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第一次見到我的主人是在奴隸集中營的時候。
那天,訓練師靜子小姐剛剛讓阿誠舔過了靴子,305號房間裡的奴隸就都被集中到5號大廳。我們被告知即將有身份尊貴的主人前來挑選奴隸,但並沒有多說主人的資訊。這不同以往,但所有人都不在意。大家都希望快點離開這裡,除了我。
15分鐘後,伴隨著嘈雜的噪音和大量的塵埃,5號廳的大門打開了。光線傾瀉而入,主人的身影只有一個黑暗的輪廓,分明的,是嬌小的女孩。
所有人都在第一時間看到了來人額前的金星。她是皇族,而且就是當今女王最寵愛的公主殿下。時間似乎在那一刻停頓了,沒人動彈,沒人出聲,甚至沒人喘氣。但伴隨著公主踏進門口的第一步,整個大廳沸騰了。他們都沖向公主——如果膝行算沖過去的話。他們爭相親吻她的腿和腳,親吻她走過的地面,以最努力的姿態叩頭,像一條搖尾乞憐的狗。或許我該說,我們,就是討好主人的狗。
如我預期中的事情出現了。巨大的響動和慘叫聲幾乎同時響起,沖在最前面的傢伙們遭受了皮靴的顏面直擊,向後飛了出去,同時連帶著身後的奴隸們一同在地面上翻滾。這群笨蛋……在一瞬間發出連續踢踹的是一名高挑的少女,身著女僕裝,腳上是長過膝蓋的白色皮靴。她帶著威嚴感挺立在門口的時候,所有人都畏畏縮縮,臣服於她的氣勢之下。而出人意料的,她又馬上恢復了謙恭順從的神態,跟在她的主人身後。
公主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只是微微張了張嘴。從口型看,她說的是“全部不合格”。
我松了口氣,這代表這一屋子的人都失去了資格。但在場的其他奴隸似乎不這麼想,他們強露出諂媚的笑容,即使他們的眉骨已經斷裂;或者流著淚撲到女僕的腳下,在頭上又挨過一腳以後昏死過去。公主已經沒有耐性,慢慢地轉向了門口。我看了她一眼,然後重又蜷縮在大廳的黑暗角落,把頭垂下去。
然而我並不如剛才舒服。有誰的目光看向我,讓我如芒在背。腳步聲越來越近,直到我垂向地面的視野裡出現那一雙小皮鞋。
我的心臟猛然收緊,另一個急匆匆的腳步聲傳來,從步伐的頻率上我可以知道來人是明香小姐。
“就是他了。”這句話飄入我的耳膜,公主的聲音很甜,纖細而柔和。
“他一直都脾氣不好……殿下選他沒問題嗎?”明香小姐的聲音很謹慎,她害怕公主會因為我無禮的舉動懲罰我,畢竟,明香小姐還是很喜歡我的。
沒有說話,但我從明香小姐抽在我脊背上的那一鞭子判斷出公主大概是點了頭的。
我很清楚奴隸契約的程式:跪在主人面前,感謝主人選擇自己的決定,親吻主人雙腳的鞋尖各三次,然後等待主人將右腳踩在自己頭上。
不知道是我的身體還是我的意志在抗拒,我沒有能夠俯下頭去親吻公主的鞋子。她穿的是一雙純白的皮鞋,在鞋面上綴有一朵鑽石鑲嵌的花。公主稍稍抬了抬腳跟,被白色絲襪包裹的纖細腳踝的確讓我的心顫抖。但盤踞在腦海裡揮之不去的仍然是留下來這個信念。
明香小姐又是一鞭子狠狠抽在我背上,以毫秒為單位疼痛迅速擴散,我不自覺的打了個激靈。對於這一鞭的意義我心知肚明。她肯定焦急的等待著我做出反應,但我仍然沒動。
第三鞭。
第四鞭終於沒有落下來,明香小姐知道我的脾氣,三鞭之後再怎麼打我我也不會改變。她歎了口氣,不再說話。很顯然她覺得我死定了。
眼前的小腳抬了起來,公主用腳尖托起我的下巴,我不得不仰視她。直到現在我才有機會仔細看她。這個只有10歲的小公主有著稚氣未脫的圓臉和與年齡完全不符的嚴肅神情。她很可愛很漂亮,但我仍然沒有能夠讓我的嘴唇貼在她的腳上。
公主的臉上露出不易察覺的一絲微笑,然後抬起腳,狠狠地將我的頭踩在地上。鼻子受到了地面的撞擊,溫熱的液體流淌出來。眼前全是花的,什麼也看不清楚。我感覺到她又用腳在我的頭上碾了兩下,同時側腹遭到了重擊,我向左翻滾了兩圈。剛才那一腳一定是那個女僕踢的,這是我當時腦中唯一的想法。現在我仰面朝天,那只小腳又伸了過來,在我流血不止的鼻子上蹭了兩下,純白的皮子上沾上了我的血跡。
“我會讓你主動舔乾淨它的。”公主輕聲說,然後轉身向門外走去。明香小姐又走過來,先是在我的肚子上狠狠踩了一下,然後又給我擦去血跡,把一隻皮項圈套在我的脖子上。
“你這個笨蛋!公主差點就生氣了,你以為你的倔脾氣能保住你的命嗎?”明香小姐斥駡著我,但她給我擦去鼻血時的溫柔動作以及語氣中的嗔怪讓我覺出她關心我。事實證明還不止這些,明香小姐在拉起鏈條迫使我起來之後在我的額頭上吻了一下。
然後她在我屁股上抽了一鞭子:“去吧,公主收下你了!”
經歷了兩年零一百一十五天的裸身生活之後,我重又獲得了屬於我的衣服。當然,還有已經確定的主人。這會我正匍匐在馬車車廂的地板上,小心翼翼地不去碰背上的鞭痕。即使是這兩年多在奴隸集中營裡的生活,我也從沒有過在大門口被鞭打的經歷。二十二鞭,即使是沒什麼力氣的女孩也能打得夠狠,何況公主必然是經過訓練的,最後一鞭打上的時候我差點昏過去。最後的離開,果然還是不好的兆頭。
恍恍惚惚間,我漸漸忘卻了脊背上汗水滲入傷口的刺痛。額頭上明香小姐的那一吻,卻愈加地火熱起來,直像燃燒一般。記憶中的迷霧漸漸散開,這個吻,吻在了似曾相識的位置。或許,是我的心上吧。我一直都不願意離開的原因,在記憶拼圖的符合中浮出水面。
“你要是能一直陪著我,該多好……”那個正枕在我胸口的,梳著兩個馬尾的,有著甜甜笑容的女孩子,這樣對我說。
我當時還傻裡傻氣地回答“會的啊”
換來的卻只是她意味不明的微笑。事實上我記不起她隨後的那句話說了些什麼。但,那應該是最後的,也是當時那個單純的我所沒有意識到的警告。
我看著她的側臉,和鳶尾花開在一起的美麗,還有三葉草碧綠的映襯,讓當時的她,完完全全地,成了我的女神。
只是盯著她看,一直看一直看一直看,而她又一次露出了意味不明的微笑,然後說出了決定我一直以來信念的話語——
“一定要做我的私人奴隸喲。這樣我就不會放你走了,永遠的……”
然後她吻了我,就在額頭上。溫熱柔軟的觸感以及她身上的香味一直縈繞在我的心頭
我仍然不能理解。看著她逕自遠去的背影,看著她消失在開滿花朵的山丘那頭。
我並不記得她是誰,但是我需要等待,因為我後來真的成為了一個奴隸,一個等待著主人的奴隸。我不知道她什麼時候會來,甚至不知道她是否會來,但在這兩年的等待中,我覺得,她會,而且就要來了。
(to be continue…)這麼久都沒心情寫讓我自己都懷疑會不會胎死……不過好歹是續下去了一點,寫得不好大家將就看吧……不好意思
淡淡的香氣讓有些恍惚的我又找回一點理智,現在在我臉旁的還是公主的腳,只不過鞋子換成了高跟鞋。接下來我的背上傳來一陣陣麻癢與疼痛。她正在用尖細的鞋跟刮擦我背上已經裂開流血的傷口。我咬緊下唇,咬得滲出血來,才抑制住想要叫出來的衝動。一想到今後我不知還要侍奉這個小暴君多少年,我就覺得一陣陣的寒意從腳底下升起來。現在不安分的公主又變換了腳放置的位置,一隻腳插到我的嘴下面,另一隻腳踩住我的頭。還是想用這種方法強迫我吻她的腳麼?真沒想到這個孩子對這種象徵性這麼強的事情如此在意。
為了不在到達目的地的路上就被殺掉,我決定還是稍稍配合一下我的主人,不情不願地履行了我的職責。其實嘴唇摩擦她腳上絲襪的感覺一點也不差,帶著體溫的柔滑感覺,還有她鞋襪散發的香氣,都讓我覺得即使被這樣的小暴君虐待,也好過在暗無天日的奴隸集中營裡爭搶狗糧的混亂日子。
想著想著心情不知為何放鬆下來,連帶著全身的肌肉也不再緊繃。現在我的小主人踩在我背上的腳居然像是按摩工具一般輕撫著。我猜如果讓她知道我現在在想什麼的話肯定會受到痛駡或者更多的鞭子。雖然已經很努力地提醒自己現在已經有主人,要守規矩,可眼皮無論如何都沉得要命。
我再次醒來是因為頭上結結實實挨了一腳,以至於我覺得公主的鞋跟都要陷進我的腦袋裡去了。我急忙睜開眼,才發現公主腳上的紫色絲襪被我睡著時流出的口水濡濕了一大片。這絕對是個致命的錯誤,我沒敢抬頭看公主臉上的表情,只是保持端正的跪姿不停地叩頭以求原諒。顯然我這樣的錯誤大大惹惱了主人,她又抬腳在我頭上用力踢了兩腳,之後才踏在我背上。
這段路程漫長得要命,天氣又熱得夠嗆,我已經處於半中暑的狀態了。司機宣佈到達目的地的話語讓我如臨大赦,不,應該說真的得到大赦一樣。
可我卻因此受到了更加強烈的懲罰——我沒辦法快速地下車,在眾目睽睽之下,花了足足有一分鐘才備好作為踏腳迎接公主的姿勢。但我的小主人顯然在這裡又生了我的氣,她下車時邁過了我,然後徑直離開了。我呆呆地看著她離我越來越遠的背影,不知道該怎麼辦好。正猶豫間,司機一聲斷喝:“別亂動!”
我嚇得打了個激靈,抬頭看向年輕的司機。她正帶著憐憫的目光看著我,看了有好一會,才說:“公主已經生氣,如果你老實在這等著訓奴師下判決,還有活路。但你要敢未經允許就亂動的話……”她抬起右腳,重重地跺了下去,塵土飛揚。我很清楚她的意思,自然更安分,趴在原地大氣也不敢喘。
在等待判決的時間裡,我貼著地面的臉只看見很多腳和裙裾匆匆地走過,而正午炎熱的天氣,也開始一點點褪去威力。沒有人理會我,甚至沒人看我。我第一次知道,什麼是被無視,被真正地當做一個可供使用物件的感覺。
第三次為我惹來災禍的依然是眼皮。扛不住下午依然昂揚的熱浪,我睡著了。直到現在我都沒法說清楚那個時候我為何會如此嗜睡。總之當我醒來的時候,面前已赫然站了一個人。
“十五分三十八秒。”一個清脆而堅毅的聲音。“如果按照已經通過二次訓練的奴隸的標準看,你現在的錯誤足夠你掉十次腦袋。”
我忍不住抬頭,但才抬起一點,她就一腳踩下,這下我能看到的,只剩下眼前不到半寸的大理石地面而已。
“擅自抬頭也會死。十一次。我放過你這麼多次,可都記著呢,這份恩情你不還我可不會答應哦。”她說著,蹲下把一條皮繩穿過我項圈上的拉環,然後牽起繩子的另一端,吆喝一聲,帶著我爬向漆黑的深夜。以下为收费内容(by http://www.prretyfoot.com)雖然是夏天,深夜裡氣溫也並不高。王宮庭院的地板冰冷濕滑,我膝蓋上纏著的麻布快要磨破了。膝蓋本
身不值得擔心,已經結繭好幾年甚至都快角質化了,但是在麻布之下,是內襯裡刻有明香小姐名字的牛皮
護膝。已經進宮的我肯定不能還帶著集中營訓奴師的徽記,但我覺得除了這對護膝,再沒什麼能助我克服
在這裡的不安。畢竟奴隸還曾經是奴隸,而在這裡,我連奴隸,或者可能連牲口都算不上。
稍一走神,腳下就慢了下去,身邊的訓奴師比我走得快了兩步,毫不留情地就是一鞭。慘叫聲已經頂到喉
嚨,突然想起身邊的環境,硬生生憋在嗓子裡,只是嗚嗚地不敢張嘴。訓奴師輕笑一聲,把手裡的皮繩又
向收回一截。皮繩在穿過我項圈時系成了繩套,收緊一點就意味著會一點點卡住我的脖子。我趕緊加快
速度爬行,要是落後的話呼吸會變得困難。我被帶著轉過一個又一個彎。王宮的面積實在太大了,走了不
知道多遠,我才感覺項圈收緊——訓奴師停下來了。
我一直趴著不敢動彈,聽聲音身邊的主人好像在翻找什麼東西。幾分鐘後,她蹲下來把一個東西壓在我背
上。從經驗上判斷那是一個立式鞍,鞍座並不是用於座而是為了固定一個便於站著扶住的把手,有些鞍具
還有放在身後的可以倚靠的支架。當然這樣的鞍座體重分散也很平均。她著手固定鞍座的速度很快,三下
五除二便完成設置,還把皮繩的末端在立式鞍的把手上繞了幾圈。當她踩上我的後背時,我只感覺到兩個
鞋跟尖點深深陷進我後背的肉裡,一點也沒有一個人站在背上的實感。她抬起一隻腳踩在我後腦,全身重
量都壓在後背上的鞋跟處,這讓我確信我的後背肯定已經破皮流血了。
“還要我說麼?野奴隸?”她輕聲問我,即使語氣溫柔,我還是嚇得一哆嗦,拼命頂著她的重量向前爬去
。
在面前延伸的是一條甬道。因為項圈拉緊的緣故,我被默許抬頭了。甬道很深看不到頭而且是向下傾斜的
,左右兩側應該有燈,但是卻沒有一盞是亮著的。我聽到劃火柴的聲音,背上的訓奴師點起一根蠟燭,搖
晃的燭火讓我勉強看到前面幾米的路。我繼續著我的爬行,用在奴隸集中營裡學到的技巧穩住身子,以免
背上的主人掉下來。不多時,融化的熱蠟油一點一點滴在我背上,每一滴都讓我疼得渾身顫抖,不能自製
。她看出我的窘迫,輕笑著把蠟燭拿開。我頓時覺得輕鬆不少,抓緊時間向前爬去。
越向裡爬甬道就愈發濕滑,我的體力一點點地在耗竭。當我終於感覺前方有光亮時,地上出現了積水的坑
窪,眼前赫然橫亙著一條污水溝,這裡的氣味已經不能用“難聞”這種簡單的詞語形容了,站著可能還好
,匍匐在地上面對這些生活污水,簡直猶如地獄一般。
頭頂上的女主人沒有任何動作,我也不敢慢下絲毫,只有屏住呼吸硬著頭皮趟進污水裡。水溝比我想像的
要深,一隻手按進去的時候嘴已經沒在污水裡,我開始懷疑自己能不能活著趟過去。可能是看出了我的退
縮,女主人很適時機地在我屁股上抽了一鞭。我心裡一顫,趕忙向前爬,鼻子裡開始灌進少量污水,強烈
的刺激性氣味弄得我睜不開眼,只能胡亂的快速爬過去。當我終於把上半身拖上對面的時候,半個身子都
已經沾滿了尿液和糞便的混合污水。我沒有能完好地關注到女主人,如果濺上汙物,恐怕一會兒得把鞋子
也交給我解決。
又是一鞭,這下我連胡思亂想的機會也沒,只能拼了命地馱著女主人向前爬。眼看著光亮越來越近,我原
本接近絕望的心又重燃起來,加速朝著光亮奔過去。當我最終爬進一道拱門的時候,項圈被束緊,那是女
主人通知我停下的命令。
“怎麼樣?”我聽到女主人在問門口的其他女性。
“13號,速度一般水準值偏上,耐受性差,服從性中等,決斷強。”聽起來就好像是很理性的聲音,可惜
我看不到她的身材和臉,只有一雙高跟鞋在我的視線內。
“辛苦了,那麼訓奴師就由我來安排……”
“喲~麗莎姐姐,今天帶來的又是什麼貨色啊?”背上主人的話還沒說完就被這樣一個元氣滿滿的少女聲給
打斷了。
這個聲音稍微有點熟悉,但是苦於不能抬頭,我實在無法確認來人是誰。
伴著清脆的腳步聲,視野裡多出了一雙黑色圓頭皮鞋,再往上是白色的長襪,腳踝處繡有家徽。我就在看
見那枚家徽的一刻起全身僵硬。
“新奴隸,水準很差呢,正在發愁交給誰調教……”女主人對少女說。
“姐姐不自己來嗎?”少女抬起一隻腳,踩在我頭頂上摩擦著,好像在用我的頭髮擦鞋底。
“不行呢,這邊等待調教的名單已經排到半年以後了,多少也得考慮一下自己的休息時間吧?”
“那交給蘭蘭可以嘛?”少女問。
“當然沒問題啊~”背上的主人很高興地把手裡的項圈繩交給對面的少女,我的所有權再一次轉換了。
“嘿嘿~這下有得玩了~”自稱蘭蘭的少女開心地笑起來。
“你這丫頭,別淨顧著玩放鬆了調教,13號可是公主自己挑的喲。”
“真的真的?狗奴,抬起你的狗頭!”蘭蘭一下子興奮起來,想用腳挑起我的下巴。事已至此,我想我也
不會有別的選擇,只好乖乖抬起頭來。
“誒?!!!!!!”她在看清我臉的瞬間不顧形象地大喊起來。從聽見她的聲音起我就知道肯定沒好事。
我在奴隸集中營的兩年裡已經忘記了大量和過去有關的記憶,不過在關鍵問題上我還是記得一些的。
眼前的這位少女是清洲公爵之女清洲蘭,按家族關係來說是我的遠房表妹,在過去也經常和我們一起玩。沒想到兩年之後竟然是以這樣的方式見面了。
蘭蘭愣了幾秒鐘,隨即露出惡作劇般的微笑,抬起左腳踩住我的臉。
“我該叫你哥哥呢,還是狗奴隸呢?”她一邊問我,一邊緊緊抻住手中的皮繩,迫使我的臉一直保持著和她鞋底的親密接觸。
“哦?蘭蘭以前還認識它嗎?”麗莎小姐聽到蘭蘭的問話,好奇地湊了過來,從上面俯視著我的半張臉。
鼻子和嘴都被緊緊地踩住,我既無法回答也沒法進行呼吸,手和膝蓋雖然酸痛腫脹,卻也絲毫不敢放鬆。
“本小姐在問你話呢?臭奴隸!”蘭蘭笑著,用腳在我臉上左右轉動,輕而易舉地碾著我的五官。趁著她腳下稍稍鬆動的工夫,我趕緊回答:“我是您的奴隸,清洲小姐。”
她好像對我的回答很滿意,踩在我臉上的腳抬高了一點。從這個角度完整地看她,竟讓我看呆了。僅僅兩年,印象裡的蘭蘭就從過去的小丫頭成長為略有成熟氣質的美少女了。還沒等我反應過來,她的腳又一次重重地落在我臉上。
蘭蘭毫不留情地一腳一腳踹著我的臉:“笨狗!還要主人教嗎?!”
到她覺得差不多的時候,我已經挨了超過十腳,鼻子和嘴裡都有血流下來。我在地面上磕頭求饒,磕兩個頭就討好地抬頭看著她,然而就算這樣還是又挨了兩腳,才換來她把腳抬起來。
這次我學乖了,向她哀求,請求主人允許我用卑賤的舌頭為主人清潔鞋底。蘭蘭從鼻子裡哼了一聲,點了一下頭。
就在我想把舌頭湊到鞋底上的時候,蘭蘭又抬高了腿,我只好伸著舌頭追逐她不停晃動的腳。蘭蘭這時候又高興了,笑顏逐開地讓我把頭抬高到極限,舔舐完全懸在我頭上的鞋子。
麗莎小姐摸了摸蘭蘭的頭:“好啦,先把他帶進去找個地方安頓一下,再慢慢調教也不遲,總在這都弄得臭死了。”
“那,這傢伙我就帶走了喲~”蘭蘭高興地牽起皮繩,拉著我向內室走去。
我還同一開始被麗莎小姐牽著走那樣保持一定速度跟上蘭蘭。路程不長但是左右拐彎很多,兩邊不時有衛兵把守,見到蘭蘭都低頭致意。
爬行途中經過一些房間,裡面都漆黑一片,有一些房間裡傳出鞭梢的響聲,踢打的聲音和痛苦的呻吟。蘭蘭在帶我走過一個屋子的時候在我背上抽了一鞭:“像你這麼笨,在別的主人手上肯定沒有兩天就會被送進小黑屋的,進去以後的事情嘛……”她故意停頓了一下,我討好地低下頭,虔誠地吻著她的腳尖。她並不停下,我需要跟著她的步伐追著親吻。
“好了你這個饞狗狗,等下有的是機會給你舔個夠呢。”蘭蘭說著,一腳邁上我的後背。我就這樣又繼續爬行著,沒多久就看見了前方的巨大房間。
看起來這就是這個地下設施最為主要的建築部分了,想要從這頭爬到另外一頭,所花時間與從剛才登記處到這裡的時間是差不多的吧。就面積來說是這樣,但從高度上看,上面至少還有兩到三層。從一層開始地面上鋪滿了鐵籠,每一個裡面都有一個等待調教的男奴。女主人們就提著鞭子蠟燭等工具在房間裡來回踱步。
蘭蘭走進去的時候有一個人跟了上來,在她耳邊說了些什麼。蘭蘭在我面前的地面上抽了一鞭,拽起皮繩:“這邊,快跟上!你這笨狗!”
爬上了一層之後我才被驅趕到靠裡側牆邊的一個鐵籠裡。在這裡面我絕對沒法站起來,除了角落裡有一個鋪著破布的床以外,腳下也是鐵籠的柵欄,好像懸空被關在裡面一樣。再向下大約兩三米是鋼化玻璃板,用來和一層隔絕開。
“好了,看在你曾經是我哥哥的份上,你可以坐著。”蘭蘭就坐在籠子頂上,腳從孔隙中伸出來逗弄著我的頭。既然有機會為什麼不呢?我翻身坐起來。
“瞧瞧你,臭死了。”她用鞋尖摩擦我的下巴,刮下污水送到我嘴邊,我只好張口吮吸她的皮鞋。嘖嘖作響的聲音弄得她開心地笑起來,又從我的脖子刮下更多污泥喂給我。
等到她覺得這項遊戲差不多了的時候,她把腳高高抬起來,點燃手裡的蠟燭,把蠟油滴在我的大腿上。每一滴蠟油都滾燙滾燙的,我一直在發抖,咬著牙挺著疼痛。不知道皮肉會不會爛,不過感覺上已經是接近這樣的程度了。我偷眼看了看蘭蘭,她正在微笑著,仿佛這並不是一場虐待,而是最普通不過的玩耍。
“快把你身上那些礙眼的爛布頭都給我扒掉!笨蛋!”她如此下令,動作稍有遲緩她便把蠟油滴在我動作慢的手,腿上。
緊接著她扳動了身邊的一個機關。一個噴頭從上方的屋頂降下來,開始向我噴水。雖然並不熱但也不是冰涼的水,算是謝天謝地了。與此同時,蘭蘭坐著的籠子上端開始緩緩下降,一直到我無法坐直,只能平躺為止。蘭蘭把腿蜷起來,雙手抱膝,笑吟吟地看著我努力搓洗身上的污垢。
沒多會噴頭就升了上去,污水的臭味基本洗淨了,我躺在籠子裡,溫水讓我的肌肉稍稍鬆弛,現在突然覺得全身的力氣都離我而去。蘭蘭也懶洋洋地坐在籠頂的座椅上,左腳踩在我胸口,右腳的鞋子暫時脫掉丟在一邊,穿著白色棉襪的腳蹬在我臉上,接受我用嘴對她足底的按摩。
從她腳底的角度我可以好好看蘭蘭。她小時候就是很可愛的類型,現在也沒什麼變化;依舊是圓臉,大眼睛,波浪般的栗色長髮,還有玲瓏有致的身體,應該也算得上是頗有風韻的小美人吧。她身上的蕾絲短裙剛蓋過臀部,相對襪口間露出誘人的大腿。從這個地方一路看上去,我隱約看到她穿著的精緻蕾絲內褲……好像有不好的預感?
還沒等我反應過來,她的左腳就有如閃電一般從我的胸口移至下體,狠狠地踩住。我差點叫出聲來,但接下來從下面傳來的酥麻快感就讓我住了嘴。
“一條下賤的畜生還妄圖窺探本小姐的裙底?你這變態!”蘭蘭說著,右腳用力把我的臉踩在籠子邊上,左腳也不甘示弱般地加大了力道。皮鞋佈滿防滑溝的硬底在我下體摩擦著,卻讓它越來越硬。蘭蘭的呵斥中並沒有怒氣,單純的是對我的羞辱和調笑。在明知這一點的情況下,我卻越來越硬。
“真是無法讓人省心的畜生啊。”蘭蘭說著,把左腳伸到我面前:“舔!”我沒有絲毫猶豫地舔著她的鞋尖。
本來以為結束了,但女主人怎麼會輕易罷手呢?右腳又接替了蹂躪下體的位置。這一次的觸感更柔軟,還能隔著她的襪子感受到她腳底的溫度,這一切更讓我感覺到無與倫比的美妙,差點忘記舔她的鞋子。
“哥哥喲~”蘭蘭笑得更厲害了“原來喜歡欺負人,又喜歡獨佔玩具的那個高傲的哥哥大人到·哪·裡·去·了·呢?我只知道我正在踩著一條又骯髒又噁心,對主人的腳能夠有強烈反應的變態狗呢~”
她用鞋子點了點我的腦門:“喏,給本小姐把鞋脫了!”
我會意地咬住她的鞋帶,一點一點把它從金屬扣裡穿出來,鞋子便掉落到我的胸口。
“好了……那麼接下來是變態的願望滿足時間~告訴本小姐,你這條狗想要什麼?”
蘭蘭一邊說,一邊加快用腳揉搓我下體的速度。我的身體開始發熱,腦袋裡一團漿糊。
“求,求主人讓我……”
“哦呀?是該用‘我’麼?”蘭蘭壞笑著,抬起腳狠狠地扇了我一個耳光。我喘息地更加厲害。
“求主人讓賤奴射……”
“你說什麼?本小姐聽不清哦!”蘭蘭把故意俯下身,把一隻手放在耳側,裝作聽不到的樣子。
“求求主人讓賤奴射出來!”我大聲喊出來。
“切,精蟲上腦的下流胚子。”蘭蘭不屑地撇嘴,把兩隻腳都踏在我臉上,僅僅堵住我的口鼻。
“只給你三分鐘的時間自己解決。射不出來的話,以後你也別想射出來了!”蘭蘭突然就嚴厲起來。
“是,謝謝主人!”
我迫不及待地雙手握住,猛力呼吸表妹襪子上的氣味。蘭蘭的腳底十分好聞,夾雜著皮革的氣味,少女微汗的腳掌的氣息和一點點香水味。和之前的種種虐待相比這幾乎就是天堂。
“哈哈哈哈哈看你那陶醉的樣子~”蘭蘭開心地大笑起來“怎麼樣?本小姐的腳底……你這變態!!!!!!”
我看著她大腿下面和裙邊的乳白色液體,嚇得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臭狗!變態!等好了接受懲罰吧!”
蘭蘭用力一腳踢在我臉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