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OL1屏息凝神。我正準備悄悄潛入南城第一高中女子足球隊的更衣室,不知道這番場面若是被同學看到,將會如何。
南城第一高中之所以被稱為“女校”,是因為其男女比竟達到了驚人的2:8,而這所學校卻沒有過於的陰盛陽衰,譬如其女子足球隊,已經蟬聯三年的省高中女足比賽的冠軍。而我身為學生會的秘書長,自然擁有著更衣室的鑰匙,這也是為什麼我一進學校就要拼命去競選這個職務的原因。
隨著一聲門鎖轉動的聲音,門開了。我發誓我這輩子沒有過這麼緊張而興奮的時刻,哪怕是位於萬人禮堂發表演講的時候。進入更衣室,一股淡淡的女子高中生的體味就瀰漫了過來,地上散落著各種鞋襪——現在正在進行著的是我們高中和南城體育學院的女足友誼賽,因此更衣室裡就是比賽前隊員們換下的便服。
我按捺住內心的激動,慢慢地趴在了地上,朝離我最近的一雙帆布鞋爬去——我知道,在這個房間裡,我只配用爬的。就連隊員們鞋子下的土也比我高貴。是的,此時我不再是一個學生會秘書長,而是一個足球隊員御用的鞋子清潔器。
我的腦海裡浮現了足球隊員的身影,他們換上了球衣球襪球鞋,眼神輕蔑地看著匍匐在地上的我,隊長用足球鞋輕輕地踩著我的頭,對我說:“在我們比賽完之前,舔乾淨所有的鞋,鞋子裡的味道也要聞乾淨。不然的話,哼哼,讓你體驗球襪窒息的滋味。”這是神的命令語氣,不帶一絲感情,也不容許一絲反抗。
隨著身份感的帶入,我的小弟弟早就變得堅硬而敏感。眼前的是一雙白色的低幫帆布鞋,裡面塞著一雙低幫的白色棉襪,這兩件尤物無時無刻不散發出物品主人清純可愛的氣息。我知道該怎麼做,先將襪子取出塞在口中,棉襪特有的味道便瀰漫在口中——不是很臭,只有著女子高中生特有的青春的味道。然後將鼻子塞進了帆布鞋的鞋窩裡——鞋子清潔器要做的很重要的一個工作就是用自己的鼻子清除鞋子裡的味道。這對常人而言似乎是異常屈辱的事——但我現在不是人,我僅僅是一個工具而已,對於一個工具而言,即使是再屈辱的事也是他生而為此的使命。
吸了差不多五分鐘後,我開始了身為鞋子清潔器的第二個工作——舔鞋。取出口中濕透了的棉襪,活動了下嘴巴,慢慢伸出舌頭,舌頭緩緩劃過帆布鞋的鞋面,屈辱感又倍增了。事實上我都不知道這雙鞋子的主人長什麼樣,我只知道她是這個號稱南城顏值第一女足團隊中的任一一員。而在鞋子主人的眼中,我可能也是個高高在上的學生會秘書長,與其生活毫無瓜葛。但,正因為現在她是足球隊員,她便擁有著使用我的權力,我的舌頭,只配給她清理鞋子,這就是我的命。
舔完鞋面,我用舌尖沿著鞋帶慢慢填上去,紡織的味道刺激著我的味蕾。我知道我要用心舔的,就連鞋帶穿過的鐵環,我也用舌頭潤濕。哪怕我如此細緻的工作主人並發現不了。
舔完了鞋面,我不捨地抬起了頭。我知道鞋底還沒舔,但是這個房間裡還有更多的鞋襪等著我去工作,因此不值得在一雙上費太多功夫。重新把棉襪塞回帆布鞋窩後,一雙熟悉的橙色耐克運動鞋映入了我眼中。這是我姐姐柳未央的運動鞋。我姐姐比我早一年入學,如今高二的她是我們學校女足的中堅力量。一米七的身高,高挑的身材,黑長直的頭髮,精緻的臉龐,每一個見過柳未央的人都很羨慕我有一個如此美麗的姐姐。但只有我知道,姐姐平常在家對我十分高冷,基本不和我講話,之所以如此對我也是事出有因,不過現在的我來不及想那些回憶,直接是朝著這雙運動鞋爬了過去。鞋窩裡埋著一雙襪幫高過腳踝的黑色棉襪,襪口處還有兩道紅白雙色環的圖樣,我迫不及待地將襪子放在鼻子的地方聞。老實說,姐姐的腳味我早已熟悉,她的每一雙襪子,每一雙鞋子我都有記憶,甚至連這雙運動鞋底的紋路我都是清清楚楚(我的舌頭早已偷偷將其勾勒過無數遍了)。
但我還是不可控制地呼吸,姐姐的腳味就像罌粟一般地吸引著我,讓我忘乎所以。
然後是舔鞋,我直接平躺,將姐姐的鞋子正放在我的臉上,伸出舌頭開始舔其中一隻的鞋底——我知道,和其它人不同,我只配舔姐姐的鞋底,連鞋面也沒資格觸碰。鞋底的砂礫磨著我的舌頭,我腦海裡的是雙手抱胸的姐姐,她冷冷地看著我,這種眼光彷彿並沒有將我當成她的弟弟,而是一塊用來擦鞋底的抹布。沒有其他有聲的命令,僅僅是一個眼神,我就必須在她的鞋下。
舔完兩雙運動鞋的鞋底之後,我爬到了一雙黑色圓頭小皮鞋旁。這雙皮鞋我同樣熟悉,它來自我們學生會的會長,玖誠的腳下。玖誠和我一屆,她是唯一在學校成績排行上能和我媲美的人,與我相同,她也在學生會工作,擔任會長,可以說是我在學生會的搭檔。不過和高冷的我姐不同,她的性格熱情活潑,再加上她萌到醉人的模樣,因此在學校裡十分討人喜歡,就連每次訓練賽,也有各種學長前來為她加油。除了足球外,她還喜歡Lo裝,平常在學校裡也是一襲洋裝在身,十分可愛。
這就是玖誠平常穿的皮鞋嗎……我知道玖誠雖然表面待人熱情,帶內心卻常有一股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冷漠,跟她在同一個部門工作一段時間後我對她的這種性格更是了解,因此她到現在還是單身一人。鞋子裡放著的是一雙蕾絲邊白棉襪,聞了聞,是一股少女的清香。皮鞋舔起來很舒服,鞋子本身並不髒,給我帶來的更我的是一種心理上的衝擊。平常和我一起學習工作的女孩子,她的鞋子現在正在用我的舌頭清理,一種低賤的快感充斥著我的內心。我不禁加快了舔舐的速度。
在清理鞋子的時候,我也在心裡默數了一下,足球隊一共有十四個隊員,但在更衣室裡除了十四雙鞋襪外,在角落裡還擺放著一雙女式的高跟鞋,我知道這是球隊經理莫曦曦的。莫曦曦是學校的體育老師,兼任女子足球隊的經理。與其他五大三粗的體育老師不同,她25歲,每次在學校裡只穿一身優雅的職業OL裝,像個大公司的女職員,一股成熟風韻的熟女氣質使其成為了很多高中男生擼管時的心中所思。我吮吸著莫曦曦的高跟鞋跟,幻想著她踩在我臉上的樣子,下面硬到了極點。能在莫曦曦的腳下服侍,或許是我畢生的夢想。是的,我最大的夢想不過是成為女子腳下的工具,這估計就是我注定的命運。
彼時的我並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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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我心裡的夢想,沒過多久就真的實現了。我真的成為了足球隊員的腳墊,成為了他們腳下的奴隸。
莫曦曦的鞋味不同於其他的女孩子的味道,是一股成熟的女人的體味混合著皮革的味道,這是絲襪在高跟鞋裡發酵已久的味道,聞的人心猿意馬。就在我享受的時候,咔嚓一聲,更衣室的門開了。
VOL2緊張,悶熱……這是在我躲進玻璃箱後內心的感受。汗水順著我的臉頰緩緩流下,心臟撲通撲通的狂跳。我本就在潛入更衣室之前便料到了會有這樣情況的發生,因此早就利用學生會職務之便,在球隊更衣室的兩排座椅的中間安裝了一個可以供一人鑽入的狹長玻璃箱。這個玻璃箱使用的材質是單面玻璃,也就是說,在箱中的人可以看到箱子外面,但她們卻看不到躲在這其中的我,在外邊看來,這只不過是一個位於兩張長椅中間用來擱腳的裝飾品罷了。
而我在聽到她們回來的腳步聲時,便飛速躲進了這個箱子中,就連口中莫曦曦的絲襪也沒來得及取出。
隊員們紛紛坐在我的左右兩側,一雙雙穿著白色中筒足球襪的腳分別踩在我的全身各個地方。隔著單面玻璃我可以看到,我的脖子的地方、胸口,肚子,大腿小腿,都落滿了剛剛從足球鞋中解脫出的腳,甚至連玻璃上都佈滿了霧氣的氤氳。她們的襪子因為剛經歷過一場球賽,因此不免有些酸臭,這些味道都隱約都過了玻璃傳到了我的鼻子裡。
這不就是我想要的無意識踩踏嗎?雖然這些腳沒有真正落在我的身上,但是從我的視角看過去,一隻只穿著足球襪的腳佈滿我的身體,透過腳叢還能看見一條條修長的腿。
正當我享受著置身在美女腳下的快感的時候,忽然有一隻腳踩在了整個玻璃箱唯一的通氣孔上。
通氣孔位於玻璃箱的上方,就在我仰躺狀態下鼻子上方的位置。在狹小的空間中,我動彈不得,更沒辦法分辨此時踩在我臉上位置的隊員是誰,因為從我的視角看來,四面八方都是一樣的穿著足球襪的腳。
我的心中明明很慌亂,卻又充斥著卑賤的快感。我所賴以生存的氧氣,明明我腦袋上方的人抬一抬腳就可以給予,但卻是那麼的艱難。因為踩在我臉上方的女孩所需要的僅僅是自己一時的舒適,她才不會在乎腳下的人是否難受。
“這場比賽,大家都踢得很努力。特別是未央和茶白,在中場做得很好。”
球隊隊長程小夜一開口,我才知道原來踩在我臉上的人是她。隊長程小夜是高三年級的級花,也是目前女子足球隊資歷最老的人。她擁有著號稱一中最大的胸部,臉上一抹斜劉海和精緻的面容勾勒出一種典雅又不失清純的氣質,使得不少學弟為之春心蕩漾。
而我此時早已顧不得她的容貌,僅僅是把臉完全貼在通氣孔處,隔著她的襪子汲取殘存的氧氣。足球襪很厚,在一場球賽之後,不免透著酸臭的味道。但我此時卻無法嫌棄,因為聞她的襪子——這是困在玻璃箱中的我唯一得以存活下去的方法。程小夜向隊友傳遞著此次比賽的經驗教訓,而腳也不主動地抬了一下,我乘著這難得的機會趕緊吸著寶貴的空氣,身體明明在緊張地顫抖,又要避免動作太大而被人發現。
在玻璃箱中,我的生命依賴於程小夜的腳,她此時襪子上的氣味,已經完完全全銘刻在了我的靈魂中。聞一個女孩子的足球襪竟然成為了我唯一生存下去的方式。
“那這場比賽就這樣吧,大家回去好好休息。準備下週末的訓練賽。散了吧。”
隨著程小夜命令解散的話,我知道我能解脫了,但不知道心中為何有有一點失落。
被女足的隊員踩在腳下,被一雙足球襪腳控制著呼吸,這不就是我想要的生活嗎?
踩在我身上的腳慢慢挪開了,緊接著,又一個讓我不自主顫抖的場景在我面前發生了——女足隊員開始換起了衣服-“哇小夜你的胸又變大了唉,快讓我摸摸。”“哎呀玖誠別鬧。”……你能想像一群高中少女踩踏過你後又當著你的面換衣的樣子嗎。雖然無法用語言描述,但我此時小弟弟早已硬的不行,但是苦於玻璃箱狹小空間的桎梏,我無法自我完成解脫。只能憋著心中的興奮與衝動。
“呀,我高跟鞋裡的襪子怎麼沒了呀。”說話的是球隊經理莫曦曦,她換下了觀看比賽時的運動鞋和棉襪,準備換回高跟鞋時,卻發現鞋窩中的絲襪不翼而飛了。她一定想不到,她穿在腳上的絲襪,現在正在學生會主席的嘴裡,而主席本人,也正躺在她的面前。
“會不會是你沒穿襪子呀?”程小夜問。
“不會啊,我穿高跟鞋一定要穿絲襪的,不然腳硌的慌。”莫曦曦說著換回了運動鞋,將高跟鞋提在了手裡準備離開。
“不會被人拿走了吧,哈哈,我聽說有些變態就喜歡女人的絲襪。”玖誠說。
“要是真有這樣的事,我一定不會放過他!”莫曦曦說著,踹了一腳腳下的腳凳。從我的視角看來,就是一隻運動鞋準確無誤的踏在了我的臉上。
隨著大家的離開,更衣室又回到了安靜的狀態。我慢慢地從玻璃箱中爬出,身體因為長期保持一個不動的姿勢而感到一些酸痛。從口中取出莫曦曦的絲襪,襪子早已被我的口水浸潤濕透,我將其塞回了自己的口袋中,打算晚上繼續爽一波。就在這個時候,更衣室的門砰一聲開了。
會是誰?我嚇得一動不動,尷尬地趴在地上,不敢抬頭。要是被其他人發現,學生會會長竟然擅自闖進女子更衣室,將會如何?處分?謾罵?退學?譏諷?我不敢想像。沉默如剪紙般烙印在空氣中,忽然,一隻腳重重踩在了我的頭上。
“我就知道,莫曦曦的襪子不在,是你幹的好事。”一股冷漠的聲音從頭頂傳來,進來的人原來是姐姐柳未央,我頂著她的運動鞋,不敢抬頭。
“在家裡犯犯賤就算了,在學校裡還犯賤?真是噁心啊。”姐姐的聲音不帶一絲的感情色彩,彷彿我不是她的弟弟,而是一條狗而已,“我說怎麼襪子濕漉漉的,你是不是舔過我和我姐妹的鞋了?我的鞋面舔了沒?”
“沒有……”我輕輕的說,“我…不配舔姐姐的鞋面。”
“知道就好。”柳未央鬆開了踩在我頭上的腳,丟下了一雙足球鞋,“待會兒用舌頭把鞋底給我清理乾淨,味道也吸乾淨。否則別給我回家。”說完微微抬起了一隻腳,留
下了鞋底與地板的空隙。我緩緩湊過去親了一下運動鞋底——這是很早前便定下的禮節,我不敢違背。親完後,她一句話也沒說,直接離開了更衣室,留下了我和一雙足球鞋。
之後便是我的工作了,先是用舌頭緩緩舔著足球鞋底,球鞋底部有許多突出的鞋釘,我不敢漏掉一個,都吸吮乾淨。鞋底的泥我也一概舔舐,這是姐姐交給我的工作,我為此而活,因此必須用心完成。而鞋面與鞋底的交界則是我舌頭的禁越線,用姐姐的話說,我還不配舔她的鞋面。
舔完鞋底,我將自己的鼻子埋在她的足球鞋中。經過一場球賽的洗禮,雖然鞋中依舊是熟悉的姐姐的腳味,但卻被放大了無數倍,連我都不禁皺起眉頭。但我不敢將鼻子從鞋中離開,因為我知道我此時就是柳未央的鞋味清潔器,我所有的工作和努力為的就是讓姐姐的鞋子變得乾淨,哪怕如此卑微我也在所不辭。
我的心頭突然湧上一股辛酸,曾經最疼我最喜歡我的姐姐,現在卻讓我給她清理鞋子。曾經她捨不得我受到一點傷害,如今卻用我的痛苦來成就她的命令。
思緒又將我的回憶帶到初一時的寒假,而如此身份的改變也源自那個寒冷的冬天。
VOL3“柳城,這是你的姐姐,柳未央,你們要好好相處哦。”
姐姐柳未央,從我第一次記事開始,她便烙印在了我的記憶當中。在外人看來,她是一個從小便知書達理,優雅安靜的人,和她接觸過的同學都會覺得她性格輕淡,似乎對任何事物都十分冷漠。但她對於身為其弟弟的我確是十分的偏愛,不僅在日常生活中處處偏護著我,甚至在我被人欺負時,她也會將我擋在身後。
如此令人羨慕的姐弟關係,止步於我初一時的寒假。而我真正內心萌發M種子的日子,我已是記不得,或許是小學,又或者是與生俱來。自然地,長相甜美又與我生活在一塊兒的姐姐成為了我自我滿足的目標。不瞞大家說,柳未央從小學開始每天穿過的所有鞋子,我都會在夜深時悄悄爬出房間,一絲不苟地將鞋裡味道吸進肺裡。白天我是姐姐疼愛的弟弟,晚上卻只能和她的帆布鞋作伴,這就是我自我定下的使命。
而那個寒假,那一天,是姐姐的生日,我真正完成了從人到奴的蛻變。
“哇,今天好累啊。”初二的柳未央穿著一襲白色的外套,下身著一條緊身牛仔褲,腳上穿著我之前舔過無數遍的藍色淺筒帆布鞋,鞋幫處隱約漏出了黑色低幫棉襪的邊。她牽著我的手走在回家的上路,散在肩上的長發使姐姐透露出令人心動的氣質,因為平常日子我們所在的初中不允許披髮,因此大多數時光裡,姐姐總是繫著馬尾辮,所以當寒假到來的時候,解開了髮帶的她顯得格外清純可愛。
表面上我心平氣和,實際我已在無限憧憬姐姐的帆布鞋了。為了慶祝姐姐的生日,我們已經逛吃了整整一天,我相信鞋子裡的味道足以讓我沉醉。即使我每天晚上都在熟悉姐姐的鞋味,甚至我能在閉上雙眼,單憑嗅覺的情況下準確區分姐姐媽媽和表妹的鞋子,但這還遠遠不夠,我想一輩子躺在姐姐的鞋子裡,成為她的一隻鞋墊,被她無情地踩著上課,用我的痛苦來成就她的愜意。
“柳城,你怎麼手心出汗了呀?”柳未央銀鈴般的聲音打破了我的遐想,她一臉疑惑地看著我。
“沒有沒有。”我趕忙笑著掩飾內心的尷尬,“我今天好累啊,等等早點洗洗睡吧。”
“今天辛苦你啦,陪我逛了這麼久。”柳未央笑了,隨即把頭湊了過來,嘴唇貼住了我的耳朵,輕身說道,“今天的生日,我很開心。”
說完她用手撩起了長發,一雙秋瞳眨了眨,彷彿藏進了一汪淺水。我不禁苦笑,現在的我還能與親愛的姐姐平等地交流,但過會兒我便會成為她的鞋奴,她鞋底的灰也將比我高貴。
姐姐,原諒我。今天的鞋子,我會將它用心舔得一塵不染的……這就當是我送給你的生日禮物吧。
這麼想著,我們回到了家。媽媽整個冬季都出差在外,表妹又因為寒假補習而住回了阿姨家,因此家裡空無一人,姐姐打開了燈,脫下了穿了一天的帆布鞋,便直接進了衛生間。我假裝坐在沙發上等姐姐洗澡結束,但內心早已砰砰直跳,隨著淋浴噴頭的打開,我按捺不住焦躁的心情,立馬趴在了地上,向鞋櫃的地方爬去。
媽媽的一隻高跟鞋倒在了地上,我用嘴唇輕輕將其叼起,並擺放整齊。表妹留下來的幾雙小皮鞋也被我用嘴放置齊整。緊接著便是我今晚最重要的任務,面前姐姐的帆布鞋。畢竟是在姐姐腳下踩了一天,這雙淡藍色的帆布鞋表面有些少許的灰塵,很可惜,那雙黑色棉襪沒有留在鞋子裡。不過我已顧不得那麼多,一頭便是紮進了鞋窩裡,一股熟悉的姐姐的腳味瞬間將我籠罩。姐姐鞋子裡的味道,我明白我都要一點也不剩地留在心裡。白天柳未央的一顰一笑如剪影般在我的腦海裡閃爍,一股屈辱的感覺充斥著我的腦海,我現在不再是柳未央的弟弟了,而是她清理鞋子的工具。我不斷在內心告訴著自己。
或許是因為鞋裡的味道太濃郁,太吸引我,我埋頭聞了很久很久,忘記了時間,內心衝滿著背離道德的緊張感與刺激感。直到我猛然驚覺腦袋旁邊站著一雙穿著棉拖的腳。我向上看去,姐姐正一臉驚愕地看著我,亮閃閃的眼睛里布滿著不解。我趴在地上,彷彿都能聽見自己心跳的聲音,最喜愛我的姐姐竟然看到我在偷偷聞她的鞋子,我該怎麼向她解釋?她若是告訴我的母親,我又該如何是好。
緊張的思緒順著神經蔓延到了我的指尖,寂靜像塵埃般擴散。
“為……為什麼這樣?”姐姐率先打破了沉默,我發覺她的聲音有些顫抖,甚至眼角都微噙著淚花,顯然發現自己的弟弟做出這樣的事情是很令人費解的。
“因為我,喜歡姐姐的腳……”我低下了頭,緩緩說道,我明白事到如今再多的隱瞞也沒有了意義。我趴在地上,不敢站起來,沉默了一會,隨即把我的心事完全攤露了出來,包括我每天是如何用舌頭清理家里人的鞋子,聞乾淨鞋裡的味道,說到最後,我自己都無法壓抑自己的情愫,直接撲到了姐姐的腳上。
“我真的想做姐姐的腳墊,給你墊腳,每天為你舔乾淨鞋子。求求你了,不要告訴其他家里人……”
如此的賤態若放在平時,誰也不會想到一個懂事聰明的男孩會做出如
此舉動。
但也只有在如此大腦充血的時刻,我才會真正暴露內心的感情。
柳未央一言不發地看著親在她棉拖上的我,這種事情的發生對於一個第一次接觸這個世界的初二少女來說顯然有些過於超越三觀了,她站了許久,我的嘴唇也一直在她毛絨絨的粉色拖鞋上停著。我是在後悔?還是隱隱有些期待?我自己都無法準確拿捏此時的想法,我也不知道如此的情境堅持了多久,直到姐姐輕輕地踢開了我的頭,跨過了我的身子,默默走回了自己的房間,留下了趴在地上的我。既然已經向姐姐坦白,我也的確沒有什麼精神負擔了,我擦乾了額前的冷汗,蜷縮在了鞋櫃前,將姐姐穿了一天的帆布鞋平放在了自己的側臉上,面前是各種各樣散發著味道的鞋子,今晚我便決定如此度過——這不就是我一直以來想要的生活方式嗎?別人躺在舒服的床上,而我卻像條狗一樣地躺在地上,美女的鞋子理所應當地放在我的頭上,命運在冥冥中就早已錘定了我的人生軌跡,我別無選擇-從第二天開始,我便剝離了弟弟的身份,以奴隸的身份活在姐姐的面前。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姐姐可以在一夜之間改變如此迅速,徹底接受了主奴的生活,我只知道,她看我眼神從那一天起徹底變了,從原本的偏愛變得不屑而鄙夷。之後的生活裡,她也給我定下了很多規矩,比如,每天晚上都要用舌頭舔乾淨媽媽表妹和她的鞋,當天穿過的鞋要額外多舔一遍並且吸乾淨鞋中的味道。而她的鞋只能舔鞋底,不能舔鞋面,這句話是姐姐踩著我的頭說的,“不配”成了這條戒律的理由。又比如,姐姐穿過的襪子,都必須在我的嘴裡待上一小時的時間,哪怕是她最厚的黑色連褲棉襪,也必須盡可能的全部塞進嘴裡。如果家裡沒有別人,那我必須睡在冰涼的鞋櫃旁,身上從頭到腳都要整整齊齊地擺著家里人的鞋子,臉上的鞋子一定要是姐姐的,嘴裡的襪子也必須是姐姐的。而日常的舔腳和踩踏更是不必多說,姐姐彷彿真的將我當成一個工具,以往那些我作為她弟弟的時光都隨之煙消雲散了。
這樣的生活,整整持續了三年,從初二的柳未央到了高二的柳未央,她變得更好看了,出落得更加有女神氣質。而我也逐漸適應了在家淪為她的一個腳墊的日子。彼時的我絕對不會想到,姐姐柳未央,僅僅是我奴隸生活的開端。
VOL4當我在更衣室舔完姐姐的足球鞋時,時間已進入了黃昏。夕陽將整個南城渲染成了血紅色,我走在回家的路上,思緒蔓延腦海。今後的日子,我該何去何處?
毫無疑問的,若是按照原本的生活軌跡,我是個受人敬仰的學生會秘書長,有著優秀的成績和不錯的人緣,家裡還有一個漂亮的姐姐和一個可愛的表妹。照理而言,我的命運會朝著人生贏家的方向發展,可現在……現在我是一個工具,是一條只配給人舔鞋舔襪子的狗,或許在柳未央的眼中,我連一條狗都不如。但毋庸置疑的,我將無條件地聽從主人下達的每一個命令,這是我作為一個焦點的宿命。
這麼想著,我回到了家。今天媽媽出差,表妹早上也告訴我她晚上會去同學家過夜,因此今晚的我將被迫剝離一個人的身份,成為了一條寵物犬。我進了家門,便自覺趴下,這是柳未央很早之前便給我定下的規矩。姐姐已經回家了,我把頭湊到了她剛換下的粉色運動鞋,默默各親吻了十秒,這一套規矩我都牢記於心。正當我準備將鼻子伸入鞋窩中時,一雙陌生的紅色高筒帆布鞋出現在了我的眼中。我的心猛然抽動一下,我敢肯定,這雙鞋不屬於我們家的任何一個人,因為鞋櫃裡的鞋別說樣式,每一雙的味道、鞋幫處的痕跡、鞋底的紋路我都記得十分清楚,這說明我們家來了別人。
我趕忙想迅速爬起,若是家裡真的來了別人,那絕對不能讓她看到我的這個樣子。但在此時姐姐曾經定下的規矩又如千金重鈞般壓得我無法起身,我是姐姐的乖狗,與之定下的戒律相比,我的人格和尊嚴都顯得那麼無關緊要。仔細看著那雙紅色的高筒帆布鞋,軟塌的寫榜上印著匡威的鞋標,鞋面一點也不髒,洋溢著鞋主人清純的氣息。我鬼使神差般地將鼻子伸入鞋中,沒有很臭的感覺,僅僅是一股淡淡的鞋臭味道,這股不同於姐姐的腳味使我瞬間興奮了起來。我不禁加快了呼吸的頻率,忽然,一隻腳重重踩在了我的頭上。
“柳城,我讓你聞我朋友的鞋了嗎?”一道冷漠的聲音在我的頭上響起。
說完,她碾了碾腳,我知道是柳未央踩著我的頭,因此我不敢回任何一句話,任由她踩著。
“未央,這就是你跟我說的腳奴嗎。”另一道輕柔的聲音出現在我的身後,由於我的頭一直被姐姐踩著,所以我並不能看到聲音的主人的模樣,不過就聲音而言,一定是一個可愛的女高中生,“你看他還在偷偷聞我的鞋唉,真噁心。”
頭上的腳鬆開了,我抬起了頭,想要看一看帆布鞋主人的模樣,同時我內心又充滿了強烈的羞恥感——不論是誰,意味著我是姐姐腳奴的事將又多了一個人知道。
但出現在我眼前的少女,顯然大大出乎了我的預料,她留著一抹齊劉海,巧克力色的長發在身後束成了一支馬尾,大大的眼睛綴著棕色的瞳仁,閃爍著未名的色彩。精緻的臉龐能媲美柳未央,但少了一點她的冷艷,多了一點高中生的清純可愛。
我知道她就是茶白,是姐姐的同班同學,也是高二年級不弱於姐姐的校花候選人,同時和我姐姐一樣,是學校女子足球隊的一員。作為同樣是學弟們夢寐以求的女神,我無法想像她正看著我聞她剛換下來的帆布鞋。
“茶白今後就是你第二個主人。”柳未央冷冷地說,“你是怎麼服侍我的,以後就怎麼服侍她。記住在我們面前你不是人,而是一個沒有生命和尊嚴的工具。
現在爬過去,給我崇拜她的腳。”
茶白從拖鞋中伸除了腳,一臉疑惑與鄙夷,似乎想看看我會怎麼做。她穿著一身休閒裝和牛仔短褲,腳上穿著厚厚的白色中幫棉襪,由於不久前剛踢過比賽,因此腳上還留有不小的腳味。我默默地爬了過去,一方面是迫於姐姐的命令,我不敢違背,另一方面,我也是迫不及待地想要把一切奉獻給茶白的腳。
至於腳崇拜,姐姐教過我怎麼做。所謂崇拜,就是把自己的靈魂和心靈都毫無保留地奉獻給面前的腳,並以此為尊。我先向茶白的白棉襪腳恭敬地磕了三個頭,然後將用手將她的腳放在我的頭
上。原本這一步應該是主人主動踩踏,但由於茶白是第一次體驗作為女王的感覺,因此並不熟練,還需要我的引導,就連踩在我頭上的棉襪腳都是放輕了力道,擱了一會便拿了下來。然後我隔著襪子依次親吻她的十個腳趾,表達我對她的腳的尊敬,在親第一個腳趾的時候,我甚至能感覺到茶白的腳微微抖了一下,但親到後面她似乎是適應了。然後我將頭埋向了她的棉襪腳,開始深呼吸——這是腳崇拜最最重要的一步,記住主人的腳的味道並將其銘記在心裡。茶白的焦英偉剛運動過的關係,有點濕,也有點酸臭味,但我毫不保留地將其吸進肺中。聞了將近十分鐘,每隻腳的每一根腳趾我都確保已經隔著棉襪嗅過,最後一步是舔棉襪腳。我用頭輕輕地拱著茶白的右腳,示意她向上抬起,然後我改姿勢為躺著,像舔雪糕一樣從腳尖慢慢劃過腳掌,舔向腳跟,這個過程必須保持虔誠而專注。
因為茶白還穿著襪子,因此從舔棉襪的我的視角看起來,就是一隻潔白的棉襪腳懸在我的頭頂,一位好看的高中女生正輕蔑的向下俯視著我,這樣的視覺衝擊使我十分興奮。舔完一隻後,我用頭蹭了蹭她的腳底,茶白自然地將懸著的腳放下,踩在我的臉上。剛才被舔的口水的痕跡也被隨意地擦在了我的臉上。事實上,茶白的襪子並不需要舔,就算舔了我剛才的勞動成果也已經被她在我的臉上磨滅和踐踏了,但這就是我需要的——我不過是主人們的一個工具罷了,我費盡心思做的工作,事實上在她們看來並沒有什麼用,但我就是要做,我就是要對主人的棉襪腳保持不滅的虔誠與尊敬,這就是我的宿命。
給茶白主人做完腳崇拜後,接著是姐姐。因為已經輕車熟路,所以姐姐對我的調教保持一如既往地隨意與熟練,而我的工作則不敢放鬆絲毫。當我在進行我的工作的時候,茶白在一旁耐心的看著,眼神中充滿著未知的神色,似乎是好奇,又似乎有一點點興奮。
解決完姐姐的腳後,她命令我趟在沙發前。姐姐和茶白的腳隨意地踩在了我的身上。柳未央的黑棉襪腳一隻踩在了我的嘴上,另一隻踩在了胸脯上,而不知道茶白是不是故意的,她的兩隻棉襪腳都並排踩在了我的小弟弟上。因為持久的興奮導致我的小弟弟早已腫脹,現在被茶白踩著更是難受。但我現在卻沒辦法讓她挪一下位置,不僅僅是因為我現在的嘴被姐姐的腳踩著,更因為我現在是她們的腳墊,一個沒有意識不會說話的工具。對於工具而言,使用者愛怎麼使用就怎麼使用,不會考慮也沒有必要去考慮工具的感受。
事實上,她們也是這麼做的。姐姐踩在我胸脯上的腳擱了一會後便挪了位置,兩隻腳一起踩在了我的臉上。我只能隔著兩隻黑色棉襪腳的縫隙觀察到姐姐正在和茶白邊看著電視邊聊天,彷彿並沒有註意到腳下踩著個人。而這也是我當時對姐姐提出的,只把我當成工具就行,完全不用把我當人看。我此時此刻存在的意義就是讓她們的腳踩著,沒有其他。
就在這個時候,家裡的門被人打開了。
“未央姐姐,柳城哥哥,我回來啦。”-VOL5當我視線的余光透過姐姐和茶白的腳叢看到一臉驚愕的柳歲歲時,我的內心是絕望和羞愧的。
嚴格來說,柳歲歲不能算我的親妹妹,她是我阿姨的女兒,又只比我小一歲,因此只能算作我的表妹。但由於阿姨身為外企的高管,長時間需要在外出差,因此柳歲歲從小絕大部分時間便住在我們家,我們之間的關係也非常的親近。我甚至懷疑柳歲歲有嚴重的兄控屬性,就連出去逛街吃飯也必須賴上我,要與我形影不離才算罷休。
“你們為什麼……要把柳城哥哥踩在腳下。”透過柳未央的腳,我依稀能看到柳歲歲穿著一身純白蕾絲公主裙,長筒黑色棉襪腳踩著一雙紅色的小皮鞋,微捲的長發下是一張相較於柳未央有些稚氣的臉,一抹清純的劉海萌的令人心動。
此時她正噙著淚看著被踩在腳下的我,這個場景顯然有些衝擊到了一個初三女生的固有觀念。
柳未央趕忙站了起來,但由於她似乎忘了腳下踩著的是我臉,又或者是真正地習慣了將我的頭當成的地板,因此直接踩著我的臉站了起來,巨大的壓力瞬間對我的頭造成了壓迫,使我不禁痛苦的叫了一聲,柳未央聽到後生氣地用力剁了我的臉一腳,然後走到了柳歲歲身邊,安慰起了她。
茶白微笑地看著這一幕,腳依舊踩在我的身上。從某種程度上來說,我不得不承認,茶白似乎比柳未央更有S的潛能,因為姐姐的S表現為外在,常常只是為了發洩而懲戒我,但茶白不一樣,她看我的眼神更像是在看一個真正的物體,如此的漠視和自然,彷彿被她踩踏是我與生俱來的宿命一般。
不知道姐姐跟柳歲歲說了什麼,柳歲歲止住了啜泣,似乎是漸漸平復了心情。
我知道這種事對一個初中女生而言震撼不小,於是柳未央又安慰般地摸了摸她的頭,對其耳語了幾句,表妹點了點頭,直接穿著小皮鞋走到了我身邊。
她俯視著我,留有淚痕的臉上寫著複雜的表情,絲毫沒有平日里對我的依賴與親暱。
“柳城哥哥,你喜歡被人當做腳墊,是嗎?”
——我承認,在某一段時間,我曾經將慾望寄託在表妹身上過。因為表妹是他們所在初中的校花,撒嬌耍賴的樣子又實在是萌到讓人心動。因此她每套洋裝搭配的小皮鞋,我都舔過無數遍,她上完體育課的運動鞋,日常出門穿的帆布鞋,我都用心記住了包括氣味在內的每一個細節。但正因為如此,每次表妹撲到我身上叫我“柳城哥哥”的時候,我都會產生一種莫名的罪惡感。我知道,她和柳未央不一樣,她只是一個涉世未深的小女孩,一個需要悉心照顧的妹妹,僅此而已。
但現在被柳歲歲這麼居高而下地看著,我內心又是怎樣的想法呢?羞恥?說實話經過今天的錘煉,我的羞恥心早已經麻木了。我現在心裡最巨大的感覺竟然是興奮——做一個初中的萌妹子的腳下奴隸,該是多麼令人興奮的一件事。
“是,我喜歡被人踩,喜歡幫人舔鞋,舔腳……”如同心扉被敞開一般,我源源不斷地說了出來。
“夠了!”柳歲歲打斷了我,一隻腳抬起,踩在了我的嘴上,“柳城哥哥你不是喜歡犯賤嗎,那你就舔啊,把你表妹的鞋底給舔乾淨!”
冰涼的鞋底踏在了我的嘴唇上,似乎在告訴我,不容置疑,這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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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該干的事。我在心裡嘆了一口氣,表妹也這樣離我而去了嗎?但又很無奈,這都是自己做下的孽,又能怎麼樣呢?於是伸出舌頭,細細的舔舐著表妹皮鞋的鞋底,其實這雙皮鞋我之前已經舔過很多遍了,不過都是在沒人的情況下偷偷舔的,如今穿在了表妹的腳上,這隻腳又踩在了我的臉上,這種感官上的衝擊使我更加興奮。
舔完這只鞋後,表妹又換了只鞋讓我舔,她仔細地盯著我舔舐的動作,臉紅撲撲的,似乎對此非常地感興趣。柳未央又坐回了沙發,兩隻腳順理成章地和茶白一起踩在我的身上。此時的我彷佛真正成為了一個奴隸,一個只配舔鞋和被踩的奴隸。
舔完柳歲歲的兩隻鞋後,姐姐提出了一個好玩的遊戲,通過氣味來識別人。
茶白笑著點了頭,柳歲歲猶豫了一下,也沒有否認。我自然是沒有選擇的權利,雙眼被蒙上,嘴裡塞上了茶白放在包裡剛剛換下的足球襪,雙手雙腳都被縛,如同一個人彘般被拋在了地板上。
過了一會兒,似乎有一雙鞋的鞋口罩在我的鼻子上,一股腳味順著我唯一能夠動用的感覺器官傳到了大腦。這股熟悉的味道一定是姐姐的,我隨即重重地磕了三個頭——代表柳未央。
“啊……”耳畔傳來柳歲歲的驚呼聲,她顯然沒想到我竟然能夠準確地通過鞋子的味道來分辨鞋子的主人。
之後又試了幾雙鞋子,我都一一答對了。因為表妹和姐姐的味道我都牢牢記在心裡了,不可能會出錯。而茶白的鞋味我剛剛也有意識地記憶過。彼時的我還在洋洋得意自己分辨鞋味的天賦,殊不知不久後,當我必須通過鼻子來分辨一整個足球隊的足球鞋……不過那都是後事,此時的我被人一腳踢翻,從腳法來感覺應該是姐姐踢的。
然後似乎是約好了一般,三個人三隻棉襪腳一齊踩在了我的臉上,並反复碾踩。
由於手腳都被捆住,眼睛也被蒙住了,我只能搖晃著頭勉力掙扎,但這相較於三人的碾踩而言沒有絲毫作用。我甚至能粗略地區分踩在我臉上的腳分別是誰的。
橫踩在我嘴唇上,略微有些潮濕的腳應該是茶白的棉襪腳,用力踏在我鼻子上,用足尖碾踩著我鼻孔的應該是姐姐柳未央的黑棉襪腳,而相較於其他兩個而言,相對較輕橫踩在我雙眼之上的應該是柳歲歲的長筒棉襪。
三隻腳將我的臉完全覆蓋,沉重的壓迫是我的後腦生疼,但我無法掙扎,頭如同足球一般被踩在腳下,這就是我的命。
似乎是踩累了,她們拖著我到了沙發前,彷彿在拖一個沒有生命的屍體一般。
然後柳未央扯下了我的眼罩,六隻腳自然地踩在了我的身上。與之前不同的是,踩在我臉上的是柳歲歲,一雙穿著高筒黑色棉襪的腳落在我的臉頰上,被襪子堵著嘴的我被迫吸著棉襪的味道。而茶白的腳踩在了我的胸口,她本人正無所謂地看著電視。而姐姐就顯得很邪惡,一雙腳踩在我的小弟弟上。我的小弟弟事實上早已硬的不行,被姐姐踩壓後,整個人彷彿痙攣了一般顫抖了一下。
“怎麼了柳城哥哥?”柳歲歲似乎感受到了腳下的異樣,抬起一隻腳看向了我。我瞟到柳未央正一臉坏笑得看著我並比了一個噤聲的手勢,我隨即搖了搖頭,嗚嗚了幾聲,表明並無大礙。
柳歲歲踩回了我的臉,並俏皮地把腳扭了扭。之後,柳未央更是肆無忌憚地揉搓著我下面,我死死咬著嘴裡的足球襪,忍耐著下體傳來的一陣陣快感。身體的顫抖似乎引起了茶白的注意,她好奇地向腳下看了一眼,又無所謂地望向電視,彷彿我只要供她踩就行了,其他都不重要。
棉襪腳緩緩地揉搓,終於使我的快感達到了臨界值,身體強行忍耐著巨大的抽搐,但沒有人注意到我此時的窘境,她們三個只是隨意地踩著我的身體,彷彿我只是家中的一張腳墊,哪怕被踩吐奶,也要毫不坑聲地繼續在他人的腳下承受著踩踏,這就是從今往後我的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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