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你这副打扮,莫非是又想重温旧梦。”
白玉茹猛然间被戴上眼罩,又被李铁匠抱住,早惊得呆住,又听他口中说话,知道他误以为自己是文若兰,却是一丝大气都不敢出,心里叫苦不迭。李铁匠虽是闻到她身上香味与平日有些不同,只道是夫人沾了她姐姐的味道。当下一只手在夫人嫩滑的屁股间摸了个遍,只觉得她身子发烫,蜜穴比平时更湿润,听她一声不吭,心道:必是今夜人多,她不好意思叫唤,有心逗她,便轻轻将她的肉核包皮翻下,将阴蒂捏揉得高高竖起。
白玉茹快感源头被他挑逗,正自尽力忍耐,耳边听他轻声说话:“兰儿,你若怕人听见,便哼得轻些。”白玉茹回想在柳府里文若兰的呻吟模样,便轻轻学起来。她此时如履薄冰,用心模仿,倒也学得甚像。
这淫糜的叫床声一伴奏,李铁匠哪里还忍耐得住。将她拦腰一抱,将菊穴套在自己大肉棍上耸动起来,口中兀自喘息着道:“记得那晚我们便是先插菊孔。”白玉茹怕他察觉,便也不敢使出媚术,只能被他插得死去活来,快感聚积在心房不断肆虐着。
两人交合了一炷香的功夫,随着一声声轻柔娇美的呻吟,李铁匠只觉得夫人纤细的腰肢不停的款款摆动。屁股包裹着自己惊人的肉棒,强行抑制着的呻吟声与喘息声,铁匠把她阴蒂捏得早已高高耸立在包皮外,终于随着自己肉棒的脉动,将她也推到了高潮,白玉茹火热的玉体微微抖动,沉醉在顶点过后的甘美余韵中。
李铁匠也不等她回过神,便将依然勃起的肉棒送入淫水乱流的阴户。雪白的双腿被大大掰开,蜜穴内的每一寸媚肉都被铁匠肉棒肆虐着。白玉茹被他困在床上,只能一边轻轻模仿着娇美的呻吟,一边努力抗争不断袭来的快感。她只希望铁匠快点重温完旧梦,让自己能下去找手铐钥匙。
正自卖力模仿伺候,那知这铁匠看上去老实,却一边耸动肉棒,一边将一支枕边淫具塞进白玉茹菊孔玩弄起来。白玉茹觉得就好像有人站在自己背后,用手指在自己的菊眼中不断抽插、转动、抠挖,心里刚骂了几遍色狼。铁匠却又取出一根细一些的,像是由许多小珠子串成的小棒子,慢慢插入她的尿门。
白玉茹虽是在柳家被玩过尿门,但这般崩溃的快感还是让她浑身颤抖,她心里叫道,若兰妹子那天晚上到底经历了什么!怎么连插尿眼都有!两个排泄口都被彻底攻占了,白玉茹自己也分不清,这种奇妙的感受,有多少是屈辱,有多少是快感。也不待她脑筋转动,肉核又被他手指反覆压榨,捻转。四种不同的快感叠加在一起,又带给了女侠一次屈辱的高潮。蜜穴高潮的痉挛,让铁匠也淫叫着怒射起来。
二人喘息了一会儿,白玉茹只当他完事了,但铁匠此时却说:“还有嘴巴来一次。”女侠想道,当日若兰妹子也带着口环的话,自然不会放过嘴巴了,当下也只有奉陪到底了。感到他站在床上,自己反铐双手,戴着眼罩跪在他腿间,铁匠肉棒送来,只塞了她满嘴。
白玉茹心道,也不知若兰妹妹怎么做的,眼下也只有瞎弄了,便娇媚的摆动起螓首,红唇从龟头捋到根部,舌头不断舔着尿门,又时又去吃他鸟蛋。
铁匠感到自己肉棒被她温暖的小嘴在吸啜,又惊又喜,心道:“兰儿何时学了这些花样?定是她姐姐教的,以后还是要让她们姐妹多走动走动。”胯下用力挺动,只顶得她俏脸鼓起,双手又在夫人雪白的脖子上抚摸。
又玩了一盏茶的攻夫,终于又在她嘴里怒射了。看见夫人在一旁喘息,铁匠道:“兰儿可忘了,那日你可帮我把精液都吃干净了。只见夫人娇躯微微颤动,犹豫了一会儿,却还是乖乖上来将他肉棒上的精液仔仔细细吃得一丝不剩。
李铁匠爽了三回,心满意足,摸出一串钥匙替夫人开了锁,转头去放好钥匙,又转过来想抱着文若兰缠绵,谁知她却不见了,那门却开着,在晨风中轻轻摇摆。
第28章 姐妹
次日上午,方头领带着水盗众人自押着胡蓉前往紫云宫。诸女,铁匠和胡豹接着东行,翻过了白龙山,一路向海州去。当夜在淮河边的一个小镇上打尖入宿。
白玉茹任凭风吹着秀发,一双晶莹的美目正对着窗外的江面出神,心里却忐忑不安,昨夜她将手铐遗失在铁匠屋里,也不知文若兰发现了没有。忽然听到背后有人敲门,去开门一瞧,原来是文雪兰。只见她笑吟吟的说:“若兰有话要和白女侠说,让我来请你。”白玉茹心里发虚,只得应允她跟着去了。
二女来到文雪兰的房间,文若兰已坐在床边。三人寒暄几句,忽听文若兰轻轻问道:“我昨夜给了白姑娘一副手铐,但今日在相公房里去仍见到两副,莫不是白姑娘昨夜去找过我相公?”她声音虽轻,听在白玉茹耳中却似打雷一般。文雪兰见她臊得面红耳赤,心里偷笑。半响,白玉茹叹了口气,点了点头。
文若兰又道:“白女侠可是中意我夫君?”白玉茹见事已至此,也只有实话实说才能辩白得清,当下把如何忘拿了手铐钥匙,如何去铁匠房里窃取,如何被李铁匠误认为是文若兰,一一叙说了。
文雪兰在一旁听着,忽然问道:“白女侠为何给自己戴上手铐……而且还脱得一丝不挂?莫非是故意引诱我妹夫?”白玉茹苦笑道:“实非如此,只是我……我……我喜欢被捆绑着。”文家姐妹对视了一眼,文若兰道:“白女侠何故这搬搪塞人?”
白玉茹银牙一咬,娓娓道:“并非糊弄二位,我自幼便有这个癖好,有一次玩骰子输给师姐,被她用绳索捆绑,旁人只道我受罚,其实我……却觉得很享受,也不知为何。我这癖好却是天生的,又不好意思去问别人,只能憋在心里。”她这时全都说出来,反倒是觉得轻松了许多。
她话说完,文若兰却扑嗤一下,笑出声来。白玉茹听在耳中只觉尴尬,以为她耻笑自己,正起身要告辞,却被二女拉着,文若兰忙道:“白姑娘莫要以为我取笑你,实不相瞒,雪兰姐姐也有此癖好。”
白玉茹听她这样说,一双美目满是疑惑。文雪兰笑道:“白姑娘,其实我也自幼喜爱受绑,或是受些欺负,此间奇妙滋味,只有我们这等人才能体会。你可不知,以往经常让若兰将我捆绑起来过瘾。”
白玉茹那里想到她竟是同道中人,又惊又喜。三女聊到深夜,白玉茹自幼便在紫云宫这等清幽之处长大,那有文家姐妹的世间阅历经验,听文雪兰说起诸般绑缚的新鲜勾当,只觉得又害羞,又喜欢。
待三女都有些困倦了,文若兰取出那副镣铐笑嘻嘻道:“白姐姐这回可要保管好,莫再丢在别人房里。你放心,相公那边,我都替你遮掩了,他直夸我床上功夫呢。”白玉茹羞愧道:“妹妹莫再取笑。”
她心里微感奇怪,文若兰对昨夜之事似乎毫不介怀。正要转身回房,文雪兰却道:“白姑娘,你在自己房里玩这镣铐,若让上官女侠看见,难免又有一番口舌。莫不如你今晚便陪我同睡。”白玉茹听她这般说,只觉得心神荡漾,又觉得在自己房里玩,也确有危险。
文若兰道:“对啊,我这里还有丝绸眼罩,这一套都齐全呢。”白玉茹细看,那时柳府中的事物,她却不知文若兰正是戴着这副眼罩,在柳家澡堂里被李铁匠撞见的。她回味着在柳家刑具的滋味,便答应下来。文家姐妹见她同意,面露喜色。
三女沐浴完了,文雪兰便将白玉茹双手反铐了,文若兰却又将另一副也取出来,铐住她双腿。白如玉心道,怎么只铐我一个。文雪兰见这么个美艳性感的女子带着镣铐坐在床边,就在白玉茹粉嫩的俏脸上亲了一口。白玉茹被她们拷住手脚,此时又被文雪兰搂着调戏,一颗心砰砰乱跳。文若兰见姐姐捧着白女侠的俏脸吻个不停,便也伸手在她大腿上揉摸起来。
白玉茹羞道:“二位姑娘,你们………”文雪兰笑道:“我们要强奸你。”白玉茹听她这么说,以为她只是要虚凤假凰的寻些开心,心下稍安,笑道:“你们是女子,如何又能强奸我。”话刚说完,却被戴上了口环,文雪兰拿起罗帕塞在她的嘴里,然后扳住白玉茹雪白的脖子,伸嘴一阵狂吻。
白玉茹只觉得酥麻难当,浑身都酸软了。嘴里塞着严实,唔咽着说不出话来。文若兰伸手在她两腿间一摸,女侠的阴蒂早已经挺立坚硬起来。若兰笑道:“听夫君说,他只轻轻一捏,姐姐就兴奋的不得了,眼下一见果然如此。”白玉茹一脸羞色,却逃不脱二人的挟持,任由她们摆弄。
二女在她身上逗弄了一阵,文若兰又将文雪兰搂住按在床上,呻吟着吻在一起。看着面前二女的淫乱,又羞又惊,可偏偏眼睛舍不得从她们娇躯上离开,越看越是新鲜,身体随着床上二人的动作颤抖着。这边姐妹俩玩耍了一阵,又将目标转向白玉茹。文若兰用舌头舔弄着她雪白的乳房和高翘的乳头,阴蒂被文雪兰一口吸住,温柔的伺弄着。
白玉茹嘴上戴着口环,嘴里塞着手帕,克制不住的呻吟起来,正自销魂。忽听文雪兰轻轻在她耳边笑道:“胡大哥可是好想你呢,你可莫忘了,你是他的小老婆哦。”白玉茹正神魂颠倒,忽听她说这话,想到自己手脚正被铐着,不由得有些惊慌,文若兰凑到她耳边说:“李大哥也很回味昨夜的滋味呢,莫不如你便做我们两家的小老婆吧。”白玉茹一颗心噗噗直跳。
文若兰轻轻道:“白姐姐,你初时问我讨要手铐时,我还未回想过来,后来碰到了雪兰,说起此事,她也爱此道,一听便知缘由。因此我们商议,拿镣铐给你时,给了一把假钥匙。那知你昨夜慌张,练假钥匙都没拿。”
文雪兰接话道:“昨夜白姑娘还真是大胆,在李大哥房里学若兰,还学得真像,可见你与李大哥也有缘。”白玉茹听她两个分说,才知自己是被算计了,此时她又不敢声张,想要讨饶,嘴被牢牢塞着,半分计策都无。此时只能用眼神哀求,文雪兰笑道:“白女侠这双眼睛太过魅惑人,还是蒙上罢。”说罢,将眼罩也给她戴上了。
姐妹俩又在她发烫的身上挑逗了一阵,便各自将夫君请来,四人聚在她身边,白玉茹初时还有些矜持,但此时听到两个壮汉喘气的声音,心里也释然了,这不就是她梦寐以求的吗。
胡豹对白玉茹又爱又怕,文雪兰笑道:“相公昨日被白姑娘差点拷问到精尽,此时不想报仇么?”胡豹看着那颤动湿润的粉色花瓣,彷佛在召唤着他的攻击,欲望如浪潮汹涌,那里还忍得住,将硕大的龟头贴上嫩肉。
李铁匠见胡豹开始猛烈的攻击小老婆的屁股,便拉出她嘴里的堵嘴手帕,一边将抖动的大肉棍塞进白玉茹嘴里,一边喘息道:“白姑娘,昨夜玩得好爽。”白玉茹此时已彻底投降,本能的吮吸着塞在嘴里的粗大肉棒,文家姐妹俩见她上下口都被占了,便趴在她胸前吸弄一对硕乳助情。
文雪兰见到两家相公身体兴奋的颤抖,疯狂的操弄着小老婆雪白的屁股和红润的嘴巴,笑道:“此去海州还有些路途,白女侠常常都会过来侍寝,你们可不要上瘾,要留点给大老婆才好。”胡豹笑道:“夫人放心,待会儿我们便一起来折磨你。”
白玉茹此时伺候两人,自然是加倍用心,她媚术操纵自如,待察觉他们快忍不住时,不再像以往那般挛动媚肉催促,而是停下来等他们休息一下,两个大汉此时方才尝到与她交合的真正滋味,喜不自胜。
次日清晨,萧玉芷起身出门,见文若兰从房里出来,俏脸红扑扑的,想是睡得不错。她那里能想到,自己那位外表温柔贤淑的师姐,昨夜却在她房里一女侍二夫,连尿门都被插了几回。此刻又在里面享受特殊待遇,四肢戴着镣铐,脖子里被捆着绳索,被拘束成屁股翘得高高地趴在床上的姿势。嘴巴被发泄完后,又被堵塞严实,眼睛上的眼罩更是彻底的封印了她的视觉,只剩下耳朵还能听见自己的喘息声。
文雪兰睡醒后在她身上一阵爱抚狂吻,轻轻喘息道:“白女侠,昨夜睡得可好?”文雪兰听她娇喘了两声,便将她屁股间三支淫具拨弄起来,昨夜将两位夫君服侍满意后,文雪兰又出主意,要让白玉茹佩带着这些淫具就寝,所以她就被束缚成这种羞辱的姿势,在无休止的淫乱刺激中迎接白天的到来。
文雪兰一边和她打着招呼,一边手上却又把饱享淫乱的美人用淫具送上云端。她手指在高翘的阴核上揉弄着,白玉茹忍不住轻轻地呼出甘美的吐息。快感在全身荡漾,文雪兰笑道:“感觉舒服吗?白姑娘你可要盖好被子,不然会受凉的。”她口中说话,一边将滑落的被子轻轻披在白玉茹身上。见她雪白的玉体在被缛下妖媚的蠕动着,文雪兰停下手道:“乖乖再休息一会儿,过会儿还要赶路呢。”
姐妹俩也知道白玉茹昨夜没睡好,便让胡豹去雇来一辆大厢车,将里面铺了被缛,垫得软软的。叶秋雁见白师妹昨日精神不振,今日虽是有些疲态,脸色却是不错,一双美目愈发明亮,又见她有文家姐妹服侍,也放下心来。从此白玉茹白天在车里歇息,晚上便在文家姐妹房里侍寝。
第二十九章 求医
一行人昼行夜宿,这一日终于来到海边一所大港,此处商贾云集,千帆逐浪,
正是东部的海贸中枢海州港。
众人进城里寻了间精洁雅致的客栈,文家姐妹见店铺林立,极是繁华,便拖
着白玉茹去街上闲逛。叶秋雁此时淫毒发作已是愈发频繁,每日必要自慰排毒。
萧玉芷和上官飞雨几日前也发作起来,只是频率比叶秋雁稍轻。
三女并无心情游玩,安顿完住处,即刻去黄木巷找汤大夫问诊。上官飞雨有心
想去见情郎,却又怕他问起这病症,犹豫再三,还是先由叶萧二女去打听。
待她们问到汤耀祖医馆,见了药僮,才得知汤大夫随船出海,去硫求寻购药
材了,海上天候变换莫测,不知归时。二女听到这个消息,对望了一眼,心里叫苦。
回客栈找上官飞雨参详这淫毒的来龙去脉。叶秋雁见上官飞雨的症状这几日却轻
了,推算日子,想必是她在白龙寨受了些委屈,歪打正着,将淫毒排出了不少,因
此发作频次稍低些。文家姐妹一路自有夫君相随,因此貌似无事。只是担心白玉
如,近来见她说话也少,终日在厢车里休息,夜晚又睡在文雪兰的房里,也未听
她说起发病之事。
在海州住了二十多天,初时叶秋雁还能与师妹每天往黄木巷走一趟,后来越
发越频,一次自慰只能管一个时辰,夜里常被痛痒扰醒,因此也睡得差,除去沐
浴进食,只能在床上歇息,不敢出门。萧玉芷坚持去了几日,终于也和叶秋雁一
般只能终日卧床自慰。上官飞雨此时已是发作得比叶秋雁更为频繁,一日需沐浴三
次,喝许多水才能补充体液。
白玉茹得知众女侠病倒,也不再贪恋房事,每日去医馆相候。这几日天气不
好,时有大风,出海客皆是归期无望。这一日竟又刮起台风,白玉茹便不再去黄
木巷,转去宫主房间守候。
这一日之间,见两位同门在床上娇吟十余次,再也忍不住,上去一手一个,
帮她们抚摸起来。她以往数年每夜都自慰入睡,这抚摸手法,却不是叶萧二女能
比。
叶萧二女见白左使伺候自己,虽想阻止,但却发现被她侍奉远胜于自己摸索,
后来被她舌头舔着高潮,竟能管上两三个时辰,随后再发作时,便由她摆弄。二女
心里却奇怪,为何白玉茹并没有病倒,仔细相询,她只红着脸推说不知。
这一日,却见文家姐妹和上官飞雨来房中探望,见她在房里坐了两个时辰却未
发病,叶秋雁问道:“燕妹妹的病症可也是减轻了?”上官飞雨脸一红,答道:“
今日来见姐姐,正为此事。若兰和雪兰帮我诊治了几日,我这病症竟是减轻了许
多。本想告知姐姐,只是这法子却有些羞耻。”
叶秋雁早被这淫毒折磨得怕了,又被师妹把屁股里都舔吃了个遍,还那里怕甚
么羞耻,只想能睡个安稳觉,便道:“妹妹但说无妨。”上官飞雨扭捏着将文家姐
妹替自己如何疗病的事说了。
叶秋雁听完,对雪兰和若兰笑道:“原来如此….我也想求二位姑娘替我
医治,只是不知你们可愿意。”雪兰将绳索眼罩取在手中笑道:“我们早准备好
啦,请姐姐去我们房里。”三人去了文雪兰的房中,见床被早已铺好,心里也有
些期待,当下便脱下衣裙,任由她们捆绑准备。
姐妹俩替宫主手脚按摩了一阵,取出这几天买来的丝绸自制的白丝绳,却是
若兰依着在柳家的回忆作出,丝绳柔软滑韧,绑在身上也更舒适,宫主被她们绑
主双手后,又将双腿分成八字绑在两边床栏上。
她玉体软软的躺在床上,心道,这被捆绑着受人摆弄,倒是有些羞耻,但想姐
妹俩也是一番好意,便闭上美目安心享受。不一会儿,眼皮触到柔软的布料,已
经被带上眼罩。一双柔唇覆在自己樱口上亲吻,连舌头都伸了进来,也不知是若
兰还是雪兰,只觉得乳头慢慢发涨。
被她热吻一阵,又觉得有东西顶在唇上,雪兰声音道:“请宫主张嘴。”宫
主张开檀口,只觉得一个粗长的事物插进嘴里,她觉得形状熟悉,心里不觉荡漾
起来。听雪兰又道:“这个塞嘴的是男根形状的,含在嘴里会更刺激些。”宫主
配合着她塞仰起头,尽根含入,却已经有点晕晕乎乎。
雪兰笑道:“宫主这样还真是性感呢。”说完便在她身旁坐下,伸手亵玩起
来。叶秋雁只觉得乳房受到有节奏地抚摩,抹了香油的柔软手掌在膨胀挺起的肉
球上搓动,粘滑的指尖捏弄乳头,有时又一边掐起一边向前方揪扯。叶宫主被她
伺候得舒服,情不自禁的“唔唔”呻吟起来。乳房保持很挺的形状,被玩得硬起
的乳头,反反复复受到巧妙的攻击。性感的疼痛尚未平息之前,又再次被掐捏,
被拉拽。乳头充血变色,大了一圈。
双手被反捆起来,双腿也被分开栓住,似乎这样更容易兴奋。面对按摩拉扯
自己乳头的姐妹,似乎更加得刺激。又听文雪兰道:“宫主乳头翘得好漂亮。”
手上忽然急促起来,夹着痛楚的性快感从两胸的凸出点,一点一点地侵蚀到全身。
叶秋雁娇吟着:“???唔唔???唔唔????唔唔????”奶头勃起
着,翘得高高的,双腿完全张开捆绑在两侧床柱上,甚至可以感觉到阴部被观看。
下面也早已兴奋了,也希望受到爱抚。
文若兰正帮她抚摸大腿,口中赞叹着:“宫主下面真是美景呢,粉红色的花
瓣和菊花孔都好漂亮。”叶秋雁被捆绑成这样的姿势,一直期望阴户被她们恣意
玩弄,现在听到这样的甜言蜜语调情,雪白的臀部颤动起来。
面对被最大限度的分开捆绑的大腿,若兰毫不客气的亵玩起颤动的会阴,胸
前的奶头同时也被雪兰拽到夸张的程度。被揉弄的奶头和阴蒂随意地脉动,生出
很强烈的的性快感。宫主一边被玩弄的呻吟,一边扭着腰肢配合着。雪兰柔声道:
“想不想看看自己被玩弄奶头和屁股的样子。”
身体被姐妹俩持续挑逗着,叶宫主能够想像出自己的样子,雪白高耸的胸脯,
赤裸挺翘的屁股,高翘的奶头和肉核被姐妹俩玩弄,自己的姿态实在是有够淫乱
的。但被玩弄的这样兴奋的身体诉说着自己美好的心情。
若兰娴熟的搓揉着变硬的阴蒂。被捏住的粉红嫩肉,带来绝顶的性快感。又
再次被狠掐奶头,激烈地捏揉着。“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阴蒂被温柔又执拗的攻击,高高的挺立在包皮外面,随着每次来回按揉,汁液从
蜜道深处开始溢出来,就连尿门也开始遭到揉弄。
文若兰笑道:“已经湿成这样了唔,宫主的屁股真是好敏感。”她一边捏弄
着阴蒂,一边用探寻的手法在尿门处摸索着,在揉弄之后,慢慢插入了手指。叶
秋雁被她插得“唔唔”直叫,秀眉微微皱起,文若兰见她不适,便用很轻轻玩
弄揉拨着阴蒂,一边轻柔的在尿门里摇动手指,等她适应了异物感之后,两边的
手指都开始顺畅地动作起来。两种刺激立刻让叶宫主绷紧了玉体,小腹处柔美的
线条抽动着。
文雪兰听着她悦耳的叫床声,轻声问:“屁股里面很舒服吧?宫主心情不错
呢。”撒娇般的声音不断地从含着淫具的红唇中漏出来,被玩弄的兴奋凸起到极
点的阴蒂和乳头比什么都明显的说明了叶秋雁的心情。
文家姐妹一边欣赏着叶宫主娇媚的姿态,又拿出了给她准备的事物。李铁匠
按御女心得制作的淫具,有三支粗细不同的阳具,外面包着软皮。能同时安慰肛
门,阴道,阴蒂和尿门四处。文若兰仔细在淫具上抹好香油,对叶秋雁道:“宫
主,我要将淫具放到你体内里,你可准备好了?”叶秋雁正自喘息,听她说话,
便微微点了点头。
文若兰见她点头,便掰开她两片白玉般的臀肉,仔细对齐了洞口,向张开的
屁股里慢慢地推进三枝假茎。前后都被假茎穿透插入,宫主禁不住发出了哀鸣声。
假茎推开三个肉穴深深插入,文若兰用手推送起来,蜜穴中那枝棒身上有个凸点,
被她这么推动,便会慢慢揉搓着阴户内的快感源头。菊眼尿门阴蒂也同时被蹂躏,
叶秋雁只觉得以前在柳府里经历过的极限快感又来肆虐,身体不禁剧烈颤抖。
长长的三支淫具好象占领了她屁股里每一个肉洞的性感带。蜜穴紧紧裹握着
不断在推动的淫棒,体内的快感源头似乎慢慢变大,性快感在下半身疯狂乱窜。
阴蒂已经立起到不像样子,漂亮地完整凸现出,来被棒根的软毛不断捋得抖动着,
裹满了亮晶晶的淫水。
姐妹俩心中暗赞道:真是不逊于白姑娘的尤物。二女一边轮流换手推送她屁
股里的淫具,一边将她两个翘到极点的乳头含在嘴里伺候着。连续一盏茶的时间,
下身被淫具很大幅度地摇动着三个秘穴和阴蒂,蹂躏着里外所有的性感带。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叶宫主从含着淫棒的口中不停的漏
出娇喘,根本没心情考虑羞耻问题了。捆得象肉棕一样的身体颤抖起来,摇晃着
螓首,带得嘴里的淫具在二女眼前舞动,文雪兰将她口中的淫具拔出,一头插入
自己蜜穴,另一头仍然塞回到宫主滚烫的红唇中,扭动细腰自慰起来。
叶秋雁被她插着嘴巴,更觉刺激,乳房和屁股里面都被快感充满,由内而外
的陶醉,娇喘的声音变得越来越软,仿佛全身都敏感起来。就连被抽插的嘴唇和
喉咙里,也好象产生了快感。不只是喉咙,被丝绳捆绑勒住的手臂,脖子,大腿,
足心,腰肢,后背,整个身体好像全部都变成了兴奋得让她战栗的性感带。
宫主心里欢叫着:我的天!身体好奇怪!无论被碰触哪里,都由身体里涌出
快感。仿佛高潮被追逼到了极限的感觉,一直持续着。闯进体内深处的三根棒子,
好象探寻和搅拌着快感源泉,让屁股都要融化了。
高潮被长时间放大,猛烈的快感从臀部贯穿到头顶的瞬间,身体只感到被蹂
躏的淫猥的喜悦,口中漏出的叫春越来越急促,她心里一直欢叫着,我,我,怎
么了!?高潮居然一直持续着?现在的叶秋雁,所有的意识都只剩下淫乱的感觉,
仿佛全身都变成了性器。
甘甜的娇喘声从被堵住的嘴里不断漏出来。身体象坏掉了一样,持续地维持
在云端。冗长的,天堂般的绝顶快感包围着幸福的姑娘,她觉得自己已经浓缩成
了一个完全释放的性器。
当叶秋雁清醒过来的时候,身上已经盖了文家姐妹的被子,她此时心情舒畅,
连被子也觉得特别柔软,高潮余韵后依然敏感的身体感觉像被亲吻着一样,她闪
动美目,红着脸对雪兰和若兰微微笑道:“多谢二位……想是我白师妹也是承蒙
二位救治了。”
雪兰却笑道:“这法子只给上官姑娘和宫主用过,白姑娘她有别的法子呢。”
叶秋雁奇道:“甚么法子?”二女笑道:“我们可答应为白姑娘保密。”叶秋雁
虽是好奇,但涉及白玉茹私事,便不再追问,转念道:“既是如此,二位可否替我萧
师妹也治一下这病?”
第三十章 三房
叶萧二女蒙文家姐妹服侍安慰,终于睡了又香又甜的一觉,回想起前夜的淫
毒折磨,恍如隔世。二女早上去院中散步,晨风拂面,台风过后,空气甚是清新。
萧玉芷见叶秋雁似有心事,她自己心中也揣着一个疑团,轻轻问道:“宫主,
我有一事不明。”叶秋雁叹了口气,回道:“可是玉如的事?”萧玉芷点了点头,
说道:“听雪兰和若兰话中意思,白师姐早得了她们医治,故而一路并未发病。
可她见我们被这淫毒折磨,反倒终是瞒着我们,若不是上官姑娘推荐,我们还未
知文家姐妹能治这病。”
叶秋雁道:“玉如自幼娴淑善良,我们以前若闯了什么祸,都是她一力承担
师父的责罚,从无怨言。昨日她见我俩痛楚,施手相助,我瞧她情真意切,她有
事瞒着我们,必有苦衷。”萧玉芷道:“我也是这般猜想,只是她甚么都不和我
们说,这般教人难受,莫不如以你掌宫之尊,命她从实分说。”
宫主微笑道:“师妹,玉如是外柔内刚的性子,我若逼她有用,早就逼了。”
她顿了顿又道:“我昨日听文家姐妹说,玉如的医治法子与我们不同,想是她觉
得医她的法子,并不合我们用。文家姐妹又说替她保守秘密,以我猜想,若是知
道了她的医治方法,说不定能解开谜团。”
萧玉芷听她这么说,心念一动:“我有一计,可以知道文家姐妹医治白师姐
到底用了什么法子。”叶秋雁奇道:“没想到师妹还会用计。”萧玉芷听她这话,
似是嘲笑自己行事鲁莽,她和叶秋雁说笑惯了,随口笑道:“姐姐倒会用计,如
何却又在柳家坐客?”叶秋雁脸上浮起红云,萧玉芷见她脸色,再不敢戏弄,便
将自己的谋划说了出来。叶秋雁听完,也觉得此计可行,出门去找上官飞雨帮忙。
白玉茹听说文家姐妹服侍发病众女,便来相谢。文雪兰听她客气,和文若兰
俩人一起将她掀在床上,腰带一拉,将衣裙扒了,用白丝绳捆绑起来。白左使装模
作样的挣扎几下,便由她们胡闹,轻声笑道:“今日怎么了,连话都不让人好好
说么?”,雪兰见她还在说话,便捏住她鼻子,给她带上口环,用白绸堵上。
白玉茹被她们一番捆绑塞嘴,身体早已兴奋,轻轻呻吟着。雪兰把她屁股一
顿拍打,说道:“你这般见外,实在该罚。”白玉茹听她要惩罚自己,一双美目
满是笑意,期待的望着她。
以下为收费内容(by http://www.prretyfoot.com)雪兰见她丝毫不怕,又被她瞧得又好气又好笑,一把将黑绸眼罩取过,将
她双眼蒙上,在她耳边轻声道:“宝贝儿,我给你准备了一件礼物。”边说边向
文若兰摆摆手,若兰会意取过一只丝织的兔形头套。白玉茹只觉得她们将一个柔
软的袋子慢慢套在自己头上,又被她们在眼睛嘴吧上按压妥贴,在外面用丝绳勒
捆住,裹得甚是紧窄,心道:原来是个头套,以前也曾在柳府戴过,但此时心情不
同觉得更淫乱兴奋些。
三人正在屋里嬉戏,忽听有人敲门,上官飞雨声音道:“二位姑娘,你们在么?”
文家姐妹大惊,赶忙将被褥盖在白玉茹身上遮掩住了,再过去开门。只见上官飞雨
面露痛苦之色,听她急道:“我身上又发作了。”雪兰心想,白姑娘正在床上,
便和文若兰拿了一干器具,扶着上官飞雨去她自己房里施疗,心里也奇怪,上官飞雨
这次发病间隔比前一次短。
白玉茹听到她们在门口对话,心知她们这一去要消耗些时辰,便静心躺在床上
等待,但她被捆绑堵嘴蒙眼,身子自然兴奋起来,只觉得乳头阴蒂翘得硬股股的。过
了一会儿,便有两人进屋,过来掀开被子。
她心里奇怪,文家姐妹怎么才去这么一会儿?又感觉她们在解自己口眼的绑裹,
不一会儿,将头套摘了,又将眼罩也去了。白玉茹正自奇怪,待看清眼前二女,不
由得大吃一惊,原来却是叶秋雁和萧玉芷,正若有所思的看着自己。
叶萧二女将白玉茹抱进自己屋里,仰面放在床上,又将她脖间绳索绑在床栏
上,将眼睛用手帕蒙住,随后又出去。过了一盏茶的功夫,待再进来时,却只有
叶宫主一人回来。她替白玉茹盖上被子,笑道:“师妹可莫要乱动,我自看管你。”
白玉茹心里一片混乱,也不知该怎么办。
文家姐妹伺候了上官飞雨半个时辰,见她慢慢睡去,便回房找白玉茹游戏,见
她仍是戴着兔头套乖乖躺着,便上去在她脸上亲了一口,笑道:“宝贝儿你可是
等得焦急了?昨夜我戴着这兔头套服侍胡大哥,把你胡大哥逗得可威猛了。今天
给你戴上,也让你尝尝这等滋味。”
文若兰似是看见床上戴着头套的白玉茹身躯似乎一震,微微奇怪。她们那里
知道,此时白玉茹已被掉了包,而戴着兔头套的其实是萧玉芷。
萧右史听文雪兰叫她宝贝儿,正自奇怪,又听她话里意思似乎要让她服侍胡
豹,心里又惊又乱。又听文若兰笑着对她说:“我去将二位夫君叫来,今日还是
我们四个折磨你罢。”心里更是一团乱麻,理不清白师姐和他们到底有何关系,
想到自己正替着白师姐,暗自焦急。
想要挣扎着表明身份,却被叶秋雁学着白玉茹的模样,捆作肉粽一般,头套
里眼罩口环白帕,一样不缺,只能呜呜的娇喘。文雪兰看她扭动娇喘,只道她在
撒娇,笑道:“你这演技倒是长了,学得真像。”想先替她前戏一下,便在两个
乳头上轮流吸弄起来,手又在屁股间轻轻地爱抚,阴蒂就兴奋的地凸硬起來。
不一会儿,胡豹和李铁匠都进屋来,看见“白玉茹”的挣扎模样,奇道:
“怎么今日扮起烈女来了?”瞧她这般腰肢乱扭的媚态,兔头套上长耳朵随之摆
动,两个大汉下身两支巨根都怒张挺拔起来。胡豹呼吸急促道:“小宝贝,你这
样子太教人兴奋,瞧你乳头翘成这般大。”
说罢双手捏上那被文雪兰吸允过的敏感乳头。铁匠见胡豹玩起她双乳,便将
手伸到两条修长白润的大腿中间抚摸着,熟练的将手指插进尿门,心想,怎么今
日这小洞竟又紧了些。
萧玉芷被二人挑逗,尿门被插得死去活来,被两具充满肌肉的身体将自己前
后夹牢,早为自己桃代李僵的主意后悔不迭:“谁想到白师姐的治疗法子竟是这
样的。] 不过她现在也只有忍耐住羞耻感,赤裸的屁股间,被巨大的龟头触碰着,
不由自主的扭动起了腰部。
也没等多久,紧张的阴户和菊孔被两支大到惊人的肉棒同时插入,火热而软中
带硬的肉棒前后推送,强烈的快感马上就覆盖了屁股,让她无处可躲。
两支急躁的肉棒好像要将屁股里所有媚肉都全部蹂躏到一样的猛插,速度惊
人的进行着激烈的抽送,发出淫亵的交合摩擦声。前后鸟蛋在外阴和菊门上的击
打声伴奏着,快感的火星好象劈里啪啦的爆开了一般。这感觉与以前被强奸时又
有些不同,被同时拥有柔软和坚硬两种质地的肉棍侵犯,让已经习惯快感刺激的
屁股马上沸腾起来。
文雪兰见两支肉棒激烈的击打着装扮成白兔模样的“白玉茹”,便伸出双手
将两人鸟蛋捉在手里抚弄着。两个汉子觉得鸟蛋上一阵销魂的滋味,肉棍更是在
“白玉茹”屁股里膨胀到顶点。不断而又猛烈的抽送,将她耸得左右摇摆,嘴里
不断漏出娇喘,双穴将两支肉棒裹得更紧。
猛耸了一盏茶的功夫,两个汉子快欲登顶,便停下歇息,那知文雪兰有心捉
弄二人,趁热打铁将二人鸟蛋急速揉弄起来,二汉猝不及防,被她弄得耐不住,
淫叫着在“白玉茹”屁股里猛射起来。两汉从颤抖的屁股里拔出肉棒,一把将文
雪兰按捉住,只听她咯咯娇笑着道:“我再也不敢啦,你们饶了我罢。”文若兰
笑道:“必是姐姐想你们早点完事,好快些轮到她”说完也上去帮忙按手按脚。
李铁匠去找丝绳绑她,一时却寻不到,口中怪道:“明明制了两条绳,怎么只剩
一条了?”
文若兰见他一时寻不到绳索,心道必是雪兰藏起来了,便道:“先从白姐姐
身上借一下吧,今日可不能饶了她。”文雪兰笑道:“好妹子,连你也欺负我”
又听胡豹道:“连那兔头套也借来。”李铁匠闻言便去给“白玉茹”拉下头套,
见她里面还有眼罩,便也一并解下来,露出一双又羞又悔的美目。他正寻思着怎
么去惩罚那千娇百媚的大姨子,猛然感觉不对。
那边三人正嬉闹着,只听耳边李铁匠颤声道:“萧姑娘,你……你……你怎
么在这里?”屋里瞬时鸭雀无声,萧玉芷见众人看着自己,恨不得挖个洞跳进去,
只把脸臊得艳红。四人反应过来一边嘴里赔罪,一边去替她解开绳索。
叶秋雁正在房里看陪着白玉茹,只见她不停地在被子里翻来覆去,堵住的嘴
里呜呜直叫,心想莫不是她痛痒病也犯了?用手替她屁股间揉弄了几下,又想自
己不擅此道,心念一动,便趴在白玉茹腿间,用嘴伺候起她来。
白玉茹被她舔着阴户,快感如潮水般涌来,当真是苦笑不得,忽然听到开门声,
只听萧玉芷红着脸低声道:“宫主,白师姐果然有苦衷……你……你们……”叶
秋雁道:“玉如她也犯病了。”萧玉芷道:“我也来帮忙罢。”说完她趴在白玉茹
身上,俯下身去用小嘴吸弄起白师姐高翘的奶头来。
第三十一章 病理
白玉茹被二女伺候了一回,又顺便被叶萧二女拿捏着身子要紧处逼供。她见事
已至此,便将自己如何是天生的受虐体质,如何当了两家的小妾,一五一十全都
招供了。紫云宫诸女对贞操看得甚淡,况且此时早已不知受过多少淫辱,叶秋雁
听白玉茹娓娓道来,只觉得又好奇又好笑,萧玉芷却是听得粉脸通红,一声不吭。
听白左使说完,叶宫主看了看萧右使,对二女道:“我们从小情同姐妹,玉
如你去当了人家的二房,玉芷又去做了三房,让我可如何自处,总不见得去当四
房罢。”萧玉芷听她说甚么三房,忙辨道:“不不,我可没答应当他们家三房,
那些都是误会。”
叶秋雁长叹一声道:“玉芷师妹,依你性子,若你不喜欢,只怕早提剑向李
大哥和胡大哥刺过去了。你方才进屋时,我瞧你虽是一脸羞耻,却眉眼含春,若
让你今后一个人在紫云宫孤伶伶呆着,还不如将你托付给李胡二位,还能和白师
妹相互照应。”
萧玉芷听她说甚么“一个人在紫云宫孤伶伶呆着”,心里大惊,白玉茹见机
较快抢先问道:“为何萧师妹会孤伶伶一人?”叶秋雁道:“你们都忘了,此处
事了结,我便要去赴白鹿岗之约。”萧玉芷道:“宫主不是诓那秃头掌门的么?”
叶秋雁垂下美目道:“谁说我诓他,我当时可是起了誓。”
白玉茹道:“当时事权从急,如何能作数。”叶秋雁叹道:“当初我确实是
迫不得已,用这法子解了围。先前因舍不得与你们分离。此时你二人皆终生有靠,
我便放心了。”萧玉如道:“我们三个都回紫云宫。”叶秋雁道:“师妹自付,
若金顶门倾巢来袭,我紫云宫可能抵挡否?”
左右双使听她这么一说,皆默不语。白玉茹忽然道:“我们三人誓不分离,
若姐姐要去做那秃头掌门的小妾,我和玉芷也陪你去做他的三房四房。”叶秋雁
笑道:“你们俩又没与他侍过寝,谁要你们去做三房四房了。”
三女正自争执,门外只听上官飞雨嚷道:“我方才去医馆,听小童说大夫回来
了。”三人皆想,做小老婆的事容后再议,当务之急,乃是彻底去除淫毒大患。
当下便和文家姐妹一同前往黄木巷。
那汤耀祖自硫求归来,刚看完访客留信,便有药童禀告,有几位姑娘求见,
便去诊厅见客。一踏进屋,便觉得眼花缭乱,暗自惊异。几位女子都是国色天香,
只有一位戴着面纱,瞧不清相貌,瞧她身材也是一般的高挑苗条,想必也是一位
美貌佳人。
他一进门,便被众人注视。被这么多绝色佳人看着,汤大夫也不免有些气喘
脸红,当下定了定神,恢复了神医仪态,问道:“不知哪位小姐看病?”其中一
位答道:“我等六位姐妹,皆是一种病症。”汤大夫见她如此回答,便将她请入
诊厅里间。
叶秋雁被汤耀祖在皓腕上搭了一柱香的脉,只见这汤大夫眉头越皱越紧,最
后放开手指,睁眼道:“姑娘可是消遣本大夫,你血脉稳健,何来的病症。”叶
秋雁听他这般说微感失望,但想自己当初给上官飞雨探察时,也未发现有异,只能
直言问道:“先生可曾闻听过……闻听过缩阴飞乳这一味药?”
汤大夫一听她报出药名,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姑娘可是服过此药?”
见她微微点了点头,心想果然不错,便正容道:“此乃房中良药,专为女子配制,
但有一桩坏处,会淤积淫毒,使服用者秘处痛痒难当。”叶秋雁见他说得分毫不
差,心中大慰,对这位汤大夫信心也提高了许多。又听他道:“此症脉象不显,
探察不到,不过鄙人可消其害处,而留其益处。”
叶秋雁听他说“留其益处”,脸色微微发红。汤耀祖瞧她脸色心道,可惜如
此绝色的女子,竟贪图房中之乐,去服用这等烈性淫药。有些人拖到形容萧索才
来医治,瞧这美女的气色,当是发作不久。心念及此,又想卖弄,便道:“姑娘
服此药,可有半月了罢。”叶秋雁推算日子道:“先生不然,妾身服此药已有二
个月。”汤大夫闻言一惊,但想患此药害的仅有一名京城名妓到二个月时,才有
这般气色。然则方才与这位姑娘搭脉,却似是学武之人,如何又会去做妓女?
叶秋雁看他欲言又止,便道:“先生有话,但说无妨。”汤大夫道:“不瞒
小姐,服此药者,若要减缓痛痒发作,需房事频繁倾泻,常人到两个月时,早发
作频频,终日不能下床。然则小姐神情自若,莫非……”叶秋雁怕他想岔了,忙
问道:“敢问先生可知此间道理?”
汤大夫道:“此间道理却也简单,此药淫毒自服用起,便会淤积,若服用者
有性事倾泻,便会排出淫毒。然则,此药害处在于,倾泻慢,淤积快。倾泻较少
者,发作便会早。倾泻频繁者,发作便会晚。等淫毒淤积到一定数量,你刚倾
泻完,稍时它又淤积到发作痛痒的数量,因此便会觉得频繁发作。”
叶秋雁若有所悟,问道:“若能让倾泻速度超过淤积,便能治此患了。”汤
大夫点头道:“正是如此。然则如何能提升倾泻速度,却是难处,常人一日倾泻
十次方能勉强和淤积抵消,然则若是这般,觉都睡不好了。”叶秋雁想起前些日
子夜不能寐的情形,不由得连连点头,忽想起一事,问道:“我前日蒙两位姐妹
安慰,为何她们只弄我一次,便能管一日夜,而我自己弄,却只管一个时辰?”
汤大夫面露异色:“这正是倾泻淫毒的关键,想必是这二位姑娘帮你,要比
你自己弄爽快得多。”他一边说话,心中奇道:一次安慰便能管一日夜?寻常的
法子到顶也只管六个时辰,不知是何手段,倒也有些厉害。叶秋雁被他说得面色
潮红,点了点头。
汤大夫道:“我研究此症已有多时,此药方乃波斯传入中原,三年前我为解
此方,随船远赴波斯,当地多有贵妇服此药物,也多患此症,她们的解法便是增
加房事快感。这淫毒倾泻速度要想提高,和次数虽有些关联,但和快感强度更加密
切。倘若快感强到一定程度,一次倾泻便能排掉不少淫毒。”
叶秋雁此时方才恍然大悟,问道:“敢问先生医治手段,便是用增强患者快
感的手段?”汤大夫点了点头道:“正是如此。”叶秋雁想起文家姐妹的方法,
心道:莫不是被他淫辱才行,那还不如去找文家姐妹。当下便萌生退意。
汤耀祖瞧她犹豫,冷笑道:“你那二位姐妹的法子,一次倾泻也只管得一日
夜,我的法子却能一次管你三个月。”叶秋雁闻言娇躯一震,当下谢过大夫,去
外厅与诸女商议。
众女闻言,皆惊异不已。文雪兰道:“一次能管三个月,依着他的说法,这
一次的快感当有多强,莫不是在吹牛罢。”众女虽是疑惑,却也十分好奇,不知
这大夫会用什么奇妙的法子。
叶秋雁见面戴黑纱的上官飞雨沉默不语,将她拉到一边相询,上官飞雨轻声道:
“我知汤大哥为人,素有信义。何不让我先试?”话音刚落,白玉茹却过来与叶
秋雁说:“宫主,且让我先试。”叶秋雁心道,若上官姑娘进去,让那汤大夫看
出破绽,必定心神大乱,便允诺让白玉茹先试。
药童将她领进去后,又出来说道:“先生有言,待会无论屋里有何动静,不
可进去打扰,否则患者有性命之忧,诸位切记。”
过一会儿,里屋隐隐传来女子淫叫,似是堵住了嘴,但极为娇媚欢畅。萧玉
若听白玉茹在里面越叫越急促,心下好奇,想去看看,又想小童吩咐,只得按下
耐性,静坐等待。足足过了两柱香的时分,里面叫声方停,一身香汗的白玉茹被
药童扶出来,众女皆上前扶她。
药童吩咐她多喝水,便又问道:“后面是那位?”文雪兰抢到:“我来。”
便随药童进屋。
叶秋雁见两人进屋,便问白玉茹:“师妹,你觉得如何?”白玉茹红着脸兀
自喘息着,轻轻笑道:“我被蒙着眼,瞧不见他的手段,但……但这位大夫好厉
害。”
两柱香过去,文雪兰也被扶出来,也和白玉茹一般娇喘吁吁,坐定后对众女
微笑道:“这大夫果然没吹牛。”众女听她这般说,个个心动神摇。
如此一人接着一人,待医过了四人,只剩下叶秋雁和上官飞雨。上官飞雨越来越
紧张,叶秋雁对她道:“好妹妹,我先进去啦。你莫要紧张,轮到你时,我也进
去陪着你。”上官飞雨听她这般相慰,心下稍安。
第三十二章 永逸
叶秋雁安慰了上官飞雨,便随药童来到里屋,却不见汤大夫,只见一副架子,
下面挂着皮带,好似秋千一般。药童道:“先生吩咐,治这病的规矩,姐姐先除
尽衣物,又需与你蒙眼,捆绑四肢。”宫主问他:“这是为何?”药童答道:
“衣物除尽方可施法,遮目是恐患者惊扰,捆绑是恐患者受外力刺激,胡乱挣扎,
以致凶险。”
叶宫主听他这般说词,有些羞涩,但想前面姐妹都这么治,也依言将身上衣
裙亵衣脱净,露出一身雪白通透的美肉,那药童先给她戴上眼罩,随后扶她坐上
那秋千,取了皮带仔细捆扎起来。
小童先引她双手高举,用皮带束缚在秋千顶上,再将双腿叉开高举,将足踝
吊在两边垂下的皮带上,叶秋雁虽是被吊着,屁股却有镂空的皮绳网托住,因此
倒也并不难受,只是这般将屁股间露在生人面前,不免紧张,又有些莫名的兴奋。
那药童将她束缚妥当,又道:“请姐姐张嘴。”叶秋雁心道,连嘴都要堵上么,
事已至此,也不违坳他,迎合着的用檀口含入一支棒子。
她久经人事,舌头一绕便知是男子阳物模样,只是此棒软中带硬,却不知是
何物所制,比之文家姐妹用的皮裹木芯的淫具更像,只是少了真物的热量和活力。
正胡思乱想,那药童将这淫具连着的皮带紧紧系扣在她脑后。她被蒙眼堵嘴,只
道接下来便可医治,那料到这小童又取了几个软塞,好似堵嘴之物一般材质,将
她双耳紧堵得严丝合缝,一时周围都寂静下来,几乎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和呼吸。
汤大夫正用酒液清洗医具,见小童来报,那位叶小姐已准备妥当,便收拾了
东西,进屋施法。开门看见一具性感美艳的玉体已捆绑在秋千上,将粉嫩微湿的
私处亮在眼前,又感到下身硬起。晓是他今日这般情形已历四次,犹被这天然女
体的魅力勾起淫欲。
他揉了些凉油在太阳穴上,心中暗叫惭愧,凝神将药具置于秋千旁,一双肉
手擦了酒液,覆上高耸的乳房,摊开手指用力搓揉。只觉得手里弹性十足,滑润
丰满的一对大肉球白得透明,随着他的搓揉,乳头坚挺高翘起来。他见她乳头上
也有针眼,暗自想,给那京城名妓治病时,也曾见过乳头针眼,原有三分怀疑,
此时便有七分断定这几位姑娘是青楼女子,
被他搓揉乳房,叶秋雁满脸潮红,自己此时的姿势卑猥无比。又觉得他这抚
摸手法也不见得比文家姐妹高明。汤耀祖见她乳头渐渐翘到顶点,满意地看着两
颗玉莓,心道,时机差不多了。取过两个细胶套,将乳头根部裹住,不让它们退
缩回去。
又取过两支南洋胶棒,一支慢慢地塞进下面晶亮的花唇,另一支顶到菊门上,
一边轻轻触摸着尿门上立起的小肉核,一边插进去。
叶秋雁的玉臀早在柳府就被完全开发了,刚开始插进一个手指头也会疼痛的
菊门,被反反复复插到昏晕地调教下,此时已能一边享受着夹紧收缩,一边轻轻
扭动腰肢配合着吞入胶棒,那颗肉核已被挑逗得顶开包皮的束缚,耸立在外面。
汤大夫依样画葫芦,也取过一个细胶套,紧紧裹住她阴蒂根部。
乳头阴蒂被拘住,叶宫主不由地开始发抖,身体变得火热,花唇爱液乱流,
似乎是在嘲笑身体的浮浪。她曾入淫狱,不分昼夜地接受无尽的凌辱和戏弄,后
来越来越敏感的身体还是渐渐适应了凌辱,此时又主动追逐着快感。忽然乳头上
一阵极美的快感袭来,顿时又惊又喜。
汤耀祖自针灸盒里取出一根银针,在她乳头仔细辨认位置后,慢慢扎入,调
节着刺入深度。左边银针扎停,叶秋雁只觉得自己呼吸也停止了,全身的官能似
乎都凝聚在左乳头上,紧接着右乳也是一阵高潮般的快感汹涌而来。
汤大夫也不顾正辛苦地喘着粗气的病人,手腕左右翻飞,又将两枚银针扎在
她腋下。叶秋雁只觉得妖异得无法形容的刺激不断侵袭着经脉,在身体里猛烈地
来回奔腾。汤大夫见她急促的喘息不断从红唇中漏出,心道,我这针灸秘法专扎
女子性感穴位,岂是寻常手段可比。一边得意,一边手指不捻转银针。
叶秋雁身体变得火烫,乳房上鲜明的快感,就像是一股强烈的暖流,迅猛地
向全身蔓延过去,不断地夺走她的理智和体力。大腿根部不断渗出蜜汁,情欲高
涨得即将崩溃。猛烈的快感却无孔不入地侵入到身体里去,不停地搅拌颤栗的心
房。那令自己都震惊的肉体反应,不断地在医师面前表演。
眼不能视、口不能叫的宫主的脑海中已经混乱不堪,不断发出被淫欲俘虏的
喜悦喘息,成熟的身体根本就无法抵御情潮的冲击。自己不知被医师施展了何种
法术,身体仿佛燃烧起来。充满着想要登上快乐顶点的情欲。
眼前一片黑暗,只能靠触觉和想象感应,身体似乎变得更加敏感。乳头和腋
下带来的快感使她不禁地想要疯狂扭动身体、想要淋漓的高声呻吟,阴蒂不知被
什么东西勒得又硬又挺,快感的暖流迅猛地在全身疾走,之后全部汇集在心房里,
在那里不断地升华。
看着耐不过刺激、不断迎合身体的病人,汤大夫一只手牵住针尾的细丝拉动,
另一只手伸向她小腹尽头。叶秋雁只感到自己的阴蒂又被大夫捏在手上,随后一
阵超过乳头十倍的刺激从哪里升腾起来,淫液一下子从屁股间流到地上。
美丽的病人手脚被绑吊在秋千上,高翘的乳房和娇嫩的阴蒂上都点缀着银针,
俊俏的玉容剧烈扭曲。面对这样一幅浓烈地散放着淫糜气氛的画面,汤大夫手上
动作愈发迅捷,快速地在大腿,会阴起刺入银针。
病人“唔唔唔唔唔……”急促娇喘,旋转在下体的银针衍生出一股股雷击般
的刺激,沿着脊髓猛冲大脑,高潮的痉挛快速地在她全身窜过。全身的感知都被
卷入银针的快感漩涡中,阵阵美快至极的淫喘,无法想象的快感迅猛地向全身扩
展,身体一边痉挛着,一边登上快乐的顶峰。
汤大夫见她这般淫浪,微感惊奇,轻轻捻动上下手指,叶秋雁不停地徘徊在
一波比一波更强的绝顶高潮中。他心数着阴蒂痉挛的次数和时间,时而轻柔,时
而激烈地捻转针尾,终于将所有针尾的丝线牵在左手,右手宛若抚琴一般弹拨细
丝。
叶秋雁猛的后仰,阴蒂愈发剧烈地痉挛起来,异常激烈的高潮从屁股窜出,
一下子直通脑髓,将大脑灼烧得眼前现出一片红色,只觉得人世间最快乐的感觉
都随着颤抖的银针传入到身体的每条经脉上去,如果说文家姐妹的治疗是将她身
体融化,这汤大夫却是将她碾得粉碎,心底莫名地产生一股狂喜,绽放出地狱般
的火焰。
汤大夫继续弹奏着细丝,病人随着高潮的韵律痉挛,嘴里不受控制地高声呻
吟,她已经变成了一个由细丝控制的乐器,随着医师的演奏哼出他想要的旋律。
随着手指最后弹奏的高潮尾声,病人终于在无数高潮中攀登到了万仞绝顶,发出
一声尾声悠长的淫叫中,一股股晶莹的水柱猛烈地喷了出来,一次又一次,屁股
里的水分几乎都被用尽,喷出的水柱慢慢地变稀。
汤耀祖慢慢坐起,吩咐小童为病人松绑擦汗。休息了一盏茶的功夫,兀自被
激烈潮吹余韵包围的叶秋雁也渐渐清醒过来,挣扎着对大夫盈盈拜倒,口中谢道:
“先生真乃神医。”汤大夫受了她一拜,摇手道:“小姐何必多礼,此次诊治,
与你日后生意多有裨益,你真要谢我,便多舍些诊金。”
叶秋雁听他说话,心里奇怪,甚么生意多有裨益,转念一想,恍然大悟。见
他索讨诊金,有心捉弄,胸口起伏着笑道:“我瞧先生屋里清贫,这般敛财,可
是要赞钱娶媳妇?”汤耀祖被她说中心事,脸上渐渐发赤,缓缓点了点头。叶玉
嫣笑道:“先生可愿娶我?我无需聘礼,还能给你一笔嫁妆。”
汤耀祖闻言,心想她虽是天姿国色,但他早有心属之人。瞧她是众女之首,
诊金未付,不敢得罪,便道:“姑娘说笑了,鄙人早有婚约,不敢冒昧。”叶
宫主道:“若是如此,我便给你做二房可好?”汤耀祖犹豫了一下,抬头道:“
姑娘请见谅,万万不敢。”
叶秋雁见他推辞,心里替上官飞雨高兴。忽想起一事,问道:“只有一事却
是难堪,先生曾言医治一次能管三个月,若不娶我,三个月后妾身病症发作,又
如何着落?”汤大夫奇道:“姑娘何出此言?我既是替你们治了,便当治好,若
再犯病,你们自行解决便是。”
只见病人一双美目疑惑的瞧着他,突然大悟,道:“这却怪我,没与诸位说
清。鄙人已将这缩阴飞乳的药力有益之处催至顶点,诸位日后行房事,一次便能
清三月淫毒,日后若再犯病,无须再来找我,但行房即可。”叶秋雁大吃一惊,轻
声问道:“是否平时行房,便有今日的境界?”汤耀祖道:“自然如此,否则如
何能一次清三个月的淫毒。”
叶秋雁回想方才的滋味,又惊又羞,再次拜道:“先生大恩,莫齿难忘。”
想起上官飞雨还在外面等待,便道:“我乃紫云宫掌宫。”见汤大夫似是面露疑窦,
便拈起他药盒中的一把银针,挥指弹出,银针钉入桌面,整整齐齐的排了个玉字,
又问他道:“这回可是信了?”汤大夫见她这手挥针成字的功夫,忙不迭的点头
道:“信了信了,这下信了,姑娘真是好针法。”
叶秋雁回道:“不敢,先生才是好针法。我们这些姐妹,都是被人陷害,误服
了这淫药,并非淫浪女子,你可相信?”汤耀祖连连点头,那敢不信,又听这宫
主道:“外面还有一位面带黑纱的妹妹尚未医治,也是误服了此药,却是你的旧
相识。”
第三十五章 马脚
金顶掌门那日和萧玉芷交手,四昵嘟招就将她擒住。但总归是狙击晚辈,赢抱病不但彩,将紫云宫三女掳至丝绸庄,便迫在眉睫的将萧玉芷松绑,与她正面过招。萧玉听叶宫主说起过他们在丹房的勾当,知道这色掌门了得,当下凝神应战。
叶秋雁足足舞了一个时辰,待娇媚的眼神工夫都要学足了,才被放过,只累到手足酸软。跳完了又被他抓住四肢举动绑缚起来。叶宫主被他这么作践一顿,心里有气,心想,就算是再被你凌辱一顿,也要揍你(拳。当下一边被他在身膳绫渠着,一边回气养神,过了一会儿大声道:“色老头,可敢一战!”
两人拆了四十招,萧玉芷暗暗吃惊,只认为生平所学对上他竟是处处束手缚脚,又觉对方尚未尽全力。她想叶秋雁曾与他每日交手,若再用飨云宫的工夫,对方都管窥蠡测,毫无胜机。念随心转,当下使出一套少女时与叶秋雁嬉闹时自创的灵猫拳法。
金顶掌门陪她拆了(十招,见她招式心法并未脱出叶秋雁所学,当下正预备用些轻薄的┞沸数将她擒住,弄去床上大快朵颐。此时溘然见她又出新招,大感新鲜,瞧她身姿好梦轻巧,有心再观赏下去。
叶玉旗手足被绑,正在一旁不雅战,见他手下留情,便笑道:“老色鬼,我也还有一套玉兔掌法,不曾在你面前使过,你可敢一试!”金顶掌门此时已瞧出萧玉玫的灵猫拳法虽是好看,其实威力大不如前,听她激本身,便笑道:“嫣妹,你那玉兔掌法假使和你师妹这套拳法是一路货品,也不必拿出来献丑啦。”
叶秋雁正色道:“我这玉兔掌法,与师妹的灵猫拳乃是互为君臣,单人使出虽是平平无奇,假使双人一路出招,便会互相补足马脚,你若不敢试,我这辈子也瞧不起你。”金顶掌门那肯信她,但他生性好武,对于和二位丽人同时过招,也是伎痒,心里计算着二女的工夫基本底细,笑道:“既然如斯,为夫便来领教二房和三房的联手。”只听到萧玉芷连呸(声,叱道:“谁是你的三房!”
金顶掌门笑道:“咦,我尚未说谁是二房,谁是三房,没想碘晾髑竟比大小都排好了?”口中轻薄着,挥手让门徒王秃子给叶秋雁松绑。叶宫主知道口头上绝难对于这老地痞,也不多与他废话,将绑缚已久的四肢举动按摩一阵,和师妹对望一眼,二女心意相通,摆出紫云宫的小如意阵来。
金顶掌门见二女架势,哪里是什么灵猫玉兔的儿戏,分明是一套极高超的┞敷法。心知是上了二女的当。但他纵横天北未逢敌手,眼下逢遇劲敌,豪气顿生,一声长啸,揉身而上,与二女斗在一处。
小如意阵乃紫云宫绝学,本来是由三女布阵,合营紫云功法,三人心意相通,宛若一体,攻者马脚尽有守者补足,可应对世界任何劲敌。因词攀历来紫云宫掌宫设有左右双使辅佐,三人需齐心合力才可将这套阵法应用自如。此时虽是缺了一人,二女联手仍是威力极强。
金顶掌门越斗越是心惊,自付若非熟悉紫云功法,乍逢此阵说不定便会着道,再不敢小窥二女,尽起生平所学应对。叶萧二女见他使出全力,进退宛若矫龙,也暗自佩服,均想,这老地痞也是有真本领的。
一旁掠阵的王师傅见师父久战不下,伎痒,妄图建功赎罪,正要出手相帮。金顶掌门眼不雅六路,看见徒儿正欲下场,他斗得性起,大喝道:“谁都莫来相扰!!”王师傅一惊,便断了此念,垂手退在场外。
正酣斗间,萧玉芷眼角看见柳青牵着白师姐出来,雪白细长的项间里套着一条丝绳,柳青和柳烟两边拉着,正在勒她脖子,而被锁住四肢举动的白师改┞俘在徒劳的┞孵扎着。萧玉芷心神激荡,便欲去救师姐。
金顶掌门见她分开阵位,心唤一声侥幸,一把将攻来的叶玉旗手臂抓住,反扭到背后,萧玉芷而听背后宫主轻呼一声,心知不妙,回身市价她已被仇敌扣住脉门。便大声道:“快摊开白师姐。”柳青柳烟松开勒紧的丝绳,笑嘻嘻的在白玉茹的脖子上轻抚着红印。
掌门兀自喘气调息,王师傅对萧玉芷叫道:“你们这回输得心服口服了罢。”萧玉芷一边喘气,一边呸声一向。王师傅见师父手指颤抖,也知他有些脱力,便提绳上前,将萧玉芷绑缚起来,萧右使此时累到手足酸软,挣扎了两下,只得由他摆布。
叶秋雁对扣着本身脉门的金顶掌门道:“我白师妹有一套白狐拳,你可敢试……”掌门再不去听她胡说八道,大怀里掏出白帕,直塞牢她的小嘴。向她道:“我明白啦,你是玉兔,她们俩一个灵猫,一个白狐,待会我让女徒去做三个头套,给你们一人一个戴上,教你们名副其实。”
柳夫人在一旁听见,笑道:“谨遵师命,明日我便去赶制。只是此时只有两幅母犬头套,师父且先玩着。”说完话瞧见叶秋雁眼神对她怨恨,心中冷笑,心道,莫认为做了师父的二房,我便拿你没辙,照样整治你。心里转着毒计,上前又禀报道:“师父可要玩玩小弟新制的木马?”金顶掌门心中犹有余悸,听她说起木马,便想先将二房和三房惩办一顿再说,便对柳夫人点了点头。
她呼吸急促起来,轻声道:“把我嘴也堵上吧,如许玩得更爽快些。”汤大夫忙给她戴上口环,将白绸塞回到她嘴里,却似比本来塞得更严实。汤大夫搂着这裹成丝茧般的绝色丽人,驰骋了一会儿,也放肆起来,一会儿压榨奶子,一会儿又拍打着白嫩的屁股,
待柳家兄弟牵来两匹木马,将四肢举动绑缚的叶萧二女轮流放在马背的三支淫邪的淫具上,又给她们堵嘴蒙眼,戴上犬状头套,将二女的娇喘封在琅绫擎。柳夫人趁机给二女两对乳头都穿上银针,挂上银铃。
金顶掌门去牵了两匹木马在院中漫步。见王师傅仍垂手在旁听候差遣,便甩了一根萧玉芷的木马缰绳给他,王师傅又惊又喜,忙接过绳索,牵着萧玉芷的木马跟在师父后面。
只听到铃声伴奏着娇喘,木马的轮子带着机括舞动着马背上的三支淫具,只将叶萧二女整治得逝世去活来,被医治过淫毒的身子高潮连绵,连声浪叫。大小两个秃子玩到高兴时,竟牵着木马跑了起来。
第二日柳夫人见杨长老带来上官飞雨,心境更是舒畅,将侄媳整治得服服贴贴后,便将紫云宫三女的头套赶制好,奉给师父。金顶掌门得了头套,将叶萧二女扮成兔女猫女,更是性致勃勃,终日流连房事。
这一日又来到了白龙镇,世人便去寻潦攀李铁媾和胡豹。文家姐妹见到世人大喜过望,用过晚膳后,便吃紧忙忙来拉白玉茹亲切,李铁媾和胡豹也上来乱摸。白玉茹躲着八只热忱似火的手笑道:“汤大夫已是我外子啦,你们这般让他瞧见可不好。”
荒淫了(日,想起那番惊心动魄的交手,竟又手痒,想再来比试一次,终觉惊险,见到二女只有头套,却无尾巴,心生一计,唤柳夫人将两支带着皮带固定的淫具末梢改成兔尾猫尾,给二女后庭插上,又用皮带在腰间扣紧,用两把小铜锁锁前次扣。
今日二女再次无奈的败在他手上时,又看到戴着白狐头套的白左使被杨长老押去柳氏兄弟的房中。
世人早在等白玉茹回来,将她和上官飞雨凑到一路,嘻嘻哈哈玩起捉迷藏来。二女在房中被反绑着双手,蒙上双眼,脚上拴着短链,只能小幅挪步。若是撞到了人,便要用嘴巴奉养此人,最后还要大奉养的反竽暌功中猜出此人姓名,假使估中多了,次日便可去黄鹤不雅表演。
二女一般心意,均想替对方受辱,倒也猜得颇为卖力。论起这等本领,上官飞雨那能及得上白玉茹,连续瘦削,只侥幸赢过一回。越到后来,白玉茹熟悉了众人的癖好反竽暌功,更是博得轻松。她口一一含入肉棒,舌头试探了硬度热度,嘴唇量着尺寸,便能猜个大概,再辅音鸟蛋大小,敏感地位,喷射力度,真是十拿九稳。
王师傅听世人快活的声音传来,暗自气闷,把他们咒了一遍,自顾玩起鸟来。正自幻想,只听房门被推开,只觉有些难堪,便停下掳动的右手,去看来人。只见进屋的倒是柳夫人,他好生掉望。柳夫人见他模样轻笑道:“这(日委屈师哥了。”王师傅苦笑一声,也不答话。
柳夫人沉思道,下得这般狠手,想是夫妻缘分已尽,又不知贰心意若何。思来想去,身上这骨节痛便只有这侄子配的药管用,明日照样得带着姓白的小骚货去医馆安抚他一番。
第三十六章同好
上官飞雨和白玉茹蒙着双眼玩那口淫猜人的游戏,待两女用嘴巴将世人都伺候得舒爽了,才备了热水,放二女去洗澡。
上官飞雨除下眼罩,看见白玉茹一身细嫩的皮肉上有(道鞭痕,问起启事来。白左使瞒了她,岔开话题轻声道:“我今日见到你外子了。”上官飞雨身子一震,低下头去轻声问:“他……他都知道了……他还好么?”
白玉茹轻声道:“汤公子很挂念你,一切启事我都已告诉他了,他正要设法救我们出去,他嗣魅这辈子再也不让你分开他视线啦。”上官飞雨又喜又忧,喜的是心里一块石头终于落地,忧的是如今身陷淫窑,未知夫妻何时能才相会。
二女正洗到一半,只见柳夫人带了杨长老王师傅和两个手下进屋催促,又绕揭捉长老带走上官飞雨,只留下白玉茹。
柳夫人看着她一身美肉,暗暗称赞,一边问她:“我那侄子今日将你掳走后,对你若何?”白玉茹诓她道:“汤公子将我带回医馆,将我……强奸了一次,后来我寻了个机会,骗他解开绑绳,逃回了道不雅。”柳夫人又问:“你是若何骗他解开绑绳的?”白女侠回道:“我骗他说,想换个姿势接着玩,他便上钩。”
柳夫人点了点头,心道,本身这侄子前些年在本身尊府暂住时,在他枕头底下发明些春宫图,内容皆是绑缚女子的,到调和本身是一家人,这侄子外面正经,其实都有这癖好。沉思了少焉,说道:“自今日起,我让你夜里去陪他睡觉,白天回来,你可愿意?”
白玉茹不想她有此一问,立时怔住。这时只听有人敲门,杨长老道:“柳师妹,你侄媳将信抄好啦。”
柳夫人吩咐杨王二位师兄将白玉茹从新绑缚,二人先将她一对皓腕抓住,用丝绳细心环绕纠缠起来,缠住双手后,在她背后向上一提,绕过细长的脖子,兜了两圈,交错过胸前,两股绳又将一对硕乳绕了两圈,勒成两个肉球,再向下引去,在她细腰里绕了(圈,最后在肚剂上打了个结。一双细长的玉腿盘起,也用丝绳细心绑了。
柳夫人看到绑妥了,便掏出一幅精细的钢铐,上却竽暌怪给她绑着丝绳的双腕加铐上,又将一幅口环与她戴好,用白绸细心将樱口堵上,黑绸眼罩戴好。将上官飞雨抄好的信卷作一条,塞在她双乳之间,对她笑道:“去好好伺候我那侄儿,让他舒爽了,你也可得些宽松。”见白玉茹点了点头。遣走杨长老后,又在王师傅耳边密语(句。
王师傅见今日让他一人押送白姑娘,立时又惊又喜,心知是柳师妹送个机会给他。当下也不多话,谢过柳夫人后,拉马套车,赶去医馆。路上寻了个荒僻典角落,在车老将肉棒送到白玉茹嘴里迫不及待地发泄了一回,迫她吞吃净了精液,又再赶路。
车到医过后门,王师傅给白玉茹解开腿上绑绳,拉下眼罩,在她屁股上轻轻一拍,让她本身去找汤大夫。白玉茹上身虽是拘谨着,但双腿脱捆,轻功未掉,一个纵身跃上院墙,王师傅见她身姿绝妙,心里不禁又痒起来。
汤耀祖满腹苦衷,直到起更才睡熟。他独睡多年,展手张腿,睡相甚差。待三更时,昏黄转醒,却发明手膳绫渠着温喷鼻软玉,倒是饱满高耸的乳峰,心中大喜,叫道:“娘子!”,待趁着月光看清那人,原往来交往是白女侠,嘴被堵着,一双美目向他连打眼色。汤大夫只觉到手中肉球微微颤抖,忙松手道:“白姑娘……你……怎么在我床上?”
只听她唔唔(声,说不出话来,便去拉出她嘴里的白绸,露出精钢口环来。双手摸索到她脑后,与她解开口环皮带。白玉茹胸口微微起伏,极轻声道:“公子莫多言。”说完美目向窗外一撇,汤耀祖知她意思,想必是隔墙有耳。
又听她道:“我胸口有信。”见一对白玉般的肉球间夹着一封信,便取来读了一遍,信上是上官飞雨的笔迹和落款,先与他道歉,又自承淫妇,先引导柳青柳烟,又引导街坊如此,汤大夫越看越怒,白玉茹见他全身颤抖,怕他气晕,便运起腿功,玉趾将信大他手里夺过,汤大夫只认为面前一花,好像彷佛变戏法似的手上信纸便到了她脚上。
白玉茹怕他多想,便岔开话题道:“汤公子,你姨娘让我来竽暌闺你侍寝。”汤耀祖闻言一惊,脸却赤了,不敢去看她,口中连连拒绝。白玉茹轻声问道:“先生可知你方才说了很多梦话?”汤大夫听她这么一说,暗叫糟糕。不雅然白女侠接着说:“你梦中说了很多下贱话,还叫我的名字。”
见他兀自害羞,柔声笑道:“我昨日连你尿都吃过了,何必还在装模作样?汤公子,你想怎么玩便怎么玩吧,只要别像昨日那种折段熬煎我便可。“
直到天明,又给汤大夫高翘的肉棒用舌头嘴巴搓揉知足了,才被他松开口环眼罩。白玉茹吞了满嘴精液,对他道:“公子,我要归去啦。”汤耀祖和她绸缪一夜,此时宛若仍在绮梦中,脑中晕乎乎的替她松开缠得密不通风的丝带,露出雪白美艳的女体,心头一热,猛的将她按倒在床,用嘴巴狂吻一通,将她身上身下亲了个遍。
汤大夫听她这般说又羞又愧,脸红得猪肝似的,又目击她被白绳打扮得性感无比的身子,再也装不下去,忙道:“白女侠,这可委屈你了。”白玉茹瞧他仍是腼腆,不敢伸手。心想,或是他怕在本身面前出丑,便笑道:“给我戴上眼罩罢,我瞧不见你,你便可肆意些。”
汤大夫见她这般谅解,再也不由得,将她脖子间的眼罩拉回头上。面前一对被丝绳勒住的玉球弹性实足,滑润饱满的乳房在面前颤抖着,在白得透明的肌肤上,点缀着坚挺高翘的乳头。汤大夫越看越美,不由得将双手覆上高耸的乳房,摊开手指用力抓揉。
她不明所以,问道:“唔……汤公子,你对我做什么?”汤耀祖支支吾吾道:“没甚么……”白玉茹被他弄了一会儿,只认为他是在用丝带将本身身子裹起来,心里好奇,笑问道:“汤公子,我都被绑成如许了,你还要再来加绑一遍么?”
汤耀祖也不答话,只顾裹着,将她身上紧裹灯揭捉严实实,却唯独露出一对硕乳和雪白高翘的屁股,轻声在她耳边问道:“白姑娘,你可以难堪熬苦楚?”白玉茹全身被包灯揭捉严实实,正自沉醉,听他问话,便答到:“并不难熬苦楚,反倒挺舒畅的。”
汤耀祖大喜,轻声道:“我原认为如许裹着难熬苦楚,终是不敢和老婆这般玩耍,今日方知本相。”他话音刚落,却听白玉茹轻笑道:“公子有所不知,我是生成爱好受缚的,自幼睡觉时也爱好将被褥裹紧身子,是以品尝公子手段,能享受其中绝妙滋味。但不知上官姑娘喜不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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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大夫见她这般坦诚,不禁叹道:“白姑娘,不瞒你说,我倒是生成爱好缚人,学了这些年医术,就是替身包扎心里也有克意,只是这癖好终是不敢与人说,今日碰见了姑南边才一吐衷肠。”白玉茹身子微微颤抖,心道:本来我俩是生成的一对。
白玉茹心里大骂色狼,却泛起情义,只认为伺候这心上人,比起以往的肉体快感,更有一番别样的沉醉。下身被他火热的肉棒填满残虐,身子又被丝带紧裹,更是宛若在云端一般,只认为纵是做仙人也不过如斯。
汤耀祖得了这个善解风情的美人,交合起来酣畅之极。肉棒被她暖和的肉穴裹着挛动,耳中又听着娇媚动人的呻吟,情浓处紧握住一对玉球,贪婪的冲刺起来,将火热的精液灌了她一屁股。
两人绸缪得累了,汤大夫便抱着这丝际攀丽人,一边抚摩屁股奶子,一边睡觉。
屋外窥视二人的王师傅瞧得又惊又奇,心道:在柳府这很多年,也不曾见过精细女裹成如许玩的,倒也有一番别样的淫靡滋味。他监督了许久,此时也累了,便归去车上暂歇。
白玉茹耳力甚强,听窗外仁攀离去,便扭出发子,口中轻轻娇喘,想让汤大夫替本身解开口环,好与他措辞。汤耀祖发泄酣畅了,睡得甚喷鼻,感到怀中人扭动,心想她还不知足,便将她乳头揉捏(下,将肉棒大屁股后面将龟头点着阴蒂,轻轻蹭动起来。白玉茹哭笑不得,肉核被他火热的龟头点着,却竽暌怪逐渐高潮起来。
白玉茹初时沉醉,被他舔到大腿时,咯咯笑个一向,道:“我真要走啦,若是归去晚了,你姨娘又要来罚我,你再如许,可把我害惨了。”汤大夫这才停手,喘气道:“玉如妹子,待此事了却,我便娶你。你和燕妹一般大,做平妻。”白玉茹见他松了手,便趁机跃出窗外,回头笑道:“你想得美。”
三人翻翻腾滚拆到三百多招,均是面红气喘,戮力支撑,却竽暌怪奈何不得对方,正自僵持。声音惹来世人场边不雅瞧,柳夫人见状暗暗皱眉,在柳青耳边轻声吩咐(句,柳青会心离去。
王师傅待到天明,盼白玉茹早回,此市价她守时回来,淫欲大帜,一把拉进车里,摸到她后背,见精钢手铐仍是戴得妥妥的,便将她一对玉腿绑缚结实,眼罩戴上,将车赶到归程的寂静处,大块朵颐了一顿。这才心知足足的将车赶回柳家的丝绸庄。
柳夫人闻听王师傅回报消息,知道这侄子和姓白的小妞玩得流连忘返,心里也佩服她,白姑娘床上工夫不雅然是诸女中位列第一的,不费吹灰之力就将侄子迷得神魂倒置,终觉安心。
如斯连续瘦削,白玉茹日间在柳府和上官飞雨一路伺候世人***,天黑时便被王师傅送到医馆安慰汤耀祖。这汤大夫越玩越浪,羽毛搔刮,滴蜡鞭打,药液灌肠全都玩过了,这一夜又要和她玩装箱。
白玉茹陪他疯完了,寻了个机会与他措辞,喘气着轻声问道:“公子,你的药可配完了吗?”汤大夫见她问起,便也在她耳边轻声答道:“正要告诉妹子,药是配妥了,只是有两难,一是若何藏药,二是若何下药?”
汤耀祖本想本身去拜访柳夫人时与世人下药,但姨娘却一不来唤他,二又不让他知道处所。白玉茹每次往返都是蒙眼赌嘴装在厢车里,又被东绕西转兜过圈子,全然不克不及辨别偏向。
汤大夫心神激荡,站了一会儿,回到床边,伸手抚摩着她曾睡过的处所,余温幽喷鼻尚在,枕上还留着(茎秀发,不由得痴了。
白左使皱起秀眉道:“这藏药下药的办法……”她每日都邑在丝绸庄被玩弄凌辱,连尿门都不放过,这药丸根本无处夹带,更不消提下药了。
汤大夫见她难堪,却嘻嘻笑起来轻声道:“办法我都想好啦,但不知你若何奖赏我?”白玉茹见他似乎成竹在胸,微笑道:“甚么姿势办法都让你玩过啦,不知还要若何奖赏?”汤大夫正色道:“嫁与我为妻。”
第三十七章下药
这一日,金顶掌门正在房中骑在萧玉芷身上,强迫叶宫主跳艳舞。叶秋雁见师妹被他用力揪捏着冉背同痛得满头是汗,只得暗骂老淫棍,穿上衣裙后,再一边跳着一边一件件脱下来。金顶掌门瞧她白嫩的大腿,时隐时现的股间,和跃动的硕乳,不由得大乐,也顾不得去熬煎萧玉芷,一边指导她若何特点更浪些,一边鼓掌叫好。
金顶掌门笑道:“夫人你休要说得这么难听,我有那么老吗。”叶秋雁道:“你都老得不可啦,连我一个都知足不了,还要逝世皮赖脸留着我师妹。”掌门笑道:“就算我底下不如年青人,可我还有手啊,还有舌头啊……”叶秋雁见他全不要脸,被他带岔了话题,忙道:“好啦,你若不服老,便再来竽暌闺我姐妹较劲一场!”
老地痞瞧她朝气的模样,颇为享受,笑眯眯的道:“你们两个那什么猫兔拳,也不知道算是较劲,照样卖淫,说出去真是替紫云宫难看。”二女听他这般耻辱,脸都红起来。萧玉芷气道:“若非是你给我们穿了这耻辱的器械,我们也不输与你。”金顶掌门正色道:“你们两个休鲜攀来激我,豪杰不吃面前亏,你们两个打我一个,已是大占便宜,若何能不再加些限制。”
二女这般与他着手,用(下力,一不当心屁股里便要高潮,只凭双手又脱不下这末路物来,哪里还能布阵,那小如意阵马脚百出,倒是让金顶掌门十分如意。大此又天天玩这以一敌二的勾当,大逞夫威。
叶秋雁道:“我们是晚辈,你本来就是以大欺小,若何不克不及以二敌一。”金顶掌门摆手道:“不然不然,我是一派掌门,你是一派掌宫,何况你们俩还大我一辈。”二女听他这般说当然不服,老秃顶便大金顶门和紫云宫的上述十八代算起,女子寿数本就比须眉要长一些,是以一路算下来,不雅然叶秋雁竟还比他大了一辈,二女被他算灯揭捉口无言,面面相觑。
金顶掌门自居晚辈,堵得她们说不出话来,正自自得,忽听门外有人敲门禀报,本来是柳夫人遣人送了午膳的食盒来。他终日和叶萧二女荒淫茕居,也不与众人同桌用膳,是以每日炊事饮水都是别人送进房里。掌门玩了一上午,腹中饥饿了,便道:“你们要再自取其辱,也需吃饱肚皮再说,先吃饭罢。”
二女都被反绑着双手,只能用背回身拿筷子,待萧玉芷背着身喂完了叶秋雁,再由叶秋雁背过身来喂她。二女只用些素食米饭,却不去多饮水。只因这色掌门爱好给她们把尿,被他托着两条大腿不说,菊孔也被他肉棒顺势塞入,煞是耻辱,少喝些水,便能少受些耻辱。
金顶掌门吃完了,色眯眯的瞧着二女互相喂食,时不时的在她们身材要紧处揉一下或捏一下,瞧她们躲避的美态,他这般相扰,二女一顿饭足足用了半个时辰。见她们吃完,便掏出带锁的淫具,给二人屁股塞满,穿上皮带锁牢在腰间,又去解二女绑绳。
叶秋雁被他松开双手绑绳,见他又去解萧玉芷的丝绳,想出其不料,先在他屁股上踢上一脚出出气。她身形刚动,金顶掌门便认为逝世后轻风,知道她狙击自己,当下笑道:“便在这屋里比试么。”左手在萧玉芷屁股上一拍,右臂反手格挡,顺势去捉她的脚。忽觉一口真气提不上来,只听波的一声,面前一黑,被扫中脑袋。
叶秋雁这一脚留了(种后劲变更,见他肩头微晃,这一脚就是虚指屁股,实攻上首,又瞧他手臂动作迟缓,这一脚竟是正中关键,将这技艺卓绝的大宗师踢晕以前。
叶宫主又惊又喜,不明所以,忙去捡起解下的绑绳,将这秃顶掌门绑缚起来。又去帮萧玉芷解开绳索,萧玉芷也提起绑绳,给这老色鬼身上又加绑了一道。二女大他身上搜出钥匙,将下身的淫具开锁脱下。
二女看这熬煎本身多日的秃顶掌门兀自晕厥,心有恨意,将枕边的眼罩口环取来,一并也给他戴上,萧玉芷比叶秋雁更气,将两支淫具一支塞入他淄棘一支直往屁眼里塞牢,叶秋雁瞧她这般捉弄这老淫虫,大受启发,将塞尿门的淫筷捅开他的马眼,直插进去。
柳青柳烟的房中,跟着“啪啪”两声,皮带抽在两位绝色美人白嫩的玉臀上的号令,上官飞雨和白玉茹今日的比赛又开端了。
二女要尽力奉养汉子射精,先达五次者为胜。胜者的嘉奖就是被所有的人轮奸一个下昼。白玉茹为了照顾上官飞雨,便尽力取胜,上官飞雨也是一般心思,尽力取悦着世人。
二女的策略雷同,一边用嘴巴裹舔阴茎,一边动摇屁股用阴户摩擦别的两根,让三根肉棒尽快勃起。然后分别插入阴道,菊门和淄棘尽力刺激它们,让肉棒尽快达到高潮。
因为两位女侠的双手都被反绑在逝世后,嘴里都戴着口环,所以每个步骤都只能模仿妓女的眼神和扭动来引导汉子。二女此时都心念对方,想取胜而成为被轮奸的性奴,于是便都尽力显出撩人道欲的媚态。
上官飞雨虽是尽力露出淫姿,但哪里能及上白女侠,她很快就用挛动的蜜穴弹性让第一个汉子射精,然后将口中还未射出的肉棒让到下面空出的肉洞,立时舔干净了刚喷射的肉棒,用舌尖快速地盘弄,不让它软下去。又用舌头将包皮剥开,以便龟头能获得足够的刺激而保持在勃起状况,屁股也欢快的扭摆逢迎下面两根肉棒的抽插。
跟着她放浪娴熟动作,含在嘴里的肉棒很快又再度勃起到顶点,她把肉棒套在带着口环的檀口里舔弄,直至涨满整张小嘴,或裹或舔,或吸或允,龟头很快又硬顶到嗓子眼处。
此时却感到到逝世后的汉子身材一挺一挺并激烈颤抖着,白玉茹知道本身的菊孔即将被注满精液了,于是加快扭腰和屁股肌肉挛动的速度,耐烦地套弄着,等待那根肉炮怒射。
但她没想到的是,含口中的肉棒在嘴巴的办事下竟然又二次射出,将精液一股股直接喷进了她的嗓眼,紧接着阴道和肛门里的两支大阳具也同时喷出热热的汁液。
上官飞雨已经完全落后,塞在体内的三大肉棒还没有一根射精。和她相反的是,白玉茹娴熟的技能很快让三根肉棒再度勃起,又塞满了身上所有的肉洞,她本身也开端达到持续高潮。
金顶掌门被她们一番摆弄,痛醒过来,只认为屁股肉棒奇痛,惊怒交加,气涌上心,竟又晕以前。
就在室内只能听见被伺候的汉子欢声淫叫,和肉棒在潮湿的各个肉洞中抽插所发出的交合声,只服从门被人打开的声音。
杨长老眼尖,余光便瞥到了叶秋雁和萧玉芷,正眼一瞧二女手足并无绑缚,立时叫苦。他在叶玉旗手下吃过苦头,此市价二女齐至,那敢对敌,暗自留心退路,此时一提内息,檀中竟是一无所有,不由得大惊。
也有(个不知内幕的上去着手,却被二女顺手打发,众汉那边还有欲念,恰似凉水淋头,柳氏兄弟更是抖得像筛子一般,直跪在叶萧二女面前赓续磕头求饶。
汤耀祖在医馆熟手在行持鹅毛扇,往返踱步,挂念丝绸庄的策划,忽听外头鼓噪。他正自忐忑,忽听鼓噪中竟有人敲起自家大门来,以前大门缝里不雅瞧,原往来交往是白女侠,一颗心终是放下,拔开门闩,却看见四位身材高挑的美貌佳人,后头却牵着一串绳捆索绑的光头,还有一辆木立时骑着个中年妇人,被两个黑塔搬的昆仑奴推着木马。她正自乱叫,赓续挣扎着。
上官飞雨躲在白玉茹背后,见了外子,也不敢上前。邻里看热烈的人甚多,多是被她引导过的,此时正在指指导点。白玉茹瞧他白袍羽扇,宛若孔明再世,却又呆瞧着上官飞雨,心里有气,将那把破扇子夺过,一把捏烂了。汤耀祖如梦方醒,扑上去紧紧搂住娇妻。
上官飞雨被那些街坊围不雅,早已羞得满脸艳红,只恨不得挖个地洞钻下去,此时被他抱住,(欲晕倒。却见汤耀灼邮点般的热吻下来,直亲得啧啧有声。众街坊瞧得木鸡之呆,心道汤大夫不雅然是好涵养,这等高岁入云的绿冒戴过了,却似毫不介怀。碰见另有三个绝色美男相伴,牵着这一大堆秃子和一匹木马一路入府,更是群情纷纷。
汤大夫将世人引进院内,锁牢大门,先去拜会姨娘,见她在木立时扭动得厉害,心中暗暗称奇。叶宫主意也罚得这婆娘差不多了,便让两个昆仑奴去将她提下来。柳夫人此时神情萎顿,瘫软在地。
世人这搬闹腾,已近天黑,萧玉芷自把守院中的一干大小色棍,叶秋雁和白玉茹来竽暌闺汤大夫见礼。二女盈盈拜倒,汤耀祖忙扶起她们,笑道:“此事我却不是首功。”白玉茹奇道:“不是公子制药下药么?”汤大夫道:“是我配的药,下药的倒是……”
二女正听他分辩,却竽暌怪听他道:“白姑娘,你可准许我了,我若这事办成了,你便也做我老婆。此话可算数否?”
叶宫主当下笑道:“师妹,你可难堪我啦,我们情同亲姐妹,我可舍不得开革你。”白玉茹听她这般说,也不答话,神情却竽暌剐些黯然。叶秋雁见她神情,心道,她必是心仪这位汤师长教师。
第三十八章 团聚
叶秋雁和白玉茹正要听汤大夫的奥妙下药手段,却被他卖了关子,转而要白玉茹实施赌约。叶宫主向师妹望去,白玉茹轻声道:“我和师长教师确有此约,只是我紫云宫有门规,学生一概不许婚嫁,除非宫主将我开革出门。”
又听叶宫主道:“若你是真的爱好汤师长教师,我却竽暌怪欠短长你姻缘,是以只好想了个分砂茨的办法。”只听到汤大夫和白左使一路问道:“甚么办法?”二人对望一眼,均觉掉态,低下头去。叶秋雁笑盈盈的道:“汤师长教师先将若何救我们的办法说了,我再说我这分砂茨的办法。
汤耀祖这才陈述前事。本来自负将和白玉茹大黄鹤不雅中救出时,二人便商讨策划,均觉此事关键在于金顶掌门,若叶萧二女能在交手中胜过他,那么其它均可水到渠成。汤大夫精晓医药,配制出了一种让内家高手提不起内息的药来。
配药固是极难,更麻烦的倒是若何将药送到金顶掌门的嘴里。白玉茹每次来回皆被堵嘴蒙眼,连那淫窑在何处都不知。汤大夫细问了押送的厢车样貌经由,心有定计,吩咐小药童找有养着猎犬的玩伴,将那狗尿装在囊中,囊底刺一小孔。
王师傅有时要去听房,也并非时刻在车上,小药童便偷偷去将尿囊挂在车底,那尿囊不时有狗尿滴下,待王师傅接到白玉茹驾车离去时,小药童和玩伴便牵着猎犬一路闻着尿味追踪到了丝绸庄的地点。
既是寻到了地点,下药更是简单,汤大夫吩咐药童先是摸清了姨娘采办食水的地点,汤大夫花了些银钱,便让药童的玩伴成了肉庄主的儿子,将药平均下在生肉中送去,紫云宫诸女皆食素,是以便害不到她们。此时天侯渐近炎夏,丝绸庄采办肉食均是当天烹制食用,是以竟将一干淫徒尽数药翻了。
二女听他分辩,恍然大悟,本来本身一干人能尽脱淫窑,竟是拜两位小童所赐。当下汤大夫唤来药童,让他去鞘攀来了玩伴,叶白二女对两位小童深施一礼,药童见过世面,即便还礼,玩伴却大未见过这般美丽的姐姐,呆立着不知所措,脸却红了。
叶秋雁也不答话,进却竽暌闺他对坐,注目少焉,说道:“我本已想去白鹿岗赴约,伴你度过长生,可你太过贪婪,向我姐妹们下手,才致有如斯下场,你还有何话可说。”秃顶掌门笑道:“我睡了你这大丽人多日,不负此生,你着手吧。”叶秋雁道:“好罢。”
二童退出门外时,那玩伴如有所思,对药童道:“我长大后便要找那样漂亮的老婆。”药童道:“你认为两位姐姐是身子漂亮照样面孔漂亮?”玩伴道:“我认为面孔漂亮。”药童道:“我却认为是身子漂亮。”玩伴笑道:“你懂甚么。”药童心道,你才懂个屁。
叶白二女耳力甚强,两小童在门外胡言乱语都听得一清二跋扈,心中暗自好笑。叶秋雁笑道:“说来忸捏,此时身上不便,未给二位小兄弟带礼品,日后定当补上。”汤大夫还记得她前面承诺,便道:“我代他们多谢叶宫主啦……前番所云,那分砂茨的办法,还请宫主分辩。”
叶秋雁笑道:“既是宫中规毫不许学生婚嫁,汤师长教师又要和白姑娘厮守,那便也轻易,汤师长教师搬到紫云宫山下住就是了。”汤大夫心道,燕妹在这里搞出诺大动静来,这头上绿帽高得轰动玉皇大帝,今后街坊也不好相见,我正要迁居,但依着她的办法,虽是能每日厮守,终是名不正言不顺。当下便问道:“承谢宫主开恩,只是这婚书……”
叶秋雁奇道:“师长教师认为,两相厮守便定需那书册礼节方可为凭么?”汤大夫被她一语点醒,暗叫忸捏,当下见礼道:“宫主真乃奇女子。”白玉茹见终能诸事相谐,俏脸也露出喜色,轻声道:“多谢宫主成全。”
他二人自去房中静静我我,叶宫主来到院里找萧玉芷,只听萧右使道:“姐姐,我也想鞘攀李大哥,胡大哥及文家姐妹一同住在紫云宫山下。”叶秋雁心想,本来我们措辞她都听到了,便笑道:“两位师妹一路提议花痴来,我又能有什么办法,都依你啦。”
柳夫人道:“我听杨师哥说,今日我表侄大闹了黄鹤不雅,你们二人怎不去阻他?”王师傅道:“我安知他半途折返回来,当时腹中饥饿,便与杨师哥在外头吃面,待归去时,也闹完了。”想了想又道:“你这侄子下手真狠,听不雅主说,他只道白小妞是他老婆,竟将她整得痛哭流涕。师妹,这姓白的小妞不知在你手上吃过若干熬煎,我可大没见她哭过,今日也算是开眼了。”
边说边向众俘虏看去,却没找到金顶掌门,当下问起。萧玉芷笑道:“送到你房里去了。”叶秋雁又好气又好笑,说道:“送到我房里作甚,谁要瞧他了。”萧右使眨眨美目,轻笑道:“你不想瞧他,又若何问起他。”叶宫主叹了口气,摇摇头,便回房去。
刚到门口,便听琅绫擎有人哼着小曲。叶秋雁排闼进去,见秃顶掌门仍被绑缚在椅子上,眼罩口环都已去除了,此时竟然神情自如。见宫主进来便道:“夫人,你来瞧我啦。”依旧是那个嬉皮笑容的老地痞模样。
秃顶掌门正要束身待罪,面含微笑,那料到叶宫主到他面前跪了下来,一只手捏住兀自插在马眼里的淫筷,另一支手握住后庭的淫具,双手一路抽送起来。
白女侠面前一片阴郁,耳中只听到沉重的呼吸声,被他玩弄一对玉兔,被治疗过的身材敏感无比,也不由得轻轻呻吟起来享受了一会儿他的抚摩。溘然双乳被松开,汤大夫不知去寻什么事物,过了一会儿,又过来在本身身上环绕纠缠起来。
院内诸俘虏听到掌门惨叫连连,也毛骨悚然。七上八下的捱到次日天明,白玉茹过来将除柳夫人,柳氏兄弟,金顶掌门之外的人都放了。获释者皆尽大喜过望,忙不迭的磕头谢恩。
待处理完毕,一干人逼揭捉着四个元凶向紫云宫去。汤大夫深恨两个小叔,配了教人阳痿的药,逼他们服了。柳夫人见表侄如斯行事,也无话可说。
本来这两个末路物在他体内久了,也慢慢适应了,此被她这么乱动,立时又痛得逝世去活来。金顶掌门怒道:“你要着手便着手,休要这般熬煎我。”叶秋雁笑道:“我是在着手啊。”说完手上加劲,把那掌门熬煎得哀号起来。
汤大夫早已瞧见,心里酸溜溜的不知是何滋味,心道两位老婆?旧泶竽暌勾? 绿帽,回房里和上官飞雨饮了一回酒,醉得倒快。半夜昏黄醒来,摸到床上两位美人,便稀里糊涂在二女身上发泄了一顿。待到天明,看清陪睡的二女,不由得大惊,本来床上竟是文家姐妹。
文雪兰见他醒来,便轻笑道:“不知如许可能茹汤师长教师释怀?”汤耀祖心中一片纷乱,问道:“我两位老婆安在?”文若兰笑道:“上官姑娘昨夜陪叶宫主睡,白姑娘可是在陪胡大哥和李大哥呢。”汤大夫道:“混闹!混闹!”
文雪兰道:“白姑娘早已是我们俩家的小老婆了,说起来师长教师才是后来者呢,假使师长教师要报仇,便向我姐妹发泄好了。”说罢二女赶上来双手嘴巴伺候起客人来。汤大夫瞧着两位如花似玉的丽人,哭笑不得,不争气的肉棒却竽暌怪高耸起来。
(全文完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