还是能够看到些微的光线的,可是,现在,她却什么也看到不了,只感觉眼前一黑,然后身子便沉了下去。但是,此时的紫痕只是晕了过去,虽然她的腿已经伸开了,而且晃了几下,但是,警惕性很强的罗斑娣还是不想给她缓和的余地,于是将手从她的背后绕过来,然后两只手交叠在一起,按在了紫痕的口鼻上,她的两只手持久地用力,终于,紫痕的腿再次动了一下,双手也紧紧地握上,然后又摊开了,终于,罗斑娣将手放开了,她一把扯下了紫痕头上的夹袄,这个夹袄很漂亮,但是,用来杀过人了,罗斑娣不会再穿了,更何况,她根本不缺那点钱,于是,她将夹袄扔到了地上。此时的紫痕,仰着头,眼睛睁着,显然的死不瞑目,她的头发湿湿的,有几朵粘在了脸上,她的口微微张开,嘴唇的颜色已经泛白,而身体,也已经瘫软地伸开了。罗斑娣脸上露出了一丝奸笑,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的眼中开始容不下女人,每当参加舞会,她希望舞会上只有她一个女人,虽然紫痕并不出入这种争艳的场合,罗斑娣嫉妒她,大概是因为江鸿西喜欢她的缘故吧。最后她一直认为杀死紫痕的是她自己。第六章 最后的挣扎 屠依豪跟罗斑娣将紫痕跟江鸿西的尸体弄到了车上,然后到了西郊四下无人的地方,屠依豪下了车,开始刨坑,直到现在,罗斑娣都还在吃紫痕的醋,不肯将他们两个人合葬,于是自己也下去刨坑了。埋葬了两个年轻人之后,罗斑娣顺便跟屠依豪去菜市场买了些吃的,准备今天晚上好好喝上一顿,江鸿西看了罗斑娣一眼,她还是像往常一样,依然风采焕发,为生活忙碌,全然不知道危险的来临。屠依豪早就想独吞罗斑娣的家产,而且还想着攀龙附凤,罗斑娣整天跟在他的身边,显然十分碍事。这天晚上,罗斑娣做完饭之后,化了上了妖冶却又大方的浓妆,她的一双媚眼在浓浓的眉毛下显得更加迷人,樱桃小嘴在口红的点缀下更加的性感,一顶白色的褶皱花边洋帽子戴在头上,头发都窝在了帽子的里面,露出洁白的粉颈。今天,罗斑娣穿了一件淡黄色的洋装,纱纱绒绒的感觉,让她完美的身材在纱裙的里面若隐若现,屠依豪搂着她的腰,跟她轻轻起舞,夜晚的灯光增加了浪漫的气息,屠依豪真是不舍得杀她了,但是,再跟她玩下去实在没什么意思了,屠依豪已经厌弃她了。那天晚上,屠依豪失误了,他本打算往罗斑娣的酒杯中放上毒药的,可是,知道两个人交杯饮尽那洋红酒的时候,才记起来,药忘了放进去了。酒足饭饱,两个人自然要上演他们的床上好戏,罗斑娣在床上十分的疯狂,就是她的这种奔放,让屠依豪迷恋了好久好久,如今,年轻漂亮的小女人越来越多,屠依豪的口味变了,但是,罗斑娣在她面前脱尽了衣服的时候,他依然喜欢她的身体。罗斑娣猛烈地撕扯着屠依豪的衣服,她是个性欲极强的女人,然而,就在她扔掉屠依豪外衣的时候,一包白色的东西掉了出来,罗斑娣心头一惊,因为很明显,这是毒药,她想,难道屠依豪要杀了她?她一定要先下手为强。罗斑娣掩饰得很好,屠依豪并没有觉察出她已经发现了那毒药,他抱着罗斑娣拥吻着,以往,罗斑娣喜欢用上位,将屠依豪压在身体下面,自己控制做爱的节奏,而今天晚上,罗斑娣却躺在了下面,像个娇羞的小姑娘一般,屠依豪对她兴致更高了,他猛烈地进入罗斑娣的身体,然后用力地抽动着,罗斑娣在他的身体下面浅唱低吟,屠依豪脸上一阵发热,他习惯性地将手掐在了罗斑娣的脖子上,这时候,他想起了要杀死罗斑娣的目的,手稍微用了一下力,但是又想想,一晚上的时间长着呢,等今天晚上玩得尽兴了再杀她也不迟。就这样,屠依豪再次错过了机会,罗斑娣不断地变化着姿势跟他玩,但是,她尽量地避免了让自己受到威胁的动作。一晚上,罗斑娣跟屠依豪玩了好几次,屠依豪真是精疲力竭了,他躺在床上大口地喘着粗气。罗斑娣拉过大红色的锦缎被子,盖在开始降温的身体上,她抱着屠依豪的身体呆在了被子里,感觉屠依豪的心脏跳得好厉害。这被子色泽艳丽,上面绘着金黄色的凤凰图案,被子是传统的手工制作,洁白的被里子延伸到外面,整个被子让午夜的气氛显得更加暧昧。她俯下高贵的头颅,在自己的“爱人“的耳边温柔的说:亲,不如我给你按摩轻松下吧?好的,男人喃喃自语。罗让屠趴着,把他的手放到身体两侧,然后掀起自己的丝质长裙,跨骑在他腰间,把袖子仔细挽起,并开始一下一下按着他的虎背。罗弄来一个小瓶,里面当然还不是毒药或迷幻剂,是johson BB OIL,从美国带来的按摩润滑油。她把瓶子翻转过来,在手心倒了些,温柔的搓搓直至发热,然后均匀在涂抹在他背部和腰间,她灵巧的 手从他背后绕过臀部穿插到大腿前侧,有力得弹压着他的大腿前侧的三角敏感区,揉捏着春袋,并轻轻抵住他会阴穴,大拇指也时常光顾下他的PP。屠感觉到下体一阵肿胀的感觉如潮水般不断涌来,几乎在云端漫步,感受着这潮起潮落。罗起身用两个膝盖插入到他身下,顶住大腿前侧的两边,在不断用自己丰腴的嫩手撩拨他的同时,把羊毛绒的白搭褶皱长裙拉伸,长度刚好到了屠的脑袋,罗轻声告诫屠,“亲,给你一点窒息感,并体验下我新买长裙的味道,让你在这种感觉下发射好么?”屠此时正舒服到极致,完全没有警觉。得到爱人的默认,罗大胆得把长裙罩到屠头上。屠突然感觉到呼吸不畅,其实这个羊绒是特制的,完全不透气。但罗并未捂紧,只是加速套弄他的下体,屠在半窒息中终于爆浆。“好口渴,我想喝水。”经过几次奋战的屠依豪感觉到口干舌燥。“好的,我去给你倒。”罗斑娣说着,从被子里出来,然而,说时迟,那时快,她一下子将被子扯过了屠依豪的头,然后整个身体趴在了上面,她的双手隔着被子紧紧地捂住了屠依豪的口鼻。“你要干什么?”屠依豪开始叫喊,然而,他的叫喊却是那么的无力,就像他此时的身体,他意识到危险的来临,双腿便开始乱踢,被子的下面被他的腿扬起了好高,然后又随着他腿的落下而落到了床上,他将手从被子里面伸了出来,却无法抓住罗斑娣光滑的皮肤,终于,他抓到了罗斑娣的头发,于是乎,他就像抓住了救命的稻草一般,用力地扯动着,罗斑娣便将头往下趴一点,这样就不至于被他扯得太疼,然而,屠依豪却将头发在自己的手上打个卷,继续用力撕扯,罗斑娣到了中年,已经开始掉头发了,现在,她开始分神了,无法将力气全部用于窒息屠依豪,这让屠依豪得了空子,他的求生欲使然,让他用尽了全力翻了个身,竟然一下子将罗斑娣撞到了地上。他的手已经不再扯罗斑娣的头发了,他也压到了罗斑娣的身上,双手掐着罗斑娣脖子恶狠狠地说:“你这个老女人,竟然想杀我,看我不掐死你。”幸好已经折腾了一夜,尽管屠依豪的双手将罗斑娣的脖子掐得很紧,但是并没有用上太大的力气,罗斑娣用力地往下撕扯着他的双手,自己晃动着脑子,可是,屠依豪似乎下定了决心要杀她,完全无动于衷,于是,罗斑娣猛地将头往上一抬,这个动作倒是屠依豪意料之外的,他的手一放松,罗斑娣狠狠地在他的胳膊上咬了一口,屠依豪痛得将胳膊缩了一下,罗斑娣又猛地一缩膝盖,正好撞到了屠依豪的下体,屠依豪本能地去捂自己的命根,罗斑娣又踢了他一脚,现在,罗斑娣知道这是生死决斗,所以,每一次攻击都用尽全力,屠依豪顺势倒下了,罗斑娣则赶紧骑到了他的身上,然后将被子从床上扯了下来,盖在了他的脸上,她双手紧紧地捂着他的口鼻,屠依豪双手掰动着罗斑娣的手腕,双腿也蜷缩起来,用膝盖攻击着罗斑娣的脊背,但是与失去性命相比,这点疼痛算什么啊,罗斑娣额前的头发垂下,双手也越发地用力,她继续将被子从床上往下扯,现在,整床被子都已经在地上了,她将被子重叠地在屠依豪的脸上盖了好几层,然后干脆调转过身子来,坐在了屠依豪的脸上,如今,屠依豪看不到罗斑娣那性感的臀部,只是感觉到她臀部给他带来的强烈窒息。屠依豪的双腿依然在拼命地踢腾,然后,却是在做无用之功,双手还是往上扑打,完全占了优势的罗斑娣将他的两只手腕给握在手里,显然是在挑衅屠依豪,可是,屠依豪纵使生气,却也没有办法。终于,屠依豪挣扎的幅度越来越小,他的脸上有个一百多斤的重量,不但呼吸困难,而且压得慌,他感觉难以承受,终于,他的脚晃动了两下,所有的挣扎便停止了。罗斑娣将这个被子盖在了他的身上,然后开始将被子往上拽,高过他头顶的部分被她窝到了他的身子底下,罗斑娣隔着被子搂住了他的脑袋,她也不曾想到,自己会亲手杀了屠依豪,她的爱人,她以为屠依豪给自己是真爱,却没想到,原来人群攘攘,皆为利往,她的爱人并不能免俗。罗斑娣帮屠依豪建造了坟墓,在他的墓前,她问,如果是你杀了我,你也会善待我的尸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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