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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靴女王调教奴工

雨下了整整一夜,天刚微微亮,雨便停歇,朝阳掀起了浓云的一角,将一束束阳光抛洒向大地,薄雾渐渐散去,一个崭新的早晨又被送到了人间。
“神上早安。”一个胖胖的侍女在寝宫的角落里跪了整整一夜。但凡陈静在立心社里过夜,侍女们就会抽签决定谁今天在寝宫中侍奉神上,这是她们的殊荣。但凡抽中者,便像她一样在寝宫的角落中跪上一夜,只要陈静有一点动静,便会立即爬到床边查看,为神上盖好被子。如果是神上要起夜如厕,若是排圣水,侍寝的侍女会将头伸进陈静的胯间,用嘴巴充当陈静的便器,如果是排黄金,则化为人马,让陈静骑乘着去洗手间,那里有专业的厕奴吞食神上的黄金。
“嗯。”陈静懒洋洋的回了一句,然后闭着眼睛又说了两个字——小便。胖侍女知道这是神上要排晨尿,她自己也苦苦的熬了一夜,又累又乏,如果这个时候能喝上一泡神上御赐的香浓晨尿,则是再提神不过的事了。
胖侍女乖乖的褪下了陈静的内裤,然后将头埋入她的胯间,张着嘴巴包住神上的私处,嘴巴微微用力,这样可以不需要神上发力,便可以将神上的排的晨尿吸出来。这种侍奉令陈静很享受,她只要膀胱微微用力,便可以痛痛快快的将自己积攒了一夜的尿液统统的尿进侍女的嘴巴里。陈静感觉到自己的下面已经被柔软的嘴巴包裹,尿道正被侍女轻轻的吸着,于是便放松了膀胱,剩下的就任由侍女完成。很快,香醇的晨尿以及玉体内沉淀了一夜的毒素便奔涌着被侍女吸进嘴巴里,侍女屏住呼吸,大口的吸着,大口的吞咽着,由于嘴唇包裹的严,一滴都没有洒在床上,这是长时间苦练的结果。
喝尽了神上的晨尿,胖侍女意犹未尽的咂了咂嘴,然后用肥大的舌头轻轻的舔着神上娇嫩的私处,将残留的玉滴舔干净,确认舔干净之后,再轻轻的为神上穿好内裤。
“启禀神上,奴婢已经饮下神上的玉液,口感浓烈,但是味道微苦,白带微粘,神上您保重玉体。”胖侍女回答到,这不是她在讨好陈静,而是通过品尝陈静的尿,来大体断定她的身体状态。最近陈静太累了,所以她说陈静的尿液口感浓烈味苦,白带她也经过品尝,微粘,还算正常。
“嗯,知道了。”陈静懒洋洋的说道,然后伸了个懒腰从床上坐起,这时,又有两名侍女爬进寝宫卧室内跪侯。
陈静在立心社的话有早晨泡澡的习惯,胖侍女跪在床边,她骑在了胖侍女厚厚的背上,骑稳之后,胖侍女爬动起来,驮着陈静来到了浴室,后面的两位侍女也爬着跟随着。进了浴室,她们为陈静脱掉了睡衣,陈静依旧骑在胖侍女的身上,她看了看浴镜中的自己,然后问到侍女们:
“本主的身材还可以吧?”
“神上的身材是天下最好的!”侍女们磕着头回答到。
陈静笑了笑:
“尽拣些好听的话来糊弄我。”
陈静在侍女们的伺候下,躺在浴刚里泡澡,曼妙绝美的玉体在精油和玫瑰花瓣的滋润下愈显迷人。
“小胖妞,累了一夜了,辛苦了你,本主赏你。”陈静笑着说到,然后轻轻的从浴缸里抬起一只玉足,胖侍女十分激动,立即捧住神上的玉足,连连谢恩。
“谢神上恩德,谢神上赏赐。”
她一边谢着恩,一边品尝起陈静的玉足,一边舔着还不忘了对陈静的赞美:“真香,神上的玉足真香,感恩神上!”
陈静莞尔一笑:“本主赏你的,安静点吧。”
另两位侍女还轻轻的擦拭着陈静的肌肤,也赞叹道:“神上的玉肌真细嫩,真美好!”
“呵呵,等我老了你们就不这么说了。”陈静笑到。
“美人,永远是美人,神上您是最美的,不会老。”一名侍女说着。
“混蛋,你胡说什么,神上是神,不是凡人!”胖侍女嗔怪到。
“啊!神上,奴婢失言,神上是神不是人,不是人!”这侍女连忙叩头惊恐的请罪到。
“贱人,你才不是人呢!”另一名侍女怒吼到。
陈静被她们逗笑了,示意那说错话的奴女靠近她,轻轻的抚摸着她的头,微笑着问到:
“是不是太紧张了?”
“神上,奴婢不小心说错话了,请神上恕罪呀!”那侍女很惊慌。
陈静笑着抚摸着她的头,动作十分温柔,然后轻轻的用纤细的手指在侍女的嘴唇上划着圈:
“把嘴张开。”
侍女顺从的张开了嘴巴,陈静把手指伸进她的嘴巴,用手指轻轻的挑逗着她的舌头,然后猛的掐住她的舌头,一点点的扯了出来,用力的掐着。
“啊啊啊!”侍女疼的不会说话,舌头被陈静死死的掐在手里。
“再胡说八道,本主就拿一个小剪子把你这个贱舌头给剪掉,喂那些流浪的狗狗吃。”陈静笑着说道,声音细腻温柔,但却又杀机重重。
说罢,她松开了手,侍女哭着给陈静磕头感谢着她的原谅。
“谢谢神上大恩!谢谢神上大恩!”她一边磕头一边说,只是舌头又痛又麻,话也说不利索,陈静被她逗的抿着嘴嗤嗤的笑着。
泡过澡之后,侍女们为陈静换上了丝制的长袍,简单的梳了梳头,来到餐厅吃早点。胖女奴趴在地上给她充当坐椅。
“你这胖胖的身子坐着很舒服,可惜没有靠背,坐久了也累,看本主多疼你,即便辛苦也坚持骑坐着你。”陈静说到。
“奴婢知道神上的恩宠,就算粉身碎骨也不能报答神上您!”胖侍女激动的回答到。
陈静在侍女们的伺候下吃着早点,她举起一杯牛奶准备喝掉。胖女胖由一夜未眠,加之一直不停的给陈静当坐骑,感到非常的疲惫,不小心身子抖了一下,结果被她这一抖,陈静杯子中的牛奶洒出几滴到了衣服上。
空气突然凝固了,胖女奴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但她从这窒息的氛围中感受到,可能自己刚才那一下给神上带来了麻烦。
“小胖妞,牛奶被你弄洒了。”陈静淡淡的说到。
胖侍女吓的混飞魄散,她心想这下完了,是打入跪笼、困笼、枷笼?还是鞭打罚饿?吊起来一夜一夜?会不会赐死自己?不会活埋吧?她的脑海里胡思乱想着,绝望的泪水奔涌而出,唉,伴神如伴虎啊!
“你是不是太累了?”陈静一边用纸巾擦着身上的牛奶,一边问到。
“神上,我。。。呜呜呜!”侍女咬住嘴唇哭了起来,她不敢哭出声,怕哭出来,身子抖动把神上摔到。
“如果觉得的累,以后你就不要伺候我了。”陈静说到。
“不!神上!与其不伺候您,我宁可被您赐死!求神上开开恩,再给我一次机会吧!”胖侍女哭着哀求到。
“一大早就听到哭声,心情有点不好呢。”陈静蹙着眉头说到。
胖侍女被绝望的心情折磨的生不如死,但是她立即闭上了嘴,不敢再哭出声,但眼泪却是止不住的奔涌。
“给,吃吧,别哭了,本主不会把你怎么样的。”陈静亲手剥了一个鸡蛋喂到了她的嘴边。
“神上?”胖侍女抬着泪眼看着鸡蛋。
“吃吧,乖乖的。”陈静说到。
然后陈静站起身来,坐在了一把椅子,没有再为难那个胖侍女,并吩咐她下去休息。

用过早点,梳妆完毕,侍女们为陈静换了一身衣服,白色的真丝衬衣,黑色短裙,过膝的长筒皮靴,黑丝丝袜。由于雨后天凉,侍女们又为她穿上了一件黑色的西服上衣。
她走出寝宫,打算巡视一下山庄,一般她巡视山庄喜欢乘坐滑竿,当她来到滑竿前,发现两名抬滑杆的奴仆正在争执。当他们发现了神上走到他们身边,立即停止了争执,跪倒寝宫的台阶下迎接陈静。
“仆人赵海、江滨,恭请神上圣安!”
“你们在争执什么?”陈静站在寝宫台阶上饶有兴趣的问。
他们两个你争我抢的把原因说了一下,把陈静逗的止不住发笑。
原因,两个人抬滑杆,都想抬前面,因为陈静有个小小的习惯,她喜欢将前面那个抬竿人的背当成踏板,将脚踩在他的背上,有时候还会踩在对方的头上。这是奴仆梦寐以求的,所以他们两个就为这个而争执。
陈静抿着嘴笑着,问道:
“那你们两个谁赢了?谁抬前面?”
两个人都不约而同的举起手,都想抬起前面。
“赵海,这样吧,你抬前面。”陈静指示到。
“谢神上!”赵海谢恩,然后得意的看了一眼江滨,而江滨则低着头,有点一脸委屈。
“江滨,你爬近一点。”陈静示意到。
江滨不明就理,就爬到了台阶前,台阶上有雨水,他也不管不顾的给陈静磕了个头。
“请神上吩咐。”
“下了一夜的雨,刚出来,靴子上就沾了水,给本主舔干净吧,可以吗?”陈静微笑着说到,语气是那么的温柔。
陈静理着耳间的头发,眼神温柔的看着眼下的奴仆。江滨趴在台阶下,陈静的站的位置比他的头还高出一些,他大口大口的舔着陈静的靴子,而陈静则高高在上的俯视着他。
陈静的靴子漂亮极了,尖尖的靴头、细细的靴跟,若顺着那靴子向上看,纤美的美腿,玲珑的曲线已经艳冠群芳的颜值,足以令任何一个人血脉贲张的想死在她的脚下。
血红色的舌头舔在黑明锃亮的靴子上,皮革的味道渗入他的鼻息,他仔仔细细的舔着神上的靴尖、靴帮,陈静微微的惦起了脚尖,说道:
“靴跟,也给本主清理一下。”
神上踮起了脚,他无意的瞥见了神上的靴底,这是一张崭新的靴子,干干净净的靴底竟然被雨水玷污,他恨死了那雨水,将双手向神上的靴底伸,想要为神上垫脚,陈静明白了他的意思,将脚踩在他的手心上,他把头伸在神上的两脚间,为神上舔着靴跟。
赵海在一旁羡慕坏了,心里暗暗的骂道:“这个混小子,居然这么幸运!”
一只脚舔完,又换另一只脚,江滨竟然足足的为陈静舔了近半个小时的靴子,陈静问道:
“舔干净了吗?咱们是不是该出发了呀?”
江滨好像说没舔干净,可是他不敢欺骗神上,他无意中抬眼望了一下神上,高高在上的女神美艳的不可方物。神上带着微笑,眼神中透露慈爱的光芒,像是母亲在俯视着自己的孩子,又像是一个主人在端详自己的狗儿。
“乖,你们去抬滑杆吧,抬本主四处看看。”陈静微笑着轻轻的踩了踩他的头底。江滨感激的立即磕头谢恩。就这今晨的经历,够他在立心社吹上半年的了。

陈静高高在上的坐在滑杆上被奴仆们高高在上的抬着,两名护教士跟在滑杆两侧。一连风吹来,空气有些凉,陈静下意识的系紧了上衣的纽扣。
陈静坐着滑杆一处又一处的巡视着,所到之处,无论信徒们都在干什么,见到神上都立即跪在地上给她请安:
“给神上请安!”
“乖,乖,你们都乖。”陈静笑着回应着这些忠实的仆人们。
来到园林里,漂亮的园林令她心旷神怡,有在侍弄花草的信徒们也不顾地上有水,纷纷拜倒在她的滑杆之下,高呼:
“给神上请安!”
“哎,地上有水,快起来吧,你们都乖。”陈静连忙回应到。
信徒们知道今天神上和他们在一起,都开心的奔走相告,有不少人尾随着滑杆,想找一个合适的时候再给她跪拜一次。
她是那么受信徒们爱戴,有不少信徒特意围在滑杆周围,她索性的命令滑杆停下,从滑杆上下来,与大家坐在一起,你一言我一语的聊着。这些人信徒们见到神上离自己那么近,都觉得心中十分温暖,在这些一个初秋微凉的早晨,漂亮温柔的陈静女神无疑是他们心中最美丽的风景。
“神上,您那么累,一定要注意身体,您可是我们全体的支柱,您可不能累倒啊。”有信徒心疼的说。
“谢谢你,有你们这么尽心竭力的照顾本主,我怎么会累倒呢?”陈静微笑着说到。
一位母亲带着孩子来到陈静身边,跪在她面前,倾诉道:
“神上,谢谢您救了我的孩子,孩子当时重病,家里没钱治病,多亏了您下令给我们捐款,才保住了我儿子的性命,您的大恩大德我们永远铭记在心,快,儿子咱们给神上磕头!”
这位母亲拉着孩子给陈静磕头,孩子稚嫩的声音说道:“谢谢神上救我,我长大了也要伺候神上!”
陈静被他稚嫩的声音惹的心都化了,她连忙扶起了这对母子,并把那孩子抱在怀里,抚摸着他的脸蛋,说道:
“宝贝你真可爱,神上阿姨不需要宝贝伺候,你长大了好好学习,成为一个对社会有贡献的人就行啦,这就是对神上阿姨最大的回报,好吗?”
“知道啦,神上阿姨!”孩子甜甜的回答到。
“儿子,不敢对神上不敬,怎么能叫神上阿姨呢?”母亲焦急的吼到。
“呵呵,没事的,我喜欢孩子这么叫我!”陈静连忙安慰她到。
“宝贝,能让神上阿姨亲亲你吗?”陈静怜爱的询问到。
孩子点了点头,陈静轻轻的吻了那孩子的额头,还留了一点红红的口红印。
“神上,我儿子有大福气,竟能被您如此厚爱。”那母亲感动的说到。
“没什么,作为大家的神,我不帮你们,谁帮你们呢?”陈静笑着回答到。

就在大家温馨的聊着,有护教士慌慌张张的赶往后园,陈静觉得有点蹊跷,立即逮住一个护教士问道:
“你们怎么了?”
“回神上,那些毒牙的奴工绝食了。”护教士回答。
“哦?”我和你们去看看。
陈静刚要迈步走,赵海说道:“神上,我们抬着您,我们跑的快。”
陈静坐上了滑杆,他们抬着神止来到了后园。

后园扩建的工地上,毒牙靖南堂的俘虏们正坐在地上绝食抗议,他们昨天中午起就没有再吃东西,他们要求立心社还他们自由,不能把他们当成奴工来看待。
当陈静来到时,他们看到这位被高高在上抬着的冷艳女子,不禁眼前一亮,但觉得在这个山庄内,以这种方式出现在他们面前的女人一定非同一般。
“刘啸鹏呢?”陈静对手下问到。
“他躲着不敢出来,不敢见他们。”护教士回答到。
“把鞭子给我。”陈静说道。
护教士将手中的长鞭捧着交给滑杆上的陈静,陈静摆弄了一下鞭子,然后命令滑杆抬她在奴工们中间。
护教士都捏着一把汗,心想,如果这些奴工对神上不敬,他们就立即动手弄死这群混蛋。
毒牙的奴工们都沉默了,一改之前的嚣张,一个个都不说话,他们低下头,静静的坐着,在这位气场强大的女子面前,他们不知为何抬不起头来。
他们当中有毒牙靖南堂的副堂主,名叫龙虎,他恨死了刘啸鹏,恨他把大伙带到这里来受罪,他也是这次绝食发起者。龙虎看大家沉默了,壮着胆子对陈静大吼:
“你是谁?快放我们离开这里!”
陈静坐着滑杆靠近他,微笑着说道:
“我离你这么近,你挟持我当人质啊?他们一定会放你走的?怎么样啊?”
龙虎十分狐疑,他不知道陈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便又问道:“你是谁?凭什么这么说?”
“我叫陈静,你们堂主的祖奶奶。”陈静淡淡的说到,表情带着一丝狡黠。
龙虎听闻大惊,忙问道:“你就是和我家主人有过节的陈静?你不是顺源街的老大吗?为什么还会在这里?”
“呵呵,你见过你们主人吗?”陈静反问到。
“没见过!可这又怎么样?”龙虎回答到。
“你知道她叫什么吗?是男是女?多大吗?”陈静问到。
说实话,刘啸鹏都不知道,龙虎就更不知道了。
“告诉你吧,我认识你们的主人,我们关系非常密切,她也知道你们在我这里。”陈静说到。
龙虎和奴工们更加疑惑了,不知道在陈静的背后还隐藏着多少秘密。
“你为什么不叫大家吃饭?”陈静问到。
“只要不放我们走,我们就不吃饭!”龙虎说到。
“呵呵,你们为什么不在第一天反抗,而是偏偏在我在的时候闹呢?”陈静笑着问到。
龙虎有点无语,心想我爱什么时候绝食就什么时候,管你什么事。他抬头想要和陈静理论,发现陈静就拿着手机开心的给他们拍照。
“你要干什么?”龙虎急忙问到。
“给们拍个照,发给你们家主人,让她看看她的手下有多有骨气。哦,你们可以走了,赶快收拾东西吧。”陈静说到。
“你玩什么把戏?”
“放你们走啊?”
“真的?”
“真的啊!”
龙虎狐疑的看着陈静,陈静笑着揶揄道:
“就这点勇气和智商还当副堂主呢?”
说着陈静用长鞭在滑杆上猛抽了龙虎一下,然后厉声道:
“给我跪下!”
龙虎痛的趴在了地上,他抬起头恶狠狠的看着陈静,打算和陈静拼命,这里陈静说道:
“我不会杀你们,我也放你们走,可是走出这里,毒牙会立即干掉你们这些丢脸的叛徒!”
龙虎听闻陡然色变,突然想到他把这茬给忘了,一旦走出去,主人肯定饶不了他们,他们会死的很惨。
“喂,你不打算吃饭吗?”陈静笑着问到。
“不吃,就算不出去,你们也不能让我们再干活了,太累了!”龙虎妥协着说到。
陈静笑着对身边的一名护教士耳语了两句,护教士赶紧跑开去办什么事去了。
“你一会儿不吃也得求着我给你吃的!”

过了一会儿,那名护教士跑了回来,拿了一大瓶肥皂泡沫水。陈静命人把龙虎按住,然后把这泡沫水灌进了他的嘴里,逼着他咽了下去。
“孩子们,和本主看一场好戏,一会龙堂主给咱们表演打滚!呵呵!”陈静对左右的护教士说到。
肥皂水灌进龙虎的肚子里,他的肠胃感到火一般的烧痛,由于胃里没有食物,肥皂水对他的肠胃产生了强烈的刺激,他痛苦的倒在地上,不住的打滚,一边打滚,一边苦苦的哀求道:“给我个馒头!快给我个馒头!”
“啧啧啧,不是挺厉害的吗?呵呵!”陈静摇着头揶揄到。
“求您,姑奶奶,给我一个馒头,我疼死了!”龙虎哀求到。
“还龙虎呢,我看你就是一条癞皮狗!”陈静笑着嘲讽到。
“我是癞皮狗,求姑奶奶给我一个馒头!”龙虎求到。
“既然是癞皮狗,叫两声给我听听!”陈静笑着说到。
“汪,啊汪汪!”龙虎忍痛学着狗叫。
陈静命人拿来了几个馒头,她从滑杆上下来,手鞭子指向其中的一名奴工,令他过来。
那奴工见副堂主被折磨的痛不欲生,只好走到陈静面前。
“别走过来,爬着,爬过来。”陈静命令到。
那奴工只好像狗一样的爬到陈静面前,陈静摸了摸他的头,笑着说了声“真乖”,然后将一个馒头塞到他的嘴里。
“给我当一会儿椅子!”陈静说完,便坐了那人的身上,那人只好顺从的给陈静当起了椅子。
“想吃吗,癞皮狗?”陈静手里撕着馒头,笑着问他。
“求您,姑奶奶,给我一个,我受不了了!”龙虎哭喊着求到。
陈静笑着撕下一块馒头扔在了地上,龙虎见状也顾不得尊严,立即扑上去要去捡起来吃,结果刚一伸手,陈静一脚踩住了那块馒头,然后用力的蹍着。
“不!馒头,馒头!”龙虎哭喊着叫到。
陈静抬起脚,说道:“在我脚底,吃下去!”
龙虎也不顾别的了,立即捧着陈静的皮靴,吃她靴底粘着的馒头,连泥土和泥水一起吃了下去。
陈静又将一个整个的馒头踩在脚下,蹍了一下,然后用靴跟扎起了那馒头送到了龙虎的嘴边,龙虎赶紧又吃掉了这整个的馒头。
陈静又这样喂了他两三个馒头,龙虎终于减轻了痛苦,陈静说道:
“你不打算谢谢我吗?”
龙虎的自尊心已经被陈静击的粉碎,他哭喊着跪在陈静的面前:“谢谢姑奶奶!”
陈静抬起脚踩在他头上,然后一脚将他的头踩在土里,陈静蹍着他的头,他的脸被陈静死死的踩在土里,陈静说道:“谢我踩你。”
“谢谢姑奶奶踩我,谢谢姑奶奶踩我!”龙虎呜呜的说到。
“什么龙啊虎啊的,最终都要被我踩在脚下。”陈静笑着说到。
“你们还要继续绝食吗?”陈静又对其他人问到。
奴工们纷纷的表示不敢再和姑奶奶抗争了,表示立即愿意立即吃饭。
“你们要受罚,明天起披上枷锁,一天只准吃一顿饭,什么时候解除惩罚,看我心情!”陈静冷冷的说到。
陈静看看了后花园的工地,这里烂泥一片,一种恶作剧的念头涌上心来,她对护教士说:“把我的云椅抬来!”
所谓云椅,和陈静临凡大典时的云台很像,只是要小很多,上面固定着一个单人沙发,下面是用钢管焊接的架子,护教士从奴工们选出了四个人,让他们跪趴在地上,然后钢架锁在他们身上,然后在上面固定好沙发,那些奴工在云椅下只能爬行而不能逃离。这其实算是一种刑具。
陈静踩在龙虎的身止坐在了沙发上,她可以用手中的长鞭前后抽打那些奴隶们的脊背,通过这种方式来驱赶他们前向爬行。
“前进!”陈静挥了一下鞭子,抽在前面的奴工身上,他们痛的只好向前爬行,陈静高傲的坐在沙发上,一颠一颠的,好不自在。
她开心驱赶着奴隶们爬进了烂泥里,那烂泥又软又厚,几乎快要没了他们的身子。他们本来就没有吃饭,还受这种惩罚,真是苦不堪言,雪上加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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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工们在雨后的烂泥里艰难的爬行着,他们的全身上下已经被泥浆包裹,像一个个泥猴一样。云椅的钢架死死的固定在他们身上,像驮马驾辕一样,他们的身体无法站起,只能跪趴在泥水里,从昨天中午到现在他们一直在绝食,肚子里空空如也,身体十分虚弱,而现在又跪趴在泥水里如同牛马般的驮着陈静的云椅,真是苦不堪言。
陈静显得很开心,她坐在钢架上的云椅上,手握长鞭,肆意的抽打着这几个奴工,她嫌他们爬的太慢,又嫌他们在下面哭哭啼啼,有时候又嫌他们爬的姿势不够优美,反正总是能找出各种千奇百怪的理由将手中的长鞭招呼到他们的脊背上。
云椅的钢架呈十字型,前后左右各一名奴工,每一名奴工后背上都被固定着两根钢管,然后四肢又被镣铐牢牢的锁住,他们除在下面爬行,别的动作根本做不了,而后脊背正好袒露出来,陈静可以前后左右的抽打他们,他们每个人的脊背上都被抽的皮开肉绽,惨不忍睹。
“姑奶奶,求求您了,我们再也不敢胡闹了,求您饶我们一命吧!”奴工们痛苦的哀求到。
“谁让你们称呼我姑奶奶的?你们配吗?一些下贱的东西!快点爬!”陈静骂到。
奴工们痛苦在背着云椅钢架爬行着,而陈静则高高在上的坐在云椅上,穿着长靴的脚骄傲的翘着,她闭着眼懒洋洋的催促着,神情得意而又悠然,仿佛自己屁股下的不是四个活人,而是四头叫不上是什么品种的牲畜。
云椅一斜,左侧的一个奴工累瘫在地,他实在是爬不动了,趴在土里痛苦的呻吟着。其他三个奴工见他爬不了了,也索性停下来等着他。
“三、二、一!”陈静倒数着,随着她数到一,她的长鞭又狠狠的甩到了左侧奴工的身上。
“啊!求您了!饶了我吧!啊!!”那奴工痛的死去活来,可是躲不开,只能无奈的被抽打着,样子实在是可怜。
“求您饶了他吧!他是太累了,看在我们已经知错的份了,求求您了。我们给您磕头了!”剩下三个奴工哭着趴在地上磕着头,哭声十分凄惨,如果仅看这画面,让人很难想像这是发生在二十一世纪的事。
陈静似乎根本就没有一丝怜悯之心,只要那人不起来,她的鞭子就一直抽打着,那人实在捱不过,只能颤巍巍的又爬了起来。
“你们别怪我,要怪只能怪自己命不好,谁你们是天生贱命托生成了畜牲,天生就是被我虐待,被我驱使,被我鞭笞的东西,这就是你的命,你们休想改变!”陈静冷冷的说到。
“我们就算是畜生,也不能被这么虐待吧?就算我们是动物,你这也是虐待动物!”正前方的一名奴工忍无可忍的说到。
“谁?你说的吗?你再说一遍?”陈静笑着问到。
那名奴工有点后怕,闭着眼睛,已经血肉模糊的脊背准备再迎接陈静的鞭子。另个三个奴工也瑟瑟发抖的为他捏了一把汗。
他发现鞭子没有抽在他的身上,他猛然睁开眼,陈静已经不什么时候从他们的背上下来,站在他面前。
“你很有种啊?我就喜欢虐待你们这群下贱的畜牲怎么了?”陈静狠狠的说道,一边说着,一边用长靴蹍着他的手。
“怎么了!怎么了!怎么了!”陈静咬牙切齿,声音越发恶狠狠的说着,脚也不停,一脚比一脚重的跺着他的手。
那人痛的惨叫,可是他叫的越惨,陈静就跺的越重,直到他的手指全部被陈静踩断!
“这么没用!”陈静一边咒骂着,向着他的面门飞起一脚,尖尖的长靴将他的门牙踢掉了一颗,可是陈静没有理想,依然又是连踢了他好几脚,那个人的眼睛被踢肿,牙被踢掉,满面是血,样子狰狞骇人。
“驮我回去,要是回不去,我就命人把你们活着投进焚尸炉里去烧成灰!”陈静重新登上了云椅,狠狠的说到。
那个奴工虽然伤的不轻,可是人格已经被陈静彻底的摧毁了,他除了有一个要活下去的念头之外,什么都没有了,四个奴工摇摇晃晃,艰难的将陈静又驮了回去。

从工地上爬出来,四个奴工依然不敢彻底趴在地上,依然是靠四肢撑着,背上驮着陈静。只是他们的嘴里不停的大口喘气,全身是汗水、血污、泥浆,他们的身下也滴着血。
其他的奴工们看着这几个人都吓的不敢直视,纷纷站在一旁,低下了头。
陈静用手捋着鞭子,翘着腿,依然高高的坐在奴工背上的云椅中,她看了一下那些站着的奴工,先是冷笑了一下,然后勃然色变,冷冷的问道:
“你们没长膝盖吗?”
陈静声音冷酷严厉,犹如一把冰锥刺破了每个人的神经。
那些奴工见势纷纷跪倒在地,也许是由于她的气势太强了,连旁边的护教士也都纷纷觉得膝盖发软,自觉在神上面前无法站立,也纷纷想要跪倒,可他们知道这是神上在命令那些奴工,所以一时间竟然不知道是该跪还是该站。
陈静看了他们一眼,意思是他们不用跪,老老实实的站着就好,可是那些护教士看见神上冰冷的眼神,会错了意,也纷纷拜倒在地。陈静一时间无奈的冷笑了一下,心里暗自说:“一群笨蛋!”
“让你们在我这里干点活来赎罪,你们不领情,还挑三拣四,居然还拿绝食这种小儿科的把戏来挑战本主,呵呵,告诉你们,从今天开始,你们都要披枷戴锁,每天不干够十二个小时不许进食、饮水!”
“你们知道你们是什么吗?你们是奴隶!就是那种可以任意被宰杀、任意被贩卖,连牲畜都不如的奴隶,你们天生命贱,你们存在的意义就是被我奴役,被我践踏,被我蹂躏!这是你们的幸运,你们的福气!所以你们要格外珍惜!如果你们以后要是再有什么图谋不轨的念头,我会用更让你们耳目一新的方法折磨你们,那个时候,恐怕想死都是一种解脱,都听明白了吗?”
陈静对他们说到。
众人跪在地上,稀稀落落的说明白了。
“什么?”陈静厉声问到。
“听明白了!”奴工回答到。
“你们是谁?”陈静问。
“奴隶!”奴工们回答,声音很大。
“谁的奴隶?”陈静又问。
“神上的奴隶!”奴工们回答。
“你们幸运吗?”陈静问。
“幸运!”奴工们回答。
陈静的嘴角划过一丝狡黠的笑:
“还不快本主磕头请罪吗?”
众人听了,纷纷给陈静如捣蒜般的磕着头,而陈静则意满志得的接受着他们的跪拜。

金子带着刘啸鹏慌慌张张的赶来,看见眼见跪倒了一大片人,而且大都是伤痕累累,狼狈不堪,他立即来到陈静的云椅前,紧张的说道:
“奴才金子护驾来迟,乞请神上降罪!”
陈静瞥了他一眼,一丝冷笑划过嘴角:
“你也知道啊?”
金子吓的魂不附体,立即跪了下来,身如筛糠般的抖着,他深知虽然神上平时温温柔柔的,但是脾气喜怒不定,要是发起火来,不知会有什么样的手段来把人折磨的生不如死。
陈静没有说话,而是从云椅上站起来。金子知道神上要下来,便讨好的爬的再近一些,打算用自己的身体充当垫脚石,让神上平稳的下来。
陈静熟练的将长靴踩在金子的脊梁上,款款的走下云椅,她低声说道:
“这些奴隶们我已经给你调教好了,以后不会再闹事了。你真是个废物!连这点小事也要本主亲自出马!”
她来到刘啸鹏面前,刘啸鹏早已经吓到的扑倒在地,嘴里不停的连连请罪。陈静冷冷的看着他,说道:
“一双新靴子,本主第一次穿,就为了这些下贱的奴隶而弄脏了,你不觉得你有责任吗?”
“神上,奴才知错了,求神上给奴才一次机会吧!”刘啸鹏连连求饶。
陈静又看了看龙虎,他也知趣的爬了过来,跪拜在陈静的脚下。
“把靴子给我舔干净了,要像新的一样。”陈静低声命令到。
两个赶忙一人一只的舔起了陈静的靴子,靴子上沾的泥浆和脏土统统的被他们舔舐下来,两人舔的满脸是泥,陈静看着他们的窘态,不由得哑然失笑:
“呵呵,真有意思,一个啸鹏、一个龙虎,名字都很大气,可最终在本主脚下都成了癞皮狗!”
她微微的踮起了左脚的脚尖,金属质地的靴跟在龙虎前面闪耀着寒光,龙虎心领神会,立即用舌头去舔那漂亮的靴跟。
陈静看到龙虎像条狗一样的在舔着她的高跟,她微微一笑,突然踩下去,将龙虎的舌头一下子用尖尖的靴跟钉在了地上。
“啊!!!”龙虎又痛又惊的狂叫着。
“下次还敢不敢闹事了?”陈静冷笑着问到。
龙虎哪里说的出话,连头都不敢摇,只是拼命的叫着,但听起来却是在求饶。
“这次饶了你,如果胆敢有下次,本方就直接废了你的舌头,叫你永远说不出话!”陈静冷冷的说到。
“嗷嗷嗷,嗷嗷嗷!”龙虎像一只受伤的小狗一样惨叫着应诺到。
“金子,让医生给他们治治伤,然后让他们接着干活!”陈静说完,抬起脚,放了龙虎一马,然后坐上滑杆在众人的簇拥下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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