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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全本完结)(八)

第一次用这么粗鲁的话跟她说话,而且还是很不耐烦的语气,顿
时,屈辱和愉悦纠葛在一起,从身体里喷涌而出,冯可依再想到不久后,没穿任
何内衣的身体势必会暴露在他面前了,脑海中情不自禁地浮起李秋弘讥讽她的样
子,身体不由一阵酥软,阴户更是不堪地起了淫荡的反应,溢出了一股股爱液。

哪怕感到了愉悦,冯可依还是为她这具一想下流的事便会控制不住地兴奋的
身体哀羞不已,便羞耻地咬着嘴唇,抖颤着声音,吞吞吐吐地说道:“啊啊……
组……组长,我……”

“别废话,快点脱!”

“其实……我……我……”

“可依,你是在挑战我的耐心,难道要我帮你脱吗?”李秋弘感到他要发怒
了,虽然冯可依羞答答的样子赏心悦目,别有一番动人的滋味,但他现在要的是
服从。

冯可依瞥了李秋弘一眼,然后低下头,也不说话,只是不断摇头。

别看李秋弘人高马大,其实很喜欢小动物,家里养了很多小猫小狗。冯可依
湿润朦胧的双眸,李秋弘感到就像是被雨水淋湿的小狗委屈地向他呜咽的眼神,
不过与怜爱地对待小动物不同,那道幽怨哀愁的一瞥瞬间激发了凌辱的本能,在
用言语狎弄时便开始勃起的肉棒猛地震动起来,痛胀欲裂,心中充斥着暴虐的冲
动和巨大的兴奋。

这种眼神真令人受不了,可依,你也兴奋起来了吗?我要狠狠操你,我想重
新爱你……从没有像现在这样强烈地想占有一个女人,李秋弘情不自禁地喘着粗
气,浑厚的嗓音变得沙哑、抖颤,“可依,把裙……裙子卷到腰上!”

又一串眼泪珠帘般的从眼眸里落下来,冯可依揪住裙角,慢慢地向上提,因
用力过大而发青的双手与身体一样都在颤抖着,没过多久,飘逸的波希米亚长裙
便被卷到腰上,一个仿佛女童那样没有一点毛茬的阴户闪着洁滑的光芒,暴露在
明亮的办公室里。

“哦……哈哈……哈哈……果不其然,骚穴光溜溜的,可依,怪不得刚才叫
你脱内裤,你扭扭捏捏地不动呢!原来根本就没穿啊!嘿嘿……张维纯不在了,
没有人向你下命令了,可你仍然和被调教时一样,光着下身来上班,不得不说,
你的受虐心可真重,是重症的暴露癖啊!”

李秋弘一边羞辱着冯可依,一边看到她羞耻地扭动着身体,一溜溜爱液从粉
嫩的肉缝里溢出来,沿着雪白的大腿,蜿蜒地向下流淌。

“哦……哦……这么壮观!发情的淫水简直像奔流的泪水,止不住地往外流
啊!”李秋弘发出一声感叹,伸手在冯可依的大腿内侧一抹,然后挥动着被爱液
濡湿的手指,放在冯可依的樱唇旁,命令道:“可依,舔干净!”

“是……”冯可依耐不住羞耻地闭上眼睛,一边剧烈地起伏胸部娇喘着,一
边半启樱唇,把李秋弘那根沾满了她的爱液的手指含在嘴里。

和屈辱地流下的泪水形成一个可笑的反差的是,阴户深处的淫蕊开始蠢蠢欲
动,仿佛期待狎玩地蠕动不止,被受虐的淫欲左右的冯可依迟疑了一瞬,随后便
把柔软的舌头凑过去,缠绕上了不停在嘴里搅动的手指。

“啊啊……啊啊……组长,不要……”冯可依忽然剧烈地颤抖起身子来,嘴
里也发出甘甜的呻吟声,因为李秋弘的另一只手,冷不防捂上了她的阴户,粗大
的手指借助爱液的润滑,毫不费力地滑入了濡湿火热的肉洞里。

“嘿嘿……流了不少淫水嘛!里面真滑啊!哦……哦……怎么回事?骚穴会
自动地吸啊!真紧,哦……还在收紧,嘿嘿……可依,张维纯受伤,你的怨气很
重嘛!没有人调教的日子很难捱吗?看你好像饥渴了很久似的!”

“啊啊……啊啊……组长……”在李秋弘的羞辱下,冯可依的脸红得就像晚
霞,眼眸里弥漫的的屈辱羞惭之色正快速地转成成愉悦和兴奋,呻吟声简直是连
绵不断地溢出来,分外甜腻撩人。

“咕叽咕叽……咕叽咕叽……”左手的两根手指在温软的嘴巴里搅动,捏着
滑嫩的舌头不断抚摸,右手的食指快速地在阴户里抽送,发出下流的摩擦声,带
出一股股飞溅而出的爱液,李秋弘尽情地玩弄着冯可依的两个洞口,很快,两只
手都被染得湿淋淋的。

“啊啊……啊啊……”嘴巴被下流地玩弄,阴户被粗暴地抽插,偏偏自己还
感到非常愉悦,受虐心狂炽的冯可依情不自禁地把滚烫的脸颊伏在李秋弘的胸膛
上,双手搂着他宽阔的肩背,拼命地忍耐着喷涌而出的快感。

“可依,你是一只真正的母狗啊!淫媚天生,魅惑动人,是男人心中最完美
的宠物,我决定改变计划了,与填饱肚子相比,我要先满足一下这里。”李秋弘
下流地挺动着腹部,用把裤裆顶得高高的肉棒捅了冯可依一下,然后收回湿淋淋
的双手,放在冯可依背后,去拉波希米亚长裙的拉链。

“啊啊……啊啊……组长,不要啊……这里是办公室啊!万一荔梅回来,被
她撞见就糟了,而且走廊里有动静,其他人还没下班呢……”感到背后一凉,冯
可依连忙扭动着身体,央求道。

“嘿嘿……办公室又怎样?你又不是没干过,是谁趁我和荔梅不在是,给张
维纯口交?至于荔梅突然回来,不可能,走廊里有人经过不是更好吗?会令你更
快地燃烧起来,变得更骚的。”随着话音落地,李秋弘把波希米亚长裙的拉链拉
到了底。

柔滑的波希米亚长裙无声地滑落在地上,只穿着黑色高跟鞋的冯可依赤裸着
光洁的身子,怯生生地站在办公室里,发出哀怨的请求,“呀啊……好羞耻啊!
组长,饶了我吧!”

李秋弘就像没听见似的,把办公桌上的电脑显示器搬走,然后一把抱起冯可
依,放在宽阔的办公桌上。

“组长,你要干……干什么?”瞧着李秋弘兴奋得红通通的眼睛,冯可依有
些害怕,颤声问道。

“首先,我要细致地检查一下母狗可依令男人神魂颠倒的地方,把腿给我劈
开!”李秋弘指指冯可依的股间,命令道。

“不要……”冯可依一个劲地摇头,脸上浮出哀婉祈怜的表情,紧紧合在一
起的双膝不停地颤抖着,似乎没有勇气打开。

“快点!明明是个不穿内裤上班、追求变态快感的骚货,还装什么纯情!像
青蛙那样可笑的M形是最适合你的姿势了!”李秋弘不容拒绝地训斥着冯可依,
瞪圆的眼睛里射出令人心悸的寒光。

“啊啊……啊啊……是……”一手护胸一手捂阴、蜷缩在一起的冯可依发出
几声急促的喘息,艰难地张开嘴巴,说出屈服的话,然后,慢慢地爬到悠闲地坐
在椅子上的李秋弘的正前方,稍稍分开双膝,羞耻万分地坐在冰凉的办公桌上。

“哼……角度太小,看不清楚,接着劈,让我看到你湿漉漉的骚穴!”李秋
弘不悦地皱起眉,手指不耐烦地敲着桌面。

“啊啊……啊啊……好羞耻……”颤抖的双膝慢慢地向两旁移去,冯可依情
不自禁地叫出了声,粉嫩濡湿的阴户徐徐暴露了出来。

“嘿嘿……这样多好,看起来就像熟透了的水蜜桃,蜜汁淋漓啊!咦!我说
停了吗?继续劈!”

在明亮洁净的办公室,在顶头上司李秋弘彰显兽欲的目光下,摆成M形的双
腿已经超过了九十度,继续向两旁劈开,冯可依暴露着又热又痒、濡湿闪亮的阴
户,感到从没有这么羞耻过,高昂激荡的心狂跳着,好像要发狂了,汹涌的爱液
冲出窄小的洞口,一个劲地向外流淌。

李秋弘满意地点点头,拿起办公桌上的电话,拨打内线。在等待接通时,李
秋弘向冯可依招招手,示意她把身体靠过来。

电话通了,“崔队长,你好,我是特别行动小组室的负责人李秋弘,因为系
统数据丢失,需要连夜赶出来……”李秋弘向安保部提交深夜加班申请。

“对,对……实在对不起,没有在五点前报上去……”

一边客气地和安保室的值班人员通话,李秋弘一边勾动手指,示意冯可依继
续往前凑。在不容拒绝的目光下,冯可依只好羞耻地蠕动着臀部,向李秋弘的方
向靠近。

“多谢了,哦……估计十二点左右能完成吧……”

已经靠得很近了。可李秋弘的手指仍在勾动着,努力向他靠近的冯可依已经
移动到办公桌边缘,几乎要掉下去了,滚烫的脸颊上都能感受到他火热的呼吸。
李秋弘终于不在勾手指了,冯可依稍稍舒了一口气,可是在他挂电话的时候,那
双色迷迷的眼睛始终望着她大敞四开的股间,充血的阴蒂早已翘立起来,一震一
震地摇动着,似乎只要轻轻一碰,便会释放出强烈的快感,弄泄了身子。

“是……一共两个人。”正在打电话的李秋弘忽然伸出手,粗大的手指抵在
濡湿的肉洞上,微一用力,连根而没。

“啊啊……啊啊……”猝不及防下,冯可依发出了愉悦的呻吟。

“只有我和冯可依……”李秋弘缓缓律动着手指,但在指头快插到底时,便
用力一捅,击打着敏感的淫蕊,发出一阵搅动爱液的声音,然后,脸上浮起讥讽
的表情,欣赏着冯可依用手捂住嘴巴、拼命不让自己发出声音的动人模样。

“好的,我知道了……”绯红的阴唇缩在肉缝的两侧,露出里面的一汪春水
和仿佛鲜蚌的嫩肉,从李秋弘的角度能清楚地看到吞有自己手指的肉洞在不住收
缩,每当手指抽动,四溅的爱液便淋洒在办公桌上。

“好,好,辛苦了。”李秋弘放下电话,眼睛向上瞄着摇摇欲坠的冯可依,
揶揄地说道:“可依,不用捂嘴,实在想叫就叫出来好了,我和安保室说好了,
这间诊疗室可以用到十二点,时间很充足,足够把你身体上每个敏感点都找出来
的。”

“啊啊……啊啊……组长,饶我了吧……”捂住嘴巴的手无力地垂下去,冯
可依双眸迷蒙地望着李秋弘,发出婉转甜腻的央求。

“还在言不由衷吗?向下看,哼哼……你的淫水把我的办公桌弄脏了。”李
秋弘努努嘴,冷笑着说道。

“啊啊……对……对不起……”低下头一看,与桌面接触的股间果真积有一
摊亮晶晶的爱液,冯可依顿时羞红了脸,断断续续地道歉着。

“接下来做什么呢!是品味骚穴的味道?还是先检查一下肛门呢?”李秋弘
自言自语地说着,缓缓拔出了手指,握住冯可依的膝盖,用力向两旁分去,然后
陶醉地深嗅了一口从濡湿的阴户上散发出来的淫香,便把脸埋了下去。

“啊啊……啊啊……组长,不……不要舔……”

冯可依猛地仰起了头,修长的颈部像天鹅那般舒展着,一只手杵在身后因她
挪臀过来而湿淋淋的桌面上,另一只手情不自禁地放在了李秋弘的头上,似抓又
似搂,平坦的小腹不住颤抖,被肥厚有力的舌头狂舔的阴户,似乎要融化了,感
到一阵无法形容的美妙快感,堕落的心田腾出一股强烈的期待,好想要被新的调
教者带入到烈焰焚身的快感地狱里去。

             【未完待续】

           第九章 淫肉玩具(五)

       –不明侵犯者– 八月二十六日 星期五

办公桌上,全裸躺在上面的冯可依身体几乎被折成两段,脚踝被李秋弘有力
地抓着,按在她的肩头,悬空的臀部使阴户更加突出。如此凄惨的姿势加深了被
新调教者狎玩的屈辱,冯可依被受虐的火焰燃烧着,早已丧失了清明,沦为一只
被快感左右的母狗。

激烈的手指抽插之后便是极富技巧的舔阴,当故意绕过阴蒂不舔的李秋弘品
尝够了阴户,用牙齿咬住勃起到极致的阴蒂时,苦苦期待的冯可依发出一阵尖锐
的叫声,当即就狂抖身子,到达了高潮,随后便不记得什么了,被强烈的快感夺
去了意识。

我这是在哪啊……冯可依慢慢地睁开了眼睛,周围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清
楚,刚想爬起来,可是身体一动不能动,手脚都被固定住了。

这里还是特别行动小组室吗?李秋弘呢……冯可依心惊胆战地想着,在眼睛
适应了黑暗的环境后,借助从窗帘的缝隙间透过来的一丝路灯微弱的亮光,房间
的轮廓模糊地浮现了出来,提起的心稍微放松了一些,她没有被送走,还是在办
公室里。

冯可依竖起耳朵,瞪大眼睛,观察着周围,发现她背向门口、被绑在招待客
人的沙发的靠背上,李秋弘不知上哪去了,房间里只有她一个人。

趁他不在,赶快逃走吧……冯可依拼命地挣扎起来,可是手脚被固定在沙发
腿上的绳索紧紧绑着,除了引起沙发的晃动外,没有任何效果,根本挣脱不开。

张维纯走了,又来一个李秋弘,怎么总有人欺负我?我该怎样面对接下来的
凌辱日子啊……被李秋弘发现了自己和张维纯不能见人的秘密,被张维纯调教的
所有细节都在李秋弘的掌握中,冯可依想起了李秋弘以此来胁迫自己,并且马上
就过来玩弄自己的事,想起自己屈辱地暴露身体给他看,不争气地被他舔到了高
潮,顿时,一阵强烈的厌恶感充斥心头,胸口就像要炸了似的。

虽说已经很晚了,名流美容院总部大厦里应该没多少人了,但是向着门口撅
起臀部、劈开双腿,而且还被绑在沙发上一动不能动,完全是一副予取予夺的样
子,一阵强烈的不安开始充斥心头,然而苦苦纠葛并令冯可依烦恼焦躁的是,哪
怕被玩弄、被施加进一步的耻辱,但她还是想要李秋弘快点回来,嘴里不时喃喃
地祈祷着,两只耳朵也竖起来,用心听身后的动静。

“扑通……扑通……”在寂静中,从紧紧贴在沙发背上的胸口上,越来越响
地传出心脏巨跳的的声音,不完全是恐慌所致,被翘首等待归来的李秋弘凌辱的
画面不住在脑海里逡巡着,只是想像,冯可依便感到特别兴奋,被拘束的身体一
阵火热,受虐的火焰再次破体而出,熊熊燃烧起来,不由为这具下流的身体流下
了悲哀的泪水。

“啊!”忽然,走廊深处传来微弱的走步声,心弦顿时绷得紧紧的,冯可依
吓得发出一声惊叫。

脚步声越来越近,越来越响,声声震在冯可依的心窍上。终于脚步声停了下
来,停在在冯可依最不想的特别行动小组室的门口。

他是谁?是李秋弘吗……

就在冯可依骇得花容失色、胡乱猜测时,随着“嘟……”的一声门卡刷动的
声音,办公室的门开了,脚步声再次响起来,进入了办公室,径直向她靠近,停
在她高高撅起的臀部后。

应该是李秋弘吧!如果不是他,是其他人,我该怎么办?呀啊……千万不要
被我说中了啊……冯可依能清楚地听到身后粗重的呼吸声,顿时,搅拌心房的不
安打到了极致。虽说身后站着的男人最有可能是李秋弘,但越想冯可依越不确定
了,因为业务需要,名流美容院参与情报系统再构筑的各部门部长都持有这间办
公室的门卡,再往上的领导阶层也有,除此之外,还有安保室的执勤人员。

“是你吗?组……组长……”站在自己身后的男人保持着沉默,只是发出愈
加急促的喘息声,由于不知道对方是谁,冯可依陷进了对未知的恐惧中,身上的
寒毛都要立起来了,终于忍耐不住地开口问道。

对方什么回应都没有,不久,冯可依感到他似乎弯下了腰,因为火热的呼吸
喷打在自己的臀部上,同时闻到一股麝香系的古龙香水的味道。

不是李秋弘,他……他是谁……李秋弘从来不喷香水,判断出另有其人的冯
可依顿时感到身体一阵发冷,好像坠进了冰窖中。

“啊!”冯可依又发出一声惊叫,男人的手放在她的臀部上,紧紧抓住,毫
不在乎她会不会感到痛,用力向两旁一掰,彻底暴露出去的肛门顿时一热,被男
人有力的鼻息刺激得不住收缩。

“呀啊……不要……啊啊……啊啊……”阴户上忽然凑过来一个软乎乎、滑
腻腻的东西,随后升起一阵似要把身体融化的快感,经验丰富的冯可依当然知道
那是那人的舌头,连忙拼命挣扎,拼命忍耐着快感,可还是控制不住地发出了愉
悦的呻吟声。

“啊啊……啊啊……”就在冯可依被舔得意乱情迷,迷迷糊糊地放弃了抵抗
时,忽然听到“卡嚓”的解皮带声和“哗啦哗啦”脱衣服的声音,顿时清醒了过
来,惊慌地叫道:“你要干什么?不要,不要……”

“别碰我,你是谁?啊啊……放开我,放开我……”男的手再次握上了她的
臀部,冯可依感到不妙,拼命地扭动起来。

男人抓住肉乎乎的臀部,用力向两旁一掰,露出一道粉嫩湿润的肉缝,然后
猛地向前挺腰,只听“噗哧”一声,巨大的肉棒一下子刺了进去。

“啊啊……啊啊……”冯可依发出一阵尖锐的叫声,感到她仿佛被刺穿了,
男人的肉棒又粗又大,就像一根坚硬的铁棍,蛮横地撞开阴唇的保护,摩擦着不
住颤栗的腔壁,一直捅到阴户的最深处,给娇嫩的子宫口施以沉重的一击。

啊啊……啊啊……他的龟头好有力,好舒服啊……又圆又钝的龟头狠狠地插
到底后,毫不停留,马上扯动着紧凑的阴户腔壁向外拔,在快要抽离腔口时,又
狠狠地捅回去。冯可依愉悦得身体直抖,脑海里随之浮出仿佛撑开的伞似的龟头
在阴户里横冲直撞的样子,情不自禁地在心中发出迷醉的感叹。

除了粗重的喘息声,男人一言不发,完全可以用人间凶器来形容的肉棒一上
来便是狂抽猛插,保持着固定的频率,如打桩机一般雨点般击打在娇嫩的子宫口
上,狭窄的肉洞被撑得似要裂开了,从洞口凄惨地翻出的一截嫩肉鲜红似血,纤
薄如丝,好像要被扯断了。

“啊啊……啊啊……好……好舒服,啊啊……”被不明身份的男人强暴,而
且还是女人无法反抗的背后式,只是想想这些,受虐心便大肆泛滥,眸中开始变
得迷蒙,激荡的心房兴奋不已,冯可依不知不觉地哼出了满足的呻吟。

男人的体力似乎无穷无尽,对冯可依的身体似乎也分外着迷,始终保持着急
骤的速度抽插着。在男人狂暴的动作下,只有头部能动的冯可依不时向后仰头,
满头秀发就如瀑布那样漫天飞舞。

“啊啊……啊啊……你到底是谁?啊啊……啊啊……我要被你干死了……”

  就像月经来临时鼓起来的乳房被男人从背后扣在掌心,粗暴地又抓有揉,腾
起一阵激痛,但又痛得那么美妙,加重了受虐心,增幅了快感,狂溢爱液的阴户
始终在不规则地收缩着,不知被尽数捣击在子宫口上的肉棒带上了几次高潮,脑
海中,不停地有炫目的白光闪耀,冯可依有种预感,再这样下去,只怕会爽畅得
昏死过去。

“啊啊……啊啊……你要射了吗?不要……不要射在里面,啊啊……我有老
公的,不管你是谁,求求你,拔出来,啊啊……啊啊……”感到阴户里的肉棒开
始脉动,似乎要射了,而男人又没有一点拔出来的迹象,冯可依顿时慌了,连忙
急切地求道。

“求求你了,不要射在里面,啊啊……啊啊……射在我身上、脸上、胸部,
啊啊……随你射在哪里,哪怕射在我嘴里也行,啊啊……啊啊……就是别射在里
面,啊啊……在我嘴里射精吧!我……我给你咽下去,啊啊……啊啊……我还可
以帮你舔干净……”

  唯恐男人内射,冯可依做出种种许诺,羞耻地祈求着,可是,依旧换不来任
何回应,只能听见男人愈发急促的喘息声,似乎很受用这些低俗下流的话语。

冯可依实在没有办法了,不知怎样才能令男人回心转意,不在她的阴户里射
精,就在她一筹未展之际,男人终于到达了忍耐的极限,肉棒开始剧烈地震动,
在紧紧收缩的肉洞里射出一股股火热的精液。。

“啊啊……快拔出去!你这人怎么这样?啊啊……好烫!啊啊……我也要泄
了,啊啊……啊啊……我泄了……”

  脑袋像要折断那样向后仰着,渗出细汗的身体陡然一僵,也许是被不明身份
的男人内射了,背叛老公的罪恶感在这瞬间达到了极致,再加上宛如岩浆喷发的
精液浇灌,圆润的嗓音因巨大的兴奋变得又尖又哑,冯可依放声呻吟着,随后嘎
然而止,失去了意识,被排山倒海般袭来的高潮卷进了黑暗的世界里。

×××××××××××××××××××××××××××××××××××

“咕叽咕叽……”

阴户里腾起的快感令冯可依醒了过来,迷迷糊糊地睁开了双眼。

“醒了吗?”

身后传来李秋弘的声音,不知怎的,冯可依竟有些安心,尽管知道被不明身
份的男人灌满了精液的肉洞正紧紧地缠绕着他在里面快速抽插的手指。

“叫得很大声啊!可依,我在走廊里都听见淫荡的呻吟声了,你就不怕把安
保室的人引来?哈哈……”李秋弘肆无忌惮地笑着,缓缓抽出沾附着爱液和精液
混合物的手指,拿起了一根龟头硕大的红色仿真阳具。

“啊啊……啊啊……不要……”冯可依狂抖着身体,又细又窄的肉洞被仿真
阳具连根插入,发出一阵爱液搅动的声音,狠狠地撞击在子宫口上。

“可依,对这个不陌生吧!这是张维纯为了在职场调教你这个母狗奴隶而根
据他的尺寸定做的,还带有无线遥控功能。嘿嘿……记得二次方案论证会,你的
举止那么怪异,想必是他操纵遥控器,用这根仿真阳具把你弄泄了吧!”

  李秋弘一边说,一边浮起淫笑,兴奋地看着仿真阳具几乎全部陷没在肉洞里
面,只剩下一点点端部,看着不久前男人注入的精液被挤压出来,在冯可依的大
腿上留下一浊白的液体。

“啊啊……啊啊……组长,饶了我吧……”冯可依发出阵阵羞耻的呻吟声,
戚婉地哀求着。

“嘿嘿……又在言不由衷了,淫乱的可依,仅仅被操了一次,应该还没有得
到满足吧!放心吧!夜还很长,这才刚刚开始。除了仿真阳具,我在张维纯的抽
屉里还找到了几个带钥匙的袖珍荷包锁,干什么用的呢?是不是担心你去勾引他
儿子,而把你的骚穴这样锁起来呢?”

  李秋弘把三个荷包锁的锁鼻依次穿过为了挂环而在阴唇上的孔洞,对准锁眼
轻轻一按,被锁上的阴唇便覆上了肉缝,充当起贞操带的作用。

“啊啊……啊啊……组长,那个,啊啊……刚才那个男人是……是谁?”已
不再纯洁的身体又被一个男人玷污了,自己不可告人的秘密又多了一个人知晓,
冯可依迫不及待地想知道刚才强暴自己的男人是谁,便忍着羞惭,吞吞吐吐地问
道。

“被狠狠地操了一次,只能允许老公内射的骚穴里装满了其他男人的精液,
而你却不知道操你的人是谁!哈哈……实在是太好笑了。”李秋弘发出肆意的狂
笑,把荷包锁的钥匙收好,然后解下绑在冯可依身上的绳索。

见冯可依被羞辱得身子一个劲发抖,连话都说不出来了,李秋弘充满快意地
说道:“看来很介意是谁操了你呢!猜猜看!是你熟悉的人呢!”

“呀啊……你太过分了,怎么能这样……”得知强暴自己的人竟然是认识的
人,冯可依不由发出一声羞惭欲死的叫声。

“没必要这么大反应吧!实话跟你说,你是一只淫乱的母狗奴隶这事,知道
的人不仅是我和张维纯,那个男人也知道,是我把首先操你的权利让给了他。”

李秋弘的话有如五雷轰顶,冯可依一阵眩晕,带着哭腔叫道:“呀啊……你
好无耻,竟然把我……你们太过分了,他……他到底是谁?”

“都说了是你熟悉的人了,嘿嘿……到底是谁呢!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的男
人可不少啊!比如名流美容院配合咱们工作的余部长、张部长、张秘书长,还有
咱们汉州总部的翟总,分公司的肖总,给你做丰胸手术的田主任,哦……怎么把
他们忘了!安保室的崔队长他们被你迷的神魂颠倒的,正好今天崔队长值班,是
他也说不定呢!”李秋弘就像猫戏老鼠似的,乐此不疲地戏弄着冯可依。

连翟总、肖总都对我抱有邪念吗?不可能是他们,应该是和特别行动小组有
关系的某个人吧!或者就是崔队长,不行,范围太大了,到底是谁强暴了我……
冯可依绞尽脑汁猜测着,越猜心就越乱,脑中依旧是一团雾水。

“判断不出来!嘿嘿……正因为不知是谁操了你,在剩下的这段屈指可数的
日子里,不是更有乐趣、更放得开吗?是吧?变态的母狗可依!”李秋弘似乎暗
有所指,脸上浮出一道诡异的笑容,然后取出一个前面是串珠形的肛门棒、后面
粘满了蓬松的毛发、像是鸡毛掸子的东西。

“啊啊……啊啊……不要,不要……”冰凉的串珠抵在窄小的肛门上,被李
秋弘一边拧转、一边用力地往里面挤入,冯可依拼命挣扎着,可是臀部被他牢牢
地箍在臂弯,动待不得,根本反以下为收费内容(by http://www.prretyfoot.com)不了他的蛮力,不大一会儿,所有的串珠都被
压入了肛门里面,只在外面留下毛茸茸的像是尾巴的毛发。

“安上这根尾巴,更像一只淫乱的母狗了,走吧!母狗可依,跟你的主人出
去散散步吧!”李秋弘给冯可依套上狗项圈,然后用力一扯狗链,把她拉下了沙
发。

散步……他不会是把我当做母狗,带我出去……出去……哪怕是在心里想,
也不想触及那个羞耻的“遛狗”字样,颈部套上红色狗项圈的冯可依伏在办公室
的地上,惊恐地想着。

“母狗就得有母狗的样子,起来!给我在地上爬!”李秋弘粗暴地扯动几下
狗链,牵着冯可依向门口走去。

“呀啊……不要……不要这样对待我……组长,啊啊……饶了我吧……”冯
可依彻底明白了李秋弘的打算,拼命挣扎着,不想被拉出办公室的门。

“真是麻烦啊!带一只讨厌出去的母狗溜圈。”李秋弘不满地嘀咕着,手上
不断加力扯动着狗链,费了好大劲儿,总算把浑身赤裸的冯可依拽出了办公室,
出现在无人的走廊里。

只点了一盏灯的走廊能见度不高,昏暗暗的,冯可依被李秋弘不断扯动狗链
牵着,激荡的心中充满屈辱,像一只母狗那样向前爬行。每当爬得慢了,颈部便
一紧,升起一阵窒息的感觉,冯可依只好加快挪动双膝,而从肛门里垂下来的狗
尾巴,蓬松的毛发轻抚着被荷包锁锁上的阴户,就像万蚁噬心似的,酥痒无比,
还有阴户里的电动仿真阳具正在忽强忽弱地震动,受虐的火焰再次高炽起来。

途径男子洗手间,旁边不远处便是吸烟角,李秋弘停了下来,指着吸烟角对
冯可依说道:“可依,在这里留个记号!”

“什……什么?”冯可依不解其意地抬起头,瞧着浮出淫笑的李秋弘。

“母狗的习性不就是在喜欢的地方留下尿液做记号吗?你在这里小便!”李
秋弘用脚踢踢摆放在地上的观赏盆花,用不容拒绝的语气说道。

“呀啊……不要……我做不到……组长,饶了我吧!”在公司的走廊里,赤
身裸体地被直属上司牵着,颈部戴着狗项圈,肛门里还插着狗尾巴,像狗那样爬
行,这么作践人、这么屈辱的事已经到达忍耐的极限了,可李秋弘还不满足,竟
然强迫冯可依在这里小便。顿时,头摇得像拨浪鼓似的,冯可依拼命地央求着,
眸中的眼泪滚滚而下。

“过了这么长时间,早就想小便了吧?这里就是母狗的洗手间!可依,想必
你知道我是个言出必行的人,既然让你在这里小便,不管愿不愿意,你必须给我
尿出来!这个时间,安保人员差不多巡视到这儿了,难道你想当着他们的面小便
吗?”李秋弘做出一副不在这里小便,便不回去的姿态,不慌不忙地等待着。

“呀啊……你真残忍……”也许是条件反射的缘故,冯可依忽然感到一阵尿
意,而且越来越强烈,甚至都有些憋不住了,其实也难怪,光着身子在开足了中
间空调的办公室里度过了至少两小时的时间,而且肉棒粗暴的抽插也会刺激到尿
道。

“啊啊……啊啊……”,阴户里的仿真阳具忽然加快了震动频率,表达着李
秋弘不达目的决不罢休的决心,冯可依明白过来无论自己怎么恳求也不会得到饶
恕的,只好哀怨地爬起来。

“蠢货,你现在是只母狗,应该像狗那样抬起一条腿尿才对!”就在冯可依
把腿跨过盆花,慢慢地蹲下去,准备在他指定的地方小便时,李秋弘发出一声怒
喝。

“呜呜……呜呜……是……”冯可依吓得一阵激灵,只能摇晃着身体跨出盆
花,再次跪趴在地上,然后,一边压低声音、抽抽泣泣地哭泣着,一边把臀部对
准盛开的花卉,抬高右腿。

“啊啊……啊啊……太强了,关……关掉它……”就在阴户从抬起的右腿间
露出来的时候,仿真阳具陡然提高了几个档位,剧烈地震动起来,冯可依不由发
出阵阵哀鸣,赤裸的身体又是颤抖,又是不受控制地扭动。

仿真阳具依旧以强劲的力道震动着,一阵尖锐的快感如闪电般直冲脑际,保
持不了平衡的身体摇摇晃晃着,似乎随时都会栽倒在地上,就算前段时间被张维
纯带到公园里排泄过,可那时的屈辱和羞耻远没有现在这样强烈,冯可依感到自
己就像要发狂一般,心中充斥着要把胸口撑裂的兴奋感。

“啊啊……啊啊……要出来了,啊啊……啊啊……组长,别看……”尿液零
星地溅了出来,但没有落在盆花上,而是洒在了地上。

“差得太离谱了,都尿在地上了,可依,保洁员很辛苦的,咱们别给她增加
工作负担好吗?对准点,别再尿出去了。”李秋弘挖苦着冯可依,充血的眼睛一
眨不眨地盯着猛然把尿流刹住、隐藏在阴唇阴蔽处的尿道口。

“啊啊……啊啊……对……对不起……”冯可依羞耻地道歉,向后蠕动着臀
部,直到碰上花叶才停下来,随后,憋回去的尿流湍急地溅射出来,打得修剪整
齐的观赏花卉一阵乱摇。

“哈哈……哈哈……可依,你的尿可真多,哈哈……哈哈……花花草草都要
被浇死了……”伴随着“哗哗”的小便声,李秋弘刺耳的嘲笑声在无人的走廊里
回响着。

不知是仿真阳具的缘故,还是在上司面前像狗那样抬起一条腿小便的刺激,
冯可依一边释放着把膀胱压迫得生疼的尿液,一边像打寒战那样颤抖着身体,同
时,还拼命压抑着快感,不想要李秋弘看到她脸上愉悦的表情。

“可依,只是小便就泄了吗?真是一只羞耻系的母狗啊!可依,老老实实地
回答我,泄了吗?记住,要用母狗的语言说!”李秋弘瞅着冯可依羞耻地眨动眼
睛、拼命忍耐快感的少妇风情,灼灼的眼睛里射出饱含兽性的寒光。

“啊啊……啊啊……汪汪……汪汪……”明白李秋弘话中所指的冯可依慢慢
地抬起头,潮红的脸颊上羞意无限,迷蒙的眼眸里遮掩不住兴奋,在急促的喘息
下小声地学着狗叫,不住点头。

“哈哈……哈哈……终于听到我们的可依女神像狗那样汪汪叫了,是不是特
别兴奋,哈哈……哈哈……”兴奋得直咽唾沫,李秋弘一下子把遥控器上的强度
档位推到头。

“啊啊……啊啊……泄了,啊啊……可依泄了……”剧烈收缩的肉洞紧紧缠
绕着里面大幅摇摆震动、似要冲出来的仿真阳具,冯可依再也控制不住身体了,
软软地栽倒下去,在她分开的双腿间,突然洇出一滩液体,越积越多,缓缓地向
四周蔓延而去。

×××××××××××××××××××××××××××××××××××

“真是对不起,比预定的时间晚了一会儿,我先回去了。”十二点半左右,
李秋弘敲敲门卫室的窗户,对里面值班的门卫说道。

“哦……李组长啊!工作到这么晚,辛苦了,咦!怎么就你一个人,崔队长
通知我特别行动小组室有两个人加班到十二点。可依呢?”门卫从窗户里探出头
一看,见没有冯可依,不禁奇怪地问道。

“不能让一个新婚少妇陪我加班这么晚啊!我让她先回去了。”李秋弘“呵
呵”一笑,解释道。

“是吗?我一直在这儿,没看到啊!”门卫更奇怪了,索性走出了门卫室。

“可依没跟你打招呼就走了?真是不像话!不过,听余部长说,你好像对可
依有些与众不同呢!”李秋弘用颇有意味的眼神打量着门卫。

“不打招呼没什么的,这么晚才下班,可依应该是急着赶回家吧!”门卫连
连摆手,脸上却一红,急着解释道:“余部长观察得很细致呢!其实我有一个女
儿,长得很像可依,因为早恋的事被我狠狠训斥了一顿,现在还不肯跟我说话,
我呢!每天早晚两次和可依打招呼,聊聊天,感觉就像和自己的女儿相处一样,
因此比别人多了些关注。”

“原来如此,令人遗憾的是还有三周,完成委托的可依就要回西京了,明天
我就跟她说,让她有时间的话多陪你聊聊天。那就这样,我回去了。”李秋弘点
点头,结束了寒暄。

“不用这么麻烦,咦!这么大的盒子,很重吧?”门卫看到李秋弘弯下腰,
要去搬一个特大号的木箱,便关心地问道。

“是有些重,里面装了一些布置分店的装饰品。”以他西北壮汉的体格,还
是很费力地把木箱搬起来,李秋弘呼吸不均匀地说道。

“有车吧?我帮你搬到车上。”保安热心地伸出手,搬起木箱的一端。

“那谢谢啦!搬到门口就行,车子停在那边。”有了保安的帮忙,李秋弘顿
觉手上一轻,省力了不少。

“哎呦!怎么这么重?装的是什么装饰品啊?”保安使足了劲,对至少超过
一百斤的重量感到非常意外。

“体型、重量完全仿真的人体模型,而且还是一丝不挂的年轻女性,想一饱
眼福吗?呵呵……”李秋弘笑一声,轻佻地说道。

“如果是活生生的女人,我还有点兴趣,橱窗里的模特嘛!那叫什么大饱眼
福!还是算了。”安保不屑地撇撇嘴,对木箱里的东西不再好奇了。

“不看算了,不得不说你错过了一次难得的机会啊!”李秋弘摇摇头,脸上
浮起惋惜的笑容,然后对一脸茫然的门卫说道:“车到了,就在那边。”

在名流美容院总部大厦的大门右侧,停着一辆白色的箱形乘用车。

              【未完待续】

           第九章 淫肉玩具(六)

        –禁忌的门扉– 八月二十七日 星期六

“放在这儿就行。”

“好。”

“咚……”随着木箱重重地落在车里,蜷着身子、侧卧在箱子里的冯可依身
体一震,差点叫出了声,不禁在心中叫道,啊啊……受不了了,要发出声音了,
组长,饶了可依吧……

“谢谢啊!要不是你帮忙,这么重的东西,真犯愁怎么搬过来呢!”

“谢什么啊!举手之劳而已,李组长,路上注意安全。”

“好的,我先走了。”

两个男人寒暄完,车门“咣当”一声关上了,这时,竖着耳朵听的冯可依才
安心地发出了声,不过却是羞耻的呻吟声。

装有冯可依的木箱摆放在乘用车的后备箱里,随着马达响起震耳的轰鸣声,
李秋弘开心地哼着歌曲,驾驶着车子向前飞驰。

他要把我带到哪里去啊?等待我的又是什么样的凌辱呢……在黑暗而闷热的
木箱里,冯可依怀着不安的心情想着,渐渐的,思绪回溯,之前在办公室里发生
的一幕开始在脑海里回映。

×××××××××××××××××××××××××××××××××××

屈辱的走廊小便结束后,深受打击的冯可依被牵回办公室,像被抽去了精气
似的无力地跪伏在地上。不多时,身后忽然传来一阵“嘶啦嘶啦”仿佛布料撕裂
的声音,心中马上漫起不好的感觉,冯可依扭过头一看,只见李秋弘正用力地撕
扯着她的衣服,喜爱的波希米亚长裙变成一块块布料,落进了不知什么时候搬进
来的一个超大号的木箱中。

“你……”冯可依一阵气恼,向李秋弘怒目而视。

“该出发了,连小便都很蹩脚、尿得到处都是的母狗可依,嘿嘿……”脸上
浮出嘲讽的笑容,李秋弘狠狠地羞辱着冯可依。

李秋弘侮辱人的话令冯可依想起了她好想忘记的在盆花里小便的事,脸上一
阵发烧,喷火的眼光随即变得暗淡下来,怯弱地问道:“我们去……去哪?”

“这还用问!还没满足吧?当然是去能使你的变态性癖获得满足的地方。”
李秋弘凝视着冯可依因哀羞而更加迷人的脸颊,眸中射出淫秽的寒光,加重语气
说道。

“啊啊……饶了我吧?我想回家。”身体禁不住地一抖,升起一阵寒意,冯
可依连忙求道。

“开什么玩笑!正玩在兴头上,你说回去?好不容易盼来的周末,有意思的
才刚刚开始啊!”李秋弘摇摇头,毫不留情地拒绝掉。

“啊啊……究竟你要怎样才肯放过我?我还不够听话吗?你要我做的我都做
了,还不满足吗?”心中突然升起一股怒火,冯可依咬牙切齿地质问道。

“你是指小便吗?本来你也想尿,只不过是我先说出来而已!还是指学狗叫
的事呢!你本来就是一只淫乱的母狗,叫叫没什么大不了的,对吧!你没为我做
什么了不得的事,撒娇的时间到此为止,我要你现在跳进箱子里。”李秋弘用手
指着木箱,对冯可依的冒犯毫不着恼,他似乎很喜欢看冯可依发怒的样子,秀眉
紧蹙,俏脸含煞,别有一番迷人的韵味,心中不禁痒痒的。

“不……我不进去,组长,一定要这样残忍地对待我吗……”瞧着粗糙的木
箱,冯可依不想自己被当成宠物或者货物搬来运去的,开始软语相求。

“你的衣服被我撕碎了,穿不成了,嘿嘿……不想跳进箱子,难道要这样光
着走出吗?”李秋弘拾起一块巴掌大的碎布,轻轻一挥,轻飘飘的布料飘舞着,
又落回了木箱。

“我……我……”冯可依被驳得哑口无言,张大着嘴,不知说什么。

“我想你光着身子出去,门卫会很高兴的,尤其是那位喜欢和你聊天的,据
说对你垂涎不已,看你送上门去,不知会激动成什么样儿呢!哈哈……可别临进
洞时因为太兴奋阳痿了。”李秋弘觉得自己说的好笑,下流地笑了起来。

冯可依紧紧咬着嘴唇,被李秋弘狂肆的笑羞辱得身子直抖。

等到笑够了,李秋弘面色转冷,喝道:“别磨磨蹭蹭的,快点跳进去!”

“是……”方才在走廊,当冯可依屈辱地接受了不能违背的命令,表示出屈
服之意时,胸口便一阵发紧,心房像是被一双无形的手用力揪住似的,兴奋得受
不了,而现在,又是这种堕落的感觉。

冯可依慢慢地爬了起来,拖着酥软火热的身体跨进木箱,伏在撕碎了的衣物
上,在被残忍地虐玩和重重压迫身体的屈辱下,受虐的快感再次被唤醒,奔流在
每寸肌肤上。而当李秋弘把遮挡视线的眼罩戴在她脸上,用连在一起的两副镣铐
把双手反拷到背后并和双脚固定在一起时,被SM用具拘束、失去了行动自由的
冯可依被彻底激活了受虐心,情不自禁地发出了愉悦的呻吟。

“在运送过程中,考虑到你孤零零地待在狭小的密闭空间里会寂寞,特意给
你准备了一些娱乐,不过,在门卫面前千万不要淫荡地叫出来啊!母狗可依,明
白了吗?哈哈……”瞧着冯可依难掩春情的脸,李秋弘发出一阵淫笑,挥舞着手
里的遥控器,在眼前那张潮红如血的脸颊上来回滑抚。

随着木箱盖上盖子,冯可依听到头顶传来钉钉子的声音,脑海中不由浮起被
弟弟装进橄榄球装备包带上高铁玩弄的事,惊恐和淫欲纠葛在一起,搅拌着莫名
荡漾的心田。

  当“咚咚”声停下的时候,阴户里的仿真阳具忽然震动起来,冯可依情不自
禁地张开嘴,发出一阵愉悦的呻吟声,令她迷醉的受虐快感像要把她从严酷的现
实中拯救出来似的,覆上火热、不住抖颤的身体,给她搭建了一个最美妙的避难
所。

×××××××××××××××××××××××××××××××××××

乘用车忽然急刹车,车身向前倾斜着,一边沿着弯路回旋,一边驶入了地下
通道。从混凝土地下建筑物内反响的轮胎急速摩擦地面的声音特别刺耳,身体陡
然一震,冯可依感觉这些声音非常耳熟,似乎曾经听过。

乘用车开始减速,不久便发出倒车的电子鸣叫音,停在地下停车场。当后备
箱被李秋弘打开时,冯可依终于想起在哪听过这种声音了,在心里慌乱地想道,
啊啊……我想起来了,是那个地下色情俱乐部……

几个男人跑过来,野蛮地把装有冯可依的木箱扔到平板车上,然后推着平板
车飞奔,运送到货物电梯里。

  随着电梯发出“咣当”一声,在微弱的失重感下,冯可依感到她在上升,似
乎过了很长时间,又是“咣当”一声,失重感消失了。当平板车被推出电梯时,
冯可依发现前行的速度减慢了,而且听不到一点车轮摩擦混凝土地面的声音,非
常平稳,便觉得应该身处铺有暄蓬蓬的长毛地毯的走廊上。

那个俱乐部的走廊也铺着奢华的长毛地毯,启杰先生,啊啊……我的主人,
您从美国回来了吗……冯可依已经确定这里便是参加完社会党夫人宴,被张维纯
和花雯芸带过来、并被鞠启杰展开调教的色情俱乐部。

受不了仿真阳具只是微弱的震动、被撩拨得非常难受的阴户又热又痒,迫不
及待地需要更强烈的刺激,冯可依感到很快就要对自己施加的凌辱出自于鞠启杰
的安排,不由变得欢喜起来,充满了期待。可是下一瞬间,冯可依又对从心底探
求不道德的淫欲、变成一个不可救药的淫妇的自己充满了不齿,感到一阵浓烈的
厌恶感。

脑海里忽地飘出鞠启杰那张极富男人魅力的硬汉面孔,顿时,呼吸变得急促
起来,冯可依就像一个被魅惑的怀春少妇,情不自禁地想要扑到他的怀里,任他
爱抚,随他凌辱。

飘忽的记忆就像时光倒映机一样,回溯着与鞠启杰有关的画面。两周前,在
帝国大厦顶层的法式餐馆,和鞠启杰共进羞耻的晚餐;社会党夫人宴后的肉体答
谢派对,被鞠启杰调教,沉浸在狂乱的受虐快感中不可自拔;东都的三日行,被
鞠启杰买下身体的使用权,第一次和老公之外的男人做爱,从此便不正常了,深
深地迷恋上这个如猎豹般精悍、高山般壮迫、迷一般的神秘男人。

鞠启杰给冯可依带来了极大的安全感,身体不再瑟瑟发抖,心中不再惊恐,
就连由忠厚善良、经常为自己解围的兄长般的男人突变成一个暴虐残忍、肆意欺
凌女人的恶棍的李秋弘也不再那么可怕。考虑到李秋弘凌辱自己必然是遵从了鞠
启杰的指示,冯可依便知道自己不可见人的秘密绝对不会外泄,就算传播,也是
在鞠启杰掌控的世界里。

太好了,有启杰先生在,我的秘密保住了……悬着的心终于放下来了,冯可
依竟有种得救了、喜极而泣的感觉,霎那间,身体的感知更加敏锐了,熊熊燃起
的受虐火焰焚尽了理性和对老公的负罪感,只剩下对淫欲的向往。

在冯可依开始回忆的时候,没过多久,平板车被推进房间里,男人们拿起铁
仟,去撬木箱钉死的盖子。木箱很快被撬开了,中央空调的冷气吹拂在汗津津的
身体上,冯可依一阵颤栗,知道到达目的地了。

“啊啊……”平板车猛地向前一倾,木箱翻倒下来,发出惊叫的冯可依被甩
了出去,幸好地上铺有厚厚的长毛地毯,除了惊吓,没有受到一点伤害。

随着“啪啪”的拍手声响起,早已等得不耐烦的男人们一拥而上,粗暴地把
冯可依拉起来,迫使她跪在暄蓬蓬的地毯上,随后便像看到猎物的恶狼一样,争
先恐后地扑过去。

啊啊……啊啊……好热啊!求求你们……E罩杯的巨乳被几只不同的手用力
抓住,粗暴地揉搓着,细腻的乳肉从细窄的指头缝间挤出来,染上娇艳的红色,
从手铐的拘束中释放出来的双手被男人用力把着,握上了两根雄壮勃起的肉棒,
脸颊、耳垂、颈部,还有腋下都被舔得濡湿闪亮,明明开着中央空调,冯可依还
是感到很热,被男人们狂暴的手指、唇舌撩起了淫欲。

“啊啊……啊啊……”其实只有五六个男人,但被眼罩夺去视野的冯可依感
觉身上好像有无数只手、无数张嘴。嗅着男人们醇厚的体味,尤其是手里不断交
换的两根热气腾腾、不住脉动的肉棒,冯可依发出忍耐不住的呻吟声,心潮激荡
起伏,像要发狂那样的愉悦席卷上了火热酥软的身体。

“啊啊……啊啊……”除了手上的肉棒,滚烫的脸颊两侧也被顶上了两根质
感十足的肉棒,从马眼上渗出的前列腺液挂在脸颊上,拉出一道道透明的长丝。
鼻中尽是男人雄性的腥味,狂炽的受虐心几乎被撩到极致了,沉浸在肉欲狂潮里
的冯可依用力地嗅着,想从众多肉棒中找到属于鞠启杰的味道。

啊啊……启杰先生,不要让他们挑逗我了,你的可依受不了了……

虽然男人们的动作很粗暴,但都集中在上半身,冯可依感到远远不够,不是
她想要的那种凌辱。

  渐渐的,冯可依明白过来,男人们只是充满恶意地挑逗她,让她饱受淫欲的
折磨,故意放任不停地吐出花蜜的阴户不管。而且,男人们谁也不出声,在群魔
乱舞的房间里,只有冯可依一个人发出牝兽兴奋的喘息声,连她自己都清楚地感
觉到声音变尖了,便哑了,甜腻妩媚,充满着无法忍耐和对快感的期待。

启杰先生,求求你,可依想放纵,难受得要疯了……冯可依仍在寻找着鞠启
杰,在心里不住浪叫着,想要得到鞠启杰的凌辱,可是她明白,鞠启杰想要的是
自己开口向他哀求,主动地索取凌辱,在意乱情迷下,不用人逼,像个淫乱的母
狗那样去舔男人们的肉棒,暴露狂乱的痴态。意识到这点,冯可依一边在男人们
粗暴但又极有技巧的爱抚下颤抖,一边咬紧牙关,苦苦忍耐着。

诚然,放下羞耻、主动地向凌辱自己的男人们求欢会获得把心房撑裂的兴奋
和无法想象的快感,那种愉悦也是冯可依期待的,可是,毕竟出自有着良好教育
的家庭,哪怕不得不屈从与生带来的受虐体质,也想保留一份女人的尊严。因此
冯可依打算只有得到了鞠启杰的命令,才肯去放纵,绝对不能主动,于是便拼命
忍耐着把手中又粗又大、不住脉动的肉棒送入嘴巴舔个够的冲动。

启杰先生,我知道你在这里,别折磨可依了,快点向我下命令吧……与戴上
剥夺了视野的眼罩没有多大关系,冯可依追逐着狎弄她的肉棒,笔直的鼻子上弯
起可爱的褶皱,用力地嗅个不停,樱红的嘴唇抖颤着,张开又闭上,看起来就像
刚刚接受训练的小狗,被主人用吊在鼻子前永远也够不到的牛肉干引诱,想叼又
不敢叼,委屈得直叫的样子。

“哼哼……”

不远处飘来一阵讥讽的笑声,冯可依觉得声音很耳熟,似乎在哪里听过。

“真是一只淫荡的母狗啊!想要扑过去舔,又怕被豢养的主人骂。嘿嘿……
你心里肯定在想,好多肉棒啊!看起来很美味的,主人,快点向我下命令,让我
舔吧!你和那些看到香肠便馋得张大了嘴、直流诞液的母狗又有什么分别呢?哈
哈……”

啊啊……好羞耻啊!他是谁?怎么能看到我的内心……按照那个声音熟悉的
人所说的,冯可依想像着自己现在的样子,顿时,想要去死那样的耻辱包拢着心
房,身体苦闷得连连摇动,脸上也挂满了泪水,羞惭得似要昏厥过去。

男人们的动作出奇的一致,仿佛事先商量好了似的,一起挥舞肉棒,用渗出
前列腺液的龟头摩擦着冯可依脸上的泪痕,随后又一起甩动肉棒,发出“啪啪”
的声音,有力地击打着湿乎乎的脸颊,煽动着冯可依的羞耻心。

啊啊……啊啊……他们好粗鲁,啊啊……可依要羞死了,啊啊……实在忍耐
不住了,启杰先生,对不起,对不起……情不自禁地吐出一口长气,眼罩都被泪
水浸湿了的冯可依在心里不住向鞠启杰道歉,然后,终于伸出了红嫩的舌头向离
自己最近的肉棒舔去,同时,脸颊也主动地凑过去。

可是,就在舌头即将舔上肉棒的瞬间,头发被一个男人揪住,狠狠地向后一
扯,张开的嘴巴远离了近在咫尺的肉棒。

“呀啊……不要啊!可依已经……”不仅背叛了老公,还背叛了深深迷恋的
鞠启杰,冯可依在心中彷徨了很久,好不容易才鼓起勇气,做出了这种不知廉耻
的行为,没想到,却在关键时刻被阻止了。冯可依万万没想到男人们竟然不让她
舔,在心事激荡下,脱口而出地说出了下一瞬间臊得满脸通红的话。

“哼哼……可依已经……什么意思?你到底想表达什么?给我明明白白地说
出来!”又是那个男人,故作糊涂地问道。

啊啊……启杰先生,对不起,请原谅淫荡的可依吧……就像道歉能洗脱不忠
的罪名似的,在心里忏悔了一番后,冯可依张开抖抖颤颤的樱唇,断断续续地说
道:“可依……可依已经……已经受不了了,啊啊……请来疼爱可依吧!”

把心中淫荡的欲望说出来,让恶意戏弄自己的人听,让正在玩弄自己的男人
们听,冯可依不由自主地带上了哭音,流下了羞耻的泪水。费了好大劲儿,才把
短短的一话说完,冯可依就像被电了一下似的,身体陡然一震,脸上浮出无法置
信的表情,因为她感到一阵巨大的兴奋感袭来,而只有背叛了最爱的人,比如自
己的老公寇盾,才会出现这种感觉。

难道我爱启杰先生?就像爱寇盾一样,我明确表示过不爱他的,莫非后来我
爱上了他……冯可依默默地问自己,感到不确定了。

“哈哈……我没听错吧!疼爱!你不过是下贱的母狗奴隶,配用这个词吗?
给我认清身份和你现在的处境,不要再说出这种令人笑掉大牙的话了,哈哈……
疼爱!笑死我了,哈哈……”

男人尖酸阴损的羞辱如锥子一般直扎耳膜,刺激得正在苦思爱不爱鞠启杰的
冯可依身体一阵狂抖,就像极致的冰火撞上会轰然爆炸似的,狂炽而出的受虐火
焰霎那间摧毁了她的心防,下意识地叫道:“啊啊……啊啊……可依受不了了,
啊啊……实在忍不住了,啊啊……啊啊……请狠狠地玩弄可依,啊啊……好想受
虐,把可依玩得乱七八糟的吧!”

男人似乎没顶住喷涌而出的牝犬气息的魅惑,大步走上前,推开碍事的其他
人,一把抓住冯可依的乳房,用力地搓揉几下,然后揪起挺翘硬胀的乳头,一边
捏,一边向外拉,同时还兴奋地问道:“你想他们怎么玩你?

“啊啊……啊啊……好羞耻,我不要说,啊啊……”

看到冯可依又开始扭捏起来,男人顿时大怒,手上持续加力,直把乳头拉得
似要从乳房上脱离,把乳房拉成一个难看的怪形怪状,嘴里狠狠地骂道:“你只
是一只淫荡的母狗,唯一的价值便是用身上能称为穴的地方令男人舒坦,除此之
外,你连垃圾都不如!”

“啊啊……好痛!啊啊……”在男人恶毒的羞辱下,强烈的受虐快感与无法
忍受的激痛一道冲天而起,脑际好像一下子被击穿了,冯可依不堪刺激地扭动着
越来越火热的身体。

“请把你们的大肉棒插进可依淫荡的蜜穴里!说!”男人发出一声大喝,逼
迫着冯可依。

“啊啊……不要……”冯可依屈辱得直摇头,有心想屈服在男人的淫威下,
但实在张不开口,重复那些羞耻的下流话。

“请随便插可依身上所有能称之为穴的地方!说!”男人又是一声大喝。

“啊啊……啊啊……请……请随便插……啊啊……求求你,饶了我吧!我说
不出口……”樱唇剧烈地抖颤着,挤出几个下流的字眼后,便无法继续下去了,
冯可依只好发出哀怨的央求。

“请把你们腥臭的精液射进可依香喷喷的嘴巴,射进可依贞洁的蜜穴和最喜
欢肛交的肛门里,其实这才是你的心声吧!给我收起令人恶心的假面孔,老老实
实地给我说!”男人猛地一扯手上被捏得扁扁的乳头,外形凄惨的乳房几乎被拉
成长条形。

“啊啊……痛死了,啊啊……请把你们腥臭的精……精液射进可……可依香
喷喷的嘴巴里,啊啊……啊啊……射进可依贞……贞洁的蜜穴里和最喜欢……啊
啊……最喜欢肛交的肛门里……”在眼泪鼻涕一起流出来的激痛刺激下,狂抖着
身子的冯可依感到她要泄了,脑中一阵电闪雷鸣,意识迷迷蒙蒙,本能的受虐需
求战胜了残存不多的理形,终于完整地说出了男人想要听的下流话。

“哼哼……真是费劲啊!总算把本性体现出来了,既然如此,以后就以母狗
的角色活在这个人间吧!”男人放下被捏得发紫的乳头,向身旁的男人们点了点
头。

得到授意的男人们再次围住了冯可依,纷纷把手伸向湿漉漉的阴户。

“啊啊……啊啊……好舒服,啊啊……可依泄了,泄了……啊啊……好美的
感觉啊……”大量的爱液汹涌地从阴户里溢出来,冯可依脸上露出愉悦的表情,
开心地坠进了永无止境的淫欲深渊。

           【未完待续】

           第九章 淫肉玩具(七)

        –悔过的留言–八月二十九日 星期一

“车董,冯可依真了不得啊!刚才那么狂乱,就像被干死前最后的疯狂,可
是她蹙起眉的脸蛋却给人一种凛然不可亵渎的感觉,就像冰霜美女,明明身体在
拼命地扭动,看起来充满野性,可我偏偏感到一种弱不禁风的楚楚可怜,最奇妙
的还是她的眼眸,恍恍惚惚的,但不经意飘过来的眼神湿润得仿佛能挤出水来似
的,没有几个男人能抵住这种诱惑啊!”

“的确如此!无论做什么事,可依都会全副身心地投入进去,就连被男人侵
犯,也是如此,不肯马马虎虎地敷衍了事,这是她独有的魅力啊!如果是别的女
人,比如冰莹,像她这样不眠不休地被一个又一个男人干,而且还表现得那么狂
乱,怎么也会感到疲劳的,可是可依,根本看不出一点憔悴的样子,难道是精液
补充了她的体力。不得不说,在这方面,可依真是强大,没有人能超越她。”

在执行董事室里,车忠哲和张真一边看着冯可依被凌辱的现场直播,一边发
出由衷的感叹。

“李秋弘都不在乎暴露身份,余择成和张勇为什么不向被他们干得死去活来
的冯可依挑明呢?知道彼此的真实身份,而且都是在一起共事的同事,这样玩起
4P才有趣嘛!对了,我还忘了他俩,再加上李秋弘都是可依追求者联盟会的会
员,粉丝们一起干他们心中的女神,嘿嘿……他们绝对没想到会摊上这样的好事
吧!”张真想了想,奇怪地向车忠哲问道。

“这还用说!无非是担心侵犯同僚的事败露出去,影响前程,哼哼……两个
只会占便宜的胆小鬼而已,没有什么大出息,还是李秋弘令人眼中一亮啊!不愧
是西北那边的,敢作敢当,看来我要多关注下他了。”车忠哲满脸不屑的样子,
没好气地说道,不过对李秋弘,却大加赞赏。

“余择成和张勇也许是怕被天星勒索吧!毕竟天星是凶神恶煞的黑道,而且
他们都知道冯可依就是月光俱乐部的梦。”张真心里一紧,担心李秋弘上位,便
开始为余择成他们说好话。

“哼哼……那也是胆小鬼,把他们挖过来就是错的,也不知道我这个美貌风
骚的丈母娘怎么想的。”名流美容院的人事权被董事长陈君茹牢牢控制在手里,
车忠哲因为难以安插自己的亲信,怨言颇深。

“车董,给他们点时间吧!我想他们还是有利用的价值的。尝过了母狗奴隶
冯可依的味道,那么美妙的三个淫穴会令他们念念不忘,而且每天都会接触到在
职场中散发出牝犬淫香的冯可依,您说他们还忍得住吗?哈哈……”张真不敢议
论名流美容院的最高层,连忙把话题转回去。

“哈哈……哈哈……”两个男人对视一望,会意地大笑起来。

×××××××××××××××××××××××××××××××××××

  对冯可依来说,辛苦而漫长的礼拜一终于过去了。从上周五晚上开始,到今
天早晨,连续三天不停地被侵犯、被凌辱,就连出发前的洗澡也不被允许,就这
样拖着沾满精液的身体,被李秋弘开车送到公司。

阴户和肛门都被电动淫具塞得满满的,堵住了出发前射进去的精液外流,冯
可依只能欠着臀部,半坐在椅子上,修正着李秋弘交给她的最终安全系统方案报
告。

每当身体动一下,似要把股间撑裂的电动淫具便摩擦着又热又痒的腔壁,带
来一阵强烈的快感,而李秋弘还不断地指挥她干这干那,阴户始终是湿漉漉的,
不停地溢出淫荡的爱液,在电动淫具时快时慢的震动下,冯可依无数次趴在桌子
上,剧烈颤抖着身体,迎来羞耻的高潮。

现在是今天的最后一项工作,去视察汉州周边的分店,李秋弘因为有事没有
同行,与冯可依搭档的是名流美容院的余择成部长。视察结束之后,余择成绅士
地驱车送冯可依回家。

坐在副驾驶的座位上,冯可依紧蹙着悲伤的眉宇,没有焦点地看着车窗外。
双手渐渐地握起拳头,手心被指甲掐出一道道白印,用力咬住嘴唇的脸颊浮起两
团红晕,看起来格外动人,冯可依感到柔软的真皮座垫都在震动,耳边都能听见
电动淫具发出的“嗡嗡”声。

又是担心被身旁的余择成听到奇怪的声音,又要拼命忍耐快感,不让自己发
出淫荡的呻吟声,冯可依苦不堪言地忍受着,心潮越来越荡漾,快感越来越强,
要不是顾忌余择成,只怕早就兴奋地把手指放在阴户上了。

“哦……是这里吧!差点开过了。”余择成猛地一踩刹车,把车子停在冯可
依公寓旁边,微笑地对她说道,戴着金丝眼镜的眼眸深处,不易察觉地闪动着一
丝兽欲的火焰。

在急刹车强大的惯性下,车子好像要掀翻似的,剧烈地颠簸着,车尾都要抬
起来了。要不是有安全带的保护,身体就要甩出去了,冯可依前倾着,股间的两
根启动了的电动淫具重重地撞击在娇嫩的肉洞上。

“啊啊……余……余部长,谢……谢谢你送我回家。”眉头痛苦地蹙起,脸
上是一副苦闷的表情,冯可依连话都说不利索了。

“可依,怎么了?看起来好像很累很累的样子。咦!怎么出了这么多汗,车
里点着冷气啊!”余择成忽然伸出手,在冯可依渗出汗水的脸上摸了一把。

“啊啊……”冯可依吓了一跳,连忙闪躲,见余择成目光清澈,应该只是无
心,没什么邪念,便松了一口气,同时不无警戒地推开车门,说道:“是的,应
该是睡眠不足、出虚汗了吧!”

“是啊!这两天可把我们的可依累坏了,那么今晚好好休息吧!因为处在收
尾阶段,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会突然忙起来呢!”余择成悻悻地收回手,一语双关
地说道。

“没办法啊!收尾阶段总会出现各种各样的问题的,余部长,谢谢你特意送
我回家,拜拜!”冯可依笨拙地跳下车,向表现怪怪的余择成挥手告别。

俊浩!你回来了吗……在昏暗的走廊里,冯可依一边担忧地想着,一边慢慢
地挪动酥软无力的脚步。趁李秋弘不在的时候,冯可依给弟弟发了好几通短信,
也挂了很多电话,但短信不回,手机关机。这令冯可依非常担心,生怕弟弟发生
意外。

冯可依打开了自家的邮箱,从里面取出一串银色的小钥匙。

“锁住你骚穴的钥匙被我投进你家的邮箱了。”

和余择成视察分店的时候,冯可依受到了李秋弘发来的短信。今早,在李秋
弘的车里,冯可依先是给他口交,然后被他按倒在放下来的座位上侵犯,感受了
一番车震的刺激,虽然是在无人的地下停车场里。接连射了两次后,心满意足的
李秋弘把无精可射的肉棒塞回裤裆,便把两根电动淫具插进冯可依的阴户和肛门
里,并在阴唇上锁上了三只荷包锁。

最好俊浩还没回来,好让我把那些下流的东西取出来……虽然挂念弟弟的安
危,但是冯可依又不想弟弟在家,因为按照惯例,一进门便会被弟弟扒光,她可
不想被弟弟发现阴户上了锁,而且里面还有别的男人射进去的精液。

打开房门,屋子里是黑的,冯可依为弟弟没有回来心中一喜。可是灯亮了之
后,冯可依发现弟弟那双一直搁在地垫上的大号球鞋不见了。感到奇怪的冯可依
来到她与弟弟同居的卧室,随后又跑到弟弟以前的卧室,不由吃惊地张大了嘴,
弟弟的东西全都不见了,房间里恢复了弟弟没来之前的状态。

俊浩,你回来过,把东西都取走了吗……冯可依失落地来到客厅,发现茶几
上放着一张白纸,拿起来一看,原来是弟弟给自己写的信,上面印着弟弟难看的
笔迹,致心爱的姐姐。

冯可依往下看,眼泪“哗哗”地流了出来,坚持把信看完后,冯可依再也控
制不住自己了,身子软软地倒下去,伏在地板上放声大哭。

致亲爱的姐姐:姐姐,对不起,实在对不起,我走了,再也不回来了。我知
道不辞而别有些随心所欲了,但我怕看到姐姐便舍不得走了,昨晚的事,这个暑
假的事,我准备全部忘记,从记忆里永远剔除出去。我是把姐姐当成可依这个令
我无比动心的女人来爱,虽然我知道不能爱自己的姐姐,也不能与相同血脉的姐
姐做爱,但我还是做了,我并不后悔,只是遗憾,为什么性感动人的可依偏偏是
我的姐姐……

……我爱姐姐的事,和姐姐做爱的事,因为太喜欢而调教姐姐的事,以及持
有受虐心的姐姐在我的手段下、变成又可爱又听话的淫荡母狗的事,只活在我的
记忆里,永远藏在我的心里。姐姐,我保证,绝对不会说出去!做出这个艰难的
决定,我很痛苦,心都要碎了,但我必须这样做,因为我是姐姐疼爱的弟弟,为
了姐姐能在世间生存,我只能收起对姐姐的爱,只能把你当成敬爱的姐姐……

……姐姐,请一定会到西京,和姐夫幸福地生活在一起。忘掉那个男人吧!
和那些淫乱不堪的日子告别吧!做个贞淑的妻子,回到爱你的姐夫身边吧!哪怕
控制不了被虐的需求,可以让姐夫虐你嘛!姐姐不是像姐夫一样,彼此都爱着对
方吗?我不是奉承姐夫,姐夫在我心中的形象非常高大,虽然年龄有些大,但的
的确确是个优秀的男人,而且从来不在外面找女人,对姐姐的爱胜过一切……

……如果姐姐还认我这个弟弟,请姐姐一定要举慧剑,斩淫心,忘记这个暑
假的事,忘记那些玩弄你的男人,忘记那些令你情难自控的下流事,回到西京,
和姐夫幸福地生活在一起,这才是姐姐最好的归宿。我也要回到普通的生活中,
我没事的,不用为我担心。姐姐,我们一起努力,一起加油好吗?一起做个堂堂
正正的普通人吧!一直爱你的俊浩,最多不济时只在心里偷偷展开回忆的俊浩。

–俊浩,对不起,对不起……是姐姐不好,是姐姐穿的太暴露,诱惑了你,
昨晚的事,这个暑假的事,姐姐不怪你,真的不怪你,姐姐是心甘情愿的……

  冯可依感到是因为自己每天被张维纯凌辱到很晚,然后拖着散发出牝犬味道
的身体出现在弟弟面前,结果诱惑了弟弟,也导致被触犯逆鳞的鞠启杰大怒,把
弟弟流放到残酷的肛虐世界里。于是,冯可依顿时泪奔了,向无辜的弟弟道歉,
不停地责怪着自己。

最初并不情愿,被失去理智的弟弟强行扑倒在地,对强暴自己的弟弟,冯可
依可谓是五味杂陈、百感交集,一方面是伤心,从小她就非常喜欢这个古灵精怪
的弟弟,一方面是痛恨,恨弟弟像张维纯这个恶棍一样,为了兽欲,肆意欺凌弱
小的女子,还有一方面,被年轻的男子凌辱,尤其是自己的亲弟弟,冯可依感到
一种抑制不住的兴奋。

做为姐姐,无论如何也不能和弟弟做出禽兽不如的乱伦丑事,可是弟弟年轻
的肉体、没什么技巧的性戏、蹩脚的调教手段又令冯可依迷醉,坚决反抗的念头
没过多久便雪水消融了,由半推半就转变成欢心奉迎,沉浸在禁忌的姐弟乱伦的
快感中,完全没有料到可怜的弟弟会因此受到那么严厉的惩罚。

就在冯可依伏在地上痛苦时,每当身体晃动,阴户和肛门里的淫具便顶着地
板,给她带来一阵直冲脑际的尖锐快感。然后,塞满了股间两个肉洞的淫具便露
出一丝缝隙,从中流出一滩浊白的精液,而这些数不清是几个男人射出来的精液
里便有弟弟昨晚注进去的。

感到下身湿漉漉的,冯可依狼狈地爬起来,一边跌跌撞撞地向浴室走去,一
边回忆起了昨晚一直到天明,和弟弟一起被男人们玩弄、凌辱,不久后便忘记了
一切,发痴发狂,最终坠进性倒错的快感地狱的事。

×××××××××××××××××××××××××××××××××××

自从星期五晚上被李秋弘装进木箱,送到这个魔窟以来,冯可依便被不计其
数的男人不间断地凌辱,所有的理性都被摧毁,悲哀地成为一只在肉棒下贪欢淫
欲的淫乱母狗。对于冯可依来说,沉浸在愉悦的快感地狱里可能是种自我保护,
至少那刺激无比的快感能令她暂时忘记残酷的现实,带给她一个短暂快乐的避风
港。

被这个魔窟豢养的几个年轻的母狗奴隶,披着透明的丝绢,半裸着凸凹有致
的身体端跪在失去意识、伏在长毛地毯上的冯可依身边,用热腾腾的毛巾为她擦
拭污浊不堪的身体。

  冯可依身上所有能容纳肉棒的地方都被插遍了,阴户和肛门又红又肿,凄惨
地向外翻着,不时有蓄不下的白浊精液流了出来。而她身上更是沾满了腥臊的精
液,其中有一部分是与她共事的同事们留下来的,戴着眼罩的冯可依对此并不知
情。

李秋弘接替张维纯成为新的调教者后,名流美容院的营业统帅部部长余沢成
和网络营销部部长张勇也加入到针对冯可依的奸计中去。

当余沢成和张勇听李秋弘说起一个月前应花雯芸之约,去月光俱乐部聚会,
在贵宾房里给他们口交的叫梦的母狗奴隶是冯可依时,不由相视一笑,根本就不
相信,当做笑话来听,可是见李秋弘笃定的态度不像做伪,便半信半疑地跟他去
验证。

  虽然冯可依带着眼罩,但余沢成和张勇一眼便认出来了,看到冯可依如母狗
一般痴狂的样子,两人都惊愕无比,但不约而同地腾起兽欲,感到无法抑制的兴
奋。

在雄性动物的本能下,对风姿绰约的冯可依的思慕瞬间转变成兽欲的占有,
同事之间的信赖也变得微不足道,余沢成和张勇变身为邪恶的凌辱者,用勃起得
痛胀欲裂的肉棒狠狠抽插着冯可依身上的三个肉洞,着迷地看着心中的女神暴露
出他们怎么也想像不到的痴态。

年轻的母狗奴隶们为冯可依清理完身体便退下去了,不久后,一个男人来到
冯可依身后,静静地凝望着她,眼里有怜惜,也有欲火,更多的是欣赏。

男人把冯可依抱上沙发,摆成臀部高高撅起的跪趴姿势,然后掏出巨大的肉
棒,对准被擦拭得干干净净的肛门,猛地捅了进去。只听“啊……”的一声,埋
在沙发上的脸仰了起来,冯可依发出一声愉悦的呻吟。

“啊啊……啊啊……好舒服,啊啊……”冯可依一边呻吟,一边抬高臀部取
悦着身后的男人,心里激动地想道,启杰先生,你终于出现了,终于来干你的可
依了……

当非常饱满、有如鸡蛋那么大的龟头斜斜地刺进肛门时,冯可依便感到一种
很熟悉的感觉,而当又粗又壮的肉棒整个捅进肛门里,那种独有的敦实和力度使
她完全确定,在背后与她肛交的男人便是她一直期盼的鞠启杰。

戴着眼罩的冯可依不确定鞠启杰是一直观看她被别的男人凌辱,还是在她被
移到这个静悄悄的房间里才出现的。在那个像是大厅一样的房间里,被不计其数
的男人侵犯,而那些男人里并没有鞠启杰,被无数个失望搅拌的心变得忐忑不安
起来,冯可依生怕自己判断错了,被带到这里不是鞠启杰的安排,是李秋弘在主
导。本来已死心了,可是鞠启杰却突然出现了,冯可依狂喜不已,委屈得想哭。

迅猛的肉棒剧烈地摩擦着紧凑的肛肉,如打桩机一般重重地夯在肛门深处,
冯可依感觉自己都要被捣烂了,一瞬间就被巨大的受虐快感带到美妙的肛悦耻狱
中。身后开始传来鞠启杰的喘息声,不时夹以几声愉悦的呻吟,听着那熟悉的声
音,冯可依心中一荡,真真切切地感到是自己的身体使鞠启杰如此舒服,不禁为
鞠启杰使用自己的肛门由衷喜悦,心中充满了无法形容的成就感。

肉棒的动作变得慢下来了,缓缓地抽送着,冯可依情不自禁地扭腰摆臀,催
促着鞠启杰,想要获得更强的快感。随着臀部前前后后的律动,柔软的沙发也在
摇动着,忽悠忽悠的,就像在飘,脸不由红了,冯可依为自己的淫荡感到一阵羞
惭,受虐的火焰撩得更高了。

就在这时,门忽然开了,一个身高两米以上、跟黑人有一拼的黝黑光头巨汉
赤裸着铁塔般的身体,用他健美运动员般肌肉贲张的手臂,以给小孩把尿的姿势
托着一个光着身子、被绳索捆绑得一动不能动的小伙子的膝弯,裆部紧紧贴着小
伙子的臀部,就像史前金刚,一步步地走了过来。

光头巨汉一屁股坐在冯可依身旁的沙发上,沙发顿时陷了下去,发出可怜的
“嘎吱嘎吱”声。戴着眼罩、在明亮的光线下才能模糊地看到轮廓的冯可依感到
眼前闪过一团巨大的黑影,同时闻到一股腥臭无比、好像很长时间没洗肉棒的味
道,不由慌乱地想,又有人来了吗?好臭啊……

“唔唔……唔唔……”

耳旁听到一阵好像痛苦的呻吟声,又含糊不清,冯可依忆起了自己带口球时
的情景,心中突地一揪,想道,是男人,还带上了口球……

鞠启杰忽然加速,就像刚插入时那样,坚硬的肉棒捣击着肛门,发出一阵密
集的“啪啪”声。冯可依扶在沙发上的双手被鞠启杰攥住,用力地后扯,上半身
被拉离了沙发,胸向上挺、腰肢反弓地浮在了半空中,同时,肉棒强大的冲击力
使身体向前挪动了一点,抬起、后又垂下的脸碰到了那团黑影的大腿。

不用言语,鞠启杰突然的动作使冯可依领会了他的意思,便晃动着脑袋,去
找等待她口交的肉棒,同时,奇怪地想道,两条腿啊!而且还贴在一起,啊!我
知道了,不是一个人……

脑海里浮起一个男人坐在另一个男人腿上的样子,冯可依忍着呕吐感,循着
散发出恶臭的方向抬起头部。脸颊上很快碰到了什么东西,触感不像肉棒,硬邦
邦的,像是皮革。刺鼻的恶臭钻进鼻子里,简直无法忍受,一心想取悦鞠启杰的
冯可依只好厌恶地张开嘴,心里却莫名地泛起一种被虐辱的兴奋,伸出鲜红的舌
头,沿着仿佛包上一层皮革的肉棒,向上舔去。

舔到头,来到恶臭最浓郁的地方,触感变回熟悉的龟头,冯可依心中一定,
勾动舌尖,在藏污纳垢的龟冠舔了几下,感受到肉棒不耐刺激地连连脉动,便张
大嘴,向龟头覆去。

咦!这是什么?圆环吗?啊!不会吧!男性贞操带……刚把龟头含在嘴里,
冯可依便感到尿道口的下方穿有一个很粗的圆环,联想到刚才的皮革触感,和寇
盾一起上色情网站、看到的男性贞操带的图片一下子浮上脑际。

好可怜啊!男人雄起的地方被这么玩弄……冯可依不住甩动舌头,舔着穿环
的龟头和被皮带密密麻麻地缠上的肉棒,感到一种从没有体检过的异样快感,激
昂的心房剧烈地跳动着,似乎比自己受虐还要兴奋。

             【未完待续】

             第九章 淫肉玩具(八)

        –尻犬奴隶– 八月二十九日 星期一

“好啦!别兴奋过头了!去给他舔肛门吧!”

“是……”听到好久不见的鞠启杰的声音,虽然还是一如既往的冷漠,好像
没有什么人、什么事能打动他坚如磐石的心,但冯可依还是不争气地觉得血往上
涌、心房怦怦乱跳,就像遇到了偶像那样激动,想也不想地把嘴巴向肉棒下方移
去,红嫩的舌头越过紧缩在一起的阴囊,伸向后面的肛门。

咦!男对男啊……身子不由一顿,冯可依还没舔到细细窄窄的肛门,舌尖先
碰到一根粗壮骇人、表面浮起贲张的血管的肉棒,瞬间便明白怎么回事了,可是
并没有预想中的恶心,反倒更加兴奋了。快速抽插的肉棒把肛门塞得满满的,在
脑中想像着男男之间是怎样一副样子的冯可依都找不到舔的地方了,只好索性连
肉棒一起舔。

“可依,发现了吧!这个小家伙也像你一样出色啊!接受调教才几天,便被
发掘出肛悦的本能,现在已经成为一只喜欢肛交的公狗了。哼哼……既然一公一
母两只狗都到齐了,给我发出淫荡的声音,大声地叫吧!”鞠启杰用力地挺动腰
部,比方才更快、更猛地抽插起来。

小家伙……公狗……看来年纪不大,好可怜啊!被当作公狗豢养了……鞠启
杰的语气与以往不同,尖酸了很多,似乎充满了怒气,在她的肛门里狂抽猛插的
肉棒也加深了心头的感觉,冯可依觉得奇怪,不知道哪里触怒了他,可是很快便
在美妙的肛交下快感如潮、神魂飘荡了。

冯可依被鞠启杰抱了下来,酥软的身体折过沙发的扶手,伏在沙发上,浑圆
的臀部更为突出地向后撅起,充满了魅惑。肉棒戴上贞操带的男孩也被光头巨汉
摆成了和冯可依同样的姿势,在沙发中央,两张脸贴得很近,几乎碰在一起。

鞠启杰向光头巨汉招招手,示意交换,来到男孩身后,将粗壮的肉棒狠狠地
捅进了凄惨地翻着红肉的肛门。男孩“唔唔”地叫着,分不清愉悦还是痛苦,急
促的呼吸顺着口球小小的排气孔洞喷出来,打在冯可依脸上。随后,光头巨汉攥
着看起来像成人小臂的巨棒,将狰狞可怕的龟头顶在冯可依的肛门上,在鞠启杰
的点头允许下,也一口气捅了进去。

“不要……啊啊……啊啊……太粗了,啊啊……那里会裂开的……”冯可依
猛地仰起了脸,脸上泪水涟涟,像是发狂地哭叫着,乞求着。

两个凌辱者快速地挺动腰部,“啪啪”的撞击声密集如珠落圆盘,连绵不断
地在冯可依和男孩的臀部上响起。冯可依渐渐适应了光头巨汉不似人类的巨棒,
拼命忍耐随着苦痛的潮水落下、汹涌拍上来的更加强烈的肛交快感,脸上不时露
出了愉悦的表情。而男孩就像是与她展开竞赛似的,在冯可依之后,也马上被鞠
启杰狂暴的肉棒带进了耻悦的肛交地狱。

“唔唔……唔唔……”男孩尖尖哑哑的叫声像极了野兽的嘶鸣,虽然含糊不
清,没有人能听懂,但明显充满了愉悦。

“啊啊……啊啊……好热,啊啊……啊啊……我的肛门,好热啊……”听着
和自己同样被肛虐的男孩发出越来越愉悦的叫唤声,脸上不断被他火热的呼吸喷
打着,冯可依感到自己的表现比男孩还要不堪,宛如和他比谁叫的声更大似的,
一时间,羞耻心被剧烈地煽动起来,肛交的快感更加强烈了,肛门就像被一根烧
红的铁棍贯穿了,热得受不了。

“唔唔……唔唔……”

“啊啊……啊啊……”

愉悦的叫唤声,淫荡的呻吟声,还有急促的喘息声,此起彼伏,绕梁不绝,
一公一母两只尻犬被狠狠地虐肛,都暴露出受虐的本性,沉浸在欲罢不能的肛交
快感中。鞠启杰在这时嘴角一勾,浮起残酷的冷笑,取下了男孩的口球,并向光
头巨汉打了个眼色。光头巨汉心领神会地裂开嘴,一边淫笑,一边扯下了冯可依
的眼罩。

“哦……”终于从痛苦的口球中解放出来了,男孩安心地吐出一口长气。

“你俩儿都是我的尻犬奴隶,互相接吻,认识一下吧!”鞠启杰发出冷冷的
命令。

“啊啊……”冯可依慌乱地睁开眼,除了洗澡以外,在被男人凌辱时,始终
带着眼罩,因此习惯了黑暗的眼睛被明亮的灯光刺激得流出了眼泪,还看不清东
西。

眼睛往上看,冯可依努力适应着光明,视线渐渐变得清晰起来。她看到与自
己头挨头那么近的距离里,一个赤身裸体的男孩把头埋在沙发上,正发出愉悦的
喘息声,被站在身后的鞠启杰用冲刺一般的速度抽插着肛门。

  只是厌恶地瞥了一眼舒爽得浑身乱抖的男孩,冯可依便直勾勾地凝望着鞠启
杰,眼里“噗噗”地落着眼泪,感到自己嫉妒得都要发狂了,心里又是心酸又是
焦躁,好想把男孩从鞠启杰身边推开。

男孩慢慢抬起了头,和冯可依四目相对。冯可依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惊叫,
认为自己看错了,连忙用手揉眼睛,惊恐地想道,不会的,不会的,只是长得像
而已……

“呜呜……呜呜……姐姐……呜呜……”男孩红着眼睛看着冯可依,嘴中泣
不成声地呜咽着。

“呀啊……”这下,冯可依不能自己欺骗自己了,顿时,伤心欲绝地发出一
声凄惨的悲鸣。

“可依,这是为了庆祝你我重逢,我精心为你准备的一个小小的礼物,喜欢
吗?哼哼……”鞠启杰冷冷地瞧着冯可依,嘲讽地说道。

眼前被鞠启杰狠狠地抽插肛门的男孩、被虐得凄惨无比却在肛交的快感下发
出愉悦的喘息的男孩正是自己的弟弟冯俊浩,冯可依无法接受这个残酷的事实,
痛苦地连连摇头,潮红的脸变得煞白,哭叫道:“啊啊……启杰先生,俊浩是我
的弟弟啊!你太残忍了,怎么能对他做这样的事呢!他还是个学生,求求你,饶
了他吧……”

就在冯可依疯了一般,准备扑过去保护弟弟时,身后的光头巨汉猛地一挺腰
部,一下子把她刚刚抬起的身子撞倒在沙发上,然后便是一阵疾风暴雨的抽插。

“啊啊……啊啊……放开我,啊啊……不要再干了,啊啊……啊啊……我要
去救我的弟弟,啊啊……”冯可依尖着嗓子大叫,拼命扭动着身体挣扎,可是换
来的只是肛门内的肉棒更迅猛、更粗暴的律动。

“俊浩,和你姐姐接吻吧!要热吻、湿吻,要是胆敢不老实、敷衍我的话,
我就拔出来,让你永远也射不出来!”

不知是被鞠启杰的话中含义所迫,还是怕极了他,冯俊浩身体一震,一边像
女人那样呻吟着,一边把嘴向姐姐的嘴唇凑过去。

“呀啊……你干什么?啊啊……俊浩你疯了,啊啊……不要……唔唔……”
冯可依拼命躲避着弟弟的唇舌,可是那么近的距离,根本无法闪躲,很快嘴唇便
被弟弟撬开了,叫骂声、哀求声嘎然而止,从被封住的嘴巴里溢出一阵含糊不清
的声音。

  “姐姐和弟弟每天晚上大被同眠,不知廉耻地以乱伦为乐,可依,你令我太
失望了,瞒着我,让你弟弟享用由我开发出来的肛门。你是我买来的母狗奴隶,
只有我才可以随便使用你的身体,对于偷走我的东西的俊浩,他做过什么,我只
好施以相应的惩罚了,不过,令我没想到的是,俊浩比你更加喜欢肛交!”

瞧着冯俊浩发出下流的“啾啾”声,狂乱地吸吮姐姐拼命想缩回来的舌头,
鞠启杰冷然一笑,说道:

“呜呜……呜呜……启杰先生,求求你,别再说下去了……”想到是因为自
己,弟弟才被抓去,在变态的淫欲中堕落,沦为鞠启杰嘴中的尻犬奴隶,冯可依
便止不住地落下眼泪,痛苦地哭泣不已。

像是为了嘲讽这对愚蠢的尻犬姐弟似的,鞠启杰和光头巨汉不约而同地甩起
了腰部,粗壮有力的肉棒,激烈地在肛门里抽插不停,密集的撞击声不绝于耳。

“噢噢……噢噢……”

“啊啊……啊啊……”

在男人们就像机器永不疲倦的动作下,没过多长时间,冯可依和冯俊浩便失
去了理性,沉浸在愉悦无比的肛交中。

“噢噢……噢噢……好舒服,噢噢……”

“啊啊……啊啊……肛门里好热,啊啊……啊啊……”

两只尻犬奴隶无一例外地翘高臀部,兴奋地扭动着身体,近在咫尺的嘴巴时
而放声呻吟,时而紧紧地覆在一起,狂乱地吻着。

“不愧是姐弟,都有受虐血统,连喜欢肛交的爱好都同出一辙,哼哼……又
吻在了一起,既然感情那么好,就让你们俩一起泄吧!”脸上浮出讥讽的笑容,
鞠启杰开始冲刺。

“噢噢……噢噢……我要射了,噢噢……”随着鞠启杰滚烫的精液如子弹般
射进肛门深处,冯俊浩爽得仰起脖子直叫,被贞操带拘束的肉棒一阵震动,在沙
发上留下一滩污浊的精液。

“啊啊……啊啊……好热,好美的感觉啊!啊啊……啊啊……来了,来了,
啊啊……可依泄了,啊啊……”与此同时,光头巨汉也在不住收缩的肛门里射精
了,冯可依一边发出满足的呻吟,一边剧烈地痉挛着,从湿漉漉的阴户里狂溢而
出的爱液把大腿都淋湿了,随后便无力地瘫软在沙发上,眯着失去焦点的眼眸,
沉浸在美妙的高潮余韵中。

×××××××××××××××××××××××××××××××××××

洗完澡、从浴室里出来的冯可依,呆然地坐在梳妆台前,面无表情地望着镜
子里的自己。虽然洗去了身体的污垢,也把两根电动淫具取了出来,但股间深埋
淫具的感觉还留在身体里,心情依然是那么暗淡,快乐不起来。渐渐的,两行清
泪从朦胧的眼眸里流下来。

是谁?俊浩吗……放在茶几上的手机响了起来,冯可依下意识地冲过去,把
手机握在手里。

不是俊浩……屏幕上闪动的是娘家的宅电,冯可依幽幽地叹了口气,接通电
话,放在耳边。

“妈……”冯可依富有感情地叫了一声,声音有些哽咽,被摧残的心房迫切
地想要得到亲情的滋润。

“可依,你怎么了?”察觉到女儿的不同,冯母连忙担忧地问道。

“没什么,妈,就是想家了。”冯可依抹抹眼泪,努力控制住情绪。

“傻孩子,吓了妈一跳,对了可依,妈还要谢谢你呢!俊浩在你那里住了那
么长时间,一定给你添了不少乱子吧!他刚才回来了。”按理说,这类话应该笑
呵呵地说的,可是冯母的语气却有些凝重。

“妈,看您你说的,俊浩也是我的弟弟嘛!俊浩平……平安地到家了把?”
整整一天,都没有和弟弟取得联系,虽然留信中写着回西京了,但也可能是被强
迫写的,人还在那个魔窟,被囚禁、侮辱着,现在得到母亲的证实,一直悬着的
心终于放了下来,冯可依安心地吐了口长气,心想,太好了,俊浩自由了……

“是的,一路平安地到家了,可是……可依,妈怎么觉得俊浩变得很怪啊!
一副遭受了打击的样子,无论我怎么问他,都不说话,还把自己关进房间里不出
来。你知道俊浩怎么了吗?在你那里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吗?”

听着母亲担忧的话,冯可依也挂念起遭受非人虐待的弟弟,心中一阵酸楚,
噙着眼泪说道:“没……没发生过什么不……不好的事,好像……好像和他在汉
州的好朋友吵架了,妈,不用担心,过几天就好了。”

“是这样啊!俊浩在汉州是有一个好朋友,高中时转学过去的,如果只是朋
友间的吵架,我就放心了。”冯母放心下来,语气陡然一松。

“俊浩马上就要开学了吧!妈,你跟他说,让他好好学习,把以前不愉快的
经历忘掉!”冯可依希望弟弟能把精力寄托在学业上,用时间治愈内心的伤痕。

“一会儿我就跟他说,可依,还有一件事,寇盾又来电话邀请我和你爸参加
下个月十六号在汉州举行的上市仪式,说起来寇盾对咱们家真不错,还说忙完上
市的事就带俊浩上美国治疗腿伤。”谈起女婿,冯母是赞不绝口。

“那是他应当做的。”冯可依脸色一黯,打起精神说道:“妈,不仅是十六
号的上市仪式,二十号的西京纪念宴会你们也要来啊!”

“呵呵……放心吧!两个会场我们都会参加的。寇盾呢!因为父母早亡,把
我和你爸看做是亲生父母,希望能得到长辈的祝福,我们当然要满足寇盾的心愿
啦!预计十五号晚上出发,第二天就到了。”冯母大略地告诉冯可依,他们的行
程。

“好的,妈!到时我请你们吃大餐。”冯可依开心地说道,阴暗的心情被吹
走了不少。

“可依,你爸可有趣了,知道寇盾邀请他参加上市仪式,高兴得直转圈,像
个孩子似的等不了,嚷着现在就要去,呵呵……”冯母开心地笑着,说着冯可依
爸爸的糗事。

父母的感情一向很好,这么多年相濡以沫,彼此都深爱着对方,听着母亲淡
淡但饱含深情的话,一时间,冯可依非常羡慕,轻声说道:“妈,你别让爸爸太
高兴了,爸的心脏不好,情绪最好不要波动太大。”

“没事的,妈看着呢!可依,你能嫁给寇盾这样优秀的人实在是太幸运了,
因此要懂得珍惜,要守护好这份感情。像现在这样抛开新婚的丈夫、一个人在外
地工作这类任性的事不许再做了,虽然寇盾令我们很放心,但外面花花世界的诱
惑太多了,妈可不想有一天他做出对你不忠的事,所以可依,承担起妻子的义务
来吧!”冯母又开始声讨起冯可依来。

“妈,您放心吧!我知道该怎么做了。”母亲老生常谈的话令冯可依陡然一
震,伤心的心弦又被拨动,一边应付着母亲,一边凄婉地想道,妈,您担心的事
没有发生,寇盾没有背叛我,可是您那愚蠢的女儿犯了今生最大的错误,已经对
他不忠了……

“可依,你那头的工作也该结束了吧!什么时候交差?”

感受到母亲对名流美容院这份委托工作的深恶痛绝,冯可依也是如此,如释
重负地说道:“二十号。”

“什么!二十号,那不是说参加不了二十号的西京纪念宴了,那可不行,可
依,你的脑袋是不是坏了,必须二十号之前给我回来!”冯母顿时炸了,气急的
叫声令电话“嗡嗡”作响。

“妈!你别着急啊!合同上是20号,因为可能提前,实际上,十六号就可
以交差了。”冯可依苦笑一声,赶紧解释道。

“可依,不是妈说你,寇盾为了上市,操了多少心,隔几天就飞一次美国,
连一点休息的时间都没有,还要硬挤出时间过问建造别墅的事,而你一个人躲清
静了,为什么所谓的社会价值,自己跑到汉州工作。寇盾脾气好,不说什么,妈
看在眼里,你太过分了,这是对寇盾的蔑视。你们的别墅已经建造好了,回来后
马上搬进去,寇盾肯定会越来越忙,你就安心地做个全职太太照顾他吧!”

“好的妈,我听你的,就做个全职太太。”母亲强迫她做的事其实是冯可依
最为期盼,也最想做的,在心里不住暗道,我们的别墅,我们的别墅……

精装修的别墅三天前便交付使用了,当初寇盾为了建造别墅,索性收购了一
家开发公司,落在冯可依的名下,具体运营打破了常态,不是由寇盾的恒远通信
技术有限责任公司负责,而是聘请了众多业界精英,组建了一套新的人马,也算
是为妻子留下了一份单独属于她的资产。

考虑到两人相差十多岁的年龄差,寇盾担心自己故去后,冯可依无所依靠,
除了开发公司、上市公司的一部分股权,这个别墅也一并落在爱妻名下。别墅的
顶层,寇盾透露过一些构想,但设计图坚决不给冯可依看,那是他为了喜欢受虐
的妻子亲自设计的SM房间,准备保留神秘感,等到建成入住后给娇妻一个大大
的惊喜。

我还有居住在那里的资格吗?……

冯可依在心里问自己,答案不是很确定,虽然仍在心底爱着寇盾,而且越爱
越深,绝不是因为鞠启杰勒令她去爱的命令,可是,她不确定,是不是只爱寇盾
一个人。况且,在汉州工作的后期,无法自拔地沉浸在糜烂的淫欲中,几乎每天
都是在被调教、被玩弄的日子里度过的,做下了许多淫乱不堪的下流事,身体已
经彻底污秽了,冯可依实在没脸回到深爱的老公身边。

还有一点,也是最重要的一点令冯可依对回到寇盾身边充满了顾忌。

那就是即使完成名流美容院的委托,回到西京新建成的别墅居住,像母亲希
望的做个一心照顾老公的全职太太,但鞠启杰曾经明言要她一边一心一意地去爱
寇盾,一边等到想要她的时候,重新做回淫荡的母狗奴隶供他取乐。而对此,冯
可依并没有拒绝,其原因并不是自欺欺人地担心寇盾和他的上市公司因为自己的
秘密暴露,遭受致命的打击。

不知因为什么,冯可依迷恋上了鞠启杰这个谜一样的神秘男人,无论他的命
令多么过分,就像碰到天敌似的,根本无法抗拒,只能认命地服从,就连亲爱的
弟弟被他抓去,凄惨地沦为了尻犬奴隶,心里也提不起恨意,只是在心里怪责自
己。而且,现在不仅是迷恋了,冯可依感到她好像爱上了鞠启杰,一颗心似乎分
成了两半,一大半是寇盾,一小半是鞠启杰。

想到她正和寇盾过着幸福的生活时,不知什么时候鞠启杰找上了她,结果是
什么呢!冯可依确信她会跟鞠启杰走,然后在某个酒店,或是那些地下色情俱乐
部里,再次做出背叛老公的事,一边在心里痛不欲生地向老公道歉,一边淫荡下
贱地取悦鞠启杰,不知羞耻地向他求欢,最终沉浸在淫靡的肉欲和无法拒绝的受
虐快感中。

冯可依不敢想下去了,背叛老公的负罪感有如地狱里焚烧罪人的业火一样,
在炙烤着她,一时没控制住,一串伤心的呜咽从嘴里溢了出去。

“可依,怎么哭了?别怪妈,妈是为你好。乖啊!别哭,好好休息吧!妈要
去看看俊浩了。”冯母还以为是过重的语气把女儿惹哭了,连忙心疼地劝慰了。

“好的,妈!您快去吧!我没事,拜拜。”

挂断电话后,冯可依实在忍不住了,卧倒在沙发上,瘦削的肩部不住耸动,
像个孩子那样大哭起来。

               【未完待续】

           第九章 淫肉玩具(九)

        –常务董事室– 九月五日 星期一

进入九月,气温依然居高不下,白天的太阳毒得很,幸好早晚吹拂起渐有秋
意的细风,能冲淡一些积郁不去的燥热。还有十天,就能离开闷热而阴森的汉州
了,冯可依的心中充满了浓浓的期待。

魔窟三天简直不堪回首,宛若做了一场最可怕的噩梦,冯可依把精力全放在
工作上,什么也不去考虑,令她奇怪的是预想的凌辱没有再发生,李秋弘就像什
么也没发生似的,除了工作上必要的接触,也不过来骚扰她,同原先一样兢兢业
业地工作,带领特别行动小组,完好地履行着组长的职责。冯可依不禁产生了一
种错觉,似乎那真的是一场梦。

在这异常忙碌的一周,之前积压的工作一项项完成,悬而未决的难题也被一
个个攻破,新系统构筑这项被名流美容院委托的任务顺利地进入到最后的修正阶
段。

“可依,你过来一下。”恭敬地放下办公桌上的固定电话后,李秋弘向冯可
依招招手。

“组长,有事吗?”这样的情况已经发生过很多次了,刚开始时心里还很忐
忑,担心李秋弘不怀好意,可是无一例外都是工作上的指示,于是也就不做他想
了,冯可依连忙放下手中厚厚的卷宗,快步走过去。

“车董要咱俩上去找他,走吧!”李秋弘站起来,一边走一边说。

“是。”冯可依跟在李秋弘身后,离开了特别行动小组室。

常务董事室分里外两间,车忠哲在里面的办公室办公,私人助理刘裕美穿着
性感的开领、露胸秘书制服坐在外间,负责接待。

“车董在等你们,快请进吧!”一遇上冯可依的视线,刘裕美马上把眼光飘
开,仿佛不敢四目相对似的低下头,摆出一个深深行礼的姿势。

“中午一起吃午饭啊?”经过刘裕美身边时,冯可依小声地说道,可是看到
刘裕美的头垂得更低了,感到非常奇怪,以前泼辣爽快的信息测评部前主任就像
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一副受气小媳妇般担惊受怕的样子,心里不由升起一阵不安
的感觉。

“打扰了车董,我是特别行动小组室的李秋弘。”

跟着躬身向车忠哲行礼的李秋弘,冯可依走进了常务董事室室,首先映入眼
帘的是几乎占了一面墙的落地窗外郁郁葱葱连绵远去的林海,绿得炫目,令人心
旷神怡,那里正是风景如画的汉州公园。

“可依,我这里景色不错吧!有时间的话,欢迎你上来坐。”

这是第二次来到常务董事室,冯可依想起刚到名流美容院总部大厦上班时,
出于礼貌上去拜访,车忠哲跟自己寒暄的话。

冯可依坐在柔软的沙发上,静静地听车忠哲跟李秋弘谈话,不大一会儿,搞
明白了车忠哲的用意。由于张维纯意外退出,在继任者李秋弘的带领和冯可依功
不可没的努力下,系统再构筑这项庞大复杂的工作并没有停滞,向着越来越好的
方向发展,马上就要完成了,出于感谢,车忠哲打算给予有功人员奖励。

看到车忠哲把眼光望向自己,冯可依连忙推辞道:“车董,我哪是有功人员
啊!按期完成委托是我的本职工作,不需要特意奖励,而且张部长由于意外离开
了特别行动小组,想必使您非常担心,也给您增添了很多烦恼吧!身为特别行动
小组的一员,我还没有向您道歉,怎么能要您的奖励呢!”

“不,不……可依,你太谦虚了,你们的团队非常优秀,我是发自内心的感
谢,尤其是任劳任怨的可依,我分外赞赏,请一定让我为你订做!”车忠哲摆摆
手,执意要给冯可依奖励。

“真的不用,咦!订做?”冯可依奇怪地望过去,不大明白车忠哲的意思。

“可依,不用推辞,是这样的,通过你们公司的翟总,我和你老公寇盾先生
见过面。”车忠哲面带微笑,开始讲述。

“咦!车董,您认识寇盾?”冯可依吃惊地睁大了眼睛。

“寇盾先生是个了不起的人啊!初次见面我就被他的魅力折服,而且我们的
相性也相合,谈得特别投机。随着接触的加深,我和寇盾先生渐渐成为无话不说
的好朋友。有一次寇盾先生谈起了你。令我吃惊的是,可依,你竟然是寇盾先生
新婚不久的妻子。”车忠哲看看冯可依,发出苦笑。

“车董,真没想到你和寇盾是朋友,寇盾一点也没跟我提起过。”冯可依半
信半疑地说道。

“可依,寇盾先生也也没跟我说你在我这里工作,我想他是担心我知道你和
他的关系后,工作不好开展吧!其实从寇盾先生那儿得知你的名字后,我便有些
怀疑你是他的妻子,直到上周,李秋弘告诉了我,我才完全确认。”车忠哲点点
头,解释道。

“原来是这样啊!”冯可依明白过来,叹息着说道。

“这个月十六日,寇盾先生在汉州举办庆祝公司上市的宴会吧!因此,我才
说想为你订做!那个时候,可依你做为董事长夫人出席宴会的晚礼服,请一定让
我为你准备,做为这次的奖励送给你。”

“谢谢你车董,心意我领了,可是接受这样的礼物,我不知道好不好啊!”
冯可依感谢地行了一礼,委婉地拒绝。

“可依,这份礼物不是因为寇盾先生,是为了感谢特别行动小组日以继夜的
工作而表示的一点心意,不仅你有,我给李秋弘准备了一个更好的礼物。做为寇
盾先生的朋友,我有幸得到邀请参加宴会,因此,哪怕是做为回报,我想给尊敬
的兄长、也是良师益友的妻子准备一件最华丽的晚礼服,成为舞台上最炫目的女
人。”

车忠哲诚恳的语气令冯可依不好拒绝,为难地说道:“可是,可是……”

  “哦……我知道了,你是担心寇盾先生知道了不高兴吧!如果因为这个,可
依你大可放心,我已经征求过寇盾先生的意见了,他说只要你同意就可以。”车
忠哲好像忽然想起令冯可依难以接受的原因,便“呵呵”笑着说道。

“原来你们都商量好了啊!可是,寇盾怎么不告诉我呢!好让我有个心理准
备啊!”冯可依的确是担心寇盾不高兴,听车忠哲这么一说,感觉接受他的礼物
也不是不可以。

“还没来得及吧!因为我们刚通的话,或者寇盾先生想给你个惊喜。可依,
这下你不会再拒绝了吧?”车忠哲笑吟吟地问道。

“既然寇盾已经同意了,那我就不坚持了,车董,您这么为我着想,我还推
三挡四的,真是对不起。不过,我真不想因为寇盾,您对我搞什么特殊化,宴会
正装的晚礼服价格不菲啊!我能问下您给组长的奖励是什么吗?”冯可依想,如
果给李秋弘的礼物和晚礼服的价值相差太大的话,她只能再次拒绝了,因为,她
不想因为自己使寇盾欠人情。

“可依,放心吧!车董送我的礼物可比区区一条晚礼服有价值得多。”李秋
弘看着冯可依,眼眸中不为察觉地闪过出一丝讥讽的笑。

“那么车董,实在太感谢了,麻烦您帮我选条好看的晚礼服吧!”冯可依只
好欣然接受,再次向车忠哲施了一礼。

“可依你接受了,太好了,我很高兴!不过,你喜欢什么样的晚礼服?华丽
的?还是那种很暴露、吸引男人眼球的?”

暴露……吸引男人眼球……在心中念着这些轻浮的字眼,冯可依蹙起了眉,
感到车忠哲似乎一下子变得轻佻了。

考虑到车忠哲是寇盾的朋友,冯可依只能往好处想,认为他是太高兴了,导
致激动之下说出了一些令女士难堪的话,便淡淡地说道:“我不大懂晚礼服,只
是在大学毕业式的酒会和参加好朋友的婚礼时穿过几回,不过,我想公司上市对
寇盾来说是非常重要的大事,不需要多么华丽,只要庄重一些就可以了。”

“只是庄重吗?不,不……可依,你不了解男人,寇盾先生拥有你这样艳光
四射的娇妻,肯定希望你的出场能盖过其他女人,因此必须要选那些性感漂亮的
款式。而且,可依你的身材这么好,该凸的凸,该凹的凹,最适合穿暴露身体的
晚礼服了,一定要选那种突出身体曲线的。就这么定了,不过,需要知道精确尺
寸,那么,快点量身体的尺寸吧!”

“今天就量吗?”被老公的朋友当面形容身材好,还用一些不礼貌、似乎性
骚扰的话语,冯可依感到她的心怦怦直跳,开始乱起来。

“当然是越快越好了,我都有些迫不及待了,咦!茶水怎么还没送过来,太
失礼了。”车忠哲歉意地向冯可依一笑,然后把变了颜色的脸朝向门口,大声叫
道:“裕美,你怎么搞的,还不过来上茶!”

咦!他怎么对刘裕美这么粗暴,就像使唤下人似的……瞧着车忠哲和她谈话
时温和的笑脸一下子消失了,一张脸变成铁青色,傲慢无礼地叫唤刘裕美,态度
恶劣得令人生厌,冯可依忽然感到有什么不好的事要发生了,惊恐的心不禁颤栗
起来。

“对不起,客人们久等了。”不一会儿,身后常务董事室的门开了,传来刘
裕美怯弱的声音。

咦!怎么光闻其声不见其人呢!不是送茶吗?为什么不送过来?好像一直站
在那里不动啊……冯可依觉得奇怪,便扭头向后望去。

“啊!这么会这样?裕美……你……”看到刘裕美后,冯可依大吃一惊地张
大了嘴,情不自禁地叫了出来。

刘裕美端着装有茶具的托盘站在办公室门口,脸上一副炫然若泣的表情,似
乎非常羞耻,犹犹豫豫的,想进又不想进。此刻,她的装扮已经不是刚才的秘书
制服了,上半身穿着能清楚看到肌肤的透明的黑色乔其纱衫,深V的领口上雪白
的酥胸就像字母Q,几乎全部暴露出来,殷红的乳头令人垂涎欲滴地翘起着,而
下半身仅仅裹着黑色的丝袜和黑色蕾丝吊袜带,连最基本的遮羞内裤都没有穿。

“快点进来!”

随着车忠哲蛮横的大喝,刘裕美发出一声低低的“是……”,就像腿上灌了
铅,步履艰难地走了进来。

裕美……冯可依目瞪口呆地看着刘裕美来到茶几前,在她身旁站下,不由在
心底发出一声呻吟,因为刘裕美暴露在外的阴户也像她一样,光溜溜的,一根阴
毛都没有。

双膝缓缓弯曲,满脸潮红的刘裕美软软跪下,开始把托盘里的茶具摆放在茶
几上,运送茶具的手不停地抖,茶碗里碧绿的液体荡漾着,激起圈圈涟漪。冯可
依感到刘裕美羞耻的反应是那么感同身受,她何尝没在鞠启杰面前做过这样的事
呢!一时间,心房剧烈地跳动着,为这错愕的一幕升起强烈的不安,身体禁不住
也在瑟瑟发抖。

“裕美……你……车董,这……这……”冯可依瞧着车忠哲,紧张地问道。

“呵呵……可依,请用茶。”车忠哲把茶碗送到冯可依手里,劝诱道。

“是……”冯可依礼貌性地啜了一小口,连忙放下茶碗,问道:“车董,裕
美,裕美她……”

“担心裕美吗?放心吧!裕美不是被我强迫的,是完全自愿的,每当来客人
的时候,暴露着身体为客人送上香茗是她最兴奋的时刻,就连我刚才的语气,我
也不想如此,真是失礼啊!可是不这样,裕美就得不到满足。”车忠哲一边说,
一边目光炯炯地望着冯可依,瞳孔深处兽欲的火焰了然可见。

“怎么会这样?这……”受不了车忠哲摄人的目光,冯可依低下了头,张口
结舌地说着,不安的感觉更强烈了。

“可依,让我猜猜你心里想什么,只有裕美这样可不行,我也好想露出骚穴
给车董看,嘿嘿……”车忠哲终于露出了淫笑,在冯可依面前说出一直想说的下
流话。

“你胡说什么?你!你!你……”冯可依猛地抬起头,恼火地斥责着冒犯她
的车忠哲,可是,声音却在怯懦地抖颤不止,连她自己都能清楚地感受到回敬的
话是多么软弱。

“茶也喝过了,可以测量身体的尺寸了,可依,脱光吧!不是准备做为董事
长夫人出席寇盾先生的上市晚宴吗?对出现在盛大场面的你来说,没有比色情的
晚礼服更适合打扮你那经过改造的身体了。”

“不,不……我不要那样的衣服……”冯可依一个劲地摇头,心里惊恐地想
道,他为什么那么说?难道……他知道我的秘密……

在这险恶的气氛下,惊弓之鸟的心中情不自禁地生出逃走的冲动,就在冯可
依刚要有所动作时,手腕被坐在旁边的李秋弘紧紧地攥住了。

“嘿嘿……可依,完全没有必要有顾虑,你是个变态受虐女的事,车董早就
知道了!想不到吧!车董送给我的礼物就是你,母狗奴隶可依下流的身体,我可
以随意享用。”李秋弘阻止了冯可依想要逃跑的企图,面带淫笑地说道。

母狗奴隶可依……我的身体是车董送给李秋弘的礼物……呀啊!我不要……
脑中有如放映机,从李秋弘挥舞着背面印有自己淫靡的照片的通行证开始,一幕
幕羞耻难堪的画面在脑海里闪回,冯可依好像一下子失去了力气,软软地坐在沙
发上,声音越来越小,无力地说道:“组长,你……你胡说什么……”

冯可依被李秋弘的话搞得狼狈无比,眼眶里控制不住地滚落出悲哀的泪珠。
李秋弘接替了张维纯的位子,在整理电脑时发现保存在硬盘里的冯可依的调教资
料,从而摇身一变,变成比张维纯更加暴虐的调教者。这件事发生在十天前,而
按照李秋弘话头的意思,冯可依想道,既然车忠哲早就知道了我的秘密,那么岂
不是说,张维纯和李秋弘其实是被他操纵的,是有计划地对我展开调教的……

想到这个几乎可以确定的可能性,冯可依顿时如坠冰窟,手脚发麻,感到自
己掉进一个巨大的陷阱中。再联想到花雯芸是特别美容中心的院长,受车忠哲直
接管理,自己是在特别美容中心做全套美容时被花雯芸发现了受虐的性癖,也是
在花雯芸的诱惑下去月光俱乐部玩乐,享受暴露身体的快感,如果花雯芸把她的
一切报告给了车忠哲,那车忠哲知道她的秘密就并不为奇了。

有没有可能这一切都是车忠哲命令花雯芸做的呢!甚至,月光俱乐部,以及
那些色情地下俱乐部都是名流美容院的产业……冯可依想到这儿,脸上顿时失去
了血色,变得苍白无比。

李秋弘兴奋地瞧着在腿上紧紧地攥着拳头的冯可依俏脸煞白、六神无主的样
子,顿时被深陷在内心纠葛中娇弱可怜的漂亮女下属刺激起了兽欲,雄健的肉棒
就像充满了电似的,一下子支楞起来,把裤裆顶地老高。双手猛地伸过去,李秋
弘一把揪住冯可依的裙角,用力向上拽去,霎那间,花色的鲜艳连衣裙被卷到了
腰际。

“呀啊!你干什么?松手!快松手啊……”不理冯可依的惊叫,李秋弘睁大
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冯可依暴露出来的股间,光溜溜的阴户上一点遮羞的东西
都没有,粉嫩狭长的肉缝微微隆起,纵刻在白皙的小腹下面。

“组长,不要看了,求求你……”扯不动裙角,冯可依连忙把手护在阴户上
面,带着哭音求道。

“嘿嘿……记得一周前我跟你说过,要你裙下光光、不穿内裤上班,没想到
你会这么听话!看来母狗奴隶就是母狗奴隶啊!只要是羞耻的命令,就欢喜得受
不了。”李秋弘发出一声淫笑,铁钳般的大手攥住冯可依的手腕,连裙角一起拨
到一旁,如少女般粉嫩无毛的阴户再次暴露了出来。

“很久没有给你快乐了,看你这么听话,可依,你想哪里得到奖励?骚穴?
或者还是你最喜欢的肛门?”李秋弘两眼发光地瞧着冯可依的股间,慢慢地把头
探过去。

“不是,不是那样的,组长,求求你,不要说了,啊啊……你要干什么?”
察觉到李秋弘的动作,冯可依又惊叫起来。

“我说错了吗?如果不想,为什么骚穴会湿?嘿嘿……”李秋弘把脸贴着冯
可依光滑的阴户,慢慢地摩挲着,感受到脸部传来湿润的感觉,充斥在心头的兴
奋简直无法抑制。

“啊啊……组长,求求你,不要在这里,啊啊……啊啊……车董,您别听他
胡说,不是那样的……”李秋弘粗糙的脸摩挲在火热的阴户上,娇嫩的肌肤泛起
被粗重的喘息喷打的感觉,心中不由一阵激荡,冯可依情不自禁地娇喘着,呻吟
着,可是由于羞耻心在作怪,还在强自否认着。

“可依,你是怕不乖乖地听话,会被我打屁股,所以出发前特意脱下内裤,
裙下光光地来上班,对吧?”

完全被李秋弘说中了,冯可依慌乱地直摇头,欲盖弥彰地说道:“不是……
不是的,啊啊……组长,不要当着车董的面,求你了……”

“哈哈……哈哈……”李秋弘大笑起来,慢慢地把头抬起来,充满讥讽地看
着冯可依,说道:“不要当着车董的面!可依,你可真是胸大无脑啊!怎么到现
在还不明白?其实我是被车董委托,专门调教你的人,是张维纯的继任者,现在
明白了?”

他是张维纯的继任者……是在车董的命令下来调教我的人……果真是这样!
车董计划了这一切……猜测终于得到了证实,冯可依感到胸口就像被一块巨石压
住似的喘不过气来,心中充满了浓浓的屈辱。

“嘿嘿……你不知道十天前的那三天快乐无比的日子,在你的骚穴和肛门里
灌满了精液、把你干得高潮不断的人里就有车董吧!在那之前,更是车董只用绳
缚,便令淫荡的你陷入绳醉,不知羞耻地浪叫不停。”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冯可依深受打击地喃喃自语着,不想回
忆的记忆再次在脑海里回映起来。

“母狗可依!”车忠哲灼灼逼视着冯可依,厉声喝道。

耳膜中一阵轰鸣,冯可依像被吓呆了,又像被喝醒了,身体陡然一震,随后
瑟瑟发抖地佝偻在一起,直往沙发的角落里缩。

“相比什么董事长夫人、寇太太,这个称呼最适合你了,是吧!我的母狗奴
隶,可依,哈哈……”车忠哲摘下了名流美容院常务董事的面具,发出冷厉的声
音、狂肆的大笑,一瞬间变成另外一个人,锋芒毕露的气势冲天而起,即像强健
精悍的猎豹,又像残忍狡猾的狐狼,,重新变回了SM界鼎鼎有名的调教大师车
浩。

他是冰莹姐的主人,是冰莹姐口中的浩哥……冯可依想起来在哪儿听过这个
声音了,和林冰莹、王荔梅一起三人淫戏的夜晚,脸上戴着魔鬼面具、鞭打林冰
莹后过来捆绑自己的那个男人发出的正是这种声音。

               【未完待续】

           第九章 淫肉玩具(十)

      –两只牝犬的双头龙淫戏–九月五日 星期一–

这个声音的主人,也就是车浩,在十天前的魔窟不止一次地用粗糙的麻绳捆
绑过冯可依,令冯可依在绳索一点点勒紧肌肤的妖异快感下颤抖、狂乱。

和寇盾诸多的床上秘戏中,冯可依分外喜欢绳缚。被心爱的人用绳索绑缚,
夺去身体的自由,摆成一个个下流的姿势,有一种凄惨之中倍觉甜蜜的快感,于
是,每当寇盾绑她时,冯可依便禁不住地心潮荡漾,娇羞可人地任老公捆缚。只
是由于寇盾的绳缚水平一般,而且还是在熟悉的老公面前,羞耻感不是那么强,
直到那天被林冰莹的主人车浩捆绑,冯可依才见识到了什么才是真正的绳缚。

粗糙的麻绳像有自主意识的生物在肌肤上绞动游走,发出“吱吱”的声音逐
渐勒紧,很快身体便在陌生男人操纵的绳缚下失去了自由,与此同时,冯可依感
到被拘束的受虐快感正在快速苏醒,心里充满了异样、刺激的感觉。

每当绳索紧紧地在身体上打结,粗糙的结头摩擦着娇嫩的肌肤,冯可依便抑
制不住地发出甜腻的喘息声。待身体被吊起来,双臂反绑在背后的冯可依在半空
中摇摆,在自重的作用下,绳索深深地陷进柔肌,勒出一道道刺眼的红痕,那种
令人迷醉的痛、胀、热汇合成一种妖异的快感,汹涌地从身体里冒出来。这就是
所谓的绳醉,沉浸在绳醉的冯可依飘飘荡荡着,坠入了快感如潮的受虐深渊里。

十天前的魔窟是冯可依第二次被那个绳技绝伦的男人绑缚。粗糙的麻绳刚勒
紧肌肤,被绳醉烙印的身体便升起一种非常熟悉的感觉,冯可依顿时知道绑缚她
的人是谁了。几乎是一刹那,身边变得火热敏感,阴户深处的淫蕊不安分地蠢蠢
欲动,淫荡的爱液汹涌地溢了出来,冯可依再次沉浸在抗拒不得的绳虐快感下。

虽然被那个男人绑缚了两次,但冯可依只知道他是林冰莹的主人,被称做浩
哥。由于第一次被捆绑时,车浩戴着魔鬼面具,第二次则是冯可依被强制戴上了
眼罩,所以冯可依一直没有机会看到车浩的长相。

啊啊……捆绑我的车浩就是名流美容院的常务董事车忠哲……惊愕异常的冯
可依万万没想到这次汉州之行的业务委托人竟然是捆绑自己、凌辱自己的人,一
时间,就像遭受了重大打击似的,瘫软在沙发上。

“终于知道车董的真正身份了吧?是不是一点也没想到?嘿嘿……用你湿漉
漉的骚穴和车董打招呼吧!”李秋弘趁机把发懵的冯可依抱起来,放在腿上,然
后把手臂穿过她的膝窝,像给幼童把尿似的把她的双腿分开,向车忠哲展示光溜
溜、毫无遮掩的阴户。

“呀啊……放开我,组长,你要干什么?快放我下来!”冯可依拼命地挣扎
着,想要合上双腿,可是在孔武有力的西北大汉前,她微不足道的反抗就如蚂蚁
撼象一般,完全无济于事。

瞧着冯可依毫无意义的抵抗,车忠哲摇摇头,脸上浮起讥讽的笑,然后从沙
发上站起来,慢慢靠近,蹲在她身前,向她暴露的股间伸出手。

“呀啊……车董,你不能这样,别把手伸过来,不要碰我!”挣扎更加剧烈
了,冯可依发出声嘶力竭的叫声。

车忠哲挥舞着修长的手指,在波光粼粼的肉缝上扫拂着,像是要更强地撩起
冯可依的羞耻心似的,搅动着汩汩溢出的爱液,发出越来越大的声音,然后,拨
开纤薄的阴唇,微微用力,把食指滑进了濡湿的肉洞中。

“不要,不要……啊啊……求求你,拔……拔出来……”随着手指的侵入,
冯可依好像一下子失去了力量,无力地靠在李秋弘身上,发出哀婉的央求。

“嘿嘿……水很多啊!发洪水吗?”车忠哲拔出手指一看,整根手指都染上
了黏糊糊的爱液,放在鼻头微微一嗅,一股沁人的淫香直冲脑际。

“不要……啊啊……”冯可依羞耻地扭过头,不去看车忠哲把沾有她爱液的
手指放进嘴里,发出下流的“啾啾”声吮吸。

“啊啊……啊啊……车董,不要……”下一瞬间,发出响亮叫声的冯可依又
把脸转回来,哀求地看向车忠哲,因为车忠哲一下子把两根手指捅进了她的肉洞
里,正慢慢地向里面深入。

“嘿嘿……可依,你的蜜穴简直像个贪吃的孩子,无论插进去的是什么,都
拼命地吮紧,不管不顾地往里面吞呢!”车忠哲用揶揄的语气形容着冯可依会自
动吮吸的阴户,同时律动手指,不快不慢地在紧凑的肉洞里来回抽插。

车忠哲一边指奸着变得越来越热、缩得越来越紧的蜜穴,一边把另一只手向
上探去,伸进连衣裙的领口,攫住里面一只柔软的乳房,用力地搓揉起来。

“啊啊……啊啊……不要啊……”冯可依无助地呻吟着,丰满的胸部随着急
促的喘息,波浪般的起伏不停,可是那甘甜的呻吟声在心事激荡下,变得又尖又
哑,婉转起伏,充斥着愉悦和满足,仿佛在告诉侮辱她的男人,在受虐快感的刺
激下,她已经兴奋起来了。

“可依,你还不知道吧?把你的身体改造成像现在这样淫荡,只要施加一点
刺激便处在发情的状态,是蒙我所赐。”车忠哲抛出一颗重磅炸弹。

什么?他说的是真的吗?莫非……冯可依惊恐地看着车忠哲,心里腾起一阵
不好的感觉,感到似乎触摸到了什么,针对自己的阴谋正浮出一角。

“花雯芸和田野其实是在我的命令下,引诱你做阴蒂包皮切除手术的,当时
他们问我,打算把包皮剥到什么程度?知道我是怎么答复的吗?嘿嘿……我说哪
怕只是被柔软的内裤轻轻摩擦,也会刺激得受不了,没完没了地狂溢爱液,变成
一只轻易就会泄身的淫荡牝犬,我想要的是这种效果,于是,你的包皮便被全部
切除了。”

  车忠哲一边说,一边揪住随着挺翘而起的阴蒂在微微摇摆的银环,然后,用
力一扯。

“啊啊……啊啊……”充血的阴蒂一下子被拉得又细又长,一股极为强烈、
极其尖锐的快感直冲脑际,脑袋中仿佛闪起了一道闪电,冯可依当时就泄了,嘴
巴合不拢地大张着,发出一阵嘹亮的尖叫声。

“你瞧!让你泄就这么容易,一拉即可,哈哈……”狂笑声后,车忠哲轻轻
扯动着阴蒂上的银环,问道:“可依,想再泄一次吗?”

“不……不……不要……啊啊……车董,求求你,啊啊……饶了我吧……”
顾不得享受高潮后美妙的余韵,冯可依骇得花容失色,忙不迭地求饶。

“多么有趣的玩具啊!不需要酝酿,说泄就泄,想泄多少次都可以,我想,
拥有这种身体的你对那些施虐狂来说是不可多得的至宝啊!而且,可依你还有另
一种令人欲罢不能的特性,在我调教的众多母狗奴隶中,只有林冰莹才能和你相
提并论,那就是你到达了绳醉的境地,你可真是超出了我的预料啊!也正因为如
此,高傲的橘先生才会看上你,宁愿付出极大的代价也要从我这里买走你。”

竟然是这样,他是为了卖个好价钱才把我的身体改造成如此淫荡不堪的吧!
这个混蛋,卑鄙的人贩子……冯可依想到这儿,再也抑制不住冲天而起的怒气,
打断了车忠哲的话,咬牙切齿地说道:“你怎么能这样?太无法无天了!光天化
日之下,竟敢随便买卖女人?”

“如果是良家妇女,还有资格质问我,就你!一个风骚淫乱、明明有老公却
离不开橘先生肉棒的母狗,哼哼……我是卖家,橘先生是买家,我们没有本质上
的区别吧!你怎么不去质问橘先生?不敢?还是不想,甘愿做他下贱的玩物?我
问你,是谁哭着喊着想背叛老公、成为橘先生的女人?又是谁被橘先生发掘肛交
快感时,泣不成声地哭求,说什么请让可依成为您的母狗奴隶吧?”

“求求你,呜呜……别说了……”在车忠哲毫不留情的质问下,冯可依流下
了羞惭的眼泪,呜咽起来。

“身为母狗奴隶,难道现在还不醒悟吗?寇盾先生真是可怜,现在还蒙在鼓
里,一门心思扑在公司上市上,不知道他的爱妻做出那么多背叛他的事,就你这
种不恭敬的态度,看来我在下次遇到特别投缘的寇盾先生时,有必要跟他说清楚
了。”车忠哲扔掉手上的银环,大概觉得令冯可依再泄一次有些太便宜她了,便
大为光火地威胁着冯可依,同时再次把两根手指捅进湿漉漉的肉洞里。

“呀啊……不要……车董,啊啊……对不起,我知道错了,啊啊……求求你
啦,别跟寇盾说……”受了这么多屈辱还不是为了深爱的老公,冯可依只好哀羞
地向车忠哲道歉,乞求他的宽恕。

“实话跟你说,你沦为现在的下场都是因为我,但始作俑者不是我,如果你
是个贤良贞淑、对老公忠贞不渝的女人,我也不会把你当做标靶,要怪就怪你有
受虐的血统吧!你这样的女人即使没有遇见我,早晚也会被人调教成只能生活在
SM世界里的母狗,这是你的宿命。”车忠哲一边冷冷地说着,一边快速地律动
起手指来。

车忠哲的话字字见血,戳在冯可依的心口,她终于知道来到汉州后发生的事
全部都是出自于这个男人的奸计。

我,荔梅,裕美,还有俊浩,最后沦为牝犬奴隶都是因为他的阴谋吧!李秋
弘,张维纯,花雯芸,田野,雅妈妈,肖教授,再加上张翔一,这些玩弄过我的
男人女人都跟他的奸计有关吧……越往深处思忖,心头就越乱,恐惧、后悔、羞
耻、哀怜各种负面情绪纠葛在一起,搅拌着冯可依那颗脆弱的心。

“啊啊……啊啊……所有的事都是你安排的,啊啊……太过分了,啊啊……
啊啊……”冯可依喃喃地自言自语,痛苦地摇着头,好想把这些令她痛不欲生的
情绪驱除出去。

股间传出“咕叽咕叽”越来越下流的声音,火热的阴户仿佛融化了似的,腾
起一阵舒愉的快感,乳房被他狠狠揉着,乳头被他用力地夹在指缝里,冯可依不
禁痛得蹙起了眉,,可这种刺骨的痛楚带来的受虐快感却令她轻快了不少,似乎
驱散了郁结在心头的痛苦,有一种被解救的明悟。

来操我吧!用你的大肉棒,让我狂乱起来吧!不管是谁,我都愿意,哪怕是
你这个毁掉我人生的恶魔,我不想再这么痛苦下去了……冯可依泪眼朦胧地望着
她无比憎恶的车忠哲,想要被他玩弄,想要被他侮辱,想要从身体里汹涌喷出的
受虐快感把她吞没,来获得忘记一切的的欢愉,好把她从像地狱那样严酷的现实
中解救出来。

“嘿嘿……”车忠哲读懂了冯可依眼里的意思,发出一阵得意的淫笑,然后
转过头,对嘴里叼着一根很大很长的女用双头龙淫具、像母狗一样跪伏在他身边
的刘裕美说道:“裕美,打算用这个?”

见刘裕美恭顺地垂首点头,车忠哲拔出湿淋淋的手指,放在冯可依的嘴旁,
命令道:“给我舔干净!”

冯可依身体一震,眸中的光华愈见迷蒙,抖颤着嘴唇把嘴张开,屈辱地含进
了刚从她的阴户里拔出来的手指,感到浑身的血液都在加速流动,心房“砰砰”
跳了不停,说不出的兴奋。

“我的奴隶秘书今早跟我说想和你玩玩,还说准备好了她最喜欢的玩具,你
看,这不叼在嘴里拿来了吗?可依,现在还是工作时间,为了增进同事的感情,
做为特别行动小组的一项重要的工作,我以委托人的身份命令你,用这根双头龙
淫具,陪裕美好好玩玩。”

车忠哲话声刚落,李秋弘便动作起来,三下两下扯下了连衣裙,把冯可依拔
个精光。

“呀啊……不要……”嘴里吐着拒绝的话,却没有什么反抗的举动,冯可依
半推半就地暴露出赤裸的身体。

“可依,裕美,你们去收拾我的办公桌,一会儿就在那儿玩,那里的风景最
好。”车忠哲指指他的办公桌,命令道。

被设下奸计、毁了自己一生的男人观赏取乐,还要为他收拾好狎玩自己的场
所,冯可依心中点燃着熊熊的受虐火焰,一边娇喘连连,一边和同样脱光了的刘
裕美清空了车忠哲的办公桌,然后,彼此都眨着羞惭哀伤的眼睛对视一眼,爬上
了办公桌。

两只饱满的熟桃臀部相向着慢慢抬高,露出湿漉漉的阴户、狭窄的肛门,冯
可依和刘裕美跪伏在办公桌上,都在不胜羞耻地颤抖着身体。车忠哲从刘裕美嘴
里取过双头龙淫具,来到两人中间,把又粗又长的一端狠狠地捅进了刘裕美的阴
户里。

“啊啊……啊啊……主人,不要那么粗暴,啊啊……太深了,啊啊……”刘
裕美眉头紧蹙,发出即痛苦又愉悦的呻吟声,双头龙淫具的另一端从她的阴户里
垂下来,就像长了一根硕大的肉棒,随着身体的抖颤,下流地摇晃着。

“啊啊……啊啊……可依……啊啊……”刘裕美一边扭动着身体,一边叫唤
着冯可依,看起来淫荡无比,仿佛很久没有得到满足似的。

裕美……冯可依在心里念着刘裕美的名字,为原先傲气凌人的名流美容院信
息测评部主任变成现在这副样子,感到又是惊恐,又是哀伤。

“可依!没听到裕美叫你吗?自己插进去!”车忠哲冷冷地命令道。

啊啊……老公,对不起,我又被人玩弄了,啊啊……冯可依满怀罪恶感地向
寇盾发出无声的道歉,然后,一边把手向后伸去,摸到双头龙淫具的另一端,将
硕大的龟头抵在濡湿的肉缝上,一边垂下头,低声说道:“是……”

“啊啊……啊啊……裕美,啊啊……”冯可依慢慢地向后挺动臀部,双头龙
淫具越来越深地陷没在欢快蠕动的肉洞里面,随后,臀上响起“啪”的一声,两
个浑圆丰腴的臀部撞在一起,双头龙淫具的仿真龟头捅到了子宫口。

“啊啊……啊啊……可依,啊啊……”

“裕美……啊啊……啊啊……”

一根粗大的双头龙淫具贯穿着爱液俱在狂溢的阴户,两个哀羞的母狗奴隶好
像比谁更淫荡似的,拼命地扭腰、舞臀,发出此起彼伏、高低不同的呻吟声,双
双沉浸在即美妙又刺激的女同蜜戏中。

×××××××××××××××××××××××××××××××××××

“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

西沉的太阳挂在窗畔,染红了迷蒙着眼眸、正在火热接吻的冯可依和刘裕美
汗津津的裸身。在名流美容院总部大厦的顶层,二人像母狗一样跪伏在被爱液染
湿的办公桌上,高高撅起的臀部后面各站着一个男人,粗壮的肉棒发出“噗哧噗
哧”的声音,在干了几小时、依然紧凑的肛门里狂抽猛插着,两具曼妙的身体随
之妖艳地摇晃着,散发出一股淫靡的风情。

“可依,在大厦的最高层挨操,感觉如何啊?虽然能欣赏窗外美丽的风景,
但是因为一般人上不来,不会被人发现,是不是满足不了你的暴露欲,不是那么
尽兴呢?待会儿我们回到特别行动小组室,接着玩吧!正好荔梅也在,一起3P
怎么样?不过那里的隔音效果不好,可能会被隔壁办公室或走廊里的人发现啊!
嘿嘿……”李秋弘一边奸淫冯可依的肉体,一边玩弄着她的心。

“呀啊……不要……我不要被发现,啊啊……啊啊……”还剩下一点神志的
冯可依摇着头,可呻吟声却变得愈加火热,似乎被李秋弘描述的情景撩发起了淫
心,禁不住地兴奋起来。

“可依,就你这副骚样儿,不知道回到西京后,将过上怎么的母狗生活呢?
会不会像现在这样满足呢?哼哼……还剩下十天的时间,好好享受快乐吧!”车
忠哲飞快地挺动腰部,干得李裕美直叫,前伸的手掌爱不释手地搓揉着冯可依丰
满柔软的巨乳,脸上挂着莫测高深的笑,别有含义地说着。

啊啊……回到西京以后,我还要过母狗的生活吗……他什么意思?只是纯粹
地羞辱我?还是说漏了嘴?难道,我回不到寇盾身边了,或者即使和寇盾在一起
了,也要继续遭受他们的凌辱……

  车忠哲的话在冯可依心中引起了滔天巨浪,又如一块巨石压在心口,憋闷得
喘不过气来,可是由塞满肛门的肉棒带来的肛悦很快打散了抑郁的心情,学会逃
避的冯可依重新陷入迷乱,坠进愉悦万分的肛虐耻狱中。

“啊啊……啊啊……肛门好热,啊啊……啊啊……裕美,啊啊……裕美只是
肛交就要泄了,啊啊……主人,让裕美泄吧……”

“哼哼……不行,给我使劲憋着,要泄就和可依一起泄。”车忠哲发出一声
冷笑,残忍地拒绝了刘裕美的请求。

“啊啊……啊啊……受不了了,啊啊……可依,快点啊!和裕美一起泄,啊
啊……”刘裕美急切地看着冯可依,迫不及待的心情一览无遗。

“啊啊……啊啊……好舒服,啊啊……裕美,啊啊……可依也要泄了……”
冯可依仰起脸,樱红湿亮的樱唇间溢出一串又尖又哑的呻吟声。

车忠哲和李秋弘对视一笑,纷纷加快了动作,一顿狂暴的抽插后,发出野兽
般的嘶吼,把灼热的精液射在不断收缩的肛门深处。而两只年轻美丽的牝犬在精
液的浇灌下,开始激烈地痉挛着身体,同时满足地尖叫起来,一起堕进了刺激无
比、舒愉万分的肛交地狱里。

               【未完待续】

           第九章 淫肉玩具(十一)

         –尊爵公馆– 九月九日 星期五

通红的晚霞映染着天空,失去了日间强照的光线透过玻璃窗,照射进春色满
屋的特别行动小组室。只穿着衬衣的李秋弘傲然站在窗户旁,冯可依和王荔梅围
绕在他两侧,都在地上跪着,一个伸出红红尖尖的舌头,拼命地舔着肛门,另一
个张大嘴巴,不住发出下流的声音,吞吐着雄壮的肉棒。

李秋弘非常痴迷在在办公室调教美丽的女下属,自从和车忠哲一起侵犯了冯
可依后,每天都要在办公室里奸淫冯可依,动辄干到深夜,还经常把王荔梅加进
来,享受令他如痴如醉的3P快感。

张维纯保存在电脑里的可依暴露症治疗日志被李秋弘发现后,冯可依便沦为
了他的性奴隶。起初她还为王荔梅没有落入李秋弘的魔掌而为好姐妹庆幸,殊不
知,张维纯的电脑里也有王荔梅被调教的资料,李秋弘早就像那天一样,和车忠
哲一道侵犯了王荔梅,享受了一次3p盛宴,只是王荔梅事后掩饰得很好,一直
没被冯可依察觉。

当车忠哲在常务董事室向冯可依揭明真相后,继续隐瞒王荔梅被他奸淫的事
便毫无意义了,随着兽欲的升级,想在办公室里同时调教各有风姿的两个美女下
属的欲望无比强烈,于是,在征求了车忠哲的同意后,李秋弘的调教手段变得越
来越不堪、越来越下流。

新系统构筑这项委托顺利地进行着,没有出现任何预料不到的情况,已经完
成得差不多了,只差把报告书整理好就可以交差了。于是李秋弘便把时间一分为
二,上午是工作时间,下午便是他调教两只美女牝犬的欢乐时光。就像今天,从
下午开始,李秋弘又是命令冯可依和王荔梅在他面前自慰,又是让她们赤裸着身
体为他跪舔。

“啊啊……啊啊……主人,别让我自己弄,啊啊……啊啊……给我肉棒,操
我!啊啊……你的荔梅受不了了,好想要啊……”王荔梅好像忍耐到了极点,一
边挥舞着手指,快速地在濡湿的阴户上抚弄,一边把吸到喉底的肉棒吐了出来,
迫不及待地央求着。

在每天一直持续到深夜的凌辱下,王荔梅很快沉沦了,在欲罢不能的受虐快
感下,接受了沦为性奴隶的现实,完全充属于李秋弘,从心底把自己当做他的女
人。

  为了令自己的主人愉悦,王荔梅甚至对一直崇拜的冯可依怒目而视,原因只
在于冯可依还没有彻底屈服,只是被命令时才会去侍奉李秋弘。这令王荔梅非常
恼火,觉得冯可依触犯了主人的威严,觉得冯可依依然高高在上,不肯和她一起
堕落在肉欲的世界中。

“呵呵……荔梅变得越来越乖巧了,应该表扬,可依,还是不肯主动吗?虽
然有些遗憾,算了,先给你攒着吧!有你把欠下的全部还上的时候。”李秋弘冲
王荔梅赞许地点点头,对冯可依则是有些不满,像爱抚爱犬一样拍了拍王荔梅的
头,然后粗鲁地在冯可依的臀部上踢了一脚,挥挥手,说道:“时间差不多了,
再不出发就要迟到了,你们两个把衣服穿上!”

为了表彰特别行动小组和相关配合部门的工作成果,名流美容院的掌舵人陈
君茹邀请这些有功人员,今天晚上到她的豪宅共进晚餐。

李秋弘驱车疾驰了一个多小时,离开了喧嚣的闹市区,驶进被美丽的尼尔湖
围绕的别墅区,在最奢华的尊爵公馆前停了下来。等待了一会儿,随着电控铁门
的开启,车子缓缓启动,沿着碧绿草坪中间的车道向前方不远处的三层欧式建筑
物驶去。

冯可依坐在后排座上,心里并不平静,虽然觉得做为入赘女婿的车忠哲在陈
君茹面前会很老实,不大可能对她做那些下流无耻的事,但是,随着身后的铁门
关上,感到她就像被关进一个巨大的牢笼,不安的感觉特别强烈,都有不顾一切
跳下车逃走的冲动。而且,出发前李秋弘甩过的那句,“先给你攒着吧!”,也
令冯可依惊恐不安,总觉得他是另有所指、没安好心。

车子稳稳地停了下来,在大门前方,一个拥有着绝世容颜的女人,穿着最能
体现身体线条的旗袍,深深地向走出车子的李秋弘他们鞠了一躬,礼仪十足地说
道:“欢迎光临,其他人已经到了,请跟我来。”

咦!是冰莹姐?她为什么会在这里呢……冯可依吃惊地瞪大了眼睛,在门口
迎接他们的是名流美容院面向名流的特别美容事业的负责人林冰莹。

社会党夫人宴后,冯可依被花雯芸和张维纯带到一个地下色情俱乐部,在那
里,接受了林冰莹戴着魔鬼面具的主人车浩的绳缚调教。

  赤裸的身子上密密麻麻地绑缚着红绳,冯可依和林冰莹彼此相向着被天花板
上垂下来的锁链吊在空中,湿漉漉的阴户和肛门里各插着一根极大的电动淫具,
都像发狂那般淫荡地扭动着腰肢,一边发出哭泣和浪叫,一边羞耻地暴露着在无
法抵御的受虐快感下高潮不断的痴态。

虽然已经过去一个多月了,但是一看到林冰莹,尘封的记忆马上复苏了,冯
可依慌乱地回了一礼,心潮澎湃地想道,冰莹姐跟新系统构筑这项委托没有关系
啊!出现在这里的原因……哦……我知道了,车浩是她的主人,而车董是业务委
托人,是这次宴会的主角,冰莹姐当然要伴随在她的主人身边了……

冯可依更加确信车浩和车忠哲是同一个人了,脑海里浮现起被车浩在肉体答
谢派对绑缚时,粗糙的麻绳只是勒紧肌肤,便到达了绳缚高潮的事,想起了从魔
鬼面具里射出的冷酷目光与车忠哲在常务董事室冷冷地看向自己的眼神是那么相
似,随后,又忆起了被车忠哲在他的办公桌上粗暴地插遍股间的两处肉洞的事。

渐渐的,两个男人的身姿重合在一起,脸部一会儿变成精明强悍的车忠哲,
一会儿变成戴着可怕的魔鬼面具的车浩。

冰莹姐和我都是寇盾开的色情网站–耻虐俱乐部的会员,我记得她的主人的
ID叫调教师,调教师和蛇女还在虚拟的网络里调教过我和冰莹姐呢!既然车浩
是冰莹姐的主人,那么调教师就是车浩,也是名流美容院的常务董事车忠哲。车
董知道我的ID,难道我到汉州工作也是他的阴谋……

他通过ID找到我,从而借委托工作的名义把我骗到汉州实施调教。可是,
他没见过我的样子,只凭一个ID就能找到我吗……冯可依展开想象力想像着,
虽然觉得有些天马行空了,可是那么多个偶然,未必不能形成一个必然,车忠哲
把她诱骗到汉州的可能性还是存在的。想到这个令她惊悚的可能性,冯可依顿时
出了一身冷汗,俏脸变得煞白,身子情不自禁地发抖,如坠冰窟。

“可依,醒醒!快点进来啊!陈女士刚才还说可依怎么还没到呢!”因为陈
君茹不喜欢别人叫她董事长,于是,林冰莹便尊敬地称呼她为陈女士。林冰莹亲
热地在冯可依的俏脸上挥挥手,一点也没为不久前在冯可依面前做出那么下流的
事而羞耻。

“啊……是……”在林冰莹的召唤下,冯可依回过神来,歉意地行个礼后,
跟在她身后向前走去,只见从大门到走廊,隔几步便是一盏造型不一的台灯,将
前厅照射得不算太亮,柔和色暖,墙壁两侧挂着一些文艺复兴时期著名画家的油
画,还有一些科学家的肖像画,欧式的风格十足,充满了艺术气息。

这栋府邸便是陈君茹的住宅吧!在这样令人心思宁静的环境里,应该不会发
生那些下流的事吧……尊爵公寓布置得大气典雅,不是没有品位的奢华,看起来
此间的主人是一个持有知性、有内涵、有修养的人,冯可依心中顿时一松,感到
今晚应该只是一个普通的晚宴。

绕过长长的走廊,通过整洁雅致的正厅,林冰莹把李秋弘一行人引到一间宽
敞明亮的饭厅。饭厅中间布置着一个铺上红色桌布的长方形桌子,陈君茹坐在正
对门口的主位,左手边是车忠哲,右手边是才从兴海赶回来的执行董事高亚桐,
车忠哲和高亚桐右侧留了五个空位,剩下的座位上依次坐着余沢成、张勇、刘裕
美。

饭厅里弥漫出等级森严的气氛,车忠哲和高亚桐以陈君茹为中心,谈笑自若
地说着话,余沢成、张勇二人为一个团体在窃窃私语,而孤零零的刘裕美,根本
不说话,垂头倾听着。

冯可依坐在林冰莹旁边,这令她安心了不少,至少没有挨着又厌恶又恐惧的
李秋弘。瞧着依次摆放在桌子上的精美菜肴,想来是餐饮界某位厨神的手笔,看
着便赏心悦目,但一点也高兴不起来的冯可依丝毫没有品尝美食的想法,看起来
像是在倾听别人谈话,其实心里还在想着刚才猜测的事。

不久后,冯可依的心情更不好了,听林冰莹说起自己现在住的公寓以前一直
是她在居住,在自己搬进来前几天,她才搬到这栋豪宅。从林冰莹无意中透露出
来的信息中,冯可依愕然发现她的经历和自己如此相像,也是被名流美容院指名
邀请,同样地抛下老公,一个人到外地工作。

再无疑问了,什么新系统构筑,这是一个骗局,车忠哲从一开始就打算借此
把我骗到汉州,然后,用卑鄙的手段诱惑我、胁迫我,最终的目的便是把我调教
成母狗奴隶,好卖个好价钱,连对付我的手段也和冰莹姐一模一样……霎那间,
认为实情就是如此的冯可依感觉血往上涌,脑中一片空白。

不过,就算车忠哲和车浩是同一个人,渐渐冷静过来的冯可依对明目张胆地
把实际角色即是母狗奴隶又是情人的林冰莹带到岳母、妻子、女儿同住的豪宅居
住,感到是那么地不合情理,不由得对陈君茹为首的家庭关系产生了伦理上的疑
问。于是,冯可依便暗中地观察着陈君茹和不久前才从楼上下来的车忠哲的妻子
陈美琪以及她的女儿车妍蓝。

观察了不久,冯可依便看出了一些问题,陈君茹对车忠哲和高亚桐的态度很
令人寻味。

陈君茹出身于社会底层,白手起家,做为一个柔弱的女人,几经浮沉,克服
了重重险阻,一手建立了名流美容院这个美容界的商业帝国,与北方的张奇山并
成为南陈北张,是当代励志人物中不可不提的人物。

冯可依在接受名流美容院的委托前,曾细致地了解过陈君茹的创业历程,读
过她的自传和业界人士的评论读本。陈君茹给她的印象是性格刚毅的女强人,同
为女人,冯可依知道女人想在政界商界闯出名堂是多么的不容易,而陈君茹能打
下硕大的商业帝国无异于同全世界的男人作战,不知明里暗里交过多少次锋,才
从尸骸遍野的修罗商战中杀出一条血路,走向最后的辉煌。

可实际上,陈君茹的长相秀美,体态纤柔,性格温婉,与外界传闻的阴险狡
诈、冷酷寡情、不择手段并不相符,虽然步入了中年,但岁月并没有在她身上留
下痕迹,看起来就像个风姿绰约的少妇。由于长期处在上位者的缘故,拥有最具
东方女性气质的鹅蛋脸的陈君茹除了清秀、恬静外,挪移顾盼间别有一种高贵的
气质,令人相惭,不敢直视。

冯可依在名流美容院总部大厦里见过几次陈君茹,其中有次见面给她留下了
深刻的印象。那是车忠哲带领系统再构筑的有关人员向陈君茹汇报工作时,她先
是静静地倾听,随后敏锐地抓到症结,一针见血地指出不足。冯可依注意到连常
务董事车忠哲都情不自禁地绷紧身体,一副俯首听教的姿态,其他的人员俱是面
露崇拜、满心折服,那时的她不由为陈君茹领袖者的风范神迷不已,心生敬佩。

可是现在,陈君茹完全没有了当日不怒自威的领袖风范,也不是家人间的亲
切祥和,冯可依感觉陈君茹看向车忠哲的眼神很怪,有些像女人在瞧他心仪的男
人,又有些揣揣气弱,不像上级对下级,也不是岳母对女婿应有的态度。而高亚
桐对陈君茹不够尊重,言谈随便,颐指气使,可陈君茹并不介意,无奈地苦笑罢
了,有时还软语相求,给人一种不调和的感觉。

冯可依还注意到陈美琪似乎有些怕车忠哲,坐在他身边一直都紧紧张张的,
似乎在担心什么。车妍蓝正好相反,好像正和继父闹别扭,一有机会便刁难车忠
哲,弄得车忠哲哭笑不得,也搞得陈美琪守住无措。不过,令冯可依心生不安的
是车妍蓝看向她的目光火辣辣的,和那些凌辱她的男人们如出一辙。

不久,餐后甜点送上来了,冯可依心中陡然一松,对她来说苦重的晚宴终于
进入了尾声。

“陈女士,都准备好了。”就在这时,张真快步走了进来,在陈君茹的耳边
低语。

“好的,我知道了。”陈君茹微笑着点点头,便环顾下周围,稍微提高下音
量说道:“大家去参观下忠哲的宅邸吧!穿过走廊就是,我们在那里准备了一些
餐后酒,很美味的!”

五年前,车忠哲和陈美琪结婚时,陈君茹紧挨着尊爵公馆建造了一栋彼此相
通的府邸,做为新房送给了车忠哲。

“忠哲,我和妍蓝吃好了,先回房了。”

“哼……爸爸大人,我回去了。”陈美琪拉着对车忠哲一脸不满意的车妍蓝
离开了饭厅。

陈美琪体态丰满,娇美的脸上有几分陈君茹的影子,车妍蓝身形瘦弱,看起
来像个中学生,有一张精致的瓜子脸,跟陈君茹一点都不像,不过眼睛很大、很
亮,充满了灵动。冯可依瞧着这对母女匆匆忙忙地走了,车妍蓝好像还在抗议着
什么,不由产生了一种怪异的感觉。

“实在抱歉,我有点事想跟您商量一下,您和高小姐稍后再过去好吗?”车
忠哲瞧了一眼高亚桐后,向陈君茹说道。

“好吧!”陈君茹深深地望了车忠哲一眼,眼瞳深处一闪即逝地飘过一丝娇
羞,然后向满桌的宾客歉意地行了一个颔首礼,说道:“身为主人应该陪同前往
的,不过忠哲有事要谈,让张真带大家过去吧!”

×××××××××××××××××××××××××××××××××××

在车忠哲的宅邸,一个颇具古典欧式风格的小型酒吧里,冯可依无聊地坐在
沙发上,不时饮一口美味的红酒,听余沢成他们聊天。名流美容院的高级管理层
不知在商量什么事,已经过了一个小时了,还不见回来,冯可依不禁有些心焦,
不停地看挂在墙上的老式钟表。

在座的都是“可依追求者联盟会”的会员,聊着聊着,话题便转到冯可依身
上,集中在“可依追求者联盟会”的运行上来,就像开年度总结大会似的,当初
谁说过什么?提过什么主张?谁负责哪块?就由相应的人汇报。一时间,场面乱
哄哄的,大家一边饮酒,一边争先恐后地发言,每个人都喝了不少的酒,脸上红
扑扑的。

很快,四月份成立“可依追求者联盟会”时戏做的会规成为了焦点,大家开
始吵吵嚷嚷地验证,看有没有人敢冒大不韪,公然触犯当初一起定下的规则。

“可依在汉州工作的半年时间,一定要为老公守住贞操!”

“我要亲手把守身如玉的可依还给过了四十岁大关的老公!”

“无论男女,都不许独占可依!”

“必须肥水不落外人田,可依要是出轨,只能在内部。”

像这类知道的、不知道的、各种奇怪的会规如涌泉般喷涌出来,听得冯可依
目瞪口呆,张口结舌。也许是因为余沢成和张勇在场,不需担心李秋弘过来玩弄
自己,也许是酒精的原因,虽然同事们的风言风语令她心生羞意,但他们欢快的
笑声感染了自己,脸颊上染上一团酡红的冯可依感到阴暗的心情消减了很多,变
得愉快起来。

可是好景不长,当李秋弘在嘴角浮起嘲讽的笑,以“可依追求者联盟者同盟
会”主席的身份询问她有没有守住贞操时,冯可依感到好不容易快乐起来的心一
下子变得沉重起来,充满了背叛老公的罪恶感。

酒量不大的张勇似乎醉了,通红的脸上升起悲伤的表情,为冯可依还有两周
不到的时间便要离开汉州,发出连声哀叹。他这副样子简直像个舍不得分开的孩
子,逗得大家哈哈大笑起来。

“喂!张勇!看来你是爱上可依了,可是可依已经嫁人了,早晚都得回到老
公身边的,你就不要痴心妄想了!给我理智一点!”余沢成用力地拍拍张勇的肩
膀,不无点醒之意地劝慰着。

“你给我闭嘴!”张勇吼了一句,突然冲过去,半跪在冯可依面前,双手用
力地抓着她的肩,脸上浮起恳求的表情,情真意切地说道:“想起以后再也见不
到明艳动人的可依了,我的心都要碎了,我很伤心、很寂寞,可依,求求你,不
要走好吗?”

“张勇,你别这样,你大可以来西京看我啊!有时间的话,我也会去汉州看
你的。”冯可依无奈地苦笑着,心中倒有些感动,想也没想便伸出手,像安慰小
孩子似的,抚摸着张勇的头。

“哦……”张勇舒服极了的呻吟一声,激动无比地抱住冯可依,可能因为太
激动了,身子向前倒去,一下子把冯可依压在身下。

“喂!张勇,你耍什么酒疯!”张真一个箭步冲上去,一把拽住张勇的脖领
子,狠狠地向后甩去,然后,牵起冯可依的手,把她拉起来,关切地问道:“可
依,没事吧?”

“张真!把你的脏手拿开,不许碰我的可依!”张勇从地上爬起来,嗓音嘶
哑地大叫,看来愤怒到了极点。

“够了!适可而止吧!”张真冷冷地看向张勇,眼神的阴冷犹如饿狼。

“可依,和我约会吧?”张勇摇摇晃晃地走了两步,一个不稳,跌坐在沙发
上,不敢冲上去,仍在不死心地向冯可依恳求。

“哼哼……没酒品的家伙!可依,能帮我一个忙吗?”收回阴沉的表情,张
真微笑地向冯可依问道。

“咦!当然可以啊!”冯可依奇怪地望过去,不知怎的,对帮他解围的张真
并不领情,反而有些关心坐在沙发上、一直用祈求的眼神盯着她看的张勇。

“跟我去陈女士的酒窖里选几瓶酒吧!陈女士打算把她珍藏的红酒拿出来,
请大家品尝!比如85年的罗曼尼康帝、82年的拉菲……”张真一直牵着冯可
依的手不放,一边走一边说道。

“哇啊!都是名酒啊!可是,张勇喝成这样,真的不用管他吗?”冯可依被
张真拉着向外走,有些不放心地回头望去。

“你在这里,就像勾引馋猫的鲜鱼一样,他还会闹的。跟我离开一会儿,利
用这段时间,让他亢奋的心降降温!放心吧!他不会有事的。”张真攥紧冯可依
的手,迈开大步。

“那……好吧!”想想也是,自己不在的话,也许对张勇更好,于是,冯可
依便加快脚步,安心地和张真走了出去。

               【未完待续】

           第九章 淫肉玩具(十二)

         –地下画廊– 九月九日 星期五

通过长长的走廊,向陈君茹的府邸走去,冯可依悄悄地抽回了自己的手,无
言地跟在张真身后。

不久,二人来到了地下室入口,张真用力推开一扇看起来厚重的木门。随着
木门发出“吱吱”的声音开启,前方出现一趟很陡的石阶,直通看不清的地下。

“张真,要不,我还是回去吧……”地下室阴森的入口犹如凶兽的嘴巴,冯
可依感到不安,紧张地问道。

“马上就到了,可依,注意脚下!”担心她滑倒,张真揽着冯可依的腰,小
心地往下走。

从石阶上下来,前方是一条笔直的通道,墙壁两侧挂着几盏昏暗的灯。

“走到头,右拐,便是储存红酒的酒窖了。”见冯可依又开始犹豫不前,张
真忙说道。

“嗯……陈女士的府邸真了不起啊!”冯可依点点头,继续往前走,似乎要
驱散紧张的心情,发出一声由衷的感叹。

“是很了不起,据说是存在了几百年的建筑物,陈女士把地上部分改造成她
喜欢的风格,地下则原封未动,不过,对于储存红酒的酒窖来说,这里的环境正
合适。”张真附和道,顺便介绍下尊爵公馆的来历。

“是啊!”通道快要走到头了,冯可依情不自禁地加快了脚步。

“可依,你不觉得走在这么古老的地下室里,有点像恐怖片里的情节吗?”
张真“呵呵”一笑,戏言道。

“张真……你怎么说这些?”听着自己发出的“蹬蹬”的高跟鞋声在狭长的
甬道里引起的回音,冯可依忽然有些害怕,真有置身于某个恐怖场景的感觉,不
由嗔怪地望向张真。

就在这时,冯可依突然听到一个奇怪的声音,是女人的声音,飘飘悠悠地从
前方传来,顿时骇得寒毛直竖,下意识地扑进张真怀里,抖颤着嗓音问道:“张
真,我好怕,是不是有鬼啊!”

张真紧紧地搂住冯可依,趁机在她微微颤抖的身体上抚摸着,嘴角一勾,浮
起一丝冷笑,却柔声说道:“这个世界哪有什么鬼啊!要是有,也是色鬼。”

冯可依再听,感觉像是女人愉悦时发的呻吟声,便知道自己搞错了,连忙扭
动体身,挣开张真的怀抱,又是羞涩又是紧张地问道:“这里为什么会有那种声
音,谁……谁在里面?”

“哼哼……已经开始了吗?拐过去就是陈女士的娱乐房。”张真干笑两声,
开始往前走。

“张真,等等我!这里不是酒窖吗?怎么又成了娱乐房?”冯可依不敢一个
人待在这么阴森恐惧的地方,连忙快跑几步,追上去。

“马上你就明白了。”张真也不多说,带着冯可依,沿着通道向右拐去。

“啊啊……这……这……”刚拐过拐角,冯可依便停下了脚步,目瞪口呆地
看着眼前无法置信的一幕。

不远处,陈君茹全身赤裸着跨坐在木马上,双手被反绑在身后,醒目的红绳
龟甲般紧缚在她雪白的肉体上。穿着SM女皇黑色皮衣的高亚桐站在她身旁,一
手持九尾鞭,一手把玩着她从红绳的束缚里突出来的乳房。陈君茹一边发出愉悦
的呻吟声,一边上上下下起伏着身体,每当臀部上提、离开木马,木马背上红色
的圆柱形凸起物便从她的阴户里露了出来。

难道这就是陈君茹的娱乐……啊啊……里面还有,这……这……这到底是什
么地方啊……冯可依惊恐地看着布置得像牢房的地下室,在稍往里的地方,陈美
琪和车妍蓝也在,同样赤裸着身子,同样被红色的麻绳紧缚,也像陈君茹一样坐
在其实是淫具的木马上,狂乱地扭动身体,发出一道道高低起伏、如泣如诉的呻
吟声。

“吃惊吗?可依。”张真凑过来,在冯可依耳旁问道。

“啊啊……”冯可依吓了一跳,见是张真,连忙退后一步,颤抖着嗓音,战
战兢兢地问道:“这里……到……到底是怎么回事?”

“陈女士的家族,每个人都持有不能被别人知道的性癖,可依,一定要保密
啊!绝对不能说出去!”张真上前一步,揽着冯可依的腰,向里面走去。

“啊啊……张真,我们还是回去吧!”身体一阵阵发软,冯可依不由自主地
跟着张真往向前走,经过了似乎没发现自己仍沉浸在SM世界里的陈君茹。

“为什么回去?这里发生的不正是你期待的吗?嘿嘿……明明具有和陈女士
同样的性癖,母狗可依,不要再伪装了,马上你就能享受到受虐的快乐了。”张
真摘下了戴了很久的假面具,面带冷笑地讥讽着冯可依。

“呀啊……”冯可依惊恐地看着突然变了脸色的张真,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
羞耻的叫声,在心中慌乱地想道,同样的性癖……母狗可依……张真也知道了我
的事吗?他是秘书长,跟车董走得近,一定是车董告诉他的……

冯可依停下了脚步,等待转身逃走,腰肢忽然一紧,被张真夹在手臂,用力
地向前拖去。

“啊啊……放开我,放开我……我要回去……”见挣扎叫嚷都无用,冯可依
只好哀声求道:“张真,求求你了,让我走吧……”

张真默不作声,只是架着冯可依往前走,不大一会儿,来到一个敞开的房门
前,便把她狠狠地往里一推,淫笑着说道:“到了,这里就是你的开心屋。”

冯可依踉跄了一下,止住跌倒的趋势,看看四周,发现身处一个很大的像是
画廊的房间。可是下一瞬间,冯可依便羞耻地叫起来,因为挂在墙壁上的巨幅相
框中全是她的照片,而且一张比一张下流,一张比一张淫靡。

“哈哈……看看这些写真,可依,这半年你很爽吧?被那么多男人玩过。”
张真跟着进来,指着墙上装裱精致的照片,狂笑着说道。

“为……为什么你……你会有这些照片?”冯可依看到墙上不仅挂着自己在
公寓里自缚自慰的照片,还有和弟弟在网咖的包间里做爱的照片,顿时产生了一
种被监视的感觉。

“这还用说!像你这种一直发骚的淫乱母狗,要是不严加看管,谁知道会闯
出什么祸来?看看这些写真,在公寓里自慰也就罢了,竟然跑到公园、网咖这种
公共场所地方乱搞,还有那些,在公司里也能玩得那么尽兴!可依,看来无论在
哪,只有有一根肉棒,你就会淫荡起来,不知羞耻地泄了一次又一次。”

  这些照片都是装裱好,由他挂到墙上去的,熟悉地指指这边,又指指那边,
张真尽情地羞辱着冯可依。

公寓里一定安装了很多摄像头,从我来汉州的第一天开始,他们就在监视我
了……啊啊……冯可依忽然想到一个连她都觉荒谬的可能,不会连陈君茹也落入
了车忠哲的圈套里,被调教成性奴了吧……

“可依,你看这组写真,你在会议室里向审核组讲解二次方案,这套黑色的
职业套裙穿在你身上多动人啊!谁能想到你的骚穴里插着一根巨大的电动淫具,
还被张维纯操纵遥控器泄了好几次。当时担心死了吧?是不是很怕被人看出来?
嘿嘿……”

  “其实,不止张维纯,我,还有审核组的老师都知道呢!要不,你那错误
百出的答辩会怎么会通过呢!说起来,在台下看你又羞耻又愉悦的表情真是爽心
悦目啊……”张真仿佛做起了讲解员,指着一组背景是会议室的巨幅照片,绘声
绘色地介绍起来。

“求求你,不要说了……”终于明白二次方案通过的原因了,冯可依羞耻得
身子直抖,泣不成声地求道。

“这组写真我也非常喜欢,你在自己的闺房,哦……不,应该说是和弟弟同
居的新房,我想想,应该是开始乱伦的第三天,你就完全堕落了,以母狗交配的
姿势和自己的弟弟肛交,情不自禁地摆动淫荡的屁股,用肛门侍奉弟弟的肉棒。
可依,如此狂乱的你最迷人了,我在看现场直播时,都没忍住,自己撸一炮。”
张真毫不理会,攥着冯可依的手往前走了几步,指向另一组照片,介绍道。

张真像这样一组一组地介绍下去,惟妙惟肖地描述着当时的情景。

啊啊……我就是在他们监控下可怜的小白鼠,完了,我的一生就这样毁了,
我不可能从他们的魔手中逃掉的……眼里的泪已经流干了,听过一遍自己这半年
淫乱生涯的图文介绍,冯可依被一股巨大的绝望感笼罩着。

“啊啊……不要……啊啊……啊啊……”忽然,冯可依被张真推到挂满相框
的墙上,紧接着下身一凉,裙子被撩了起来,随后火热的肉洞马上被一根手指捅
了进去,不由情不自禁地发出愉悦的呻吟声。

“嘿嘿……你的反应跟我想的一样,可依,看自己下流的照片很兴奋吧!骚
穴里全是淫水!为什么没有穿内裤呢?是来之前在办公室里和王荔梅一起为李秋
弘服务,被他命令脱掉的?还是根本就没穿,方便那个幸运的家伙想操你时直接
提枪上马?”张真一边说,一边把被不住紧缩的肉洞夹紧的手指抽出来,放在冯
可依眼前挥舞着,让她看沾附在上面的亮晶晶、黏糊糊的爱液。

“啊啊……啊啊……张真,饶了我吧!”冯可依羞耻地扭过脸颊,吁吁娇喘
的嘴中发出纤弱的求饶声。

“嘿嘿……真的让我饶了你吗?手指刚插进骚穴,你就发出淫荡的叫声,还
没等我开始抽插,骚穴就紧紧含着我的手指,拼命地往里吸。我知道了,这几天
李秋弘光顾着跟你肛交,一直没操你的骚穴,骚穴是不是痒得受不了了,迫不及
待地想要肉棒插啊?”张真越说越兴奋,猛地伸出手,揪住冯可依的领口,用力
向两旁一扯,只听“嘶”的一声,清凉的连衣裙被撕成两半,滑落在地上。

“呀啊……不要啊……”瞬间,没穿任何内衣的冯可依变成了赤身裸体,一
手捂胸,一手遮阴,像个受惊的小鹿,在狂暴的张真面前瑟瑟发抖。

张真红着眼睛,嘴里发出兴奋的喘息,一把抱起冯可依,向房间深处走去,
把她摁在一个高度只到胯下、很矮的工作台上,然后用工作台附带的四根皮带,
将她呈大字形紧紧地绑在上面。

“可依,老老实实地在这里待着,等待你的又一位新主人吧!哈哈……”一
阵肆意的大笑后,张真走到门口,关掉房间的灯。

又一位新主人……打算调教我的人吗?是……是谁……在冯可依忐忑不安地
想着的时候,眼前一下子陷入了黑暗,随后,缠绕在相框上的五颜六色的小灯亮
起来,昏暗的房间里顿时闪闪烁烁,萦绕着不同颜色的光斑。这令冯可依更加不
安了,心如巨跳地听着张真的脚步声渐渐远去。

过了一会儿,铁门发出“嘎吱”一声,被推开了,随后,传来一阵“噔噔”
的脚步声。

高跟鞋的声音,啊啊……是女的……尖尖的鞋跟鞋仿佛不是踏在地上,而是
踩在自己,冯可依紧张得都要喘不过气来了,连忙把眼睛闭上。

               【未完待续】

            第九章 淫肉玩具(十三)

           –高亚桐– 九月九日 星期五

“可依是吧?听说你把名流美容院那些部长迷得颠三倒四的,成立了笑掉大
牙的可依追求者联盟会,张勇还因为你差点和张真打起来。看你现在这副丑态!
算什么信息分析的专家?哼哼……明明是一个用骚屄勾引男人的野鸡……”

头顶传来一阵女人尖利的嗓音,好像很激动,正用污浊不堪的脏话言辱骂自
己,冯可依实在忍不住,睁开了眼睛,只见刚才淫虐陈君茹的高亚桐眼露寒光,
正冷冷地盯着她。

她就是我的新主人吗?呀啊……不要啊……高亚桐穿的还是那件黑色亮皮的
女王服,一手拿着九尾鞭,不过冯可依注意到高亚桐的另一只手攥着令她毛骨悚
然的双头龙内裤,黑色的皮革组成的内裤上,里外镶着两根异常巨大的假阳具,
通体鲜红,尤其是外面被高亚桐攥在手里的那根,前端向上高高翘起着,比鸡蛋
还大、敦实饱满的龟头模拟得非常逼真,看起来狰狞可怕。

“君茹竟然把属于我的工作委托给你做,还担心我作梗,不顾我的反对把我
调离总部,你不就是个工商管理学硕士吗?在我眼里一文不值,你懂美容吗?你
那套都是纸上谈兵,明明什么都不懂,却装出一副专家的样子,自以为是地乱搞
一气,靠姿色引诱那些色鬼部长凭你摆布,哼哼……你跟林冰莹一样,看起来有
点气质,脱掉虚假的外壳后,就是一个淫荡的女人、一只下贱的母狗……”

“啪啪……啪啪……”高亚桐越说越激动,俏丽的面孔扭曲着,显得戾气十
足,高举的九尾鞭发出破空声,重重地落在冯可依的身上。

“啊啊……啊啊……不要打了,好痛啊!啊啊……”冯可依就像在案板上挣
扎的鱼,浮起条条淤血鞭痕的身体跳动个不停,仿佛从嗓眼里发出的呻吟声不绝
于耳地溢了出来。

“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

听着凄惨的叫声,高亚桐眼里凌虐的光芒更盛,避过头部,专挑冯可依身上
敏感的部位打。一下,两下,三下……气喘吁吁的高亚桐不知道挥舞了多少记皮
鞭,鞭鞭狠厉,鞭如雨下,虐打着呻吟声渐渐变得甜腻起来的冯可依。

“哼哼……露出本来面目了吧!你这个淫荡的受虐女!不打算用你的嘴巴侍
奉名流美容院真正的女王吗?”似乎是暂时不想用,高亚桐把双头龙内裤扔在一
旁,然后爬上工作台,蹲跨在冯可依头上。

“我没说停,你就不能停下来,知道吗?给我好好舔!甩起舌头来,要是敢
伸出牙,哼哼……我就用钳子把你的牙齿一颗一颗地拔掉。”高亚桐一边说,一
边将女王服下赤裸的股间覆在冯可依的嘴上。

做为四十多岁的女人,高亚桐算保养得非常好的了,肥大的阴唇难免有些色
素沉淀,但不是难看的灰褐色,也没有起着恶心的褶皱,微微隆起的肉缝还算鲜
嫩,里面是这个年级女人罕见的粉润,周围寸草不生,只在翘起的阴蒂上方留下
一簇装饰性的阴毛,显得性感魅惑。

“唔唔……啊啊……啊啊……”冯可依感觉就像被高亚桐坐在了脸上,湿漉
漉的阴户贴在嘴巴上、鼻子上,喘息变得艰难起来,嘴里沾上了从张开的肉缝里
滴落下来的爱液,鼻中尽是浓郁的骚淫味道。

扭动的鼻尖不偏不倚地摩擦着阴蒂,高亚桐仰起头,舒服地淫叫起来,随手
抓起冯可依的一只乳房狠狠地搓揉着,急不可待地催道:“快!快点舔!”

乳房上的激痛令冯可依张大了嘴,“嘶嘶”地直吸凉气,正好把高亚桐肥嫩
的阴户含在嘴里,就像已经屈服了,听话地去舔。

“啊啊……啊啊……用舌头舔!”

听到高亚桐发出愉悦的呻吟声,虽然知道她会错了意,只是巧合,可是冯可
依知道自己必须侍奉好这个对她有很大怨言的新主人,否则引得性格乖张的高亚
桐发起怒来,只怕会被折磨得不成人形。与此同时,不知怎的,心头忽然一阵荡
漾,就像为雅妈妈服务、舔她的下身似的,冯可依感到一阵阵悸动,变得兴奋起
来了。

舌头慢慢地伸了出来,勾曲着,迟疑地在濡湿的肉缝里舔了一下,停顿了片
刻,再是第二下,第三下……和侍奉雅妈妈时不同,现在是被强迫的,虽然高亚
桐的阴户很美,骚淫的味道也能承受,可冯可依做不到和那时一样,只能敷衍了
事地舔着,缺少了情动欢愉下的狂乱,显得生硬滞涩。

“骚母狗!给我用心点舔!君茹真是的,脑袋坏掉了吗?竟然选择了你,连
最基本的口交都做不好。”高亚桐不满地叱责道,在冯可依的脸上来回扭动着臀
部。

“唔唔……对……对不起……”冯可依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不由自主地道
歉,然后更快地舞动舌头,去舔越来越香淫、越来越令她兴奋的阴户。

“真是贱骨头,不挨骂便不起劲吗?你是不是觉得君茹看重你就敢对我不敬
了,你也认为是君茹为名流美容院保驾护航吧!哼哼……恐怕令你失望了,实话
告诉你,名流美容院一直在走下坡路,要不是我开拓了特殊美容,只怕早就轰然
倒塌了,我才是名流美容院的救世主。”

高亚桐痛骂着冯可依,嗓音尖利嘶哑,连珠炮喷出的话语中散发出对陈君茹
浓浓的怨气。也许是一口气将积郁释放出来的缘故,情绪更加激动了,高亚桐就
像一屁股坐下去似的,阴户重重地撞在冯可依脸上,接连用力,来回摩擦着,痴
狂地扭摆着腰臀。

“该死的君茹,见不得光的事情全是我在做,你做了什么?哼哼……坐享其
成,唯一的工作便是在媒体的镁光灯下展现女强人的风姿,大言不惭地述说成功
之道。仅仅抢走我的荣誉也就罢了,你还牢牢把持着人事权、财政权,把我赚来
的钱全部占为己有。还有你那个傲慢的女儿和孙女,神气什么?不过是两只淫乱
的母狗,你们整个家族都是母狗,母狗……”

  狂躁的高亚桐仿佛把冯可依当成了陈君茹,把所有的怒火都发泄在她身上。
冯可依苦不堪言地呻吟着,需要张大嘴巴、用力呼吸,才能吸入一点点空气,嘴
里、鼻孔、眼里都是黏糊糊的爱液。可是,在这凄惨的凌辱下,受虐的火焰却冲
天而起,被压进肉缝里的舌头拼命地舔着,脸部的苦痛和心灵的愉悦汇合成一种
惨绝的爱抚,冯可依神魂飘荡地沉浸在美妙的受虐快感中。

“嫁给寇盾先生,进入了贵族圈子,你好歹也算一名名媛,可这半年你都干
了什么蠢事呢!不仅背叛了给你荣华富贵的老公,还罔顾君茹的信任,把对名流
美容院来说非常重要的系统再构筑当成儿戏,不把精力花在工作上,成天想着怎
样诱惑在你身边出现的男人,不夸张地说,你天天都被男人操吧?哼哼……你这
个比野鸡都不如的卖淫女!每天被精液灌满骚穴的感觉很舒服吧?”

虐辱冯可依的巨大的心灵满足感,冯可依淫荡的反应,以及阴户被舔得都要
融化了的快感……令高亚桐兴奋得仰起修长的脖子,急不可耐地拉开SM女王装
的拉链,把赤裸的上半身暴露出来,然后一边用力地揉弄着膨胀起来的双乳,一
边发出愈加急促的喘息声。

“骚母狗,骚穴馋得直流口水吗?又想吃男人的大肉棒了?”在冯可依被工
作台的皮带拘束而劈得很开的双腿间,一股股爱液不停地从阴户里流出来,高亚
桐扒开湿漉漉的肉缝开一看,只见里面粉嫩滑润,美得令她深深妒忌,细小的洞
口似乎连小手指都容纳不进,不住翻出嫩肉收缩着,就像金鱼缺氧的嘴巴。

“唔唔……唔唔……”高亚桐的臀部坐得更重了,由于窒息、缺氧的脑中意
识逐渐远去,冯可依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叫唤着,心想,啊啊……好难受,我要
死了……

“像你这样的骚货不配享用男人的肉棒,淫腐的骚穴吃这个就行了。”高亚
桐把九尾鞭倒过来,高高举起粗大的鞭柄,只听“扑哧”一声,猛地捅进细小娇
嫩的肉洞里。随后,高亚桐又把搁在工作台上的双头龙内裤拾起来,将里面稍短
的一根假阳具插进自己的阴户里,再系紧皮带,牢牢地套在臀上。

在高亚桐佩戴双头龙内裤的时候,冯可依才得以从她的臀下解脱,大口大口
地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可是,缺氧的脑中还未清明,张大的嘴巴便被双头龙内裤
外侧巨大的假阳具连根插入。

“习惯了给男人口交的嘴巴没尝过这个吧!哼哼……今天让你爽个够!”高
亚桐挥舞紧握九尾鞭的手臂,快速地律动着,同时把腰沉下去,假阳具一下子捅
到冯可依的喉底。在反作用力下,高亚桐狂溢的爱液被双头龙内裤里侧的假阳具
挤压得溅射出来,顺着皮带的缝隙往下洒落,尽数浇在冯可依的脸上。

冯可依感到高亚桐完全把她当成了撒气筒,一边积郁颇深地埋怨着、辱骂着
陈君茹,一边双管齐下,拼命地挺动腰肢、挥舞手臂,用假阳具和鞭柄粗暴地凌
辱着自己的嘴巴和阴户。随着“噗哧噗哧”的声音不断响起,娇嫩的腔壁似要被
缠上布条的鞭柄捅坏了,带出大量泛起泡沫的爱液,又是疼痛又感愉悦的冯可依
情不自禁地扭动着身子,发出兴奋的呻吟声。

啊啊……我被这个狠毒的女人玩得好惨啊!可是,啊啊……啊啊……这种感
觉好舒服……啊啊……不行了,再这样下去,我就要被她虐待死了,老公,你在
哪里?快来救可依吧……在逐渐涣散的意识中,冯可依首先想到了寇盾,本能地
向她深爱但又背叛了无数次的老公求救。

“高小姐,可依已经昏死过去了,您不会是想杀死她吧!”倚靠在门上、看
得津津有味的张真见冯可依都翻起了白眼,身体一震,连忙制止道。

张真的提醒令高亚桐瞬间从亢奋中清醒过来,低头一看,冯可依果真如他所
说,气息微弱,眼瞳翻白,便扫兴地哼道:“”哼哼……这么不经玩!“

持鞭的手猛地一落,将鞭柄重重地击打在冯可依的子宫口上,高亚桐也不去
拔,松开了手,再把假阳具从抖动了一下身体的冯可依的喉底抽出来,然后,解
下双头龙内裤,仍在一旁。

高亚桐扇了冯可依几记耳光,直到冯可依吐了一口长气,回过神来,便冷冷
地说道:“别装死!给我一直舔,直到泄了为止。”

“是……”冯可依虚弱地应了一声,怀着惧怕的心理和莫名的兴奋,伸出舌
头,向高亚桐离自己越来越近的阴户上舔去。

鲜红的舌头伸得长长的,沿着滑嫩的肉缝,从下到上一遍遍地舔着,这回高
亚桐没有把臀部全部坐上去,冯可依轻松了很多,体力也慢慢地恢复了。香淫的
爱液源源不断地流进了嘴里,鼻头也被浸湿了,嗅的尽是女人发情的味道,冯可
依情不自禁地发出了呻吟,开始把舌头卷向又尖又硬的阴蒂。

就像被闪电击中似的,高亚桐重重地抖动了一下身体,一手用力地揉着自己
的乳房,摩擦殷红挺翘的乳头,另一只手狠狠抓着冯可依又丰满又柔软的巨乳,
在高高仰起的脸上,细嫩的肌肤染上一团潮红,浮出愉悦的表情,樱红的嘴唇拱
成o形,溢出一串尖利悠远、仿佛变调了的竹笛声。

乳房上腾起一阵钻心的疼痛,可这份痛楚并没有令冯可依不适,反倒升起迷
醉的感觉。听着高亚桐淫荡的叫声,感受到她愉悦的反应,冯可依心中一荡,受
虐的本能再次发作,就像侍奉雅妈妈那样,时而用舌尖快速地勾舔阴蒂,时而撅
起嘴唇夹住,时轻时重地吮吸,时而还把舌头绷直,滑入到肉洞里面,来回伸缩
蠕动,至于溢落而下的爱液尽数被她啜进嘴里,甘之若饴地咽了下去。

“啊啊……啊啊……我要泄了,啊啊……就这样舔,不要停!啊啊……张大
嘴!用力吸!就要出来了,啊啊……啊啊……”痉挛般抖动的身体猛地一僵,高
亚桐发出一声尖锐的叫声,双手攥住冯可依的乳房,死命地抓,因用力过大手指
竟有些发白,痴狂地迎接着狂卷而来的高潮。

双腿无力地晃了晃,高亚桐再次坐在冯可依脸上,肥嫩的阴户覆在她大大张
开的嘴巴里。汹涌溢出的爱液一滴不漏地注了进去,冯可依一边咽下,一边“唔
唔”地叫着,脑中又升起缺氧的感觉。还好,这次窒息的时间不长,高亚桐似乎
对做这事很有经验,稍稍提起臀部,在高潮美妙的余韵下来回蠕动,湿漉漉的阴
户若即若离地摩擦着冯可依的脸,令她呼吸困难又不至于喘不过气来。

与此同时,高亚桐一手探向冯可依的乳房,揪起硬胀胀的乳头,放在指腹用
力地搓捻起来,另一手握住插在冯可依阴户里的九尾鞭鞭柄,上上下下地来回律
动,发出一阵“噗哧噗哧”的声音。

啊啊……啊啊……好舒服啊……冯可依扭动着身体,强烈的快感犹如电流在
身体里奔流不停,情不自禁的,冯可依张开嘴,一边发出愉悦的呻吟,一边伸出
舌头,仿佛为高亚桐清理高潮过后的阴户似的,拼命地舔着。

放下乳头,高亚桐勾起手指,弹向冯可依的阴蒂,一下比一下用力。顿时,
冯可依一阵狂抖,嘴巴就像合不上似的,溢出一串串火热的呻吟声。

“骚母狗!叫得可真够淫荡的,哼哼……张大嘴,准备喝我的尿吧!”高亚
桐冷冷一笑,改弹为拈,快速地搓捻指腹间红得发紫的阴蒂。

不要啊……不要……脸又被高亚桐的臀部坐上了,冯可依感到嘴中的阴户在
微微收缩,似乎下一秒钟就会尿在自己嘴里,一时间,骇得花容失色,连忙用力
地挣扎起来。

“唔唔……唔唔……”

被阴户堵住的嘴里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手脚都被工作台的皮带牢牢绑
上,根本动不了,冯可依心中油然升起深深的绝望。与此同时,搓捻阴蒂的手指
和在阴户里抽插的九尾鞭鞭柄忽然加快了,脑中的窒息感也变得越来越强,在羞
耻、屈辱和喘不过气的苦痛增幅中,冯可依感到在身体里肆虐的快感仿佛一下子
增强了好几倍,阴户里就像漏了,汹涌的爱液汩汩地溢出来,高潮近在眼前。

“林冰莹和晏雪都喝过我的尿,尤其是晏雪,做了我几个月的尿壶,真是令
人怀念啊!骚母狗,接好了!我要尿啦!”说完后,高亚桐狠狠地一捏指头上的
阴蒂。

连冰莹姐也……不知怎的,听到林冰莹也遭受过如此欺辱,冯可依竟然心中
一松,觉得被高亚桐逼迫饮尿似乎也不是那么不能接受了,随后心头狂跳不止,
泛起一阵巨大的兴奋。

就在排山倒海的高潮袭来之际,嘴中忽然一热,然后一股腥臊的味道直冲鼻
际,冯可依一边像触电那般狂抖着身体,沉浸在美妙无比的高潮中,一边流下了
屈辱的眼泪,哀羞地任高亚桐将尿液灌满自己的嘴巴。

激射而入的尿液实在太多了,来不及咽下的顺着嘴角流下来,高亚桐见状,
大为光火,开始辱骂冯可依不尽心侍奉她,便抬高了臀部,将股间对准冯可依的
脸,将剩下的尿液极为羞辱人地尿在她美丽绝伦的脸颊上。

老公,对不起……我竟然喝下了她的尿,还被她尿得满脸都是……在受虐快
感狂暴的侵袭下,意识再次飘远,冯可依泪流满面地向寇盾道歉,渐渐陷入了黑
暗的世界里。

“哈哈……哈哈……真是畅快啊!简直像做梦一样,这个骚母狗太令人着迷
了,难怪忠哲对她赞不绝口,可惜今天没多少时间,只能这样了……”高亚桐射
出炙热的视线,望着昏厥过去的冯可依,对冯可依能使她如此兴奋,竟能带来比
淫辱林冰莹还要强烈的快感,在超过预料的满足下不免感到有些愕然。

“张真,我回那边去了,不能把君茹放置得太久!哼哼……那么强的震动,
恐怕早就发狂了!这个骚母狗交给你了,因为明天要接受媒体的采访,你们玩归
玩,不能忘乎所以,要像对待当时的林冰莹那样,绝对不要把露在外面的脸、胳
膊什么的留下伤痕。”高亚桐从工作台上爬下来,一边拉上SM女王装的拉链,
一边傲慢地对张真说道。

“可依对名流美容院也有着不亚于林冰莹的宣传作用,高小姐,请放心,我
不会玩过火的。”张真用力地点点头,把身体弯下,恭送高亚桐离开。

高亚桐看也没看张真,连带给她无上欢愉无上满足、被她玩惨了的的冯可依
也不瞧上一眼,迈着轻快的脚步,傲气十足地昂着头,渐渐远去。

“哼哼……说什么陈美琪和车妍蓝傲慢,我看最傲慢的人是你才对,早晚有
一天,我会把你调教成一只母狗,天天用脚踩你的脸,对着你的嘴尿尿……”就
在张真低声咒骂高亚桐时,手机忽然响了,晚餐过后、出去和鞠启杰会面的车忠
哲打来了电话。

“您好车董,跟橘先生谈的怎么样?一切顺利吗?”张真是发自内心地敬佩
车忠哲,哪怕四下无人,也毕恭毕敬地双手扶着手机通话。

“嗯……一切顺利,你那边呢?嘿嘿……可依爽到了吗?”电话那头传来几
声淫笑。

“呵呵……爽得昏过去了,高小姐刚走,刚才高小姐直接坐在冯可依脸上,
让她口交,差点没把她憋死,还在她嘴里小便。车董,等她醒了后,还是按原计
划进行,让她用身体侍奉一起工作的同事们吗?”张真简要介绍下情况,便开始
请示下一步如何进行。

“对,计划不变,张真,加把劲,可依交给你了。”

“您放心,我会一直看着的。”听到车忠哲特意的叮嘱,张真连忙表态,随
后哭丧着脸求道:可是车董,我什么时候才能不用受高小姐的气啊?明知道我是
您的人,她还对我吆三喝四的,好像我是她的奴隶似的,太目中无人了。“

“哼哼……大丈夫应能伸能屈,这点委屈便受不了了。”车忠哲恨铁不成钢
地说道,停顿了一瞬,叹了口气,“好吧!既然我这个美艳岳母已经沉沦了,高
亚桐的价值也就到此为止了,过了今晚,你就不用跟随她了。”

“太好了,我终于可以从这个尖酸阴险的女人那里解放出来了。”张真发出
一声欢呼,看来这段时间没少受气。

“你还有任务,可依的委托就要结束了,该轮到西京总公司的翟总登场了,
这件事交给你办。”

“好的,车董,我不会令您失望的。”张真连连点头,加重语气说道。

“好了,认真做就行了,不用什么事都像表忠心似的。做为奖励,今晚,可
依是你的了,随便享用吧!”

车忠哲淡淡的话令张真喜出望外,欢声叫道:“谢谢车董。”

“记住!明天晚上把可依送到橘先生那儿,她还需要进一步调教啊!”车忠
哲发出一声长叹。

“好的,我明白了。”

张真收好手机,转身瞧向躺在工作台上昏迷不醒的冯可依,想到一会儿将要
发生的事,脸上渐渐堆满了淫笑。为她解下拘束身体的皮带后,张真一把把浑身
尿骚味的冯可依抱起来,大步向浴室走去,准备把她洗干净,好好地享受一番。

               【未完待续】

第九章 淫肉玩具(十四)

–公馆里的地牢– 九月九日 星期五

“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月光俱乐部的梦,按上次的样子化妆吧!”

张真的话令冯可依有些不解,脸上浮起可爱的奇怪表情,可是下一瞬,似乎
明白了话中的含义,眸中带着慌乱,闪烁着羞惭之色,怯生生地瞧着镜子中站在
她身后的张真。

哦……又是这种表情,老子又硬了,真令人受不了……张真在心里感慨道,
冯可依楚楚可怜的表情对他具有莫大的杀伤力。

为冯可依清洗被高亚桐的尿弄脏的身体时,张真的心一直在狂跳。宛如美玉
精工雕琢而成的胴体染上了污浊的尿液,就如落难的天使在人间似的,张真感到
一股说不出来的凄美,不知不觉地把水温调成最适宜的温度,拿起柔软的手巾,
轻柔地为她擦拭干净。

也许是太久没有得到男人温柔的爱抚了,陷入昏迷的冯可依本能地发出几声
愉悦的呻吟声,配以微蹙的眉梢,看起来分外令人心动。张真情不自禁地呼吸急
促起来,不待她醒过来,便在浴缸里抱起昏睡的冯可依,放在自己腿上,将痛胀
欲裂的肉棒插进紧凑的肉洞里,痛快淋漓地干了起来。

在会自发吸吮的蜜穴里射了一发后,张真还没有满足,本该软蔫下去的肉棒
依然坚硬如铁,于是换了一个姿势,将冯可依抱出浴缸,顶靠在浴室的墙上,托
起她的一条腿,用站姿再次享用她美妙的身体。

由于刚射了一次,张真游刃有余地抽插着,时而九浅一深,时而慢抽猛插,
不停变换着力度和角度,不再像第一次那么激动,只想快点射出来。干着干着,
忽然,张真感觉冯可依垂在他肩膀上的头动了,随后,在耳旁甜腻的呻吟声下,
肩膀一紧,一双柔弱无骨的手臂抱住了自己。

冯可依淫荡的反应令张真更加兴奋了,猛地挺腰将肉棒插进肉洞深处,一边
顶着子宫口,开始一顿密集而快速的突刺,一边把嘴覆上冯可依柔软的嘴唇,也
不顾里面还有淡淡的尿骚味,捉住欲拒还迎的嫩舌,亢奋地狂吻起来。

不知是昏迷时有所感应,还是沉浸在张真时而温柔时而狂暴的性技下,冯可
依热情地奉迎着张真,腰肢扭得像水蛇,平坦的小腹上传出一阵下流的“啪啪”
声,被堵住的嘴巴里不住发出兴奋的喘息声,起初还很羞涩的嫩舌变得主动,频
频和张真的舌头缠绕在一起。

高潮来的又快又猛,冯可依兴奋无比地尖叫着,紧紧搂住张真的手臂在他后
背上挠出一道道淤痕。连续泄了几次后,身体酥软无力,可张真还是威猛如斯,
又粗又硬的肉棒狂风暴雨般抽插着受不了强烈刺激的阴户。冯可依禁不住连连求
饶,实在不想再被干得昏厥过去了。

“啊啊……张真,求求你,快点射吧!啊啊……啊啊……我受不了了,要被
你干死了。”

“怎么还不射啊!啊啊……啊啊……张真,你不累吗?啊啊……都干了这么
长时间了。”

“啊啊……啊啊……我又泄了,啊啊……可依又被你带上高潮了……”

像这样令男人无比愉悦的央求声不断地从冯可依闭不上的嘴巴里喷涌出来,
听到这些如诉如泣的淫词浪语,张真感到就像吃了春药似的,身体里充斥着无穷
的力量,比方才更加迅猛地挺动着腰部,直把冯可依插得死去活来,浪叫不止。
渐渐的,张真到了忍耐的极限了,肉棒开始脉动,喷射的感觉近在咫尺。

因为之前在阴户里射过精了,这次,张真想射在她娇艳的脸蛋上,便拔出肉
棒,放开了冯可依。被攥着肉棒的张真似笑非笑地望着,冯可依当即明白了他龌
龊的想法,脸上突地一红,风情万种的眼眸流转出娇羞嗔怪的光华,赤裸的身子
嫣然跪下,微仰着潮红的脸颊,张开嘴巴,等待令她兴奋不已的口爆。

冯可依没有等到预想中的口爆,脸上却经受了一次精液浴,黏糊糊的精液满
脸都是,眼睛都被糊上了,眼前一片模糊,白花花的。高挺的鼻子上也挂上了精
液,一股男人浓郁的味道直冲脑际,冯可依陶醉地呻吟着,向前伸长脖子,把射
完精的肉棒含在嘴里,仿佛很是喜爱又吸又舔,极尽狐媚之事地为张真做着事后
的清洁。

真是个祸国殃民的尤物啊……张真得意洋洋地看着跪在他胯下的冯可依为他
清理肉棒,心中说不出的快意和满足,但他知道,能享受到公司即将上市的董事
长夫人如女奴一般的服务,完全是车忠哲的恩赐,一时间,死心塌地跟随车忠哲
的决心更加坚定了。

“你去洗洗,今晚还有很多事要做,剩下的时间不多了。”张真把被口水洗
得干干净净的肉棒塞回裤裆,挥挥手,对冯可依说道。

呀啊……我都做了什么?为什么一下子变得这么淫荡?啊啊……好羞耻……
直到这时,火热的情绪才开始降温,冯可依渐渐恢复了清明,想到方才发生的羞
事,想起自己像个下贱的妓女一样尽心侍奉张真,简直羞臊欲死,连忙站起来,
一边抹着脸上恶心的精液,一边快步向莲蓬头走去。

“嘿嘿……可依,还是一如既往的聪明啊!我一说起月光俱乐部的梦,你便
知道要做什么了。不错,马上你就要以梦的身份与大家见面了,你看张勇那么失
态,还不是因为几天后就要与你分离,为以后再也见不到了而依依不舍吗?之前
你在月光俱乐部的贵宾房给他们口交,并且都喝下了他们的精液,做为临别前的
纪念,今晚,你便真刀实枪地让他们干个够,用骚穴盛满他们的精液吧!”

张真的话验证了心中的猜测,不过比那严重得多,冯可依痛苦得直摇头,哀
声求道:“我不要和他们,求求你,饶了我吧……”

“哼哼……如果真的不想,饶了你也不是不行,你打算像刘裕美和王荔梅那
样吗?”张真冷笑着,把手抚上冯可依圆润的肩头,轻轻抚摸着。

“裕美和荔梅……她们怎么了?”冯可依颤抖了一下身体,不知是因为张真
的爱抚还是话语中令她莫名恐惧的含义。

“有些事还是不知道的好,不过,你要是实在想知道的话,我可以告诉你,
怎么样?想听吗?嘿嘿……”张真发出几声沙哑的淫笑,双掌沿着肩头向冯可依
的胸前滑去。

“不,不……我还是不要听了。”头摇得像拨浪鼓似的,心中冒起强烈不安
的冯可依连忙拒绝道。

“真聪明,恭喜你做出了正确的选择,那么就好好化妆,准备上演月光俱乐
部里人气爆棚的母狗奴隶梦吧!”手滑到高耸的乳峰上,张真一边夸奖冯可依,
一边蠕动手指,细细地抚摸着细润滑嫩、宛如牛奶做的乳肌。

“啊啊……啊啊……你们太残忍了,啊啊……我……我……”心中只有一个
惨字来形容,冯可依面露悲戚,却被张真爱抚得娇喘不止。

“可依,给你一个忠告,一定演好梦,千万别暴露出真实的身份,特别要注
意张勇,一旦被他看出端倪就糟了。这个固执的老实人,认死理,一直把你当做
女神来膜拜,如果知道在他心中圣洁无比的可依其实是月光俱乐部万人骑的淫乱
母狗梦,就算没有崩溃,也会狂性大发,杀了你的。”

  张真弯下腰,在冯可依耳边轻声说道,同时停止了温柔的爱抚,握住两只柔
软得宛如棉花的巨乳,用力一攥。

“啊啊……啊啊……”肩头一阵抽动,冯可依痛的眉梢紧蹙,眼里情不自禁
地流下了伤心的泪水。

“像你这样天生淫荡又水性杨花、对老公不忠的女人,每天被很多男人当做
变态的母狗奴隶来发泄兽欲,明明很享受,就算再加上几个玩弄你的人也无所谓
吧!不过,我想还是不暴露真实的身份的好。就像平时一样,把身体交给肉欲摆
布吧!被那些看起来道貌岸然其实是色中饿鬼的家伙们玩弄,在你内心深处也颇
为期待吧!嘿嘿……好好享受快乐吧!”

  张真重重地揪了一下她的乳头,便站直身子,放开了沉默不语的冯可依。

“我去带他们过来,可依,抓紧时间,快点化妆!化好妆后,你钻进那个铁
笼子里,一边自慰,一边……嘿嘿……等我们回来操你吧!”张真发出一阵肆意
的大笑,离开了这间仿佛地牢的房间。

张真刚一走远,冯可依马上拿起桌子上的粉底,往脸上涂浓浓的琦色香粉。
既然无法反抗,只能选择变身为月光俱乐部的梦了,这样,至少不会使余择成和
张勇发现她不能见人的秘密,冯可依想保留一点尊严地离开汉州、离开名流美容
院这个人间魔窟。

×××××××××××××××××××××××××××××××××××

“就是这里,欢迎诸位来到尊爵公馆最神秘的地方,请进!”张真带领着李
秋弘、余择成、张勇来到地下室用来调教女人的地牢里。

“我们在这里玩真的可以吗?张真!董事长不会突然出现吧?”张勇跟在众
人身后,最后一个进来,担心地问道。

“张勇,你的胆子还是那么小啊!放心吧!陈女士嫌这里太过阴森,绝对不
会靠近的,而且这也是陈女士的意思。考虑到诸位身为各部门的部长,一年到头
不停地忙碌,连个正式休假都过不上,简直像长工一样为陈氏家族操劳,陈女士
深表谢意,特意把只面向一些有生意来往的大客户、绝对不对外公开的调教地牢
空出一天,专为诸位享用。”

  见三人齐刷刷地拿眼看他,张真“呵呵”一笑,解释道。

看到大家都松了一口气,张真又说道:“刚才你们喝多了,我们的美女团便
先回去了,呵呵……可依她们不在也是好事,我就把我的宠物贡献出来,陪陪大
家吧!诸位!不用心存顾忌,随便玩吧!我的宠物很特别,喜欢被粗暴地对待。
好了,废话不说了,让我们开始吧!”

“诶!那个女人,不就是月光俱乐部的梦吗?”余择成指着摆放在昏暗的房
间深处的一个铁笼子,惊喜地大叫。

在足有一人高、十多平方米的铁笼子里,化上舞台妆、并且戴上银色假发的
冯可依变身为梦,赤裸着身体,双腿劈成M形坐在地上,一只手揉着E罩杯的巨
乳,另一只手攥着一根巨大的电动假阳具,在阴户里来回律动,正旁若无人地自
慰着。

男人们乱哄哄地跑过去,围在铁笼子周围,瞪大眼睛,喘着粗气,贪婪地看
着梦的淫戏。

“我说梦,你怎么不乖乖听话呢!我记得跟你说过实在忍不住了可以自慰,
但没有让你使用淫具插入啊!你也太饥渴了吧!嘿嘿……你等待的贵宾来了,这
里有很多肉棒等着操你呢!”张真用脚踢踢铁笼子,淫笑着对沉浸在自慰里的冯
可依说道。

冯可依无可奈何地按照张真的命令自慰,一方面心中惊恐不安,担心舞台妆
化得不好,被认出来,另一方面又想到不久后就要被一起共事的同事们看到她自
慰的样子了,随后的便是无休无止的凌辱和玩弄,一时间,强烈的羞耻和屈辱感
搅拌着蠢蠢欲动的心,受虐的火焰再次狂炽。身体越来越热,越来越酥软,本来
只想做个样子的冯可依渐渐失去了神智,不知不觉地把电动假阳具送进了阴户。

铁笼子咣咣直响,冯可依这才惊醒过来,连忙拔出被爱液染得湿乎乎的电动
假阳具,扔在一旁,羞不可耐地低下了头。

“张勇!真是抱歉,刚才因为可依和你发火了,你先来吧!”脸上浮起歉意
的表情,张真拍拍张勇的肩膀,诚恳地说道。

“没什么,是我喝多了,那个……我第一个上好吗?”张勇搓搓手,一副抹
不开又跃跃欲试的样子。

“呵呵……一个大男人,害什么羞啊!虽然我知道你心里只有可依,这个轻
浮的荡妇是不能令你动心的,但是,你好好看看,不觉得她的身体很像可依吗?
而且,我的宠物顺从极了,无论你做什么都行,最妙的是她的阴户和肛门还是极
品中的极品,绝对令你流连忘返。张勇!你就把她当做可依,狠狠地操她吧!说
不定,我们憧憬的可依女神也像这只母狗奴隶那么淫荡呢!嘿嘿……”

啊啊……啊啊……张真,求求你,不要这么说我啦……见张真拼命地诱惑张
勇,要他把梦幻想成自己,还用狠狠操这个令她兴奋的字眼,冯可依不由发出娇
喘,扭动起身体来,感到阴户在剧烈地收缩着,似乎都能听见爱液滴落在地上的
声音。

“张真,不能厚此薄彼啊!既然张勇不想第一个来,我先上好了。嘿嘿……
亲爱的梦!好久不见了,过来吃我的大肉棒吧!”李秋弘已经脱光了下半身,将
雄赳赳的肉棒顺着铁条栅栏的缝隙伸进铁笼子里,对准冯可依。

冯可依见是李秋弘,不敢不从,只能悲哀地幽叹一声,然后晃动着丰满的双
乳爬过来,伸出鲜红的舌头缠上狰狞的龟头,舔向渗出前列腺液的马眼。

“很好吃是吧?嘿嘿……既然那么饥渴就给你最喜欢的深喉吧!”李秋弘把
手伸进栅栏,抱住眼神怯弱、看起来好像很怕自己的冯可依的头部,同时腰部猛
地向前一挺,将巨大饱满的龟头一下子捅进狭细的喉咙深处。

“给我好好做,否则我就把你脸上的妆抹掉!哼哼……梦!”李秋弘加重语
气说道,威胁着痛苦地蹙起眉、本能地想要逃跑的冯可依,腰部再往前挺,让龟
头在喉咙里进入得更深。

冯可依用力地握住铁栅栏,手背上浮起青色的血管,手指泛起白色,潮红的
脸上挂满了泪水,一边抑制不住地干呕,一边拼命地张大嘴巴、仰起脖子,迎接
着肉棒狂暴的抽插。男人们俱都兴奋起来,着迷地看着冯可依即苦痛又淫荡的表
情,眼里射出充满兽欲的寒光。

不久后,始终保持狂抽猛插的李秋弘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嘶吼,紧紧抱着冯可
依的脑袋,用力地一挺腰,把开始脉动的肉棒捅进喉咙的最深处,痛快淋漓地来
了一个口爆。

“继续!不是想被男人干才来这里的吗?不是想喝很多你最喜欢的精液吗?
不是想被大家的大肉棒带上一个个高潮吗?对吧?梦?”张真冷冷地看着被李秋
弘激烈的深喉口交弄得呕吐不止、靠在铁栅栏上抽动双肩直喘的冯可依,毫不怜
香惜玉地催促道。

冯可依渐渐止住了干呕,噙着泪的眼眸望向张真,点了点头。

“把屁股对着我们,将那个下流的淫具插进骚穴!”

张真的命令使冯可依陡然一震,不远处,刚才慌乱地从股间拔出的电动假阳
具还没有关上电源,正在地上震动着,发出“嗡嗡”的电机运转声。冯可依伸长
手臂,拾起电动假阳具,慢慢地站起来,羞耻地转过身体、将臀部向后撅起,然
后,情不自禁地发出急促的喘息,把手里下流的淫具插进濡湿的阴户里。

啊啊……啊啊……好羞耻啊……冯可依扶着双膝,似乎能感受到身后男人们
炙热的视线,不停颤抖的身体一下子变得火热无比。

“自己把屁股掰开,让我们看你想要被男人干的骚穴!给我夹紧了,不许把
假阳具掉出来!”

张真的命令越来越严苛,用力收缩阴户的冯可依心中越来越凄苦,可兴奋感
却越来越强,急促的喘息声变得甜腻撩人,充斥着色情的韵味。

啊啊……啊啊……我的两个穴……啊啊……都被看到了……不住颤抖的手向
后伸去,放在臀部上,冯可依扭捏地晃动着身体,银牙一咬,死心地将心形的臀
瓣左右分开,按照张真的命令露出深邃的臀缝。

“笨蛋,什么都得人教,既然是母狗,就得像母狗那样向主人请求!梦,很
想我们用这根假阳具把你虐得死去活来的吧?”

面对张真羞辱人格的命令,双肩不住抽动,冯可依伤心地抽噎起来,嘴巴抖
颤着张开,“汪汪……汪汪……”屈辱地学着狗叫。

“嘿嘿……现在可以说人话了,告诉我!那几句汪汪代表什么什么意思?”
张真注意到冯可依一直没有出声哀求,连狗叫声都压得低低的,应该是担心声音
暴露她的身份,于是便捉狭地问道。

“啊啊……啊啊……请把梦……啊啊……虐得死去活来的吧!啊啊……请用
这根假阳具,啊啊……啊啊……狠狠地虐我……”声音颤抖得非常厉害,冯可依
一边羞耻地说着下流话,一边在哽咽下情不自禁地发出火热的呻吟声。

见张真拿眼瞧他,张勇点点头,乐呵呵地握住从冯可依的股间探出的电动假
阳具的手柄,像是要看明白蜜穴里的嫩肉、腔膜是怎样蠕动的,瞪大眼睛瞧着,
缓缓地抽送着。

“啊啊……啊啊……”冯可依仰起头,吐出火热的呻吟声,缓缓律动、微微
震动的电动假阳具和喷搭在阴户上的灼热气息,给她带来一阵又柔美又刺激的快
感,爱液在下意识扭臀的动作下,更加汹涌地流淌出来,沿着大腿直往下淌。

冯可依断断续续的哭泣声、火热甜腻的呻吟声,以及淫荡地扭动着的臀部,
不停溢出爱液的蜜穴,都极大地刺激了男人的兽欲,男人们的裤裆都是高高隆起
的,就连刚射了一发的李秋弘,肉棒再次雄赳赳地勃起,昂首向天,不住震动。

“嘿嘿……梦!是不是只有骚穴在爽,觉得不够满足啊!另一个穴也想被狠
狠地虐吧?”张真看见冯可依掰开的臀缝间,艳丽魅惑的肛门一个劲地收缩着,
便发出淫笑,戏谑道。

“啊啊……啊啊……是的……啊啊……肛……肛门也想被狠狠地……虐……
啊啊……啊啊……来虐可……”浪叫声嘎然而止,意乱情迷的冯可依差一点叫出
了自己的名字,不由骇出了一身冷汗。

“哈哈……哈哈……张勇,听到了吧?梦想要你虐她的肛门,就别那么温柔
了,梦都说要狠狠的了,给你这个,用点力气捅进去吧!”张真嘲笑着不够暴虐
的张勇,将一个很大的串珠形肛门用电动假阳具递过去。

张勇气急败坏地夺过淫具,不满地瞪了张真一眼,从冯可依濡湿的阴户上抹
了一把爱液,涂在令他感到讶然的柔软的肛门上,然后,将淫具圆圆的弹珠前端
顶在不住绽放的菊花瓣上,猛地向里一捅。

“啊啊……啊啊……”串珠形电动假阳具一下子陷没在幽深狭窄的肛门里,
依次增大的弹珠猛烈地摩擦着娇嫩的肛肉,冯可依仿佛触电似的抖动着身体,紧
蹙眉梢的脸颊高高地仰起,舒展出天鹅般修长的脖颈,在强烈的肛虐快感下,就
像淫乱的牝犬一样发出响亮的呻吟声,堕进群魔乱舞的淫虐中。

             【未完待续】

           第九章 淫肉玩具(十五)

      –囚禁美女犬的铁笼– 九月十日 星期六

“啊啊……啊啊……我受不了了,让我去……啊啊……洗手间,啊啊……求
求你们……”关在笼子里的冯可依吐出张真从铁栅栏外探进来的肉棒,扭过头,
向她身后的张勇求道。

“不行啊!还没到规定的数目呢!嘿嘿……”几个被抽干浣肠液的空瓶子散
落在笼子里,张勇毫不理会冯可依的哀求,又吸了一管浣肠液,将浣肠器长长的
尖嘴插进红艳的肛门里,用力推动活塞杆。

“啊啊……我真的不行了,啊啊……饶了我吧……”身子陡然一震,冯可依
紧紧抓住铁栅栏,忍耐着冰凉的浣肠液再次注进体内。

“哼哼……什么真的不行了,别骗人了!我可听说梦你最喜欢大量浣肠了,
一边像青蛙那样鼓着”咕噜咕噜“直响的大肚子,一边被人狠狠地操屄。”李秋
弘故意说得粗俗不堪,用下流的话语撩拨着冯可依的羞耻心。

“一边被操得拉出屎来,一边被大肉棒屄泄了身子,想想就令人受不了啊!
离说好的十瓶还差一瓶,嘿嘿……梦!加油啊!张勇!这个给你!”张真淫秽地
笑着,把最后一瓶浣肠液交给张勇。

“啊啊……啊啊……不要……我真的不行了,求……求求你们……”听到还
有一瓶,冯可依顿时花容失色,悲戚若泣。

张勇“嘿嘿”地淫笑着,眼里闪烁着残虐的光,一口气将浣肠液注进冯可依
不住收缩的肛门里。

“啊啊……啊啊……好难受,啊啊……”湍急的浣肠激射而入,在肛门和肚
子里奔腾翻滚,冯可依剧烈扭动着身体,额头上渗出一排细汗,将几缕头发黏在
上面,秀眉紧蹙的脸上痛苦地扭曲着,看起来即悲惨又淫艳。

男人们纷纷射出饱含兽欲的目光,瞪大眼睛看着,一张张不同的面孔上都浮
起淫笑,等待欣赏忍耐不住的冯可依马上就要开始的喷射时刻。

张真向张勇打了个眼色,张勇会意地点点头,将冯可依面对面地抱了起来。
冯可依为了不掉下去,只好搂住张勇的脖子,这样,浑圆挺翘的臀部正好对准地
上银色的铁盆。张勇托着冯可依屈起的大腿,将她抬高,把暴胀的肉棒抵在濡湿
的阴户上,再缓缓收力。随着冯可依的身体慢慢落下,巨大的龟头便陷入粉嫩的
肉洞里,徐徐地向深处挺进。

“哦哦……怎么这么紧啊!真他娘的舒服……”冯可依的阴户狭小紧凑,张
勇感到他肉棒就像被一只手紧紧攥住,只是那强大的夹紧感便让素来不说脏话的
他情不自禁地爆了一句粗口。

冯可依紧嫩的阴户就像是刚刚破瓜的处女,而且天鹅绒那般柔软的腔壁一丝
缝隙也不露地紧紧地包裹着肉棒,只是挺动了一下腰部,阴户便一阵阵紧缩,产
生出一股吸力,一个劲地往里面吸吮,这令张勇勃然色动,猝不及防下,差点没
被夹出阳精。

“哦哦……真紧啊!太舒服了!哦哦……没想到碰上了自动会吸的骚穴,差
点让你这个小骚货给搞成早泄。”冯可依为了不让奔流的浣肠液冲喷射出来,拼
命收紧肛门,而这动作带动着阴户一个劲的收缩,柔软又韧性十足的腔壁夹紧肉
棒,以一种奇异的频率蠕动着,张勇不住开口叫唤着,在从未体验过的快感下,
尾椎骨开始发麻,竟有了射精的感觉。

“哦哦……不行了,我要射了,这小骚货太会吸了……”张勇起初还快速地
律动肉棒,可是随着敏感的龟头被带有无数凸点的嫩肉越来越紧的包拢、摩擦,
越来越强烈的快感直冲脑际,连骨头都变得麻酥酥的,膨胀了一圈的肉棒开始脉
动,似乎很快就要射了,只好狼狈地把抽插的速度降下来。

“喂!张勇,一定要忍住别射啊!告诉你,当梦一边排泄一边到达高潮时,
那个时候的骚穴最有劲儿,就像要勒死你那样紧紧地缠绕着你的肉棒,那种欲仙
欲死的滋味绝对是你想象不到的。”张真见一贯持久的张勇竟然要射了,在感叹
冯可依魅力巨大的同时吃了一惊,连忙提点道。

“什么忍住别射,别小看我,我还早着呢!”张勇恼羞成怒地辩解着,心里
一阵发苦,拼命忍耐着射精的欲望,深陷在阴户里的肉棒不敢抽插,只能有力地
按着冯可依的臀部,在腹部缓缓蠕动。

“啊啊……啊啊……好难受,啊啊……我要忍不住了,啊啊……让我去洗手
间,啊啊……求求你们,啊啊……啊啊……”敏感的阴蒂被长有大片体毛的腹部
紧紧地挤压着、摩擦着,在超过忍耐极限的便意下,不住哀求的冯可依感到一股
强烈无比的快感从阴户里腾然而起。

“求求你,不要磨了,啊啊……啊啊……受不了了,啊啊……”没有肛门塞
的肛门成了浣肠液唯一宣泄的出口,冯可依一边拼命地紧缩肛门,抵御着奔腾的
激流,一边被愉悦得想叫的快感冲击着,而此时,张勇硕大的龟头还紧紧顶着阴
户深处的子宫口,像击打那样脉动,一时间,陷进冰与火那般两种截然不同的极
致刺激的身体痉挛般的颤抖着。

“你的洗手间不就在屁股下面放着呢吗?今天灌了往常两倍的浣肠液,特意
给你准备一个大号的铁盆,尽情地拉吧!让我们好好地欣赏一番,哈哈……”李
秋弘可谓最熟悉冯可依的身体反应,见她就要坚持不住了,便趴在地上,仔细地
看着收缩得越来越快的肛门。

“啊啊……啊啊……求求你们,啊啊……饶了我……啊啊……啊啊……”祈
求饶恕的哀求声不住响起,喘息声忽然变得急促起来,冯可依似乎到达了喷射的
边缘。

“啊啊……啊啊……不行了,要出来了,啊啊……”终于,冯可依迎来了屈
辱无比的时刻。

“啊啊……求求你们,啊啊……啊啊……不要看,不要看……”

冯可依羞耻地叫着、求着,除了抱着她的张勇看不到外,李秋弘、余择成还
有张真都瞪大眼睛,不想漏掉任何细节地将炙热的目光头钉在开始溢出水丝的肛
门上。而张真还拿出手机,一边拍摄,一边嘲笑道:“我们不仅要看,还要看个
够,拍个够,梦!你就痛痛快快地拉吧!哈哈……”

“呀啊……不要拍啊!啊啊……啊啊……求求你们,不要……”紧紧缩在一
起密不透风的肛门忽然绽放开来,就像是袖珍版的火山口,艳红的肛肉突出在体
外,羞耻的喷射迫在眉睫。

“啊啊……啊啊……好羞耻,啊啊……出来了,啊啊……啊啊……”一股宛
如喷泉似的浣肠液从肛门里激射而出,击打在铁盆里,响起一阵非常响亮、好像
冰雹狂砸的声音。

“哦哦……太爽了,肉棒都要被夹断了,哦哦……”与此同时,张勇发出舒
坦至极的哼声,猛地挺动腰部,舞动着爆发边缘的肉棒,开始冲刺。

“啊啊……不要那么快,啊啊……啊啊……我要死了……”忍耐到极点才排
泄的畅快感加上如铁杵般坚硬的肉棒狂风暴雨的抽插,一阵尖锐无比的快感直冲
脑际,冯可依感到自己仿佛被刺穿了,又像被撕裂了,身体变得轻飘飘的。

“哦哦……我射了,骚货,都射给你,射死你,哦哦……”张勇嘶吼一声,
猛地把剧烈脉动的肉棒捅到阴户的最深处,死死顶着子宫口,射出一股股灼热的
精液。

“啊啊……啊啊……好热啊!啊啊……我泄了,啊啊……啊啊……”浸出汗
水而闪着晶莹的柔光的身体一下子僵直起来,冯可依向后仰着头部,发出一声声
火热的呻吟,深吞肉棒的阴户不规则地收缩着。

突然,冯可依一下子停止了呻吟,与前一瞬间形成一个极大的反差,仿佛时
间停止了流逝。浮起白眼瞳的冯可依,脸上一派呆滞,只有嘴巴在一张一合,剧
烈地呼吸着空气,就像一条被钓到岸上的鱼。下一刻,僵硬的身体瘫软下去,开
始周期性的抽搐,冯可依发出充斥着满足的呻吟声。

“梦!泄了吗?哈哈……一边在我们面前排泄,一边到达了高潮……”

“哈哈……看她的骚样,就像多少年没被男人操了……”

男人们仿佛约好了似的,纷纷嘲笑起冯可依强烈的高潮反应。

沉浸在肛虐耻狱里的冯可依羞耻地闭上了眼睛,几滴晶莹的泪珠从眼眶里滚
落而下,在她臀后,激流依然湍急,盛满了一半铁盆的液面上发出“哗啦呼啦”
的声音,溅起无数飞沫。忽然,激流嘎然而止了,只听“扑通”一声,一个块状
物落下来,砸在液面上,随后,“扑通”声开始密集,红艳异常的肛门不停重复
着收缩、舒张的动作,一块块固体的粪便飞落下来。

“哈哈……梦!晚餐你吃得不多啊!怎么这么能拉?那么色香味俱全的美食
在你肚子里变成一块块的了,很臭啊!”张勇尽情地羞辱着冯可依,颇为遗憾没
有看到冯可依排泄的样子。

“呀啊……求求你,不要说了……”冯可依羞臊得身子直抖,有心想缩紧肛
门,可是完全失去了力气,只能任耻辱的排泄继续进行着。

终于,宛如重锤般敲在心房上的“扑通”声停止了,可是排泄还没有结束,
冯可依发出急促的喘息声,羞耻地呻吟着、等待着,缓缓绽放的肛门露出圆圆的
孔洞,被固块粪便堵住的浣肠液再次喷射出来,先是白花花的,再变得微黄,随
后又变成清澈透明的颜色。

“嘿嘿……这么近的距离看女人排泄,还是第一次,看起来很滑稽、很可笑
啊!无论多美的女人,粪便都是那么难看,都很臭啊!”李秋弘不放过任何一个
羞辱冯可依的机会,狠狠地讥讽着她。

“呀啊……饶了我吧!不要再侮辱我了……”渴望受虐的身体似乎是有意和
冯可依做对,浣肠液渐渐流尽的肛门里发出几声仿佛漏气的声音,释放着臭烘烘
的浊气,也别刺耳。

“哈哈……哈哈……美女放屁吗?让我看看屁是怎么放出来的,哈哈……”

“这你也敢看,臭死了,臭死了……哈哈……哈哈……”

“我怎么不觉得,男人才会放臭屁,美女的屁一定是香喷喷的,让我闻闻,
咦!一点也不臭啊!反倒有一种芬芳的香味……”

“呀啊……不要……不要看,不要摸那里……”男人们肆无忌惮的哄笑声、
嘲讽声如针般刺进耳膜里,更有甚者,抱着她的张勇干脆把手指插进肛门,抠弄
几下,放在鼻头陶醉地嗅,一时间,冯可依羞愤欲死,哀声恳求。

“哦哦……明明软了,这么快又恢复生机了,梦!让我接着操你!”也许是
下流话的刺激,也许是阴户不住地收缩蠕动,肉棒再次变得坚硬挺拔,张勇狂喜
之下,抱紧冯可依,开始徐徐加速地抽插起来。

“啊啊……不要啊……我已经……啊啊……啊啊……饶了我吧……”冯可依
感到自己好像一下子被点燃了,身体火热难耐,蠢蠢欲动的阴户里腾起一股强烈
的快感,连忙羞耻地求道。

“嘿嘿……不是真心话吧!说什么饶了你,可是你那会吸的骚穴紧紧缠绕着
我的大肉棒,宁死不肯松口呢……”张勇体味着冯可依堪称极品的阴户将他的肉
棒自主往深处吸吮的那种美妙无比的感觉,不自不觉地使出腰力,一下比一下重
地捣击着,激出一团团飞溅的爱液。

“啊啊……啊啊……”冯可依情不自禁地抱紧张勇,发出愈来愈火热的呻吟
声,紧闭的眼眸也打开了,荡出一波波迷乱的光芒。

“梦!既然浣过肠了,变得清洁的肛门可以使用了,想不想尝尝两个穴同时
被操的滋味呢?”张真绕到铁笼子的另一面,面带淫笑地问道。

冯可依抬起潮红的脸,瞧向声音的源头,虚无空洞的眼眸渐渐恢复了光彩,
不由羞耻地低下头,幅度很小地摇动着。

“怎么?不愿意?”张真不悦地皱起眉,把手伸进铁栅栏,揪起冯可依的一
颗乳头,用力地又掐又拧。

“啊啊……啊啊……好痛……”钻心的疼痛在乳头上腾起,冯可依感到自己
要是不答应,他会一直掐下去,直到自己屈服。而且,身体上的痛楚似乎加快了
内心的沉沦,在受虐快感的驱动下,冯可依越发兴奋起来,对肛交,甚至被两个
男人同时过来淫弄自己升起一种莫名的期待。

“啊啊……啊啊……不,我……啊啊……我愿意……”不久后,冯可依便抬
起了头,用噙着泪水、荡出妖艳波光的双眸瞧向张真,微微地点了一下头。

“你愿意什么?骚穴和肛门想同时被男人的大肉棒插吗?”冰冷的脸色稍微
缓和了一些,张真仍没有放开被他掐得发紫的乳头,追问道。

冯可依痛得直吸凉气,一个劲地点头。

“说出声来!”张真一声怒喝,在乳头上猛力一掐。

“啊啊……啊啊……”冯可依发出一阵凄厉的尖叫声,然后,不住抖颤着樱
唇说道:“我的,啊啊……我的下身还有……啊啊……我那里想……”

“蠢货!不知道说脏话能助兴吗?按我的话说!”张真骂了一句,放开被他
捏变形的乳头。

“啊啊……啊啊……骚……骚穴还有,啊啊……肛……肛门想被男人的,啊
啊……大肉棒插,啊啊……啊啊……请一起,啊啊……操……操我吧……”说完
这些羞耻的下流话,冯可依已是香汗连连,娇喘不停。

“骚货,和我接吻!”张勇喘着粗气说道,血红的眼睛充满了兽欲,看起来
就像一头发情的公牛。

冯可依把目光从张真那边移过来,朦胧的眸内闪烁着羞耻、屈辱和异常炽烈
的火热,凝视着撅起嘴唇等她献吻的张勇。忽然,冯可依发出一声幽叹,慢慢地
把樱唇送过去,手臂同时收紧,紧紧地搂着张勇的脖子。张勇毫不客气地覆上冯
可依柔软的嘴唇,第一时间把舌头探进去,缠绕住想逃的嫩舌。

从半推半就到热情奉迎,由假意敷衍到沉浸其中,冯可依几乎是一瞬间便完
成了以上转变,像和情人秀恩爱一样火热地吻着张勇。嵌在一起的唇间溢出沉闷
的娇喘,冯可依顺从地任张勇狂吮她的舌头,不时充满激情地反吻过去,将他肥
大滑腻的舌头吞入嘴中,发出下流的声音啜吸,并且兴奋地吞咽着从他嘴里吸过
来的唾液。

“啊啊……啊啊……”长久的法式湿吻终于令冯可依喘不过气来了,松开了
后半程一直被动地被她吻着的唇舌,眼光自然地上漂,含羞地与张勇四目相对。

张勇目光炯炯地盯着娇羞可人的冯可依,脸上浮起讥笑、眼里射出浓浓的嘲
讽。冯可依心里“咯噔”一声,从张勇的眼里读出了一丝不同寻常的意味,顿时
一股强烈的不安漫上心头。

“多么令人心动的表情啊!可依,我曾经的女神,你到底还是一个淫乱浪荡
的女人啊!既然你那么喜欢受虐,那我就满足你,稍后操爆你的肛门吧!”眼中
淫虐的光芒愈来愈亮,张勇咬牙切齿地说道。

“喂!张勇,你这个混蛋!不是说好你第一个操她,做为交换,这些话由我
操她时说吗?”余沢成不满地瞪向张勇,粗声骂道。

“呀啊……你们怎么会知道……呀啊……不要……啊啊……”冯可依惊恐万
分地叫道,终于醒悟过来,不止是李秋弘、张真,连张勇也知道了正在玩弄的梦
便是她冯可依,而一直没怎么说话的余沢成也是如此。

在浣肠时,便淫荡地感到了快感,阴户湿漉漉的,溢出了大量的爱液;对着
铁盆排泄时,无法抑制地到达了高潮,将下流的痴态全部暴露给旁观的同事们,
而一边侵犯着她,一边和她热吻,并且在她的阴户里射精的是不久前还为与她离
别而伤心不已的张勇,脑中电光火石地想起这淫靡的一幕幕,耻辱的火焰狂炽起
来,一下子把冯可依吞没,似要把她孤苦凄凉的心烧焦。

“啊啊……啊啊……你是……啊啊……什么时候发现的?啊啊……”如果之
前张勇令她感动的真情流露是伪装的,那简直太残酷了,在强烈的受虐快感下逐
渐迷失的冯可依充满希冀地问道。

“现在问这些有什么意义呢!总之我知道梦就是可依,你就是一个变态的受
虐狂就行了……”张勇气喘吁吁地说道,在阴户里律动的肉棒越来越快,倒符合
他现在兴奋快意的心情。

“啊啊……啊啊……求求你,告诉我,啊啊……这对我很重要……”朦胧的
眼眸中荡出哀求的波光,冯可依一边发出火热的呻吟声,一边凝视着张勇。

“你走后,李秋弘说的,我当做是戏言,没当真,后来张真回来了,也那么
说,还要我配合演一场戏……”

“啊啊……啊啊……求求你,别说了,啊啊……谢谢你……啊啊……”冯可
依截住了张勇的话,想知道的已经知道了,不想再继续听下去了。还好,张勇的
回答没有令她失望,那份真情流露是真的,冯可依不由笑了,分外的凄美。

“啊啊……啊啊……又要来了,不要啊……啊啊……好舒服,啊啊……”巨
大的耻辱吞噬着她的心,强烈的受虐快感令她疯狂,身体里再一次泛起高潮的感
觉,冯可依情不自禁地发出愉悦的叫声。

“骚货!要泄了吗?”张真淫笑着自言自语,拍拍余择成的肩膀,说道“听
到没有?可依开始淫荡地叫床了,我们一起进去吧!张勇之后就该你了,然后我
们大家一起上!”

男人们一拥而上,冲进铁笼子里,围绕在冯可依周围,一边瞪大眼睛看着她
在张勇的侵犯下、沉浸在肉欲里的痴态,一边羞辱着她,尽说一些形容身体反应
的下流话。渐渐的,冯可依意识模糊、神魂飘荡,变成一只本能地索取快感的淫
乱母狗,堕进了耻虐的深渊里。

“哦哦……哦哦……真爽啊!给我泄吧!可依!”张勇抱住冯可依的臀部,
开始狂挺腰部,进行最后的冲刺。

“啊啊……啊啊……我泄了,啊啊……”身体剧烈地抖颤着,冯可依紧紧搂
着张勇,头往后仰,张成o形的嘴巴里发出宛如汽笛般尖利高亢的叫声。

“哦哦……这么多水!咦!不对,哈哈……可依竟然被我操得潮吹了……”

冯可依已经听不到张勇得意的炫耀声了,被排山倒海般袭来的高潮刺激得失
去了意识,身子变成一滩泥,软软地伏在他肩上,只有一个劲收缩的阴户还在不
停地喷射着清澈的液体。

×××××××××××××××××××××××××××××××××××

“晚上六点我来接你,回到家后把沾满我们精液的身体洗干净,然后美美地
睡一觉,养精蓄锐。无论怎样淫乱、怎样变态的母狗,哪怕是可依你,也都需要
体力才能得到快乐啊!想必不用我说,你肯定会精心打扮自己的,嘿嘿……启杰
先生在你心中的地位不一般吧!”

这是张真在天蒙蒙亮时,把冯可依从尊爵公馆送回公寓时说的话。冯可依陡
然止住踉踉跄跄的脚步,想到今晚要与鞠启杰见面,心中充满了莫名的喜悦,点
了点头,继续向公寓的大门走去。

雾气氤氲的浴室里,冯可依一边用很热的水冲刷着被人形禽兽的精液玷污的
身体,一边想着在尊爵公馆发生的事。昨晚的遭遇就像是一场噩梦,冯可依无法
相信现实世界里竟会发生那么惨绝人寰的事情,可是又热又痛还有些酥痒的肛门
到现在还没有完全恢复原状,凄惨地翻出红嫩的肛肉,露出一个圆圆的孔洞,在
告诉她,昨晚激烈的肛交凌辱不是梦,而是残酷的现实。

特别行动小组的全体成员,包括配合工作的名流美容院各相关部门的部长都
知道了冯可依竭力想要隐藏的秘密,知道她是月光俱乐部的莉莎和梦,知道她是
一个沉迷于受虐快感的淫乱母狗,一个个抛掉道貌岸然的面具,化身为淫欲难填
的禽兽,争先恐后地扑过去,用所有能想到的下流手段凌虐着她。

  而冯可依在错乱的受虐快感下,很快迷失了神智,暴露着耻辱的痴态,愉悦
地沉浸在快感如潮的淫狱里。浣肠时,情不自禁地发出即苦痛又兴奋的呻吟,在
男人们的嘲笑声下排泄,和抱着她大干的张勇一起到达了高潮,然后,在张勇揭
穿她的伪装后,在真实身份被曝光的巨大刺激下,一边潮吹一边失去了意识。

  经过昨晚噩梦般的遭遇后,冯可依终于知道她的一切都是透明的,再没有什
么可以隐藏的了。

而且,冯可依还知道了就连名流美容院的创始人陈君茹也落进了车忠哲的魔
掌,被名流美容院的第二顺位话语人高亚桐当做豢养的母狗调教、凌辱,还有陈
君茹的女儿陈美琪、孙女车妍蓝也一并沦为高亚桐的母狗奴隶。冯可依感到一场
巨变正在屹立于美容界顶峰的名流美容院悄然开展,对幕后的黑手车忠哲感到一
种寒冰刺骨的恐惧。

我只是个接受委托工作的外来人员,不要把我牵扯进去啊!名流美容院有什
么变化跟我又有什么关系呢!可是,我知道了黑幕,车董应该不会轻易放过我的
吧!不怕,不怕……不会有事的,我还有启杰先生,启杰先生会保护我的,我什
么都不要做,什么都不要想,把我自己交给启杰先生,全部听他的吧……

冯可依爬上床,一边流着委屈的泪水,控制不住地呜咽起来,一边惊骇莫名
地想着。由于经受了长时间激烈的凌辱,疲累至极的身体再也坚持不住了,冯可
依不知不觉地闭上了噙满泪珠的眼睛,沉沉地睡过去。

×××××××××××××××××××××××××××××××××××

我真的好美,可是,我……只是玩物,哼哼……一个沉浸在不道德的快感里
的玩物……冯可依坐在化妆台前,凝望着镜子里艳光四射的自己,正在描眉的手
忽然停了下来。

昨晚在尊爵公馆地牢深处的画像陈列室里,为了变身成月光俱乐部的梦,对
着镜子化妆的记忆浮上了脑海,现在也是在化妆,不同于上次的是,因为要去见
鞠启杰,这次是满心欢喜、精心打扮的化妆,就像去赴热恋情人的约会。

想到今晚是和鞠启杰幽会,冯可依又洗了一次澡,在身上抹了一遍又一遍润
肤乳,只想让自己的肌肤更加细嫩,令她心中真正的主人摸起来更加愉悦一些。
然后,拿起浣肠器,比往常还要细致地洗净肛门,为鞠启杰最喜欢、同时也令她
最为兴奋、最感愉悦的肛交做好准备。

  鞠启杰曾经坦言,和冯可依没有爱只有欲望,在想要发泄的时候,便会随心
所欲地使用她的身体,嘴巴、阴户、肛门,身上每个能令男人愉悦的肉穴都会毫
不例外地成为他发泄肉欲的地方,注满滚烫的精液。

  冯可依明知如此,可为了能令凌辱她的男人快乐,还是精心地打扮自己,不
仅是因为受虐快感在作祟,也不全是对他的迷恋,她能感觉得到,鞠启杰其实是
心热嘴冷,他对自己绝对不是面上表现得那么冷酷。不过,鞠启杰毕竟不是她的
老公,是调教她的人,是凌辱者,这点冯可依心知肚明。

  冯可依没想到自己竟会如此迷恋这个凌辱者,满心期待在他的淫虐下,踏上
一个又一个美妙的高潮,而且在等待见他的这段时间里,一会儿担心妆化浓了,
他不喜,一会儿又担心化淡了,不够吸引他的注意力。冯可依对像个初恋的少女
那样坐立不安、患得患失的自己感到讨厌和惊悚,又对背叛了老公、变成不贞淫
妇的自己感到深切的悲哀。

终于化好了妆,冯可依权衡良久,选择把自己打扮得清新亮丽一些,这样既
不妖娆,又显得脱俗,估计鞠启杰会喜欢。就在她把手伸向围在胸口上的浴巾,
准备取下来时,手猛地停住了,冯可依想起了自己被监控的事。

不行,不能在这里换内衣,会被监视我的人看到的……这是她的第一反应,
随后冯可依自嘲地笑笑,取下了浴袍,凄然地想道,不在这里换,又能去哪呢?
到处都是不知装在哪里的摄像头,在哪换又有什么区别呢……

冯可依凝望着镜子里赤身裸体的自己,通体美白,线条曼妙,有如一具大师
雕琢的玉雕,连她自己都觉得很美,挑不出一丝瑕疵。手指贴着小臂的肌肤,慢
慢地向滑抚,一直滑到胸口,轻轻抚上E罩杯的巨乳,娇艳的肌肤滑腻润泽,充
满弹性,捏一下似乎能捏出水来,冯可依在心里叹息道,难怪那些男人都想玩弄
我,在他们眼里,这么娇艳的肌肤,看起来就很淫荡、很下流吧……

冯可依选了一条在白炽灯的照耀下闪出绚丽的光芒、异常性感的黑色蕾丝真
丝丁字裤,把它慢慢地套在浑圆的臀部上,然后在大腿上裹上同样性感的黑色长
筒丝袜,并用同为一套的黑色吊袜带吊在一起,最后,将鞠启杰在东都时送她的
大红紧身连衣裙穿在身上。

打开化妆盒,冯可依取出一瓶寇盾为她特别定制的香水,喷在腋窝、乳峰和
大腿内测,因为这也是鞠启杰最喜欢的香水,称赞它具有淫乱母狗的味道。

刚打扮完毕,门禁电话响起一阵电子音乐声,冯可依知道是张真来接她了,
心中情不自禁地兴奋起来。

               【未完待续】

第十章 人生的枷锁(一)

         –最后的晚宴–九月十日星期六

“张真,不留下来用餐吗?”在帝国大厦顶层的法式餐馆里,鞠启杰搬起椅
子,绅士地请冯可依坐在他对面,然后礼节性地向站在门口的张真问道。

“谢谢您,不过陈女士一家人的调教即将完成了,车董让我回去照看,鞠先
生,我先告辞了。”张真深深地鞠了一躬,匆匆忙忙地离开了房间。

陈女士一家人的调教……即将完成了……这么说,陈君茹就要彻底沦为车董
的母狗奴隶了,天啊!女婿让人调教岳母、妻子还有妻子与前夫生的女儿……

  听张真这么说,冯可依回忆起昨晚在尊爵公馆的地牢里,她看见陈君茹一家
三代人同时接受高亚桐的调教,都赤裸着被红绳紧缚的身体,在木马上淫荡地扭
动腰肢,好像很快乐地沉浸在自慰里面,一时间,对车忠哲恶魔般的恐怖,有了
重新的认识。

“可依,还记得这家店吧?房间也和那天一样。”鞠启杰望向冯可依,眸中
稍瞬即逝地划过一丝温柔,随后恢复成一贯的冷漠。

“是……是的。”冯可依低着头,局促不安地答道,并不是鞠启杰的问话令
她有什么不好的预感,而是发自内心的紧张和羞涩,就像恋爱的感觉。

“听老马说,给你取出肛门里的淫具时,你当场就泄了,可依,是吗?”

“啊啊……是的……”冯可依发出急促的娇喘,一个月前,也就是鞠启杰赴
美办事的前一天,和他在这里用餐时羞耻地暴露身体的一幕浮上了脑海。

在高档的半开放式包房里,不仅脱光了衣服,阴户和肛门里还插着下流的淫
具,羞惭欲死又兴奋异常地进餐。吃完饭后,被鞠启杰残忍地扔在这里,和伺酒
师马昊池独处一室,在鞠启杰的命令下,暴露下身给他看,求他帮忙取出体内的
淫具。

就在冯可依陷入回忆的时候,马昊池走了进来,鞠启杰马上说道:“老马,
那天我走得急,没有时间向你致歉,我的女人没少给你添乱子吧!真是抱歉!”

啊啊……启杰先生……冯可依听到鞠启杰在外人面前称呼自己为他的女人,
心中不由一喜,脸上浮起两团羞涩的红晕。

“欢迎光临,鞠先生,您可千万别这么说,您向我道歉,我是万万承受不起
的。说起来,我还得感谢您和您的女人呢!别看我做这行二十多年了,像那天那
样的经历还是第一次,我可真是大开了眼界,享受了一次以我这么渺小地位的人
绝对无法想象的快乐。”马昊池先向鞠启杰深深地鞠了一躬,然后对冯可依微一
躬身,笑眯眯地说道。

“今晚又要麻烦你了。”鞠启杰向马昊池微微颔首,自言自语地说道:“我
的女人很喜欢这里,做点什么好呢?”

马昊池马上会意地说道:“鞠先生,好不容易来一趟,可不能浪费这么美妙
的夜晚啊!随您所愿,您的女人无论做什么都好。那么,今晚的红酒,您想品尝
哪种?”

“说的好,这么美妙的夜晚,的确是不能浪费啊!至于红酒,老马,你帮我
选吧!”鞠启杰满意地点点头,脸上浮起微笑。

“您稍等。”马昊池施了一礼,徐徐退出了房间。

不一会儿,马昊池端着托盘走进来。“陶罐酱鹅肝……”也许是上次的经历
太过刺激,马昊池干脆客串起了服务生,将正餐前的凉盘摆上餐桌。

“可依,尝尝吧!味道不错。”鞠启杰拿起刀叉,双目含笑地望着冯可依。

“是……”冯可依叉了一小块鹅肝出来,送入嘴中,无声地咀嚼。

“可依,虽然买你的价格不菲,但这两个月,你给我带来了很多乐趣,我很
满意这笔消费。你呢?”鞠启杰一边品尝美食,一边问道。

“诶……我……我……我很快乐。”冯可依显然没料到鞠启杰会突然说出这
种话来,俏丽的脸颊上浮起愕然的表情,随后,变得红艳似火。

“在我的调教下,肛门的敏感度越来越好了呢!可依,与阴户比起来,肛交
令你更有感觉吧?”像是故意让伺立在一旁的马昊池知道他和冯可依是什么样的
关系,鞠启杰言语下流、露骨地聊起了冯可依的身体。

“啊啊……是的。”冯可依羞耻地低下头,情不自禁地娇喘起来。

启杰先生,好讨厌啊!您是在撩拨可依吗……在外人面前肆无忌惮地谈论她
的身体,暴露她的性感带、性喜好,还用嘲弄的口气强迫她回答,相比肉体的凌
辱,这些手段更为强烈地挑起了羞耻心,冯可依紧咬着嘴唇,偷偷拿眼瞄向鞠启
杰,眼里弥漫的春情浓郁得似要滴出水来,心房兴奋地狂跳不止,喘息都有些困
难了。

“既然这样,那么今晚……我不动阴户,专门玩你的肛门,可依,你说这样
好不好?”眸中闪着火花,鞠启杰嘴角一勾,邪气十足地问道。

“啊啊……啊啊……好,啊啊……我都听您的。”嘴唇抖颤着打开,发出变
尖的声音,冯可依感到她已经湿了,下身滑腻腻的。

站在鞠启杰身后的马昊池笑眯眯地听着,不时偷眼望向脸颊潮红的冯可依,
深感撵走服务生、取而代之的决定正确至极。

“我们目前的关系过了今晚便结束了,可依,忍辱负重地陪了我这么久,快
到忍耐的极限了吧?终于能离开我了,这是你一直渴望的吧?”话头一转,鞠启
杰突然叹了一口气,沉重地说道。

“啊!您说什么?”冯可依不可置信地望着鞠启杰,连手中的刀叉滑落到餐
桌上都恍然不觉。

“好吧!我说得通俗一些,今晚是我操你的最后一晚,最后一晚!妈的,明
白了吗?”鞠启杰焦躁起来,罕见地吐出粗俗的脏话。

“是……是……明白了。”大颗大颗的泪珠从眼眶里滚落,打湿了脸颊,冯
可依泣不成声地应道。

我为什么哭?是不用做他的母狗奴隶,为获得自由和尊严的喜极而泣吗?还
是被他玩够了,被无情抛弃的悲伤……冯可依感到胸口很痛,很难受,就像撕心
裂胆,好想痛哭一场,来宣泄浓郁到极点的悲怆,这种感觉曾经有过,大学时被
另寻新欢的男友抛弃,不过,和现在的痛不欲生相比简直不可同日而语。

“启杰先生,让我一直待在你身边,成为你的女人吧!”

这是冯可依一个月前,在意乱情迷下,向鞠启杰泣血告白的话语,而等待她
的却是冷漠的答复。

“好了,不用说了,我不需要女人的爱,爱是什么?很麻烦的一个情感。在
我想要的时候,只要有一个一心一意地听我话的淫荡的母狗奴隶就行了,而你可
依,不要妄想我会对你有爱,也不要爱上我,你只是我用来发泄的玩物。”

“可依,还是维持现状吧!像从前那样心无旁骛地爱你的老公,在我想要你
的时候,你继续欺骗深爱着的老公,背叛他,把肛门交给我的肉棒来发掘,在刺
激的肛交快感中向我淫荡地扭摆腰肢、发出放浪的呻吟……”

  “让罪恶感噬咬你的良心,让受虐快感融化掉你的肉体,这些正是我想看到
的……”

  “这个男人不知什么时候玩腻了我,把我像垃圾一样抛弃,你一边提心吊胆
地这么想,一边沉浸在短暂的高潮余韵里,可依,这样卑顺的母狗奴隶才最适合
你啊……”

  耳膜里似乎还残留着他当时说过的话,冯可依眨着噙满泪水的双眼,痛苦地
瞧向鞠启杰,哀怨地想道,启杰先生,您玩腻我了吗?这天终于到了吗?您把我
的身体开发出来,将我变成一只在你面前无论做出怎样下流的事情都无怨无悔的
母狗奴隶,让我情不自禁地爱上你,然后,再残忍地把我像垃圾一样抛弃……

今夜,是我和启杰先生的最后一次吗?我真的能从可怕的噩梦中醒过来吗?
真的能全部结束吗?可是我知晓了车董的秘密,如果没有了启杰先生的保护……

  冯可依越想越害怕,因为迷恋和爱,被鞠启杰调教是一件非常美妙的事,她
已经迷上了那种连灵魂都为之颤栗的快感,而车忠哲给她的感觉无比恐怖,她绝
对不想落入他的手中,而且以她猜测的鞠启杰的财力和能量,唯一能救她的人只
有他。

“可依,让我们珍惜这最后的几小时,尽情地享受快乐吧!”鞠启杰恢复了
一贯的冷漠,似乎没有看到冯可依心伤愁怨的眼神。

“不,不……我不要这几小时,我要永远。”在激荡的心情下,冯可依大声
地说道,第一次顶撞起了鞠启杰。

“可依,别闹,我们到此为止吧!”没有任何情绪上的变化,鞠启杰淡淡说
道。

“启杰先生,求求你,不要抛弃我,我是你的,刚才你不是还称呼我为你的
女人吗……”冯可依急切地说道,美丽的双眸中荡出希冀的波光。

“你不是我的女人,你是寇盾的。”鞠启杰摇了摇头。

“是啊!我是寇盾的妻子。”冯可依喃喃地说着,没有注意到鞠启杰的目光
越来越冷,下一瞬间,她猛地抬起头,哭泣着叫道:“我想成为你的女人,是你
不要我,那我就做你最听话的情人、最下贱的母狗奴隶好啦!可是你玩腻了,又
想抛弃我。启杰先生,我好难受,不要这样对我……”

  鞠启杰似乎是心软了,叹了一口气,牵起冯可依的手,说道:“我问过你,
你说还爱着寇盾,那我把你还给他好啦。”

  “不要……其实,其实……”被鞠启杰的手牵着,就像得到了抚慰,内心凄
苦的冯可依顿时泪如泉涌。

“其实什么?”眼中一亮,鞠启杰追问道。

“其实……其实我已经爱上了你,启杰先生,你是个最会玩弄女人的坏蛋,
不仅占有了我的身子,还夺去了我的心。”冯可依泪眼朦胧地瞧着鞠启杰,语气
幽怨地说着。

“爱上了我,可依,你的爱这么廉价吗?别告诉我你已经不爱寇盾了。”鞠
启杰的话令冯可依蠕动着嘴唇,说不出话来,不错,哪怕是现在,她仍深爱着寇
盾。

“好了,我们享受完最后的晚餐,你就回去继续爱你的老公吧!我不需要你
的爱。”鞠启杰放开冯可依的手,冷冰冰地说道。

“不要……启杰先生,我不能没有你,也离不开你,虽然……虽然我还爱着
他,但我也爱你。”冯可依连忙抓住鞠启杰的手,就像担心他忽然消失似的。

“两个人都爱,爱他多一些吧?哼哼……都说了,我不需要廉价的爱。”鞠
启杰粗暴地推开冯可依的手。

“不,不是廉价的,我对你的爱一点不比他少,启杰先生,我要怎样做,你
才可以不离开我呢?我什么都不要,只想待在你身边,哪怕做不了你的妻子,我
就做你的情人、你的……母狗……”冯可依执拗地再次牵上鞠启杰的手,不顾羞
耻地祈求着。

“可依,真的那么想做我的母狗吗?那么,叫两声听听吧!”脸色稍微缓和
了一些,这次鞠启杰没有推开冯可依的手,捉狎地望着她,吩咐道。

“不要……对不起,是……是的,啊啊……汪汪……汪汪……”脸颊一下子
红起来,冯可依本能地想要拒绝,幸好反应得快,意识到这是鞠启杰对她的一个
考验,连忙点头道歉,然后艰难地打开嘴巴,羞耻地学起了狗叫。

“汪汪……汪汪……”鞠启杰不叫停,冯可依只能继续叫下去。起初,心中
充满了委屈和羞恼,只是单纯地学狗叫,叫得生硬、呆板,随着不停地叫下去,
渐渐的,冯可依感到她兴奋起来了,不知不觉地融入了母狗的角色,脑海中浮起
戴着狗项圈的自己全身赤裸地伏在鞠启杰脚下、被他抚摸头部的情景,毫无感情
的狗叫声开始变得绵软甜腻,就像一只享受主人爱抚的母狗。

“好了,停下来吧!可依,既然你如此执着,那我给你一个机会,要我暂时
不离开你,你只能从我和可寇盾中选一个,做为你忠心一辈子的男人。”鞠启杰
凝视着冯可依,不容拒绝地说道。

面对鞠启杰给出的选择,冯可依禁不住抖了一下身子,犹豫了良久也不知该
选哪个,诚然,她很爱寇盾,但鞠启杰同样令她难以割舍。

老公,对不起,我也不想,可是,我不能没有他,陷入迷恋中的女人是不可
理喻的……瞧见鞠启杰不耐烦地皱起眉头,冯可依只能在心中找到这么一个蹩脚
的理由,然后,小声地说道:“启杰先生,我……我选择你。”

  “可依,你可要考虑清楚,寇盾爱你,我根本不爱,只把你当做发泄肉欲的
母狗奴隶,而且,稍后我还要你为我做一件事,对于女人来讲,非常残忍,我还
随时可能对你厌烦了,会抛弃你。”鞠启杰一边说,一边玩味地看着冯可依。

“我还是选你,啊啊……我发誓,我要做你一辈子的母狗,对你忠贞不渝,
我的主人。”如此苛刻的条件强加于身,被凌虐心灵的冯可依情不自禁地发出兴
奋的呻吟声,在狂炽的受虐快感下,不管不顾地发下了誓言。

“那好吧!不过,我有些很重要的事,我们暂时需要分开一段。”鞠启杰满
意地点点头,算是答应了冯可依的祈求。

“还是去美国吗?很久吗?”心中一宽,冯可依下意识地问道,随后便感到
自己像个担心丈夫外出的妻子,脸颊不由红起来。

“不好说。”鞠启杰饶有兴趣地望着一脸娇羞态的冯可依,一缕柔光在深邃
的眼眸中一闪而过。

“启杰先生,可不可以,啊啊……可不可以让我先留在他身边,他正忙着公
司上市的事,我已经对不起他了,我不想他的事业因为我受到影响。”冯可依想
起了正在为上市奔波的寇盾,对什么都不知道、即将失去新婚娇妻的的老公升起
一股巨大的罪恶感,便小心翼翼地向鞠启杰求道。

“可依,你好像理解错了,我让你忠心于我,并不是要你离开寇盾,你需要
继续留在他身边,至于原因,一会儿你就明白了。”鞠启杰笑了笑,脸上浮起一
个莫测高深的笑容。

也许是心中被狂喜占据着,冯可依一点也没有注意到鞠启杰诡异的表情,激
动地说道:“谢谢您,启杰先生。”

  “把眼泪抹抹,向老马道歉吧!你闹了这么久,难道不知道会对别人造成困
扰吗。?”鞠启杰语声转冷,训斥道。

“橘先生,没什么,不用向我道歉,只是不得不听了客人的隐私,有些尴尬
而已。”马昊池连连摆手,推辞道,因兴奋而胀红的脸上没有一点尴尬的痕迹,
反倒听得津津有味。

“对不起,是我失态了,请您原谅。”冯可依遵从鞠启杰的命令,用力施了
一礼,向马昊池道歉。

“这种程度的道歉不够,可依,要不,你给老马点甜头尝尝,回报一下吧?
毕竟上次你也给他添了很多麻烦。”鞠启杰摇摇头,不满意地说道。

给他点甜头尝尝……冯可依疑惑地望向鞠启杰,见他邪笑着递过来一个捉狭
的眼神,顿时明白了他的意思,不由慌乱地想道,启杰先生特意提到上次,是要
我脱光,让马昊池看我赤裸的身体吗?啊啊……不要……好羞耻啊……

“啊啊……我……我……”冯可依一边吞吞吐吐地说着,一边在心里叫道,
启杰先生,求求你,向我下命令啊!别让我主动说出来……

可是,鞠启杰一点下命令的意思都没有,瞧过来的目光充满了揶揄,冯可依
只好羞耻地说道:“啊啊……启杰先生,我……啊啊……天气好热啊!今天,啊
啊……我还想脱掉衣服,行吗?”

“当然可以了,随你的便好啦!”鞠启杰点点头,满意地浮起微笑。

“那……啊啊……那我脱了……”冯可依站起来,拉下背后的拉链,扭扭捏
捏地把火红色的连衣裙脱下来,迟疑了一番,又把丁字裤脱掉,只在身上留有黑
色的长筒丝袜和吊袜带。

“长腿,丝袜,粉嫩无毛的美穴上还有性感撩情的吊袜带,可依,为什么单
单剩下丝袜不脱呢?是有意这样设计的吗?因为你知道男人都受不了女人惹火的
丝袜装,来以次取悦我。这也是你给老马的甜头吗?”鞠启杰的眼睛越来越亮,
着迷地看着冯可依魅惑无比的身体。

“啊啊……啊啊……是……是的……”冯可依羞耻地低下头,连忙坐在椅子
上,利用餐桌挡住男人们射在她下半身的火辣目光。

“哼哼……用充满色情装扮的身体诱惑凌辱你的男人吗?可依,母狗奴隶的
角色越来越挥洒自如了呢!”

启杰先生,你又在撩拨我的羞耻心了,可是我知道,你不仅是凌辱我的人,
还是我的爱人……冯可依不敢说出来,只敢在心里默默地反驳,不过,的确如鞠
启杰说的那样,下意识地留下性感诱人的丝袜、吊袜带,来愉悦她迷恋的男人。

“啊啊……啊啊……是的……”脸上染上了两团红艳夺目的红潮,冯可依一
边呻吟着,一边答道,身子情不自禁地抖颤起来,感到羞耻得受不了。

“把餐巾铺在椅子上!又不是不知道自己水多,不要让下流的爱液把椅子弄
脏了!”鞠启杰拿起餐巾,向冯可依递过去。

“是……啊啊……对不起……”冯可依连忙接过餐巾,铺在多了几道水渍的
椅子上,绽开一道细缝的阴户上蜜汁淋漓,淫荡的爱液正汩汩地向外流淌着。

“老马,我的女人这种程度的道歉,感觉如何?满意吗?”鞠启杰把头转过
去,问向马昊池。

“满意,满意……”马昊池不停地点头,火辣辣的目光有如钉子一般钉在冯
可依令他肾上腺狂飙的丝袜装上。

被认识老公的伺酒师用饱含兽欲的目光,肆无忌惮地打量近乎全裸的身体,
冯可依羞耻得低下头,可心房却兴奋地狂跳不止,似要从胸口跳跃出去。

“汤应该煲好了,我去看看,冯女士,我帮你把这个寄存上吧!”马昊池上
前几步,从冯可依旁边的椅子上拾起她刚刚脱下来的丁字裤,紧紧地攥在手中。

“谢……谢谢……”马昊池的目光比上次大胆了很多,直勾勾的,脸上还毫
不遮掩地露出淫笑,冯可依本能地施礼道谢,心里冒出一阵不好的预感。

             【未完待续】

          第十章 人生的枷锁(二)

        –小便浣肠– 九月十日 星期六

随着伺酒师马昊池端着餐后甜点走进来,羞耻的晚餐终于进入了尾声,只穿
着长筒丝袜和吊袜带的冯可依不禁深深地吁了一口气,赤裸的臀部下已是濡湿一
片,浸湿了坐在下面的餐巾。

“老马,实在抱歉,突然想小便,还很急,怕去洗手间来不及,我在这里小
便可以吗?”鞠启杰放下刀叉,神情自若地对把甜点摆上餐桌的马昊池说道。

“鞠……鞠先生,在……在这里吗?可是……”马昊池吃了一惊,以为自己
听错了,错愕地问道。

“放心吧!不会弄脏这里的,我带了移动尿壶。”鞠启杰面带微笑地解释。

“移动……尿壶……”马昊池更加摸不着头脑了,疑惑地问道。

“不错……”鞠启杰冲马昊池点点头,然后对冯可依说道:“可依,你就是
我的移动尿壶。”

“诶……啊啊……”冯可依发出一声惊叫,脑海里浮出饮尿的字样。

冯可依曾经见过林冰莹为刚在她口中射精的车忠哲清理肉棒,嘴巴吞吐吞吐
着突然不动了,同时呼吸一下子急促了很多,抬起眼帘,用炙热的眼神望着她的
主人。那时,冯可依还觉得奇怪,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下一瞬间,她就羞红了
脸,知道林冰莹为什么那么兴奋了,只见一道道湍急的尿流从一震一震的肉棒里
射出来,注进林冰莹大大张开、不住吞咽的嘴里。

冯可依还见过一群兽性勃发的男人们围住林冰莹,一起在她企图躲避却避无
可避的身上小便。看着雪白洁净的身体很快被黄澄澄的尿液弄脏,看着禽兽们纷
纷舞动勃起的肉棒,争先恐后地将腥臊的尿液灌进林冰莹的嘴里,再看着林冰莹
渐渐发出愉悦的呻吟声,好像很陶醉地沐浴着从天而降的尿流,冯可依情不自禁
地感到一阵异样的兴奋,对不知什么时候,她也会遭受此等凌辱充满了期待。

啊啊……启杰先生,你想让我跪在你脚下,在这么高雅的地方,大口大口地
喝你的小便吗……冯可依想象着自己在马昊池直勾勾的目光下,像只母狗一样充
当鞠启杰的移动尿壶的情景,不禁兴奋了了起来,分外迷醉被侮辱性地充当移动
尿壶的自己,阴户深处又开始颤栗起来,一抖一抖的,溢出了淫荡的爱液。

“快点!”鞠启杰不耐烦地催道。

“是……”冯可依柔顺地答道,从座位上站起来,低着头走两步,款款跪在
鞠启杰的脚下,然后伸出白嫩的手,颤抖着拉下拉链,将半勃起状态的肉棒从裤
裆里掏出来。

湿润的眼眸含着炙热的火花瞟了鞠启杰一眼,冯可依两指拈着肉棒,慢慢地
低下头,张大嘴巴,将即使没勃起仍很大的肉棒吞了进去。温暖的口腔含着心爱
的肉棒,冯可依时而甩动舌头,在嘴巴里用香滑的嫩舌缠绕龟头,扫拂着敏感的
龟冠,时而缩紧嘴巴,用柔软的樱唇摩擦着逐渐硬起来的肉棒。

在热情如火的侍奉下,肉棒很快变成雄赳赳的,坚硬如铁、挺拔巨大,一只
手根本抓不住,嘴巴更是容纳不了,冯可依只能吞进小半个,口交开始变得不那
么轻松了。而这时,马昊池借收拾餐桌的残羹之际,不停地在冯可依周围晃荡,
似在引起冯可依的注意力,提醒他的存在。羞耻心被马昊池成功地煽动起来,冯
可依喘不过来气似的娇喘连连,眸中春潮氤氲,心房兴奋得砰砰直跳。

啊啊……肉棒开始震动了,启杰先生要尿了吗?啊啊……做这样的事,我好
下贱啊……冯可依感觉肉棒勃起之后,鞠启杰随时都有可能在她嘴里放尿,一时
间,尿饮的恐惧和被马昊池看到的耻辱掺杂在一起,身体羞耻得筛糖般抖动着,
而发亮的眼眸却充斥着强烈的期待和巨大的兴奋。

“站起来,可依!”

耳边听到一声呻吟般的叫声,冯可依愣了愣,不明白鞠启杰为什么叫她站起
来,心想,启杰先生,为什么呢?不是让我做移动尿壶,喝你的尿吗……

只是迟疑了片刻,头发别被鞠启杰揪住,用力地向上扯去,“好痛啊!”冯
可依痛得发出一声叫声,被粗暴地拉起来,然后又在一股大力下,伏倒在收拾干
净的餐桌上。

“这里才是尿壶!”耳边听到鞠启杰不悦的哼声,随后,冯可依感到臀部一
痛,被重重地打了一巴掌。

“啊啊……对不起,启杰先生,啊啊……”冯可依下意识地道歉,心里即羞
惭又兴奋地想到,羞死了,原来不是尿在我嘴里,又来小便浣肠啊……

明白了鞠启杰的意图后,冯可依愈发羞耻难当了,只裹着性感的长筒丝袜和
吊袜带的身体情不自禁地扭动着,分开了腿,撅起了臀部。

鞠启杰把住冯可依纤细的腰肢,一手攥住暴胀的肉棒,顶在紧紧缩在一起好
似菊花的肛门上,然后向前猛地挺动腰部。

“啊啊……啊啊……”身体陡然一抖,仰着脖子的冯可依发出一声痛苦中抱
含愉悦的叫声。

“真……真的插进去了,原来那里也可以啊。”马昊池露出惊讶的表情,看
来不知肛交为何物,无法置信地看着鞠启杰巨大的肉棒陷进窄小得连一根手指都
装不下的肛门里。

“老马,你落伍了,现在的时代,很多女人都喜欢来点刺激的,不肛交就不
欢快,就拿我的女人来说,不仅喜欢肛交,还喜欢浣肠,最中意的便是浣肠时在
她的肛门里小便,如果这时能有人在旁边看她羞耻的样子,那太完美了,简直兴
奋得要昏厥过去。老马,不用难为情,想看就随便看吧!”鞠启杰爽朗地对马昊
池说着,递过一个无需担心的眼神。

“小便浣肠吗?鞠先生,呵呵……我是太没有时代感了,这些事简直想都不
敢想啊!”马昊池老脸一红,为自己的没见识大感惭然。

像是有意让马昊池见识一番似的,鞠启杰玩起了慢动作,将突刺进去的肉棒
缓慢地回抽。牢牢缠绕上肉棒的肛门变成了袖珍版的火山口,红嫩的肛肉被扯出
来,暴露在瞠目结舌的马昊池眼前。

“啊啊……啊啊……”两个男人肆无忌惮的谈论如钢针一般刺进耳膜里,心
湖就像被投进一块块巨石,激起一圈圈羞耻的涟漪,冯可依不耐地扭动着腰肢,
发出愈加火热的呻吟声。

鞠启杰发动腰力,扯出来的肛肉又被肉棒缓缓地顶回去,在肉棒快要到底的
时候,再猛力一插,惹得冯可依发出一阵受不了刺激的叫声。

马昊池瞪大眼睛,不放过任何细节地看着宛如肛交教学的慢动作,脸上惊讶
的表情越来越浓,感叹地说道:“鞠先生,如您刚才所说,肛门真的能产生快感
啊!您的女人兴奋起来了,流了很多爱液啊!”

啊啊……求求你,不要说了……冯可依在心里羞耻地哀求着,裹着黑色长筒
丝袜的双腿一阵抖颤,就在刚才,感受到了马昊池射在肛门上火辣辣、宛如实质
的目光,身体里腾起一股高潮即将到来的感觉。

只凭肛门突如其来的阵阵缩紧,鞠启杰便知道冯可依现在的状况了,猛地将
肉棒捅进肛门深处,不再忍耐尿意,痛快淋漓地尿起来。

一边用灼热有力的尿流冲刷着夹紧力十足的肛门腔道,鞠启杰一边向冯可依
揶揄地说道:“很想让老马看吧!可依,自己开口求他!”

“啊啊……啊啊……好舒服,啊啊……马先生,请你仔细地看,啊啊……看
我的肛门被侵犯,啊啊……啊啊……好有感觉啊……”亲口说出祈愿凌辱的下流
话,黑色的受虐火焰顿时冲天而起,冯可依愈发迷乱起来,感到是那么的兴奋。

“好的,冯女士,我现在就看,一定令您满意。”马昊池特意绕到冯可依面
前,夸张地弯下腰,做了一个绅士向女士行礼的动作,然后,又跑到冯可依的臀
后,呼出灼热的呼吸,近距离地观看着。

“啊啊……啊啊……谢谢,啊啊……我被主人用小便浣肠,啊啊……请看我
可怜的样子吧!啊啊……看我,啊啊……快来看我,啊啊……我的阴户里好烫,
啊啊……”肛门里越来越热,冯可依不禁狂抖着身子,高潮的感觉越发近了。

“老马!你把耳朵贴在她的肚子上,听听里面是不是有小便奔流的声音?”
鞠启杰向马昊池发出一个是男人都不会拒绝的邀请。

“不要,不要……不要啊……”

“鞠先生,如您所愿。”

两种意思截然相反的话同时响起,冯可依羞耻地连声反对,而马昊池毫不在
意冯可依的态度,似乎忘记了必须谦恭服侍客人的职业守则,宛如英国绅士的谦
谦有礼消失不见了,似乎受不了眼前淫靡刺激的场景,脸上升起淫兽的表情,一
下子钻进她的身下,将耳朵贴在柔软滑腻、不住颤抖的小腹上。

“啊啊……离我远点,啊啊……不要听……啊啊……啊啊……好热……好热
啊!”粗壮的肉棒尿得正酣,隔一小会儿便剧烈地震动一番,火热的尿液更为湍
急地注进肛门、冲进腹腔,冯可依感觉肚子好像鼓起来了,肉棒稍微一动,里面
便升起一阵难受的压迫感。

“哦……听到了,真的有声音啊!嘿嘿……”马昊池并不是为了配合鞠启杰
而夸大其词,也不是有意煽动冯可依的羞耻心,湍急得尿液在腹腔内翻腾的“咕
咚咕咚”声越来越清晰地传到他的耳朵里。

“老马,她最喜欢一边狂喷我的小便,一边被我抱在手臂上、狠狠地操她的
骚穴了。可依,我没说错吧?”有了马昊池的旁观,鞠启杰好像特别兴奋,大吐
着平时不大说的脏话。

在超星级酒店顶层的高级法式餐馆里,冯可依赤裸着身子伏在餐桌上,高高
翘起的臀后站着鞠启杰,被他粗壮的肉棒插进肛门,任他在里面小便,而且和深
爱的老公熟识的伺酒师还把耳朵紧贴她的肚子,无耻地听尿液翻腾的声音,他的
嘴巴离股间非常近,灼热的呼吸直接喷打光溜溜的阴户上……

“啊啊……啊啊……是……是的……”顿时,超越想象的耻辱感袭上心头,
一股强烈的受虐快感如浪涛般击打过来,瞬间便把身体吞没,脸颊变得潮红如血
的冯可依发出因兴奋而变尖的呻吟声,羞耻地点点头。

呻吟声开始夹杂着细小的涕泣,带有媚艳的甜腻,预示着高潮离冯可依越来
越近了,鞠启杰脸上升起舒爽惬意的神情,把手向前一捞,一边用力地搓揉着柔
软丰满的乳房,一边问道:“哦哦……夹得真紧,可依,怎么肛门突然收缩起来
了,是要泄了吗?”

“启杰先生……啊啊……啊啊……好舒服,啊啊……可依,啊啊……可依泄
了,啊啊……啊啊……”身体一下子僵直起来,随后抖动个不停,冯可依发出一
道响亮的叫声后,软软地伏倒在餐桌上。

“哼哼……可依,你真是一只耻悦的母狗啊!只是在肛门里小便,你便淫荡
地泄了身子。”鞠启杰讥讽地说道,肛门里的放尿快要接近尾声了。

主人说的没错,我就是一只活在耻悦中的母狗……冯可依幽幽地感叹道,虽
然耻辱和羞耻很浓烈,就像要死过去一样,可是,冲天而起的受虐快感如同熊熊
烈火,一下子把她点燃,沉浸在美妙无比的淫狱里面。

“哇啊……橘先生,我不是在做梦吧!冯女士人长得那么漂亮,气质那么脱
俗,唉……看来只是在肛门里小便就会到达高潮的变态的确存在啊!不过,这种
反差也太大了,叫人实在难以接受。”马昊池从冯可依的股间钻出来,面色惊愕
异常,无法置信地对鞠启杰说道。

“绝没想到寇盾的妻子会是这样一个严重的变态吧?呵呵……老马,别说你
了,就连调教过很多女人的我在最开始,也是大吃一惊呢!”鞠启杰向马昊池笑
了笑,挤出最后一滴尿液,失去了硬度的肉棒像条泥鳅一样从肛门里滑了出来。

“尿完后,真是舒坦,随身带着个移动尿壶就是好啊!”鞠启杰发出一声舒
服的呻吟,见冯可依还在餐桌上趴着,不由皱起了眉,在她浑圆的臀部上重重地
打了一巴掌,叱道:“高潮的余韵还没过去吗?可依,给我舔干净!”

“啊啊……啊啊……是……”嘴巴里发出愉悦的呻吟声,魅惑地扭动了几下
腰肢,臀部上的剧痛令她甘之若饴,舒爽万分,冯可依实在不想动,可是主人的
命令不能不从,只好慵懒地离开餐桌,跪在鞠启杰脚下,将潮红滚烫的面颊靠近
毛茸茸的股间,伸出红嫩的舌头,向被尿液染湿的肉棒舔去。

“哦哦……毫不犹豫地就把沾着尿的肉棒吞进嘴里去了,什么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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