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从写第一部恋足小说《我的大学》到这部《危险游戏》已经共有五部了。国
内的恋足小说从质量和规模上虽然不能和欧美日的相比,但较之港台还是胜之有
余,惜乎目前有所凋零,奴隶男孩自《卡嘉》、《奴隶之路》、《高中宝贝》、
《随风而逝》后不再有新作,我看了一些国内同好的创作,很显稚嫩,尚不如一
些译作来得精彩,大多都成了感官描写,很少触及心灵。我们国内的恋足网站显
然在照片和小电影上拿不出也不敢拿出自己的东西,那么小说,这是我们唯一能
够自己生产的精神食粮了,希望有文笔功底的同好能拿起笔来,略叙一二,也算
是对国内恋足站点的支持。
《危险游戏》重复了我以前行文的那种罗嗦和不厌其烦的铺垫,从内容上看
它涉及了美足崇拜、女性崇拜、同性恋、虐待、自虐、传统性爱等多方内容,因
此在篇幅上可能会超过《我的大学》,尽管《我的大学》还不算最后完成。
每一个恋足同好都想参与被美丽女孩进行脚奴役的游戏,在生活中,我们也
只能把恋足活动作为一种游戏,如果它成为我们性意识和性生活中的主体,那是
很可怕的,虽然这样会美妙无比,传统的道德意识和现在的社会范畴还不能使我
们象恋足小说中的主人公那样幸福,所以每一位恋足者很可能都是一边衣冠楚楚,
一边思忖着捧着美少女的美足舔舐,我们的恋足大都处在幻想中,只靠图片、小
电影和小说**. 很多恋足同好事实上并没有真正的恋足经历。
如果大家注意的话,一定会发现,美少女不见得会有美足,有纤秀足、趾的
女孩不见的很美,而且美足往往离不开美腿,这两者是相得益彰的,只有在网络
里,才有可能找到,生活中,很少——在一次模特的旗袍秀中,我拿着相机仔细
观察了一下,结果很令我失望。小说则不同,它所展示的,是尽善尽美的,在我
的小说中,大家也不难发现,我笔下的女孩子,每双脚都是无懈可击妙到毫巅的。
如果看到这篇文章的同好还没有女朋友的话,我劝你尽早找个女友,这样你
会对恋足有新的认识,这一点,很重要!
第一章
我进来的时候,温迪就那样坐着,夕阳昏黄的光线洒在她的身上,看起来很
失意的样子——刚和初恋男友分手的滋味令人怅惘,更何况我们那时的年龄还不
过刚刚大学毕业。
我不敢去看她那两条漂亮的大腿,她尽管那样毫无顾忌随意地翘在那里,一
个电话把我召到她的家里很让我意外,在诸多追求她的男生中,我大概是最不具
有优势的,真不敢相信在毕业后的暑假她还能找我。
「请坐!肖晓。」她淡淡的口气,依然保持着慵懒的样子。
「我记的你给我谢过很多信,是么?」她以一种玩味的口吻对我说。
「是的,很多,几乎每个礼拜一封!」我沮丧地说「你好象从来都不看。」
「我对只说不做的男生并不太注意!」她翘起好看的嘴角「要知道,在我们
班上你很少说话,除了文章写得好,我已经看不出你有什么于众不同的地方。」
「我不太善于和人接触」我承认她说的是实情。
「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你也很腼腆,为什么不大胆些呢?」温迪微笑着「你的
信可大胆的很,炽热得让我都受不了啦!」
她的明眸微笑和言语让我眼前一亮:「你看了我写给你的信?」
「是啊!」她把面前的一杯水推给我「喝水吧!不要介意,我不善于招待客
人——暑假没事,我就翻出来看看,一共96封,你写了两个学年,有的我以前
看过,有的随手收了起来,这两天我全看了一遍,挺让我感动的,即便是我和陆
君谈朋友的时候你也没间断过给我写信。」
「陆君挺适合您的,你们很般配的」——这是我由衷的话,陆君很帅气俊郎,
这让我自惭形秽。
「不要提他!」温迪嫌恶地说。
「能看到你真让我高兴。」我低声说。
温迪轻轻笑了一声:「你不要以为我会喜欢上你——」
我的心蓦地一沉,虽然知道温迪不会爱上我,但这种明确的拒绝让我心中酸
楚,犹如椎击,以往只是把写完的信交给她就匆忙走开,怕地就是拒绝!以她的
善良她是不会当面让我难堪的,这次告诉我是不是要我不再给她写信啊!考虑到
以后关心的进一步疏远,我的心又往下沉了一沉。
「——我感兴趣的是你在信中说要做我忠实的奴——仆!」
我的脸一红,是啊!在信中我什么没写啊!在提笔的一刻我就把她当作我的
女友,我的信也从单纯的求爱到深入地彻底把自己彻底地剥析给她看,自己是一
个多么痴爱她而又可怜无助的男人,现实中我们虽然距离很远,在信中我却爱她
爱得发狂,一个单相思的男生形象淋漓尽致地演绎着,我还有什么表白没有写给
她!我还有什么虔诚不能奉献给她呢!
点了点头,我尴尬而又激动地望着她,希望她被我的认真所感动。
温迪抿嘴笑笑,直盯盯地看着我。
我很紧张,大口地吞咽着她递给我那那杯水。
「这水是我喝过的,刚才告诉你了,我不善于招待客人。」她把腿从茶几上
收了回来,纤秀的双足斜放在沙发上,离我很近。
我的心猛跳了一下,急忙说「没关系,没关系。」
「你很紧张么?」温迪问我。
「不!不!哦——有的!」
「我感兴趣的是你做我的奴仆——而不是男朋友,你明白么?」温迪睨视着
我。我的汗水渍渍而下。
「你愿意么?在信里你可是无数次地提到过的呦!难道你的信是虚情假意么?」
温迪有些调皮的样子。以下为收费内容(by http://www.prretyfoot.com)「哦!不!不!」我急急地说。
「那你愿意么?」温迪玩弄着粉白的裙子。
沉寂……
「如果你不愿意的话,门是开着的,你走的时候也不必锁上,掩着就行。」
我的脸色肯定涨得紫红,温迪不会不明白我在信中的表白是做她爱情的奴仆,
象奴隶忠实于主人那样忠实于我们的爱情,可她根本不爱我,她说过的啊,不准
备把我当作男朋友看的,而是作她生活中的奴仆——这是什么?这又算什么呢?
游戏?青春男女间的游戏?就象班上的男女生互结干亲,认干哥干姐。如果
不同意,那么我将永远失去和她在一起的机会,写在纸上固然容易,可要亲口说
出来,我真没勇气,否则的话我以前又何必只通过写信这种隐晦和落后的方式追
求她呢?
在内心深处,做她的奴仆又有什么大惊小怪呢?又有什么不好呢?她的款款
美丽和青春又有几个都市女孩能及得上呢?
话到嘴边,我却实在没有胆量去说。
我看着她张口结舌,不知所措。
温迪噗嗤笑了,她伸展开两条美丽的双腿,那裸露的白皙的小腿让我一阵目
眩,她把两只脚放在了我的腿上,白色的短袜象天使飘起的裙据一样纯洁,我的
心砰碰直跳。
「你真是个胆小的家伙,连这点勇气都没有——这样吧,再给你一次机会,
如果你同意做我的奴仆,就把手放在我的脚上,好么?!」听得出,她的话里充
满了鼓励。
我颤颤地抬起手,慢慢地落向她那好看的脚,不由自主地,我手变得飞快,
飞快地放在了她的脚上,不!与其说是放上,不如说是牢牢地抓住!
温迪冲我快乐的微笑起来,非常灿烂——隐隐约约地,我感觉她知道我会这
样做,一定会这样做——她既然看过我的信,对我的性格会非常清楚。
温迪嗔怪着抽回了她的脚:「你都把我的脚抓疼了——有人看见的!」
我一惊:「有人?」
「呶!」她向卧室一指,一只浑身雪白的京叭狗摇摇摆摆从里面出来,瞪着
明亮的小圆眼珠瞅着我,我如释重负。
「过来!欢欢」温迪柔声叫着向那小狗伸出双臂,刹那间,我竟有些妒忌,
真希望她在叫我时也能这么温情款款。
「只有狗才不会撒谎!我对你们男生并不相信。」温迪抱着京叭狗自言自语。
「可狗毕竟是畜生,男生做事的,它就做不的!」我辩解。
「就是说,你会比我的欢欢做的好喽!」温迪打趣。
我的脸绯红:「狗怎么能和人比?」
「我觉得可以么!它做的,你们不见的会做的!」温迪的纤纤玉手轻柔地梳
理着欢欢长长的绒毛,欢欢明亮的小眼珠里充满着对我的敌视。
「有什么不可以做的,只会比它做的更好,人毕竟是万物之灵」我回敬着,
似乎争论的已经不是人、狗的智商,而是我和欢欢在她心目中的地位。
「瞧你,急个什么劲,比比不就知道了么?——去!欢欢」温迪的双手一撒,
京叭狗从她怀里跳了出来「呶!」温迪指指脚下地毯毛绒绒的真皮拖鞋,又指了
指屋角四立升的立式空调——欢欢摇头晃脑地叼起鞋子,晃着肥嘟嘟的屁股跑到
了空调下,然后立起上身,恭起前爪向温迪鞠躬。「过来吧!」温迪笑容可掬。
「怎么样?你这样行么?恩——哼?」温迪笑吟吟地看着我。
「我……我…。这——」我窘迫极了。
「我知道你不会这样做的,你写给我的信都是欺骗!刚才的承诺也是虚伪的,
什么做我的奴仆,骗人!」温迪噘起了嘴。
「我,我是真的!」我真的很爱她,尽管她并不爱我,但我应该让她知道我
是多么痴情,虽然,我不奢望得到她。
「真的——真的就做给我看!」
我不再出声,一欠身,在温迪脚下跪了下来,四肢着地。
「好啊!继续——」
我用嘴叼起了一只皮拖鞋,那只京叭狗歪着脑袋,瞪着好奇的眼睛看我。妈
的!都是这只赖狗惹的祸!
我自动地向那台空调爬去。
已经是8月中旬了,浦东的气温在37度,但在这个格调不俗的两层小别墅
里,却凉快的很,连温迪的拖鞋还是冬用的,皮底皮面,鞋口是一圈毛绒绒的羊
剪绒,非常温暖的感觉,我可以闻到一股淡淡的皮子的气息和一中异样的香气,
似乎,似乎是温迪脚上的味道。
我蹲在空调下,正犹豫着是向温迪鞠躬还是用其他方式礼敬。
温迪和欢欢象观众一样地看着我,看到我跪在那里不知所措的样子,温迪笑
嘻嘻地说:「小傻瓜,你可不能象欢欢一样做,鞠躬谁不会啊!恩——我要你向
我磕头!」
在夕阳照进窗中的余辉下,我看到了温迪的明眸皓齿,她一脸的兴奋和愉悦,
垂在沙发沿边的双腿快乐地上下摆动,如快活戏水的美丽天使。我没有做更多的
忧郁,只要她能快乐,哪怕,哪怕她并不爱我,也不算什么,只要我能让她快乐。
我恭恭敬敬地跪在那里,向我心中的情人膜拜,一丝不苟地向她磕头。
当我爬到她身边的时候,她的玉指垂在我的头顶,抚摩了一下,柔声道:「
肖晓,没想到你这么听我的话。」
这是我和她接触以来所听到的最醉人的话,这和情人间的呢喃又有什么不同
呢?我惊喜地说:「只要你愿意,我什么都会为你去做!」
她用手勾起我的下巴,我仰视着我的女神,现在我们处得多亲密啊,虽然我
是跪在她的面前,温迪凝视了我一会,说:「不过,你毕竟是个男人,欢欢做的
事,你还是做不了。」
我有些发急:「什么事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