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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庭女王(四-最终章)

脚。

  “我的脚挺臭吧?让你这个当婆婆的给我洗脚,我做儿媳妇的还真不好意思
呢?”智子嘴上甜言蜜语,脚却往鱼婆脸上撩着洗脚水羞辱鱼婆。

  自打来到智子这鱼婆还是头回被儿媳叫声“婆婆”呢,她竟然激动地涌起种
温暖的感觉,平常她都被智子“老叫花子”“老不要脸的”“老母狗”“老贱种”
地骂惯了。

  “妈您可千万别这样叫我,我担当不起呢!妈我伺候您都是应该应分的……
妈您的脚其实很香我……我想舔……”鱼婆这一激动象变了个人,说出的话连她
自己都感到吃惊。

  “哈哈我这孝顺女儿嘴可真甜!恩那你快好好地给我舔,要给我舔舒服了!
嘻嘻我好爱你呀。”智子显得很开心道。“没用你快过来看我的孝顺女儿给我洗
脚丫子呀!”

  吴勇今晚有意躲开的,他不想看到他娘受智子侮辱,听见智子叫喊他,只好
爬进来。

  “你有个这么好的娘真该为她骄傲呢!我很喜欢她这贱劲!”智子一只脚挑
起鱼婆脸,另只脚肆意地在鱼婆嘴上踩弄着。

  “让我赶紧给您洗吧妈……呆会水凉了……”鱼婆不敢看儿子那忧伤的眼睛,
捧着智子的双脚给放入盆里埋头给舔洗,以免让儿子看到她那羞红的脸。

  “今天是我孝顺女儿你的生日吧?没用你明天去买块生日蛋糕来我要给我孝
顺女儿庆祝。”智子本来有点不满意鱼婆的举动,但她不想一回就把鱼婆折磨的
太狠,反而表扬鱼婆道。

  今天根本不是鱼婆的生日,但她生怕反驳了智子会引起智子的不高兴,也就
默认了。鱼婆知道智子把今天说成是她的生日,是要她记住这一天。

  智子第二天一回家,舔舔和垫垫给她刚脱了高跟鞋,她就把两个孩子蹬开,
丝袜尖和底都汗湿透了的两只臭四人的脚丫子上下要动着招呼鱼婆道:“你快过
来呀孝顺女儿,你不是喜欢闻妈脚丫子的香味吗?”

  鱼婆为智子端了盘水果进来放到茶几上,虽说她早已闻惯了儿媳的臭脚丫子
气味儿,但她并不喜欢闻。然而鱼婆现在哪还有勇气反抗?智子那亲切、娇滴滴
的声音令她不敢拒绝。

  鱼婆虽不请愿但还是老实地爬到智子脚前,装样子地把鼻子凑到儿媳的脚尖
上认真闻着。

  智子用脚尖挑起鱼婆的脸,双脚放到了鱼婆脸上。“没用——你买的蛋糕呢?”

  吴勇端着蛋糕跪行进来,明事地把蛋糕放到智子的脚前。

  “来孝顺女儿,妈喂你吃蛋糕!”智子把双脚踩到蛋糕上,沾了可脚尖、脚
底的丝袜油,伸给鱼婆温柔道。

  鱼婆忍受着极度羞辱,及轻度对智子臭脚丫子的恶心,伸嘴就去舔吃智子那
脚上粘的丝袜油。

  “是不感到好幸福好幸福?”智子骄傲地问。

  “妈我幸福……”鱼婆快速地舔着,她想尽早吃完,结素智子的这种侮辱,
同时也是那蛋糕让她馋。鱼婆觉得这智子也太能糟蹋东西了,这么贵的蛋糕就用
脚践踏。

  智子等鱼婆舔吃了一会,收回一只脚架到了另只腿上,自己把袜子给扯下来。
这只脚就朝向舔舔这边。自从舔舔伺候妈妈的那一天起,就没见过妈妈自己脱过
鞋袜,舔舔即感到愧疚又害怕,连忙伸嘴帮助妈妈把袜子脱下。

  “去去去小馋鬼!”智子并不领情,脚丫子把舔舔推开去,两跟手指拎着袜
子对吴勇道:“沾你娘的光,也赏你尝尝。”

  舔舔馋得直吞口水地往后跪了跪。吴勇爬过来,象狗一样歪头含住这只袜尖,
美滋滋吮吃着。这智子的脏袜子、洗脚水都是吴勇极喜欢的美味啊!他倒觉得那
丝袜油玷污了智子的脚汗腻的香味!吴勇受到智子的侮辱,感到的是兴奋!

  智子把脚丫子踩到蛋糕上沾满丝袜油又伸给了鱼婆,如法炮制地将另只脚上
袜子脱下让吴勇顺吃。

  垫垫象舔舔一样也用嘴帮着妈妈脱下袜子,也等着妈妈脚在她脸上蹬一下才
朝后跪跪。妈妈的脚丫子她和舔舔必须随时随地用脸给托垫着,给用嘴呵护着,
而不能自己擅自地离开妈妈的脚丫子。

  “是我的脚丫子好吃还是蛋糕好吃呀?”智子两只脚交替地往鱼婆嘴里伸着,
在鱼婆脸上蹉蹂着。

  “妈的脚好吃……”鱼婆忍受着耻辱道。她不想因说直话而遭智子踹几脚!

  “哈哈哈哈!可惜你的嘴舌太老了,哪有舔舔和垫垫的小嘴嫩舌给我舔的舒
服呀!”智子放肆地用脚不轻不重地抽了鱼婆几个嘴巴子。

  鱼婆终究没敢躲闪,并还强装出笑容。

  智子把丝袜油喂鱼婆吃了多半,双脚在蛋糕上使劲踩踏,用脚尖撅些蛋糕渣,
又喂了鱼婆几口。

  “好了别喂你多了吃坏你的胃。没用把剩下的蛋糕扔了吧。”智子娇道。

  即便是被她用脚丫子糟蹋过的东西,智子也不肯给孩子!

  看着馋得眼珠子都伸出钩子的舔舔和垫垫两个孩子,鱼婆竟感到了一种满足!

  “说你呐老贱人!”智子脚丫子在鱼婆脸上乱踢。

  “妈……我不知为什么就是喜欢您的脚……”鱼婆明白智子是怪她没应承赞
扬其丑脚丫子。

  “哼我知道你为什么喜欢我的脚丫子,喜欢我脚抽你的脸。因为你越老越要
俏,我的脚丫子有白又嫩,等于是给你脸按摩,让你的老脸也变嫩变得白了。”
智子两只脚丫子搓揉着鱼婆的脸颊道。

  吴勇在跟前看着只有心疼的份。当着勉愈鱼婆脸被智子羞辱地都红到脖子了。

  鱼婆伺候智子这近一年来,确实脸养的白了胖了,可这不见得是智子用脚给
“按摩”的结果呢,莫须有这因素吧。

  智子如此侮辱鱼婆让勉愈也觉得不自在,叉开话题道:“女皇这荔枝罐头好
吃吧?我明天再给您买。”

  “恩亲爱的,你看我想吃什么好的就吃什么,而你儿子除了窝窝头大米稀饭
咸菜别的都不许他吃,他一个才五六岁的孩子还要馋得直咽口水地喂我一个大人。
你不心疼吗?”智子说这话脸都不红一点呢。

  “他是你的小奴隶怎么能和你比?你是女皇啊。孩子伺候你用不着吃那么好。
我不心疼!再说了他们看着你吃,自己吃窝窝头咸菜也都觉得香了。”勉愈违心
道,暗自安慰自己抽筋的心脏:明明吃粗茶淡饭更长身体。

  “吆,你的觉悟提高的挺快嘛!不象这个没用的,就会心疼他老娘而不知道
关心我呢。”智子踢了吴勇两脚,娇声道。

  吴勇不象勉愈那么会说话,不吭声地闷头只管给智子捏腿。

  “妈,虎虎可想吃您的' 果子' 啦!”鱼婆恨勉愈抢了她的儿媳让她儿子戴
绿帽子,不怀好意地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智子明知鱼婆的用意,却借梯子上房地在勉愈怀里极温柔地扭动着娇滴滴道:
“我想让明明也吃我的香便便。你看其他四个孩子都吃了,总不能给明明搞特殊
吧?那样会把他慢慢惯坏的。”

  “这个……女皇孩子孝顺不孝顺您不在吃不吃您的香便便……你不买了屎屎
专门给您当便盆吗明明还小就……您不是想把明明培养成您的小舌奴吗?他可喜
欢舔您的香穴啦是不明明?”勉愈实在是不能同意让儿子吃智子的屎。

  “我喜欢舔妈妈香穴。妈妈的香穴里有蜜糖。”明明知道爸爸在护着他,但
并不觉得吃妈妈的屎有什么不对。

  “你也很想吃妈妈的香便便是吗?”智子伸手掐住明明脸蛋,使劲地拧着,
妖声问。

  “我想吃我想吃呀妈妈……”明明疼得声音打颤。

  勉愈看着智子打明明,却不敢吭一声。智子松开手,明明的脸蛋上就一块深
深的紫印。勉愈反违心地捧起智子这只手温柔道:“女皇他的脸蛋没硌疼您的嫩
手吧?”

  智子给勉愈一个媚眼算是回报,她从勉愈怀里坐起来,口气不容反驳地妖声
道。“是呀孩子吃我的香便便也不说明他们就孝顺。他们吃我的香便便也死不了,
只是哄我开心而已。我又不让明明经常吃,只是高兴了偶尔让他吃一次。”

  “您……让他吃……我又没反对。”勉愈害怕把智子惹火了明明会挨打。那
带儿子离开智子的念头在他头脑中一闪,便又被一种胆怯、思念的心情所压下去!

  “哼我知道你心里头老大不愿意,我就偏要他吃我的屎!看他是能死了咋的?”
智子说着生气地狠打了明明两个大嘴巴。

  勉愈却连愤怒的表情都不敢有。

  明明的嘴角被打出血,还用勺舀个荔枝递到智子的嘴边劝道:“妈妈您别生
气我吃您的香便便。妈妈您吃荔枝。”

  趴在地上的驮驮暗自幸灾乐祸,因为明明经常嘲笑她是“吃妈妈屎的”。

  智子罚明明在卫生间跪木头块儿,什么时候她有屎了明明才能解除惩罚。

  早上智子骑着驮驮,舔舔垫垫虎虎山茶,并特意叫上勉愈,都跟着爬到卫生
间。

  “让明明到马桶下面去!”智子命令。

  这大便器还是勉愈专门为智子设计的呢——整体是透明的有机玻璃制成,前
面开放,坐圈下面有一个小台阶。

  明明不等他爸开口,就仰身躺到马桶下面去,吧头伸进去枕在台阶上,识趣
地张着嘴,等妈妈屙屎。

  垫垫则伏在明明身上,前臂搭放在马桶坐圈上,头仰起。

  山茶、舔舔把智子从驮驮背上抱下来,勉愈给智子解开裤子,山茶舔舔把智
子抱上马桶坐好。垫垫的小嫩胳膊就压在智子屁股底下。

  智子的双脚踩在垫垫背上,她的肛门正在明明嘴上方,而丝袜户正对着垫垫
的口。智子先是一泡热尿,全射进垫垫口里,垫垫瞪着大眼睛忙不叠地吞咽!有
一会,一条软屎才慢慢地从肛门里挤了出来,落在明明脸上,又一条……横七竖
八地落在明明的眼睛鼻子嘴上。

  “你还不趁热吃!”智子生气道。

  明明赶紧先把落在口里的屎勉强吃下,又用手把脸上的屎往嘴里扒拉。可能
明明实在觉得妈妈的屎太恶心了,也是他紧张吃的太急啦,竟一口呛着,把屎喷
了智子可屁股呀!

  智子叫一声立刻从马桶上起来站到垫垫背上,山茶和舔舔赶紧把智子抱着,
驮驮趴下就用嘴给智子舔屁股上的屎渣。

  勉愈也吓得不知该干什么了,智子尖叫着命令他道:“你个死东西还不拿水
来给我屁股洗洗干净?”

  勉愈急忙接盆温水端到智子的屁股底下,替儿子赎罪地用口含水为智子洗着
屁股。

  洗完智子站到地上,由山茶和舔舔给提好裤子。

  “女皇他头一次吃您的香便便……女皇您饶了他这回吧……”勉愈为儿子哀
求道。

  “起来!”智子照垫垫背上狠踹一脚,并不理会勉愈的哀求。

  垫垫马上爬起来趴在马桶旁边地上。

  明明也想起来,却被智子一脚蹬在脸上,后闹勺“嘭”在小台阶上撞去。智
子穿的是高跟拖鞋,鞋跟正踩在明明嘴上,把明明的嘴唇给踹出个血口子,门牙
也给踹硼两颗!明明满口是血混着屎地“啊啊”直叫。

  勉愈上前抱住智子双腿,不顾一切地求饶:“女皇您别打他。你打我吧。您
不能这么狠他还是个孩子……”

  “没用——”智子招来吴勇,叫吴勇把勉愈拉到一边按住。

  吴勇比勉愈壮实有劲,拧着勉愈的胳膊把勉愈拉开按在地上。

  “把他的嘴给我封住了,我不想听他为这死孩子求饶!”智子又吩咐驮驮。

  驮驮跑出去很快拿来胶布,把勉愈的嘴沾上,并协助吴勇死死按住勉愈。

  “你不愿意吃,给我吐出来呀!”智子照明明小腹上猛踩,气得脸都没颜色。
“我叫你再吐!”

  明明被踩得又是几口,连饭都吐出来了,只一个劲说:“啊呜……妈妈我不
敢啦我再也不敢啦……妈妈您饶了我吧……我吃您的香便便……”

  “把他给我拖出来,衣服都给我扒光了!”智子从卫生间的墙下摘下鞭子,
吩咐山茶道。

  智子在每个房间的墙上都挂有根鞭子,以让这些孩子们时刻绷紧神经,也方
便她用。

  “妈您可别气坏了身子!您狠打这死孩子消消气儿!”鱼婆听到卫生间里智
子的骂声和明明的惨叫声,也爬进来劝着智子。

  山茶把明明从马桶下拖出来扒光衣服。智子飞舞着鞭子没头没脑地朝明明只
管猛抽啊!智子真给气坏了呀,是鞭鞭见血啊!

  智子足足打了明明有三十多分钟,直把明明打得昏死过去两三次啊,都被山
茶给用冷水泼醒!明明开始还知道求饶,后来全是杀猪般嚎叫,再后来叫连声都
没了,只剩下满眼恐惧,浑身给打成了血葫芦似的!

  勉愈看得眼睛要流出血,挣扎着想救儿子,可被吴勇和屎屎按住根本动弹不
得。

  智子总算打够了,过来在驮驮背上踹了一脚。驮驮明白地马上趴到跟前,智
子就骑到她背上。鱼婆赶紧跪到跟前为智子按摩着肩膀头,山茶舔舔为智子按摩
着胳膊。

  “你再为他求饶看我敢不敢打死他!”智子撕开勉愈嘴上的胶布说道。“看
到了吗我就是这样教育你儿子的。你越心疼我打他我就打的越狠!”

  “你是个女魔!我被你骗了,我好后悔啊我……”勉愈气得也浑身发抖地骂。
他现在给气清醒了,决心带儿子离开智子。

  “想离开我了是吧?好啊随你的便啊!”智子照勉愈的脸就是一顿鞭子。
“哼这世界上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三条腿的男人多的是呢。老娘明天就再找个
男人和一个小狗奴,你尽管带着你的好儿子滚蛋好了。看谁离不开谁?”

  “你你你……好狠……你干脆也打死我算了你打死我吧!”勉愈突然悔恨地
流出泪。

  “哼老娘这半年来早已经打够了你那死儿子!老娘本来就想换个新鲜的打着
玩了,反正孤儿院的孩子多的是。不过老娘告诉你,你儿子在心理上已经被老娘
打变态了,他骨子里成了奴隶!你就是再给他找个后妈对他再好的,他也正常不
了了。你自己敢不承认,每次他伺候我的时候,你是即心疼又感到兴奋刺激?”
智子点透勉愈说。

  智子骑着驮驮,和其他人都出去了。卫生间里就剩下勉愈和明明两个了。勉
愈给儿子穿上衣服,含泪背起儿子先去给看伤。

  勉愈不敢带儿子去大医院,怕别人寻问起来不好说,找了家私人小诊所住下
来,守了儿子三四天。好在明明都是皮肉伤,小孩子恢复的又快,伤口都结痂了,
也没什么大碍。

  这几天明明晚上经常做恶梦被吓醒了,抱着勉愈说要回去伺候妈妈要不妈妈
又会打他。

  “儿子别怕!咱们不回去了。妈妈就打不着你了。”勉愈这些天也受着煎熬,
越来越想智子。他总告诫自己:为了儿子一定要离开智子。

  “不啊不爸爸,明明不离开妈妈,明明要伺候妈妈。只要明明伺候好妈妈,
妈妈就不会打明明了。明明好想妈妈……回去……”明明恳求勉愈带他回家。

  勉愈对儿子这样好吃惊,相信智子所说的了,儿子已经给打神经了打变态了,
不伺候智子已经不行了。勉愈也感到点欣慰,儿子这样也没法,不是他做爹的心
黑!勉愈不愿意承认,其实他这种欣慰是出于他喜欢看智子象女皇一样被人伺候。

  当勉愈带着明明回到智子家时,智子却象勉愈出了躺远门,而不是因为她打
明明而离开的,扑上来跳到勉愈的背上,让勉愈背她直接进了卫生间,叫山茶和
驮驮边给勉愈洗澡,她边和勉愈做爱!

  这一场澡洗了两三个小时,那勉愈用那活、用嘴、用人造丝袜茎搞了智子七
八炮!而舔舔、垫垫、虎虎、明明都在左右伺候着智子。当勉愈用嘴或人造丝袜
茎服侍智子时,智子就让山茶为勉愈吹箫,让驮驮为勉愈舔后门,让鱼婆和吴勇
为勉愈舔脚丫!

  “女皇您那天打他打的对!他再就会好好吃您的香便便啦。女皇您现在就赏
他些香便便吧!”勉愈已经快活得忘记他是明明的亲爹。

  “我的香便便是说有就有的呀?笨蛋!让他馋两天,我再赏给他吃点了。我
已经又从孤儿院领来个专门吃我香便便的小丫头,明明我让他专门喝我的圣水吧。”
智子娇气万分道。

  智子从孤儿院新领养的那个小女孩,比明明还小半岁,给起名儿叫“屎屎”,
拴在院子里,已经饿三四天了

  (三十九)

  屎屎很小爹娘就不在了,她的一个姨妈收养了她。姨妈家也非常穷,不久就
把屎屎卖给人贩子,最后被一个女叫花头买下。

  这女叫花头手下有四五个买来的小孩子,每天把孩子们放出去讨钱养活她,
规定每个孩子每天必须给她讨回多少,完不成任务的孩子就要挨打,不给饭吃。

  屎屎从来不晓得人间温暖是何物,从没想过她所受的苦难是极其不该的,她
只知道多多地讨钱女叫花头才高兴,她才能够得到口饱饭吃而不挨打!

  智子把屎屎买进家,给拴在走廊里,让山茶负责管教屎屎。

  “阿姨我好饿。让我出去给你讨钱吧我会讨好多钱……”屎屎被拴在走廊下
两三天,饿得实在是受不啦,遂向山茶哀哀地恳求。

  “饿死你!不伺候主人你就别想吃上饭!主人才不希罕你讨的那几个破钱,
主人有的是钱,买你来是要你伺候她的。从今往后你享福啦,不用再受风吹日晒
地去跪街头,只在家伺候舒服主人,就有你吃好的穿好的。”山茶扯着屎屎的耳
朵道。

  屎屎曾亲眼看到那女叫花头把一个总讨不到什么钱的孩子给活活饿死了,所
以山茶说要饿死她,她真的很相信。

  “阿姨我伺候妈妈,我愿意伺候妈妈。”其实屎屎连“伺候”这个词儿是什
么意思都不晓得,她想像成就是在家讨钱。

  “你会伺候主人吗你?主人要你用嘴给她接仙果,你能把主人的仙果吃了吗?”
山茶连字都不识,哪会教育屎屎。

  “我能吃阿姨我能……”屎屎以为仙果就是好吃的东西,奇怪阿姨怎么问这
样问题?

  第四天早晨山茶把智子屙的大便用盘子端来,放在屎屎面前。

  “你快尝尝主人仙果的味道吧。你不是说你能吃吗?这是主人今天刚屙的。
主人照顾你专门叫我端来给你尝的。”

  “阿姨这这是把把不是仙果……”屎屎恶心地把脸扭开迷惑地望着山茶道。

  “混蛋你个小要死的,敢说主人屙的仙果是把把?你屙的那才叫把把呐,主
人屙的叫仙果,是奴婢的最好美味!”山茶揪着屎屎的头发“劈里啪啦”地打了
屎屎二十几个嘴巴,当即把屎屎两面脸给扇得都肿啦。

  屎屎不是因为疼而是吓得嘤嘤地直哭,搞不明白主人的屎怎么就是仙果呢?

  山茶也不多打屎屎,只是当着屎屎的面,用手拈起块屎,放入口中仔细咀嚼
着,把盘里的几块大便都给吃了下去,并把盘子和手指上的屎渣舔得干干净净。

  “哼你就等着饿死吧你!”山茶吃完也不理屎屎走了。

  接下来两天是垫垫和明明在屎屎面前,拿着窝窝头蘸着智子的屎吃,把屎屎
馋得喉咙里恨不能伸出只手来。到了第七天,屎屎已经饿得头脑发昏啦,也亏得
屎屎以前经常挨饿啊,这要是诨闳嗽绺龌盗耍n “阿姨我也想吃妈妈的……
仙果阿姨你给我吃点吧……”屎屎饿得满嘴起大泡,奄奄一息地向山茶哀求。

  山茶就给了屎屎一个小窝窝头,让屎屎蘸着智子的大便吃。

  屎屎吃得那个叫香啊!她现在终于明白了:怪不得妈妈拉的把把叫仙果,原
来是这么好吃呀。

  山茶由由一个逐天给屎屎加一个窝窝头,直到八个,并一顿改为两顿,使屎
屎的胃口恢复了正常,并调养过来。本来屎屎以前沿街讨钱时就经常在垃圾堆里
捡东西吃,对吃智子的屎有着极强的适应力,她开始变得渴望吃妈妈屙的仙果了。

  智子利用饥饿这个“武器”顺利地征服了屎屎!

  在屎屎被拴在走廊这个把星期里,她每天都看到驮驮背上压着米袋子在妈妈
上班后,在院子里练习爬行。舔舔拿着鞭子监督。驮驮的膝盖给磨得鲜血淋淋,
缠上纱布仍继续练。驮驮要既爬的快而又要平稳,米袋子不能颠掉。屎屎不知道
驮驮这在做什么。

  每天屎屎看到妈妈下班回来,开车一进院子,吴勇就赶紧趴在车门前的地上,
驮驮把妈妈给背进屋。

  屎屎被拴在走廊上,活动范围只有以廊柱为圆心的一两米的圆圈之内。每天
山茶都要把屎屎从柱子上解下,牵着屎屎脖子上链子象溜狗似的把屎屎在院子里
溜个把小时,再将屎屎拴好。屎屎被买来将近个把月,也没叫去伺候妈妈。

  “你老是觉得我打明明多了,其实小孩子是越打越聪明的。”智子早晨起来,
因为明明给她接尿时洒到嘴外面点,就用拖鞋把明明的头大出好几个包。

  勉愈实在是说不出口赞美智子的话,但也不敢说句不是。

  舔舔和垫垫跪在床下为智子穿着袜子。

  “今天给我穿那橡皮袜。”智子命令两个孩子道。

  一丝忧伤的表情在舔舔和垫垫的脸上一闪即逝。她们知道,妈妈每次这种橡
皮袜只要穿上个半天,那脚就给捂的皮肤都象是腐烂了啊,那浓浓的恶臭味都能
把空中飞的蚊子给熏落下来!她们给妈妈舔脚所遭那罪就别提了,吮完后她们恶
心地一天都吃不下饭去!

  “女皇您怎么穿这种袜子?多捂脚不难受吗?”勉愈还头回见过这种袜子。

  “我要让我的脚香味更浓烈。”智子不跟勉愈多解释。“你今天陪我去郊游。
带上明明。”

  “……女皇明明就别带上了吧多累赘……”勉愈知道明明跟着去除了受罪没
好事。

  “你现在越来越不象话了!别给你脸你就上鼻子。”智子恼怒地扇了勉愈一
个大耳光。“荒郊野外的,带上他给我当个活动厕所你明白吗?”

  “是是是还是女皇想的周到……”勉愈唯唯诺诺道。

  “把屎屎给我牵过来。没用你把电烙铁插上。”傍黑智子回到家就吩咐山茶
和吴勇。

  舔舔和垫垫跪到沙发前,捧起妈妈的脚把高跟鞋给脱下,然后将妈妈的脚用
脸托起,小心地拉着那橡皮袜的袜口,轻柔而麻利地给脱掉,那袜子就里变外翻
过来,袜尖袜底粘糊糊地沾满了皴渣和汗腻!

  登时,一股令人窒息的浓臭脚丫子味在房间里弥漫开。智子那脚丫子都被捂
得白惨惨、又酥又胀。智子脚趾缝也痒得好难受,脚趾头一搓动,那皴渣直往下
掉!

  舔舔和垫垫不敢怠慢啊,忍着巨大恶心,忙将妈妈的脚尖含入口中舌头在脚
趾缝里快速地搅动,为妈妈减轻脚气之痒。

  勉愈把支四十瓦的电烙铁插上电源,很快烙铁头热成暗红色。

  屎屎脖子上套着脖圈,系着链子,山茶在前嘴叼链子牵着屎屎爬进来,用嘴
把链子递给智子。

  在这屋里,只有勉愈和吴勇闻着智子这脚臭味感到兴奋。

  “你和明明还是头一次见我穿这橡皮袜子。你们俩不欣赏欣赏我橡皮袜子上
的美味吗?”智子自己都绉起鼻子,却妖声命令勉愈和明明道。

  勉愈不成问题,他拿起一只放在脚凳上的橡皮袜,毫不犹豫地就放到嘴里吮
吃起来,并夸张地边用力嗅着。说真的他还有点感激智子把脚捂得如此地浓臭,
忍受着脚被泡得变了样之痛苦!勉愈担心明明忍受不了,急用目光督促明明赶紧
吃妈妈袜子上的皴渣。

  明明是真不想吃妈妈的袜子啊。他胆怯地看看智子,又看了看爸爸,智子的
目光是严厉的,爸爸的目光是鼓励的。明明勇敢地将妈妈的臭袜子放入口中,吮
吃着上面的皴渣汗腻,并强迫自己不呕吐出来!

  智子蹬开垫垫,一拉链子把屎屎朝跟前拽拽同时脚丫子伸到屎屎的嘴上。

  屎屎被这种恶臭及妈妈令人作呕的脚丫子熏得没了思想,厌恶地把头往开挣
扎。毕竟屎屎还没有吃过智子的臭脚丫子呢。

  智子嘴角露出丝狞笑,美丽的丹凤眼示意一下吴勇。吴勇在后面抓住屎屎头
发就把屎屎给按在地上照屎屎后背就是一烙铁呀!

  “嘶——”“啊——”随着屎屎的一声惨叫,及烙铁烫上肌肤的怪声,屋里
又多了股肉皮烧焦的气味儿!

  屎屎从小就被打习惯了,她知道求饶是徒劳的,可怜地望着智子以期能看出
自己受惩罚的原因。

  智子又拉过屎屎,脚丫子再次伸到屎屎嘴前。屎屎疼得呻吟着身子抖的象筛
糠,那种止不住地恶心又使她把脸不由自主地躲开,紧接着她的后背上又火辣辣
地感觉到被吴勇又烫了两烙铁。屎屎叫了两声便疼昏过去。

  鱼婆跪上前掐屎屎的人中将其弄醒。这时屎屎似乎清醒了:她之所以被烙铁
烫是因为她嫌妈妈的脚丫子臭了,没有象旁边的舔舔姐姐那样为妈妈舔脚丫子!

  当智子的脚丫子第三次伸向屎屎的嘴时,奇迹发生了——屎屎的嘴是主动迎
上来给含住了!

  智子得意地把脚丫子朝屎屎嘴里一伸,冷笑道:“你倒是再给我躲呀?我就
不信你不怕折磨,烙铁教不懂你该怎么做!”

  智子用力拉屎屎脖子上的链子,脚伸在屎屎嘴里把屎屎的头又使劲往后蹬。
屎屎的头向后仰着,嘴几乎被智子的脚丫子撑裂,却不知道该怎么做。

  智子交替着手舞动鞭子,准确地落在屎屎的脖颈、肩膀头上,雕出道道血痕,
却丝毫不伤到她伸在屎屎嘴里的脚。屎屎并非以下为收费内容(by http://www.prretyfoot.com)给打明白了,而是想说话,舌头
“呜呜”地动,客观上就给智子的脚做了按摩了!

  智子就停止鞭打。屎屎刚停住舌头,鞭子就又打来;屎屎又想说什么地舌头
在嘴里动了,鞭子则又停下!屎屎终于明白:只要她舌头舔妈妈的脚,妈妈的鞭
子就不打。于是她开始拼命地用舌头舔妈妈伸在她口中的脚。智子脸上因此展现
出笑意,这让屎屎做的更卖劲,开始想自己的嘴和舌头该怎样做才会让妈妈舒服!

  智子能非常准确地掌握孩子的心理,她清楚屎屎的命门是怕饿和怕打!

  “你看到了吧?这些个小贱货,不打就不会伺候我!我说过孩子越打越聪明
没错吧!不给他们受皮肉之苦,我怎么能舒服呢!”智子骄傲地对那勉愈说道。

  “是是女皇!还是您的仙脚本身就香,这是天堂才有的美味尤物呀应该叫孩
子们学会欣赏……”勉愈不能否认智子的臭脚丫子味对他的诱惑力。他倒觉得明
明如果象他一样也喜欢这味道,哪还会再挨打呢!又觉明明被调教得喜欢智子的
臭脚丫子味好悲哀……勉愈吮吃着智子橡皮袜子上的脚皴,看着儿子因害怕而强
吃妈妈袜子上的脏东西,即兴奋又心疼!他只好强迫自己不去想……

  智子不用说话,只用她伸在屎屎口中脚趾头的动作,用她的面部表情,告诉
屎屎该去如何做,并用鞭子纠正。

  这工夫舔舔已经把妈妈那只脚的脚趾缝间的汗皴舔吃得干干净净了。智子抽
出脚丫子把脚尖一扬,舔舔就仰脸托住妈妈的脚,直起身给高高架起。

  智子舒手掰弄着踩在舔舔脸上那只脚丫子脚趾头,从四、小脚趾缝中撕下小
块死皮。

  舔舔紧张地呼吸都停止,她伺候妈妈这么多年,极少看到妈妈自己用手去弄
弄脚。

  “来,妈妈给你脚上的好东西吃!”智子招呼明明道。

  明明心里极大反感腿却不听使唤地跪到智子面前,伸嘴含住智子的指尖将那
小块臭臭的死皮吃下。

  舔舔见智子不是要怪罪她没给趾缝间的死皮舔下来,顿时感到一阵轻松啊。

  “不好吃吗?”智子给明明脸一鞭子问。

  “好吃妈妈玉足上东西好吃!”明明忙机灵道。

  “我脚后跟上还有很多,也赏给你吃了吧!”智子就象明明真喜欢吃似的道,
把脚从舔舔脸上转移到了明明的嘴上。

  明明虽说已习惯妈妈脚丫子的臭味,可今天妈妈的脚穿橡皮袜子与穿丝袜气
味有很大的不同。明明很恶心,可他还是赶紧捧着妈妈的脚丫子,给轻轻啃啮着
后脚跟上的酥臭的浮皴,并吃掉!

  “你个老母狗也尝尝我今天脚丫子的味道。”智子对鱼婆道。

  鱼婆爬过来默默地接过智子让明明给啃的这只脚丫子,委屈地给啃着脚底板
上的皴渣……

  “瞧你个老不知羞耻的,一说让你吃我的脚丫子,你就美得跟过年似的!你
儿子这么喜欢吃我的脚丫子,都是你从小教坏的。”智子用脚抽了鱼婆两个大嘴
巴子,一脚蹬开鱼婆。“你那老贱嘴都不配吃我这娇美的脚丫!”

  智子觉得折磨够了屎屎,侮辱够了鱼婆,才让舔舔和垫垫用嘴为她的脚做
“专业”护理。

  对屎屎来说,她宁愿吃妈妈的香便,也不愿意吃妈妈的香脚。因为妈妈的屎
能顶饿,并且还经常给蘸窝窝头,又不费什么事;而妈妈的香脚那臭味让她总是
感到恶心不说,还需要技术。以至于每次只要妈妈让她给舔脚,就意味着想找理
由打她!

  智子在家很少看正规电视台的节目,担心孩子们受到“不良”影响。智子不
知从哪弄来很多国外的SM影碟,没事就在家里看,给孩子们以“正面”教育,让
孩子们觉得伺候她是非常应该的,受折磨而无怨无恨!

  比如智子现在正看的片子就是后母虐待两养女的。

  片子好象是东南亚国家的。片中那个后母有四十多岁年纪非常地妖冶,赤裸
着玉体下身搭个毛巾被躺在床上睡午觉呢;床头下跪着个十来岁、身子瘦弱、留
着齐耳运动短发、一丝不挂的小女孩,伸着嘴正在给后母舔着两只脚心。后母大
脚丫子很肥,趾甲老长涂得血红血红的趾甲油,脚趾戴着趾环,脚脖子上戴着金
链子。也许是这个孩子好久没得到充分的睡眠,舔着舔着瞌睡上来了,眼睛困得
挣不开头一垂一垂的,终于支持不住碰到后母的脚尖,把后母弄醒了。

  那后母翻起身就“嗵”地一脚丫子将那小女孩踹出去老远,不知骂了些什么,
是外语也听不懂。

  小女孩眼睛里充满了害怕,忙爬起来跪到床头伸出小手为后母揉着脚丫,因
为后母刚才踹她把脚硌疼了。

  后母这时坐起身,轮开了她一只肥脚丫子左右开弓地猛抽那小女孩嘴巴子,
把那小女孩脑袋打的象波浪鼓似的!小女孩却不敢吭声也不敢躲闪,双手还在顽
强地为后母揉着另只肥脚丫子。后母直抽了有二十好几下才停下。小女孩的脸蛋
给打得通红。看来小女孩是被打出来啦被抽了那么多下嘴角也没出血。

  后母又不知说了句什么,那小女孩马上躺到床前地上。后母移身到床边,下
床站到了那小女孩胸上。真担心那小女孩被踩死呐,可那小女孩虽说满脸痛苦的
表情,却没什么事。那后母扶着床沿蹲下,大白屁股正对着小女孩脸。这时是个
特写镜头:小女孩双手吃力地托着后母的屁股,嘴巴大张开。后母那长满浓密黑
毛的丝袜部丝袜唇翻着露出鲜红湿湿的浅内,让人感觉到那里一定臊气熏人。只
见从后母尿道口射出一束粗急的黄尿液,直入小女孩口中。小女孩忙不叠地大口
吞咽,不敢让尿液溢出口半滴!后母这泡尿可真长,小女孩喝啊喝啊,终于后母
尿完了。

  后母起来复坐到床上对小女孩说句什么,小女孩忙爬到墙边,那里有个花搪
瓷盆,内有半下牛丝袜。在盆旁边的脚凳上放着双脏兮兮的黑丝袜和红高跟鞋,
提示观者那盆里牛丝袜是后母洗过脚的。小女孩头扎进盆里喝了两大口牛丝袜在
嘴里漱了漱咽下。从这一连串的镜头看出,后母是让那小女孩用她洗过脚的牛丝
袜漱嘴。然后小女孩又爬回到床前躺在后母脚下,那表情显示出小女孩非常害怕
过来而又不得不过来。

  后母一只脚丫子踩到小女孩胸上,另只脚尖在小女孩嘴唇上点了点说了句诸
如“张开嘴”之类的什么话。因为随着那小女孩脸部的特写镜头,看到那小女孩
马上把嘴大大张开。

  接着更近的特写镜头显示了后母将她的肥脚丫子伸进了小女孩嘴里去,不亲
眼看到真不相信那小女孩的嘴竟会将后母的五个长脚趾头一下都含在口中呢!后
母把脚丫子只管往小女孩嘴里伸着,在小女孩的嘴里搅动着,小女孩的腮帮子被
顶起鼓鼓的,可怜地望着后母口中“呜呜呜”地呻吟着!后母这只脚玩够了,又
换另只脚奸淫着小女孩的嘴,同时把从小女孩口里拿出沾有口水的脚在小女孩胸
脯上擦蹭着。小女孩好痛苦呀却不敢乱动,双手老实地放于身体两侧。

  后母折磨够了小女孩,冲门外喊了声。只见另一个比较壮实有个十四五岁的
女孩,也是全身赤裸,脖子上戴个狗项圈,拖根链子爬进来。特别的是这大女孩
的后背上有个奇怪的鞍具,正中是个假丝袜高高耸立,鞍两边垂着两个布兜。

  小女孩跪起身给后母穿上高跟拖鞋。后母下床走到大女孩的跟前把双腿一张
开。大女孩就爬到后母跨下,后母把丝袜道对准那假丝袜骑了上去,大女孩的背
被压得往下沉了沉。小女孩跪过来搬起后母的腿给放进布兜里。后母等于是双腿
跪在布兜里面悬空于地面,整个身子就全压在了大女孩身上!

  小女孩又拿来根橡皮鞭子递给后母,那后母拉起大女孩脖子上的链子并照其
屁股上抽了一鞭,嘴里说了句肯定是“驾”的话。那大女孩便驮着狠心的后母在
屋里吃力地爬起来。

  随着颠动,后母在大女孩背上“啊、啊、啊”地淫呼浪叫边用鞭子抽打大女
孩使其爬快些。大女孩咬紧嘴唇额头上沁出细汗珠,努力地爬啊,以使骑在她背
上的后母快活。大女孩的一边屁股上都被打出道道红鞭痕。

  后母骑在大女孩背上前摇后晃地好不刺激快活呀。小女孩怕后母摔下来,跟
着旁边跪行小心搀扶着。大女孩满脸的痛苦,小女孩则一脸的木然。

  大女孩爬了不知多少圈啦,汗水顺着脸往下淌,撑在地上的双臂不住地蚕颤
抖,就象要撑不住了的架势,可她始终没趴下去!镜头特写大女孩的头部,后母
使劲拉着那链子,大女孩的脖子都被项圈勒出红印子。大女孩象是配合后母,也
是因为痛苦,和后母你高我低地“啊啊啊啊”吟叫着。

  后母象是到达高潮啦,让大女孩停下。小女孩把后母的腿从布兜中拿出来,
站起身十分吃力地架后母从大女孩背上起来,然后过去把那个放脚凳抱过来放到
屋中央。

  大女孩解下了背上的鞍具,头枕在脚凳上躺到地上。后母就丝袜部对着大女
孩的嘴坐在大女孩的脸上。这时镜头特写大女孩奋力舔后母丝袜部的情景,大口
吃着后母丝袜道流出的淫水。

  镜头又变。只见小女孩则趴在后面,伸嘴努力舔后母的屁眼。后母屁眼是那
么脏,可是小女孩舔的是那么地陶醉!

  终于后母大吟几声泻出,从大女孩脸上下来,疲惫地一下倒在床上去。大女
孩和小女孩则马上跪到床头,为后母舔脚揉小腿。这时只见两个孩子脸上汗流得
象水似的,尤其大女孩,脸上沾满了后母的淫水!

  “你看人家外国女人多会玩!”智子躺在沙发上,舔舔和垫垫给她舔着脚丫
子。

  “女皇您比片子里的女人更有条件啊!”

  “妈驮驮训练了这些天早就想让您检验她啦。”

  勉愈和鱼婆争相宽慰智子。

  “妈妈请您骑我。”驮驮爬在地上也诚恳地要求道。

  “是呀?那我来试试。”智子兴趣盎然道。

  “驮驮快过来让妈好好玩玩你。”鱼婆赶紧媚贱地招呼驮驮起来跪好。“妈
您先骑脖玩她吧。”

  小孩子没有既成的荣辱观及是非观,尤其象驮驮、舔舔、垫垫和屎屎她们从
小就缺少母爱,挨打受骂伺候大人已经习惯,还认为智子是位好妈妈呢!鱼婆就
不同了,她始终不能转变伺候儿媳的那种耻辱感,但她有觉得儿媳高贵被别人伺
候应该,所以她极力地帮助智子调教孩子,智子多享受孩子们服侍,她就可少受
智子的使唤而减轻自己所受的耻辱。她心里对儿媳没好感,表面上却是儿媳最积
极的帮凶!

  “呵呵骑就骑她呗还什么骑脖呀?”智子好奇地问道。

  “女皇目前我只为您想出来三种骑法:骑脖、骑背、骑腰,这骑脖又分跪姿
和立姿两种。”勉愈讨好地向智子买弄。

  如何把驮驮训练成出色母马,勉愈是费了不少脑筋的,由鱼婆去具体实施,
他毕竟没有施虐嗜好,受过高等教育,对孩子他还下不去手。

  智子脚趾在舔舔和垫垫嘴里动了动,舔舔和垫垫就把智子的脚丫子从口中拿
出,在她们的胸前都挂有条干净的白毛巾,她俩将妈妈脚上的口水擦干净,然后
给穿上高跟拖鞋——当然是用嘴。虎虎将放有智子高跟拖鞋的盘子端过来,依次
递到舔舔和垫垫面前,舔舔和垫垫双手捧着妈妈的脚丫子,嘴叼起拖鞋给妈妈穿
上。智子的脚这时才可以给放到地上。

  鱼婆将驮驮扯着耳朵拉到智子的跟前,把驮驮的头往下一按。勉愈站起来上
前将智子从沙发上抱起,放到驮驮肩上。

  驮驮下颏几乎抵到胸地把头向前平伸着。智子肥软而温柔的屁股就坐在了驮
驮的脖子和肩上。

  “先试试立姿。”智子拉住驮驮的马尾发束娇笑道。

  智子有一百三十多斤,这对只有十三四岁的驮驮来说还是相当重的。驮驮很
小的时候爹娘就都卧病在床,她和弟妹即要背柴挑水干弄活,还要照顾爹娘,后
来爹娘把她送给一个亲戚,更是被当成小长工使,所以很能吃苦耐劳,加之这段
时间专门为给妈妈当马骑而做的专业训练,也还能胜任这份苦差。这勉愈、鱼婆、
山茶左右后极关心地搀扶着智子,却没人去考虑驮驮的感受!驮驮是什么感受呢?
她很愿意被妈妈骑,认为只有受罪供妈妈使唤,才没辜负妈妈养育她一场。

  驮驮抱着智子的大腿咬紧牙很吃力地站起来,还真难为她这个才十三四岁的
小孩子啦,但她做到了,由跪着到站立地把妈妈给驮起来了!起来之后,驮驮稍
觉轻松,她努力稳了稳身体,小碎步向屋外走去。她要让妈妈知道她是个有用的
女儿。

  “这出去……让人看到多不好……”智子有所顾忌道。

  驮驮一是想院子里地方大,便于她施展,二是有意显示给外人看到她伺候妈
妈的本事。

  “女皇不要紧,院子外有隔离树墙,别人看不太清楚的。”勉愈鼓励智子道。

  别墅的四周有道一米多高的灌木栅栏,驮驮只有一米二三,从外面也只能看
见她的头。而且这别墅区住的大都是大款包的二丝袜,平常闲人很稀少,也没谁
会关心邻居的事情。

  智子就驾驭着驮驮来到院子里。

  “驾!我的小乖母马。”智子不用担心她被摔着,因为有勉愈鱼婆和山茶扶
着她,她也不用去考虑驮驮是否能承受得住,因为驮驮就是给她骑着玩的。

  驮驮想不出她能为妈妈做些什么,人家舔舔和垫垫能给妈妈舔脚而她不会,
所以妈妈把她当马骑,让她感到高兴,虽然妈妈好沉好沉地压在她双肩和脖子上,
可她觉得好幸福,感到妈妈的屁股是那么温暖。驮驮欢快地驮着智子在院子里小
跑着,她此时还有点得意舔舔和垫垫驮不动妈妈而她能!

  垫垫倒没什么,而和驮驮一样年龄的舔舔确实挺妒嫉驮驮的,觉得驮驮这个
新来的抢了她的风头。舔舔虽然每天只要妈妈一回到家她就不停闲地伺候妈妈,
夜里都不能睡觉,但她主要是伺候妈妈那双脚,也没什么重活,倒给养得挺娇气,
别人家有父母爱护的孩子也没她这么娇气呢!要是妈妈让她给当马骑,除了四肢
着地能驮妈妈爬上几圈,驮妈妈站起来她还真不行呢!

  智子美滋滋地骑在驮驮的肩颈上,双手抓着驮驮的马尾辫,双腿拍打着驮驮
两肋,身子则一顿一顿的,口里叫着“驾、驾、驾”催促着,确实快活极了。

  勉愈、鱼婆、山茶三个左右后亦步亦趋地保护着,欣赏着智子折磨这驮驮。

  毕竟驮驮还是个小孩子,耐力有限,驮着智子跑了几圈,就感觉到腿发酸了。
可她鼓励自己要坚持,要让妈妈玩高兴!

  “再玩会跪式的吧!”智子挺满意地道。

  驮驮停住脚步,尽量保持平稳地先一只腿跪下,然后另只腿也跪下,头、脖
子保持水平身子放直,以膝盖走路驮着妈妈。驮驮心里还直感激妈妈让她换姿势
呢,这总算让她得以某种休息啊!

  那勉愈、鱼婆、山茶三人也跟着跪下,膝行拥簇着智子呀。

  智子故意把身体摇晃,检验驮驮能否稳住。驮驮知道这是妈妈和她玩呢,用
力保持着身体平衡,用膝盖向前走着!

  “呀这样孩子膝盖多疼。勉愈你明天去给驮驮买副护膝,我骑她时给她戴上。”
智子温柔道。

  驮驮听了感到浑身发热感动得哭了。

  “好了不这样骑了,改骑背吧。”智子关爱地说。

  驮驮想说她膝盖不疼还要跪式让妈妈骑,但她得听妈妈的话,马上轻轻地趴
下。

  勉愈和鱼婆抱着智子朝后坐了坐。此时智子坐在驮驮背上,双腿从驮驮的肩
前垂下。驮驮两只胳膊几乎承担了智子全身的重量,但她的双腿轻松了,这对她
来说是种休息!驮驮奋勇地向前快速地爬去,智子一颠一颠的,快活地“咯咯”
直乐呀!

  智子似乎很喜欢如此骑法,欢叫着让勉愈、鱼婆、山茶不要搀扶着她,让她
自己骑着玩。智子拉着驮驮的马尾辫控制方向,骑着驮驮爬了十多圈呀,直把驮
驮累得汗顺脸往下淌,大口地喘粗气,胳膊都酸的麻木了啊,爬得越来越慢了,
她的膝盖虽然已经磨出很厚的老趼,可还是给磨出血,手掌也磨出泡。

  驮驮的表现让智子非常满意,她还有点心疼驮驮了,叫驮驮停下来,问勉愈:
“骑腰是怎么玩呀?”

  “女皇您先下来。”勉愈把智子从驮驮背上抱下并不放在地上就那样抱着。

  驮驮有点踉跄地站起来,弯下腰身子几乎放平,双手撑在膝盖上成鞍马姿势。

  勉愈就又将智子放到驮驮的腰上,这回是侧坐着。

  驮驮被压的腿稍一玩差点跪倒,但还是稳住了,就这样往前移动着脚步走起
来。这种驮法最难掌握的是保持重心的平衡,全靠步伐的大小来控制不摔倒。由
于驮驮已经很累了,双腿有点打飘,身子微微颤抖。

  勉愈和鱼婆弓腰在两边扶着。

  “呵呵是这样骑法呀!今天驮驮太累了,明天再骑吧。”智子要下来。

  “我能行妈妈!”驮驮不肯扫妈妈兴,话里带着呼吸声。

  “妈我每天训练她,都是让她驮的一百五十斤的米袋子呢。她有劲没事的。”
鱼婆讨好道。

  驮驮还认为这鱼婆是在帮她说话。

  “乖女儿你把妈妈驮进屋就算完成任务了,走吧。”智子今天心情特好,不
忍太折磨这驮驮。

  “鱼婆今晚你给驮驮的双腿和胳膊好好地按摩按摩了。”进屋智子由勉愈给
从驮驮腰上抱下来,舒服地坐在沙发上,才发现驮驮膝盖磨出血已经渗透裤子。
“呀她膝盖都磨出血啦?这傻孩子怎么不吭一声呢!鱼婆你快带她去上点药。”

  舔舔和垫垫跪上前给妈妈脱下了拖鞋,张嘴给妈妈舔脚丫子。没有妈妈的命
令,妈妈的脚就要每时每刻地放在她们嘴里,即便是妈妈睡觉,她们也不能休息
地趴在床脚为妈妈舔脚丫子!

  驮驮激动的眼泪哗哗地流,哭着说:“妈妈我的膝盖不疼……妈妈您每天都
要骑我啊……”

  就在智子骑驮驮在院子里玩时,她没发现有双眼睛在偷偷地欣赏着这一切!
那人是小区里的清洁工,叫李梅梅。

  (四十)

  这几天智子的心情很遭,因为舔舔的亲生母亲不知从哪突然冒了出来。智子
实在不甘心放走已被她调教熟了的舔舔,也担心舔舔回到亲生母亲那,说出她虐
待孩子的内幕,从而给她带来麻烦。

  舔舔的亲生母亲叫张修枝,三十五六岁。这修枝原是从农村出来的打工妹,
遭工头奸污,生下舔舔。当时修枝无能力抚养舔舔,狠下心将舔舔遗弃在医院自
己偷偷跑了。舔舔被送进孤儿院。修枝也因此得了产后病,从此不能生育。

  修枝离开这个城市,辗转了几个城市打工,也结过几次婚,都没能长久,倒
了仍还是孤身一人,也没有什么积蓄。这一晃就是十几年啊,修枝越来越想念她
那个女儿,就又回到这个城市,费了很大劲才从当时给她接生的大夫口中打听到
女儿在孤儿院,到了孤儿院,工作人员翻了好半天档案,告知她女儿早已在五六
年前就被领养走。修枝磕头下跪地哀求,那工作人员见她怪可怜,就告诉了她领
养人的姓名。修枝又不辞辛苦地从军区司令部直找到智子现在所在的单位。

  “智子是领养了一个小女孩叫舔舔。你就是舔舔的生身母亲?在法律上舔舔
是智子的女儿,你现在找女儿是破坏别人家庭,是犯法的!再说你目前这状况也
没能力抚养你女儿,你女儿在智子那生活很幸福,即便你通过法院也要不回来的!”

  “你也配做母亲?你知道你女儿在智子那过的什么日子吗?智子是把她当小
使唤丫头养的呢!听说智子竟让你女儿每天用嘴为她舔脚丫子呀!”

  “你是智子领养的那个小女孩的母亲呀!哎怎么说呢,应该说你女儿在智子
那是享福的吧,在军区大院里还真没哪家的孩子穿的有她好呢!不过那智子就是
有点太娇气,你女儿的孝顺懂事在大院里是有名的呢。有次我去她家串门,让我
碰上了你女儿正用嘴给智子啃脚趾甲。但这是人自家的事,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修枝从军区司令部里的人那里了解到了一些有关女儿的信息,也不知道女儿
现在到底生活得幸福不幸福,但她知道通过法律的途径是要不回女儿了,她一个
身无分文的打工女也根本不是有文化的智子的对手。

  修枝在离智子住的不远的地方租了间小屋住下,靠卖馒头维持着生计,同时
一边寻找机会,看向智子说情能还给她女儿不。修枝完全不清楚女儿长什么样,
只记得女儿胳膊上有块胎记。

  当修枝那天头一次看到舔舔时,就认出来了,因为舔舔长的非常象那工头,
并且从舔舔胳膊上那胎记得到进一步地证实。修枝没有敢上前相认,因为她怕这
是犯法的。修枝从舔舔的穿戴上看上去女儿生活好象很幸福,这多少让她感到安
慰,同时也很伤感,觉得自己是不能给女儿这样的幸福。

  修枝毕竟没什么心计,她私下找智子说明了原委。智子听了当时吃惊不小,
把修枝大骂了一通,并警告修枝不要再骚扰,否则把修枝告上法庭。智子气愤地
将向修枝透露消息的那个孤儿院工作人员投诉了,使那个人失去饭碗。

  “妈妈问你,你在妈妈这生活的幸福吗?”智子问给她舔着脚丫子的舔舔。

  “幸福妈妈您怎么突然问孩儿这个?”舔舔迷茫而害怕道,越加尽心地给智
子舔着脚丫子。

  “我把你当小使唤丫头养,天天让你用嘴给我呵护臭脚丫子,还经常这样打
你,你还觉得幸福?”智子抬脚重重地抽了舔舔两个大嘴巴子问道。

  “妈妈孩儿愿意舔妈妈的香脚丫。妈妈打孩儿是为孩儿好。妈妈挣钱供孩儿
吃供孩儿穿,孩儿就是伺候妈妈一辈子也报答不了您的恩情!”舔舔哭着给智子
舔着脚丫子说。

  舔舔给智子舔了五六年的脚丫子,别说是对智子,就是对智子的脚丫子都产
生了感情,甚至是心理依赖呀!

  “你亲生妈妈来找你了,这不想跟你亲生妈妈走吗?”智子知道这事满不住。

  “不不不孩儿没有亲生妈妈。孩儿哪儿都不去!妈妈您别吓唬孩儿呀……”
舔舔哭得更加地伤心。

  舔舔早就知道了自己是智子领养来的,她还在襁褓中就离开了亲生妈妈,对
亲生妈妈没丁点的感情,甚至还有点恨!她很感激智子领养了她,至于智子那么
样地虐待她,她都认为智子领养了她就有权这样对待她。

  智子似乎觉得舔舔已经习惯于伺候她的生活,那修枝是夺不走舔舔的。智子
萌生了让舔舔跟修枝过一段时间,看看舔舔能否经得住考验的想法,虽然这很冒
险,但智子自信那修枝斗不过她!

  “你去见见你的亲生妈妈吧,跟她生活一段日子。如果你到时还想伺候我,
就回来。”智子用脚爱抚地摩蹭着舔舔的脸蛋道。

  “女皇舔舔现在是您女儿,是受法律保护的。您大可不必去管她什么亲生妈
妈。不行我请人把那女人给赶出这城市就是,您怎么能缺了舔舔伺候呢!”勉愈
只知心疼智子。

  勉愈说智子不能离开舔舔地伺候,舔舔听了还感到好自豪呢!

  “妈您看舔舔多想伺候您呀,您就别撵她走了。”鱼婆也帮着劝智子道。

  “妈妈孩儿不离开您……”对舔舔来说舔妈妈的脚丫子早已经不算什么痛苦
了!她含着妈妈的脚丫子不肯松口。

  “你敢不听话想死!”智子狠狠地一脚把舔舔踹开道。

  勉愈和鱼婆搞不懂智子是怎么想的也都不敢再深劝。舔舔更不敢再坚持,这
一晚整整为妈妈舔脚到天亮,把妈妈的脚趾甲给仔细地啃了一遍,就好像从今往
后再也舔不到妈妈的脚啦,伤心地流了一夜眼泪。

  智子给舔舔换了身新衣服,让吴勇把舔舔带到修枝那里。

  “你伺候妈妈这么些年,都看到了军区司令部是妈妈的靠山,就是警察都不
敢管妈妈。妈妈让你去你亲生母亲那,只是想让你亲生母亲对你有多狠心,生下
你就把你抛弃了,现在她没男人要了才想起你来,是想要你以后给她养老呢。你
要清楚是妈妈把你养这么大的,妈妈这些年来对你有多好啊!你若敢跟你亲生母
亲走,妈妈会叫警察把你抓去坐班房,每天干重活、吃发霉生蛆饭菜,被牢头一
天打几遍!”吴勇恐吓舔舔说。

  “叔我不想见我亲生母亲。我想伺候妈妈!叔你跟妈妈说说,过几天就让我
回来吧。”对于舔舔来说,“亲生母亲”是个十分虚幻的概念,就象一个跟她没
关系的人,她对所谓的“亲生母亲”根本没丁点感情。

  舔舔一见到那卖馒头的修枝,心里没一点好感,觉得修枝又穷又土气,连伺
候智子的鱼婆都不如,根本就不愿意接受这样的女人做她的妈妈。她更愿意伺候
美丽娇贵的智子!舔舔根本不帮修枝干一点事情,也不叫修枝妈。

  修枝觉得很愧疚,从前即没喂过女儿半点爱,现在也不能给女儿比在智子家
更优越的生活,在女儿面前她就象个罪人。

  舔舔每天除了吃就是睡的,饭都是修枝给端到面前呀,舔舔脱下的衣服她给
洗,动作稍慢点还要被舔舔谩骂。然而修枝觉得这样都弥补不了她欠女儿的。

  “瞧你那丑脚丫子的脏劲吧,干巴巴的一点儿味都没有!以后别在我面前洗
你那脏脚丫子!在妈妈家我每天都能喝到妈妈洗过脚的牛丝袜,到你这我没的喝,
都是你害的!”舔舔就象训斥小辈一样数叨修枝。

  “孩子啊都是娘不好让你受苦了。她竟让你喝她洗过脚的牛丝袜呀对你这么
不好……”修枝看到女儿给教育成这样,心象刀扎啊!

  “住嘴你个臭女人穷女人!妈妈的脚可干净可香了,每天都让我和垫垫用嘴
给她舔,你没舔过瞎说什么?你明天就去给我向妈妈要她的洗脚牛丝袜来,不然
我不吃饭!”舔舔以误为是教训修枝。

  修枝虽然觉得那智子叫她女儿用嘴给其舔脚丫子、还把其洗过脚的牛丝袜给
女儿饮用,但她从智子那高贵、娇气劲,推断智子的脚丫子也是高贵的、干净的,
虽说那牛丝袜洗过脚了可毕竟是牛丝袜呀,也比喝白开水有营养呢。在她的概念
中,高贵的女人脚丫子也比她们脸尊贵呀!

  修枝不忍看到女儿每天想那智子洗脚牛丝袜喝的痛苦劲,给女儿买来牛丝袜,
可舔舔竟不肯喝,非要喝带有妈妈脚味的。其实即便是舔舔肯喝她买的牛丝袜,
她也供不起女儿天天喝!修枝没办法,只好为女儿去向智子讨其洗过脚的牛丝袜。

  “哼她现在又不伺候我了哪还有牛丝袜给她喝?有本事你去给你女儿买来喝!”
智子把修枝损了一通。

  修枝却看到了智子让垫垫和屎屎给舔脚丫子的情景,虽然说智子脚丫子那样
臭让她大感意外,却也很吃惊从垫垫和屎屎脸上看不出有半丁点受罪的表情!

  怎么这样对待孩子呢……孩子不就是给她舔舔脚嘛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可
把个脚丫子让孩子给舔总叫人看到心里有些那个……她穿那高级的鞋袜,脚丫子
是干净的呢……

  修枝回忆起她乡下邻居家的那个女人来了。那家的男人很宠他的女人,让五
个儿子每天晚上给妈妈舔脚,最小的儿子还不会走路坐摇车呢,那女人就把个脚
丫子伸在孩子嘴里玩。乡下人都思想单纯认可现实存在的东西,并不认为做母亲
的让自己的亲生孩子给舔脚丫子有什么不对!

  可智子对她的几个养女怎么也可以这样……养女也算是人家的女儿了人家愿
意让养女给舔脚……修枝想不明白了。

  修枝没给女儿要来牛丝袜,舔舔就真个绝食给她修枝看!修枝没办法啊,只
好再去智子那,给智子下跪地恳求!

  智子暗暗高兴舔舔的表现,这才同意每天给修枝一杯她洗过脚丫子的牛丝袜。

  舔舔在修枝这天天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还过不习惯。她坚定地认为只有妈妈
才配享受这样的生活呢,她日夜想着回去伺候妈妈,整天魂不守舍的样子,并日
渐消瘦。

  修枝看在眼里急在心上,女儿在养母那虽然舔养母脚丫子,但是幸福的!何
况她看到智子让几个孩子都舔其脚丫子,后来她了解到那明明还是勉愈的亲生儿
子,比她的两个女儿还小呢,都在父亲的眼皮子底下,给后妈舔脚丫子啊!过了
两个多月,修枝不得不决定把女儿送回到智子那儿。舔舔脸上顿时现出兴奋的笑
容。

  “我还真习惯舔舔伺候我了,也不忍心呢你见不到女儿。你看你一个人挺孤
单的,每天做馒头卖呢自己也忙不过来。我看这样吧干脆你就搬到我这来住,即
省了你房租呢,我也可以让鱼婆帮你做做馒头,你好有更多精力去卖馒头,多挣
钱好养活你女儿舔舔。你又可以每天看到你女儿是怎样伺候我呵护我脚丫子的!
我想这你不会反对吧?”智子想让修枝替她养舔舔,还一个目的她没说出来,就
是让修枝也做她的奴婢。

  “我不……不反对……谢谢大姐……”修枝认为她这对她对女儿来说都有好
处。

  “我觉得你该叫我主人才对。”智子道。

  “是主人……”修枝虽然智子那样对待她女儿很反感,但她还是感谢智子这
么多年对她女儿的养育,而且修枝在智子面前不由她不自卑,在她心目中,象智
子这样的漂亮女人就该是主人而她这样穷女人就该是下人!

  “那你回去收拾收拾,和舔舔一起过来吧!我想舔舔想伺候我都快想疯了吧?”
智子骄傲道。

  舔舔回到了妈妈家,看到这熟悉的一切,感到好愉快!

  “姐你又回来了可真好!你不在这些天妈妈让驮驮和屎屎代替你给舔脚,她
们俩总是给妈妈舔的不舒服。哎呀妈妈的脚都遭罪死了呢!有次妈妈踢那驮驮,
把脚趾头都触了呢……”垫垫拉着舔舔的手高兴得直跳。

  “你这没良心的,去这么些天才想着回来伺候妈妈。你不知道妈妈每天有多
想你,老是念叨你给她舔脚舔的舒服!”鱼婆也责怪舔舔道。

  “舔舔,姐姐是看着你长大的。你五六岁时一来到妈妈家就给妈妈舔脚丫子,
你现在就不想妈妈脚丫子的香味了吗?你每天嘴里不含着妈妈的脚丫子你就活得
下去吗?”山茶、舔舔和垫垫三个人感情很深。

  “呜呜呜……你们别说啦……呜呜呜……我也好想舔妈妈的脚丫子啊……妈
妈才叫我回来我舔不到妈妈的脚恨不得去死呀……”舔舔动了感情地哭道,并怀
恨地瞪了修枝两眼。

  “都是我不好!你们就别再怪她啦。这孩子想她妈妈的脚见天吃不香睡不着
的人都想瘦了啊!都是我真该死呀!”修枝被这一家人对智子的真情所打动了。

  “回来就好。修枝你现在也是我家主人的奴婢了,要好好地向你女……不,
向小舔舔学习。主人很娇贵你也是看到的了,你可千万不能心疼你女……是主人
的女儿舔舔呀。”勉愈教育修枝。

  下午智子回到家,那舔舔就扑到智子跟前,边哭边捧起妈妈的脚用嘴为妈妈
脱高跟鞋和丝袜。垫垫为妈妈脱另只脚的。

  修枝有点紧张地远远跪在门边。

  “你跪近点观看呀。我又不会吃人!”智子娇声招呼修枝道。“以后呢你也
是我的奴婢了,我这的规矩我想他们都告诉你了,你要是觉得接受不了,可以马
上走。一旦你决定住我这呢,就算是我私有财产啦。”

  “主人我接受我全部接受。我愿意伺候您!”修枝并不为伺候智子而感到羞
耻。

  舔舔给妈妈脚上袜子刚脱下一半,智子就甩动脚丫子“啪啪”地左右抽了舔
舔好几个大嘴巴子。“在你亲妈那很享福是吧?才离开这几天你就连袜子都给我
脱不好了你?看来我没必要再要你,你在你亲妈那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还来伺候
我受这份罪干啥?”

  “啊妈妈女儿错了!”不管妈妈有理由没理由打她,舔舔都认为是自己哪做
错了。“妈妈求您别赶女儿走。女儿不舔妈妈的香脚丫就活不成啊!”

  “主人您别打她啦都是我惹的要打您就打我吧!这孩子在我那天天做梦都想
着给主人舔脚!”修枝忙捧住智子的脚哀求道。虽然舔舔对她一点感情都没有,
可毕竟舔舔是她身上掉下的肉,舔舔挨打她怎能不心疼呀?

  “你心疼她这很好!那你替她给我脱袜子。”智子把这只脚伸到修枝面前。
刚才抽舔舔嘴巴子,脚上袜子几乎甩掉,只个袜尖挑在脚上。

  修枝是头一回这么近距离闻智子的脚,忍着极度恶心叼住袜尖一摆头给扯下
来。智子那脚趾头缝、脚趾甲缝里塞满了黄色的皴渣汗腻,臭味熏得修枝都喘不
上气来呀!那脏劲让她惊讶。修枝把袜子从嘴里拿出不知该放在哪儿,但这种气
氛告诉她,不能给扔到地上。

  “妈妈穿的袜子那么香,你还不放在嘴里吃拿在手上做什么?你想死是咋的?”
舔舔骂着修枝,从修枝手中夺过妈妈的脚丫,张嘴含住脚趾头就舔啊!

  修枝不是没有听明白舔舔的话,她是没想通这么脏的袜子怎么能放在嘴里。

  “你才来我不过分要求你。往后这样你是要挨打的!”智子拿起手边的橡皮
鞭子在修枝的脑袋上轻轻敲着说。

  怎么她还拿着鞭子呀?这不是女奴隶主?修枝脑子里乱想着,把智子那脏袜
子含在了口中。看看那勉愈拿着垫垫给脱下的另只袜子正津津有味地吮吃着。吴
勇和山茶各碰着智子的一只高跟鞋,扣在鼻子上闻呐。

  再瞧她女儿,还有垫垫两个孩子,极其用心、脸上展现了无限关爱地在为妈
妈舔吮着脚趾头缝里的汗腻,那动作轻柔的就象是在呵护希世珍宝,那陶醉劲就
象是在吃什么天上的美味!

  她是下凡仙女吗?连脚丫子上脏东西都让孩子这样爱吃!可仙女是不拿鞭子
的啊!她是妖精吗?可妖精不象她这么亲切、高贵!要不是智子那浓重的臭脚丫
子味让她清醒着,修枝简直都不清楚自己在什么地方了!

  智子把脚在舔舔嘴里一压,舔舔马上张大口将妈妈的脚尽可能地含入口中,
就好象她的嘴是妈妈保养脚的容器。修枝不敢相信,女儿的嘴怎么能把智子半个
脚丫子都含下。智子的脚尖顶到舔舔的嗓子眼,虽然舔舔极力收藏起痛苦,可修
枝还是感觉到了女儿的那份难受劲!

  “主人……”修枝看女儿的嘴似乎都要给撑裂了,拿出嘴里的袜子想劝劝智
子别把脚丫子往女儿口里插那么深。

  “恩?你是想告诉我我的袜子很脏是吗?”智子其实瞧出修枝是要说什么,
却故意说别的,并顺手“啪”抽了修枝头一鞭子。

  “哦不不是的……”修枝看到女儿恶狠狠盯她一眼,想说的话又咽回去,赶
忙把智子的袜子又放进嘴里。

  “主人教育你你怎么不谢谢主人呢?看来得给你上上大刑!”鱼婆冷冷地说。

  修枝才记起勉愈交代给她的:挨主人的打要说“谢谢”。修枝不敢再把袜子
从嘴里拿出,忙连点头含糊地“呜”了声。

  智子把脚在舔舔和垫垫嘴里翘翘,那舔舔和垫垫马上把妈妈的脚从嘴里拿出
来,稍稍跪直身子将妈妈的脚往高捧起,象鸡叨米似的挨个含住妈妈脚趾头,给
“吧唧吧唧”地嘬着,脑后的马尾辫一闪一闪。

  修枝看得清楚,智子脚趾缝间的那皴渣汗腻都已经给吮的干干净净的啦!

  智子很舒服地娇滴滴“恩”了一声,仰到沙发上。两个孩子给嘬的更卖力,
头一进一退的频率很快,呼吸声粗重起来,脸上开始淌汗。

  鱼婆端碗莲子粥来,一只腿跪在沙发上,小心地喂着智子。

  “舔舔你也长大了该嫁人了。”智子突然冒出这么句话。

  舔舔不知妈妈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嘴不敢离开妈妈的脚丫子,十分紧张地直
摇头。

  修枝听了虽然很吃惊倒也感到高兴,女儿长的好看,嫁个年龄大点的男人肯
定宠她,可以跳出智子这个火坑了。

  “你别紧张呀乖女儿,你这么孝顺男人哪有福气娶你?”智子坏坏地笑道:
“我是想让你和我脚丫子结婚。把我脚丫子给你做老公你愿不愿意啊?”

  舔舔这才心里块石头算落了地,含着妈妈的脚使劲点点头。

  修枝一听顿时心里凉半截。

  从智子下午五点下班回到家,到第二天早上九点离开家上班,这段时间孩子
们不得休息地伺候妈妈。智子上班时间,孩子们才能够吃饭、休息。

  智子上班以后,孩子们去解手、洗漱完毕,吃了早饭,便去睡觉了。智子不
让孩子们上学了,既省得开支一笔学费,又避免孩子们受到“不良”教育,反正
伺候她也不需要有什么学问。

  舔舔还要帮修枝和面。在厨房修枝把个盛有半下面粉的大铝盆放在地上,跪
在面盆前为舔舔脱去鞋袜。舔舔就赤脚站到面盆里,修枝边加着温水,舔舔用脚
和面。面和好后,舔舔的脚丫子也被面团揉搓干净。修枝则把女儿背到卧室上床
去睡了,再回到厨房和鱼婆两个做馒头蒸出来,然后由修枝推着小车出去卖。早
饭修枝带上点咸菜只能在卖馒头的空档中吃了。

  这舔舔的脚也有多汗症,挺臭的。但馒头蒸出来后,却也感觉不出有脚臭味。
修枝馒头都是卖给建筑工地上的工人,不管卖出多少都要在智子下班之前赶回来。

  下午在智子回家之前,孩子们起来收拾好,洗干净手脸,吃完了饭,把口刷
干净,就等着妈妈回来伺候。孩子们每天就只吃这两顿,但是管饱。当然了,那
做事没做好受惩罚的孩子,也许是一顿也许几顿都吃不上饭!

  鱼婆仗着她是智子的婆婆,加之对智子安排她帮修枝做馒头很不满意,见舔
舔有修枝伺候很嫉妒,就让虎虎也伺候她。

  山茶就将这事向智子打了小报告。

  “你个老不要脸的!我养活孩子是伺候你的?你那老猪蹄子也配叫孩子给你
洗?你要是觉得伺候我体力承受不了,可以滚蛋!”智子把鱼婆骂个狗头喷血。

  鱼婆被罚跪了三天不给吃饭,还每天给智子当马骑一会。鱼婆毕竟四十多岁
人啦,虽说挺过来了,但还是害怕再受这样的惩罚,她宁可挨智子打也比这强啊!

  修枝来智子这有两个多月,也只看到女儿给智子舔脚。因为晚上舔舔在智子
卧室里伺候,修枝要抓紧时间睡觉。

  “主人明天放你假不用去卖馒头了。今晚叫你去观摩舔舔伺候主人睡觉。”
山茶过来叫那修枝道。

  修枝跟山茶来到智子卧室的门口,山茶吩咐道:“把衣服脱了再进去。进主
人的卧室里奴婢是不能穿衣服的。”

  修枝还从未在除了公共浴室以外的地方当着别的女人暴露过自己的身体呢,
她有点犹豫地脱去外衣裤子,剩下内衣裤衩没脱。

  “你还不快点?全部脱光了!”山茶表现出轻蔑地催促。

  修枝倒是天生的就缺乏反抗的性格,羞得脸红到脖子根地将内衣裤衩脱掉了,
双手还赶紧捂住乳房和下面。修枝从未戴过胸罩,在她的概念中那种东西只有不
干活的城里女人才穿它,而且她的乳房比较平也用不着穿那东西。

  “害什么臊呀你?把你的衣服都在壁柜里放好,快进去呀。”山茶觉得这乡
下女人真是没见过世面。

  在智子家这段时间,修枝已经了解了智子家的规矩,捂着乳房和下面跪行进
去。

  卧室里暖色调的墙壁和地板上有二分之一面积挂着壁毯、铺着地毯。壁毯上
绣着西方神话故事中的裸体女性,而地毯是优质纯长羊毛的。卧床靠西墙,不挨
墙三面都有白羊皮包裹的台阶。那医用护理床让智子给放置到卫生间,代替它的
是个体操鞍马。

  六个孩子全在卧室里,还有勉愈。舔舔和勉愈是光光的,其余孩子都只穿个
紧身的白三角裤衩。

  智子一丝不挂地侧躺在大床上,照例手里拿杆硬黑橡皮鞭子。

  明明跪在床头台阶上拿个婴儿丝袜瓶喂智子喝着牛丝袜;垫垫匍匐跪于床脚
舔吻着智子的脚底板;舔舔则是躺在智子的屁股后面为智子舔着肛门;屎屎对着
智子的下身跪在台阶上,眼睛盯着智子的丝袜户一瞬都不瞬。

  勉愈双手抱头、面朝智子跪在鞍马旁边。他下面那活已经高高地勃起了,上
面挑着智子的一只高跟拖鞋,嘴里叼着智子的另只高跟拖鞋。

  驮驮、虎虎则平趴在木地板处,头仰起盯着床上的智子。

  修枝没想到勉愈也在而且还是赤条条的,羞得赶紧闭上眼睛!

  孩子们没人看修枝一眼,只有勉愈瞧了那修枝一瞧。修枝的皮肤比较粗糙,
又不够丰满,勉愈现出不感兴趣的表情。

  说实在的,智子那白缎般的完美胴体,在柔和的暖色灯光照射下好迷人!修
枝只觉得孩子们伺候智子的画面好美,即便孩子受罪也叫人看了舒服呀!

  “你也趴下。”智子天籁般的声音简直就象仙女发出的。

  修枝不可抗拒地乖乖平趴到地毯上,那长羊毛地毯让她产生一种说不出地愉
快感觉。她忍不住也仰起头以欣赏智子的美。

  智子移动娇躯起身坐到床边,两条腿劈开耷下床沿。垫垫和舔舔动作神速地
未等智子脚落在台阶上,她们俩已飞身下床匍匐在台阶前,把头侧枕在台阶上,
使她们的脸正好垫智子的脚下面。

  屎屎把身往下矬矬,对着智子丝袜户有半尺远大张开嘴。智子把鞭子搭在屎
屎肩上,稍过了一会儿,只见一束尿液从她的丝袜户直射出来准确落入屎屎的口
中。屎屎快速吞咽着,不使半滴尿漾出。

  修枝闻到了一股尿臊味,可她认为屎屎很喜欢喝智子的臊尿,智子那浓密、
卷曲的丝袜毛她觉得好美!

  智子有意刁难屎屎也是给修枝看的,尿到最后脚踩着舔舔垫垫的脸把身一抬,
余尿撒到屎屎脸上,也滴到台阶上些。

  屎屎也明知道妈妈是故意的,却直说“妈妈我错了”,赶紧趴下去舔干净包
着羊皮的台阶上滴撒的尿。而这时智子手里的鞭子已经狠狠地雨点般落在了屎屎
瘦削的脊背上!屎屎的脊背上很快出现道道红印子,却连躲都不躲只管舔吃台阶
上的残尿。

  智子双脚踩到屎屎肩上用力一蹬,屎屎仰面翻个大跟头,还赶快爬起来,嘴
凑上智子的丝袜户,清理着尿道口处的尿滴。智子抓住屎屎的头发把屎屎往外一
甩,同时当胸踹了屎屎一脚。屎屎又一个跟头翻出去老远。

  智子回手“啪”给了明明一个耳光,然后劈腿仰到床上。

  明明的头被打得一歪,忙放下丝袜瓶爬到床上,趴到智子两腿中间就给智子
口交!

  舔舔和垫垫也没差几秒地爬上床,跪直身子把智子的两只脚高高举起舔着—
—也许说“口交”更恰当些,因为她俩含着智子的脚趾头象吹箫地吮嘬着。

  “你不爱你的老公吗?”智子用脚趾在舔舔的脸蛋上拧一下。

  舔舔的脸蛋竟给拧紫了一块。

  “啊老公我好爱你我爱死你啦老公。啊啊老公,你玩我的乳房吧亲我的脸吧。
啊啊……”舔舔抱着智子脚丫子,用脸蹭着,用嘴吻着,用乳房揉着,同时做发
情状地呻吟着。

  舔舔虽然没有和男人真做过爱,但她看多了智子和勉愈做爱,也经常看影碟
里男女做爱的戏,照她所见的情景去和智子的脚,她的老公做爱!

  修枝看着这些心里即难受而又痒痒的。

  舔舔虽然十三四岁,却过早地发育成熟了,乳房已经鼓起象两个小馒头,身
上也有了肥膘。修枝还是头回见到女儿裸体,女儿一点也不象受到虐待的白嫩微
胖的身材,这让她感到安慰!

  和舔舔同岁的驮驮则瘦骨嶙嶙,象总没吃饱给饿成那样。

  垫垫不敢象舔舔那样,她只管加快频率、加大力度地吮嘬妈妈的每一个脚趾,
同时手指轻轻挠着妈妈的脚心。她虽然不懂得什么叫催情,但知道这样妈妈会舒
服。

  智子把明明抓着头发按在她跨间,大腿把明明脑袋一夹一夹地浪声叫着,一
只手按摩着自己乳房。明明拼命地用舌头伺候妈妈那地方,吮吻妈妈的丝袜唇,
舔妈妈的丝袜蒂。妈妈叫声越大说明他伺候得越好。同时他还要把妈妈越来越多
流出的淫水吃下,不能有丁点滴洒在床上!

  智子用她下面的“嘴”肆意奸污着明明的脸,连续弄了足足有二十多分钟啊,
才高潮到来狂泻了明明一脸!

  这时舔舔和垫垫还有明明都累得顺脸淌汗。

  以前都是虎虎为妈妈做这些,现在有了明明妈妈就很少用他。这令虎虎即感
到幸灾乐祸又有点嫉妒。

  智子稍休息了十几分钟,还要做一次。这回是勉愈仰骑在那鞍马上,驮驮和
虎虎把智子从床上抬下来放到勉愈身上骑好——当然是智子的丝袜户对准勉愈的
那活!

  舔舔和垫垫仍然跪在妈妈脚下一边一个。垫垫常规地将妈妈的脚丫子含在嘴
中,而舔舔则将妈妈的脚丫子放入自己丝袜道里。显然舔舔已经不是头回这样做
了,她那丝袜道被撑得都几乎将妈妈的脚丫子整个放入!

  修枝看到女儿竟被智子脚丫子破了身,那个难受——女儿算是完啦嫁鸡随鸡
这辈子都是智子的人了。女儿才十三四岁呀那里就给弄松垮得放进智子的整只脚。
相象得出开始的那一次女儿该多么地遭罪多么地疼啊!

  舔舔握着妈妈脚一耸一耸地,同时舔着妈妈的小腿面。她已经从这游戏中体
验到快感,很愿意让妈妈玩啦!

  勉愈早已如要喷发之火山,手撑鞍马脚撑地地奋力上下颠动,把个智子弄得
大呼小叫的,手在他胸膛上使劲乱抓。

  驮驮和虎虎两边扶着摇摇欲坠的智子。明明也不能清闲,他趴在鞍马一头,
舔妈妈的屁股。

  修枝看的哪里还忍受得住?她趴在地上,手伸到私处丝袜。

  “啊啊……你个骚货……啊啊……我叫你自己快活了吗……啊啊……把我的
拖鞋插在你那里……啊啊……舔舔嫁给我的脚丫子你就嫁给我的鞋子吧……”智
子淫叫着谩骂着修枝。

  修枝哪还能停止丝袜,就只能拿过智子的拖鞋,跪起来劈开腿将那拖鞋往自
己丝袜道里抽送。真是疼并快活着,她感到这比她用手弄更刺激!

  又是三十多分钟,智子再次达到高潮。驮驮和虎虎抬着妈妈骑到勉愈的头上,
狂泻了勉愈可脸。勉愈吃干净智子丝袜户及丝袜毛上的残液。

  修枝则比智子早十来分钟就泻了。这回修枝出于感激,觉得弄脏了智子的拖
鞋,把拖鞋上的东西都给舔干净了。

  完事后勉愈跪行出去,修枝则留下。孩子们则不能睡觉,服侍着妈妈睡觉。

  (四十一)

  这李梅梅三十岁刚出头,属于长的比较丑的女人,大扁脸,小眼睛,高大健
壮,是个同性恋。李梅梅是本市人,她二十岁那年,接父亲班进家国营工厂当了
名工人。

  有个从农村考上大学的男生,毕业为留在城市,通过人介绍和梅梅结了婚。
那男生根本就不爱梅梅,梅梅也不爱那男生,梅梅其实对任何男人都没热情,她
和那男生结合完全是出于要面子。头几年那男生找不到工作,全靠梅梅养活他,
对梅梅还算忍让有礼,和梅梅生了两个女儿,长得简直比梅梅还丑。随着梅梅对
男人越来越厌恶,那男人的忍耐力也到了极限,两人开始打骂不断。

  终于有一次那男人去梅梅的单位找梅梅有什么事,竟然发现梅梅在女人事部
长的办公室里正在给女人事部长舔脚!那女人事部长有几分姿色,人也风流,靠
跟厂长上床谋得了人事部长职位。女人事部长坐在转椅里,两只脚丫子搁在办公
桌上,梅梅坐在办公桌的对面,捧着那女人事部长的双脚正舔得带劲!女人事部
长在埋头看着什么文件,梅梅是背对着门,都没发现梅梅的老公进来。其实在单
位里梅梅给人事部长舔脚已经是公开的秘密了,只是没人想惹麻烦捅穿这事而已。

  梅梅和人事部长的这种关系,是从那次工厂大裁员开始的。当时梅梅也在黑
名单上,梅梅为了保住饭碗,向亲戚借了几千元钱,晚上去那人事部长家送礼。
那女人事部长因为和厂长的关系,一直没结婚,和她正上大学的妹妹住在一起。
那天晚上人事部长象是准备睡觉了,刚洗完脚正在那剪脚趾甲。人事部长的妹妹
开门让梅梅进屋,人事部长连起来都没起来,只淡淡地招呼梅梅坐,兀自地剪着
她的脚趾甲。

  梅梅刚把装钱的信封拿出象往茶几上放,那女人事部长知道梅梅要做什么,
冷冷地说:“收起来!不然我请你出去!”

  梅梅不知为什么很敬畏这女人事部长,尴尬地把信封又揣回衣兜里,静了几
分钟,梅梅端个小板凳隔着洗脚盆坐到那女人事部长的对面,谄媚道:“吆部长
您的脚可真好看呀!您自己这样剪脚趾甲多不方便,让我替您剪吧!”说着就把
人事部长的脚捧到自己大腿上。人事部长也不拒绝,笑笑把趾甲钳递给梅梅。

  梅梅长得比较丑,但也不是一无是处的,她的手和脚就长的比较漂亮的:修
长白嫩柔若无骨,又很巧,织毛衣、绣花洋洋出色!

  你道这女人事部长为何这开放?原来厂里微机室有个厂花,梅梅暗暗喜欢上
了人家,有次梅梅去微机室拿份材料单,偏巧只有厂花一个人,穿着拖鞋在玩游
戏。梅梅忍耐不住觉得这机会难得啊,激动地蹲下去捧起那厂花的脚就吻呀!厂
花先是一愣紧接着就反应过来,一脚蹬开了梅梅。“你变态啊滚开!不然我喊人
啦!”梅梅是羞得脸红得跟鸡冠子落荒而逃。那厂花把这件事当做她漂亮迷人的
资本在同事间大肆地宣扬。开始同事都不信嗤之以鼻,过了有半个月当梅梅又来
这微机室取材料单,那厂花为证明给同事看,当着两个女同事的面把脚上丝袜脱
下来拎在梅梅面前。“你不是很想舔我的脚吗?喏现在我让你吮我的臭袜子。你
要是当她们的面吮了我的丝袜,我就让你吻我的脚丫。”其实那厂花也太狂傲了,
要是这时梅梅拒绝她,她将很难堪。可梅梅太爱这厂花啦,她不忍心让这厂花出
洋相,遂红着脸充满爱意地接过袜子,低头放入口中就吮嘬起来!她也非常想吮
吃带有心爱人脚味的丝袜。那两个女同事惊讶地是诧声连连啊。那厂花象受到鼓
舞,越发骄傲起来。“跪下!舔我的鞋底。你那丑样根本不配吻我的脚!”梅梅
就象中了邪一样,默默地跪下,捧起厂花的一只脚,就服从地舔那塑料拖鞋底!
“哎呀你别这样欺负人家啊!人家不就是长得丑点嘛。我们信了你啦还不行吗?
梅梅你快起来吧你这样我们都看不下去了。”两个女同事妒嫉地指责着那厂花,
劝梅梅起来。这时那厂花才觉得自己做的有点过火了,收回脚从梅梅手里夺过自
己的袜子,勒令梅梅滚蛋!从此梅梅把对那厂花的情埋在心底,再也没去过微机
室了。然而梅梅的这件丑事却传了开来,但随着时间推移,人们也就渐渐淡忘了
此事了。

  现在梅梅的举动,勾起了人事部长对梅梅那件事的记忆。她平时最不服气地
就是对那厂花仗着漂亮目中无人的劲头,妒嫉之心让她产生也要把脚给梅梅舔的
欲念,因为她觉得她的这双脚丫要比那厂花的漂亮!人事部长把梅梅没给她剪的
那只脚轻轻放到了梅梅的肩上。梅梅并没显出反感,而是抬头朝人事部长一笑轻
声道:“你的脚好美,挺香的。”

  “你的手倒很好看的呢。”人事部长灌迷魂汤似赞扬梅梅道。

  大凡丑女并非是浑身上下都没一处值得骄傲的地方,人事部长不愧是玩人高
手,知道越是丑女你夸她的长处,她会越觉得你是知音而对你亲近。

  “部长您人可真好,真美丽!”梅梅感动得都要哭出来啦,扭头虔诚地嗅闻
着人事部长放在她肩上的脚丫。

  人事部长也兴奋起来,大胆起来,于是把脚尖轻轻放到了梅梅嘴唇上,也娇
柔和善地笑道:“真的香么?你要是想吻它,你就吻吧我不怪你。”

  “您真的不嫌我丑,肯让我吻您的脚么么?”梅梅似乎不敢相信人事部长肯
如此垂爱地满足她这个见不得人的嗜好。

  梅梅本来就觉得人事部长人很漂亮,厂长都喜欢她,人事部长的这个举动让
梅梅挺感动,因为自打她出了那事后,厂里的女同事都不愿接近她。

  “你丑正配给我舔脚呀!”人事部长的虚荣心膨胀起来。“不过我脚刚洗干
净了,你应该把你的脸也洗洗干净了,再吻我的脚。就用我的洗脚水洗了。我想
你不会觉得我的洗脚水脏吧?”

  “不不部长,您的洗脚水很干净的。”梅梅骨子里那种欲望被激发出,把人
事部长双脚都扛在肩上,毫不犹豫地埋下脸就去用人事部长的洗脚水洗她的脸。

  “你再用我的洗脚水把你的嘴也漱漱了,然后用我的擦脚毛巾把脸擦干净。”
人事部长双脚踩在梅梅的脖子上抚摩着道。

  梅梅就真个头扎在盆里去用人事部长的洗脚水漱口并喝下。她觉得这是对人
事部长的一种尊重。

  “你舔过别人的脚吗?不知道你能让我舒服不?”人事部长等梅梅用她的擦
脚毛巾擦干净脸,并不急于让梅梅舔她的脚,把双脚高高抬起自我欣赏着道。

  “我……舔过自己的脚……也让我孩子给我舔过脚……我想我会让您舒服的……”

  “你说什么你……你竟让你孩子给你……你可真够那个……那你快给我舔吧
要让我舒服!”人事部长却见不得别人虐待小孩子,她现在让梅梅给她舔脚含有
点惩罚意味。

  梅梅就深情地含住人事部长那姣美的脚趾,一个一个认真地吮舔起来。

  “嘻嘻还真挺舒服的呢,真是享受呀。我希望你每天晚上都来我家为我做这
事,我可以不让你下岗,还重新给你安排个轻松的工作长工资时也照顾你。”人
事部长双脚并拢,梅梅象吹排箫似地嘬吻着她的十个玉笋般的脚趾头。

  “我愿意愿意!”梅梅心里那份舒畅并不亚于人事部长。

  “姐你……她……”人事部长的妹妹从另间屋出来上卫生间,吃惊地看着眼
前的这场景。

  “呵呵妹妹,她这次减员下岗了想求我帮帮忙……你也过来让她给你舔舔吧。
以后她每天晚上都来给我俩洗脚,你说好吧?”

  人事部长的妹妹也心里痒痒的,但她不象她姐那么放荡没说什么走开了。

  第二天梅梅如约而至地来到人事部长家,为人事部长姐妹俩洗的脚,为姐妹
俩舔了有两个多钟头的脚丫!然后把洗脚水给倒了,把人事部长姐妹俩的袜子洗
干净才回家。一段时间后,人事部长姐妹俩把洗脚的程序变了:让梅梅先给舔然
后再给洗。梅梅反觉得更过瘾呢!到后来,在单位里人事部长只要空闲没人了也
经常叫梅梅来给她舔脚。

  梅梅和她那丈夫早已经分居,那男人住在公司十天半拉月也不回家一趟。那
男人乡下有个寡娘张婆,儿子结婚不到半年,就搬到梅梅这儿住了。那男人对她
娘,对女儿都非常冷漠,就象是跟他无关的人。这可苦了他娘张婆和那两个女儿
月月、霜霜啦。梅梅一点都不喜欢这两个女儿,孩子们生下来她就从未没喂过一
次丝袜,没有让两个孩子跟她同桌吃过一顿饭,张婆和两个孩子每顿都是吃的是
剩饭。在孩子三四岁时,梅梅就让女儿给她端洗脚水、洗脚等等。自然了,罚孩
子头顶着她的洗脚水下跪,喝她的洗脚水也就是顺理成章的事。

  梅梅不能舔别的漂亮女人的玉足,她就把自己幻想成是那漂亮的女人,每天
晚上就自己舔自己的脚丫子,嗅闻自己的袜子。两个孩子总是站在跟前,瞪着不
解的小眼睛看着妈妈。

  两个孩子孩子也真傻,这暂你还不知道躲一边去,站在这看,一来二去的那
梅梅能不叫她们也给舔吗?两个孩子不知道妈妈为什么不喜欢她们,认为只要听
妈妈的话妈妈就会喜欢她们。她们不嫌妈妈的脚脏,极孝顺地就去给妈妈舔脚丫
子。而梅梅总是没洗前让两个孩子为她做这事。

  张婆自打来到梅梅家,就成了老妈子。因为那时她儿子没工作也要靠梅梅来
养,她儿子对她又很坏,无形中助长了梅梅的气焰,对张婆说骂就骂说打就打啊,
少不了也经常让张婆舔她的脚。张婆给她衣服没洗干净啦,端饭端慢了,她都会
抓着头发把张婆按在地上把屁股坐在张婆脸上。

  “老不要脸的!我就让你老脸挨挨我的屁股!”

  每次都把张婆脸憋成猪血色。而这张婆最怕的,就是梅梅不给她饭吃,以至
于张婆主动去喝儿媳的洗脚水去讨好儿媳,求得儿媳给她饭吃!而她儿子看到这
些,竟都懒得过问!

  那男人从不到梅梅的单位去也不和梅梅的任何同事接触,他老觉得梅梅单位
的人嘲笑他是“男家属”。所以梅梅在单位的事,那男人一点也不知道。梅梅有
了人事部长姐妹两个主人,每晚都要上“夜班”到十一二点才回到家中,两个孩
子和张婆则要伺候她到下半夜两三点种才得睡觉。而两个孩子即便睡也睡不踏实,
因为她们睡在妈妈的床下,随时被妈妈踹醒,给妈妈端盂接尿,有时就干脆被罚
不许睡觉!两个孩子总认为是自己做得不够好,所以积极主动地去为妈妈舔脚丫
子,希望以此能博得妈妈喜欢!

  “你真的好贱!竟然舔别的女人脚丫子!真恶心,丢人!”梅梅的男人蔑视
地辱骂道。

  “我是贱!我就喜欢漂亮女人不喜欢你们这些臭男人!你现在才知道哇?你
还恶心、丢人了?你起初靠我养活的时候你怎么不觉得丢人?你给老娘滚出去!”
梅梅也厌恶地回骂道。

  那男人和梅梅,终于离了婚,就不知所踪了,连他的亲娘都不管啦。梅梅撵
张婆走,张婆哀求梅梅留下她,竟卑贱地在梅梅解完大便后为梅梅舔屁眼儿,伺
候梅梅时都是跪着!梅梅也就暂时不再提撵张婆走的事。

  后来工厂倒闭了,那人事部长也离开了这座城市。梅梅就又找了份小区清洁
工的差事儿,干有一年多了。两个女儿月月和霜霜已经六岁、九岁了,那张婆也
过五十了。

  小区里的漂亮女人成堆,让梅梅看得心里痒痒。可那些漂亮女人一个比一个
高傲。梅梅自打那次受到厂花的打击之后,就再不敢轻易向漂亮女人暴露自己那
见不得人的心理了。

  “梅梅,其实象我们这样漂亮的女人,都不愿意接触你这样丑的女人的,觉
得掉价。你看哪个漂亮的女人脚上穿的鞋不都是上千元的?就是一小瓶趾甲油也
比你一个月的工资还高呢!人家都用牛丝袜洗脚,到专业的洗脚屋去做足部护理,
谁瞧得起你给舔脚呀!而且你这毛病,是犯法的,被报警你是要做牢的!象我们
姐妹俩是看你挺可怜的才让你给舔脚的,每天洗脚的牛丝袜还让你拿回去给你的
孩子们补营养,我现在给你在厂里安排的工作又这么轻松,你就专心地服侍我们
姐妹俩吧。我还出钱为你在家职业学校报了名,你每天下午抽空去学习些足部护
理的技术,你总不能就光顾着用嘴吃我们姐妹俩漂亮的脚丫过瘾,把我们姐妹俩
的脚丫子都糟蹋完啦!”

  人事部长把梅梅这个不花钱的“保姆”霸占了好几年,不断地向梅梅灌输这
些,使得梅梅不敢有什么非分之想。

  智子是梅梅觉得小区里最有气质的女人,每次梅梅遇见智子,腿都软得要跪
到智子脚下。梅梅忍不住地去窥视智子的生活,想尽办法接近山茶。每天山茶买
菜,梅梅都套近乎地帮山茶拎菜篮,经常送山茶些小礼物,从山茶的嘴里了解智
子的生活。山茶渐渐地和梅梅熟悉了,口风也就不那么紧。

  “你家主人好漂亮而又有气质呀!她穿那鞋子很贵吧?”梅梅话题不离智子
那双脚。

  “那是的!我家主人穿的鞋子都是上千元一双的!”山茶自豪地向梅梅炫耀
道。

  “呀那你家主人的脚一定很香的吧?她每天一定都是用牛丝袜洗脚的吧?我
见你隔几天就要买一袋婴儿丝袜粉,所以猜想你家……”

  “当然啦我家主人的脚可香可娇贵呢!不光是用牛丝袜洗脚还要孩子们用…
…哎呀我不能跟你说多呢,反正我家主人的玉足好香好娇贵的!”

  “恩你家主人的脚是不因天天穿那高跟鞋给磨的很疼呀?”

  “唉可不是嘛。这些日子我家主人那脚趾甲不知是怎么回事老往肉里长,去
医院看医生说是什么' 嵌甲' ,穿尖高跟鞋给挤的。可我家主人那高贵的玉足怎
么可以不穿高跟鞋呢?嘿你是怎么知道的呢你会看脚?”

  “哦我看到你家主人每天回家车一进院子,都是孩子给背进屋去的。我以前
专门学过修脚,你跟你家主人说说情,让我为她治治脚病吧,包管给她的脚弄得
舒舒服服的!”

  “是啊你还有这技术?那等我跟我家主人说说看不过……”

  山茶象突然想起了什么欲言又止。

  “不过什么呀好妹子你跟我还有啥不好说的?你家主人的脚害病你不心疼?”

  梅梅很着急地道。

  “……我家主人的玉足虽然很香但……气味好浓又是汗脚……我们喜欢闻可
外人怕……受不了。”

  “哎呀好妹子你家主人那么高贵,我也很崇拜她的脚的,我还怕我就是用嘴
给她舔都不配呢!请你家主人相信我。”

  山茶也是出于心疼智子的脚,回家跟智子讲了梅梅要为她看脚的事儿。没成
想被智子痛骂了一顿。

  “你个蠢货!谁叫你跟外头人乱讲我的脚有病的?外头人又没伺候过我,怎
么能会欣赏我脚的香味?你有意出我丑是吧?”智子拿高跟鞋猛扇山茶的嘴巴子。

  “主人我了解了,那梅梅她说她也喜欢您脚的香味,她还说她恨不得吻您的
脚呢。主人我是心疼您的脚呀!”山茶委屈地辩解。

  “哼她说你就信呀?你了解她是什么人是出于什么目的吗?我警告你以后少
跟外人搭腔!”智子十分警惕地道。

  这些天梅梅是天天缠着山茶要给智子修脚,并请山茶下馆子吃了好几次饭,
一在强调她的诚意。

  山茶认真了解了梅梅家庭情况,被梅梅恳求不过,遂瞧着智子心情好的时候,
又提起这事。山茶也确实是看着智子脚受折磨而感到心疼。

  “主人那梅梅有两个女儿,和一个婆婆,家里很穷。她确实是真的很崇拜您
呀,还求……我把您脱下的袜子拿给她,当着我的面把您的袜子放在嘴里吮舔,
说您的脚好香。她说为您修脚是想能讨一点您洗过脚的牛丝袜,拿回去给两个孩
子补补营养。她也把她学过足部护理的毕业证书拿给我看了……”

  智子这才被山茶说得有点儿动了心。她隐约地感到:梅梅那两个女儿也会成
为她的小丫鬟。

  “哼我还怕她一个臭清洁工能把我咋的了!不过我也不能贸然就叫她到我家
来给我修脚,我也得看看她是不是真有技术。这样吧我后天有时间就去她家里让
她给修次脚了。”智子之所以选择去梅梅的家中,也是想考察考察梅梅的那两个
女儿的。

  梅梅听山茶传达了智子的意思,激动得当天晚上都没睡着觉。第二天请了假,
叫月月、霜霜也不去上学,在家里把屋子收拾得干干净净,给月月、霜霜和张婆,
还有她自己都换身干净衣服,并专门去买了一张带脚凳的红丝绒大沙发,一套高
档修脚工具,及一个新的洗脚盆,一袋高级婴儿丝袜粉,不少的时令水果。

  第三天智子只带上山茶来到梅梅家。梅梅把智子引进屋里,然后全家人齐齐
地给智子跪下!

  这是个一室一厅的旧房子,屋里家具很简单,除了那张沙发也都是旧的,但
看得出都刚做过清洁。

  智子被请坐到沙发上,梅梅跪到跟前十分恭敬地把智子的双脚捧到脚凳上。
智子看得出这新沙发是专为她的到来而购置的,心里很满意。

  张婆端来盘新鲜水果放到茶几上。月月和霜霜并排跪在离智子不远的地方默
默看着。

  “夫人您能来我家,我真是太荣幸啦!”梅梅小心地将智子的两只高跟鞋脱
下,递给那张婆道:“给夫人高跟鞋搞干净!”

  张婆满脸谄笑地接过鞋,用嘴给舔着鞋底,舔下的灰土竟和着唾液咽下肚去。

  智子有点意外,但还是装做自然地冲梅梅笑了笑。

  “呀夫人您的脚可真香啊!是我见过最娇贵的脚呢!”梅梅将智子脚上的肉
色丝袜轻轻脱下来,然后试探地将智子的丝袜放到鼻子上闻了闻,观察智子反应。

  “呵呵香什么呀?穿了一天好臭的。”智子挺客气地微笑道。

  智子今天没敢将自己的脚弄得很臭很臭,毕竟她还不了解梅梅到底是出于何
目的,她没想到梅梅是个有受虐倾向的拉拉。

  “夫人您太谦虚啦!”梅梅见智子并没反感,不由的心里一阵高兴呀,强忍
着没去吻智子的脚丫子,招呼月月道:“快过来给阿姨先把脚趾头润润!”

  梅梅不敢太唐突上来就舔智子的脚丫子,怕智子看出她有心理毛病,而是让
月月先给舔,以看看智子的反应。梅梅也是在试探智子的嗜好。因为以前她伺候
那人事部长姐妹两个,有次曾带着两个孩子去人事部长家,让两个孩子给人事部
长姐妹俩舔脚,结果被人事部长训斥一顿!

  月月马上听话地爬过来,把智子的一只脚丫子捧在手心里,根本不顾脏臭地
伸嘴含住大脚趾头就给吮嘬起来啊!

  “夫人我和孩子都把手用香皂洗过了,牙也都刷过了。”梅梅小心说道。

  “呀我脚丫子这么脏怎么好让你女儿用嘴给滋润?”智子嘴上说脚却不从月
月口中拿回。

  “她能吮嘬到夫人这么漂亮、娇贵的脚丫,好有福气呢她感谢夫人还来不及!”
梅梅在月月脸上拧一把厉声道:“我怎么教你的你哑巴了吗?”

  月月脸被拧紫一块,忙抬头望着智子道:“阿姨的脚好漂亮好香我好喜欢舔
呀谢谢阿姨……”

  “吆,这孩子可真讨人喜欢呢!”智子用脚趾头翻弄着月月嘴唇夹弄着月月
舌头道。

  “夫人您真好!我先和月月给您把脚趾头润湿软了,然后再给您修治。您要
是觉得不舒服了,就尽管用脚告诉我。”梅梅听了智子表扬月月,她也放心地含
住智子的脚趾吮吻。

  山茶接过了智子的袜子含在嘴里给吮洗。不用智子事先交代,她就知道在这
种场合应该衬托主人的高贵。

  自从离开那人事部长姐妹俩之后,这一天梅梅等了两年啊!她贪婪地嗅着智
子那不是很浓重的脚臭味,浑身那舒服劲就甭提啦!

  “放脚凳有点低不那么舒服……”智子把眼睛朝跪在旁边的霜霜看看。

  梅梅马上明白智子的意思,心里那个高兴啊——这智子太对她的口味啦!忙
命令霜霜:“快过来用你的背给阿姨放脚!”

  这梅梅把智子的脚丫子轻轻地捧起,月月也松开嘴跟着照做。

  “哎呀你嘴别离开我的脚丫呀!”智子娇气道,并不轻不重地在月月脸上
“啪”抽了一脚。

  当着别人孩子母亲的面打别人的孩子,智子可真做得出!

  “找死吧你!看阿姨走了我怎么收拾你!”梅梅照月月的后脑勺“嘭”地狠
狠扇了一大巴掌。“夫人您打人的姿势好娇美呢!她哪做的不对了您尽管狠打!”

  智子打她的女儿,她竟感到好高兴!

  月月紧张地含住智子的大脚趾头卖力地吮嘬着。这位阿姨的脚丫子好臭,也
没她母亲的脚好看,但她看到她母亲都舔阿姨的脚,就认为阿姨的脚比她母亲那
脚还要高贵的。

  这当口山茶已将那放脚凳移开,霜霜趴到智子脚下,给智子当放脚凳。

  “是嘛?其实我挺喜欢打孩子的。只是你女儿就受罪了。”智子毫不遮掩道。

  “小孩子就该受罪的!”梅梅开心地说,哪象是月月的母亲?

  “我在家脚丫子从来不离开孩子的嘴。好了你快点给我修脚吧别吮了。”智
子骄傲道。

  梅梅拿来那套高级修脚工具,开始十分细心而专业地给智子治疗脚趾嵌甲。
梅梅是怎么做的?她是把智子的大脚趾含在嘴里,修脚刀在口中灵活地在智子的
大脚趾头上挑剔着!虽然智子感觉到有点微微的疼痛,但却很舒服!智子脚很老
实地由梅梅弄着,她担心那修脚刀很锋利,怕割破她的脚或梅梅的嘴。

  梅梅也好兴奋,感觉到智子好温柔!很快就将智子大脚趾的嵌甲腐肉给挑剔
清爽了。

  “你技术还真不赖。我脚后跟上的趼也给修修,在家都是让孩子给我用牙齿
啃,总弄不干净。”智子显得非常满意。

  梅梅就仰头张嘴含住智子的脚跟,同样刀在口中为智子刮削着死趼皮,弄下
来的死皮就势便吃了!

  “去冲盆牛丝袜来我给夫人好好泡泡脚!”梅梅给智子两只脚丫子都修好了,
命令那张婆。

  “夫人我能天天为您修脚吗?”梅梅舍不得地亲吻着智子的脚丫子请求。

  “好呀!那你就每天晚上到我家来。不过我可不给你报酬的。我也希望你的
两个孩子能……”智子脚丫子在梅梅丑脸上踩抚,衬托出她脚的好看了。

  “谢谢夫人……不,谢谢主人!我早希望让我的两个女儿去伺候您呢!您瞧
得起我和我的孩子让我和孩子伺候您,就是给我们的最大报酬!我那婆婆身子骨
也还硬朗,也一同去伺候您吧?”梅梅高兴得心都要蹦出来。

  张婆端着盆牛丝袜进来,听到儿媳要带上她,心里还直感激儿媳没忘了她呢!

  “趴下了!”梅梅把智子的脚放到月月肩上,命令霜霜。

  霜霜马上四肢平伸趴到了地上。梅梅把脚盆就放在霜霜背上,然后从月月肩
上捧下智子的脚,放入盆中就要给洗。

  “我喜欢让小孩子用嘴给我洗脚。”智子轻轻踢开梅梅说。

  “好好主人!她们两个您让谁给您洗都行!”梅梅没半点不高兴地收回手请
示道。

  “今天就叫她给洗吧!”智子把脚在月月嘴上蹬了下,然后把月月脸踩近脚
盆。

  “快用你的舌头给阿姨洗脚!看阿姨有多喜欢你!”梅梅开心地吩咐月月。

  这种事月月几乎每天都为妈妈做,所以很熟练,舌头舔着、嘴唇吻着为智子
洗着脚。

  智子这暂可不老实了,脚丫子肆意地玩弄着月月的丑脸、嘴和舌头,把月月
弄得很疼,考验月月的忍耐力。

  月月不但忍住了,而且还不耽误给支子洗脚。这对月月来说,都是习以为常
的了。她很愿意伺候智子这个高贵漂亮女人。

  “看来你以前没少让俩孩子伺候你,往后她们做了我的小使唤丫头了,你就
不许再让她们伺候你了!你婆婆也是。”智子不允许梅梅这个丑女人也享受如此
待遇。

  其实梅梅就不习惯让孩子伺候,她伺候别的漂亮女人更快乐!以前她曾多次
向那人事部长请求让她女儿也来伺候她们,可人事部长姐妹俩害怕两个孩子给说
出去后会招来麻烦,始终未同意。也是她们俩不喜欢小孩子伺候。

  梅梅把房子卖了,钱都交给了智子,以表示她的决心!梅梅一家就都住到智
子那。梅梅打算辞职专门伺候智子,智子不同意,她要梅梅继续上班为她挣钱。

  智子家的条件要比梅梅家不知好出多少倍,月月和霜霜在那光滑的地板上跪
着或爬行,感觉要比她家的水泥地舒服多了。而且智子有连她们俩八个孩子伺候,
自然也比她们俩伺候妈妈时轻多了。对月月和霜霜来说简直就掉进福窝里!

  智子让月月和霜霜也叫她妈妈,而对梅梅只能叫其名字。

  这月月和霜霜的舔脚水平并不亚于舔舔和垫垫。智子让垫垫和月月为主给她
舔脚,而舔舔和霜霜做为替补:当那垫垫或月月偶尔做的让妈妈不满意被罚下场
了,舔舔和孀孀就补充上来。

  舔舔现在的主要工作,是为妈妈口交,供妈妈玩她下面的嘴。舔舔发育的早,
虽然才十三四岁,可两个乳房已高高地鼓起,出落得也越发好看啦!舔舔的脸、
胸和下面那地方,就成了智子脚丫子及屁股肆意糟蹋之地。

  孀孀则主要为妈妈接尿舔屁眼,她和明明两个的嘴成了智子日常护理丝袜户
的工具。

  张婆没太多直接伺候智子,只负责洗除智子以外的全家人的衣服等。智子衣
服由鱼婆专门给洗。

  驮驮和虎虎专门给智子在家当马骑,及协助吴勇打扫所有房间的卫生。勉愈
则负责做饭;山茶和修枝负责智子的起居穿衣、梳头洗脸;至于梅梅嘛,当然是
负责为智子修脚,兼管理两个女儿和张婆。

  “你看霜霜那脖子和腰硬的象根柱子!我撒尿还要对准她的嘴不然就洒一地。
我还不如撒在尿盂里自由呢!她的嘴巴应该追着我的尿束接着喝才对呢。”智子
刁蛮地向梅梅抱怨。

  梅梅就抓着霜霜的头发,将霜霜按在地上往死里打!凶残地搬按霜霜的脖子
和腰,使霜霜变得灵活!把个霜霜脖子和腰几乎扳折了啊,硬给折磨得如杂技演
员般地柔软。

  智子撒尿时根本不管是在床上还是沙发上,劈开腿就撒。霜霜必须时时刻刻
地盯着妈妈一举一动,随时爬到跟前,嘴象蛇头般地灵敏追踪智子的尿束,一滴
不漏地给喝下!否则就等着梅梅的老拳硬脚吧。为这霜霜门牙被梅梅打落三颗,
肋骨被踹断一根啊!

  “你是应付差事吧?我的脚你不觉得香是吧?一点也看不出你喜欢我的脚,
出自真心地心疼我的脚!”智子嫌月月给她舔脚缺乏激情,象踢皮球似地把月月
踹得鼻孔嘴角流血。

  智子打够了,梅梅还不饶月月,用针扎月月嘴和舌头,把月月的头发一绺一
绺地往下硬薅,捆脚倒吊起来,头往墙上撞钟!直把个月月折磨得求生不能求死
不得,简直都没思想只恨自己不会伺候妈妈了呀!

  月月舔脚的技术不用再练,她开始学会以饱满的热情给妈妈舔脚丫子,希望
把妈妈舔得舒服到天上去,知道该怎样对智子的脚丫子表现出极大关怀:妈妈脚
气痒了该多么难受,就象她自己难受,心疼地给吮舔。有时智子的脚捂的太严重,
脚趾缝都烂了,月月都会心疼地掉泪呢!要是给妈妈舔舒服了,月月会高兴得心
里象吃了蜜糖一般!

  “你们看梅梅多忠心我,为了我一点都不吝惜她的女儿,把她的两个女儿教
育得多好!”智子表扬梅梅说,其实是给勉愈和那修枝听的。

  “来梅梅,我给你吃我的香脚。”

  智子让梅梅舔她的脚丫子,把脏袜子赏给梅梅吃,在梅梅来说就是最大的奖
励啊!梅梅睡觉时,都要把智子的高跟鞋扣在鼻子上才能睡得香!

  (四十二)

  智子的同事艾袅袅,三十三四岁,皮肤白嫩,丰满妩媚,圆圆的娃娃脸圆圆
的身材,戴副轻度近视镜。袅袅性格文静,居家过日子很讲究,绝对是个贤妻良
母。然而袅袅却有过两次失败的婚姻,根源都是因为她不能生育。如今到了女人
这个尴尬的年龄,袅袅对再成个家已经是既没有信心,又没兴趣了,然而袅袅一
直希望有个孩子,以释放出她那积久的母爱。

  袅袅决定领养一个女孩儿,七八岁大的。女孩省心、听话,这个年龄的孩子
又处于半懂不懂事阶段,容易培养感情。袅袅从孤儿院领养了一个小女孩,谁知
还没两年那小女孩的什么姨妈突然从国外回来,把孩子给认领去,这件事让袅袅
伤心了有大半年呀,对于从孤儿院领养的孩子产生了惧怵。

  袅袅见过垫垫,她一眼就喜欢上了。袅袅也听智子说过这垫垫是领养的,还
以为智子就只有这一个孩子呢,空剩羡慕的份。智子对自己的私生活是极其保密
的,后来渐渐地和袅袅的关系密切了,才向这袅袅透露出她有舔舔、虎虎、垫垫
三个孩子的情况,并常跟袅袅发牢骚说这三个孩子如何如何不懂事不让她省心了。
当然,智子并没有向袅袅透漏半点她是怎样让孩子们伺候她的内幕的。

  “哎呀我的好妹妹,你也别太不知足啦!垫垫又老实又听话多招人喜爱呀!
好妹子你是事业型的女人,哪有精力和心情养三个孩子呀你干脆就把垫垫让我吧。”
袅袅多次向智子恳求,垫垫几乎成了她的希望啦。

  智子每次都只是笑笑给委婉地拒绝了,她怎么能舍得放过垫垫这个小奴婢呢。
袅袅却为了垫垫而开始讨好智子,态度几近卑恭。这让智子有种优越感,产生向
袅袅显示她是如何享受孩子们伺候地欲望。驮驮和明明,及最近才领养的屎屎又
加盟到服侍她的队伍之后,智子也感到有点力不从心,突然萌发了让袅袅代她养
垫垫而垫垫仍做她的奴的念头,同时也想试验试验垫垫是否在精神和心灵上已被
她彻底摧毁。

  智子认真分析了袅袅的性格及其为人,断定袅袅日后即使知道了她是怎样虐
待孩子的,也因怕惹事而替她隐瞒,遂开始了她的计划!

  而袅袅还不知道智子这暂已有六个孩子了。

  “好妹妹你可真有福呀!瞧你家小垫垫多好啊,又聪明长的又好看象个洋娃
娃,还练过杂技腰软得象弹簧……”

  袅袅总在智子面前羡慕地念叨垫垫。

  “呵呵你要是真很喜欢垫垫,那我就先把垫垫借给你半年啦让你过过做母亲
的瘾了!”

  智子开始引诱袅袅。

  “真的么?半年的时间太短了,就让我代她两年吧。”

  袅袅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了,顾不得去细想智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呵你可真够贪心的呀。垫垫给我做了三年多的女儿我和她已经有了很深的
感情,她是我的心尖肉呢。我也是想看看你是否真对垫垫很爱呢。到时如果垫垫
真地喜欢你做她妈妈,我再考虑啦。”

  智子装做舍不得样子。

  “那好好好半年就半年啦!今天我就把垫垫领回去,你可不许反悔啊我的好
妹妹!”

  袅袅想只要她加倍地爱护垫垫,时间一长了垫垫就会更喜欢她这个妈妈的,
而且半年时间过去,智子也许会渐渐地淡忘了垫垫,那时她再给那智子补偿一笔
钱,最终垫垫长期做她的女儿也是很有希望的。

  “嘻嘻你别着急呀,为了垫垫我得先考验考验你呢。”

  智子见袅袅上钩了坏笑道。

  “考验……什么?”

  袅袅不解地问,急的恨不得给智子跪下。

  “看看你给我家垫垫当代理妈妈合不合格呀?”

  智子却不急不躁的。

  “好妹妹你想怎样考验就怎样考验!快说吧姐姐求您了。”

  袅袅无形中“你”换成了“您”。

  在智子面前本来就有点自卑的袅袅太喜欢垫垫,对智子是越来越低声下气的
了。

  “我家垫垫喜欢玩骑马游戏。这也都怪我把她给娇惯坏了,平时在家呢经常
让我给她当马骑,到了你家我怕……”

  智子说的恰恰颠倒了黑白:是她个二十大好几的人把才八九岁的垫垫当马骑
着玩啊!

  “这个我能做到我能做到!我最愿意让小孩子当马骑啦,那情景让人看起来
感觉多温馨呀!”

  袅袅想垫垫都象要疯了。

  “那为了证明你真的能够做到这点……算了算了我的考验有点太为难你啦……”

  智子故意欲言又止。

  “别呀好妹妹,你现在把垫垫领来我就让她骑我给你看!”

  袅袅爱令致昏地趴到地上在办公室里就爬给智子瞧。

  “考验你时是我不是垫垫……你看我俩是都是同事……我我怎么好意思……
呢?”

  智子装做为难道,其实袅袅对垫垫那份喜爱让她好忌恨。

  “你是说你……要……”

  袅袅这才听明白。

  “呵呵我只是跟你开个玩笑而已了。看看看,你做不到吧?其实你就是真让
我骑你我也做不出呢。”

  智子很会抓住袅袅的心理。

  “嘿嘿!让你骑就让你骑啦有什么啦!你骑吧你骑,看我对垫垫真心不?好
妹妹你请骑吧!”

  袅袅只当这是好玩,她又不是真就变成智子的马,反正办公室里就她们两个
人。

  袅袅笑嘻嘻着爬到智子的身后,头拱到智子两腿之间。她没感觉到此时自己
脸上的笑容是那么的卑贱!

  智子还等什么?还跟袅袅客气个什么?自豪地跨坐到袅袅背上,轻柔地说了
一声“驾”,那袅袅就驮着她爬起来。开始时智子还两条腿点在地上,骑了两圈
后就把双腿搭到了袅袅的肩上。

  袅袅的眼镜被智子的大腿夹得挂在鼻尖上,但没有掉下。袅袅有点受侮辱的
感觉,而且爬了几圈后胳膊就累得发酸膝盖磨的生疼,不过她并没认为这是智子
在作践她,倒让她感觉到为了垫垫受这点罪挺自豪的!

  “你真好!我下午就让我那没用把垫垫给送你家去。”

  智子骑了袅袅五六圈从袅袅背上下来微笑道。

  “妈妈我不去我不去呀!我要好好伺候妈妈给妈妈的脚丫儿舔得舒舒服服。”

  这两天梅梅和两个女儿又住到智子家中,成为智子的奴婢,月月代替舔舔专
门为智子舔脚丫子,垫垫也感到威胁。当智子跟垫垫说要让她去袅袅家时垫垫还
以为妈妈不要她把她卖给别人了,抱着妈妈的脚丫子边舔边哭地哀求。

  “死东西你皮肉又痒了是不是敢和我顶嘴啦你!”智子一脚把垫垫踹出老远,
恶狠狠道:“我可告诉你,到了袅袅阿姨家你绝不可以象伺候我这样伺候她知道
吗?否则我扒你层皮!你要给我装娇贵点要想着法让她伺候你,并且绝不许说你
是怎么伺候我的!”

  不等智子脚落下,给智子舔着另只脚丫子的月月忙接住智子的这只脚给放到
自己的肩膀上。

  舔舔非但不妒嫉垫垫反而有种幸灾乐祸的感觉!舔舔、垫垫,还有虎虎,及
新来的驮驮、屎屎和明明,都在骨子里是智子的小奴了,已习惯于伺候智子,他
们倒觉得离开妈妈就失去幸福!

  “我去妈妈……呜呜……”

  垫垫又爬到智子跟前从,月月肩上捧下智子的这只脚丫子珍惜地给吮舔着。

  “记住我的话吗你个小贱货?”智子“啪啪”地用脚抽了垫垫两个大嘴巴子
厉声道:“我想你是知道该怎么向袅袅撒娇的。我要你在三天之内,就要让那袅
袅阿姨用嘴为你洗脚听到吗?”

  “妈妈我记住啦……妈妈我去几天就再回来伺候您?”

  垫垫还没离开就开始想智子。

  “哼什么时候我想起要你伺候了我会叫你爹去接你回来的。”智子脚踩到垫
垫脸上使劲蹂躏。“我可警告你,你要是敢有不想回来的念头看我不把你卖到鸡
房去象驮驮那样被些贱男人折磨!”

  垫垫还不知道“鸡房”是什么地方,认为那就是养鸡的笼子到那里去当然不
如在妈妈家的别墅里好!

  袅袅把垫垫接去后,因为有了施爱的对象而精神倍感愉快,给垫垫买了好几
身的新衣服,还送垫垫上了学。垫垫穿衣服、鞋袜,洗脸洗脚都由袅袅给包办了,
甚至吃饭都是她给喂,简直溺爱的都过了头啊。

  垫垫早已没了反抗的性格,任由袅袅怎样伺候她。垫垫温顺得象头小绵羊,
这让袅袅伺候起来越发地有劲了!垫垫虽然感到了一种从未有过地幸福,可她已
完全不适应这种幸福了,倒时刻记起智子对她的折磨,不伺候智子让她心里发慌
呀,夜里总是梦到自己伺候妈妈!

  “阿姨,你用嘴给我洗脚吧……”

  垫垫时刻记着智子的吩咐,但来了袅袅家有个把星期也没有敢提出来。渐渐
地袅袅让垫垫感觉到她很软弱好欺负,加上垫垫也不敢再拖延了,才鼓起勇气对
袅袅道。

  “吆乖宝贝开始学会使唤阿姨啦,可真叫阿姨高兴!”袅袅贱贱地就去亲吻
垫垫的小脚丫子。“这用嘴怎么洗啊?”

  “真笨呀你连用嘴洗脚都不会!”垫垫表现出轻蔑地神态差点自豪地说出她
每天都是用嘴给妈妈洗脚的事。“用嘴含着水用舌头当手,舔遍我脚丫子的每一
寸的肌肤,重点是那脚趾头缝儿中间;还要用牙齿啃干净我脚底上的皴!”

  垫垫把她给智子洗脚的经验都传授给袅袅啦。

  “哎呀我的乖宝贝可真聪明呀什么都会比阿姨强多啦!”

  袅袅爱垫垫不够,根本没有去想想垫垫个小孩子怎么会精通此道的!

  垫垫的脚原本就不脏,更没有成人脚丫子的异味,袅袅把津市眼镜摘下,照
着垫垫的指导用嘴给洗着。

  “以前在家你妈妈每天也都是这样给你洗吗?”

  袅袅好奇地问垫垫。

  “不是——我不许你乱问!”

  垫垫最生气袅袅问她这个问那个的因为智子不许她乱说。垫垫极不高兴地抽
回脚不让袅袅给洗了。

  “乖宝贝快别生气啦阿姨再也不问了!”

  袅袅温柔地捧着垫垫的脚丫用嘴给仔细地洗着。

  袅袅心里还高兴:智子没给垫垫用嘴洗脚,而她做到了,并且还是垫垫要她
做的,觉得这是垫垫对她有了特殊的感情。

  “你以后要跪着给我洗!”

  垫垫没什么表情道。

  “呀乖宝贝阿姨跪着给你洗膝盖会疼的。”

  袅袅竟不生气垫垫这样对待她。

  “那你每天给我当马骑你膝盖怎么就不疼?”

  垫垫生硬而又有些天真道,她不会撒娇。袅袅说跪着给她洗脚膝盖会疼倒让
垫垫瞧不起了——她在给妈妈舔脚时都还不怕膝盖跪的疼呢!

  “好吧阿姨就跪着给你洗。谁让你是阿姨的心肝呢!”

  袅袅心里虽然有那么一丝丝不快,但她看到垫垫的一笑就完全化解了。

  “怎么样我家垫垫还可爱吧?”

  智子在办公室里问袅袅。

  “好可爱吆!这孩子你别看她小,可会撒娇了!”

  袅袅一脸地幸福道。

  智子嘴角露出一丝微笑。“呵呵是么?她都怎么撒娇的呀?”

  “这孩子,饭我不喂她她不吃,衣服都让我给她穿,屙屎撒尿都得我把着,
晚上睡觉,要我睡在她床下陪着。”袅袅津津乐道地向智子讲述着垫垫。“这孩
子主意可多,洗脚让我用嘴给她洗呢,还得跪着。呵呵。每天写作业都是要我趴
在桌前她当凳子,坐在我背上写,或让我躺在桌子底下,她脱了鞋袜把脚踩在我
脸上,说是边给我按摩边写作业。她在家里走动,不是让我背着就是让我给她当
马驮着她……呵呵每天我可是忙个不闲。”

  袅袅真叫喜欢孩子都喜欢疯了呀,说起这些竟满脸自豪,甚至是有意向智子
显示她比智子对垫垫更好。

  “瞧你幸福那样!我的女儿住到你那我都见不着,你说你该怎样补偿我吧?”

  智子象是很后悔地样子。“……你说怎样补偿?”袅袅心悬到嗓子眼,她担
心智子反悔把垫垫给要回去。“我可以给你钱……”

  “吆我可不卖孩子!这样吧你每天上班,闲着没人时也给我当马让我骑着玩
玩,我就不领回垫垫。怎么样?”

  智子认真道。

  “这这……你你欺负人……”

  袅袅这才发觉有点不对劲。

  “那就算了我明天叫没用就去把垫垫领回来……”

  智子脸拉下来冷冷道。

  “好好我给你骑……可不过每天你只能骑我一次……”

  袅袅无可奈何地趴到地上。袅袅安慰自己:人家都把女儿借给我了骑骑我无
非是求得个心理平衡而已,再说……她骑我虽然让我感到耻辱……可是我……却
也挺刺激……

  “哈哈哈这就对了嘛!”

  智子高兴地过来重重骑到袅袅背上。

  确实,沉重的智子比轻飘的垫垫更让袅袅感到兴奋,甚至让她感觉有点“性”
奋!袅袅突然回到了给垫垫当马骑的那种幸福,越爬倒越欢快起来。

  “你看你都把我女儿给惯坏了呢。那孩子竟让你用嘴给她洗脚这可不行呀!”

  智子骑着那袅袅假意道。

  “不怪她是我自己喜欢这样!她还小我呵护她应该的。”

  袅袅傻乎乎地还为垫垫开脱呢。

  “你可真够贱!”智子开始征服袅袅。“在我家都是孩子给我洗脚的。”

  智子还没一下子说出垫垫是用嘴为她呵护脚丫子。

  果然袅袅听了大为吃惊,停下来回头盯着智子问道:“你……你个大人怎么
能叫孩子给你洗脚呢?你你这样也太不象话啦!”

  袅袅虽然挺气愤,可她终究没有敢叫智子从她背上下来。

  智子也不去督促袅袅继续往前爬,骑在袅袅身上骄傲道:“我叫孩子给洗脚
怎么啦?我供他们吃供他们穿,他们不该孝顺我吗?你也可以让垫垫给你洗呀?
我不会说你虐待她的。”

  “我……可不象你那么狠……”

  袅袅为垫垫洗脚是出于她自愿这能让她感到快乐,而一想到让可爱的小垫垫
为她洗脚,她就感到恶心极不舒服。

  袅袅晚上给垫垫洗脚,试探着问:“垫垫你在家,你妈妈让你给她洗脚吗?”

  “你又乱问!”

  垫垫踢了袅袅一脚道。她现在在袅袅面前已经比较放开。

  “好好宝贝阿姨不问这个。”袅袅不擦撩到脸上的洗脚水,却亲着垫垫的小
脚丫温柔说:“那阿姨让你给洗脚……你会不会给阿姨洗……”

  其实袅袅压根没这种意图只是想看看垫垫的反应如何,她并不希望垫垫说是。

  “我才不给你洗!你要是不给我洗就算了,我回妈妈家去。”

  垫垫回答得相当干脆。

  “宝贝别生气宝贝。阿姨给你洗,阿姨还用嘴给你洗脚。阿姨刚才逗你玩的,
阿姨怎么会舍得叫你给洗脚呢阿姨的脚这么臭,都怕你闻到给熏着呢。”

  袅袅是即高兴又有点伤心。

  智子为给袅袅一些压力,叫吴勇来看垫垫一次。果然袅袅紧张地不得了,在
智子面前更加低眉顺眼的了。

  “我妈妈的脚丫子可香了,我好想闻啊!明天下班时,你把我妈妈穿的袜子
给要来啊。”

  这都是吴勇偷偷教垫垫说的。

  “什么?你妈妈那脚都臭死人了……你还……”

  袅袅着实想不明白了。

  “不许你说我妈妈的脚丫子臭!明天你要是要不来,我就不让你给我洗脚了。”

  垫垫生气地大声道。

  “好好阿姨给你要还不成嘛!你真让阿姨心疼!”

  袅袅觉得要是不顺从垫垫就是给垫垫受了极大的委屈。

  “你也真够可怜!为了垫垫天天受累给我当马骑哄我开心。说实在的我都不
愿意再这样啦。”

  这天袅袅驮智子特别卖力,所以智子如是道。

  “部长瞧您跟我还客气个啥?”袅袅说出她的目的。“部长您要真觉得我这
个部下很称职呢,就把您……的丝袜脱下来让我拿回去替您洗吧。您看您每天回
家还要照顾好几个孩子哪有功夫自己洗呢?”

  袅袅吞吞吐吐道。

  “哎呀小艾谢谢了你的心意我领啦!不瞒你说我每天的衣服包括内裤袜子都
是让吴勇他娘给洗的呢。我穿的袜子又脏又臭的咋好意思让你给洗呀?”

  智子开心地一笑娇声道。

  “不不……部长您的脚我一点都不觉得臭……您就脱下来叫我拿回去替您洗
吧您看我都为你买了一双换的袜子了。”

  袅袅想起垫垫的吩咐有点着急道。

  “哎呀不行绝对不行!”

  智子坚决不同意。

  晚上袅袅空手回到家那垫垫果然生气地不理她。袅袅一下子没伺候垫垫了,
倒难受地不行呢!

  第二天快下班时,袅袅给智子跪下,带哭腔地哀求智子把袜子脱下来让她拿
回去。

  “……这?小艾呀不瞒你说,不是我硬不让你把我袜子拿回去只是我回家都
是让孩子给我脱袜子的我……自己不会脱……”

  智子娇气道。

  “部长您别开玩笑了。那我来给您脱可以吧?”袅袅为了拿到智子的袜子,
忘了耻辱了,捧起智子的脚,就给脱了鞋袜,然后把她给买的新袜换上穿上鞋。

  “真是不好意思弄脏你的手了。”

  智子假惺惺地客气道。

  “没什么没什么……”

  袅袅倒有种胜利完成任务的感觉,并没意识到这是智子在故意侮辱她。

  当袅袅把袜子拿给垫垫时,垫垫显得好高兴,夺过袜子放在鼻子底下猛嗅。

  “宝贝啊这袜子好……的你怎么……”

  袅袅没敢说出那“臭”字也没敢阻止垫垫闻,因为她说这话时垫垫脸色很不
好看,吓得她话说半头憋回去了。

  “唔你吮这只吧阿姨。”

  垫垫把另只袜子举到袅袅面前道。

  “宝贝……好阿姨替你吮这只。”

  袅袅实在不愿意看到垫垫吮那臭袜子,她虽然很恶心但还是接过袜子,浅浅
地把袜尖放入了嘴里。只要能减轻垫垫的痛苦她自己遭点罪算不了什么。此时袅
袅完全不觉得这是侮辱,更不敢拂了垫垫的意而去制止,她只当这是在同垫垫克
服某种困难。

  “阿姨,我妈妈的袜子是不是好香啊?”

  垫垫扑闪着天真的大眼睛开心地问。

  袅袅实在无法恭维,可她为了让垫垫高兴,勉强地点点头,把智子的臭袜子
更深地含进口中。袅袅都不明白自己是怎么了,竟然用嘴去吮吃智子的臭袜子。
袅袅真不愿意这样啊,但垫垫脸上那灿烂的笑容完全压抑住了她对智子的袜子那
脏臭的厌恶,并且智子那上百元一双的带有高档皮鞋淡淡皮革香味的袜子让她也
非常羡慕,她袅袅是绝舍不得花这个钱去买这种高档袜子穿的,她都穿那种批发
不到十元一包的袜子,上次她花了二十几块钱买了一双袜子,只穿了一次就再舍
不得穿了呀,每天都放在枕头上枕着。

  “吆袜子上怎么有口水痕迹?是不是垫垫那小死丫头又吃我的袜子啦?看我
不去你家好好教训教训她!”

  智子拿过袅袅给她洗的很干净的袜子故意惊呼道。

  “我我给您洗的很干净啦……不不是垫垫……是我觉得您的袜子香香的所以就忍不住……放在嘴里吮了……您别怪垫垫……”

  袅袅紧张地替垫垫遮掩“罪”过。

  智子朝袅袅坏坏地笑了笑,没说什么。

  到下班时间袅袅又向智子要袜子,当她给智子把袜子脱一半时智子突然把脚
伸到她面前娇声说:“你不是说我的袜子香吗那你用嘴给我脱吧?”

  “这……部长您……”

  袅袅躲开脸有点不高兴。

  “哼你不想要呢那就算了吧。”智子把这只脚踩到袅袅肩头上。“你看你现
在跪着给我脱袜子还有什么觉得可耻的?”

  “不不是我怕把您这么高档袜子咬破了……”

  袅袅忍受着屈辱拿下智子的脚,用嘴轻轻咬住袜尖给脱下来。她要是带不回
家智子的袜子,垫垫又会不高兴。

  垫垫是从不让袅袅和她同床睡的,这天却一反常态地对袅袅柔声说道:“阿
姨你以后每天搂着我睡觉吧。我妈妈说你很听话。”

  这当然是智子让吴用教给垫垫的。

  “哎呀好宝贝你真让阿姨喜欢死你啦!”袅袅感动得流泪,抱住垫垫就亲。

  垫垫竟然和袅袅接吻!虽然垫垫没什么特别感觉,只是照吴用的吩咐这样做
的,她还觉得阿姨的嘴巴有点臭(智子的脚丫子她吮舔起来反倒觉得是香的)。
可久违了接吻的袅袅却突然有种刺激,狂热地吮嘬着垫垫的唇和舌头,垫垫的嘴
是那么稚嫩香甜!垫垫还吸吮了袅袅的丝袜,这简直让袅袅淫性勃发。垫垫又用
手摩擦袅袅丝袜部,并伸进袅袅丝袜道里面抠弄摩擦。袅袅浪声叫着亲垫垫不够!
她根本就不去想想,垫垫一个七八岁的孩子怎么懂得弄她那里。

  这晚袅袅哭了一整夜啊。以后每天晚上都要让垫垫弄她而不能够自拔啦!她
现在是彻底不能失去垫垫了。

  “今晚你把垫垫送到我家吧。你看我这脚趾甲长长了,让她回来给我啃一啃。
我趾甲长了都是让垫垫给我啃的。”

  这天袅袅给智子脱袜子时,智子翘起脚丫子有意无意道。

  袅袅听了着急的都快要哭出来,她害怕这智子不让垫垫回来,也心疼垫垫给
智子啃脚趾甲!

  “我给您啃吧部长垫垫明天还要上学……”

  袅袅说着便不顾脏臭地伸嘴“咯吱咯吱”就给智子啃起趾甲来。

  “哎呀你会啃?哈哈哈!”智子笑着嗔怪道:“看你都把垫垫惯成什么样啦?
她就是个伺候我的丫头,你送她上个什么学啊,真是白浪费你的钱呢!”

  “部长我能给您啃好。您有好几个孩子伺候您不缺她一个。如果您想要她伺
候就让我代她伺候您。”

  袅袅边给智子啃脚趾甲边恳求道,把啃下的趾甲渣“呸”给吐到地上。

  “呵呵难得你一片苦心呀那我以后可就不客气了。”智子非常开心地对袅袅
道:“啃下的趾甲渣等会儿你都收拾起来带回去。”

  袅袅猜到智子的意思是要她把趾甲渣带回去给垫垫吃。她不愿意相信垫垫会
吃智子的趾甲渣,可她又知道垫垫一定会这么做的。

  袅袅把智子的趾甲渣用纸包好,然而并没有带回去,而是路上给扔掉了。

  每天回到家,袅袅都会向垫垫汇报她在班上怎样给智子当马骑了怎样给智子
用嘴脱袜子了,这样垫垫就会很高兴!

  “宝贝今天我给你妈妈啃脚趾甲啦!她脚趾甲长了。”

  袅袅晚上给垫垫洗脚时告诉说。

  “那妈妈的脚趾甲你啃下来给吃了么?妈妈的脚趾甲是不是很香很好吃啊?”

  垫垫毫不掩饰地问。

  “……是阿姨给吃了……是挺香……就是……有点硬……”

  袅袅不敢说她给扔了,心中无限酸楚地骗垫垫。

  “阿姨你真好晚上我多弄你!”

  垫垫非常高兴。

  本来智子计划征服袅袅之后就不在增加奴了,她有些担心自己的所作所为如
果不收敛收敛早晚会暴露,另外,她越是享受奴婢和孩子们的伺候,想给比她更
漂亮更有气质的女人做奴的愿望就越加强烈。

  就在智子加紧驯化袅袅之际,杂志社又招进了一个毕业一年的女大学生,分
在了智子手下。

  这女大学生叫微微,人很漂亮,只是个头较矮,才一米五五,又单薄,体重
还不到八十斤呢,倒也显得娇巧玲珑。微微特别在乎自己的穿着打扮,对于服装
时尚非常钻研,穿戴总是那么心潮前卫,更加衬托出她的娇巧靓丽。

  微微十分娇气和傲气但是缺乏气质,言谈举止中总让人看出她出身于贫困的
家庭。微微的娇气,体现在她家中有一个比她大近二十岁的老公对她百依百顺地
呵护上。微微那老公叫仕武,是一个其貌不扬的男人。

  仕武本来有老婆,叫石花是个老实巴交的女人,比仕武还大出两岁。仕武和
石花都是外来打工者,夫妻俩在城乡结合处经营着一间糕点作坊。

  石花在生头一个孩子时,就因为难产而动了大手术,她的命是保下来了,可
孩子却没了,并且她子宫也被切除了,从此不可能再生孩子。

  微微大学还没毕业,就进了一家外企做了部门小主管,成为优越的白领阶级。
微微有个隐秘:就是她有虐童癖。微微大学一毕业不急于嫁人,却先雇了一个十
四五岁的小保姆伺候自己。这微微也是个近视眼,戴副度数不高的细金属框的眼
镜,看上去柔弱秀气地象个老实的高中生,虐待小保姆却十分凶狠。那小保姆却
也老实,微微越打她她越害怕,不敢反抗。微微虐待小保姆也挺特别的,就是让
小保姆吃她的脏东西:舔她的脚、舔她的丝袜户和肛门;喝她的洗脚水和尿、吃
她的经血和屎。微微后来发展到把小保姆脖子拴上链子象溜狗似的傍晚牵出去,
结果被邻居给举报了,她因此被判三年刑。

  微微出狱后,收敛了许多不敢再想这种事,而且因为她有案底工作也成了个
大问题。正巧这时仕武和石花商量决定,想找个漂亮大学生,以五万元的代价借
腹生子。来求合作的女孩倒是不少,可要么漂亮的就是冒充大学生的发廊女,就
是长得很丑的真大学生,没一个让仕武感到中意。微微当时正为生计发愁呢,想
骗仕武一把就这么来到仕武家。

  事情的发展出乎微微预料,没成想那仕武完全被微微迷住,把微微当祖丝袜
丝袜似的供起啊!那石花也是想要孩子都想疯了,非但容忍了丈夫对微微那种过
分地宠爱,连她也心甘情愿地象个老妈子似

  伺候微微,指望微微给她生个聪明可爱的儿子。他们夫妻两个简直就成了微
微的奴仆!

  最要紧地是仕武被微微勾丢了魂,微微极少和他同房,肚子里孩子还连影都
没有呢,仕武就把五万块钱奉送给了微微。这可是他们夫妻俩这些年的全部积蓄
呀。

  微微在仕武家真是作威作福啊,稍不满意了对仕武和石花非骂即打呀,权以
替代她虐童的嗜好。仕武是处处宠着满足着微微,等石花发觉苗头不对,想要结
束这场荒唐的协议时已经是迟了。

  “瞧你那笨手笨脚样,连个脚都给我洗不好!”微微轮开脚丫子抽打石花嘴
巴子骂。“你的手象个干柴棍子,别用手给我洗了,用舌头给我舔!”

  “你……我够尊重你了,都跪着给你洗脚丫子……你做的别太过分了。”石
花再老实也是会反抗的。

  可石花的反抗是极其软弱的,总会招至仕武的一顿打!

  “好你个丑货不会下蛋的鸡还反了你啦!想死你是!快给微微姑丝袜丝袜道
歉,用舌头给微微姑丝袜丝袜洗脚!瞧你那丑脸,连微微姑丝袜丝袜的脚十分之
一好看都不如!”仕武抓着石花的头发就把石花的头往地上猛撞,并拳脚相加,
每回都把个石花打得嘴角鼻孔流血啊。

  “对不起……微微姑丝袜丝袜……我……错了……”石花无声地哭着不得不
把头埋在盆里用嘴给微微洗脚。

  微微偶尔和仕武同房,都叫石花跪在床前伺候。微微并不是和仕武正常做爱,
而总是让仕武为其口交,并让石花欣赏仕武是如何用嘴接她的尿喝的!

  “微微你这样怎么会怀孩子……”石花开始还指望什么。

  “哼你个黄脸婆真是不想在这家里呆了。老子喜欢这样做哪有你说话的份!
看老子弄死你!”仕武当着微微的面扒掉石花裤子,用微微高跟鞋往石花的丝袜
道里乱插,把石花下面弄得血流如注。

  “叫她喝我的尿!”微微还不依不饶。

  仕武就抓着石花的头发把石花的脸送到微微的跨间,逼石花用嘴接微微的尿。

  石花在微微没来时就经常挨仕武的打,只要仕武一打她她就会象鸡遇着老鹰。

  自从微微来后,仕武打石花打得更多了,因为他发现每次他打石花时微微都
特别兴奋,于是仕武为取悦微微打石花。仕武打石花的手段也升了级,专门准备
了一把不锈钢小尖嘴钳子,夹石花的头发给几根几根地往下硬薅;夹石花的嘴唇、
舌头;夹石花的丝袜,夹石花的丝袜唇……

  仕武还用黄檀木为微微精心制作了一精巧的坡底儿双拖鞋,上面鞋襻上还缀
着一朵有机玻璃的玫瑰花。当然不是为了给微微穿的,而是专给微微打石花用的。

  微微用这拖鞋打石花时,专在石花的头上招呼,动辄把石花打得脑袋起包、
脸蛋青紫。微微也有她特别打法:就是用脚后跟踹石花的眼睛和鼻子,或踩石花
的脖子。石花经常眼眶给踹得跟熊猫似没法出去见人。

  石花屈服了。她不敢再违抗微微,或者说是违抗命运!微微无论叫她去做什
么,她都只有两个字:服从!

  到后来微微干脆雀巢鸠占,让仕武和石花离了婚,她做了这家女主人。

  石花不知道自己离开这个家怎么生活,哭着哀求微微别撵走她,她甘愿以老
妈子身份留下。她已适应了这种离奇的家庭生活了。

  “好啊我可以留下你,不过你得吃我的屎!”

  微微发泄道。

  石花真是个逆来顺受的女人,就躺地下张开口等着微微往她嘴里屙屎。微微
由仕武抱着拉石花可嘴屎,然后由仕武给她舔干净屁眼,她还用脚往石花嘴里踩
屎,往石花脸上抹着屎,肆虐够了再让仕武端来清水,叫石花用嘴给她把脚洗干
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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