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好一番丁香徐吐,你缠我挑,唇舌缠绵,痴云腻雨之后,夏荷紧贴着小龙,缕缕发丝拂上少年的俊脸,身上香甜腻腻,袭人魂魄,口中问道:“舒不舒服?”
“舒服……很舒服。”
小龙呻吟般应,夏荷、秋菊两女一齐上阵,一番厮磨挑弄,让他只感所触无不如脂似玉,柔软滑腻,鼻间尽是撩人心弦的浓烈女性香甜,周身欲焰如焚,彷佛梦中。
女性的叫床声能够让男性很有成就感也更有性趣,反之男人的叫声也往往能够让女伴愉悦兴奋,至少夏荷、秋菊就很喜欢听猎物在她们撩拨进攻下丑态百出的失声呻吟,一时更是情动兴旺,只觉内中极痒难耐。
夏荷坐实按捺不住,修长健美的玉腿一跨,便已骑在小龙的身上,伸手略引粗物,便即沉股坐去。不料秋菊伸手探出,牢牢紧捏硕杵杵端,夏荷滑腻狼籍的阴户压在她手背上,硬是不能将觊觎已久的硕杵顺利吞下。
秋菊一手果断攫住小龙硕杵,一手深入伸进夏荷两腿之间,轻轻揉捻已经充血膨大得不像话的蒂儿,用略带鼻音的酥颤嗓音嗔道:“师妹莫急,师姐我膣内也正觉空虚难耐,正急需硬物深深插入,好好刨刮膣里的肿胀瘙痒一番,还望你让一让师姐。”
夏荷虽说之前已与小龙有过三番激烈交媾,不过却没有一次榨出精来,简直就像一个饥肠辘辘的饿鬼几次三番大啖大鱼大肉,却偏偏尝过即吐,不能真正吞下肚子,此时膣内乃至整个小腹当真饥火中烧,胯下温热稠滑的春潮涌动直如水满金山,一时怎甘心相让。但她资辈终究比秋菊低一节,不好公然反对,忽然杏眼一转,计上心来,一只修长藕臂由身后偷偷探入股下,冷不防地捉住小龙的阴囊,咯咯一笑,带着一丝促狭向小龙询问:“轩弟已经醒过来了,可就该由他说了算。说吧轩弟,你是想先上我呢?还是先干她呢?”
秋菊媚眼眯起,也朝小龙娇笑出声:“也好,那就让轩弟自己来挑,刚刚轩弟可是只差些许便要将那浓鲜热烫的雨露尽灌于我,可不像你弄了半点都是有雷无雨!看,姐姐这里是多么绵软腻润、多么酥酪多汁,若是把屌儿深深肏进来,保你爽上天去。”
说话间已分开浑圆雪白的大腿,将胯下圆鼓鼓而又覆满茂密毛发的耻丘露出。一手扔紧攫住男儿杵身,另一只原本在揉捏夏荷阴蒂的手儿则收了回来,以指尖剥开自己的外阴,露出内里像粉色里调了一丁点苏木红的肉褶,比熟藕还要再淡一些,被不断冒出的丰沛水浆一抹,连红也辨不出了,便如细滑的藕粉一般颜色。
小龙一时瞠目结舌,就如不识一字的大老粗见到酸秀才跟他说之乎者也一般,压根不知该怎么回应这一番赤裸裸毫无半点顾忌与廉耻的秽语以及勾引的举止,才怔了一怔,就只觉攫住自己杵身以及捏住自己卵囊的两只玉手都在慢慢加力,渐渐从胯下传来的触觉已由激爽变成疼痛,若不果断回应,只怕后果堪虞——然而无论选谁,只怕都难逃皮肉之苦。
小龙一张俊脸憋得通红,也不知是羞是痛,蓦地只觉得双卵一阵剧痛抽搐,闷哼出声,冒出了一句:“我……我要同时上你俩!”
“嗤……”秋菊一时忍不住扑哧一笑,笑得一脸柳媚花娇,捏了捏手中的鼓胀硕杵戏谑道:“你想同时上我们姐妹俩,可是你那胯下宝贝却只有一根,可不像我们女人身上有三个销魂洞!姐姐要的,是你这又粗又长而且雄壮坚挺的屌儿深深肏进我那里面,撑得里面涨涨满满地,替姐姐狠狠挠痒并在里头灌满浓腥热烫的白浆。你若只是以十指口舌敷衍姐姐,姐姐可是不依喔!”
夏荷丰腴性感的乳房在肿胀,乳头在膨大,下体的骚痒越来越难捱,阴蒂愈发紫胀硬挺起来,变得象拇指头一般大,一双媚眼已是直欲喷火,风骚入骨地狂乱直嚷:“我也只要你那屌儿,要你狠狠地捅进来,肏得姐姐的骚屄汁水四溅,再把精液全射进里面,让姐姐怀孕~嗷嗷!”
在两道春情荡漾的火热视线夹攻下,小龙忍不住微微蜷缩起身子,仿佛自己成了两只饿狼眼皮底下的小鲜肉。
“不过,你同时肏我们姐俩,也未必不成!”秋菊忽然眼珠一转,露出一丝神秘的笑靥,“记得轩弟虽然没有抡过大枪,但一手剑法却耍得不错,一起手挽七八个剑花,一剑分刺三处也该不在话下吧?”
“我……是会剑法……”小龙虽然失了记忆,不过毕竟也是从小寒暑不易地练了近十年剑,而且练的还是《龙舞剑笈》这种玄门上乘剑法,已经把剑招练到骨子里,凭本能就能施展出来,此时稍为提点,就能意识到自己的确是懂剑。
“那就来吧!”
秋菊闻言,忽地一推,将夏荷推得仰面翻倒在春床上,又抓了两个软垫将她肥臀高高垫起,教她把双腿尽力分开,拱腰提臀,覆着一片浓密油腻黑茸的阴阜正对着小龙高高贲起。紧接着自己一个翻身,跃跨在夏荷身上,尤为腴硕的丰臀高翘,肥美的阴唇、菊门洞开,尽收眼帘,上头淫蜜流淌,浆滑一片、无比淫靡。
摆好架势,秋菊便往两人一展无遗的淫靡胯间指了指,向一脸懵逼的小龙腻声招手道:“接下来,你只要把用剑技巧用到屌儿上,一招分刺两处,岂不就能同时肏我们俩了?还不快快过来!”嗓音含娇带媚而又带有磁性,别具销魂蚀骨的诱人魅力。说话间腰肢不住地左右款摆扭动,肥臀随之大幅度地摇来晃去,显得妖娆性感。
小龙见二女层叠一起,一者健美挺翘,一者鼓凸肥硕的玉臀紧贴,犹如层峦叠嶂,成熟惹火体态凹凸有致,诱人曲线沟壑纵横,顿看得厥物硬挺,懵懵然已提枪上前,双手按定秋菊丰腴雪腻的肥臀,挺腰一刺,霎时全根直没,落入一处毛茸茸热烘烘一片泥泞的所在,只觉内中波涛汹涌,一上一下更有明显不同的触感,下方火烫坚挺,仿佛有一颗熟透的饱满葡萄,上方则脂膏般的肥腻,仿佛玉蛤吐珠,厮磨硬擦间,强烈的快感席卷脑海,即腰肢大起大落,着力抽动起来。
“往下一点,再往下一点~~插进来啊~~快插到姐骚屄里啊啊啊~”
被秋菊压在底下的夏荷周身战栗不止,口里呀呀大叫,从腿到脚绷足了劲,将挺起饱满的阴穴狠狠地朝上迎去。原来小龙晕头晕脑的一挺,只将龙茎插入两女紧贴到一起而又爱液泛滥的阴阜之间,龟头的棱角在两女已经完全充血而勃起的敏感阴蒂上下研磨,带来一波又一波销魂的颤动,偏偏让夏荷越发觉得花芯津津作痒,牝中空虚难耐。
小龙还是平生第一次在交媾中采取主动,哪里清楚那么多,一杵插入之后,几乎就是下意识地前后摆动腰胯。每一次冲锋都将自己的下腹牢牢地顶在秋菊的肥臀上,而沾满淫液的睾丸则直甩到夏荷的胯下,肉体的碰撞声清脆而响亮,不绝于耳,越来越是狂野频密。
秋菊却借着身在上方的体位之利,蓦地遂探出纤手,二指套住龙茎,向上一引。
正在驰骋中的小龙龙茎一滑,“噗哧”一声尽根没入了秋菊骚浪脂腴且充满了淫水的肥蛤之中,只觉其中不但肥美脂腻得出奇,且遍处滑如涂油,然又纠紧如箍,一入其中,注满腻汁的腴硕嫩滑肉壁便从四面八方挤压过来,捅到尽头,棒头还捣在一团软弹无比的妙物之上,只这一下,便险些射出精来。
“好舒爽!”
火热坚挺,充满阳刚强悍生机的跃动龙茎入体,倍感空虚的蜜道终于得以充实,那种异样快感猛然袭来,令秋菊有些措不及防,忍不住销魂地叫了出来:“噢!……呜呜呜……好……好舒服哦……狠狠肏……插深些……用大力!”玉臀时而前后耸动,时而前后左右地旋挺起来,浪叫声越来越大……
急欲得之而甘心的宝物就这么遭虎口夺食,夏荷又急又气,玉颊涨得通红,眼中似要喷出火来,大口大口直喘粗气、酥胸急剧起伏,玉齿咬得咯咯作响,腰腹间肌肉线条绷得紧紧,仿佛一只即将暴起的雌豹!
好在秋菊终究还没被快感彻底冲晕了头脑,为免得师妹一怒之下一拍两散,只得圈住龙茎根部的纤指一推一拨,灼巨的龟头顿时从她肥蛤内脱出,又猛地捅入另一个湿透的炽热花房,粗暴地剖开膣道内的黏嫩美肉,一插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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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荷的花房正自空虚,骤然被那棒儿闯入,热力逼人又格外粗大,直撑的满腔酸软,美的她花心发颤心尖儿都簇到了一处,身不由己的抽搐痉挛,紧致结实的臀瓣一紧,中央便陷下小小一凹,腰上股间的肌肉纠束成团,变成圆中带角的奇妙形状。她大张双腿忽然一盘,死死地勾住小龙的腰部,大腿鼓起一团团肌肉,一下下拼命用力,只求他插得更重更深一些。
她的膣内虽不如秋菊那般腴硕软弹,但却劲道极大、充满了最原始最火热的激情,以及最充沛的无比活力。膣肌强而有力,如婴儿握拳,一掐一掐地排挤着、挽留着入侵的异物,让小龙不觉抽了一口凉气,同时浑身一震,抽送的动作开始变得有些缓慢而费力起来,只抽插了几十下,交合处就烫得仿佛要烧起来,龙杵活像一根捣进蜜水囊中的炽红火炭,不住搅出黏稠湿润的“噗唧”劲响,声音之大,竟如泼水打浆一般,片刻也不休止。
“记住,男子若要让女儿体验到最绝顶的快乐,定需一鼓作气,中途不停。你若要一已之力同时满足我姐妹俩,须得力贯杵稍,刚中带柔,挺中带弹,如金鸡点头 ,缠绕圆转,进退如风……”
趁着小龙将火力集中到夏荷身上,秋菊娇喘连连,向小龙提点房中术诀窍,说完一段之后,便熟稔无比的将他的棒儿再次拨转,插入自己的肉壶大力抽捣起来。
如此上下狠插狂捣,更换肉棒更换膣道的间隔越来越短,越来越是频繁,只见只见上下四片肿胀通红的肉唇如莲瓣乱翻,块块红脂妖娆腾舞,无歇无止地粘缠着来回冲刺的肉棒,阵阵花露,宛若蜗牛吐涎,泛溢一片,叫人入目魂销魄融。
数百抽后,小龙已开始掌握其中诀窍,再不用秋菊扶弄,巨物展缩来回,每一捣都正中牝穴,着着尽根,蓦地气贯宝枪,提枪一抖,在急伸疾缩幻成重重教人眼花缭乱的残影,沾漫宝枪的粘稠淫液暴溅开来,力道之强之猛竟像一小片水幕一般。
“哎呀呀┅┅要命的┅┅那┅┅那有这样┅┅凶的插呀”
“┅┅天┅┅麻死我了┅┅哎呀”
夏荷与秋菊不约而同得被插得同声昂颈尖叫,浑身痉挛。小龙竟凭着奇高悟性与天赋异禀,将剑影分光之技用到胯下,借着龙杵如龙泉剑、白蜡枪般的刚中带弹,借着快速弹震摇晃一屌同时分插两穴,虽然实质仍有先后之别,但由于间隔极为短暂,却叫夏荷与秋菊完全无法分辨,只觉小龙仿佛真的长出两根屌儿一般。
若是将镜头放慢几十倍,就会看到龙杵先是直贯夏荷花房,贯满琼户,塞了个爆满,随即猛地抽出,将肥美通红的花唇带得向外反翻,连着一串飞溅的花露直投秋菊的牝穴内,另投异主。而还没等夏荷的花唇开始回缩还原,龙杵又呼啸着猛捣狠戳而回,间隔之短,直让夏荷感不到膣内有半刻空虚,只觉裹挟着迅猛劲道的怪物嗤嗤乱窜,钻进缩出,计计直捣黄龙,销魂蚀骨的快感正如山崩海啸般席卷而来,将她嗷嗷嘶嚎着冲上云霄,飞上了极乐天堂,欲仙欲死、飘飘欲仙!第十四章
女体交叠,乳波臀浪,香汗如浆,淫露喷薄,挥戈驰骋,势如飞梭。
整一辆马车都在摇晃颠簸,若非造得牢固无比,分分钟都要散架。车厢斗室之中,肉体的激烈碰撞声直如暴雨倾盆,雨打芭蕉,淫靡的水声频传,蒸腾着一片温热稠浓的朦胧色欲,鲜烈的汗水,淫露与膣中气味无比浓郁。
夏荷体味尤为浓烈,仿佛辛辣诱人且又异样膻腥的马奶酒,此际已到了刺鼻的程度。秋菊则是全身上下肉香馥郁,潮润烘热,如酥如酪,各有明显的差异。而此刻交叠相拥浸透汗湿的厮磨肉体,以及在她们臀后、跨间嗤嗤乱窜,飞驰如梭的龙杵已将她们的淫汁蜜露彻底搅拌捣混成一塌糊涂的一滩浑水,浆滑黏腻一片,根本分不清谁是谁的。
疯狂驰骋冲刺的小龙荷荷咻喘,声哑如兽,绵密潮湿的强烈浓鲜腥麝之气不知不觉将他团团裹住,极其催情,也叫他一时无论如何难以喘过气来。
“……对……就是这样……做得很好……好弟弟……保持这个速度……不要停!你已经做到一枪两分了……接下来……该开始尝试一枪三分,同时插三处位置了……”
小龙听得一阵迷糊:眼前不是只有两个女人吗,同时插三处,第三处又该插哪里?随即只见秋菊忽然两手分左右抚住自己高高翘起的肥硕雪臀,将如波晃颤的雪白臀肉左右一分,露出股沟深处不断开歙蠕动的肛菊。她白皙的耻丘上芳草丰美,根根乌浓柔亮,充满浓烈的色欲与挑逗,但外阴两侧乃至股沟肛菊处则是毫无杂刺,光洁如玉,连一丝渗青毛根也无,看上去分外惹眼。
“这不是拉屎的地方吗?还是说女孩家那里和男子不一样,不是用来拉屎的……”
他懵懵然抚上那异常丰满曲线夸张的雪臀,那触感如充分发醒的鲜奶果冻,绵到不可思议的地步,仿佛指尖一掐便能合拢,凝脂酥酪纵有其绵,也不及它软中带劲的紧致弹性,简直爱不释手。
他深吸一口气,稍稍调整了一下蹲姿,挺起腰杆,把沾满两个淫女阴液蜜露的肉冠牢牢抵住她菊门,接着“唧!”地扣关而入,初时只觉其中甬道颇为软腻宽松,不过越是深入,越是能够感到与阴道明显不同的弯曲与窄小仄狭之感,只能插入过半,无论尺寸角度,皆有种不匹配的强烈捍格,抽送间自有股将玉龙向上拗弯的掐挤碾迫刺激,美快非常。
毕竟单以生理而言,菊肛不是用来交媾的,但也因为如此,强行为之就给人以一种格格不入的额外快感刺激。
肛菊被侵,秋菊全身一震,臀肉颤如连波,双颊红晕满布,媚眼如丝地张嘴喘息,断断续续的甜腻嗓音直要诱人以死:“啊……啊……好弟弟,大力一点,快一点,一枪三点啊!”
小龙蓦地打个激灵,双手紧抓着她的臀瓣不放,将胯下微弯的龙杵当成富有弹力的白蜡撑杆,一下深探之后便藉力一弹,旋又抽出,改弦易辙往更底下的牝穴深深插入。
秋菊忘情呻吟,忽然间没了声音,整个人剧颤起来。
小龙腰臀间充满活力的肌肉贲起窜动,只觉下身肿胀,怒龙又勃挺更甚,不觉已悟出借力弹震,连消带打,疾攻疾回之道,每一下挺入冲刺,都巧妙地借甬道深处的膣压迅速弹回,更凭着怒龙的坚挺弹性积蓄力量,在下一次挺进时更疾更猛地插入。一时只见三人汁水淋漓的股间,胯下乍合倏分。更有一条肉色怒龙纵横游走,竟然激起呼啸隐隐,时而潜龙取水,时而行云布雨,在三洞之间穿梭隐没,见首而不见尾。
真正的欢场悍将,常胜将军,貌比潘安只是末节,关键还是要有最灵敏的反射神经与强悍持久的肌力体能,若要更进一步,还需要有一点即通的聪慧悟性,不能一味蛮干。这些方面,小龙无疑都有着天赋异禀,凛然超凡的表现。当然,若要说这些该是武学筋骨悟性的要求,那也的确没什么本质区别,毕竟这两者同样是靠肢体动作发挥,又以征服制胜为目的。若是有人当真能将胯下长枪舞得与真正大枪一般威猛迅捷,点、扫、弹、抖、截、荡诸劲无不精准到位,那也说明他的体力体能、气血拿捏与肌群精微控制已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若是用于比武争斗,也照样是一条以一敌百的好汉,绝不是银样蜡枪头。
秋菊只觉得自己快要坏掉了,下体前后两穴完全分不出先后地被同时贯穿,前后隔着薄薄肉壁凶猛的撞击着,龟头刮得两壁麻痒钻心,又带着微妙的弹抖绞旋之劲,让花穴菊肛内与之接触的膣肉好象有无数个火花爆绽,滚烫淋漓的快感一波波从股间传遍全身。她凤目迷离,檀口大张,却又一时叫不出声来,只有香涎淌出嘴角,流满雪腮,又滴落底下的夏荷脸上,倍觉痴淫。
夏荷却又开始不乐意了,只因她被压在底下,菊肛难以对小龙敞开,在小龙还需多抽插秋菊的菊门的情况下,龙茎光临她琼户的频率便降低许多,偏偏不觉间,小龙的十下抽插起码有七八下是冲着秋菊去的,对她而言,则只是不上不下聊以解馋罢了。
却不知小龙把龙茎舞得风起,但底下两颗卵囊却是尴尬得很,每一下冲刺都是结结实实撞拍到两个女人的股间、臀上,其中夏荷玉肌健美结实,阴肉劲道十足,能给男人以十足触感刺激,但卵囊一次次硬生生撞上去却未免有些隐隐作痛抽筋。而秋菊却是雪臀软绵如凝脂酥酪,撞上去也能得到充分的缓冲,十分舒服,所以不觉间以将主要火力都集中到秋菊身上,不似之前雨露均沾。
不过夏荷也不是吃素的,秋菊既然耍心眼占了便宜,她就索性再推波助澜一把,当即将一手伸到两人胯下,在萋萋芳草之间,一手按住秋菊在粉嫩凝脂堆中凸挺肿大的鲜嫩阴蒂,开始画着圆圈着力搓弄揉捏,揉得汁水横流,只求内外刺激之下,让秋菊尽快泄了身子,自己也好独自享用小龙。
秋菊在小龙的强力猛攻与夏荷的刁钻逗弄之下,只发出呜咽般的呻吟,雪臀打摆似的不住挺凑,难以自停。屁股的线条像汹涌的波涛,在男人撞击之下猛翻上来,接着翻起新的臀浪。由于饱受撞击,惊心动魄的酡红从她的湿孺的两瓣肥臀一直扩散到娇媚的胴体,染红了雪靥,看上去充满了魔性。
小龙双目赤红“荷荷”而喘,腰猛烈地耸动着,反反复复地捣着顶着刺着,已经无暇去顾及夏荷的感受了。他全身肌肉虬结,腹肌块垒分明,臀肌因为用力紧夹而深深凹陷,好像把所有能量都挤压在前面那根棍子上。全身血脉如沸,头顶氤氲扭曲的热气肉眼可见。胯下龙茎血管青筋浮露错综,刚劲狰狞,杀气腾腾。最剧烈摩擦的龟头与膨大菇冠已红得发紫,由于生生被磨去一层薄皮,血丝混合着黏液蜜露不断渗出。
如此不断频繁变换牝穴菊肛抽插,每一次出入都会带出不少润滑花蜜阴精,外加菊肛本身其实不分泌黏液,所以缺少润滑的肉体摩擦越来越是激烈。如今在短短不到一刻间他已足足抽插了数千近万计,而且以一茎对三穴,外加之前在冬梅、春兰处的磨损,此时已将肉棒都快磨得都快发光了。将来即使皮肤长好,由于渗入女人的阴精蜜露,也会让龙茎表皮变色变黑,不复之前白净如玉,此后有经验的人一看便知他已不是什么纯真少年而是一员身经百战的欢场悍将,荡女之友。
磨皮破损的火辣辣痛楚让他感到分身的尖端更像是有一团火在来回滚著,又仿佛有滚烫的浪花四面打击,锐利快戚如潮涌至,只觉整个后背直到头皮,被一阵阵酥麻的电流频繁击中,泄意越来越是明显,小龙喘息越发浓浊,口边不觉淌出白唾。
“给我,这次一定要给我……”注意到小龙大泄在即,夏荷惶然大喊,没想到秋菊原本撑在床榻上的双臂一软,整个人就像忽然脱力一般向前一个倾倒,整个沃腴丰满到极点的胴体都尽数倾压到她身上。一对份量惊人的沉甸甸巨乳如堆雪般塌覆下来,压到她脸面之上,褶囊迭溢的酥白肥软乳肉自她脸腮、颈间挤溢而出,一时只压了个密不透风,哪还能喊出声来。
而随着秋菊忽然出乎意料地向前扑倒,正在用力前顶的小龙也一下失去平衡,整个人也随之重重扑倒在秋菊汗湿光洁的裸背之上,脸也直埋到一头乌黑汗湿的秀发之间。他鼻子喷出的粗气拂乱了秋菊的秀发,与此同时也嗅到满鼻的蘭麝般带汗发香。一时三人彻底叠压成一团,所有的体重都由最下层的夏荷承受,只压得她一阵闷哼。
身形失形,致使小龙的分身也随之深陷秋菊滚烫浆腻的娇脂之内,不留一丝地齐根而没,一时无论如何都无法抽身而退。秋菊的整个腴软娇躯则在他的下面不断翻腾扭动着,将翘臀用力向上迎凑顶挤,顶得他跪在床榻上的双膝都几乎离地而起,臀高头倾。要不是分身死死捍嵌在秋菊的阴户中,他整个人都几乎要沿着秋菊汗湿滑腻的胴体滑溜到另一侧的床下。
紧接着雷殛般的快感蓦地炸裂开来,猛地贯穿怒龙、冲出尖端。一时马眼怒张,滚烫的浓精撑挤成团,伴随着撕裂般的痛楚抵着玉宫口猛烈发射,在夏荷的闷声呜咽抗议与秋菊的快美呻吟喘息声中,咻咻咻地灌满痉挛不止的蜜穴花心。
第十五章
秋菊如痴如醉,却仍不忘暗运邪功,忽地从花心里生出一股奇异吸力,把小龙深陷其中的玉冠牢牢吸住,悠悠韧韧地直透男儿龟眼之内。 小龙直感茎心酸酸麻麻的出奇酥美,只射得天昏地暗欲仙欲死。汹涌澎湃的极乐不由分说地簇拥着灼热的精浆驰迸而出,在秋菊瓤内“咕噜噜”地闷响不断,溃决不收,渐渐的连全身血脉骨髓都有一并扯动、抽空的迹象,让他不由心生惶恐,然而至极至绝的快美却令得他无法刹住亦不想刹住,片刻已是手软脚软,髓酥魂麻。 秋菊的“玄姹吸精汲髓功”其实只在冬梅之下,又事先给小龙喂够壮阳药酒,并教他激烈运动,催活气血,将欲火燃到最高,此时内外交侵,让小龙狂泄精元之巨近乎不逊色之前泄于冬梅之时,这一泄便如同山洪暴发一般。 秋菊施展出采阳补阴之术,吸取小龙精元之时,只觉花宫底部正承受着奇烫精液极为猛烈的冲刷,烫得销魂蚀骨,阵阵奇痒、酥麻和酸软无力等诸般销魂快感纷繁叠来,肥硕凸翘的玉臀臀波震晃不休,牝中更是痉挛抽搐。 被秋菊占了先机,夏荷心中当真气急败坏,蓦地猛然用力一掀,便将压在身上,下体紧密相连的一对男女掀得滚落一旁。 这一滚上下便一下倒了过来,变成小龙仰面朝上被压在最下方。秋菊丘壑起伏沃腴胴体无力地仰躺小龙身上,全身香汗淋漓,余咻咻细喘;肥硕饱满双乳随喘息颠如掀浪,映得满眼花白。乳上沁着细小晶莹的汗珠,雪肌下透出淡淡青络,说不出的诱人。丰满而又不至累赘的腰肢拱起如桥,腴润软绵的小腹随余韵一波一波层次井然地抽搐。肥美丰臀雪股则依旧死死抵住,压在小龙小腹与胯间。浑圆玉腿分跨两侧,股间汁水淋漓,被打湿的耻毛乌浓卷密,覆着薄薄一层磨成匀乳白浆的香麝淫水,黏成一绺一绺的。贲起的饱满玉蛤痉挛抽搐,却依旧含住粗大的龙茎不放,牝口兀自一收一放,于两人紧密结合的缝隙不时吹出一串串粘稠泡沫,似在张唇喘息,又似吸吮精华。 “秋菊姐,你一口咽,吃独食,真能吃得消么?” 夏荷已然起身,居高临下带着一抹诡笑俯视着如同白花花鱼腩一样仰面而喘的秋菊,蓦地蹲了下来,埋首两人一片狼藉的交叠跨间,鼻翼翕张,猛嗅那股浓郁的浓精之香,又伸指在阴唇茎根之间间抹了一下,勾起一缕欲坠不坠的浓白,再放入口中吸吮得滋滋有声,像是在舔食什么极为美味之物。 “原来你的阴精,也泄出些许啊……何必苦苦忍着,让小妹帮你一把吧!”夏荷脸上似是恚怒,更像三分兴奋,蓦地伸出纤长的五指对准秋菊耻毛下的玉蛤又掐又捋的,另一手则握住还坚挺未消的龙杵根部,往胀卜卜的饱满花房深处狠狠搅动,掏得唧唧有声。 “莫要……饶……”秋菊不由自主一抽搐,连话都说不出,腴腰如活虾般连拱几下,瘫着剧喘起来,瓤内一条白浆颤涌着挤出蛤口,沿着杵茎淌下股沟,叫小龙感到菊门一阵湿凉。
夏荷一不做二不休,索性将自己一绺汗润的青丝拧成细细一缕,将蛤顶勃挺的小肉苴蔻拨开,对准下方的一个小肉孔,穿针引线般一插而入。 这却是对准了秋菊最敏感的尿道口发动的攻击,秋菊眼下正值小泄之后的高潮余韵,正苦苦忍住阴关不失,受此一袭,汗湿如裹浆的柔媚身子如遭雷击地剧烈弹动,声音拔了个尖儿,昂颈放开嗓门,“啊、啊、啊”的一阵急促短呼,身子一僵,翘起的阴户直从交合的缝隙射出白浊水箭。 夏荷冷笑不止,乘势将湿漉漉的、沾满黏稠白浆的蛇柱从秋菊股间一拔,顿时雪臀下混合黏稠白浆的淋漓汁水堰口溃堤般暴泄而出,阴精阳精齐泄。夏荷乘机将樱口凑上,对着秋菊蛤嘴贪婪地啜饮不绝,吮得咂咂作响,雪嫩的面颊鼓如花栗鼠,“喀滋、喀滋”美美嚼着,鲜滋饱水的声音极是淫靡。 “死妞子……今后给我……等着……”秋菊仰躺小龙健壮的雄躯之上,脱力难起,绯红的身子不住抽搐,晶亮的口涎从张开的樱桃小嘴旁婉蜒而下,口中娇腻的咒骂也是断断续续。 好在泄了小半之后,她终究还是强行忍了下来,勉力运功闭住阴关。肥美湿润、皱折丰富的两瓣藻状肉唇虽依旧胀红如兰,像小嘴一样不住开歙,但其实里头宫颈已是封了个密不透风,保住大半阴精与刚采的阳精不再外泄。 夏荷只得将目标转向小龙已然疲软如蛇的龙茎,就着其上裹满了乳白色的稠浆舔吮不休,转眼间就吃得干干净净、龙杵上晶亮亮地再无一丝白浊。肉棒浓精的腥臊与兰腐般的淫水腥麝气味混合在一起,充斥她满口满鼻,她却丝毫不觉骚腥,反而眯眼微露一丝餍足。 小龙四肢大瘫地仰躺床上,张着嘴喘息个不住,肥白羊般的丰腴胴体将他压个满怀,带着浓郁骚媚体味,不绝如缕地渗出的汗珠浸透他全身上下,教他颇为难受,但他却没有推开秋菊,除了疲惫之外,更重要的是他脑中泛起许多莫名的模糊画面:有海边练剑、有金发碧眸的红颜笑靥、有长辈的教诲……但一切都变得越来越遥远、模糊且陌生,宛如沉浮于无边无涯的梦境之中。 这一切也正是冬梅计算中的,毕竟她的“姹女迷魂大法”道行不深,催眠了小龙之后,为免出漏子,在此之后最好就要让他长时间处于心神迷乱,欲火焕发状态,这才可以让催眠效果发挥到最佳。 “这阳精真个……好……好补人!真是万中无一……不,简直是千载难逢的元阳极品!” 夏荷只觉口中精液稠逾蜂浆,阳气淳厚,吮入口中,唇是热的,吞咽下去,喉咙立时也跟着热了,过没片刻,整个人便莫名其妙地暖热了起来,通体酥融融懒洋洋地舒服欲仙。 浑身烧热之余,一直憋在心中那股邪火更是燃烧得越来越旺!小腹内被一股刚刚被搅动的热流不仅仅没有平息,反而愈发四处乱窜,发起阵阵波浪式猛烈冲击。引发瓤内一阵抽搐,乳头越发肿胀发硬! “你这个没良心的冤家……我明明是的第一个女人,凭什么你满满射给她们三个,却从不射半滴给我……” 心中欲火难抑,兼生熊熊妒火,夏荷猛地用力将秋菊掀翻床下,再也忍不住地扑到小龙身上,抱住他一阵痛吻,由额头、眉毛、双眼和脸颊一直滑到鼻尖,啃咬吮吸无所不用其极,似乎怎么都亲不够。手下则揪住疲软的长屌一阵拧扯心痒难挠、痛苦难耐地咆哮道:“快起来干女人呀,你这根没用的东西,真想把它扯断!” 小龙一阵惨叫,她却乘机嘟起红唇堵住他的嘴猛吸。舌头吱溜一下被她吸进檀口之中,随即遭到压榨般的啯吸、香舌的猛扫和玉齿无情的啃咬,偶尔似难抑火爆激情还咬得挺重,恨不得咬掉他的舌头吃掉似的! “唔唔~”小龙拼命挣扎,却哪里挣得动?舌头被咬住更不敢用力扯回,怕真被咬断。再加上神智迷糊,身体疲劳,筋酥骨软,四肢乏力,又被高大健硕的夏荷死死压在下面,很难挣扎得动。 两具汗水、爱液、唾沫涂得一片湿亮,赤条条汗津津的雪白胴体的裸里身躯挥肘蹬腿,抵死纠缠。夏荷汗湿赤裸,浓发飞散,手臂勾缠着他,两条结实大腿狠狠钳住男儿的腰!肌肉线条绷起,既健美又协调,宛若狩猎的牝豹一般,臀肌鼓束、张弛爆发等细节,充满野性的魅力与危险。 一对布满汗水的坚挺双乳压上小龙胸膛,不同于秋菊腴润软绵的硕乳,乳肉哪怕受压也执意恢复饱满坚挺的峰形,丝毫不肯妥协。充满有力弹性的乳峰与尖翘硬挺的蒂儿磨得他胸前一阵隐隐作痛,直要烙出印痕,却也带来更凶猛直接的刺激快感。这得益于夏荷胸腋肩背的肌束发达、足将乳球拉得峰挺,也得益于她本身傲人的乳量才未曾将乳房通通练成胸肌。 嘴对嘴的吐息分外滚烫鲜烈,混着汗潮、淫蜜,以及精水腥腻,不住刺激男儿鼻腔,欲念正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复苏着,疲软的长屌渐渐硬起。 夏荷全身都弥漫着亢奋和躁动的情绪,被压抑的野性在她那张涨得通红的脸上显露无遗,仿佛有使不完的过剩精力要一股脑发泄在小龙身上!第十六章
相比冬梅阴柔娴熟,将男人玩弄于股掌之上的技巧,夏荷如今纯粹以狂野的掐挤摩擦取胜,受不了的,自然饱受折磨,不过如果受得了,这种刺激对于最原始的性欲复苏也是最有效的。
小龙有着庞大无比的鲸珠精元储备,如今的疲软也只是连续三番遭榨取以及体能消耗过度的短暂不应期。但就如失血过多反而会激发骨髓活化造血一样,此时原本沉积在小龙骨髓深处的鲸珠精元已因气血亏空已全面激活。一时间小龙青筋爆出,胀红的肌肤直欲滴出血来,体温沸滚欲腾,隐约有丝丝白炽蒸汽窜出毛孔,结实的小腹不住抽搐,阴茎暴胀!
夏荷见状一声欢呼,立即迫不及待地翻身骑上,肥臀一沉,立即将将屌儿全根吞入湿热无比的阴道之中。
被长长火龙捅入瞬间的那种涨痒之感,快美难言!夏荷忍不住尖声骚叫,双手撑在小龙胸前,下体前后挺动,如同一匹狂野的母马在尽情驰骋,一身汗珠遍体的矫健美肉艳光四射,仿佛咽气般的沉重呼吸,吱吱水声顿时不绝于耳……
一口气挺动一百多次之后,阵阵快感一浪接一浪接踵而至,轰得她头晕目眩,只觉胯下男儿体温持续升高,健壮的胸肌竟然烙得自己双手掌心发烫。男儿每一下心跳都是犹如擂鼓般格外震撼有力,只震得自己双手发颤。更勿论瓤内龙茎如活物一般,不断随着心跳跳动鼓胀,每一霎都比前度更膨大,每一霎都比前度更火热。她那瓤内敏感的肉壁,甚至可以清楚感受到龙茎表面暴起的血脉中滚烫血液奔流的擦刮,虽然小龙还没真正挺胯进攻,但峰峦起伏的堆叠刺激已撩得自己腿心深处软绒绒的丰沛潮蜜缺了堤似的汩汩而出。
“好热的大鸡巴……好有活力……好大呀……好舒服……”
刺激与快感同步增强,夏荷亢奋的呻吟喘息,双手先是捧着自己的浑圆乳房揉搓不已,只觉酸痒难耐的电流游遍全身无比难受,每回将要攀登巅峰却又后继乏力,竟情不自禁地使劲儿挠动,撕扯着自己的满头秀发,如母兽般龇牙咧嘴地嘶嚎起来。
就在此时,小龙因疲倦乏力而闭上的双眼,忽然睁开了。
只见他双目发红,瞳中溢满赤红血丝,额侧太阳穴一鼓一跳,惊人的精血活力与激昂欲望正从他身上如火焚般复苏!
目睹他双眼,欲火中烧几乎什么都不顾的夏荷都吓得一颤,似乎自己正骑上了一只状欲噬人的凶狠猛兽的身子……而这只猛兽自己不久前与三个同伴轮番上阵才勉强降服,而今,却是自己孤身面对,一种突如其来的危机感与惊吓感,竟让她饱受刺激的下体忽地一麻,一丝不明显的尿骚气从两人纠缠的淋漓阴毛散发,却是小小失禁了……
蓦地,小龙膝盖弯起,双足撑地,腰腹一齐猛地发力向上狠顶,高温的粗巨男根劈波斩浪般一贯到底,直抵尽头最深处一团酥软如泥的环状嫩肉上,再寻缝抵隙地拱入半寸之多。
“哈嘞………”夏荷深深抽了口冷气,那从喉间哽出的呃声戛然而止,欲焰四射的媚目圆睁,眼球微微外凸,时间仿佛在她身上定格。
一阵撕裂般疼痛袭上心头,宛若临盆之时,婴儿挤出宫口,身体被剖成两片般的那种阵痛!然而随之而来的,却是一阵阵痒到心尖儿般的奇异感觉。对高大健美,阴道极深的她而言,这是一种陌生的感觉,因为那是所有欢好过的男子的阳具从未探索过的地方!
一时间她秀眉紧皱,端丽的脸庞扭曲,鼻翼急速地翕张不止,鼻尖沁出粒粒细密汗珠,樱口大张,被施了定身法一般凝住不动,连声音与呼吸都被哽在了喉间。
随即又是重重一挺,粗长的棒儿贯穿宫颈,往子宫里又顶入一截,却仿佛顶进了夏荷的胸口。
“哼嗯……”夏荷剧喘了一记,口中猛呼出一团浊气,似是因为这一棒儿突生生挤出来一般。
一顶,一顶,再一顶。哽住了气息的夏荷被三下顶顺了气,她大口大口地直喘粗气,仍感觉呼吸跟不上怦怦心跳的节奏,只发出犹如母兽中箭一般的呻吟哀嚎,好让自己好过一些!
小龙赤红的双目闪烁着凶光,蓦地虎吼一声,双掌顺着她光滑的背脊抱碰着肥美挺翘的臀部,分左右将她臀瓣向龙茎狠狠下压,让同时猛烈地向上顶去,棒儿用力疯狂捣刺搅翻着花肉,打得啪啪声如断了线的珠串洒在地上般密集。
“嗤……不要那么急,慢慢来……哦……嘶嘶嘶……哎哟……不要顶得那么重……哦……”
在小龙骤然爆发的猛烈反攻之下,夏荷阴关颤动不已,花宫口张合数下,已漏出几股花精,连忙颤音开口:
“这样下去我很快会不行的……噢!……你抱我起来,让我来动……”
小龙虽然动作凶猛,倒也还算听话,闻言腰腹腿足一并发力,双手不必撑地,已抱着胯上的夏荷一并利落无比地翻身站起。
夏荷已是神情狼狈不堪,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她神情痛苦地死死搂紧着小龙的肩部,一双大长腿已由大大分开跨坐收回,双脚放下踩到小龙脚背上,一双肌肉紧致而又不乏丰腴的大腿死死夹紧。她绷紧浑身肌肉,在夹紧双腿的同时竭尽全力地收紧腰腹和会阴部括约肌,竭力把即将开闸爆发山洪的阴关用力关上!
由于她双腿夹紧,小龙狰狞的巨物便再难如之前一般毫无阻碍一举叩关到底,一连挺次几次都是堪堪在触及她宫颈之前便已鞭长莫及,终究让她在阴精狂泄的边缘险险缓过一口气来。
小龙也不由仰头吐了口长气,只觉随着她双腿紧夹,自己被夹紧的杵身承受更强的掐挤,穿梭进退不再一无阻碍酣畅淋漓,但肉龙在花径内摩擦顶撞的快感也是倍增。
此时两人面对面紧贴而立,高大的夏荷脚跟垫在小龙脚背上,双方个头正好平齐。她下颔偎在他颈窝里,粗浊的鼻息彼此贴面吹拂,神情都显得异常痛苦的模样,浑身大汗淋漓,紧紧地抱在一起,如同受伤的野兽般同时发出低沉的嘶嚎娇吟!
稍稍缓过一口气,调整姿势角度,双臂死死搂紧对方上半身,胸腹相贴,两人又不约而同地挺腰摆胯,粗大肉龙再次向湿润酥腻的花户深处猛钻而入,那怒张的菇伞一路顶开紧窄腔道,棒身脉动着刮过花径肉壁。由于饱腴的腿根夹紧,又是双方一齐用力,上下迎合的力道远胜于前,快感亦是数倍地激增,仿佛一瞬间便点燃了所有的激情。
一时间,双方双腿与腰腹的肌肉均绷出触目惊心的弧线,带动着彼此的肉体疯狂地往复碰撞,犹如两只原始的野兽正在抵死厮杀。胯下的阳根像撞钟的钟杵,捣药的玉杵一下一下地重重撞击锤落,而只要阳根前挺,饱腻紧实,肥美湿润的阴户立时向上挺起疯狂迎合,狭路相逢,勇者争先,毫无转圜余地地狠狠撞到一起。每一下猛撞都从花房中挤出道道喷溅的水柱,每一下拔扯又从中带出花露如潮涌。他们的动作充满最原始最本能最直接的野性!插入时犹如砸落的重锤,满满地撑开占有,拔出时龟菇沟壑卡着颗颗媚肉像要将它们都一同拔出体外全数带走。从阴户里挤出的淫水顺着打湿的浓密耻毛淅沥而下,在地上滴了浅浅一洼。
一下,一下,又一下!胯间的撞击的啪啪声,掉垂的春囊击打在高高贲起的阴阜与大张的花唇上,磨得又红又肿,肉蒂儿早就充血勃起,硬如小核。从未有过的巨大快感让夏荷身躯欲裂。她拼命地喘息呜咽语不成声,高大健美的娇躯任是如何紧绷也无法停止剧烈的痉挛震颤,一身美肉爬满了诱人的桃红,平坦的小腹筋肉虬结,绷出汗湿的六块角肌;胸前两座挺翘傲峰更是摇晃不已,勃胀的峰顶莓珠变得硬如石子,在小龙健壮的胸肌上厮磨不休。
对夏荷来说,那种即将爆发前紧急刹车,憋得痛苦、又似极其美妙的感觉实在无比销魂!所谓将出、忍住,又想出、再忍住……直到实在忍不住,才轰隆一声一泻如注!也许,那才是高潮中的极品吧?至少她是这样认为的。
何为辉煌?就是极度压抑之后的猛烈爆发,就是黎明前无比黑暗之中,突然间日出东方、光芒万丈!
不是极度的压抑和痛苦,就是爆炸式的火山喷发!她之所以宁愿苦苦忍耐和压制住那种销魂蚀骨的极度快感,也不愿就此轻易放弃而泄身,就是因为她此时压抑的时间越长,爆发得也就愈发猛烈!
这一阵有些类似野兽嘶吼、鬼哭狼嚎的粗喘娇吟,母猫叫春,足足持续半盏茶的功夫才稍稍平静了一些。
二人这种低吼撕缠在一处的场景,实在罄竹难书,倒是勉强有点象两只公狗同时用喉管发出低吼声,死死咬住对手脖子的那种感觉!若是被一个不谙世事的小孩看见,多半会认为二人是想活活掐死对方!
没有任何浪漫温情与新奇技巧,这是最原始野性的肉体碰撞与体能体力比拼。然而即使高大健美如夏荷,体能也无法与小龙相提并论,随着时间推移,她发丝上滴落的汗珠滚落如雨,黏着湿漉漉的粉颈香肩,浑身汗湿仿佛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呼吸越来越是急促,原本死死紧夹的双腿如同打摆子一样摇摇晃晃,原本狂野的腰臀筋肉颤抖,摆动越来越是无力……
“人家……快要来了……给我……给我……”
也是最后的回光返照,夏荷失神的双目变得精亮,隆臀扭摆得无比疯狂无比剧烈,流涎的嘴角被香舌一刮后嘟起索吻,小龙本能凑唇相就,尚未贴上那两片娇润红唇,一条湿软火热的香舌已迎了上来,渡入他口中,在他嘴里如泥鳅一般搅动,猛烈的厮缠着,最后又死死地吻住了他的双唇,唇舌之间抵死缠绵不休,吮吸着对方的舌头、吞咽着对方的津液,似乎怎么也吻不够,滚烫湿热的喘息更是不停渡入口中。
火辣辣的舌吻让小龙下身一颤,几乎被弄得站立不住,肌肉强健的粗壮大腿剧烈抽搐,小腹似将痉挛。屌儿蓦地再度暴涨近一寸,突入夏荷已经合不拢的大腿之间,将棒头推进到布满了皱褶、粗糙不堪的子宫底部!棒头上庞大菇冠强行挤过宫颈时,在内壁敏感的肉褶上又刮又挠,已然令夏荷几乎销魂到极点,此刻这一招又拿来对付她那娇嫩异常、却敏感到极点的胎宫底部……
对夏荷来说,这简直就是崩溃前那最后的一根稻草!
她感觉身体漂浮起来,天旋地转、山崩地裂,浑身充满了力量,体内一股奔腾喷涌的烈焰,似要猛烈地吞噬一切,那种美妙至极、几乎是连她也无力承受的极度狂欢,令她感到极度兴奋,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她的头和身子变得轻飘飘的,像是在一个梦幻的世界,声音遥远,时间似乎已经停滞,不再流动!……
她猛然大声尖叫起来:“呜呜呜!……怎么……噢!……这么快……我又……又想尿啦……啊啊啊!!!要死了!!呜呜呜……嘤嘤!!嘤嘤嘤!!!……呜呜呜!哇哇哇……啊啊啊!!!……”
她此刻的表情,只能用极度痛苦来形容!晶莹美丽的杏眼中忍不住流出两滴清泪,随即便泪流满面,被抛上情欲巅峰之时,阴精如同火山爆发一般猛烈地喷射之际,忽然感觉一股滚烫浓稠的白浆在她子宫内摧枯拉朽地爆发!
夏荷眼前一黑,生命中难以承受之汹涌快感浪潮铺天盖地地袭来,如同呼啸而来的海啸一般,一浪高过一浪地拍打着她的神经,在一阵声嘶力竭的低嚎娇吟之后,她竟忍不住痛哭失声!
仿佛过了百年快美的高潮才离体而去,两人一同软倒在床上,女上男下,相拥着喘息。
虽然全身的精力仍在源源不绝,无穷无尽地涌现,但一股沉重的倦意已涌上小龙脑门,他不觉已仰卧在床沉沉睡去。
夏荷趴在小龙身上半晕半醒,醉如醇酒,勉力抬头一看,但觉车厢四壁和各种摆设全都在眼前飞旋漂浮着,晃得她眼花缭乱,身子也变得如同汪洋中的一叶小舟,象醉鬼一般摇晃不止,她忙紧紧地搂住小龙,感觉自己的身子才可以固定下来。
在这一刻,小龙成了她心中的支柱,一个真正的男子汉,一个唯一可以被她依靠才不至于摔倒的男人!这根支柱,不仅填满了她那久旷空虚的肉体,而且还填满了她倍感虚无飘渺的灵魂!
她爱他,不再是仅仅把他当作一个用来练功与行乐的炉鼎或者男宠,而是当作一个真正的男子汉来爱。在这一刻,她把自己的灵魂和小龙融为一体,水乳交融一般,永远也不再分离!
她定了定神,立马就发觉棒头直到此刻,依然还硬如铁棒,深深地杵在自己的胎宫之中,此时她高潮尚未褪去,瓤内可说敏感到极点,那堪再次忍受这种刮骨吸髓一般、发自心底的骚痒感?她已经泄得有些头晕眼花,急需修整、以利再战,怕快感来的过于猛烈,忙忍住亢奋的冲动,不敢再去夹紧他的屌儿,但若要将瓤内之物“吐”出来,却又无论如何都舍不得。
“太好了……太好了……世上有你这样的男儿……真是太好了!”
夏荷泪流满面,泪水滴落沉睡的小龙脸上,有忍不住深情地亲吻着他那光洁的额头、清秀的眉毛、漂亮的眼睛和挺秀的鼻子,最后深深地、深深地吻上了淡红的双唇,吮吸着,用舌尖扫动着,发出梦呓一般的呢喃娇吟,在这一刻,她只有一个念头——她要和他长相厮守,要为他生儿育女……
忽然,一个清脆而冰冷的声音传入耳畔,“你不马上用功炼化阳精,莫非真想为他生儿育女?你可不要忘了,练了我们这等采补功法的,若还未大成,冒然生育会是何等下场?”
夏荷只听得全身一颤,霎时如入冰窖,须知女性修炼采补功法虽较男性有先天优越之处,却最忌在未大成之前生育。先前曾有一名桃花宫女弟子因得罪了宫主,遭她封住功力,叫男弟子将其轮奸致孕。此后十月怀胎,胎儿呱呱坠地,那女弟子容貌一下老了几十岁,从如花娇容一下变成年过半百的老太婆,当真生不如死。自己一时恋情火热,猪油蒙心,竟然浑忘了这一节!
冬梅出声之后,见夏荷吓住,随即冷笑一声:“既已得了好处,还不赶快练功去,别缠着我弟弟不放!”
夏荷颤巍巍地抬高臀部,恋恋不舍地将在扯出棒头时,肉棱和那些硬疙瘩刮过宫颈内壁层层粉嫩凝脂,又带给她一阵致命快感,但她也只得强行忍住。
仍未见疲软的阳具慢慢地从蜜道中被挤出,接着一大泡精液和淫水混合的黏液也被挤出来,险险地看似就要流到小龙的腿上。她慌忙伸手堵住溢满黏液的蛤口,平躺下来,以免他的阳精被挤出过多,
“看你这狼狈不堪模样,可要好生修养几日啊……”冬梅在一旁好生耻笑,只见夏荷的阴部已经红肿得像只大馒头,中间的裂缝翻得很开,蛤口也敞开得大大的,怎么都闭合不住,上面黏乎乎地溢满了琼浆玉液,难怪她还要用手去捂。
她不再理会夏荷,只将充满爱欲、占有与贪婪的目光投向沉睡的小龙,俯下娇躯,樱唇凑向沾满稠浆的屌儿,仔细地嗅着,舔着,轻柔地啯吸着,就象世上最温柔的母亲,正在爱抚、清洗自己的婴儿……
“好宝贝啊……还一直硬着……要是她们几个趁机偷吃怎么办?”冬梅环顾车厢里各在一处角落努力运功炼化阳精的春夏秋三女,美艳的脸靥闪过一丝病态的微笑,“看起来,也只有让姐姐帮你保管了……”
她于是宽了衣裙,解下亵裤,翻身上马,将蛤口对正屌儿,张开蛤口先一口吞下棒头含住,胯间才缓缓下沉,坐实在小龙的小腹之上,将屌儿齐根吞入,龙茎牝户再次毫无丝毫缝隙地再次交媾在一起,少年浓密的体毛与美妇凄迷的芳草地连成了一片。
“就这样好了,不经我允许,谁都别想偷用你那宝贝……那些骚货,谁都没有为你生儿育女的资格,除了姐姐之外……”
她并不挺身耸动,只是迷离着媚目,吐出一口长气,温柔地俯身倒趴伏下来,胸前两团傲挺犹如两处雪峰塌落在小龙胸前。她就这么躺在男人身上,轻抚着他的俊脸,
“睡吧,就这么和姐姐一起睡吧……”第十七章
那是一座宽敞的阁殿,四下门户尽封,不露半点天光,却又处处灯烛高悬,照得四下一派堂皇。只见四壁挂满画轴,除了几幅人物画像,其余全是男女交媾的春宫,笔触虽不属名家之流,但画中男女姿态花样百出,动作生动火爆,将男女大欲彻底撕下掩饰,赤裸裸地演绎到极致。
此外,殿中更是处处皆是春床、软垫、躺椅、吊环、高低杠等欢场设施。肉欲横流的男女们三五成群的混乱交媾正如火如荼的进行着,赤身裸体的男女们正用尽各种花样姿势,在孜孜不倦的交合着,场面淫糜不堪却又令人性欲勃发。不绝于耳的水声、抽插声,以及男性沉闷的嘶吼声、女子旖旎的艳调声中,却不时有着几声嘶哑痛呼与告饶声发出,而一旁男女大都恍无所觉,仍旧忘我的体会着人间极乐。
仔细分辨,就会发现这些扎堆乱交的男女之中男多女少,多是两三个男的围住一个女的。而这些女人容貌大都只是薄有姿色,人上之姿,并无堪称绝色者。只是大都青春年少,丰腴肉体肥臀蛇腰双乳丰隆,散发浓郁的骚媚体味,兼且一脸妖媚烟尘之气,可谓骚劲十足。而那些男子的容貌大都也只是还算端正,英俊青年翩翩少年自是没有的,最多只能称得上青壮而已,而且已有相当一部分双目深陷,眼圈发黑,脸颊消瘦,甚至于瘦骨如柴,身上还遍布被指甲掐拧出来的青紫痕迹,以及扎出来的红色针眼,好一番纵欲过度又饱受虐待模样。
许多女的都选了春宫椅行乐,那种半床半椅的设备坐垫呈水平状态,椅背后倾,扶手从椅背两侧稍后位置开始,环绕春宫椅一圈,包裹着厚厚的软垫。女方仰坐其上,将玉腿拉得大大分开,坐垫上只有容纳小半个臀部的空间,而将女人的胯间完全悬空,牝户一展无遗。椅背下半部镂空,方便后方男子将阳具插入女人牝户或者菊门。而在比女人坐垫稍低些许的部位,则放置了一方正好能容一个人身位的条凳,男人只要躺上去或者坐上去,就可以轻松将屌儿插入牝户之中活动和抽插。
不仅如此,这种条凳前后两侧还有可以套住四肢的套绳,哪怕男方不愿,也可以被固定四肢硬生生绑在条凳上。而条凳下方又有滑轮机簧支撑,方便调整倾斜体位,更与女子座椅后方的踏板相连。只要另一人在后方用力踩动踏板,就会带动条凳快速上下颠簸,让条凳上男子勃起肉棒穿梭般飞速穿刺抽插女子肉穴。毕竟是借助机关之巧,其肏屄速度频率远超普通男子体力所能支撑。而在女子背后踩动踏板的另一名男子则可以伸手揉捏抚弄女子的乳臀等部位,甚至直接抽插菊花,双管齐下,加强刺激,也难怪大多数女人都选了这种设备行乐。
不过女人爽是爽了,男人用了可不见得多舒服。时间一长,用力踩动踏板的累得气喘吁吁不说,而那条凳上的男人更是被颠得直接吐了都有,不过纵然苦不堪言,他们也只能咬牙拼命坚持。
“姑奶奶且暂缓则个……小的……实在坚持不下了……”忽然,一个被条凳颠簸带动着,屌儿身不由己猛插身上女人屄穴的男子惶然出声,紧接着白眼一翻,胯下当即一泻如注。
“不中看也不中用的东西,还越来越发无能了!”骑在他身上的女子身段婀娜长发如瀑,姿容还算秀丽,却败在眼角狭长上吊,一脸刻薄骄横之像,当即狠狠一记耳光抽肿了胯下男子的半张脸,又撅起肥臀,教身后踩踏板的另一面男子接棒插上。明显无法合拢的膨大花瓣之中,一抹乳白色的精液正像露珠一样流出来。那男子不敢有违,连忙几下搓硬了自己鸡巴,半蹲半站,奋力在那淫液粘稠的骚屄顶耸起来。
骂过打过之后,那女人又伸手抓了一颗药丸,教胯下那男子吞下,那男人只得和泪吞了,不到小半刻功夫,刚刚还鼻涕虫般软瘫无力的鸡巴就重新硬挺勃起。那女人便舍了身后“接棒”男儿,肥臀向前一挺,又熟练地将胯下男子整根大鸡巴吞入体内。而后便是颇具技巧地稍微扭动屁股摩擦和蠕动,很快将两人的身体协调到一种统一契合的机械状态下。身后另一个男人则松了一口气,越发卖命踩动踏板,教那阴道内鸡巴疯狂杵的像捣蒜似的,淫沫纷纷飞溅。
蓦地,场中忽有一名男子惨叫一声,口吐白沫晕了过去。骑在他身上的那名女子连打了他几个耳光,都没能撬开他的牙关塞入药丸,索性取了几根银针,直接扎入了他的阴囊与丹田之间。他那软绵不堪的阳具就充血勃起,而且越来越发充血膨胀起来,这才又吞入牝户大起大落套弄起来……四下男子都看得噤若寒蝉,心知用了这一次后,这倒霉的家伙也就该彻底废掉了。
在大殿中央,足足四名男子团团围住一个看来年过三十的妇人正在疯狂地耸动着。那妇人硕乳肥臀的身材风韵十足,胸前更是一对硕大胸器晃来荡去。其中一名高个男子被当成了垫子,承受妇人的全部重量,全身大汗淋漓,还咬牙用双手托着她的屁股,抬出一点空隙,好让大鸡巴插进她直肠里朝上用力顶着。
又一名男子正挥汗如雨地跪在妇人大腿中间,将她一对丰腴大腿抗在肩上,鸡巴从她那一张浓毛密布,红黑烂肉卷缠的淫邪性器指插进去,奋力冲顶着。一股股乳白色的精液随着他的动作从交合处飞溅出来,不知是刚刚射精,还是前人留下的战绩?
还有两名男子一左一右将妇人双臂抗在肩上,一人一头探在她的腋窝之下,鼻子在妇人浓密的腋毛之间拱来舔去。一人对着一个肥硕大奶子捻握揉磨,齿舌齐施,使出浑身解数。一群人就像一堆蠕动的肉虫子,在大殿的中央干得热火朝天,玩得火爆异常,表现出非一般的糜烂疯狂。
“唉,有气无力半软不硬,手下粗糙不知轻重,这批男奴,真是越来越不堪用,吊得老娘不上不下好不爽利……”如此疯狂激烈的群交,但那妇人却是不甚投入,反而有一搭没一搭地与不远处一名正在玩着春宫椅的女子闲聊:“我说小燕啊,这一趟‘进货’,难道就没淘到身怀‘名枪’的汉子留下?”
“内务执事个顶个的眼毒,若有好货色,早就淘了去!”那小燕面相不错,只是脸上颧骨突起,坏了五官比例,闻言鄙夷地嗤嗤鼻子,不无嗔怨地嗤声道:“你就省省吧!这种好事哪轮得到咱姐妹?你想得倒挺美!”
“真是怀念当年老娘入门时,那可是一位入室师兄替老娘开苞,那可是十大名枪里排名第六的销魂钩……那家伙……销魂那滋味,真要把老娘花花肠子连同魂儿都钩了出来了……”妇人啧啧有声地怀念着,口涎不觉从嘴角淌了出来,或许是想象起了作用,竟然身子一阵哆嗦,胯下淫液泉涌,淫糜的体液从缝隙中围绕着鸡巴根部呈伞状溅射,滴滴晶莹,却是来了一阵小高潮。
“你倒是爽了,可我还没来……你们两个废物,快加把劲啊!”小燕连翻白眼,在胯下、身后两名男子拼命侍弄下,一股甘畅舒爽的感觉开始在胯下缓缓滋生,可惜快意总是差了那么一点,难填欲壑,无法尽兴,心中越发焦躁不耐。
作为桃花宫外门弟子,她们所修功法层次尚属粗浅,吸纳阳息精元效率不高,且还有每三天至少需痛快泄出来一回的隐患,否则就会遭阴火反噬而折损功力。再加上功力越深,花心越是内缩深藏,越是难以满足。眼前这些被人挑选剩下的残次消耗品,虽说人数是不少,但多数已是掏空大半底子,所用虎狼淫药也都只是下等货色,关键时刻体力与胯下家伙的强度往往跟不上,难以将她们顺利送上巅峰。哪怕是多人齐上轮番上阵,也容易弄成越来越索然无味的持久战。
蓦地,只听一声小锣敲响,一位容貌姣好,身段曼妙的宫装女子领着两个捧着药盒与纸笔的女子推门而入,趾高气扬地大声喊道:“交阴枣了,一人一枣速来记册!”
众女闻言一片哀声,就像被管家恶丁催租的农户,不过仍不敢怠慢,便陆续有女人上前,就像小解一般蹲在一个个木碟之前,牝户阴肌一阵蠕动,两瓣阴唇便像小嘴一样开歙着吐出一枚枚油光润亮的紫红大枣,各自落到木碟之上。
所谓阴枣,却是一种以迷药烘焙炼制的枣干,在男女交媾之前将枣干放入女子阴户内,此后便会吸收男女阴阳精液而变得圆润滚实,极具滋阴壮阳之效,可为药引,也可直接服用。对于这群外门弟子来说,也是例行的“抽税”了。
那中年妇人也从男人堆中起身,珊珊上前之际,腰肢不住地左右款摆,硕乳肥臀随之大幅度地摇来晃去,显得妖娆性感,正走路间,蛤口已然大大张开,从中掉落一枚黏乎乎的阴枣,便一手捞了,交予那宫装女子。
“哟,这不是黄潇师兄么,怎的有空屈尊?”妇人媚眼一瞥,忽然窥见宫装女子一行人之后,还跟着个面相颇为俊朗,却面色有些惨白,眼角浮肿的青年男子,一副垂头丧气模样。
“此人眼下已经不是什么师兄了?”宫装女子嗤笑出声,唇畔抿着一抹蔑意,“刚刚他与吴月师姐双修,要紧之时没能憋住,早上半刻泄了阳息,致使吴月师姐半月苦功功亏一篑,故如今贬为杂役半月,你等不必与他客气!”
话音方落,顿时一群眼泛红光的女子已将黄潇团团围住,黄潇见状咽了口唾沫,干笑一声,正要说话,蓦地一个女人已如饥渴的母狼般扑向他,一时势如群狼抢食,裂帛之声不绝,早已将他一身衣袍撕个粉碎,女人兴奋的尖叫声不绝于耳。
“哈哈,内门弟子享用的好货色喔……我们姐几个终于可以痛快尝尝滋味了呢!”
“唷,这话儿可真是少见的粗长,这下可以轻松顶到花心了……”
转眼间,黄潇已被一群饥渴女子生吞活剥,整个人硬生生固定在一张春床上,胯下阳具已被一女生生弄硬捉了入牝户,又振起柳腰,“啪啪”地套弄。黄潇虽身为内门弟子,平时练有些手段,但此刻虎落平阳,被人骑得死死的,几度想抽了肉棒,歇息一番而不可得,只得任由狠操,好容易一女先泄了,还未喘口气,那体态最丰满的中年妇人已背对他蹲下去,手一拔淫茎便是整根“揍吱”没入牝中,她的屁股比寻常少女大了一半有多,用力上下蹲动,可打得啪啪响,口中大叫:“呵………爽,呵………爽”。黄潇只被她夹得上天,口中“呵呵”,妇人越动越快,霎时间那肉棒勃勃跳动,马眼开张,“啊……”的便喷了阳精,那妇人大屁股用力磨,吸尽每一滴,却又被旁人一把推了个踉跄跌开,另一女窥得便宜,一把将还未来得及疲软的肉棒送入自己玉户,随即便忘情地激烈上下摆弄起来。
黄潇心中惶恐,张口喘气,忽然眼前一黑,鼻中闻得一股浓烈的骚臭。一女一边浪笑,一边将屄口凑近他的嘴巴,娇声道:“黄公子,且来尝尝奴家极品宝穴。”
黄潇眼神呆滞,艰难地侧目一看,只见眼前女人的阴户整整一圈都被浓密的阴毛厚厚的包围著,甚至大阴唇上都长著很浓的绒毛,整个大阴唇都是黑的发亮的颜色,而里面则是充血的黑红色,粘满了非常粘稠的几乎可以说是果冻般的黏液,阴蒂也是黑红黑红的,在阴户上部高高的充血翘起,混合着狐臭与发酵爱液的腥臭熏得他一阵眩晕,连呼吸都有点不顺畅,绝对是个极品臭穴。
但形势比人强,他只得艰难地伸出舌头,勉强舔了几下,那味道已是无法形容,他喉咙里干呕著,只拼命强忍着不吐出来……
桃花宫女弟子分入室、内门与外门三阶,桃花宫外门弟子可以说只比底层杂役男奴的身份高一级而已。事实上但凡姿容妍丽,身具内媚,悟性出色这些资质不俗的女弟子,都是一开始就晋入内门。所以眼下这群女弟子要么就是姿色、体质、悟性先天条件不足,要么就是身具狐臭之类缺陷。由于身处底层,她们所获得的资源、摊派的任务也往往是最为次等最为鸡肋的,要有所成就颇为艰难。
桃花宫主要借男女合欢,炼精化欲修行,故修行时炉鼎的质量至关重要。桃花宫为此多番搜罗青壮男子,或色诱哄骗,或劫掠买卖人口,但由于不敢太过明目张胆搜掠天下,所掳青壮男素质着实参差不齐,其中大都只是粗鄙农夫、苦力之流。
这些男子大都是迷昏后才送入桃花宫,其中那些貌比潘安、生具驴屌,或者体魄过人甚至身具不俗武功底子的,早会被精挑细选出来,送去桃花宫内门供内门以上女弟子享用。反之若是实在太不堪用,不足数天便榨干油水的,榨死的价值也不大,就以迷药迷昏再随意抛于乡村荒野间。这些人醒来大都也自以为被狐媚子迷了,回去难免因身子亏空大病一场,但终究还能捡回一命。如此一来,也就大大降低了不明的人口失踪事故,无论官方还是侠客,对于这些乡野怪谈终究不会加以关注的。
至于那些不上不下,容貌本钱只属差强人意,身子骨还算硬朗耐操的,则会被长久留下充当杂役。而这些人才是真正的悲惨,由于不可避免得知桃花宫更多的秘密,他们要么就沦为消耗品,最终被彻底榨个精尽髓枯暴毙,要么就要努力提升自我价值,晋升为桃花宫的内门男弟子。由于桃花宫女尊男卑,所以同阶男弟子比女弟子要低半级。内门男弟子,地位固然已在外门女弟子之上,但面对内门女弟子还是要矮上一个头。正如眼下这黄潇虽说身为内门男弟子,但得罪了双修的女弟子,终究难免贬下来大吃苦头。第十八章
相比众多外门女弟子聚众而淫,乌烟瘴气的处所,另一间相距不远的殿阁布置氛围则俨然天壤之别。其灯火与别处的灯火大不相同,全是由镶嵌在殿顶的一颗硕大的夜明珠和围绕在四周稍小的夜明珠发出来的,光色皎洁如月华。满地铺着由柔顺兔毛编织的雪白地毯,其上还另外绣绘了一幅巨大的百鸟朝凤图。四下鎏金瓷瓶内插满花束,桃花、杏花、杜鹃,野牡丹、桔梗兰、山月桃……连枝拔叶,含苞带露,斜剪的细锐枝底露出浅润的草木茎色,俱都是新鲜截下。沿着屋角窗落,设有十二生肖模样的兽形鎏金小炉,大张的兽口中药烟缭绕,满室花香与药香,馥郁至极。
“叮咚”一声悠扬琴声自左右殿角响起,接着荡人心魄的乐章飞扬。
殿中十六个妙龄少女,身上仅穿一层七彩的蝉翼薄纱,手持彩带绸练,全体如裸,纤毫毕露,每四人一排,随乐音悠扬,相对进退旋转,翩翩起舞。莲步轻摇间,掩映在轻纱中的乳波儿颤,臀浪儿摆,蛇腹柳腰款摆,粉腿玉臂轻扬,玉腿掩映,肉香扑鼻,每一举手投足,无不充满春情,撩人遐思。
但若仔细看时,就会发现这十六名少女虽媚眼飘飞,荡笑徐扬,但眼眸深处始终藏着一丝冰冷的锐利,进退款摆,如玉的素手婉转流连交错之间,似是暗藏擒拿制脉,摧人要害手段。彩带轮舞,流光溢彩间,又似乎有长鞭套索之类杀招暗藏,在敌人目迷五色,耳乱八音,心旌摇曳,神魂飘荡之际忽然齐下杀手,堪称神仙难防!
一曲罢了,余音缭绕,久久不息,舞姬相继散去,便有两男一女从看台起身,一齐走向大殿中央,其中一名面如冠玉,长须美髯,气度宛若饱学鸿儒的中年书生鼓掌而賀:“宫主师姐真是巧手慧心,竟将一曲‘霓裳天魔舞’调教得如此娴雅动人,真可谓杀人于不着痕迹间。哪怕是少林的十八罗汉阵,也要相形见绌矣。”
“匡师弟真会捧人,乐舞庸俗,贻笑方家。我因山居寂寞,胡乱教她们一点,聊以解闷而已。”
回应的女声带着呢喃似的娇慵鼻音,略显沙哑的嗓音却富磁性,听得人骨酥耳栗,虫爬蚁走似的直钻进心里,竟叫人无端端地心猿意马魂酥魄荡,思起男欢女爱尤云殇雨来。
女声来自一处由镶玉屏风隔挡的卧榻之上,两个女童分立卧榻首尾,一人手执一根一人高的孔雀翎做成掌扇缓缓悠悠地扇动着。榻前有重重珠帘隔绝,教人看不清榻上人儿容颜,只能大致堪称这是一个女人,长长的黑发也不挽个发髻,却梳理得顺顺当当,如瀑布似的倾泻在绣榻上。裹着丝绸睡褛的胴体起伏玲珑,身段绝佳,隐约坦露的肌肤犹如玉质般通透剔莹,无比腻滑,像极了一尊美轮美奂的女体冰雕。
一名持着白玉拂尘的道姑接口道:“宫主姐姐太谦虚了,若我风月观也有这等舞阵,又岂容人家随便欺上门?”
只见那道姑虽然穿着一身青布道装,但头簪宫髻,簪一支翠玉如意,柳眉如黛,粉脸含笑,桃腮凝春,一双桃花眼不加掩饰的流露出让人心旌动摇的荡意,嘴角更是带着令人消魄荡魂的媚笑。眉在言,目在语,樱唇儿挑逗,发散着千般蛊惑,流露出万种风情。她唯一的缺点,是眼角的笑纹逃不过有心人的眼。笑纹,是赞美女人的话,那是女人最可怕的魔鬼,真名叫作鱼尾纹,笑纹在眼角出现,这属悲哀,她已踏进了中年,最少也在三十出头了。
“可是‘风月观’是被一年轻人挑了之事么?”卧榻的宫主缱绻轻笑,“此事不急,诸位师弟师妹先就坐再谈。”
殿中早已备好座塌,每一座塌,都有赤身裸体的俊美少年少女伺立,或者干脆由童男童女手脚互搭,并肩趴跪,以肉体组成的肉塌。
中年书生以及另一名生得豹头环眼,虬髯直竖魁梧有力的汉子当仁不让,各选了由六名女子所组的肉榻坐下。那椅面是由三对浑圆弹手的紧实臀股高高翘起,并戌一片峰峦起伏的舒适坐垫,椅背也是由三名女子并排而成,但清一色都是二十出头的成熟女郎,胸前异常饱满,硕大绵软的雪白乳瓜连缀成一片,男子坐了上去,肩背软软地陷入丰腴乳肉间,光看就觉得无比舒适。
那道姑转了一转,忽然媚眼一亮,指着一座塌掩嘴而笑,“这少年郎又是何人来的?”
只见那是一个面貌清秀白皙,唇红齿白英俊少年,却不是坐在椅塌上,而是整个人“嵌入”塌间,四肢腰腹头部都被固定了动弹不得。由于全身赤裸,更显肌肤光滑细腻,身材纤细,只是胯下一根火辣辣的阳具,已像根旗杆似的直竖着。那阳具明显尚在发育之中,生的白净粉嫩,不附毛发,虽略显细了些,却长且曲,看上去就如同一把白玉弯弓。
少年脸上明显带着羞愧不甘模样,情非自愿,连口中都戴了一个木塞而无法说话,一副任人鱼肉模样。
“他呀……乃是河中府秦家排行第三的嫡子,名叫秦风,自小修了太乙道太极玄功,更兼生具‘白玉弓’,倒也算是个上等炉鼎。两日前方有执事弟子将他诱来,却不想他圣贤书读坏了脑子,不仅不愿顺心从欲,反而动辄破口大骂我等。故调教一番后便姑且充当‘人塌’,眼下还未曾有人用过呢!”
道姑轻舐唇瓣,一脸淫媚骚荡地问道:“这可是十大名枪之‘白玉弓’喔!虽还未全然长成,但姐姐就不先用上一用?”
卧榻宫主舒了个懒腰,犹如猫儿一般,丰满的胸脯不住轻晃,颐起一片诱人乳浪,“不用了,本宫三天前刚刚采尽了‘雷鹰王’乔放一身功力,老家伙毕生混元气功火候十足,至今腹内还有些饱胀难消,这俏郎君就便宜散花妹子了。”
散花道姑顿时眉开眼笑,移步上前,伸出纤纤素手,探入他的胯下,抓住硬梆梆的阳物儿不轻不重揉捏着,另一手则在自己道袍内一阵搓弄揉掐,重新伸出来时,已是五指尽数沾满黏乎乎的蜜汁,指头分开,黏液被拉出道道长丝,就随手抹了少年满鼻满脸,还伸指在少年戴木珠而无法合拢的唇嘴间勾了一勾,将殷红丰润的双唇凑向他的耳边,轻轻地哈了几口热气,骚媚淫浪地低声问道:“姐姐牝里的香味儿,好闻不好闻啊?”
少年惨遭淫液糊脸,口鼻间一时满是浓郁的骚媚体味,香甜中满是挥之不去的扑鼻骚腥,顿时秀脸尽赤,双眼发直,也不知是怒是羞,只是胯下屌儿却明显更硬更挺。
散花道姑却不管他感受如何,一番搔首弄姿后,便掀开底下什么都没穿的道袍,分开一双雪白如玉、珠圆玉润的大腿,转身便在少年身上坐了下来。又用纤指剥开自己阴唇,阴唇中细缝一道,顿时成了一个门户大开的肉洞,早已溢满了黏乎乎蜜汁的蛤口,对准少年那硬如铁杵般勃起的屌儿,高高翘起肥硕的玉臀旋摇了几下,只听“吱吱吱”发出一阵水声,已将少年的屌儿齐根套入她那骚浪发红且充满了淫水的肥蛤之中!
坐下之后,她便放下道袍遮住两人下半身,也不急着起落套弄,只是极有技巧地柔腰抖颤,粉股微摆旋摇,一边慢慢享受着那种深入骨髓、奇异而美妙的骚痒刺激,一边开口向卧榻宫主述说道:“此番‘风月观’被捣,肇祸始於飞燕子魏良在观音庵劫持了一个女子,那年轻人才因此找到本观来的。
此人自称小龙,初入本观时,曾受催清散控制,却被‘铁佛’悟缘老尼破坏。
悟缘虽然难缠,但决非本座对手,正得手之际,那娃儿突然清醒过来,本座未出十招,即告落败,若非籍那点机关脱身,恐怕难逃毒手!”
宫主单手支着下颔,似是饶富兴致:“这么说,那年轻人武功很高?”
“动手经验浅薄,但武功底子是极厚实的,剑法凌厉难当,也不知出自何等名门?”散花道姑一边慢慢旋臀享受,发出滋滋水声,一边回忆道:“这还罢了,更关键是,我看他多半身具‘金刚霸王枪’!”
“什么?”另一旁,正一柱擎天接受侍女口舌服务的壮汉为之侧目,“世上竟还真有这等奇人?”
须知世上榻间恩物,女子有十大名器,而男子也有十大名枪,依着排名,分别为:霸王枪、金刚杵、如意棒、烧火棍、雷公钻、销魂钩、豹尾鞭、白玉弓、倭瓜锤、狼牙棒。
其中霸王枪乃是体魄最为强壮,天生便有扛鼎过肩,五牛不过之力者方能有之,无论粗长坚挺都冠绝称雄,床战之时,直来直去,十荡十决,挡者披靡,不弄花巧,只需以力制胜便可降服天下任何淫妇欲娃。
金刚杵乃是气血精元最为充盈厚实者方能有之,虽强霸之处不及霸王枪,却最为持久弥坚,金枪不倒,百战不怠,哪怕平常状态其硬度也比得上常人勃起状态,就算泄精之后,也不需几个呼吸便能重振雄风。
如意棒乃是先天矫健灵敏,肢体控制能力绝佳,气血搬运自如者方能有之。那阳具寻常状态下不算如何出奇,但若充血勃起,粗长皆可以膨大五倍以上,而且伸缩自如,插入牝中哪怕不抽动,单凭肉棒伸缩也能让女性高潮,运用得当,更有无数匪夷所思的奇技淫巧。
烧火棍乃是先天气血最为活络,爆发力最强者方能有之,阳具虽未必弥坚持久,当勃起之时,血脉如沸,温度之高直比烧火棍,能够在短时间内给予女子最为强烈的刺激。
雷公钻的特点在于细长,龟头不仅尖且带螺纹,挺进之时穿透力十足,最能长驱直入直透花心甚至直捣花房,中者如遭雷殛,任何闭宫锁阴之法都很难防住。
销魂钩之异处在于阴茎弯曲,尤其龟头膨大,形如弯钩,不仅能够最大程度勾动花壁增强刺激,而且即使疲软之后,也能够继续勾住牝户,不会随便脱出,能造成持久刺激。
豹尾鞭最大特长在于韧性、弹性与灵活,虽然坚挺远远不如金刚杵,但旁敲侧击,弹抖抽打,别有一番出奇制胜。
白玉弓一般是体态修长面容清秀的少年郎有之,最大特点是白净粉嫩,不附毛发,颀长且曲,形态最为俏巧,虽然给女人的刺激相对逊色一些,但还是有很多女人欣赏这种俏巧别致。
倭瓜锤拥有者一般身材五短肢端粗大,狼牙棒之主则皮糙肉厚,阳具遍生肉瘤。形貌一般教人不敢恭维,不过仍是货真价实的床上凶器。
十大名枪只是泛指十种阳具特质,同时兼备一种以上于一身虽然极罕见,却也不是没有。不过同时兼备数一数二的霸王枪与金刚杵于一身,合称金刚霸王枪者,却几乎只是个传说,如今散花道姑信口说来,众人大都难以置信。
“呵呵,姐儿是什么样的眼力,岂能有差……”散花道姑姣美唇际抿着一抹蔑笑,宽松道袍之下的双腿一开一阖间翘起了二郎腿,修长双腿彼此交叠如同纠缠交欢的白蛇,露出大片的雪白。她姿态优雅不动声色,但被她坐在身后的少年却发出受伤般的低哼声,呼吸霎时重浊,看来已遭她一番觉绞扭套榨出了精水。
散花道姑眯眼微抿,蛇腰拱起,又软绵绵的向后一仰,螓首斜靠在背后少年肩侧,更衬得她下颔尖尖,玉一般的粉颈修长细致,曲线极美。只见她抿么水润红唇,薄谑浅笑:“其实,那年轻人中我‘散花香帕’之时,我可是伸手试探过他那话儿的,当时虽还是软垂,已经比一般男人剑拔弩张还要粗大坚挺很多,如果怒发冲冠起来,那还得了……”
“师妹的眼力,本宫自是信得过的!”宫主显然来了兴致,当即于帘后坐起,美眸放光,“这等极品炉鼎,如果坐失,那是暴殓天物。不知此人又是何等相貌特征?”
散花道姑皱眉道:“声音听起来年轻,但面容却是焦黄浮肿,表情麻木,委实堪称奇丑。”
“不可能!金刚霸王枪之主体魄雄壮气血充盈,哪怕年老也是红光满面,容光焕发,岂会是气血衰败模样。此人必是戴了面具乔装易容! ”宫主一下看破关键,沉吟道,“少年人初出江湖,向来该无甚仇家,为何要掩饰容貌,莫不是自知俊美非凡,恐惹情债?”
散花道姑听得笑逐颜开,蓦地仰头“啊”的一声长长呻吟,余音荡人心魄,“姐姐所言在理,若这冤家到手,可要借我好好一尝甜头,也顺便解了我风月观被捣之恨!”
“这年轻人多半还是个雏儿,虽一身好本钱,却没有得到开发,就像是一块美玉,被埋没在散沙之中,发不出光来。若是马上交给你,以你的功力,或会使他精血失到损耗,对他的体力形成不可弥补的损害。不过,只要经我调教一个月,他就会大放异彩,届时再让师妹一尝滋味,岂不美哉?
事不宜迟,本宫这便遣人去寻!嗯,本宫吸尽了乔放一身功力后急于回宫,倒把銮驾与四凤都落在何湘一带,距风月观正好不远。如今可飞鸽传信,速令四凤就近探寻此人。”第十九章
“师尊,若此人当真武功高强,又是千载难逢的奇才美玉,仅交由四凤去处置,是否有些不妥?”
就在宫主作了决定之后,忽然有一个轻轻柔柔,甜润可人的女音传来,却是一位端坐宫主床榻之侧的少女忽然开口。之前群女起舞,正是由她抚琴而奏,而后群女退下,她也一直文文静静坐着,几位桃花宫元老看来都习以为常,不以为意。
只见她长着娇俏可人的圆脸蛋儿,眯着两弯眼缝,俏鼻、小嘴,唇边唇角处,镶嵌着两个浅浅的小酒窝,五官都是柔柔的,虽不笑,但却天然自有一种甜美可亲的笑意。尤其她微噘的樱唇则带有一丝天真无辜的气息,格外惹人怜爱。
她的面容像是一位的甜美女童,即使见着殿中如斯淫秽情形也依旧保持着一种天真懵懂模样,但身材却是珠圆玉润,虽衣着严严实实毫不暴露,但胸前一对雪嫩乳瓜却已几欲鼓爆衣襟。尤其她的一对眼眸就有如两汪春天里地深潭水,黝黑的眸子里带着一丝奇异的翠色,有如一汪子春水,墨绿墨绿得令人心醉。这种墨绿也是软绵绵暖洋洋甜兮兮的。任何人和她对视一眼。都会一不小心,就陷入那两汪墨绿难以自拔。
虽受了质疑,但宫主却不气不恼,语气颇为溺宠地问道:“那以璎儿之意,又当如何呢?”
璎儿柔柔甜甜地一笑:“若是此人当真人才难得,璎儿愿替师尊走上一遭!”
散花道姑忽的噗嗤轻笑:“璎儿莫非是看上此子,动了春心?”
“师姑说笑了……”璎儿乜着水汪汪的杏眸,一脸天真无辜道:“璎儿一切可皆是为了师尊着想。”
“好啦,你要去便去吧,若是真合了心意,此子便任由你先行处置。”宫主打了个呵欠,闷闷腻腻的娇慵喉音传声道:“你此行可带上一炷‘定神香’,以防万一。”
散花道姑闻言仍带笑意,但已笑得有些勉强,心中暗骂:师姐如此溺宠,这小妖女莫非真是传言中她亲生的?这等吃人不吐骨头的小妖女,可不要把老娘好容易看上的绝世炉鼎给玩残了!
她却是知道,若说桃花宫弟子谁最得宫主宠信,最有可能成为她衣钵传人的,那就非这位名为雪艳瑛的少女莫属了,其余无论什么四凤还是左右侍卫,地位实质都比这少女低了不止一筹。这少女看来天真甜美,而且似因修炼宫主为她独创的秘法,至今仍保有处子之身,但实质却阴狠淫亵之至。只因自身尚不能纵欲交媾,所以她发泄欲望的方式极为残忍变态,动辄将男人折磨个死去活来,桃花宫的男弟子被她生生玩死玩残的至少十数人。偏偏宫主又待她如亲女一般,甚至将一直秘而不传的“桃花八密”也授予她大半,所以她一惯的骄纵任性,为所欲为。
至于要她带上的“定神香”,也是桃花宫屈指可数,珍贵至极的极品迷香,此香若在密室燃起,只需两三个呼吸间就可对方圆十丈内所有人起效,即使内功精深者也不能幸免。起效后所有人意识动作皆被凝止住,躯体僵直,任凭人摆布,若不嗅解药,直至一个半时辰后才能恢复清醒,期间记忆完全一派空白,当真匪夷所思。若是这小妖女带上“定神香”,那绝世炉鼎只需被她遇上便是在劫难逃了。
………………………………
小龙做了一个怪梦。
梦中他仿佛变成了小说戏文里的孙猴子,一根金箍棒左扫右捣,点心窝,钻骨髓,打得无数天兵天将落花流水,鬼哭神嚎……蓦地如来佛祖一掌拍下,化作五行山从天压下。自己奋起金箍棒迎山直捣,不料金箍棒竟没入山下,陷入什么肥软滑腻酥浆淋漓的所在,一时无论如何拔不出来……转眼间自己已被仰面压在山下,好在只压住了下半身,正要奋力挣脱出来。天空却忽然下起了大雨,雨水淋到脸上,灌入口鼻间,却是说不出的温热酥腻,似是甜腐浓香的奶酪,却又带着某种腥臊的熟悉味儿。
他迷迷瞪瞪地睁开双眼,眼帘首先被满目酥白粉嫩的肉色填满,再仔细一看就看到一个寸草未生,色泽粉橘,小巧如圆枣的雪阜正贴在自己口鼻间,粉蛤毫无遮掩,裸露出一条小指长短的粘闭肉缝,蛤嘴噙着的两片酥润娇脂微微翻开,正在自己鼻尖唇珠扫来扫去,湿答答的沁着闪亮的透明汁液涂抹得自己满脸都是阴户气息,还未彻底长熟的少女下体独有的脂粉甜腐与腥腻濡湿溢漫口鼻之间。而正对着自己双眼的缺少两片雪嫩腴美的臀瓣,小巧的肛菊微微开合,同样也是说不出的粉嫩淡橘。
而自己朝天昂起的下体则深深陷入某个又湿又热,绵软湿濡褶皱不断的所在,鼓胀的卵囊连同腹股沟与大腿都被异常腴软腻滑的肥厚软肉压挤着,不留一丝缝隙,更无半点硌骨,磨得水声滋滋,黏腻淫靡无比,虽说压得有些重,却仍异常舒服。
与此同时,他的脐下到龙茎根部又正被滑腻的小舌猫儿似的轻舔着,一下下刮过他毛发与敏感部位,说不出的酥痒而又销魂。
根本就不用打照面,小龙第一眼就认出那白嫩无毛的耻丘与小巧雏菊正是属于春兰的,此时她正以“颠鸾倒凤”的姿态合身趴伏在自己身上,香舌小猫似的游走舔舐着自己肚脐、腹股沟、杵根之间。至于包裹自己下体的那种肥美多肉,泌润丰沛触感,以及压着自己胯间腹股的那份独一无二的腴润沉甸,则分明是秋菊正骑乘在自己身上。阳物早已被她吞入下体,饱腻肥美雪臀正压着自己慢慢旋磨,活动的幅度很小,腰肢扭动的也不激烈,保持着一个很缓慢的频率,缓慢,而又异常沉重贴肉。
而春兰深深埋首于两人胯股间,红菱似的小嘴轻啄,香舌不断舔舐吸吮从两人紧密结合的部位渗出的稠腻淫水,巨细靡遗,竟然同时口舌侍弄交媾中的两人。
虽然只有短短十天,但没日没夜奋力“练功”,恶补“常识”的小龙知道,这却是一种“培元润阴”的温养。女子将阴道内部放松、扩张,让男性插入后就好像将阴茎泡进温水里一样,得到彻底的浸润修养,也随时能为激烈的交媾作好准备。而秋菊却高明许多做到内松外紧,用玉蛤紧紧勒住他的根同时,前面的龟头和肉棒却几乎与阴道壁没多少摩擦,只感到油油融融的酥脂一片。不过他的杵儿实在太长,菇头在微微抵住秋菊宫颈的同时,根部终究还有半寸多露在外头。毕竟,不用阴功,正常状态下真能将他杵儿齐根吞没的,也就唯有体态最欣长健美,阴道最长的夏荷,还有天赋异禀的冬梅了。
刚刚从梦中醒来,便面对这番淫靡荒诞的情景,小龙却好整以暇地依旧直挺挺仰躺着,嘴角见怪不怪地露出一抹邪笑,突然伸出双手,掰开眼前雪腻粉臀,探抵密爱,尽情吸吮着少女气味馥烈的蜜汁,啃吻细嫩的两瓣娇脂,以舌尖剥开花房顶端的薄皮,将小小的嫩尖儿舔成了婴指般勃挺的脆韧蒂儿,又一下叼住啯吸不已,就像吃奶般舌尖死死抵住它来回扫动,每扫动一下春兰娇躯就会一下颠颤。她又不堪示弱,忍着销魂蚀骨的快感,纤纤十指抚按琴弦似的在两人结合的下体之间一阵轻颤,捻、挑、勾、剔,纷呈迭至,机巧百变,让交合中的两人同时感到一道道激爽酥麻电流从下体向周身蔓延。
小龙趁机挺起棒儿,在秋菊屄内一阵乱拱乱挑,勾磨挑刺,随即明显感到丝丝缕缕喷发的热汁,正有节律地冲刷着菇头,冲得它载浮载沉,上下翻滚,似乎要将它烫熟一般,实在舒爽,显然秋菊已小泄了一回,不过对于这等欲壑难填的淫妇来说,却不过是刚吃了开胃小菜罢了。
忽然眼前一暗,如瀑秀发垂下,只见一双水汪汪的媚眼异光噬人,眉梢眼角春意盎然,殷红的双唇从上而下凑了上来,舌尖先抵住春兰粉嫩的雏菊一阵舔舐,紧接着沿着湿漉漉的会阴部一路向下滑行,凑到自己嘴边,时而与自己激烈舌吻,时而合着淫水把自己舔了个满脸湿腻,时而与自己的舌头一并往春兰粉红色肉缝里凑,争先恐后地往里头钻着挤着舔着。
春兰只觉得胯下仿佛钻进两条狡猾灵动的小泥鳅。时而一起在自己的淫穴内游走;时而绕着自己的肉豆打转,并时不时地吮吸轻咬一下,引得她的胴体阵阵痉挛,娇喘不绝。
却是夏荷忽然加入战局,只见她赤裸着健美别致的胴体,胸前两座挺翘傲峰压到春兰雪臀之上,春意盎然的俏脸凑到正被小龙口舌侍奉的春兰下体处,伸出香舌同时为春兰口交,与小龙激吻。与此同时,她撅起肌肉紧致,分外挺翘屁股,凑到正骑乘在小龙胯间的秋菊面前。
第二十章
秋菊粉腮泛红,媚眼迷蒙,便自然而然将脸埋在夏荷大大张开的两腿之间,用口舌对她屄毛茂盛非常的下阴进行热烈爱抚——她先是贪婪地上下舔舐着那湿润濡亮的淫裂;又将两片紫红色的肥美大阴唇吸入嘴中大口吮吸着,并调皮地左右扯动,满意地享受着阴唇上传来的颤抖以及飞快泌出的淫液。汗水、口水混着淫水淅沥沥地从她粉腮、嘴边滴落,先滴她胸前两坨颤巍巍、软塌塌的大白奶之上,再继续滴落埋首她与小龙下体间的春兰秀发上。
此时软榻上的四人竟已呈“696”以及女上位骑乘的姿势玩起了另类的叠罗汉,彼此下体、口舌都没有半处空闲,忙得不亦乐乎!
小龙在一边舔弄着春兰玉门,一边与夏荷唇舌交缠激吻不休,同时又抽插秋菊的泥泞蜜壶,并享受着春兰的口舌侍奉。
春兰一边享受着小龙与夏荷两人一并上阵的口交轻咬舌舔,一边又樱唇缓磨,香舌不停吮吸着小龙与秋菊两人的下体。
夏荷一边替春兰口交,与小龙激吻,一边享受着秋菊的唇舌侍弄。
秋菊下体与小龙紧密厮磨交媾的同时享受着春兰舔舐阴蒂阴唇,一边又将头埋入夏荷胯下替她口交。
男人有所谓三大鉄:一起同窗,一起扛枪,一起嫖娼。这女人其实也相差不多,三女往常并不见得亲密到这等程度,然而这些天来同床共枕共享同一个男人,屄中被同一根宝杵时时捣个一派狼藉,早已亲密得不分你我,芥蒂尽去了。
房间内的淫叫声、呻吟声、吞咽声和肉体摩擦的胶黏声音响成了一片。四只肉虫互相舔舐着、搅拌着、厮磨着、蠕动着;香艳秽乱、淫艳苟且的春宫令人窒息、令人疯狂……
三具娇艳惹火的胴体同时叠压在小龙身上,一浪一浪地起伏着,粘稠的汗水、口水和爱液流遍了身处最下层的小龙的全身,流进了他的嘴里,甚至鼻孔眼耳……但他看来却满不在乎,游刃有余,在身上三女娇喘渐渐急促的情况下,自己呼吸却依旧保持平稳。
忽然,只听一个清冷幽淡女声传来:“好了,‘热身’完毕,也该干‘正事’了。轩弟,你准备好了没?”
小龙闻声轻颤,连忙侧过脸来,稍稍让过满头满脸的滑腻湿漉凝脂,深吸了口气道:“准备好了,姐姐!”
“那好,接下来你需保持仰卧姿态,一鼓作气,一举采了她们三个的阴精。”冬梅满脸的清冷严肃,就像督促弟弟一心向学的严姐,半点也看不出她面对的是何等秽乱苟且的情景,“记住,一鼓作气,你前后耗去多少时辰我姑且不管。但无论如何,她们泄身前后间隔不可超过三个深呼吐纳功夫,否则便是不合格!”
“这……”小龙一阵为难,其实采战之道,不外是以性器或口舌去吸榨对方高潮后泄出的元精,自己再怎么高妙都不可能多出一根屌或一张嘴,所以无论如何同时只能采补两女,若要三个深呼吸内尽采三女,那么时机与火候的把控就非要极为精准不可,绝对不可能简简单单的一个个轮着来。偏偏三女又都是身经百战的欢场欲娃,自己还被限制一定只能采取仰躺姿态,许多主动进攻的技巧都难以派上用场,着实难上加难。然而他却又不敢反对,唯唯诺诺道,“姐姐,我尽力而为……”
“你若多用了半个呼吸功夫,姐姐便将你吊起来,多抽你个一百鞭!”冬梅舔了舔嘴角,清冷的雪靥掠过一抹病态的淫艳,“也好叫你顺便练练这‘横练大力金刚功’!”
小龙听得俊脸一黑,忙不迭连连点头,头脸上沾着的淫水都甩落不少,肃然道:“我一定不会让姐姐失望的!”
这十天来,他所过的简直就是来去奔走于天堂与地狱之间的日子,每天除了与冬梅等四女纵欲交媾,终日荒淫,修炼各种欢喜采补奇功淫技之外,便是被冬梅督促着拼命苦练《横练大力金刚功》。
他却不知道,因为真正的苏宝轩是遭人乱刃分尸惨死的,所以冬梅对此早有心理阴影,而这《横练大力金刚功》却是一门能练成刀枪不入,万箭加身如落叶飘花,万军之中如履平地的功法。
说起此功,也不算什么高深奥妙的玄门功法,但其修行要求却极为苛刻,必须是先天体魄强横过人,气血精元奇旺者方能修行,而且修行时一味压榨肉体潜能,打熬筋骨,需忍受乱棍挞体,巨石压身,卧睡钉床,五马分尸等等苦楚,方能有成,若是支持不下来,随时终身致病致残。
数十年间的武林,能够练成此功的唯有“铜尊”赤元信,此人在艺成之前已是遍体布满各种刀疤枪眼伤痕的出了名的硬朗汉子,曾力抗唐门苗疆数十高手,全身遍中暗器蛊毒,换了寻常高手早已骨肉成泥,他却是谈笑自若。
然而这样一个人,近十年前,侥幸从桃花三娘子手中逃生后,便惶惶不可终日,只要听到女人声息,便瘫成一堆烂泥,痛哭流涕,成了废无可废的孬种。不过他落在桃花宫的功法,如今却让冬梅捡起,用来督促小龙修炼。当然除此之外,桃花宫的采阴补阳的欢喜奇功,更是要勤加“操练”,绝不能落下的!
这是原作,楼主写的早已超过粗陋的原作了
逍遥真人不愧是一门之长,支持了四十招,被击中一掌。
小龙未等宫不忘派人接战,挺身而出道:“哇噻!宫不忘,别忘了你跟我约定三战定胜负的诺言,我已连胜二场,哇噻!下一场请派人!”
宫不忘道:“别天真了!凡是今日来此之人,休想离开锺山——”
此话一出,群情沸腾,眼看混战就要开始。
桃花三娘子知宫不忘口不择言,触犯众怒,忙挺身而出道:“石公子!第三场由妾身亲自接待。”
“哇噻!姑娘请!”
“公子请登“凤辇香车”。”
“哇噻!这算什么名堂?”
桃花三娘子格格一笑,道:“桃花舞春风!”
小龙心知绝对离不开那活儿,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只好硬着头皮跟着桃花三娘子走。
苏婷婷肃容道:“弟弟,记住我的话,如果一击不能得手,就破车而出,我们会接应你的。”
小龙道:“哇噻!婷姐接应么叔一下,他不会放手不战的!”
苏婷婷道:“如果你得了手,这儿的人我应付得了,如果你不得手,我们还是等在这儿跟你一起突围。”
小龙道:“哇噻!这真是一个魔教。”
阿娟适时道:“是的,但也怪不得她们,每个着修魔教法功的女人,都会有一股阴火焚烧,如果我没有遇到龙哥,今天可能比她们更无耻。”
小龙道:“哇噻!这么难缠?有没有办法改变她们一下呢?”
阿娟摇头道:“没有,她们是靠这门邪功奠的基,真要改变她们,除非像我一样得天独厚,和你朝夕相处,而且要同榻一段时期,因为,你本身似乎有一股特异的体质,会在无形中浇灭这股阴火……”
小龙心想:哇噻!这可能与体内的鲸珠有关!
於是,忙道:“那只有下杀手了,留下这一群妖魔流毒人间,不知要毒害多少人呢?”
阿娟道:“除去了桃花三娘子,其他就不足为虑了,你小心点去吧!”
口口 口口 口口
小龙登上了凤辇王车,但见桃花三娘子躺在一张湘妃榻上,身子只盖了一重轻纱,曲线毕露,风情万千。
湘妃榻的四周,都是装着铜镜的屏风,每一面镜子都照得清清楚楚,海面镜中的影子都是十分撩人的媚态。
哇噻!此情此景若是男人不动心,除非是天阉。
桃花三娘子娇媚地一笑,眼光扫视了一遍,似乎十分满意,招招手道:“既来之,则安之。”
小龙没有吭声,目光灼灼的盯在地身上,桃花三娘子撩开轻纱,还把双腿故意张开一点,她隐秘之处,肉色呈桃红,竟像处子一般。
小龙虽是定力深,也不禁难以抑制。
桃花三娘子笑道:“你看够了没有?”
“哇噻!这就叫气“桃花舞春风”呀?”
桃花三娘子格格一笑,道:“难道不是吗?我叫桃花三娘子,与你春风一度,还有什么名字更恰当呢?”
“哇噻!强词夺理!”
“就算是吧!为什么不上来试试?”
小龙扑了上去,正预备“抬鞍上马”将桃花三娘子按倒杨上,好好冲击一番。
讵料,桃花三娘子已经迫不及待,捷足先登了。
只见她先一伸腿,跨在她的两股之间,腾身高举玉臂,那含满津液的骚幽,对准了“独眼观天”的蛇头。
第二十一章
右手中食二指夹着它的七寸,左手中食二指拨开自己的玉门儿。
光将呆头呆脑的独眼蛇接进门后,只见地柳腰儿一摆,前后摆动了几下,玉臀往下一沉。
只听得“咕唧”一声,巳将一根六七寸长的独眼大头,连根坐进了她的玉门儿。
同时嘴里发出“晤……”
似既感满足又快感的一声叫后,竟然伏身撑榻,面对着小龙,玉臀儿前进后退起来。
小龙见桃花三琅子的这番动作,脑海中忽然闪电般的触想到“素女经”上的一篇。
“男正仰卧,女跨其上,两股向前,要内徐徐,微人便上,才授勿深,如小儿含乳……”
默念到这里,遂轻轻退出一部份汤货,退回素女经上所说的:“使女触接,务令持久,女快男退,冷观结聚!”
小龙默念之后,想起了内中要决:要如老僧入定一般,闭目养神,心如止水,平心静气,无身无我,一动不动,让她自己去自得其乐。
果然,桃花三娘子一上来就开始猛攻,前后左右,上上下下摆动不停,只见她紧摇着玉臀,款摆着柳腰,两座“圣母峯”摇摆不定。
在她心里,以为一只雏儿,还不是两三下就清洁溜溜,然后吸尽他的元汤,提早结束这场战斗。
谁知一阵疾攻下来,非但不能如愿,反而弄得自己喘气如牛。
桃花三娘子冷哼一声,道:“你真是一块奇材,老娘倒要斗斗你!”
内在的吸力突然加强了,一头青丝已经摇乱了,配合着她如狼似虎的动作,简直像一头发了疯的狮子。
就如那风车打转,上面摇头晃脑,张口结舌,篷头散发,像是舞狮一样,不停的摇摆着。
全身没有半点娇艳之态,完全成了一头饥饿的雌虎。
在这些动作之中,并不能得到她所想要的刺激,这种煎熬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桃花三娘子开始后退了。
她这是以退为进的战略,待小龙不注意的时候,便猛地往下一坐,使他的关棍儿强而有力的砸在花蕊上。
顶得一阵颤抖,打了一个哆嗉,发出一声满足又快活“啊”了一声。
可是,小龙此刻必须立即往后猛退,退到只剩下一点儿在骚幽里面。
到了无可再退的时候,就猛的往上一顶,接着,又退了回来,尽量保持着那“微入便止”的状态。
这一阵缠斗,饶是桃花三娘子在肉场上能够呼风唤雨,也被挑逗得骚痒不已!
她那小溪已渍泄出银灰色的“废水”,径草丛中经过“弹丸”之地,往两股过“窑洞”,流了一大片在床单上。
这一阵弄得地要死要活的,进退都不是味儿,疯狂的失了态,变了形,也失去了理智。她狂喊乱叫着。
“格格……你……真是……奇才……我……我受不了啦……你行……行行好……给我……几下狠……狠的吧……”
桃花三娘子浪着,浪着,竟然浪得呜咽泣不成声,变成了哭叫声。
小龙经不住桃花三娘子的哭叫声,浪叫的可怜相,知道她再也经不住这种挑逗了。
看地这份可怜的浪相,再也难以忍受下去,就搂住她的脖子,底下也用力顶紧了。
一个鲤鱼打挺,翻身将桃花三娘子压在底下,来了个“素女经”的“龙翻”后半段,八浅二深,死往生返。
每逢小龙深插一下,桃花三娘子必定张嘴发出几声“啊!”,小龙实施“八浅”,桃花三娘子又改了“哼”声。
听起来便成了:“哼!哼!高!……啊……哼!哼!哼……啊……”
小龙施到“死往”的时候,下面用力顶紧了桃花三娘子的骚幽,玉菰头在里面抵着她的花蕊不住跳跃着。
抵得她躲避不开。
当桃花三娘子实施吸力,展开了“吸元锁阳”时,小龙又开始“生返”了。
那份受不了的模样,就像一块大石压住了一条蛇似的,歪着脖子摇头晃脑。
耸肩晃晃,玉臂扭动,全身上下无一处不在动,拚命地动,那股骚荡煎熬出来的滋味,真是无法形容。
这一阵折磨,比“素女经”上的有过之而无不及,所不同的是前者使她饱得难过,后者又馋得难过。
素女经上的这篇,也算是折磨浪女人的法宝之一,详细解释起来是:“八浅”,是引起女人的性饥渴。
“二深”,是吃的东西虽然有,却不给它正常的吞食,猛的一顶,立郎抽回。
这就是“生往八浅”,到达了她“二深”刺激得过度,而“死返”又是闪电的一击,使她无法整个的领悟到那里应当如何?那里不应当如何?
全身上下就如百万只蚂蚁,顺着血管爬上爬下,一样的难过啊!
等到施到“死往”时,虽然感觉到得到满足,但又像吃东西一样,满满的塞了一大口,舌头不能翻转,牙齿咬不得的死胀感。
想吞又吞不下去,下不了咽喉,只急得伸腿,挺臀,扭腰的份。
但又被紧紧压住又动不得。
便只有晃肩、摇头、张嘴、瞪眼,咬紧了牙关,拼命的动着,想浪喊浪叫又开不了口,叫不出声。
这味道不是普通一般女人们能够接受的呀!
桃花三娘子虽然有得天独厚的“淫根”,也持有邪帮的“元牝神功”,但却难抵这番无情的折磨,到后来实在受不了时,只有眼珠儿往上翻呀翻。
小龙见差不多了,不愿再多耗时间,立即两手撑榻,减去了她的压力,再挺起腰来,抬起了臀。
猛起猛落,如狂风暴雨般,一股作气,“扑!扑!扑!”连接着给了地几下狠的。
地满足的发出了“啊……啊……嗯……嗯……格格……唔……唷……”
声音越来越低,由低入微,由微变无。
她成了仙!
变了佛!
腾了云!
驾了雾I飘呀飘,往上升去,越飞越高,无止无境的——飘——终於,一切静止下来了。
桃花三娘子得到一阵喘息的机会,似感到对方的抗力已近“强弩之末”,放开北珠,正准备吸收元汤之时。
小龙看她太阳穴处已轻微的有点跳动,知道时机来了,猛的一松动,丹田一热,一股真气倏然涌去,散布在全身经脉的真气亦哄然响应。
全身穴道豁然贯穿,真气立郎在体内联连运行,一股热流激射而出。
桃花三娘子突然感到冲力来得太强,连忙想推开身上的人,但小龙已经有了周全准备,双腿紧紧的勾住,双臂如铁嵌,紧紧的锁住了对方。
“穿心一镖”,终於击中了对方。
右掌一推“拍!”一声,桃花三娘子立郎被抛出车外。
她刚惨叫半声“拍!”一声,整个的身子立郎撞跌在地上,挣扎了几次,都未站起。
喷火的目光,也渐渐变成“死鱼白”,一代淫娃,天欲宫宫主,就这样离开了,结束了她的一生。
小龙回到战场,天魔帮已死的死,伤的伤,生还者亦各个垂头丧气,就像静候秋决的神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