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视线的余光透过姐姐和茶白的脚丛看到一脸惊愕的柳岁岁时,我的内心是绝望和羞愧的。
严格来说,柳岁岁不能算我的亲妹妹,她是我阿姨的女儿,又只比我小一岁,因此只能算作我的表妹。但由于阿姨身为外企的高管,长时间需要在外出差,因此柳岁岁从小绝大部分时间便住在我们家,我们之间的关系也非常的亲近。我甚至怀疑柳岁岁有严重的兄控属性,就连出去逛街吃饭也必须赖上我,要与我形影不离才算罢休。
“你们为什么……要把柳城哥哥踩在脚下。”透过柳未央的脚,我依稀能看到柳岁岁穿着一身纯白蕾丝公主裙,长筒黑色棉袜脚踩着一双红色的小皮鞋,微卷的长发下是一张相较于柳未央有些稚气的脸,一抹清纯的刘海萌的令人心动。此时她正噙着泪看着被踩在脚下的我,这个场景显然有些冲击到了一个初三女生的固有观念。
柳未央赶忙站了起来,但由于她似乎忘了脚下踩着的是我脸,又或者是真正地习惯了将我的头当成的地板,因此直接踩着我的脸站了起来,巨大的压力瞬间对我的头造成了压迫,使我不禁痛苦的叫了一声,柳未央听到后生气地用力剁了我的脸一脚,然后走到了柳岁岁身边,安慰起了她。
茶白微笑地看着这一幕,脚依旧踩在我的身上。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我不得不承认,茶白似乎比柳未央更有S的潜能,因为姐姐的S表现为外在,常常只是为了发泄而惩戒我,但茶白不一样,她看我的眼神更像是在看一个真正的物体,如此的漠视和自然,仿佛被她踩踏是我与生俱来的宿命一般。
不知道姐姐跟柳岁岁说了什么,柳岁岁止住了啜泣,似乎是渐渐平复了心情。我知道这种事对一个初中女生而言震撼不小,于是柳未央又安慰般地摸了摸她的头,对其耳语了几句,表妹点了点头,直接穿着小皮鞋走到了我身边。
她俯视着我,留有泪痕的脸上写着复杂的表情,丝毫没有平日里对我的依赖与亲昵。
“柳城哥哥,你喜欢被人当做脚垫,是吗?”
——我承认,在某一段时间,我曾经将欲望寄托在表妹身上过。因为表妹是他们所在初中的校花,撒娇耍赖的样子又实在是萌到让人心动。因此她每套洋装搭配的小皮鞋,我都舔过无数遍,她上完体育课的运动鞋,日常出门穿的帆布鞋,我都用心记住了包括气味在内的每一个细节。但正因为如此,每次表妹扑到我身上叫我“柳城哥哥”的时候,我都会产生一种莫名的罪恶感。我知道,她和柳未央不一样,她只是一个涉世未深的小女孩,一个需要悉心照顾的妹妹,仅此而已。
但现在被柳岁岁这么居高而下地看着,我内心又是怎样的想法呢?羞耻?说实话经过今天的锤炼,我的羞耻心早已经麻木了。我现在心里最巨大的感觉竟然是兴奋——做一个初中的萌妹子的脚下奴隶,该是多么令人兴奋的一件事。
“是,我喜欢被人踩,喜欢帮人舔鞋,舔脚……”如同心扉被敞开一般,我源源不断地说了出来。以下为收费内容(by http://www.prretyfoot.com)“够了!”柳岁岁打断了我,一只脚抬起,踩在了我的嘴上,“柳城哥哥你不是喜欢犯贱吗,那你就舔啊,把你表妹的鞋底给舔干净!”
冰凉的鞋底踏在了我的嘴唇上,似乎在告诉我,不容置疑,这就是我该干的事。我在心里叹了一口气,表妹也这样离我而去了吗?但又很无奈,这都是自己做下的孽,又能怎么样呢?于是伸出舌头,细细的舔舐着表妹皮鞋的鞋底,其实这双皮鞋我之前已经舔过很多遍了,不过都是在没人的情况下偷偷舔的,如今穿在了表妹的脚上,这只脚又踩在了我的脸上,这种感官上的冲击使我更加兴奋。
舔完这只鞋后,表妹又换了只鞋让我舔,她仔细地盯着我舔舐的动作,脸红扑扑的,似乎对此非常地感兴趣。柳未央又坐回了沙发,两只脚顺理成章地和茶白一起踩在我的身上。此时的我仿佛真正成为了一个奴隶,一个只配舔鞋和被踩的奴隶。
舔完柳岁岁的两只鞋后,姐姐提出了一个好玩的游戏,通过气味来识别人。茶白笑着点了头,柳岁岁犹豫了一下,也没有否认。我自然是没有选择的权利,双眼被蒙上,嘴里塞上了茶白放在包里刚刚换下的足球袜,双手双脚都被缚,如同一个人彘般被抛在了地板上。
过了一会儿,似乎有一双鞋的鞋口罩在我的鼻子上,一股脚味顺着我唯一能够动用的感觉器官传到了大脑。这股熟悉的味道一定是姐姐的,我随即重重地磕了三个头——代表柳未央。
“啊……”耳畔传来柳岁岁的惊呼声,她显然没想到我竟然能够准确地通过鞋子的味道来分辨鞋子的主人。
之后又试了几双鞋子,我都一一答对了。因为表妹和姐姐的味道我都牢牢记在心里了,不可能会出错。而茶白的鞋味我刚刚也有意识地记忆过。彼时的我还在洋洋得意自己分辨鞋味的天赋,殊不知不久后,当我必须通过鼻子来分辨一整个足球队的足球鞋……
不过那都是后事,此时的我被人一脚踢翻,从脚法来感觉应该是姐姐踢的。然后似乎是约好了一般,三个人三只棉袜脚一齐踩在了我的脸上,并反复碾踩。由于手脚都被捆住,眼睛也被蒙住了,我只能摇晃着头勉力挣扎,但这相较于三人的碾踩而言没有丝毫作用。我甚至能粗略地区分踩在我脸上的脚分别是谁的。横踩在我嘴唇上,略微有些潮湿的脚应该是茶白的棉袜脚,用力踏在我鼻子上,用足尖碾踩着我鼻孔的应该是姐姐柳未央的黑棉袜脚,而相较于其他两个而言,相对较轻横踩在我双眼之上的应该是柳岁岁的长筒棉袜。
三只脚将我的脸完全覆盖,沉重的压迫是我的后脑生疼,但我无法挣扎,头如同足球一般被踩在脚下,这就是我的命。
似乎是踩累了,她们拖着我到了沙发前,仿佛在拖一个没有生命的尸体一般。然后柳未央扯下了我的眼罩,六只脚自然地踩在了我的身上。与之前不同的是,踩在我脸上的是柳岁岁,一双穿着高筒黑色棉袜的脚落在我的脸颊上,被袜子堵着嘴的我被迫吸着棉袜的味道。而茶白的脚踩在了我的胸口,她本人正无所谓地看着电视。而姐姐就显得很邪恶,一双脚踩在我的小弟弟上。我的小弟弟事实上早已硬的不行,被姐姐踩压后,整个人仿佛痉挛了一般颤抖了一下。
“怎么了柳城哥哥?”柳岁岁似乎感受到了脚下的异样,抬起一只脚看向了我。我瞟到柳未央正一脸坏笑得看着我并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我随即摇了摇头,呜呜了几声,表明并无大碍。
柳岁岁踩回了我的脸,并俏皮地把脚扭了扭。之后,柳未央更是肆无忌惮地揉搓着我下面,我死死咬着嘴里的足球袜,忍耐着下体传来的一阵阵快感。身体的颤抖似乎引起了茶白的注意,她好奇地向脚下看了一眼,又无所谓地望向电视,仿佛我只要供她踩就行了,其他都不重要。
棉袜脚缓缓地揉搓,终于使我的快感达到了临界值,身体强行忍耐着巨大的抽搐,但没有人注意到我此时的窘境,她们三个只是随意地踩着我的身体,仿佛我只是家中的一张脚垫,哪怕被踩吐奶,也要毫不坑声地继续在他人的脚下承受着踩踏,这就是从今往后我的宿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