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的确不是单纯的。 被勾了一次屁股后,健一再没有受到什么过分的对待。被分到仓库间送食物,虽然还是奴隶的身份,见到守卫还是要跪爬的,但手脚间的镣铐无疑轻了许多,也不会莫名其妙的遭罪。
应该是母亲的缘故吧。健一是这么想的,在送饲料的过程中,他见到了跟他一起来的那批人,在刑罚的摧残下,基本都完全失去了人格,痛苦的在不见天日的地底下,绝望地劳作。如果不是母亲的话,他再想不出自己与他们之间,为何会天与地的区别。
他对现在还是有些满足的,天天跪那些小姐姐已成为一种礼节,并不会带来什么屈辱感。倒是被百合惠的开发,令他对女人的丝袜和内裤有些崇拜,被锁久了,偶尔见到,总会射一点出来。
门开了,他看见平日扫地的老爷爷,拿着垃圾桶和扫帚走进来,年纪和镣铐似乎并未影响他的动作。离送饲料还有一点时间间隙,健一主动道,“阿爷,我帮你扫这里呗!您休息下。”
“真是个不错的孩子呐,呵呵。”老头也不容气,乐呵呵的回道。这半年里,与这个孩子相处的不错,时常还谈论起他的身世,知道他读过点书,妈妈是集团外围的负责人,才在岛上过得比较轻松。
骄阳明媚,小路蜿蜒,三四个守卫以中间身着淡紫色蕾丝连衣裙的女子为核心,缓缓走向这边。
管理仓库的守卫远远看见,示意两人停止工作,伏趴在地。等待这个白皙明媚的女子走近,守卫立即弯腰致礼:“小姐好。”
“唔。”年轻女子随意应道,显然到这里的心思,未放在守卫身上。亲手拿过项圈链子,系到老者的脖子上,又吩咐道:“你们等在这里,不许跟过来。”说罢,牵着老者,独自向山上走去。
山路深处,林木逐渐严密,主奴俱一言不发,约莫过了半个小时,来到一处湖边。女子在一块青石上坐下来,褪下长靴,把被透明蕾丝长袜包住的玉足,伸到老者的脸上,轻声问道:“南老一向安好?”
老者忘情的嗅着女子透过丝袜散发出的脚汗,恭声回道:“蒙主人照顾,老奴未曾有过小恙。”
“呵呵,帮我按一下,走了这么远,好累的。”
老者赶紧用衣服把双手搓干净,捧起玉足细心按摩起来。
“不知南老可听过C国南面的洪家?”
“唔,老奴退隐前,知道洪家家主洪振,此人武功仅堪算一流,但极有钻营手腕,平日素爱结交政界人物,如今繁华盛世,六扇门内也是高手如云。族里的太上长老洪虎,据闻家传的烈阳拳,已练至第八层,刚猛无比,乃洪氏一族的柱石。”
“嗯哪,那跟南老比如何?”雪梅好奇的问。
“两百招内,分不出高低,强求胜负,只在五五间,不过小姐也不必担心,老奴并未听说洪家有哪些后起之辈,等个一二十年,洪虎去后,洪家便是徒有其名而已。”老者跪捧着雪梅的玉足,低头答道。
南柱残风,是S集团的两大核心守护者。额耶,能跟南柱南岩川打平手,雪梅吐吐舌头,要知道,把岛上她全部的警卫调过来,在这个跪着给她按脚的老头面前,估计也走不完三十招就得全趴下,不禁为自己的谨慎侥幸,这的确不是现在的她,能无视的实力。
“当今世界,能打败南老您的高手多吗?流云宗如何?”她实在忍不住。
“呵呵,论武功,流云宗比洪家要强上不少,流霜剑法练至第六层,便可挥出剑气,削金断石。云纵步,身法大成后可施展出残影,简单的说,又快又利,不可小觑。至于真正的当今第一,便是青门。老奴行走江湖时,曾与青门时任总行走的连天火对决过一场。三百多招,从夕阳战至月上中天,我找不出他的破绽,后败,只是可惜…”老者谈起自己少年豪气的往事,心中有所感慨,手上工作似乎也慢了下来,但雪梅并不在意,追问道:“可惜什么?”
“连天后来与其并称青门八俊之一的同门师弟碧潮生,成龙阳之好后,再无消息。那些年,青门年轻一辈,无不惊才绝艳,少年间惺惺相惜,其实也是有所难免。”
“唉,八个袁哲天天在一起,能不出问题么?”雪梅这样想到。老者自然不知道她的想法,继续道: “所谓追求,总有些人是不一样的。像连天和我,算是各得其所吧。”
兜了一圈,又是在为他脑袋里这种荒唐的信仰,求开脱呐。雪梅鄙视的看着为她按脚的老头,没错,能力再高又怎样?还不是跪在我面前给我闻脚?还想舔呢?雪梅不可能给他这种资格,因为她觉得口水比较肮脏,还粘粘的不舒服。当然,她也知道,能力高真的很重要,否则他只能戴上面罩,死在地层底下的矿场里,根本不可能会接近她,给她按脚,对话的机会。
她指指靴子,老子心领神会的立即用心给女神穿上。
雪梅站起身来,冷冷的说:“跪好,头抬起来。”说完,半褪下内裤,用阴部对准老头的脸,放松的用尿滋了老头一脸。唉,有能力真好,能享受奴隶最高的待遇。拥有有能力的奴隶更好,在强者头上撒尿感觉更过瘾,雪梅面上一阵惬意。
“想射精么?”雪梅微笑的问道。
迎接了一场尿雨后,老头的下体肿的通红,即使他是集团的守护者,也还是被焊上了贞操锁。听见主人的关心,但老滑的他知道这是考验,忍着回: “听主人安排。” 雪梅又不可置否的笑了一下,牵着链子向山下走去。她知道,此刻随意的伸出脚在老者的下体蹭两下,喷出精后,下体会轻松许多,不至于老者每爬一步,都必须忍受巨大的痛苦。但她不可能这么做,因为她知道这就是他想要的。
以下为收费内容(by http://www.prretyfoot.com)老头此时每一秒都在渴望自己的主人,会突然转过身来,用她的靴子,踢下他的贞操束具,联想到坚硬的靴子里,包裹的是自己刚才亲手触摸到的,温润细滑的玉足,便是射死也愿意了。但他也知道主人不可能那么做,因为现在承受的痛苦,其实才是他真正想要的。 穿着蕾丝裙的女子走了,一直跪趴不动的健一终于又可以抬头,问满身尿骚味的老爷爷:“那个漂亮的女人是谁?”
前任岛主的女儿,现任本岛的统治者—-陆雪梅。
深夜,倾城流光,S集团行动科室内,曾绫皱紧眉头,翻阅一沓沓的资料。据内线密报,从省部的会议得到消息,一名边防军的侦察参谋已经渗入到集团内,具体时间不明,特征不明。 曾绫捋捋额前的短发,这两年,集团扩张太快,她能料到,却无法阻止,人的野心一旦膨胀自大,过程往往会忽视某些致命的细节。扩张后的结果,表面赚的盆满钵满,内部运营却失章失据,难免引起国家注意,从历史资料中着手,毫无线索,边防出身的对手怎么可能是菜鸟。 看来,只能在他的活动中寻找破绽,那就让他更活跃一点。点燃嘴唇上那支粉红的细烟后,看着手中映亮双眸的火光,曾绫想到八个字,欲擒故纵,引蛇出洞。
曾魁也没有睡,三个月前,上级对他说:有一个利用女色,利用男性对女性的本能珍爱,宠溺,通过SM游戏,进行诱惑洗脑,令其产生盲目的崇拜心理,最后骗取钱财,甚至摧残人身的团伙,在全国各地,活动猖獗,对人民群众的生活生产,造成极大危害。考虑到該团伙手段极其凶残,故将任务给予军区执行。命令他迅速搜集证据,一网打尽。他接到任务后,用长途货车司机的身份,成功的一家地下俱乐部潜伏下来。但最近并没有什么进展,女王似乎没有进一步的行动,进度被卡住了。按情报被圈养后应该是进一步的洗脑,暴露了?目标错了?外围打草惊蛇了?他冷静分析各种可能,蹲在调教的笼子里,难以入眠。
姚瑶二十八岁了,见到曾魁,她第一次感到有些疲惫,十七岁出道漂泊,卖身做妓,从门庭若市,被男人插的麻木了,到加入集团后,虐待男人,也打的麻木了。物质上,她开始有了自己的一点资产,心理上,也开始想要寻找一间宁静温馨的小屋。找个男人,生个孩子,偶尔和他们打闹一下,下雪的时候,自己煮一点甜品,端给在台灯下做功课的孩子。
平日,这些念头只是偶尔泛起。
直至遇见曾魁,这些梦好像突然间,来到了现实一样,这个即使满身疲惫,目光依然淡静从容的男人,每次见到他,总有一股纵然心在远方,却依然愿意为你停留,让她想要依偎上去的感觉。狂野不羁和沉静从容两种不同的气质,混合在这样一个男人身上,他会爱上她吗?当他主动对她说,想成为她的私奴时,姚瑶觉得机会真的来了,心中的宁静小屋真的在向她招手。
成为他的主人后,姚瑶并没有打算用皮鞭,烙具这些伤痛令曾魁臣服,而是耐心地玩玩丝袜,女性气味,囚禁这些游戏,让他多想些起自己,想到温柔的幸福。 曾魁也真的觉得这些游戏让自己很放松,但并未堕落。他有自己的信仰,坚定得令他敢于走向这条注定一生无名的路,出生入死,在敌人的核心区内,孤胆作战。
姚瑶躺在床上,看见床边的曾魁蹲在笼子里不睡觉,便坐起身来,伸出玉足逗他,“怎么啦,还不睡觉。”曾魁识趣地伸出舌头去舔,寻思决定刺激一下她,打听下她的想法,“皮痒,睡不着。”本来还打算作出严肃表情的她,一下忍不住“扑哧”的笑出声来,“好啊,真想我抽你呀?”“听主人的安排。”他适时的回道。 “算了,说说,你身上怎么这么多伤疤啊?”姚瑶好奇的问。听见姚瑶说的话,她是真的没的打算,难道不是S集团的人?对象错啦?曾魁有点失望,但仍不露声色的说:“玩多了呗,被其她主人弄的。”“呀,都很深的,有些还是贯穿伤,看着有些心疼。”对于伤痕,她见过的算是不计其数,早已经验丰富。
唔,原来她是喜欢上我了。她的话当然逃不过他的分析,问题在这里。
“嗯,去年遇上一对夫妻主,那个男的真变态。”
“哦,怪不得。”
问题找出来了,他打算结束对话,寻找解决方案。
“主人,赏小奴一只袜子吧,小奴想含着睡。”
“好呀!原来你才是主人呀?还要我伺候你?”姚瑶假装生气的叫道,“不过,看你这么可怜,就满足你一次吧!”
说完,弯下身去,捡起放在鞋子上的棉袜。
“来,张开嘴。”
“谢主人。”
对于美女的体味,男人一般都是不会抗拒的,曾魁也不例外,乖巧的道谢后,含住袜子,蜷腿躺了下去。
姚瑶也愉快的回到床上,转过身去,盖住被子,唉,这么小女生的话也讲得出,在他面前自己真的做不了一个女王呢。
第二天,如何把这个饵食假装不经意的落下,曾绫费了一番心思。
圈内的交流活动开始多了起来,姚瑶也经常牵着他到处聚会。在一次中途的休憩上,曾魁听见姚瑶和一名叫美津的女王聊天,略过无聊的炫耀和互夸,得知她三天后要随一批货物跟船前往堕落岛。 如果可以知道船号,通过船的人员,记录往上查,应该大有进展,曾魁心下欢喜,表面依然平静。
三天后的下午,等着姚瑶午睡后,笼门无声无息开了,在专业特工手上,这种小锁没什么存在感。他披上衣服,掏出一枚小针,静静的走到她的床前,小心的在她的脖子上刺了一下,随后,轻轻关上门,走了出去。
美津的车子出发后,开进了一个破旧的码头。
秋寒刺骨,明月倒悬。
曾魁生出一丝警觉,周围一片荒凉,灯光稀疏,待他走进码头的一刹那,发觉那些积着的尘埃,立即返身就跑。果然,大片急促的风声打破了沉寂,狂龙出海、霸王卸甲、力劈华山、烈火燎原
“嘭嘭嘭…”
瞬间便与最先迎面而来的黑影拆了四招。
“力劈华山”刚猛的气劲令对手无法硬接,迫出了两个身位的空隙,他脚上立即发力猛奔,冲出包围圈,前翻,拔枪,旋腿转身,开火压制,侧步上车,所有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200CC的澎湃动力,一骑绝尘。
“砰砰砰砰”双刀并用,等曾绫卸下飞射而来的子弹时,机车已经远去。
“别追了,”她揭下面巾,看着差点进网的猎物突然逃脱,黑影们纷纷暗叹可惜。精滑的像泥鳅一样,武功还不错,捋捋齐耳的短发,唉,头疼,“收队。”
深夜了,曾魁悄悄推门进来。
看见还在熟睡的姚瑶,迅速把一切恢复原状,蹲回笼子缩好。潜伏的消息走漏了,但她们还不知道自己是谁,有内奸,难度提高。半小时后,姚瑶醒了,“啊呀,怎么睡了这么久,眼都肿了。”伸了个懒腰,坐起身来,转头问他:“渴了吧,我去倒点水。”
“真奇怪,从没睡过这么久的,眼都肿了,你也饿了吧。”她伸手把两片面包和一杯水给他。他伸手接过来的一瞬间,他清晰的感觉到,她的手心微微在抖。他暴露了,能把她自己的话不知不觉重复两遍,颤抖是内心的紧张表现,老练的特工能不明白吗?
他默默地望着这个爱上他的女人。
“看什么看,没给你的面包涂点大便,没给你喝尿,就忘记自己是条狗了么?”她实在受不了那双淡静的眼睛,猛踹了两脚笼子,转过身去,恶狠狠地道,“跪好,便让你知道给人当狗的痛苦。”
姚瑶撅紧下巴,努力咬住牙齿不让自己哭出声音,快步走进了更衣室。是的,门开的时候,她就知道他回来了,她终究铐不住他的心,原来他停留在这里,并不是为了她。
穿上冷酷的皮衣,把脚趾抵紧灰色的袜尖,缓缓上捋,慢慢裹住性感的长腿,细心扣上皮靴每一个扣子,扎好及腰的长发,再给眼睛,鼻子,嘴唇补好妆。小说里,女为悦己者容,说的就是现在的心情吗?看着镜中性感冷酷的自己,好难过,好想宣泄。戴上红色蕾丝的媚狐面具,走出了更衣室,让他知道欺骗一个女王感情的下场。
跪在笼子里的曾魁,看见姚瑶带着强大的气场走出更衣室,忍不住心尖一颤,他自己都奇怪,连曾经被枪顶住脑袋时,也没有过这种感觉,但他知道,她此时选择的是发泄,而没有去告发他。她打开笼子, 指了指一面墙壁,冷冷道:“爬过去,自己扣上。”曾魁打起精神,缓缓爬向墙边,他知道,痛苦看来是避免不了的。固定好后,姚瑶又用一直黑色的布袋套在他脑袋上,实在不想看见他那该死的眼神。
心中那栋温馨的小房子没了,昨天还是那么的清晰,还想着去经营。思绪但触及此处,每次都令姚瑶更愤怒的挥鞭,她好恨呀,怎么会让这个可恶的男人闯进自己编织的小屋里。
“啪,啪,啪……”
凌厉的鞭风和皮开肉绽的痛苦,毫无休止。
“啪,啪,啪……”
无尽的鞭雨,他双眼紧闭,咬碎了牙齿,依旧一声不吭。六岁生日的那天,他的父亲牺牲了,只给他留下一顶镶嵌红星的军帽,从此,他一直觉得,父亲就住在红星里面。走至今日,与他同期的战友已经牺牲过半,他们每一个都是那么的心高气傲,却又无怨无悔,默默地逐渐消失在这条无名的路上。
鞭挞了近两个小时,姚瑶从来没有这么疯狂过,喝了不知多少次水,曾魁成了个血人,终于晕了过去,她也累的四肢趴地。 休息了一会,她拿水泼醒了曾魁,扯住他的头套问:“爽么?还没完呢!我会要你永远记住我的。”说完,拿出刻着她名字的烙具,特意在他的身边,用火枪慢慢地烧。
“哧哧哧呼呼…”
曾魁无语,他已虚弱的说不出一个字,只能任由这个魔女对他准备下一回合的用刑。
看着通红发黄的烙具,她毫不怜悯的朝他的屁股戳去。“额啊!啊啊啊啊!”曾魁终于还是忍不住叫出声来。是的,世间没人挺得住烙具不叫,那是神经的本能反应,非意志可控。但姚瑶依旧毫不留情的奚落他:“你的叫声毫无意义,只要我喜欢,可以烙个十次八次。”
曾魁真的要忍不住破口大骂这个恶毒的女人,但坚决执行任务的意志,还是控制住了他的嘴巴,不能惹她生气,女人生气,什么都干的出来,真去告发就不好了。只能强撑住最后一口气,平静的说:“只要你不生气,烙一百次我也愿意。”然后又晕了过去。硬气是没用的,随时抓住对手的心理,脱离困境,优秀的特工永远以完成任务为首要目标。 “哼哼。”原来他还是关心我的,也很可能是想求饶而哄骗我而已,但他已经胜利了。姚瑶不甘的用鼻子哼了两声。
本来自己还想着朝他大腿再来一下的,她心里的气居然让他一句话就消没了,唉,没法下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