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听起来不错,我能先尝试一下吗?”牵绳教官激动道,两个红衣教官愣了一下,随后相视一笑,“当然可以,就当替董事长提前测验了”“其实我俩也想用用它的,正好咱们一起试试!”
三个女教官七手八脚的打开机器,把王木装进其中特制的容器中,两个红衣人进行着机器的调试。王木的眼前变得一片漆黑,身体被紧紧锁在狭窄的盒子里,头部被牢牢固定在支架上,随着外面的调试,周围空间里传来机械的运动声,锁定头部的支架也在全方位活动,带动王木的头各种变换角度。机械的噪音让王木感到莫名的恐惧,他试图让头部挣脱控制,但尝试多次却毫无进展,脖子的力量完全无法与机器抗衡,他只能任由这些控制装置摆布。终于,仪器自检完毕,头顶的盖口打开,示意主人随时可以使用。
一只穿着高跟鞋的脚伸了进来,狭小的开口一下就被这只脚占满了,柔软的填充物迅速鼓了起来,包围了高跟鞋主人的小腿,唯一的开口被彻底封死,周围陷入了黑暗,紧接着内部LED灯自动打开,把高跟鞋的每一个角落照的清清楚楚。机器的传动声再次响起,王木吓得不知所措,突然两根电击针刺进了王木的身体,电流瞬间涌入,王木遭到突然电击,痛的龇牙咧嘴,电击持续爆发,根本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王木不知自己做错了什么,头脑中一片空白,身体不自觉的抽搐着。为什么要电自己!?当他发现电流超过几秒还没停歇时就发现情况不妙,脑海中迅速飘过这样的问题,必须要做些什么,不然电击是不会停歇的。我的工作是什么?是擦鞋!用什么擦鞋?用舌头。脑海中灵光一闪,王木迅速伸出舌头,但这时他却发现眼前的高跟鞋离自己的舌尖还有几厘米的距离,是机器设计上的问题吗?王木心急如焚,强大的电流持续刺激着他的神经,让他无法思考,可怜的王木急得直想哭,张开大嘴叫了起来。这时候他的下巴触碰到一个硬物,剧烈的电击戛然而止。王木的下巴碰到了停止通电的机关,原来机器的意图是让他张开嘴!可为什么不直接告诉他呢?王木欲哭无泪,下巴按着硬物不敢乱动,一只机械臂伸进他的口中,喷出大股气味刺鼻的化学物质,剧烈的化学刺激让王木猝不及防,眼泪哗哗的流了出来,鼻涕也不受控制的涌出,他下意识的闭嘴,想要吐出这坨恶心的黏液,剧烈的电击又一次袭来,王木只能赶紧把嘴张大,持续给机关施压,避免再受电流折磨。以下为收费内容(by http://www.prretyfoot.com)在机械臂的控制下,王木的头向高跟鞋靠拢过去,他的舌头触碰到高跟鞋鞋面,固定支架弧形旋转,在机器的控制下王木的舌头在鞋面全角度摩擦。摩擦一圈后机器控制着王木大幅度翻转,他的脸部朝上,靠近了高跟鞋的鞋底,王木的舌头继续伸出,慢慢贴紧肮脏的鞋底,将尘土和污秽物舔进口中……
经过几次尝试,王木遭遇了重重失败,终于总结出了电击惩罚的规律:当高跟鞋踩在踏板上时,机器开始运作,几秒后就开始电击,能够阻止电击的动作有两个,用下巴持续触碰下面的硬物机关,或者舌头与鞋持续接触。这套规律逼迫王木时刻保持舌头与鞋身接触,或者大嘴张开等待机器对自己口腔进行化学处理。王木猜测喷涂在自己嘴里的刺鼻黏液是鞋油,或者鞋子保养液之类的东西,这些东西留化学刺激性极强,弄到嘴里非常难受,鼻子和眼睛都受不了这样的刺激,不用猜就知道这东西对身体危害极大。也许是为了阻止气味的扩散,机器的开口位置会自动填充海绵物质,包住使用者的小腿,让气味留在机器内部的空间里,这样使用者就不会闻到这种刺鼻的气味了。王木的猜想很快得到了验证。“为什么要把开口填起来啊?这圈软垫感觉有点多余。”那个使用王木的女教官问道,“因为里面会使用一种新型鞋油,”红衣教官的声音从旁边回道,“这种鞋油很难闻,对身体也不好,尤其是刚挤出来的时候,挥发性很强,气味特别冲,这圈软垫是为了隔离气味,防止你闻到,闻多了很不健康的。”“哦,那我把鞋拿出来的时候不还是闻到了吗?”“不会的,这种鞋油只是刚挤出来时难闻,混合人的唾液后涂在鞋上几秒就干了,几乎不会挥发。”“那对皮肤有影响吗?”这位女教官似乎特别在意健康问题,“一些有害物质确实可能会被皮肤吸收,不过只有微量,可以忽略。除非奴隶不小心把鞋油涂在你的脚上,那就对健康有一点点影响了。”“呀!那不是很危险吗?”“我们平时不都是穿着丝袜吗,涂在丝袜上也不会有影响的。如果这个奴隶真的失误了,我们还能用这些按钮惩罚他……你看,这一排操作键都是用来惩罚他的……”
她们在外面开心的聊着各种按键的功能,王木在里面苦苦舔弄着鞋底,把她们一点都不愿触碰的有毒物质吞进口中。原本暗淡无光的高跟鞋在他舌头擦拭下显现出漂亮的光泽,高跟鞋丝脚抽离,另一只高跟鞋送了进来,同样的流程继续重复。当王木费尽洪荒之力清洁了两只高跟鞋后,那个女教官愉快的离开了,另外两个红衣教官坐了下来,红色的高跟皮靴伸在了王木面前……
……
闫曼曼很在乎仪容的整洁,因此她花在衣着打扮上的时间很多,她在公司里的地位至高无上,不仅是奴隶们眼中的曼女神,还是女职员眼中的大老板。对于她在公司中拥有的私人领域,没有任何人提出质疑,毕竟理论上整个公司都是她的私有财产。她拥有的私人更衣间,以及附加的庞大服装库,这并不令人惊讶。两个工作人员成功的安装了擦鞋器,并且完成了初步测试,这里面当然也包括那些惩罚按钮,工作人员要确保那些按钮都有效果,因此每个按钮都试一试是很有必要的。初步安装完成后,两个红衣女职员去安装另一套装置了,王木得到了短暂的休息,他的嘴里满是鞋油的气味,口腔已经被染成了黑色,身上被惩罚过的痕迹部位还隐隐作痛,全身的细胞都在书写难受二字。
很快他将正式投入使用,到时候只有闫曼曼会来使用他,那时候可能会稍微清闲一点吧。
外面的杂音持续了将近一个小时,王木感觉到机器的周围增添了一些其他的装置,但他不知道那些是什么,但愿和自己没关系。王木在心里这样想着,施工的声音终于结束了,与此同时闫曼曼的声音出现了。闫曼曼来视察机器的安装情况并不是偶然,事实上,在机器处于研发状态时她就已经开始关注这件事了,今天是擦鞋机的首次安装,她当然要及时来到现场视察。黑月公司对外经营奴隶服务和女王服务,还有其他关于奴隶的贸易,那些上流社会的贵妇名媛很多都是黑月公司的稳定客户,她们可以在这里买到任何功能的奴隶,以及设计精巧的享乐机器,当这种擦鞋机上市时,公司一定会有大笔的进账,身为董事长兼总经理,闫曼曼怎能不关心。
机器用的鞋油也是新研制的产品,性能比常规鞋油好很多,甚至可以说是划时代的鞋油产品。但它毒性高,气味也很难闻,目前只有人的唾液可以抑制鞋油的挥发,不至于让使用者感到不适。这也是擦鞋机必须用舌奴的原因。闫曼曼坐在凳子上翻文件,两个女职员忙忙碌碌,不敢在总经理面前嬉闹,文件是擦鞋机的研发报告、结构图、工作原理、以及使用说明书,她是擦鞋机的首个使用者,也是试用者,她要在之后的2个星期里评估机器的性能,以及奴隶的损耗情况。
“总经理,这些部件都装好了,您看……”
“嗯,辛苦了,你们去吧!”
两个红衣女人如蒙大赦,慌慌张张的离开了,被总经理盯着干活实在是坐立不安啊。闫曼曼看着她们走了,便放下文件打量起机器。这是一台构造精巧的机器,结构复杂而体积小巧, 在更衣室里不会占据一只包裹着黑丝袜的小腿出现在王木的视野中,猩红的高跟鞋在他眼中逐渐放大,光线被封,周围的陷入了黑暗,LED灯智能的打开了,王木赶紧张开嘴巴,下巴顶在按钮上,以免遭到电击。四周的机械臂开始传动,呛人的鞋油喷在王木的舌头上,涂抹均匀,清洁工作开始了。这种高跟鞋很明显是名贵的品牌,比职员的要高档许多,王木不禁心想这样的鞋才配得上这台机器,自己的舌头在这只鞋上游走才显得更有价值。然而鞋底的划痕却在王木脑中炸开了一道洪流,这裂痕他记得!一年前的夏天,他和母亲在泰国旅游,因为某件小事他和母亲吵了起来,他推妈妈一把,差点让妈妈摔进河里,鞋子也划伤了,后来妹妹向父亲告状,父亲很生气的教训了他,让他在母亲面前做深刻的检讨,他很憋屈,但他妈妈很欣慰,说木木终于学会检讨自己了,还把那双鞋留下来做纪念。那个划口王木现在还记得很清楚,当时看来根本不能穿了,但妈妈说坏的是鞋底,不影响,因此就一直穿着回国。那时候的自己还是妈妈的孩子,现在却只能趴在鞋底当她的擦鞋机,王木心里一酸,眼泪不自觉的冒了出来。
第一只鞋在酸楚的心情中擦完了,没有太多停留,第二只鞋伸了进来,在换脚的间隙,王木看见母亲正在对着小镜子补眼妆。闫曼曼完全没有把脚下的事当回事,回想到去年那天妈妈的情绪,王木的心又一次颤抖起来。舌头在鞋面上游走,浓郁的鞋油从王木口中传播到了光洁的鞋面上,不知什么原因,妈妈的脚突然动了一下,可能是坐的不舒服?一不小心王木就舔在了鞋面旁的黑丝袜脚上,这是王木无法控制的,外面的闫曼曼也感觉到了舌头舔到脚了,此时奴隶的舌头有多脏她是知道的,她皱了皱眉,轻轻按下一个开关,下面的王木顿时五雷轰顶,强大的电流瞬间导入了他的体内,全身的神经都变得滚烫无比,剧烈的痛苦使得他不自主的抽搐起来,被定死的身体恨不能蜷成一团……电击持续了几秒,王木却感觉过了几年,那撕裂神经的痛苦不是任何文字所能描述的。忍受着巨大的屈辱,王木只能继续舔上鞋底,明明是妈妈自己乱动,却要惩罚无辜的自己,对比那时的母亲,那种慈爱欣喜的神情,与现在的毒妇实在是判若两人。王木无法接受,但不能接受也要接受,他没有任何选择的权利,只能努力舔好主人的鞋子,以此祈望妈妈不要再按下那个按钮。
其时,王木不知道母亲面前有整整十个按钮,每个按钮都是用来惩罚脚下这个奴隶的。此时闫曼曼的纤手正在这些按钮上游走,思考着怎么惩罚这个马虎大意的奴隶,如此肮脏的舌头怎么能污染自己的丝袜呢?心念一动,手指在某个写着空气的按钮上轻轻施压,突然王木所在的空间内,空气慢慢的被抽干,形成了真空状态,王木感觉无法呼吸,但是机器没有停止下来,还在控制着王木一下一下的舔着妈妈高贵的鞋底,王木非常难受又无法表达出来,多么希望妈妈能绕过自己,可是曼曼女王怎么会绕过一个犯了错误的卑贱奴才呢,终于过了3分钟后,妈妈的手指移开了,下面的王木呼吸到了被妈妈剥夺的空气后,的感觉重生一般….心理确更加的卑微了,心想着就算主人移动自己也要更上节奏,才能不会被这么可怕的机器惩罚…
惩罚过后两只鞋擦好了,新式鞋油的效果非常明显,两只高跟鞋都焕然一新,但闫曼曼还是不满意,他对奴隶的失误耿耿于怀,于是在评分栏按了3分(满分为5分),下面的奴隶又要受苦的,但那又如何,这蠢货罪有应得。闫曼曼拿起文件,不再想这些,她还有很多事务要做,按下机器的“自动”键便离开了。
只有得到5分的评价王木才能免于惩罚,令人窒息的气体面罩盖在他的脸上,强烈的刺激堪比神经毒气,这样的刑罚会持续15秒,王木忍受着痛苦,他听见母亲离开了,现在更衣室里空无一人,自己很快就能得到休息。面罩移除,王木松了一口气,这气味不是憋气就能躲避的,但他还是尝试憋气,呼吸着鞋油的气息,王木感觉自己重获新生。突然一阵机器的传动声在他耳边响起,上开口自动封闭,内部LED灯再次打开,王木一脸懵逼,下意识的赶紧张开嘴,明明已经没人了啊!为什么还会开机?这时候,右边传来奇怪的声音,王木用眼角的余光看到了一只黑色的高跟鞋——那是母亲鞋柜里的鞋。那只高跟鞋被传送带送到了这里,推到他的面前,落在眼前的踏板上……电流袭来,王木立刻压低下巴,自己刚才没压住那个按钮。机械臂开始传动,他似乎猜到了什么,但不愿相信,也许这只是个例,王木心存一丝侥幸。按照标准的程序,王木开始用舌头伺候这只高跟鞋,处理它表面一切的污秽,等到清洁完毕,传送带将这只高跟鞋送走,然后是另一只黑色高跟鞋,然后是白鞋,然后是蓝鞋,黑鞋,紫鞋,豹纹鞋……传送带会送来母亲鞋库里的所有鞋子,而他则要用舌头擦好每一双鞋。闫曼曼有很多很多高跟鞋,她的鞋库非常庞大,根本不可能完成所有的任务。王木的眼中充满了绝望。太多空间,使用的开口就
在主体盒子的中间,大小高度都恰到好处,闫曼曼不禁有些跃跃欲试,她坐在了机器前,一只脚伸进了入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