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肠山间,密林小道。
一道白衫女子的俏影,就驻足停留在此,随着天空投射下来的炙热光线,女子绝美白皙的容颜之上,溢出点点的香汗。
舞倾城抬头望着那天上的日头,略作沉思,那双眸子却泛着少许冰冷,回望向远远跟随在身后的那道身影。
在那晚杀了道貌岸然的何星棋以后,舞倾城便决定在江湖上消失一段时间,整日在江湖上勾心斗角,她也正想休息一下,独自在这山川景致中散散心,只是没想到从昨夜开始,就有一个不怀好意的男子一路跟上了她。舞倾城自恃身份不应该暴露,而对方更不应该知道自己身份才对,可那追逐之人却明显是一把好手…若不是发现了她…
眸子内的光芒闪了闪,舞倾城暂时决定先不打草惊蛇,探查清对方究竟想要做什么,再做行动不迟。
她不再施展轻功赶路,身后那人也终于是远远的追了上来,走到近处,舞倾城方才发现那是一个年轻男子,从这人雄浑的腰间还有那手掌上的老茧来看,应该是在拳脚上颇有造诣的人,但那年轻男子的眼神深处,却分明透露着一股淫邪笑意。
“这位公子,你我素昧平生,你这样追我一路,怕是…不妥吧。”在那年轻男子离近了以后,舞倾城绝美容颜上,流露出一道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淡淡神色,语气不卑不亢,如是说道。
“哼,这山间羊肠,你竟敢一个女子孤身行走?而且从你的轻功来看,怕也是个练家子。明明是武林同道,为什么又要躲着我,这不是心里有鬼是什么?”这年轻男子哼了一声,颇似有些大义凌然的话语中,他的那目光,却毫不遮掩的盯望在舞倾城身上。
那窈窕玲珑的白衣身影,即便是有着衣服的遮掩,可在他这般淫秽注视下,真似直接跳过舞倾城的衣服,将她看光了一样。
在盯望向舞倾城裙下那微微露出的一双洁净绣鞋时,这年轻男子笑意更是浓了不少,他冷笑一声道:“我萧笙身为崆峒派首徒,在江湖上也算是人人敬仰,这样…我也不为难你,我从你这双小脚一路搜上去,只要没发现什么魔教妖人的证据,便立即放你离开。”
萧笙虽很少在江湖上走动,可他的名头毕竟也算不小,只是萧笙却是有一个极不为人知的怪癖,他很喜欢独自在野外走动,对外萧笙一向是称自己喜好游山玩水,可实际上他却最喜欢这种在荒郊野外对女人霸王硬上弓的乐趣,若是武林同道,他就先出言断喝,说是为了查清底细免得放跑了妖人,然后将年轻女子们的衣衫一件件拔了看个够,着实的欣赏一番,方才对其先奸后杀。
而若是寻常女子碰见他,就更是囊中之物,任他摆布了。
这个隐私之所以长期没有被人发现,就是萧笙在完事以后,都会果断杀了那些女人,然后将其嫁祸给魔教妖人,自己则是摇身一变,成了擒拿妖人的正派君子。
今天碰上舞倾城,他自然就是老毛病复发,又向对舞倾城行不轨之事了。
听到对方这近乎是无耻的话语,舞倾城不禁轻笑一声,她的那眸中,瞬间闪过一道杀意,玉指缠糅着一缕秀发,柔柔糯糯的问道:“那萧大侠如何搜身,也要告知小女一声,好让小女明白…就算脱,也该是怎么个顺序才是啊~”以下为收费内容(by http://www.prretyfoot.com)她容貌气质,本就出落无双,如此柔糯话音下,那薄唇轻抿,一双眸子更泛着蒙蒙秋水,似嗔若羞,只看得萧笙心里欲火不断。
他嘿嘿的笑了声,沉吟道:“这好说。魔教妖人最擅将毒药令牌藏在身体隐蔽的地方,很多时候都是藏在鞋子里。我得先脱了你的鞋子,仔细看看你那双绣鞋里有没有藏什么妖物,然后便是袜子,等到鞋袜搜完了,就得委屈你脱了衣衫,让我看看衣服里有没有藏,如果再没有…就可能是更隐私的地方,倒是说不得,得让你将较为隐私的衣物,也除下来让我检查一下,到最后嘛…”
舞倾城盈盈一笑,接口道:“衣物是搜干净了…可也不能证明小女没将妖物藏在身体里,比如说…嘴里…又或者说…”妩媚连波的一双眸子,流露出一道深情温柔的笑意,那般动情懂事,实在让萧笙心痒难耐。
他连连喊道:“对,对…妖人行事纵是匪夷所思,我们可半点马虎不得。”
白衣女子掩口一笑,面容半遮半掩,轻笑道:“那公子还在等什么~总不能让小女,自己脱下臭鞋来让您闻吧~”
萧笙只感觉体内欲火难耐,一张嘴里都干涩无比,他迈步走到舞倾城身边,捎头笑了笑,蹲在她那双白净绣鞋之下,心里情动,忍不住伸过手去,便要摸在舞倾城那绣鞋上面。
正自这时,居高临下俯视着他的舞倾城眸中杀意一盛,玉手一扬,以一记手刀迅速向着萧笙脖颈后砍过去,这一下若是砍实了,这崆峒派的大弟子,恐怕便是登时命陨。
不过萧笙自也不弱,他一听到颈后阴风袭来,立刻用一双肉掌挡下,而就在他想要起身时,眼前白裙尤若一朵莲花盛绽,原来是舞倾城抬起纤足,啪一声踩在他头上,将萧笙面颊都踩到泥土里去了。
你果然是妖女!胆敢伤我崆峒派首徒,妖女你不想活了吗!”萧笙又气又怒,向来极要面子的他,哪里能受得了被女人绣鞋踩在脚下,只是左右挣扎,竟然没办法挣脱。
舞倾城心里对这位所谓的名门正派愈加不屑,向来这个萧笙也不过是与何星棋一丘之貉,只不过这小淫贼的武功可比何星棋差远了。
她轻轻一笑,略含几分打趣道:“萧大侠~我看您还真适合在我脚下当条狗的,要不然这样…只要你跪地求饶,自动套上狗链,我便不杀了你,而且作为奖励,还可以亲自踩碎你的两枚睾丸,免得你以后…再做错事哦~”
萧笙怒从心起,大喝一声,施展全身修为将一双肉掌拍向舞倾城的纤足,只是没想到这肉掌拍了个空,舞倾城却是早已施展轻功退在了他的三丈之外,不疾不徐,悠悠的等待着。
等到萧笙满脸怒意爬起来,她望着对方满是泥土的面颊,吟吟笑道:“萧大侠,小女脚下的泥土,可还香甜吗~”
萧笙更是大怒,运起师门绝学,一双肉掌尤若是一对铁掌般凌厉挥来,他虽然为人好色残忍,但能够成为崆峒派首徒,却不得不说武功极强。
舞倾城也不急躁,在对方那焦躁狠辣的一招招攻势下,自管闪躲轻跃,身影更是宛如白莲一般,煞是显得好看。
她再看几招,已彻底明悟,唇角上的冷笑也就更深一分。
从昨晚萧笙跟踪上她,舞倾城就能感觉到,对方的轻功似乎并不怎么好,如今一交手,他下盘不稳的缺点就更是明显异常,只要躲开对方的一双肉掌,要取胜却也不算太难。
等到萧笙一掌落空,正没着落处,舞倾城已找准机会,身影在他面前绽放成花,裙下的那只纤巧绣鞋化作是致命利器一般,鞋尖刚刚正好的踢落在萧笙两腿间那脆弱的睾丸上!
“啊!”萧笙惨叫一声,这钻心的疼痛传来,他差点双膝一软,直接跪在地上,只是凭着意志坚定方才忍住。
好不容易将这种痛苦镇定下来,萧笙怒声的骂道:“小妖女,看我今天怎么收拾你!”
他此话一出,眼前那白裙闪过,原来是趁着他愣神的功夫,那洁净绣鞋又是换了一个角度,以极匪夷所思的方向勾踢过来。
砰!
那表面纤美的绣鞋,却蕴含着舞倾城的全力,在别人看来的一瞬间,在萧笙看来,却是永恒痛苦的一副画面。
那修美诱人的鞋尖在踢到他两腿间时,将被遮掩起来的玉袋踹进他股内,那玉袋里面两颗殷实脆弱的睾丸,更是在受力过程中由圆形强行被踢成扁圆,再经由舞倾城内力一荡,他现在的睾丸内,都似有着无数只小脚无情碾踏着似的!
他甚至能感觉到,自己那两颗睾丸,已然在玉袋里面膨胀了一倍有余,兀自还在胀痛着。
在这种极端痛楚下,萧笙双膝一软,终于是跪在那白衣女子裙摆下,双手捂挡,连呻吟都呻吟不出来。
眼帘中,那踩着松软泥土的白净绣鞋再度走进,舞倾城幽幽的笑道:“萧大侠怎么又行此大礼,莫不是…想要让我收你做狗了吗?”
“呸!”萧笙哪里经得起这种羞辱,他满脸狰狞站起来,强行忍着那睾丸上的疼痛挥掌打去,只是舞倾城轻功造诣远胜过他,一击不中不说,他下盘立刻又露出破绽,只见这白衣身影尤若是水蛇一般,躲避开他的一双肉掌后,玉腿已再度抬起,这回不再是从下往上,而是直直的踩踏过来,整只绣鞋,都无情的踏碾在萧笙裆部以下的柔软玉袋上!
萧笙本来就下盘功夫不稳,被她这全力施为的一踩,身体更是向后栽倒,而他胯下踩碾着的纤足却似粘上去了一样,随着萧笙仰面栽在地上,依旧是踩着他站了上去。
“啊!!!”
在萧笙倒下去的那一刻,舞倾城的全身重量都压在鞋尖上,而作为受力点的睾丸,则是瞬间体验到被碾扁一般的痛苦。
萧笙丝丝咬着牙,一双眼睛通红血腥起来,他双掌挥去,想要强行的将踩在他睾丸上的舞倾城逼退。
舞倾城冷哼一声,借着他的睾丸为支点轻轻一跳,巧之又巧的躲开对方那挥来的肉掌后,白莲般的身子自然下落,再度以鞋尖踮在了萧笙那饱受折磨的玉袋上。
她这样的体态,整个身体重量仿似化成了一点,就似鞋尖站立于萧笙睾丸上一半,寻常男子哪里能受得了这等痛苦,也幸亏是萧笙内功深厚,那两颗睾丸更是比常人坚挺些,不然早就被舞倾城的绝美纤足给踩碎了。
“妖女,我今天不杀了你,我就枉在江湖上混了!”
萧笙也是一个牛脾气,他越是被舞倾城以阴谋诡计打倒,心里就越是不服,自恃如果放开手脚光明正大打一场,这妖女定然不是自己对手,他如此想着,双掌中的招数也便越是狠辣,只是他也不想想,若非他无缘无故追赶舞倾城,还以极为淫秽之心想要玷污于她,自己又何至于落得如此地步。
舞倾城对这种披着羊皮的名门正派也懒得多说什么,她的那双纤足在萧笙一双肉掌下灵活闪躲,却始终不将绣鞋离开萧笙身体,有时退无可退,她甚至会将鞋尖踩在对方肚子上,甚至直接将鞋底踩在萧笙面门上,在引得对方更加盛怒失去理智的同时,她却依旧不忘专供萧笙下盘,玉腿绷直,直接以整个鞋面狠狠的踢在萧笙睾丸上!
可连萧笙都感觉奇怪的是,明明对方踹得如此狠辣不留情,可他非但那两颗睾丸越来越肿胀,就连那根上面的阳物都逐渐因痛苦的踢踹在膨胀着!到了后面,他那小弟弟更是顶起一片高高的帐篷,似乎在舞倾城的踢踩之下,反而出于兴奋状态了。
他自然不知道,舞倾城一直以来修炼的内力便全在一双玉足上,这门神功最为罕见的,便是运起内力时,她的纤足会愈发的勾人心魂,连带着间接性的,比如她的足汗味儿,或者是鞋袜都能让正常男子勃起兴奋,而被她用玉足连续的踢踹,萧笙的阳物不硬起来才是怪事。
他对这种情形越来越害怕,这一犹豫,肉掌上的攻势不由减慢许多,舞倾城算准机会,沿着他双掌的缝隙凌空一跃,眼看纤纤小脚便又要踏在萧笙睾丸上。
萧笙眼里瞬间流露出一抹戾气,他等待时机,甚至露出破绽就是为了这个时刻,待到舞倾城将她纤足伸进双手缝隙里,他一双肉掌陡然转了个弯,竟然直接的朝着舞倾城纤足派拍过来!
他的眼睛里流露出浓浓的兴奋,交手近百招,他总算找到对方破绽,又如何能不往死里下手!
只是就在这成竹在胸的一招即将拍在舞倾城小脚上时,白衣的倩影竟离奇般凌空一点,直接是离开萧笙双掌的掌控,而紧接着,舞倾城的身影急速下坠,以一个千斤顶的惯用招式,长裙下的玉腿狠狠撞击在萧笙睾丸上!竟是以膝顶的方式,无情的踏落在萧笙这最脆弱的地方。
“啊!!!!”
这膝顶的痛苦,如何能与足踢鞋踩所带来的痛苦相提并论,一记千斤顶使出,萧笙瞬间感受到在那玉腿拍击过来的时候,他的两枚睾丸犹如是脆弱的鸡蛋直接撞在石头上,这种瞬间涌来的力量,即便他的睾丸再如何异于常人也根本坚持不住,玉袋里的两枚睾丸同时碎裂,彻底的成了血泥!
而萧笙自己也是在这种比踢踹痛苦百倍更甚的体验中直接翻了白眼,一代崆峒派首徒,竟然以这种窝囊的死法,暴食荒野。
等对方渐渐的断了气,舞倾城方才渐渐松开那揉碾他血泥下体的玉腿,一双美眸甚至不屑在萧笙尸体上看上半眼,那白衣的身影,踩着松软泥土,渐渐的离开了这个让她眼睛会受到污浊之地。
“这位道长,请问,此去青城山还有多远?”
悠悠日下,在山丘的一处凉亭之外。
一位白衣如雪的美貌女子,抬袖擦拭着额头上的点点喜汗,旋即向着那凉亭中道人打扮的中年人问道。
那道人回头眯眼向她瞧望过来,指着一处较为狭隘的山口道:“那是一条近路,从这里穿过去,半个时辰内你便可以进入青城山了。”
“谢谢了。”那女子带着一抹喜意,向中年道人道谢之后,并未曾多想,裙下那双纤巧绣鞋迈开莲步,旋即向着他所指的方向而去。
这身段玲珑绰约的女子,自然是舞倾城无疑,她此来青城山,也是为了看看这名山道馆是怎生模样,一路的游山玩水过来,远离江湖,这种生活对她来说,倒也自在。
舞倾城自然没有那么单纯,对随便一个道人的话就深信不疑,但她能感觉到,那道人似乎没修炼过武功,也根本感受不到对方的内力,既然不是江湖中人,那便是寻常人,而寻常人,就算有假她自然也不怕。
就沿着这条路走了约莫有半个时辰,那山间的小路越来越窄,但最后两边石壁只剩下丈宽,在这万丈悬崖之下,连阳光都透射不进来。
舞倾城心声疑惑,一直走到尽头,却发现前面被堵得严严实实,原来这里是一处死路!
那个道人果然有问题…
舞倾城心下明了,正想着先退回去,看看对方要搞什么阴谋,蓦然间,在这空荡山谷中,竟回荡起那道人熟悉的笑声。
“怎么了,魔教妖女舞倾城,原来也有一筹莫展的时候?”
舞倾城心里一寒,听对方这声音平平淡淡,却能将内力传荡进整个山谷,看来他的内力不光远在自己之上,甚至比起曾经的劲敌何星棋都要远超许多。
她输人不输阵,柳眉微凌,娇喝道:“既然知道姑奶奶名号,还不现身磕头求饶!”
“呵呵~”道人那平静而带着轻蔑的笑声,蓦然间在她耳畔边上响起,而对方那略带戏谑的声音,更是徐徐传了出来,“内功没练到家,一张小嘴倒是伶牙俐齿,也不知道若是做老夫的吹箫玉女,这上面的功夫好不好。”
舞倾城心里一惊,忙纵身跃开,却见原处并没有那道人的身影。只是他的话音清清楚楚,明明就是在耳畔边上,却又怎么可能有假。
她惊疑未定之时,只听身后又传来道人的笑声,“你若要见我,转过身来就好,何必这么麻烦呢。”
到了这时,舞倾城已明白,自己和对方实力差距甚远,她已不抱着什么饶幸心理,索性就听从他的,直接转过头来,目光所及,只见中年道人那张微笑的脸就好端端在她身后,看来他的轻功造诣也是极好,不然绝不可能如鬼魅般缠在她的身后。
若是真的打斗,舞倾城必然不可能赢,看来除了想一些计谋,自己真的难以脱身了。
她心念一转,已不准备再去想强攻的法子,而是轻咬着唇,那双美眸望过来时,似含着无尽的幽怨和嗔意,玉人多娇,那粉嫩的容颜作出如此表情时,端的是娇美无限,真是哪个不欢,谁人不爱…
道人看得心下大动,更是脸上笑意连连。
只听舞倾城轻声嗔道:“这位道长前辈,小女与您往日无怨,近日无仇,您又何必…来欺辱于我呢~”
道人叹息道:“可你是魔教妖女,总不能…就这么放了你吧。”
他余光无意扫到白衣裙下那双娇美绣鞋,一双眼睛里霎时间透露出一丝隐晦的淫邪,原本他对于男女情爱之事已然看淡许多,近些年来更是洗手不干许久,可舞倾城无意间的走近,却让这位玄真道人那颗久违的春心热络起来,他这才决定再做这一回勾当,不然碰到如此人间绝艳而放弃,那才是蠢蛋一枚!
舞倾城那绣鞋本就诱人,加上她修炼的内功一直都是以足上筋脉为主,当她内力若有若无的散发出来时,那踩着绣鞋的纤足诱惑力也由此达到最大化。更何况玄真道人年轻时本就是登徒子弟,更何况如此地方绝对没有人烟,他又怎会去在乎形象问题。
“道长…您若是喜欢我这双鞋,只管脱下来,好好欣赏便是…只求道长能饶过小女一名,以此作为交换可以吗…”
以下为隐藏内容
柔柔糯糯的求恳,徐徐从女子娇嫩轻薄的唇瓣里传来,贝音启齿,舞倾城的这低声的哀求,更是显得媚力无边。
这玄真道人眼睛一亮,却是故作为难道:“这个…这个…”他眼望向舞倾城那凄婉哀怨的小脸,咬了咬牙,叹道:“好吧,不过说好了,我脱掉你的鞋子,是为了让你不好施展轻功,可绝不是贪恋你容貌。”
这正义凛然的大话舞倾城也不知道听过多少次,她表面装作柔弱应了一声,心里却愈发对其淫浪本性看得清楚。
这玄真道人蹲下来,一把摸在舞倾城洁净绣鞋上,用手抚摸着这美妙的触感,旋即才握着那盈盈的脚踝将她玉足抬起,将一只白色美鞋从这娇美小脚上脱下来。
绣鞋刚一经脱下,那淡淡幽香的气味,瞬间便是传进玄真道人鼻子里,他似颇为享受的多闻了几口,甚至又握着绣鞋将鞋口放在自己鼻息前,堂而皇之的深深闻嗅着那甘醇与芬芳,淫徒的本性,一时间彰显无疑。
望着这个道人说一套做一套的恶心模样,舞倾城心里愈加冰冷,她心里只盼对方多闻一会,只有这样,那绣鞋里的奇淫合欢散才能发挥作用,到时就算这道人再强,也只有任由她来摆布了。
可是这玄真道人闻了半天,却只见其自然流露出的陶醉与享受,却丝毫不见有沦陷的征兆,正自舞倾城心惊时,对方那双色眯眯的手又向着她另一只绣鞋摸过来,嬉笑道:“要脱就脱一双,这只美鞋我也替你脱下来好了。”
舞倾城受制于人,只好泯着薄唇,似带无限乖巧点了点头。
玄真道人又将另一只绣鞋脱下来,将那新鲜幽香的汗液味闻了半天,还顺带着摸了摸舞倾城这勾魂修美的玉足,眼望着这双天工雕琢的完美纤足,似连目光都不想再移开了。
舞倾城心里暗暗有些着急,这个奇淫合欢散药性惊人,就连昔日的昆仑掌门也能在不知不觉里中招,可这个道人却毫无反应,难道对方早已识破自己的计谋,趁机防范了吗?
就在她心里沉吟之时,玄真道人却抬头望着她嘿嘿一笑,道:“你这女娃娃就别想着一个淫毒能伤到我了,老朽在玄门修炼半百之年,内力早已通天人,只要不是彻底没有防范,断然没可能被你这小小计谋伤到。”
舞倾城暗叹了一口气,得知连奇淫合欢散都没办法治得了这淫道,心下更是明白他的内力深不可测。自己在他面前,恐怕连半成胜算都不到。
她小脸上不再掩饰那抹失落之意,幽幽的望着道人,这回凄婉而无计可施的神色,却明显更真挚许多。
“你…你露出这表情是干什么,虽然放你出去害人绝对不行,可老夫绝不会真的害你这个女娃娃啊。”玄真道人一见到美人忧心,竟不知不觉起了怜香惜玉之意,不过他毕竟是个淫道,下一句话里,本性便暴露无疑。
“只要你这几年跟随在我身边,随我修行道术,必要时…帮我用这诱人的小嘴吹一吹,哼…有老道在,就不信旁人敢为难于你。”
“道长,您说的是真的吗。”令人怜惜的小脸上霎时间流露出一抹喜意,舞倾城本就娇美的容颜上,含笑带嗔,似生怕玄真道人说的是假话,骗她一般。
玄真道人笑道:“这个你放心,老道说话向来说一不二,不过…你现在总得牺牲一下才行吧。我也不亏待你,你给我吹的同时,我也会帮你舔,就是69式,这个你试过没。”
一说到这事,舞倾城霎时间面颊都红润了,她失神的后退两步,轻轻咬着薄唇,却呆立在原地,似还在挣扎犹豫着。
玄真道人又哪里会等她慢慢考虑,冷哼一声,那雄浑内力瞬间澎湃而出,强行压在舞倾城娇弱的身子上,在女子略带惊慌而娇羞的一声呼喊后,他人已将舞倾城压在地上,将面颊贴在那双修美宛如凝脂白玉的玉足旁,火急火燎的开始去脱自己的裤带。
而正自这时,那双清凉修长的玉手,却盈盈制止了他粗笨的行为,反而贴心的为他解开裤腰带,将这碍事的裤子脱下,露出了对方那根坚硬炙热的阳物。
“啊~”
那火热膨胀的阳物一经露出来,便及响起舞倾城含着惊讶的一声娇羞呼喊。
“道长,你的这个…怎么…如此宏伟啊~”
女子羞意连连的询问中,她那张吹弹可破的绝美小脸上,更是不自禁流露出一抹娇羞和赞叹。
但凡是男人,都绝对会因为女子夸耀自己的阳物器大而自豪高兴,玄真道人当然一点也不例外,他听着舞倾城这含嗔带羞的娇媚话语,心里升起一抹骄傲,嘿嘿一笑,还未等自己先为她服务,那清凉柔软的玉手便及握住了他炙热的阳物,温柔的上下搓弄几次。
包皮搓翻着小弟弟的美妙声音下,舞倾城更是为玄真道人吃着定心丸,轻嗔道:“道长…你这个大家伙可真是厉害~我的手摸着,感觉好温暖,又好坚挺…”
玄真道人自豪笑道:“这是自然,老道我自幼修行,体内纯阳之气凝聚,又哪里是别人能比得了的。”
舞倾城轻声笑道:“不会是…银枪蜡相头,中看不中用吧~”
玄真道人哼道:“这怎么可能,只要看到我不想射,就算你弄上一天,我也绝对不会射出来。”
“这么强?!道长…你不会是骗我吧~”一声惊疑过后,舞倾城的声音愈发悠悠柔糯,她见这个玄真道人已然开始上当,不由加了一把火,轻声道:“那我就试试看~只要你能坚持半个时辰,小女愿意永远做道长的吹箫玉女,有您这么强的阳物~小女当真是心甘情愿了~”
听着如此一个绝艳女子发自真心赞叹,玄真道人也不由有些飘飘然,他立刻答应下来,心中却沉思千万不能在她面前驳了面子,适才说自己坚持一天也不过是吹个牛皮,但只要恪守精关,保持一个半时辰不射还是勉强能做到的。
刚刚沉思着,握在炙热阳物上的那只玉手便开始了搓弄。
舞倾城那双小手是如此的灵巧而柔软,她盈盈将这阳物一下搓翻到根部,随即方才翻上,动作温柔到了极致,仅仅只是简单用小手搓动,玄真道人竟不免身体一颤,瞬间感受到强烈的快感冲击过来!
他暗暗寻思若真的被这么勾魂的小手搓弄半个时辰,不射出来才怪,哪里还敢去埋头含舔对方美裙之内的春光增强快感,忙暗敛心神,将体内的欲火用内力强行压下了大半。
只是还没等他运功一周天,被他压在身下的玲珑玉体便似情动一般,将他的身体盈盈压在了下面,舞倾城更是满脸娇羞将美裙掀起,带着轻笑坐在了玄真道人脸上。
这样极乐的待遇,任凭哪个男人都要羡慕嫉妒恨,而玄真道人骤一被这紧致温软的玉臀坐住,那窒息感传来,却瞬间打断了他的运功,舞倾城似为了他着想一样,反而主动的摇晃玉臀,将仅仅裹贴着一层雪白色内裤的诱人地带轻轻在玄真道人脸上蹭弄起来。
那湿润内裤上大量幽香的汗水味,很快的从四面八方灌进玄真道人鼻腔里,在这种新鲜浓郁的浓浓美味下,玄真道人自己却是有苦说不出。
一方面他的确很享受这样主动的待遇,可另一方面,因为那诱人玉臀的气味灌进来,他的身体却持续不断的传来新的刺激,而且舞倾城除了用一只小手在搓弄着他粗壮的阳物,另外那只玉手,却为了增加他的敏感点,在用着指甲刮蹭着他的两枚玉袋。
如此温柔乡里,可限于赌约,玄真道人哪里敢多加享受,他只感觉那指甲的蹭弄实在太过的刺激!除了玉袋,甚至连龟头,马眼,都一一的被蹭弄过来,在这连续的刺激下,玄真道人越来越感觉不妙,就算他想要运功,可那带着大量美味汗液的玉臀摩擦过来时,会瞬间让他窒息一会,根本没办法让他潜心将内力运转一周天。
“道长~你是觉得我屁股上味道太重太骚了吗~怎么…你似乎不太喜欢啊…”
强行被闷置在美裙下,玄真道人蓦然听到舞倾城那似带幽怨的娇声,他哪里敢实话实说,只能含糊的笑道:“没有…你的味道简直棒极了,我一时沉迷进去,都忘记伸舌头舔了。”
舞倾城又轻声笑道:“道长喜欢就好~这几天山高路抖,我已经好几天没洗澡,裙子里的汗水味儿,可能有些重哦~”
玄真道人一听这话,那根被玉手握着的阳物更是兴奋得一颤,他生平最喜欢女子有味道的股间,一听这话身体就不自觉进入兴奋状态,他暗暗恼恨自己多什么嘴,到了如今这场面,万一真的提前射精,那该多折自己面子啊!
不得不说,强奸成他这副样子也数悲哀,虽然内力高强,可已然被舞倾城牵着鼻子走都没有想到。
这具娇美的身体,本来就是天底下绝妙的尤物,玄真道人光是享受两手撸动已然够刺激的了,可如今偏偏还享受着玉臀坐脸的美妙待遇,他又哪里受得了这等刺激感,虽然紧紧守着精关,想要在那双小手的撸动下坚持下去,可没到一刻钟的时间,他就实在是忍不住,心念一声完了!那浓浓浊白的体液,便及从马眼里面强烈的喷射出来!
那犹如水柱的白色体液是如此的浓郁,玄真道人在这种射精的快感下持续了很久,简直比平时尿尿的量还要多,等到彻底的射完了,他整个毛孔都似舒张开来,而那根阳物也在玉手上缓缓瘫软下来。
他心想这回的射精可真是极度的刺激,活了大半辈子,都没有体会过如此爽的待遇,只是紧接着,女子那含着恼意冰冷的轻哼,却同时的传来。
说好的半个时辰,事到如今,他却连四分之一的时间都没坚持到。
“道长,这就是你说的能坚持一天吗?”
舞倾城就毫不客气的将玉臀坐在对方脸上,冷笑中捏起对方尚自瘫软状态的阳物,玄真道人支支吾吾,自己都觉得极度的没面子,又哪里敢从她的玉臀下起身。
冷笑了一阵,舞倾城似也消下气了,她幽幽的叹息了声,又重新用玉手握住瘫软在肚皮上的那粉红色小弟弟,微加搓弄,给玄真道人带来快乐的同时,又轻叹着道:“是我太过莽撞了,而且刚才的方法可能有些不对,要想让你这个大家伙坚持的时间长些…可得用别的一些手段才行~”
玄真道人被闷在她的美裙下,耳朵可能听得清清楚楚,不由问道:“那你说…该用什么方法才是?”
只听舞倾城轻轻笑道:“这个倒是简单,只是可能委屈了道长,得让你感受会儿窒息的待遇~”
玄真道人对舞倾城心里有愧,又哪里敢出言顶嘴,他忙道:“什么方法你说就好,我只管照办就是了。”
“呵呵~”女子莫名的一笑,这次却不再解释,而是那玉臀缓缓的从玄真道人面颊上挪开,那双修长诱人的玉腿,却是盈盈夹在玄真道人脖子上,将玉腿内侧那芬芳浓郁的玉臀贴在他下巴前,而那双玉腿则是开始勒住他的脖子,微微用力,便是让玄真道人感受到呼吸有些不畅。
“这可是一个好办法~道长你呼吸没有那么顺畅以后,射精的欲望也会大大减弱,这样一来,说不定真的能够坚持半个时辰哦~”
舞倾城解释完,那玉手握着他的阳物开始了新一轮的搓动。
那瘫软状态的小弟弟随着玉手的不断撸动,龟头吞吐,因为先前残留的少许精液,甚至传来滋滋啪啪的淫菲响声,不过多时,玄真道人的阳物就在这双玉手下重新恢复了坚挺,这次他感受来,因为那玉腿缓缓收缩,将他的脖子给勒住,那射精的欲望竟真的大大减弱,不由心想,这果然是一个好办法!
他潜心感受着这玉手撸动的美妙处,鼻息内依旧有大量的甘甜汗液味儿传来,舞倾城的这惊恐身子真的像是蛇一样,那玉腿缠绕住他的脖子以后,竟然再度将玉臀坐在他的脸上,这样一来,既让玄真道人享受着玉腿缠绕的窒息,又用这香甜的股沟直接闷住他呼吸,更是给他带来一定兴奋感的同时,将他的射精欲减弱着。
舞倾城的玉手给他阳物撸动了片刻,当那股射精欲望再一次兴起时,玄真道人正暗想不妙!没想到另一只清凉玉手忽然握住他的一枚卵蛋狠狠地一捏!这男人最脆弱的地方一旦被强烈的挤压,玄真道人立时痛苦的哀嚎一声,但这个办法不得不说绝妙,只这一小会的痛楚,那射精欲望竟然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
舞倾城那只小手开始玩捏着他那两颗殷实饱满的卵蛋,那清凉玉手抚摸时感觉是如此的奇妙,玄真道人竟然升起一种要不就让她帮我一直揉蛋蛋,别再帮我搓阳物的心思,只是这心思他沉吟好久,也不好意思说出去,也就罢休,继续的享受着她那小手对于玉袋还有阳物的持续攻势。
这次在玉腿还有捏睾丸双重的压制下,玄真道人果然坚持了整整半个时辰,方才射出那股浓浓的精液,舞倾城轻嗔含笑,似笑声里也带着无限的欢喜。
“道长,刚才果然还是方法没弄对~你这根阳物可真是厉害~”
玄真道人笑道:“那是自然。”
他在那一双玉腿的搅动下,慢慢能投出来的气越来越少,可他却心里兴奋,对此毫不在乎,反而牵挂着被舞倾城揉蛋的滋味,正寻思着要怎么和对方说,才能再次体会到被玉手揉碾睾丸的快乐,在他面颊上骑坐的女子,便似知道他的心事一般,那一双玉手,竟同时的握在了他两颗殷实饱满的睾丸上。
“道长~你射精的时候,量可真是又浓又多,能不能…再为了我射一次啊~”
这柔糯甜甜的声音,暗中隐藏着催命符,可玄真道人却还远远没有意识到,在舞倾城清甜赞叹的娇音下,他好像重新找到了当年的雄风,豪气顿生,道:“当然可以!”
舞倾城盈盈一笑,继续的用玉手对他的阳物搓弄起来。
玄真道人却没有注意,他这两次射出来的精华,比之以前十次都要多,如今又哪里舍得出来东西,在舞倾城小手揉搓下,那根阳物却迟迟的硬不起来,他心里害怕这绝美的玉人嫌他没用,更是暗暗着急。
正自这时,舞倾城略带狡黠的话,却刚好传来。
“道长,看来我揉您的阳物怕是搓不出来了,不过我有一个办法,可以让您射得比两次加起来还要多哦~”
玄真道人忙道:“什么办法?”
“嗯…我只需要揉着您的两颗睾丸,就可以让您体会到前所未有的射精快感,只不过这个过程有些痛苦,我这样说,您还敢尝试吗?”
玄真道人已体会过她的玉腿搅动,对舞倾城的办法有了一定的信心,更何况许久硬不起来,他也觉得丢脸,自然道:“没问题,你只管动手就是了。”
舞倾城嫣然一笑,用两只小手分别握住他那殷实的睾丸,逐渐开始用力,这脆弱的睾丸哪里能受得了如此痛苦,瞬间玄真道人便痛得身体发颤,若非强撑着,早就叫出声来了。
“道长,您还能撑得住吗?”
“没问题!”他紧紧咬着牙,拼命忍耐道。
舞倾城于是继续加大力度,那两颗睾丸在她手上几乎都被揉得缩小一倍,紧紧的蜷缩,撑爆在她的手上!
“这种力度呢…我是怕您坚持不下去,那样可就害了您了~”
她这种温水煮青蛙的方法,不得不说极为高明,玄真道人害怕折面子,只能强行咬着牙,道:“你尽管用力就是,我还等着前所未有的享受呢。”
舞倾城盈盈一笑,那美眸中却逐渐显露出一抹冰冷,她听到玄真道人这么说,情知对方已不会再退缩,当下运用内力,将手里的两颗睾丸越捏越紧,在下一霎时迅速用出全力,砰那一声闷响,一枚睾丸到了承受的极点,瞬间在玉袋里面碎裂了!
在这睾丸碎裂的一瞬间,那卵蛋里面珍藏的精液全都涌向小弟弟里,噗嗤噗嗤的射出极为浓郁的精液,这白色浊液就像是白浆一样流淌出来,那射精的强烈快感,同样如同柳暗花明,让玄真道人真的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快乐!
紧接着他另外一枚睾丸在玉手挤压下,同样的破碎,紧接着上一颗睾丸破碎时的快感,浊液倾巢而出,如同是河流一样,那小小的马眼甚至挤不下一般,连续流淌了那么久,白色的浊液竟还是没有停下的趋势。
“道长,我再给您加一些快感,好让您更加的享受哦~”
舞倾城笑吟吟说着的同时,她那玉腿不断的收缩归拢,将玄真道人那脖子勒得越来越紧,虽然这种窒息感极为的痛苦,但被玉腿缠绕挤压,却另有一种奇妙快乐,玄真道人心里只喃喃着:好舒服…好畅快…
他就在这样的心理下,丝毫没感觉玉腿将他最后的一点呼吸给堵住,在玄真道人内力彻底无法流通后,那玉腿终于化作是绞杀人的利器,瞬间用力,咔嚓一声脆响,玄真道人的脖子都被彻底的扭断,眼珠翻白,显然死的不能再死了。
缠绕着他脖子的玉腿缓缓松开,舞倾城就爱恋一般用玉手搓翻着那根尚自温热的阳物,将马眼内的血精流淌得更开一些,微微的笑意中,她的那双美眸却渐渐闪烁出冷漠。
对于这个玄真道人,她是半点好感也没有,虽然凭借着才智将对方玉腿绞杀,可不得不说,这老淫道死得还是太便宜他了。
她的眸中闪烁出一抹残忍,玉手抓住那根阳物的底部狠狠一拉,这根炙红的阳物,瞬间似拔萝卜一般被分离下来,宛如肉虫一样被捏在她的手上。
那马眼里兀自滴滴答答着血色的精液,在美人玉手上,这一幕带着残忍和妖艳,而却看起来如此让人心跳加速。
她轻哼一声,将这肮脏的阳物随手丢掷,白衫裙动,对着尸体懒得再去多看一眼,施展轻功飘然离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