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次醒来的时候,勇心疲惫地几乎睁不开眼睛。
这不难怪。连续两周的断水断粮,让再勇猛的战士也失去了力量。何况这期间,勇心每天都被女人当做性具,被毫无怜悯地发泄着欲望。勇心的嘴唇已经干裂,下唇部与假阳具摩擦出已长出了茧。这段时间,勇心唯一的水源便来自女人那泛滥的下身。每一天,若不到勇心实在受不了而呕吐窒息,女人便一次一次地向他索取,一起一伏地填满自己。 中原第一战士,现在已是瘦骨嶙峋,关节处的鲜血却从未干结,因为一旦勇心流露出抵触或者反抗,女人便用力地提向铁环。
窗外,天色已晚。勇心用力地恢复着自己的意识。此刻他感觉房间里有人在哀嚎。在确定不是幻听之后,勇心努力地抬起了头,却看到了惊人的一幕。距离勇心两米左右的铁架床上,一个女人面朝下,上半身被数根铁索捆绑着。这女人看来已经挣扎多时,脑门上的汗水在地上积成一洼。女人嘴里呜咽着,像是嘴巴由于某种原因而发不出声音。由于头部被悬空于铁床之外,她只能不断地摇头,以寻找用力的支点。
以下为收费内容(by http://www.prretyfoot.com)出于战士的本能, 勇心决定了解一下情况,他发出了呜呜声。女人听到这声音,猛然地抬头。一瞬间,勇心感到在已经支离破碎的内心深处,某处完整被一下子击碎了。 这是诚欣,是他抚养到大的孤女。
连绵的战乱使中原一带人口锐减,因此很多孩子成为了孤儿。十年前,勇心带兵出征,凯旋路上,在路边的乱叶丛中发现了诚欣。 年幼的她当时被堵住了嘴巴,或许是抛弃者怕她被贼人发现。若不是她全力发出噪音,勇心也发现不了她。 勇心将诚欣带回了锋城,并安置在自己家中。诚欣虽是孤儿,却聪明绝顶,与勇心的感情日渐深厚。勇心常把她当做自己的女儿。身为武将的勇心教了诚欣许多功夫。很快,诚欣便在城里小有名气,身手不逊于任何男子。三年前,勇心再次率兵出征,诚欣亦亲随其后。途中,勇心担心战事紧急,且沙场风云难测,便将诚欣暂寄在战地一知己家中。一来,诚欣可以见见世面;二来,勇心这位朋友亦是武林好手,可以传授她不少功夫。 战争结束,勇心凯旋而归,父女两从此再未谋面。
勇心死也想不到,自己的养女如今与自己一同被关在了这地狱中。他心中有一千个为什么,但此刻真是有口难开。诚欣也因为过度惊讶而一阵恍惚,接着泪如雨下。原来,诚欣自三年前与勇心分别,一直习武,期间也走南闯北。近来听说中原战事暂歇,便决定回家探望父亲。然而,刚到城内,百姓便将天降人头、勇心继而失踪的事情告诉了她。在检查完仅有的几个物件后,诚欣知道勇心一定是遭遇了南部异族。这三年她在江湖上听说了不少传说,其大多说南方兴起一股新力量,以巨龙为号,招式特点非中原所能敌。几年来攻城略地,且手下全是女将。所到之处民不聊生,凡成功获胜后便大开杀戒,死者多被虐死。经过几天的勘探,诚欣发现了这个新城寨,于是基本确定勇心被困于此。然而,昨夜当诚欣准备偷偷进寨打探时,却被寨主发现了。诚欣在对方的快攻下无法招架,被生生擒获。当道出自己此行来由,再一睁眼,已是眼前这番景象。
父女两四目相望,有千般话语,此刻也只能黯然沉默。 诚欣仍挣扎着。她看到父亲已几乎脱了人形,内心疼痛不已。
不多时,女人进来了。她手里拿着一瓶酒,以及一个诚欣尚不了解的东西。
“父女可终于团圆了!今天奶奶来与你们好好庆祝如何?这可是南部甘蔗酿酒,千杯不醉呢。”女人边说着,便举起酒瓶仰头一饮。
此刻,最恐惧,也最愤怒的是勇心。比照着自己嘴里含的假阳,他迅速辨识出女人手上拿着另一个假阳具。然而,在结构上更像活生生的男根。其一头微微上翘,其另一头则是这女人体内的形状。同样地,这个阳具上也布满了孔洞。勇心已然不敢再想。他从未想过人世间竟有人如此恶毒。对他的无休止凌辱尚且不提,现在竟将魔爪伸向了自己的花季养女。
“看出来了吗?哟看出来了。那一会一定要睁大眼睛好好看哦~~~”女人读懂了勇心眼神里复杂的感情。她轻抿一口酒,为今晚助兴。
这边,诚欣仍然不屈服地试图反抗着。但数条铁索将她牢牢地压在跌床上,除了头部,她竟难以移动一分一厘。女人在一旁静静地看着。诚欣不知道的是,女人裙下已是爱液横流。
由于长时间精神紧张,再加上没有进食,勇心不知在何时浑然睡去。
然而这短暂的休息被一声鞭打斩断。勇心慌忙睁开眼睛。下一刻,他便痛不欲生。
只见女人已有微醺酒意,此时手里拿着一根食指粗的藤条,一面浪笑着,一面抽打在诚欣的背上。诚欣嘴被堵着,但表情极为痛苦,身体因为从未经受过的疼痛而试图翻滚。然而,铁索依然将她限制在这窄窄地床上,任由着恶魔击打。
女人手速不停,一下一下地“耕耘”着少女的身体。期间诚欣几次晕死过去,却又被活活打醒。这边,勇心已是泪流满面,心如刀割。他甚至不顾关节的脱位,最大限度地给女人磕起了头。
又打了十几下以后,女人停了下来,将鞭子扔到了一边。诚欣的背部已是破烂不堪,少女的皮肉被翻了起来,鲜血直流。好在她自幼习武,否则可能已经命丧鞭下。
女人似乎是热了个身。
随后,她将诚欣的铁床拖到了勇心的一旁,这样她要做什么这个少女就都知道了。她可以看看,只要她愿意……
女人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从胸口拿出了一方丝巾。一手抓着勇心的头发,一手用丝巾仔细地擦拭着勇心口中的假阳。这程序勇心已熟知了。但被女人暴力的拉扯所带来的疼痛却从未减弱。然而此刻,勇心一心在女儿身上,其他的都顾不得了。
女人不一会罢了手,勇心以为折磨又将开始。此刻,他第一次心甘情愿地为这个女人服务,只求她能够放过自己的女儿。
凭借着能与龙交流的感知力,女人轻松地读取到了勇心的内心活动。他错了,今晚他不是主角。
女人站起身来,走到酒桌旁,拿起了酒和假阳具,优雅地走了回来。
勇心此刻眼里充满了乞求。而女人瞥了他一眼,便一脚踢向了他的铁环。
任凭勇心杀猪地叫,以及从喉咙深处企图表达的哀求,女人转身,将铁床拉到了囚禁勇心的铁架旁边。不言而喻,任何即将发生的事情,勇心都被迫将最近距离的观看。
诚欣已然缓了过来,她的耐受力帮了大忙。恍惚间,她发现自己已来到了父亲的身边。而那个女人,此刻正居高而下凝视着自己。
女人伸手抬起了诚欣的下巴,诚欣试图反抗,然而却是徒劳。在全身没有支点的情况下,女人可以轻松地拧断她的脖子。然而女人的夜晚才刚开始。她轻曼地笑了笑,忽然,用手指撑开了诚欣的眼睛。
当诚欣因为眼部突然的不适,以及对这意外刺激措手不及时,女人已经蹲在她的脸前。任凭诚欣如何摇头反抗,女人轻哼一声,灵活而有力的舌头开始舔舐诚欣的眼珠。
女人一边舔一遍浪笑着,而诚欣因为脆弱的眼睛被攻击而大声嚎叫起来。当然,她确实体会到了痛感,女人的舌头力道十足。
一旁的勇心刚从剧痛中缓和过来,眼前便是自己女儿沦为另一个女人玩物的画面。可惜,女人的位置感很好,确保了勇心能全面观看到,但想向前再进一步却是妄想。女人顺带着舔舐着诚欣的脸颊。猫一样的动作,蛇一样的身段,在与猎物开最后的玩笑。
十分钟后,女人狠狠地舔舐了最后一下,接着一巴掌将诚欣打歪过去。起身,拿起了新预备的,更加壮硕的假阳具,又站在了诚欣的头前。尽管女人的调教没有给诚欣造成实质的伤害,但这羞辱的过程却激起了诚欣年轻的反抗欲。她含糊地咒骂着,几年来江湖上学习的污话全都喷了出来。若不是身不能动,她一定要将这个妖女撕得粉碎。
女人也不理会诚欣的爆发,手拿着假阳具赏玩起来。
“小妹妹,没想到你这么能说呀。没关系,尽管说哟。恐怕今天你就要把所有的话都说完咯~~~~呵呵呵呵。”说着,女人一手抓住诚欣的下巴,将她嘴里的东西取了出来。那是一条内裤,上面满是欲望的痕迹。
诚欣见从自己嘴了取出了条内裤,当下就觉得五脏翻腾,好不容易才忍了下去。接着,恢复了声音的她接着咒骂着,直到女人给了她一记大力的耳光。
这一记耳光打蒙了诚欣,她的声音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勇心激烈的、却仍然沉闷的哀嚎。
诚欣恍惚之际,女人已彻底来到面前。一只手再一次抬起了诚欣的下巴。
“小妹妹,听着哦。接下来你必须抬着你的头,仔细地看着奶奶的一举一动哟。”说罢,女人往诚欣脸上啐了一口,让她更快地清醒。
诚欣缓过来后,回想起女人说的话,便使劲把下巴收了下去,只留给女人一头少女的乌发。
女人的对策很简单。她走到勇心这边,开始一脚一脚地踢在勇心各处的铁环上。
“你什么时候抬头呢,我什么时候停下。”
年轻的诚欣就算再坚强,此刻也只能缴械投降了。父亲的嚎叫从四面八方传来,轻易地穿透了她的身体,在她的心上猛然落地。
她立刻抬起了仍显稚嫩的脸庞,香腮上已是泪壑纵横。
女人见状便放过了勇心,又来到了诚欣面前。
诚欣努力昂着脖子,不知道这女人要干什么。
女人看着诚欣甜美的脸庞和丰盈的小嘴,小腹内早已升起一股暖流。于是,她解开了裙扣,微开双腿,将成熟世界里的森林展现在诚欣眼前。
尽管有几年江湖经验,也因长相出众而屡遭调戏,疯言疯语也听进了许多,在突然面对这绝美的女性最私密处时,即使自己是个女孩,诚欣也不由得羞得惊叫起来,赶紧闭上了眼睛。即便如此,她还是不敢低头了。
女人见自己的玩具如此娇羞,恨不得立刻开始她那嗜欲的品尝。她又给了诚欣一巴掌,命令她睁眼看着。
女人一手拿着假阳具,一手抓住了诚欣的下巴。
“小妹妹,来,把嘴张开,否则我立刻杀了你爸爸。快张开。听奶奶说,反正你这么大了,这些事不需要避讳了。当然,呵呵,也由不得你。与其被那些臭男人先登宝地,不如让奶奶先来吧。快点,我可早就用完了我的耐心咯。”
一听说自己的父亲有性命安危,诚欣即使内心再抵触,也不敢不从。她缓缓地张开小嘴,同时,假阳粗壮的一端便挺了进来。
与凌虐勇心不同,女人这次先将假阳的一端塞进了诚欣的嘴里,固定好后,自己以诚欣的嘴为支点,亲自去探索那份美妙。
伴随着女人的花瓣与假阳摩擦而发出的滋滋声,以及女人同样绝顶的尖叫,诚欣感觉口腔内压力剧增。对于不到二十岁的女孩,如此粗壮的假阳带来了极大的痛苦。随着女人缓慢地,有节奏地抽差,诚欣的嘴里被填满了腥烈的淫液。她的小嘴很快就包不住了,许多滴落到了地上。
“嗯……全都喝下去…..啊…….啊~~~~!不然你爸爸也得死!啊….快点….快给我吸。”
诚欣没有丝毫这方面经验。她只得卖力地吸着孔道里女人的体液。由于粗大的假阳提供了完美的着力点,女人对诚欣每一次吮吸都感受真切,这体验远非勇心能够提供。渐渐地,女人开始疯狂起来。头发肆意地披散在双肩,吊带也基本脱落了,露出浑圆的雪白的双峰。由于太过舒爽,她的口水也已挂满唇角。
勇心在一旁无声地看着这一切。他的嗓子已经喊不出声音了。看着女人用比对自己更大的力度以及更疯狂的扭动强奸着女儿,勇心内心只剩下绝望。这位中原第一勇士,现在只能祈求女人能良心发现,不要以这样的方式继续摧残他的女儿。
而这一边,女人迅速到达了第一次高潮。见女人停了下来,自己也快招架不住,诚欣本能地想将假阳吐出来。她天真地以为,女人对她的强暴终于结束了。
女人舔净了唇边的香唾,感觉自己双脚又回到了大地,而股间诚欣绝望的挣扎仍在继续。于是欲望又起。
诚欣很快意识到女人不曾真的停下来,她的咽喉承受着比之前更猛烈的撞击;同时,腥臊的体液源源不断,霸道地涌入她的胃里。
女人顺手拿起了桌上的酒,冲着诚欣的头倒了下去。酒迅速混合了女人的淫液,布满了诚欣的口腔;而有一部分则向后,流向了诚欣血肉模糊的背部……….
下一刻,伴随着诚欣剧痛的挣扎,女人又一次舒爽到了高潮。接着,女人如法炮制,直到手中的酒瓶再无一滴液体……
“咔嚓”———激烈中突然传来一声响动,女人察觉到了。
女人一边运动着,一边看了看诚欣。原来,在过于粗大的假阳撞击和女人毫无怜惜地奸淫下,诚欣的下颚再也承受不住,生生地脱了臼。
诚欣因为这一下疼得眼泪横流,但嘴里的撞击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她发出了哀求的叫声,而女人,却什么也不会听了。
………一个时辰后,女人已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
她不舍地将假阳抽出了诚欣的嘴。若不是诚欣终于坚持不住晕了过去,这次凌辱还不知要持续多久…..
丫环进来了,女人吩咐,把铁架床翻一面,让诚欣脸朝上。
勇心由于巨大的情感冲击以及过度的虚弱,早不知何时已晕厥过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