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惊幻
像是刚破壳的小鸡,哪怕眼前的是一个冰冷的气球,它们也会每天“咯咯”叫地跟在气球下面,我昏昏沉沉地睁开眼,看着眼前的熟悉的婧嬅,一种陌生的让人感到窒息的熟切感从心里像蓬勃的野草般开始疯狂的蔓延。
静静地看着她,方整的警帽下一头齐肩飒爽英姿的短发,常年奔走各地破案的小麦色的皮肤,哪怕是昏暗的灯光也无法掩盖其健康的光泽,被黄金比例刀割过的鹅蛋脸,炯炯有神的桃目下勾连着挺翘的鼻梁,再下面就是并不娇艳的双唇,唇瓣薄薄的,轻抿着。剪裁得修身得体的警服包裹住看似娇小柔弱的身躯,长长的筒裤下是两只合脚的圆头皮鞋。看着她的音容笑貌,我迷离地看着她,像是要把她的一丝一毫都刻进脑海里。
“绪哥?绪哥?你没事吧?”也许是看我呆滞的样子,身前的她开始有些紧张起来,“过来个人,搭把手,送他去医院。”
“不不,我不去,我不去。”好像是捕捉到她要离开的意思,我像是害了风寒,颤抖着紧抱着她,哀求着她。
她的脸上飘起了两朵少女怀春的红晕,随即很快地调整过来,“好好,我们一起去,怎么样?“轻轻地拍着我的背,安抚着我受惊的情绪。
透过玻璃,看了几眼勉强入睡的我,转过头,询问着医生,“他,怎么回事?“
“那个,该怎么说好呢?“医生整理着头绪,纠结着措辞。
“没事,该怎么说就怎么说。“婧嬅深吸了一口气,做好了心理准备。
“患者的皮肉伤我们已经做好处理了,可是这种新型毒品具有极强的上瘾性,而且经过以前的报告分析还有对他人有着可怕的依赖性,导致患者极易被控制,而且首次吸食便是静脉注射,恐怕是凶多吉少,会不会留下终生的后遗症都还不好说,再有就是,患者的国籍问题,加方可能会将其遣送回国。“医生扶了扶眼镜,把一份文件夹递给了婧嬅,”更详细的在这里面,如果没有什么事情的话我就先走了。“
坐在床头,颤抖的手怎么也平静不住,翻阅着一个恐怖的不得不接受的事实,门铃轻轻地响起,抬头一看,门口站着一个容貌毫不亚于她的欧美女郎,一头金发疲惫地散落着,眉目里尽显怠倦,但眼里的目光却十分坚定地看着床上的我。
婧嬅走出门,竖起食指到唇间,“嘘,我们换个地方说。“目光若有若无地瞟向我,示意着她。
来到嘉拉缇雅的私人病房,婧嬅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双手死死地抓着她的领口,也不管她也是个病患,把她推到墙上,“咚“的一声闷响,”你知不知道,我真的想一枪崩了你?“双眼的视线如鹰如狼,凶狠地撕扯着她。
“请问,客绪他,现在是什么情况?“婧嬅的架势也是吓到了她,她平复着情绪,尽量平静地询问着。
“客绪?你还好意思问他?你知不知道当初为了救你,无论我们提出什么样的计划都被他一票否决,不然他就拒不配合,最后,为了最大限度的保证你的安全,那个疯子竟然选择了这么一个计划。你知不知道啊?“婧嬅双眼里的怒火不断升腾着,最后理智终于回归,松开了手,把文件夹丢给她,”自己看。“接着坐在床头,暴躁地点燃了一根女士香烟,吞云吐雾起来。
“那个人就是我,现在我不可能让他待在这里 的戒毒所里,打算带他进行家庭戒毒,现在不可能让他回国,你也知道他爷爷知道了会疯掉的。所以,他要待在加拿大的事,帮下忙。“等她看完了文件,婧嬅的一根烟也刚好抽完,把烟头扔到地上踩灭,也不等她询问,自顾自地说着。
“你是一个国际刑警,怎么抽出时间帮他戒毒呢?“嘉拉缇雅小心翼翼地询问着。
“辞了喽,原本家里也不希望我当这个的。“婧嬅满不在意地回答着。
“这样也好啊,明天我去帮他把手续办了。 “嘉拉缇雅悲凉地笑笑,愣了一会,“我可以去看看他吗?”
“随你。”婧嬅起身出门,冰冷的皮鞋声逐渐远去,让她独自感受着空虚。
在婧嬅回来后不久,我开始浑身发热,随即又浑身变得冰冷,周身开始止不住的发痒,结果越挠越痒,越挠越痛,心口上像是被毒蛇给狠狠地咬了一块,空洞洞的,但是毒液深入骨髓的感觉像是在油锅里煎熬。脑海中无意识地在渴求着一个东西,或者是人,痛苦的我来回翻滚着,随即又不自主地抽搐着,婧嬅看着我身上的道道血痕,检查了慢慢散大的瞳孔,急忙按响了救护的铃声。
在辛苦地制服我之后,看着狼藉的室内,“戒断反应有点严重,远远超出了我的预期,我建议马上送戒毒所,再这样下去,他下次发作的时候我们只能考虑用镇静类药物了。“医生满头大汗的,有点像是忍无可忍地劝戒着。
“好吧,我这就带他出院。“婧嬅深深地鞠了一躬,表达着歉意。
出院上车的时候,我呆呆地回望着病院大楼,像是再找什么东西,“绪哥,走了,看什么呢?难道想住在里面?”婧嬅发动好车子,开到我的旁边,“哦,哦,我知道了。”随后听话地开车上门。
直至奥迪车开得远的看不见了,楼顶的一间顶级私人病房后的一双泪汪汪的蓝眸才悄悄隐去。
“这里是哪里啊?“我不知道自己的智力是不是都受影响了,双手紧紧地环抱住婧嬅段如藕玉的胳膊,生怕她会突然失踪一样。
“当然是家啊。“婧嬅温柔地摸了摸我的头,轻声解释着。
“家,吗?“我细细的咀嚼着这个字,像是要品出味道,和她一起进了屋。
这是一个适合单身族的精品公寓,家里收拾得条条有致,和她平日里的性子一样,我畏手畏脚地跟着她,不禁把她逗笑了,“怎么了?绪哥?想吃什么?”见我只是单纯地紧紧地跟着她,她招呼着我,“我去换套衣服,去餐桌上坐着,放心,我不会走的。”
“哦,哦,好。”
不一会儿,两碗热气扑腾的热面顺利出锅,她解下围裙,把一碗面推到我面前,“来,吃。”
“吃?”我生硬地使用着筷子,面条不断从两筷之间落下,让我竹篮打水,她愣愣地看了一会,来到我身边,“来,我帮你。”夹起一束面,体贴地先送到嘴边吹冷,“张嘴,啊——”
“啊——”我听话地张大嘴,随后一团香喷喷的热面迎口而入,饥饿的本能让我不自主地开始细细咀嚼品尝。
“好吃吗?”看我咀嚼了一会愣在那里的样子,担心自己是不是盐加多了,自己夹了几根试了一下,“好,好吃——谢谢你,婧嬅。”我努力地拼凑着感谢的句子,“门口医生的样子,我,我看到了,你,你可以不用管我的。”
“别犯傻,啊——再来一口。“她对我的建议置若罔闻,又夹了一口面条到我嘴边,让我乖巧的吃下。
洗完碗后,她就像一个贤惠的妻子一样,为我整理着床铺,“怎么样?还可以吗?“她拍了拍蓬松的被窝。
“那你呢?“我好奇地问问,突然不适感天崩地裂地袭来,我痛苦而缓缓地蹲下,吓得她紧张万分,”绪哥?绪哥?来,躺下来。“
当她好不容易地让我躺在床上时,被已经被泥泞的毒瘾所支配的我不由自主地抱住了她,“哎呀。“猝不及防地被我突如其来的袭击,婧嬅不禁一声惊呼,”绪哥?绪哥?忍一忍,你可以的。“
“主人,求求你,求求你给我吧,求求你了,让我做什么我都答应。“我声泪俱下,可怜巴巴地看着她,因为强烈的致幻性,眼前的女子再也不是那个婧嬅,而是那个救我于水火之中的女神。
“绪哥,你一定要忍过去啊。“在经历了最初的几丝慌乱后,她迅速地适应,重新调整着姿势,把我舒服地抱在怀里,心痛地安慰着我。
“给我啊,给我啊,你是不是不给我?是不是啊?“多次苦求无果后,我的脸色变得狰狞起来,猩红的血丝开始爬上眼球,突然一用力就挣脱了她的怀抱,反客为主,在她怀里四处地嗅着,一路向下,滑到了她的胯股之间。
我像是在寻找着什么东西,不停地探嗅着,婧嬅的脸红得似乎能滴出血来,“绪哥?绪哥?“似乎想唤回我丢失的理智,可也徒劳无功。我不停地向前拱着,鼻尖似乎接触到了她敏感的部位,让她全身一软,”绪哥,你,你干什么呢?“
我似乎进入了一个无人无我的状态,外界的一切信息都无法接收交换,只能通过本能去达成自己心中的欲望,试探性地伸出舌头,触碰到了她居家裙底的柔软的布料,一股淡雅的芬芳立刻沿着舌间上行,“绪哥,绪哥,别这样。”她意识到我的行动时,不敢用武力制服我,只能惊呼着劝阻着我,可因害羞的颤音,声线里勾显出无限的诱惑。
我试着舔了几下,布料开始深深地陷了下去,勾勒出一条细细的缝隙,沿着细缝来回舔舐着,顶端的一点凸起也开始愈发地明显起来,“绪哥,别碰那里。”她用力地推着我的头,试图阻止着我,但又怕用力过猛推倒了我,终究对我来说不痒不痛,像头耕田的老牛一样坚定不移地来回犁着那道深沟。
“绪哥,别,我快不行了。”在一声惊呼中,纯白的底部上的水渍又添一处,布料吸水性已达饱和,水渍在底部凝聚成一颗颗饱满晶莹的露珠,被我卷至口中。似乎没找到我心中想要寻找的东西,味道好像和潜意识中那种馥郁的浓醇有所差别,渐渐地,头上的丽人的俏脸在我眼里终于渐渐地清晰起来,丢失的理智也终于回归到了我的身体。
“对,对不起,主人。”略微清醒过来的我知道自己犯下了弥天大错,起身,像个孩子一样站在墙角,低着头,准备接受最坏的后果。
“没事的,绪哥,这也不是你的错,还有,怎么会叫我主人了呢?我是婧嬅啊。”她坐在床头,无力而勉强地笑笑,安慰着我,“好了,别自责了,去洗个澡,睡觉了。”
“那你呢?”我东张西顾着,寻找着她的床位。
“客厅啊。”她理所当然地耸耸肩,两根肩带上下跃动着,似乎随时会脱离下来一样,“以前出任务的时候又不是没睡过。”
“这,不行不行,要不我出去找个酒店吧?”
“酒店?你半夜毒瘾上来了怎么办?现在一天你已经发作两次了都。”她义正词严地拒绝,丹凤眸里的视线有着十足的分量,容不得我拒绝。
“那,这样的话,我睡客厅,你住房间吧?怎么样?“
“不行不行,你是一个病患。”
“那这——“我刚想再说几句,”好了,停——“她左手食指支在右手掌心上,打断了我,”我们都退一步,一起睡这张床,怎么样?“说这话时,脸上的绯红转瞬即逝。
“这,这怎么可以?“
“小时候又不是没睡过。是不是啊?而且这张单人床还蛮大的,挤一挤可以睡的。”接着又像小时候那样,在床上撒泼似的来回翻滚起来,“好了,你快去洗,待会我也要洗呢,对了,东西已经准备好了,你去就行了。“
“好吧。“我也知道这是她最后的让步,听话地去浴室了。
单人床蛮大的,但是两个人一躺上去就显得十分有限,等她沐浴完后躺在我身边,漆黑的房间里似乎都能听到双方有些紧张的呼吸声。
“绪哥,我问你几个问题。“她深呼吸了一下,把声音放的平静一些。
“嗯?你问呗。“
“那个,那个,你刚才对我做的这些事的时候,在想什么,你,你能不能想起来?“她羞赧地有些紧张,好不容易调整的状态不复存在,不由自主地有些吞吞吐吐。
“这,这我也不是很清楚,当时脑子乱乱的,就觉得你很亲切,感觉那时候你能给我想要的一切。“
“可是,绪哥,你知道吗?那是你潜意识的体现,我是缉毒的,那种毒品我也是有些了解的。”她有些悲戚地戳破了我半真半假的话。
“这。。。”多说多错,我识趣地闭上了嘴,“你,喜欢我的味道吗?”她突然往我身边靠了靠,软润的温热在我身边显得愈发真切,我紧张得一动也不敢动,“那好,我们换个问题。”见我良久没有反应,她开始换了一个目标。
“你说,当初如果我不害羞和爷爷一起去你家提亲,会怎么样?”黑幕里,期待的眼睛闪亮亮的。
“我不知道,可能就不会那么反感地和家里直接闹崩吧。”
“也就是说,现在的话,我们可能就结婚了是不是?”声音里的充满的是懊悔,还是幸运,我听不出来。
“应该是那样的吧,不过,现在应该是不可能了。“我有些感慨地说着。
“那,现在,给我一次弥补错误的机会,可以吗?“说罢,她翻身上来,轻薄的睡裙根本无法遮掩住皮肤的嫩滑,下定了一个大决心而有些紧张的热流微微拂过我的脸颊,我看不清她的脸,但不难想象,铁炉里的炽红的流铁已经在她脸上安然流淌。
19.异症
“婧嬅,你干什么?别这样。“我使劲地推着她,可以我一个瘾君子的体格根本就不是她这个常年训练的特警的对手。
“绪哥,你冷静一点。“她轻轻地抚着我的脸,两条如细竹一般的长腿已经在我下半身悄然弯曲,生疏而诱惑地来回摩擦着,挑拨着我的欲火。
“不是,是你冷静一点。“我死命地摇着头,试图脱离她的控制,自然是徒劳无功,”我已经有妻子了,我不想作出一些对不起她和我的事情,自然还有你。“
“嘘,你听我说。“她把食指立在我的唇间,”你知不知道?绪哥,小时候我就说过要当你新娘子的?你也许没有当真,可是我当真了哟,你自己想想看,哪次我犯错不是你顶包?小时候家里管得严,零花钱少,哪次不是你偷摸攒下来给我买零食玩具?你知不知道,那时候我爷爷去提亲的时候我有多激动?你知道吗?“说到这里,她握起拳头,重重地锤了我几下,“可你不知道,你什么都不知道。自己一声不吭地跑去加拿大,不声不响地娶了一个这么漂亮的妻子,是不是这次那个嘉拉缇雅不被绑架的话,我是不是一辈子都见不到你了?”她伏到我身边,多年来坚强的泪水终于得以释放。
“婧嬅,对不起,对不起,是我辜负了你。”我从没想过这个大大咧咧的像个假小子一样的女孩一直有着如此细腻的心思,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不知不觉,她的哭声终于停止,熟睡中深沉的呼吸缓缓传来。
黑暗中独自审视着自己,不错,婧嬅说得没错,毒瘾发作时我的灵魂好像是抽离出了躯体,晚上吃完晚饭时,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原本被我掩藏在心底最阴暗处的那个我利用本能实现着心中污秽的欲望,如果她再帮我戒毒的话,毒瘾发作时,按她对我多年隐藏的感情,搞不好?我后怕地摇了摇头,胆战心惊地看了看身边熟睡的青梅竹马,一种恐惧开始爬上我的心头。
第二天中午,一身正装的嘉拉缇雅按响了门铃。
“请进,随便坐,别拘束。”婧嬅给她端来一杯水,向她示意着沙发。
“这是文件和手续,你也检查一下,我看了是没啥问题的。”她把一个厚厚的文件袋递给婧嬅。“这个手续,才过一天,让你受累了。“婧嬅随意翻阅了一下,手续的翔实完整程度让她有些惊讶,一抬头就看到她依旧有些拘谨,”他在卧室,想看的去看吧,如果毒瘾来了。记得叫我。“
“谢谢。“嘉拉缇雅感激地起身,鞠了一躬,步点急促而不失优雅地走进了卧室。
“绪,你还好吗?“进屋后她就紧紧地抱住了我,下巴扣在我的头顶,双手形成了一个坚固而甜蜜的锁扣,脸被她深深地埋进那道深不可测的沟壑。
“我没事,不用担心。“深深地蹭了蹭,贪婪地呼吸着,向她撒娇着,”你这么急着出院,没事吧?“
“当然啦,中午想吃什么?”摸了摸我的头,让我分外安心,“来,我检查一下。”理所当然,她也没看出一个大概来 。
“那好,我要。。。”话说一半,我的脸色突然变得扭曲起来,牙齿上下开始止不住地打架,整个人都变得哆嗦起来。
“绪?绪?你怎么样?婧嬅,麻烦进来看一下。”我的样子让她十分紧张,手忙脚乱地寻求着门外婧嬅的帮助。
“这是毒瘾犯了,来,先把这个吃了。“婧嬅给我嘴里塞了几片药丸,给我喂服了一杯水吞了下去,”那个,能不能麻烦你先出去一下?“她抱起床上的我,想起昨晚的事情脸色开始有些晕红。
“哦,好,有什么要我帮忙的记得叫我。”她刚走到门口,婧嬅怀里的我突然变得极度暴躁,“你又骗我。”接着便是恶狠狠地一口咬在她的肩头,我咬得很死,粉嫩白皙的肩头上的一道深深的牙印和下面殷红的血痕显得格外刺眼。
“婧嬅,婧嬅,你没事吧?”她紧张地夺步回来,我一把把婧嬅推开,鬼使神差地扑进了她怀里,记忆深处的芬芳此时重新渗透进我的鼻息,满足地在她肩头休憩。
“没事,我去包扎一下。”婧嬅一手包着肩头的伤口,“看来他安静下来了,你真厉害。”虚弱地笑笑,起身去开门。
我像是想到了什么,猛然起身,直勾勾地看着嘉拉缇雅,发现和印象中的那张亲切的笑脸有着很大的出入,“为什么,为什么你们都骗我?”用力地把她推到床上,让她吃痛地叫了一声。
“怎么回事?”婧嬅紧张地回头,那张俏脸重新落入我的视线,像是无根的浮萍找到了归宿,立刻安静了下来,迷茫地看着床上地嘉拉缇雅,俯下身去谨慎地嗅了嗅,突然,门口的俏脸和床上的气味开始在我脑海中神奇地融合,“嗯,对了。”满足地说了一句,便安逸地驻留在她怀里的温暖。
“这?怎么回事?“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嘉拉缇雅一脸迷茫地询问着她。
“不知道。“婧嬅皱了皱眉,这是她侦破这种新型毒品多起案子中,患者从未有过的症状,”这是他第一次这么安静,可能他以后的戒毒工作,你也得搭把手了。“
“这,以后该怎么做,教一下我可以吗?“嘉拉缇雅心疼地看了眼怀里的我。
“行。“话音刚落,已经充分休息的我又开始不安分地摸索起来,像是要重复昨日婧嬅的噩梦,扯下她小西装的外套,像条狗一样,在领口处四处嗅着,像是在找什么食物。
婧嬅敏锐地捕捉到我接下来想要做的事,当然,嘉拉缇雅也有所察觉,正当婧嬅羞红地想出门回避时,猩红的眼里破坏的欲望霎然若现,像根根铁钉,钉死了她的脚步。
“对不起。“她重新回到床边,只敢低下头看着正在摸索的我。
“没,啊。“终于,我找到了门路,粗暴地把她推到床头,向上捋起那条职业的套裙,埋头向她胯间探去。
扎在她的裆前,那股潜意识中不停寻求的芳醇源源不断地袭击着我敏感脆弱的神经,像是解毒药一样,疯狂地品嗅着。
“主人,求求你,给我好吗?”我抬起头,双手合十,眼里不知不觉已经积满了泪水,“这个。”嘉拉缇雅迟疑地看了看身边的婧嬅,有些犹豫不决。
“求求你了,主人。”我后退一步,跪在地上,用力地朝这两位美丽的佳人磕着头,“咚咚”直响,不一会,额头上就出现了明显的红印。
“这,嘉拉缇雅,你看。。”婧嬅面色凝重地看向犹豫不决的嘉拉缇雅,她看向痛苦的我,最终,下定了决心,“好,绪,你别磕了,我,给你。”
我惊喜地抬起头,看到她已经站了起来,拉开包臀裙后的拉链,把刚才我向上捋起的套裙缓缓褪下,因为婧嬅在一边要将她不为人知的秘密一览无余的关系,平常在我面前优雅平静的她双手罕见的有些抖动。
“那啥,你,你也别紧张,大家都是女人嘛。”婧嬅出声安慰着她,双手却捂住脸,别过一边去了。
丝袜随着她腿弯处上的完美的曲线缓缓褪下,像是一条美丽的江河即将来到枯水期,要将她神秘的湖底展示出来。自上而下地,臀沟处滑向大腿,将她包裹在内裤里鼓囊渐渐暴露在我的视线中,再从大腿向下缓缓溜去,最后完美地在脚尖上最小的束口上结束,室内的灯光和窗外稀疏透散进来的光线在她如瓦尔登湖湖面的一双长腿上微微反着光,更显透嫩和娇白。
“谢谢你,主人。”我手足并用地从地上拾起她刚脱下的丝袜,用力地嗅取气味最重的裆部和脚间的部位,可惜这是她今天刚换上的,气味并没有想象中的浓郁,但体内暴动的乱流已经开始有所平息。
“绪,你,过来吧。”知道我并没有完全满足,她在我面前重新坐下,微微岔开的腿,将我神往而遐想的神秘领域微微透现,将连滚带爬过来的我温柔地迎进她胯下的港湾。
我用嘴轻轻地撕扯下她系带内裤上的两个蝴蝶结,终于,熟悉的升腾的充满热量的白雾重新席卷回我的脑海,让我心底干涸已久的土地忽逢甘霖,熟悉地感受她的小家伙在我口中不断胀大的爱意,来回吞吐哈赤的深喉的声音谱上她渐入佳境的享受的呻吟,张开了一副异样而和谐的画面。
“这。。”偷偷地看了一眼的婧嬅看到如此画面,目光再也无法流转,怔怔地看着身边相互取悦的两人,一只小手开始捂住自己的嘴,尽量控制自己不发出声音,以免惊扰了完全进入了状态的两人。
“绪?还好吗?我要去了。嗯。。。“她尽量使急促的呼吸变得平缓,让我为她的爆发做着准备,随即白隙之流在我韧性十足的口腔后膜地承接下荒猛地开始疾走在我的食道之间,叮叮咚咚地跳进我的饥渴十足的肠胃。
理所应当的,为她吮净尿道中残留的精华,发现再也榨取不出一丝一毫,我像条来到发情期完全得不到满足的狗,重新跪在她面前,失神地张大着嘴,两手鞠在下巴处,“呜呜“地叫着,乞求着更多。
“等,等我一下,可以吗?绪?“尽管她的能力强大,可依旧需要一小段时间来恢复,”呜呜“我不为所动,开始痛苦地哀求着她,甚至开始摇晃起屁股,活脱脱地摇尾乞怜。
“这,好,你再过来。“我再次含入口中时,和之前的浓醇不同,这次到来的是那种熟悉的酸涩,我兴奋地点了点头,再次全数吸收,一旁的婧嬅明显通过我口中微微流散出的味道和我贪婪的吞咽声知道了我在攫取的是什么东西,很明显,这次疯狂的除欲已经多次刷新了她的认知,只能在一旁呆呆地看着,酝酿着接下来的无数个问题。终于,在结束时,我的精神再也支持不住地崩塌,昏昏沉沉地倒在了她的怀里。
她像个母亲一样轻轻地拍着孩子的背,安抚着孩子的睡眠,“是不是觉得我就是一个不应该存在的怪物?”
“不,不是的,双性人也是可以存在的。”婧嬅无力的辩解着,但是惊慌的语气早已经把她的所想出卖。
“你也不用说什么的,我活了三十年,唯一能从心里上完全接受我的只有他,就算是爷爷也和我有着一丝隔阂,你也不用反驳,因为从小到大的经历,我比其他人都更加敏感,更加在意别人的想法。”她理解地笑笑,示意婧嬅不用那种无力而苍白的安慰。
“其实,如果不是知道你把所有股份都给他的话,我甚至怀疑他是你豢养的一条狗,更甚是性奴。”婧嬅灵巧地转换了一个话题,“他现在这个样子,没打算把股份先收回吗?”
“我整个人都是他的,何况是这点股份?”她深情地看了一眼怀中的我,“你知不知道?他在我心里,配的上世界一切的好。话说,他的戒断反应怎么和文件上描述的有所出入?明明应该只需要你一个人也就好了啊?“
说到这里,婧嬅变得严肃起来,“刚才我也在仔细地想,没有丝毫结果,但刚刚看你们两个的表现和你说的话,我猜,我只有一张脸被他在毒瘾发作时候记住,而你身上的温度,气温,声音,估计已经在他骨子里刻下来了。所以,之后,估计你也要来这个小公寓挤一挤了。“
“最后,我对初次见你时候的无礼做一个抱歉。“婧嬅起身,深深地向她鞠了一躬,“你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不堪,所以,实在是对不起了。”
“不是,你也不用这样的。”她无法起身扶起婧嬅,只能焦急地在床上劝说着她,“这也不是你的错,对了,你看几点了,能不能帮忙烧个饭?等我把他安顿好了,再来厨房帮你,怎么样?”她灵巧地为婧嬅找了一个台阶,婧嬅也不得不接受,“哦,好,你想吃什么?”以下为收费内容(by http://www.prretyfoot.com)20.疾终
看我彻底睡熟后,她才悄悄地为我盖上被子,看着我如获珍宝般地死死攥着她的丝袜,只能无奈地笑笑,重新穿上内裤和套裙,来到厨房。
“婧嬅,在烧什么?”说着仔细地闻了闻空气中的味道,“让我猜猜看啊,是他喜欢的排骨吗?”
“哎呀,我都忘了,你穿这衣服怎么进来帮忙啊?去把衣服稍微换一下,去衣柜里随便找一件我以前买大了的就好了,喏,记得那里还有一块有次多买的围裙。”她一边对付着锅里的糖醋排骨,一边和嘉拉缇雅说着。
“哦,好“她重新来到卧室,换上了一件已经对于婧嬅来说宽松的衣服,但是对她来说还是有些紧巴巴的,看了看我,回到厨房。
“噗嗤。”看到她身上有些别扭的衣服,婧嬅忍俊不禁,“不好意思啊,那边土豆麻烦帮忙洗一下。”单人公寓的厨房本就比较小,婧嬅站在炉灶前将过道占了一大半,嘉拉缇雅只能侧身过去,一不小心,高耸的雪峰不小心剐蹭到了她敏感的脊背,“哎呀,有点挤啊,你小心点。”不知道是不是灶火太热的原因,婧嬅原本平静的脸上没来由地出现了一道绯红。
“没事。”不明所以的嘉拉缇雅来到洗碗池边开始娴熟地为土豆清洗,削皮,切丝。“不应该切块烧汤吗?我记得他蛮喜欢那样的。”
“那可能是以前吧,现在他喜欢炒的酸辣土豆丝。”嘉拉缇雅细心的解释着。
“哦,那样啊。“语气有些酸酸的,也有些沮丧。
糖醋排骨出锅后,肩膀仅是草草包扎的婧嬅也不方便,炉灶便彻底被嘉拉缇雅所掌控,一上一下的翻炒,完美把控的火候和力度,佐料选取量的精确都让婧嬅惊讶不已,“你这厨艺,还有这一口比普通话还普通话的中文,都是因为他吧?“
“这其实。。。“知道婧嬅心中所想的嘉拉缇雅有些犹豫,”没事的,开小火慢炖吧这锅汤,我们到餐桌上慢慢说。“
到餐桌前,嘉拉缇雅率先开口,“这只是一个单人公寓,我们三个是不是太挤了?要不,去我家或者我出去重新租一个大一点的屋子?”
“算了吧,挤一挤就好了,他现在这个样子也经不起折腾,而且你们两个的安全我也顾得上。”说着,看了一眼卧室。
“也对,你有什么想说的?或者说,想问的?”她理了理头发,一眼看穿婧嬅的想法。
“能,和我说说,你和他的故事吗?”婧嬅斟酌再三,看了眼厨房里升腾的蒸汽,确定还有一些时间,最终问了出来。
餐桌上的时间随着嘉拉缇雅娓娓的叙述缓缓流逝着,“叮”厨房中一声铃声打断了这份和谐的氛围,“行,谢谢了,你去房间看一下他,我去厨房把饭菜端出来。”婧嬅招呼着,转身走进厨房,掩下了有些失落的神色。
看着婧嬅有些失神的背影,嘉拉缇雅怔怔地看了看,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发了一会呆,才起身走回房间。
卧室里的我已经迷迷糊糊地醒来,看到她进门,“对不起,主人,我,我,真的对不起。“我深深地低下头,为自己心中的阴暗痛恨不已。
“没事的,刚刚婧嬅也和我说了,她没那么在意的,来,起床了,去吃饭。“她体贴地给我披上一件夹克,摸了摸我的头,”真的没事的啦,来,手伸一下,把袖子穿进去。“
看着餐桌上道道我喜欢的菜肴,入座的我发现自己的碗上已经体贴地放好了一个调羹,嘉拉缇雅娴熟地夹起一块排骨,舀起一勺饭,“张嘴。“
“啊——“我呆呆地张开嘴,眼角的余光无意间瞥到微微起身的婧嬅失神地坐了回去,不小心地把筷子都碰到了地上。
“筷子脏了,我再去拿一双。“重新拿回筷子后的婧嬅拿出以往吃饭时争分夺秒的气势,风卷残云地搞定,”我去把离职工作和手续交接一下,你们接着吃,不用管我。“接着就是一道门关了的声音。
“婧嬅,哎——算了,我们先吃吧,等她回来再说,来,再来一口。“她看了一眼紧闭的大门,咽下了喉咙里的话,把注意力重新聚集在我身上。
“主人,你,你,吃。“我看了看她身前半天未动一丝一毫的碗筷,劝说着她。
“好,你先一口,我就吃一口,可以了吧?“知道我的性子,她也不想打哈哈,一口喂给我后,接着用原来的调羹吃了一口饭。
“主人,那个主人,干什么去了?“看到桌子上少了一个人,我理所当然地发问着。
“那个主人啊,去把一些杂事处理了来更好地保护我们啊。“我呆呆的样子让她忍不住地怜爱,一把把我抱入怀中,”咳咳,吃饭,主人。“我有些喘不过气来,拍拍她的背。
“哦,好。“她松开了我,情不自禁地在我额头上落下一吻。
吃完饭后,她去客厅把电视打开,“看会电视,我去把碗洗了就来陪你。“可刚洗了一个碗就感觉到背后近乎痴迷的视线,回头一看,果不其然,我还是呆呆坐在餐桌上看着她,电视里光怪陆离的诱惑根本不及眼前曼妙的佳人一丝一毫,“真拿你没办法,过来吧,别影响我洗碗。”
“嗯。”我用力地点头,大声地应着。
跪着来到她身后,撩起那件被她撑得饱满的居家裙,轻轻的将腰间的两只黑蝴蝶放飞起舞,一块如砗磲里酝酿多年的黑珍珠一样薄透的布料便轻轻落下。
沉醉地埋入那片迷人的幽香的深谷中,托起两瓣丰华莹润的上下弦月,轻轻地向外分离着,将月心中部深处的神秘悄然展现,略微褶皱的皮肤描绘出深秋仙菊那样的典雅,只不过味道逊色太多,不及我鼻息处的精妙雅致的万分之一,不,是亿分之一。
伸出舌头,轻轻地将褶皱的花瓣开始梳整,头顶上响起了碗碟轻轻入水相碰的声音,“嗯。。。绪,别,到前面来。。”舒服的声音开始断断续续地传来,我像是受到了莫大的鼓励,打上了一针极度兴奋的药剂,疯狂地开始迎合那朵不断将我舌头吸向深处的花蕊。
“哎呀。”掎角之势的快感仅仅靠双手在台边的支撑显得十分杯水车薪,膝弯一软,我仓皇地扶住她,才意识到为了一己之私才没让她有一个舒服的姿势和位置。
“对不起,主人,去床上坐起来吧,好吗?”意识到巨大错误的我开始磕着头,低下头去亲吻着她美如茧玉的后跟,似乎这么亲吻,两只翩翩起舞的蝴蝶将从后跟上破茧而出。
“好啦你。”她弯下腰来,咪咪笑着,二月初春裁剪出的柳眉向上勾出了一个艳华而飘渺的弧度,她根本没有我想象中的巨大怒火,“去床上,你要快一点哦,要不然另外一个主人回来了发现碗都没洗好,生气了就不好了。”
“嗯嗯。。。”我大大地点着头,探身过去,想试图把这位生命中的圣女给抱起来,却发现两臂的骨头像是被人抽丝剥离了,使不上丝毫力气,正当我有些懊恼之时,突然身体一轻,我已安然地躺在她宽阔温暖的臂弯里,道道向下吹拂的香风扑打着我,胸口处仔细可辨的心跳激澎着我,“好了,还是我来吧。”也不等我反驳,向卧室走去。
“小心哦,受不了了把我推开就可以了。”她把我轻放在床上,像对待一个触之即裂的稀世珍宝,“还是要后面吗?”俯下身来仔细地确定着我的想法。
“嗯嗯。。。”我渴望万分地点着头,两盘弦月再次在我头顶处升起,我的手理所当然地盘放在腰间,为她维持着平衡,两朵柔荑向下为我贴心地分开契合的圆月,将我梦中的肥美再次展现。
尽管有些通不过气,但经过花香过滤的空气更显弥足珍贵,花朵愉快地向外舒展着,此时已经褪去了秋日雏菊的那方典雅,悄然间披上了一件夜来香那诱惑十足的外衣,不,也不是夜来香,是罂粟,那种娇艳地开放着的,值得为我赴汤蹈火为之一笑的血色的诱惑,勾我心魂,摄我胆魄。几丛在外的芳草时不时调皮地划过我的脸颊,给我带来极致曼妙的触感。
叩门入室,里面绯红的滑润让我分不清彼此的体液,贪婪的来回席卷着,她的身体也开始来回收缩着,像是一张会呼吸的小嘴,“嗯。。不行了。。实在是太舒服了。。。”上方经验不足的丽人稍经刮弄就已隐隐有些投降的意思,空气中熟悉的温度已经开始悄然上升着,腰间的双手明显可以感觉到她的摇摇欲坠。
“绪,再帮帮我。”突然间,她仓皇起身,调整了一下姿势,再次入座时,我满口又被她塞得鼓鼓囊囊的,分离不久的另一种发酵已久的醇酒再次注入我的灵魂,她开始来回抽动着腰,轻轻抬起,而后重重落下,砸击在我的咽喉深处,让我灵魂次次产生无法言喻的欢愉的悸动。
她像个永不疲倦的打桩机一样,在我口里疯狂挖掘着深处的快感,上下倒腾一阵后,又开始像龙卷风一样左右翻卷,我的舌头只能灵巧左右闪避为她腾出有限的空间,可是鲸鲨终将驰骋于海洋,我口中的湖泽只能勉强地满足她的翱翔。
终于,这只巨鲲在我口中一跃成鹏,尽情挥洒出奶白色的浓鲜滋养着我,她的身形在我身上也开始腾飞着,洋洋洒洒出肆意的汗水,“舒服了吗?坏狗狗。”随着我口中细微的抽搐彻底停止,她才回身过来,抚了抚一脸满足的我的脸,“好了,差不多了哦,我去洗碗了。”
婧嬅回来后,尽管之前已经通风透气,但以她警察敏锐的嗅觉和强大的判断也不难推断出刚刚房间里疯狂的画面,不明所以地一脸羞红地走进了卫生间。
“主人?主人?你怎么了?”我在门口轻轻敲着门。
“没事,没事,你休息去吧。我就只是洗把脸而已。“里面的声音强行振作着。
“那我先回去一趟收拾些东西过来,帮忙看着点他,婧嬅。“嘉拉缇雅也知道这尴尬的氛围不宜久留,先回去收拾衣服了。
等确定嘉拉缇雅出门后,卫生间的门才悄悄打开,“绪哥?绪哥?在吗?”
“怎么了?主人?”我从沙发上回过神来,屁颠屁颠地来到她门口,“是不是肩膀上的伤要我帮忙吗?”说到这里,我羞愧地低下了头。
“不是的,来卧室,绪哥。”她已经放弃了让我改口的想法,也就随我叫主人了。
“绪哥,你真的对我这个主人没有想法吗?”她失落的坐在床头,抖擞的最后一天穿的警服也变得褶皱而萎靡不振。
我钻进她并不宽厚的怀抱,嗅了一阵,肯定地摇了摇头。
“哎,算了,可能这就是缘分吧。”她悲凉地笑笑,“电视还没看完吗?喜欢的话,就去吧。”
我敏感地感知到她的悲伤,丝毫不动,安静地跪在她脚边,为她紧绷的小腿开始轻轻地捶打着。
不多时,嘉拉缇雅提了一箱行李回来,“婧嬅,还好吗?”
“嗯,还可以,外面天气不错,要不要带他出去逛一逛,透透气,顺便买点东西,怎么样?”婧嬅一脸笑意,询问着她。
“行啊,不过你肩膀没事吧?“嘉拉缇雅细心地看了看她那简单包扎了的肩膀。
“没事,小问题而已。“婧嬅大开大合地活动了一下肩膀,颇为豪气地笑了笑。
“行,就去那个不远处的公园逛一逛吧,东西的话,也没啥好买的,应该也都够的吧。“
初秋凶猛的秋老虎已然萎靡,天高云淡,秋风送爽,一个小小的公园里一对男女的散步的样子也尤为奇怪,男子紧紧地挽着身旁那位高他一个头的女子的臂弯,但是眼神却从不在她身上停留,游离在周围的人群中。
婧嬅为了避嫌,只能远远地看着这两人,但又想起了什么,匆忙加快脚步拉近一段距离,看到我安心的神情才松下一口气,看着周围不断飘落下枯萎的枫叶,她也罕见地多愁善感起来,或许,这就是她那份隐藏多年无疾而终的感情吧。
21.和鸣
当晚回到家后,三个人看着一张床大眼瞪小眼,我罕见地强势起来,“主人两个去床上睡。”说着就去整理自己的被褥去沙发了。
“绪哥,你。。”婧嬅刚想说什么,就被我认真的眼神给瞪了回去,识趣地咽下了刚想说的话,“这件事就算你们是主人也没用,没得商量的。”我严肃认真的样子也让嘉拉缇雅放弃了劝说的打算。
光阴在我们三人之间缓缓流逝着,我的戒断反应也从刚开始的爆炸上升渐渐地开始下降,不过每次高涨的需求都让嘉拉缇雅有些惊讶于我对性欲的渴望,明明以前是一个连自慰都不会的大男孩,可现在隐藏多年在心底深处的客绪原来是这等疯狂。同时也让她们两女产生阵阵后怕,如果当时再晚一步,我睁开眼见到的是汤姆,后果真的是不堪设想,尽管有着对嘉拉缇雅难以磨灭的记忆,但总归是顶不住之后汤姆的再多几次的注射。
“主人,要。”一次普通的晚饭后,毒瘾突发的我突然跪在地上,抽搐起来,让她们阵阵心疼,嘉拉缇雅连忙弯下腰抱住我,“怎么了?绪?”
“要,难受,好难受。”我感觉忽冷忽热的,上一秒还在油锅里煎熬,可下一秒就被丢在雪地里流浪,蛊惑的欲望的电流在我体内横行霸道地疾走着,让我在她怀里不安分地耸动着,颤抖着,“婧嬅,一起去趟卧室。”
“嗯。”婧嬅放下了手上待洗的碗,擦擦手,松下围裙,跟着来到了卧室。
“主人,给我,求求你了。”我痛苦地撕扯着身上的衣服,可实在是操之过急而找不到门路,嘉拉缇雅心疼地安抚着我,慢慢把我夹克的拉链拉下,衬衫的纽扣松开,腰间的皮带解下。
松下一身衣服的我迫不及待地钻进她令我迷恋万分的港湾,用力地拉下她的裤子,转过头去眼巴巴地看着婧嬅,“主人,要,好想要。“我眼里清明的神智已经被燃烧殆尽,她赶忙把我的渴望填满我无底洞一般的口腔。
可随着来回吞吐中,骨髓中啃咬的蛆虫和以往相反,没有丝毫退散的意思,反而开始了另一轮的狂欢,更加地变本加厉起来。
“这,怎么回事?“婧嬅看我脸上被痛苦支配出的越来越扭曲的表情,和以往的经验完全不同,”我,我也不知道啊。“嘉拉缇雅见到我的样子也有些慌张,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
“主人,这里,这里要。“在她们迟疑间,我已经跪爬在了大床上,两手伸进股沟,大力地分离着,像是曼谷街头红灯区的妓女,为了自己的目的不择手段地勾引着身后的嘉拉缇雅。
“这,难道是?“婧嬅心中不停地打着鼓,想起了自己在金三角缉毒的种种恐怖的记忆,记起了抓捕毒枭时他们可怕而又令人作呕的癖好,像是要印证她的想法,嘉拉缇雅看我已经失神地张大嘴吐着舌头像条快热死的狗的样子,知道了此时也是十万火急的时候,也抓起自己针线衫的下摆,干脆地脱去,随后松下背后的扣子,紧贴的胸衣也就同时从她娇嫩的肌肤上脱落。
”那个,婧嬅,润滑油能不能帮我拿一下,我怕他会痛。“和脱衣服时候的豪气干脆相反,毕竟这是第一次在旁人的注视下和我进行更进一步的亲密行为,眉宇间不禁流泻出一丝羞涩。
“嗯。“一旁的婧嬅也好不到哪里去,从柜子里找到一瓶润滑油,别过头,扭捏地递给了她,但由于双方注意力都不集中的关系,瓶子应声摔到地上,”哎呀。“两人又不约而同地弯腰出手,结果额头互相不轻不重地撞在了一起,”还是我来吧。“嘉拉缇雅温柔一笑,弯下腰去,让婧嬅心里觉得有些怪怪的。
“绪,腿放平,趴着躺好。“准备工作就绪的她,轻轻地把我腿放平,让我用一种安逸的姿势趴躺在床上,我两手枕在下巴上,津津有味地看着身前的婧嬅。
接着我身下的土地里像受到春雨的滋润似的,两根秀白的春笋蓬勃地向上生长着,又像是岩洞中地质变换而突生的钟乳石,两抹冰凉将我痛苦的褶皱一一抚平,轻柔地扩张着,为我的渴望做足着准备,接着这两根原生的钻石矿晶蔓延至我门中的死穴,谨慎而轻缓地按压着,同时她也紧张地探头过来,仔细观察注视着我的表情和反应。见我一脸闭目享受的样子,嘉拉缇雅也就松下了心,放开了胆,准备给我的欲望浇上最大的一盆冰水。
婧嬅在缉毒时的记忆再次重现,嘉拉缇雅整个人开始爬到我的脊背上,雕如官瓷的双手穿过我的腋下,扣在我的肩膀上,担心动作过大而贴心地保护着我,光洁鲜润的脊背粉嫩透红,吹弹可破,骄傲耸起的胸前的两朵在雪地上娇艳绽放的红梅因为需要不断迎合我身高和体位的关系而不断调整在我背上不时摩挲着,大蓬金色的秀发如山间清澈的幽泉一样有致地向下流淌着。
婧嬅看着嘉拉缇雅凶猛的前端轻松地探进,裹入我翻出的细红的嫩肉中,接着是端口最末处的裙边,再次是密布着贲张血管的周身毫无阻碍地通过,再末便是两人亲密的合二为一,若不知情的人从远处看来,仅是一个相貌娟丽秀妍的女郎亲昵地倚在一个男子背上调情的样子。不由的暗自惊叹着,这是经过多少次欢愉的交姌,我的后身仅是如此简单的润滑就可以将这种庞然大物全然接受,经过多少次床笫间的欢好,这两人才能这么默契,无言地互诉着衷肠,渴望着欲求。
饥渴的身体终于变得饱满,充沛的感觉让我的头忍不住地向上舒服地扬起,情不自禁的发出满足的“哼哼”声,依旧是那么熟悉的感觉,每次当她顶到深处,压抑而嘶哑地呻吟便从喉咙深处响起,每当她稍换角度,我的身子就像被她通了电一样,止不住地颤抖。
但与婧嬅从前记忆中的残暴有着极大的出入,嘉拉缇雅体贴地把头靠在我的脸边,似乎是要将感官的感知功能放大到极致,闭着眼睛,抿着弧度优美的柔嫩的双唇,长而密的睫毛随我与她急促的呼吸微微颤抖,和我一起调整着呼吸,共同抵抗着快感源源不断地袭击。
看着前方两人如此温馨的画面,婧嬅在有一刻甚至觉得两人胯股处的那只若隐若现的白凰是一个最为正常不过的存在,在白凰在振翅翱翔中产生的愉快的肉体的碰撞声中,看着嘉拉缇雅如此熟练而温柔的腰肢的摇曳,婧嬅不由得和自己小时候好奇时看的成人影片中的男演员开始对比起来,发现不过是萤火之光妄争皓月之辉,猛然间,自己沉寂多年的下体有一股突然其来的热流在暗暗涌动,让她不得不暗自惊讶和反省,自己这段时间是怎么了?
“嗯。。“在嘉拉缇雅的一阵性感而低沉的闷哼中,伴随着她的一记深顶,源源不断注入的热流让我小腹开始微微隆起,像是天女散花般的,皎洁无华的月光在我空虚而阴暗的深处四处照亮,散播着温暖,使我得到了得到了极大的愉悦和满足。
正当我还在回味那场快乐的洪流恳请她再施舍一次时,”来,绪,身子动一下。“说话间我的身子已经被她翻过侧躺起来,双手向下盘落在我的腰间,一只玉手已然握住了我的苏醒亟欲腾飞的雄鹰,为了活动方便,一条段玉般锦绣的长腿覆在我的双腿之上,“绪,别动哦,小心累到自己哦。”她温柔地在我耳边吐了一口温热的气流,正当准备开始时,“那个,嘉拉缇雅,要不绪那里,我来吧?”婧嬅来到我们两人身前,也许是看到嘉拉缇雅适才经历过一场大战现今又要两面开弓,就算再充沛的体力也可能耗尽,或许此时也是一个让她火热的下身变的冷静的一个契机。
“记得小心一点,别让他难受了。”嘉拉缇雅似乎也考虑到了这一点,稍稍斟酌,便把手抵在我的腿弯处,让我的腿轻松地微微抬起,减小我的压力和对她白凰感到幸福甚至是窒息的甜美感,给婧嬅腾出一个位置,“来,小心一点,靠过来,婧嬅。“
“嗯。“随即,一种与嘉拉缇雅大手的安心截然不同的小手的抚慰感从我下身极速攀升至交感神经,与嘉拉缇雅不同的是,这只小手可能由于终日持枪的缘故,为我套弄的虎口处结上了一层厚厚的老茧,摩擦起来别有一番风味,箍环的小手就着我前端止不住分泌出的粘液,上下来回地或搓,或抚,或磨,再添之以轻巧的夹弄,也是聪慧地无师自通,”嘉拉缇雅,你说,他舒服吗?“也许是我在她手掌间愉悦的跃动惊到了她,也许是我依旧失神的样子给不出她任何的正向反馈,让她有些惊慌。
“没事的,你仔细观察一下绪的样子,根本没有对你的抵触,你总应该明白了吧?“在我身后不停地忙活的嘉拉缇雅,仅仅是微微喘着气,淡淡的绯红的脸,渗出了丝丝细汗,让婧嬅对她的体力有些意外,”来,我们一起加加油,绪,你也一样哦。“说完,在我脸颊上落下深深的一吻。
在一阵甜腻的呻吟中,我爆发在婧嬅手上后,神智总算有些恢复,感受着身后的女子欢愉的悸动和背上坚硬的两点的触感,极具真实的触感在我后身处爽跃地摩擦着,我不禁扭头回来,“绪,你醒了吗?“看到我神色分明的样子,嘉拉缇雅有些惊喜,得知这一情况后,婧嬅也就红着脸慌忙跑去卫生间了,她考虑到我身体的原因,原本打算抽离草草收场的时候,翘臀上的一双手已然将她退缩的意愿完全扼杀,”没事的,主人,别勉强自己,我受得住。“不难想象她为我付出了多少,扭头过去与她四唇相印。
终于,我股间的白凰再次洒下不亚于上次浓厚的恩泽,看着她全身经过剧烈运动后微微透露出的粉嫩的红泽显得如此娇艳动人的样子,尽管知道这也只是她体力的九牛一毛,但我还是用力地把她抱住,经过这段时间戒毒的恢复,我已经有足够的信心再次重新抱起这束生命中的曙光。
夹紧屁股,抱着她走进卫生间,却看到婧嬅慌忙从马桶盖上站起,一脸惊慌的来到盥洗池洗手,“要洗澡吗?那我就先出去了。“匆忙走出的样子,被嘉拉缇雅意味深长地印入智慧的蓝色瞳眸。
我坐在马桶上,深情地欣赏着她沐浴的身姿,恋恋不舍地排下肠道中的精华,“老公?你对婧嬅,怎么看?“她拿着莲蓬头,冲洗着身上因为运动产生的汗珠,湿热的雾气不识时务地飘起,让我的视线变得朦胧和懊恼。
“婧嬅?什么怎么看啊?“我对她的提问感到摸不着头脑。
“就是你对她怎么看啊?还有你对她的感情啊?“雾气中我看不清她的神色,但是语气的平静让我摸不着端倪。
“她啊,就是妹妹啊,也许曾经也是蛮喜欢她的,但是现在有你了啊。“我理所当然地说着,”怎么了?突然问这个,吃醋了吗?“
“当然没有,自己的老公还信不过吗?好了,去帮我拿套衣服吧。”她收束了一下身后披散的头发,作着简单沐浴的最后工作。
“哦,好。”我全然忘记了自己也是一丝不挂的样子,走进卧室的时候引得婧嬅“啊”的一声惊叫,见她慌忙躲进厨房,反应过来的我只能无奈地笑笑。
夜晚入睡时,以往一直都沾床便睡的婧嬅罕见地失眠了,脑海中几个小时前卧室中骇人的一幕总是挥之不去,相反,反而在一次次倒放中显得愈加真实,下身此时已经像是蓄洪期已达极限的水库,异样的不真实的涨热,顶端的小点饱满地像是即将绽放的花骨朵,几欲裂开,听着身旁熟睡中嘉拉缇雅深沉而均匀的呼吸,走投无路的婧嬅只得将自己的秀手悄悄探进裤裆,试图去打开那道沉寂已久的阀门。
“婧嬅,刚才你在厕所,是在自慰吧?”突然身旁一道熟悉的声音开始清亮地响起,像是滚玉落盘,典致优雅。
“嗯?你在说什么啊?”尽管嘉拉缇雅让婧嬅有些一惊,但强大的心理素质让她立刻就调整好了状态去应对。
“我是说,婧嬅,刚才你在厕所自慰吧?那种味道,我知道的。”丝毫早已料到婧嬅的反应,嘉拉缇雅不慌不忙地戳破她的掩饰的言辞。
“你既然知道,说出来想干什么?“婧嬅拿出了以往干练而滴水不漏的气势,但在嘉拉缇雅强大的气场面前却丝毫不占便宜。
“官婧嬅,你喜欢客绪吧?他以往的喜好和细节你都记得这么清楚,还有这段时间你对他的那种关怀和体贴,其实也蛮适合当他的妻子呢。”嘉拉缇雅的声音突然有些严肃,可随即又变得幽深起来。
“喜欢有什么用,他对我根本就没有感觉,你不会是要提防我吧,放心,我也不会做那么没品的事。”婧嬅有些纳闷嘉拉缇雅问着这么显而易见的问题。
“那你有没有想过,绪他这次发作以后应该就成功戒毒了,以后呢,你辞职了,去路呢?”忽然间,嘉拉缇雅转过头来,黑暗处的蓝眼睛大大地闪着。
“回国咯,要知道家里这些年一直都给我推荐不少的相亲对象,到时候找个门当户对的在家当全职太太了。”婧嬅满不在意地说着,像是再说着一个互不相干的人未来。
“你肯定不甘心的吧?当一个豪门怨妇。”忽然间,婧嬅小腹上的手被一只更大的洁嫩的素手整个包覆,温热的感觉从掌心处源源不断地传来。
“那又有什么办法呢?”婧嬅耸了耸肩,略微皱眉,暗自使了使小力,发现并未轻松挣脱。
“有,办法肯定有。”突然间,嘉拉缇雅翻身而上,婧嬅刚想把她轻而易举地摔下来的时候,“别急着动,听我说。”她的淳淳话语像是有着不知名的魔力,让婧嬅暂时静了下来。
“你和我,一起,都嫁给他,怎么样?”似乎是感觉到婧嬅想要反驳的意思,“你放心,你我不分大小,都当他的妻子,亦或是?”说到这里,她明显的顿了一下,“他的主人,怎么样?至于让你父母承认的问题,交给我,可以吗?”
“这可能吗?就算客绪他能接受我,我的父母也不会允许他们骄傲的女儿和别人共同分享一个丈夫,可能还是会强行把我塞进一个门当户对的家里吧。”婧嬅明显有些意动,但是理智告诉她这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那假如说,你不是处女了呢?”恶魔甜美的耳语随着春日微风的气流在婧嬅耳道上疾行着,婧嬅甚至觉得自己的小腹一紧,一根若有若无的柱体已经悄然间抵上,“如果你不是的话,进不了和你家身份匹配的官宦豪门的门庭,而只能破罐破摔,把你嫁进同为政要的客家,而且,客绪还可以给你一个名分,这笔买卖,你父母也会算吧?”
“可现在。。。“婧嬅刚想说就算可以,但是谁来完成呢?猛然想起隔壁沙发上正在戒毒末期并且刚才因尽情释放而体力虚弱的我肯定做不到,而能达成这一完美条件的人就在她的身上,能力强大,体力充沛,并且面前女子的美艳在她初次见面时便给她一种淡淡眩晕的震撼感,似乎,并不是那么亏呢?
“这。。你为什么要突发奇想和我说这个事?”些许兴奋并未击垮婧嬅的理智,冷静地询问她的本意。
“怎么,你想说,你不配?还是,我不配?更甚是,外面沙发上的那个人不配?”嘉拉缇雅隐隐有些不悦,毕竟任谁的善意被人施以恶意揣度都是一件不悦的事情,“你仔细想想,这也是一场你清白的豪赌,毕竟我和你的父母及其他家里人没有接触过,只是正常的揣摩了一下。”说着,就从婧嬅身上翻下了。
“怎么,想好了吗?”良久,淳淳的耳语已然把婧嬅引向一条她心甘情愿走上幸福的不归路,“给姐姐我一个机会,给绪一个机会,最后,也是妹妹你的一个机会。”
“嗯。”婧嬅思考良久,终于决定勇敢地走出了那一步,狠狠地点了点头,张开自己的手,和她十指紧扣着,“我愿意。“
“谢谢你,妹妹。“其实提出这个疯狂的计划的嘉拉缇雅也是提心吊胆,得到了婧嬅的肯定后,再也抑制不住自己激动的心,深深地吻了下去。
初次体验的婧嬅完全不是嘉拉缇雅的对手,很快,婧嬅紧张的牙关被轻易地叩开,异域风清的甜美开始与她紧紧交缠着,被带动的唾液开始在双方口中彼此交换流转着,与我的深吻不同,两个女子明显对彼此的身体更为熟知,因此这个深吻又是别有一番风味。
“妹妹,来。“唇分后,嘉拉缇雅起身去把床头柜上昏暗的睡灯开启,为她理了理额头上几丝杂乱的发丝,”真的准备好了吗?“不放心地再次重新询问了一遍,试着在她脸上找到一丝勉强后悔的意思。
“嗯。“灯光下坚定的小脸显得异常的可爱,婧嬅似乎回到了当初成为刑警宣誓的那一天,握着拳,坚定地宣布着誓言。
“好,稍微起来一下。”嘉拉缇雅轻轻地抓起那件睡裙的裙摆,婧嬅也将她睡衣上的纽扣一一松开,可当双方不经意的摩擦和触碰时,婧嬅的双手像是被冻结了一样,小嘴微张着,俏脸比刚才愈发透红,面对嘉拉缇雅理解地温柔地微笑,好半晌说不出一句话来。
缓慢升温的空气在这两位美丽的女子间缓慢地流动着,“妹妹,你的内衣好可爱哦。”嘉拉缇雅轻笑地看着婧嬅那件充满少女气息的胸衣。
“哪。。哪有,才。。才不像你,穿都不穿。”羞红的婧嬅捂着胸,撇过头去,毫无底气地反驳着。
“好了,好了,我错了,可以了吧。”嘉拉缇雅摸了摸婧嬅的头,双手向她身后伸去,帮她解下了两道束缚的扣子,褪去了那件可爱的叮当猫的内裤,“那里,帮我脱了,可以吗?”用眼神示意了一下自己的睡裤。
“嗯。”不用嘉拉缇雅多说,褪去睡裤的时候自然也将她胯间最后一块布料松下,回忆起成人影片的内容,似乎这时候应该给她润滑一下了,这样好像对双方都好。
正当婧嬅强提精神探向嘉拉缇雅萦绕着浓重气味的雪雕,一双颢手轻轻地抵住了她的肩膀,“别勉强自己,客绪他用了很久的时间才适应这种味道,你的话,我不想。”接着拿出了柜子里她早已准备好的润滑油,倾涂上去,“用脚,怎么样?“
“谢谢你,姐姐。“感激的婧嬅轻扑进嘉拉缇雅的怀里,”没事的,又不是什么大事。“嘉拉缇雅理解地轻轻抱着,随即感到胸前一阵敏感的触动,”真是个坏妹妹。“看似没些好气,接着低下头去报复似的开始搓弄起婧嬅那对精致的嫩乳,开始专心地对付起顶端嫣红的两颗樱桃。
“姐姐你才坏死了。“稍经玩弄后的婧嬅便喘着粗气强行挣离了这个甜蜜的怀抱,做到床的另一头,伸出那双极地冰川上结出的玉洁的双腿,发现距离略微不够,”姐姐,过来一点,这可是第一次哦,不舒服的话可别怪我。“
“嗯。“嘉拉缇雅略微地向前挪动了一下,其实她的内心也充满了激动和紧张,毕竟我对她已经是百依百顺也不可能为她完成这么一种另类的性爱,当然,她也不会接受,然而,当面前的人变成婧嬅时,一切也都在悄然变化着。
36码的一双小脚像是龙宫中因好奇而游曳在定海神针旁边的鱼,环绕着,向上攀附着,在床灯上洒下的暗黄的光线映衬下,更显迷离和风情,脚底处由于常年奔走,水泡起了又破,结成一道与周围皮嫩格格不入的厚厚的老茧。
饶是以嘉拉缇雅在我身上已经身经百战的巾帼也无法完全接住这种厚实的摩擦的刺激,伴随着灵足上下的翻飞,忽而温软忽而硬实的触感实在是让她欲罢不能,前端她敏感的丛状的沟处开始染上了一层暧昧的粉色,顶处更是像清泉一般涌出无色无味的汁液,和润滑油杂合在一起,在灯下妖冶地反射着光线。同时,喉咙深处开始响起了动情的低吟。
“姐姐,我也要。”看着嘉拉缇雅逐渐进入了状态,单方面抠弄的婧嬅实在是无法满足,转而向她寻求着帮助,也是向前挪了一点,腾离出一点位置,使自己的双脚在为她服务的时候可以大力张合着,将自己胯下粉嫩的即将绽放的花骨朵展现给她。
“嗯,不舒服了要说哦。”嘉拉缇雅将一部分润滑油涂抹在脚上,小心翼翼地向她的花房探去,42码在大脚轻轻落在婧嬅敏感的沟落处,两个脚趾互相配合,轻轻地将蛰伏了25年蚌贝的两扇晶门分离推开,轻轻温柔地在婧嬅敏感处按摩着,大脚趾谨慎地在蜜缝中来回进出着,勾出一片片晶莹的汁液,不断伴随摩擦而黏连带出的水珠的“嗞啦“声开始若有若无地响起,”对,姐姐,还要。”婧嬅像是被打开了一个开关,第一次感受到快感在全身上下蔓延席卷的感觉,开始有些迷乱起来。
雍容华贵的大脚再次向上,开始撷取那颗顶端饱满挺翘的珍珠,灵活地分开表层包裹的皮肉,像是中医药罐子里的捣药锤,开始轻轻地研磨着,“姐姐,那里,不行啊。。。”没过多时,被道道洪流冲击的堤坝终于坍塌,婧嬅被带进了一个全新的天地,那里洋溢着各式各样的色彩,显得以往的日子有些黑白,在四处张望间,远处好像有一个温和的男子在静静地注视着她,又有一个女子,环在她的身侧,为她指引道路,不断地带领着她,走近他。
在婧嬅泄身后,嘉拉缇雅原本粉嫩的前端终于飘上了一层氤氲的淡紫,婧嬅也知道时机成熟了,羞红着脸,重新躺回床头,“姐姐,来。”
“嗯。”嘉拉缇雅也是有些紧张,脸上从容淡雅的神情也是悄然消散,紧张的汗水在两人手掌心中四处弥散,“姐姐,你除了绪,就没有过其他人吗?”婧嬅此时率先冷静下来,开始分散着她的注意力。
“嗯,当然了,其他人想想就脏。”嘉拉缇雅理所当然地点着头,竭力控制着心跳和呼吸,可是一切的努力在她绯红的双颊上显得十分无力,“姐姐,你真傻。”婧嬅腾出另只素手,从嘉拉缇雅高耸的雪峰上向下滑翔,到小腹处时沿着健美的马甲线向后勾回,在如滑雪场一般的脊背上自由探索,粗糙的摩擦引得她阵阵瘙痒的悸动,看着身上人儿的天仙般的容颜,难出其二的完美的身材,再联想到她独一无二的社会地位,婧嬅有些无奈地感叹着。
“还说我呢,那你呢?”听到这话,嘉拉缇雅也不甘示弱地伸出纤手,从婧嬅优雅如白天鹅般细长的脖颈上溜滑着,到她看似瘦弱实则蕴含了巨大能量的手臂,再像芭蕾舞演员那样优雅地一点一跳,转瞬间出现在她敏感的腋下,再次是肋下,温柔的纤手像是最为体贴的熨斗,细细地熨过婧嬅的每一个毛孔,烫出最为幸福的舒适,大手最后在她挺致的翘臀上停下,“你不也没差吗?怎么,连男人都没碰过,要个女人来开苞?”
“哼,不跟你说了。”感受到小腹上阵阵的摩擦变得愈发火热,婧嬅看似傲娇实则羞涩地别过头去。
“妹妹,你还是看着比较好吧,毕竟,以后,想看的机会都没有了。”嘉拉缇雅把婧嬅的头扳回,劝说着她别错过这人生中重要的时刻。
“嗯。”婧嬅回过头来,看着那只无暇的雪雕在自己的山道上缓慢向前推进着,与此同时,未经人事的嫩肉被狠狠地撑到一边,带来撕裂的痛楚。
“妹妹,还好吗?”嘉拉缇雅关心地问着婧嬅,伸出手试着将她疼痛的眉头抚平,“嗯。。。。还好。。我还忍得住。。继续。。姐姐。。没事的。。相信我。。“婧嬅忍着痛苦,但是她知道此时花道上半进不入的嘉拉缇雅才是更加的痛苦,展翅的雪雕不能被她小小的挫折便折断了丰满的羽翼。
随着雪雕逐渐抖擞的精神,嫩肉的褶皱处也开始分泌出更多粘滑的液体,编织成一张温床,在缓缓地滑翔中,终于抵上了一层薄薄的壁垒,“妹妹,前面就快到了,待会可能会更痛,抓紧我的手,让我一起分担一下好吗?“嘉拉缇雅温柔地问着婧嬅,怜惜地抚摸着她的双颊。
“一鼓作气进去吧,我不会后悔的,姐姐。“婧嬅也敏锐地感知到嘉拉缇雅所处的位置,回报着理解而幸福的微笑,笑的很甜,等待着那一刻的降临。
雪雕在最后的道路上终于振翅而发,冲向花道末尾,撷取着朵朵鲜花,“嗯。。。“尽管经过多年的训练对疼痛有所免疫,但是婧嬅咬紧的牙关里依旧流露出了疼痛的闷哼,和嘉拉缇雅相互紧握的小手也前所未有地用力地攥着,像是溺水的人抓到的最后一根稻草。
纯洁的雪雕此时已经披上了一件血红而喜庆的外衣,随着振翅翱翔之间,两人上下紧贴的四座玉峰也开始互相起伏摩擦,像是天地间注定相遇的两股波涛,气象万千而又和谐自然,一只玉手轻轻枕在婧嬅的颈后,为她分担着压力,另只素手则贴在嘉拉缇雅饱如满月的丰臀上,感受着生命真实而饱满的律动。
随着起初的痛苦不断退去,丝丝潮起云涌的快感开始反客为主,嘉拉缇雅在湿润的花径中如陷泥泽,只得加速振翅,胸前的四团软肉互相包围着,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不分彼此,坚硬的点触在运动中只要有一丝摩擦便酥爽地无法自拔,“姐姐老公,好老公,要,还要。”婧嬅轻声娇吟着,敦促着嘉拉缇雅为她带来另一股山风掀起的浪潮。
“那么,妹妹老婆,又要来了哦。”嘉拉缇雅见婧嬅已经可以适应了她的尺寸,熟稔的腰技再次爆发,风云破现,引起惊雷滚滚。随着频率的不断上升,香汗也从两人间的毛孔中不断涌出,将两人显得有些娇艳的淋漓,“妹妹老婆。。好紧。。好舒服啊。。。”嘉拉缇雅久违的冲动终于在雕首处重新扬起。
“姐姐,进来,给我,全都给妹妹。”婧嬅此时已经开始迎合地动起柳腰,竭力地探起,和嘉拉缇雅忘我地拥吻着,“爱我,姐姐老公,狠狠地爱妹妹一次吧。”
“好,妹妹老婆,我要来了。”凌厉的抽动在最后一次深沉的重击中猛然停下,条条猛烈的白龙迎头而上,最后在婧嬅宽阔温润的子宫处,才稍作休息,缓缓徜徉。
“啊。。。”而婧嬅适应性地抽动了好久,才勉强收留下这条长龙,“谢谢姐姐老公,好多,好暖啊。”便是满足地抚了抚自己的小腹,似乎终于能理解一分我对她的那种近乎痴狂的迷恋
“妹妹老婆的也好软好舒服呢。”结束后的嘉拉缇雅也在婧嬅身边处躺下,轻轻地抱着她,“来,拉钩,要一起嫁给外面那个人哦。”
“嗯。”一声活力十足的回应后,小拇指便互相勾在一起,大拇指深深地印在一起。
夜晚在沙发上昏睡的我浑然不知,温暖的卧室里,一支娇艳的玫瑰和一朵俏雅的寒梅已经盘连在了一起,根茎相互盘错着,互相汲取着养分,向上生长着,开出了深秋最为风华万代的斗芳图。
22.
清早,我在窗外鸟雀和谐的啼鸣中缓缓醒来,大大地伸了一个懒腰,舒服地打了一个哈欠,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终于好好地睡上一觉了,活动了一下酸麻的胳膊,看着紧闭的卧室门,有些纳闷,平常她们起得都比我早啊?不过我也没在意,偶尔睡个懒觉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草草地穿好衣服,洗漱,去厨房第一次同时为这两个美得不真实的姑娘准备早餐,不过在烹饪的时候也情不自禁地苦笑了一下,嘉拉缇雅自不多说,因为健康和我的原因,迷恋着稀饭馒头的中式早餐,而婧嬅则因为时间总是恨不得一分掰成两分来用,自然已经习惯了争分夺秒的面包和咖啡。
奇怪,我早饭都做完了,怎么卧室的门还是没有任何动静,懒觉睡得也太过了吧,一个人还好说,怎么两个都赖在床上呢?
来到卧室门口,门敲响了良久,里面给不出丝毫的反应,生病了?疑惑间,我轻推入门,“啊——”引起婧嬅的一阵尖叫,原来这姑娘已经在潜移默化中被嘉拉缇雅所影响,入睡时,上半身不着寸缕。
“这,对不起,对不起,婧嬅。”我慌忙地撤离着,“待会过来吃饭,别等到凉了就不好吃了。”错乱的脚步开始在门口响起。
卧室里的两颗明亮的铃铛不约而同地碰撞在一起,轻笑个不停,“这个傻子。”得出了一个明显的结论,稍过一会,嘉拉缇雅仔细而略微紧张地关注着婧嬅的一举一动,“妹妹,路还走得动吗?可以去吃饭了。“嘉拉缇雅轻轻地扶着婧嬅的身子,担心她一不小心就失去平衡。不过经过长久的恢复以及强大的自愈能力,婧嬅已经完全恢复了,”可以了,姐姐,不用担心了,你先去洗漱。“
随着嘉拉缇雅出门,婧嬅坐在床头呆呆地看着那一朵鲜红的落梅,不一会儿,门口原本去盥洗的靓丽的佳人去之又反,手里拿着一把锃亮的剪刀,“妹妹老婆,要不要你亲自动手啊?“说着,调皮地向空中”咔擦咔擦“剪了几刀,”谢谢姐姐。“婧嬅感激地想去拿那把剪子,不料却被她举高,”是不是忘了点什么呢?妹妹老婆?“给钻进怀里的婧嬅落下一个袭击的吻,”好了,别闹了,久了绪他就该等急了,姐姐,老公。“羞红着脸,缩进她的怀里。
“诶,在这呢。”其实嘉拉缇雅也清楚地明白婧嬅一直在让着她,大声而满足地应答了一声,随后细心地把剪刀剪口朝自己递给了她,接着便来到餐桌前,招呼着我,我也心领神会,来到她的胯间久违地帮她处理一个夜晚堆积的精华,正当我贪婪地大快朵颐之际,婧嬅不是时宜从卧室走出,正当我以为又一场尴尬的出现时,她却随意地落座在嘉拉缇雅身边,饶有兴趣地看着我,也试着伸出一只素手和嘉拉缇雅交叠在我头上。
“妹妹,要不要试试看啊?“舒服的呻吟中,轻扬的喘息中,嘉拉缇雅语出惊人,让在桌底的我都不知道如何接话,似乎在不知不觉间,我已经成为这两位国色天香交流的纽带,不知不觉把她们结合在一起,“这。。”婧嬅慌忙地摆手想表示拒绝,嘉拉缇雅猛然一起身,将我未完全清理的苍鸾整根带出,周身白白的,显得别样的芳华。尽管已经见识过,娇羞的婧嬅还是捂住了通红的脸,“姐姐,你先弄完。”
“绪,你愿不愿意啊?”她一脸爱怜地看着有些迷茫的我,似乎我已然成为了这两位沉鱼落雁之间的足球,在互相传递间,却也有着若有若无而无伤大雅的争夺。
“这。”我也吃不准她的意思,有些迷糊,“妹妹,来,到你了。”也不容得我拒绝,便神秘一笑,让开了位置。
“那个,绪,我,我的味道可能不像嘉拉缇雅那样,你,你愿意吗?”婧嬅拘谨的脸上飘上一丝兴奋的潮红,但如果我拒绝的话也不勉强。
我扭头看了看嘉拉缇雅,“看我干什么,想的话就帮帮婧嬅。”接着那抹笑意开始在她脸上花明柳媚,让我更是摸不清意图,但是凭心而论,我也是有些期待,将上次混乱的旖旎再次重现。
撩起她可爱的睡裙,钻进裙摆,看到那只米妮再次向我问好,情不自禁地再次紧贴上去感受着和嘉拉缇雅截然不同的少女特有的阳光的味道,不知是不是激动还是紧张,秀腿紧紧向内闭合着,给我一种清爽的压迫感,“妹妹,手给我。”尽管之前已经有过一次经历,可很明显,婧嬅还远远未能习惯,“来,闭上眼,仔细去感受。”纤手缓缓拂过她的眼睑,幽幽带着玫瑰花香的耳语让婧嬅开始变得放松。
她的花园也如嘉拉缇雅的圣洁和美好,洁净白嫩不同其它女性的杂草丛生,寻香而入,轻而易举地叩响了她花房的两扇盈亮的圣门,不同上次,这两片嫩肉在微微翻起中仿佛褪去了一丝少女的粉红,开始染上了一抹成熟的殷红,给我视觉以上次略微不同的美感。
深深地埋进她的美好,在来回在花径上的耕耘中,渐渐地,结实的大腿的皮肉下开始出现一阵阵的波动,身子的重心也开始放松地向后仰去,让我伸出手托住她的柳腰,看着婧嬅轻闭杏眸,黛眉微皱而享受的样子,嘉拉缇雅也适时而上,轻轻地含住她敏感的耳垂,“对,妹妹,再放松一点,把一切都交给绪。”
卷起两片丰满而紧致的蚌肉轻轻吮吸,更是引得一阵呻吟,“嘶。。嗯。。。”婧嬅在一次次深沉的呼吸中品味着从未有过的快感,偶尔带来的轻轻啃噬更是给她泉眼深处无与伦比的刺激和体验,涌出一股股鲜活的冲动。
穿过这片肥沃的土地,可以依稀看到顶处熠熠生辉的珍珠,在蜻蜓点水的触之即离中,在灵活舌尖的狂舞画字中,大腿跟和胯边的震动急剧加快,上方婧嬅唇边的翕动也开始变得愈发明显,嘉拉缇雅连忙俯身过去,含住了那两瓣薄如蝉翼的红唇,随即,四瓣娇唇中彼此交流的嘬取声也开始缓缓响起。
终于,青春的芳流夹杂着少许隔夜的精华如滚石泥流一般涛涛席卷在天地之间,最终被我一一纳入,品出清香的酸甜中略带一丝不符的浓郁后,正当我想发问,嘉拉缇雅也不隐瞒,“婧嬅妹妹已经不是处女了哦。”
我愣愣地看着缩成一团在嘉拉缇雅怀里害羞的婧嬅,任由嘉拉缇雅为她代言,“你也是你们那边上层社会耳濡目染出来的,该怎么做,知道吗?“
“婧嬅,只要你不后悔,这次这边的事情结束了,我和爷爷去你家提亲,怎么样?“我知道她需要一个承诺来证明昨夜疯狂行动的价值,紧紧地握住她的小手,尽管她依旧埋在嘉拉缇雅怀里,但随着嘉拉缇雅胸前的起伏中,我知道,她愿意了。
随后,吃饭时,嘉拉缇雅宣布了一个我比较惊讶的事实,“为了防止上次我被绑架了的那样的事情发生,我觉得我需要一个保镖。”接着便拿起碗接着吹着小气,品着小米粥,婧嬅完美地接过话题,“也是哦,我也刚好离职了,不如就我吧,别人估计姐姐也不放心”咬着两口刚烤出炉的面包,就着果酱说着。自然,我的意见瞬间被选择性地无视,这事,就这么定了下来。
看着她们餐桌上各自绽放出的真心的笑颜,互相亲昵地称呼姐姐妹妹,我有点对女人的友谊产生了好奇,明明是前阵子因为我的事而不冷不热的两人,似乎在我戒毒成功后的第一天就这么突然熟稔了起来。
吃完饭,我理所当然地去厨房刷碗,卧室里的正在换衣服的两人又开始密语,“妹妹老婆,和我出去一趟。”说着脸上挂着神秘的微笑让婧嬅有些不寒而栗。
“干,干什么去?”尽管婧嬅有些慌张,但还是放心地交付给身前的女子。
“教你钓凯子去,怎么样?”如此粗俗的词汇从这两瓣性感的红唇间吐出竟不能伤其一丝一毫的优雅,“那你今天繁忙的工作呢?”婧嬅也隐隐有些兴奋,但还是提醒她别忘了正事。
“这有什么的,看我的。”说着便提起公文包来到厨房,清门熟路地和我的后背契贴,耳间的热流屡试不爽,总能使我落花流水,丢盔弃甲,小脚在我腿弯里弯曲着,暖滑丝袜的触感不断入侵并摩擦着我,“绪狗狗,毒瘾彻底戒了吗?”妖娆的小手不安分地往我胯股间探去,“主人,你想干什么?”我别扭地扭着腰,晃着臀,顽强地抵抗着她的袭击,更是引得两女的娇笑连连,“今天两个主人要出门一趟哦,所以,你看,是不是?”说着晃了晃手间厚厚的公文包。
“知道了,两位主人照顾我这么久,总应该知道要报恩的。”我死死地抓住最后一丝的逃脱机会,“怎么,两位主人的吸引力不如这么一个小小的公文包?”另一种青春娇媚的声音恰时响起,若有若无地配合上审问犯人的语气和威压,杂糅出一种美妙的气势,掐死了我最后的一丝退路,双手开始占领我的胸膛,逗弄着我敏感的两点。
“这,这不是这样的,两位主人。“我诚惶诚恐地解释着,可是女人有时候就是无理取闹的生物,逼得我退无可退,躲无可躲。
终于一阵熟悉的铃声从嘉拉缇雅兜里响起,“别闹了,主人,电话。”我抓紧这来之不易的机会躲到一边,心有余悸地喘息着,“哼,先放过你一马。”嘉拉缇雅颇为扫兴地撅了噘嘴,从兜里掏出自己的手机,可是显示一片黑屏待机的样子。
莫非?嘉拉缇雅紧张地从外一个兜里取出另一只手机,通边商业的黑色正是我的手机,上面的一串号码我也更是倒背如流。
婧嬅和嘉拉缇雅交换了一下眼神,走进卧室拿着包包,就转身出门了。
“嘉拉缇雅,在吗?“电话刚接通,一声苍老的声音便传了过来,听着这熟切的声音,不禁让我有些发愣,对面的老人却浑然不知,“怎么了?是有事吗?如果不方便的话我可以待会再打过来。”
“爷。。爷爷。”正在那位老人有些灰心丧气之际,我发出了声。“绪,是你吗?真的是你吗?”声音因为太过激动而有些咳嗽,“我,是我,爷爷。”我慌忙出声安抚着。
“绪,你现在好些了吗?还有,嘉拉缇雅她人呢?“那边的声音小心翼翼地,尽管明知已经禁不起打击,却依旧提出了这个问题。
“没事,我已经好了,她现在出门买东西去了,等我把这边事情处理完了,就带她回来看你。“
“嗯,好,我告诉你,你这辈子一定要好好对她,你知不知道她和婧嬅在你神智不清的时候是怎么衣不解带地照顾你的?“电话那头深出一口气,如释重负,”说来也是怪哦,她第一次接通我的电话的时候,那个声音,我就知道,这是我孙媳妇没跑了,哈哈哈哈。“接着便传来了一阵爽朗的笑声,接着在爷爷的诉述中,我对他们两人这段时间的照顾有了更为清楚的认知,有些发愣地看着门口。
“好了好了,既然你现在没事了,我也就挂电话了,国际漫游真贵啊,等她回来,有空记得回个电话给我。“接着,电话的忙音便开始”嘟嘟“地响起。
把手机放到一边,打开公文包,翻着厚厚的文件,开始逐字逐句地处理起公务,由于好久不动的生疏,并且对她战略的一无所知,只能先翻着以前处理好的文件的副本,琢磨和揣度她的意思,在能力范围内的尽臻尽善,超出能力的便是力所能及地为她分担一部分,在重点关键处打上注释的标记。随着文件的不断处理,她的目的我也开始逐渐探知,她要把集团的重心东迁,虽说现在偌大的集团已经是她的一言之堂,可如此疯狂的决定还是需要再三斟酌和经过充足的准备和铺垫。
走进商场,这两个女人犹如过境的蝗虫,但凡进店,便是几乎所有的款式按两个尺码来两套,也不试穿,只管那个领头的那位优雅的女士拿出尊贵的黑卡一刷带过。
“姐姐,你怎么这么浪费啊,内衣不试试看就算了,可这些衣服为什么不试一下啊?“婧嬅虽然两手都已经满满当当地,可她依旧想接过嘉拉缇雅手上的一个袋子,却被滴水不漏地严防,无法得逞。
“别小看姐姐啊,我也可以的,衣服的话回家试呗,不合适的就扔了,反正也没几个钱。“嘉拉缇雅颇为豪气地说着,可双手需对付两袋衣物,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墨镜下滑,有些滑稽。
“这。。“这份莫名其妙的奢侈与婧嬅从小接受的勤俭持家所格格不入,像是看出心中所想,”你看呐,你一试穿就要找我看啊,可你想想,是在试衣间啊,你这细柳腰,这小屁股,这嫩白腿,待会要是出不来了怎么办啊?“说着便用自己的丰臀轻轻地碰了碰她,让刚刚食髓知味的婧嬅噎地通红,”坏死了,姐姐。“娇羞地轻轻地拍打着她。
回到家后,两个女人像谍战的情报工作人员一样,神神秘秘地走进卧室,“咔擦“一声,响起了锁门的声音,我满腔感谢的话语也无从叙述,只能更为专心地处理文件。
在镜前,两位燕瘦环肥的美女都在迫不及待地试穿着,同一件衣服在她们身上,忽而春光融融,霎又风雨凄凄,各有独自的风味,可是有些衣服却是天差地别,终于,嘉拉缇雅像是发现新大陆似的,“妹妹,妹妹,试试看这件。”开始不停地撺掇着她。
“这。。“”好了,别害羞了啦,那可是你老公啊。“嘉拉缇雅硬是着把刚换好衣服婧嬅推出了了门。
听到卧室的门突然打开,我也不禁抬起了头,在嘉拉缇雅身后,一位江南烟水中的女子款款走来。
看着身上紧贴的古典旗袍,将婧嬅自上而下的曲线完美勾勒,风姿绰约,在缓缓向我走来时,似行走在烟雨朦胧的江南水乡,如梦如幻,婉约优雅。胸前腹上,浪漫的蕾丝与典雅的朱砂梅完美邂逅,举手投足间,带着一点风情,露着一丝温婉,一颦一笑中,秀着一抹端然,现着一挂雅致。
看着她的侧身,我才确定这是一件挑动情趣的服饰,身侧惹火的开衩将我的视线死死地钉在到大腿根部,莲步轻换中,浑圆挺翘的玉臀在黑丝的包裹下,在下摆的来回拂动中若隐若现。脖颈在精致的盘扣的映衬下,更显高贵,一颗水滴状的镂空恰好浮现,酥胸半现,濯清涟而不妖。很明显是第一次穿这种衣服,淡雅的俏脸通红着,双脚别扭地并在一起,棉拖上的两只米奇开始互相打起架来。
“好看吗?“看我愣愣的样子,身旁的声音开始多余的发问,”好。。“正当我想要回答时候,素手不轻不重地拍在我的后脑勺上,”你能不能仔细看看呐,都没化妆打扮过,哎,男人啊。“有些痛心地疾呼着。
“我,我知道了,婧嬅,先去房间坐着。“反应过来看着那张淡素的小脸,长年的风尘仆仆的确是留下了些许痕迹,连忙招呼着她。
“姐姐,绪,他会吗?“不知道我化妆的水平,坐在梳妆台上的婧嬅紧张兮兮地抓着嘉拉缇雅的手。
“他,说到这个我就来气,这条舔狗不知道以前为一个婊子学了多少不该学的东西都不知道,给我化妆的时候都让我的助手相形见绌。“说着不轻不重地踢了我一脚,”妹妹,还有很多你不知道的,比如,他竟然还会美甲,这你敢相信吗?“想想还是不解气,脚上的动作愈发激烈起来,风光开始变得有些旖旎,而我只能讪讪地笑着,试图去缓解尴尬,”算了,既然都会这些了,“收回脚,躺到床上的她像是想到了什么,拿出手机,开始拨打着一串号码,”找个好一点的美容师辅导班,我这里有个人要学点东西。“没有选择的我,听着她心血来潮的安排也只能无奈地苦笑接受。
“姐姐,在家就不用化妆了吧?”婧嬅也是不太适应,开始稍稍地动摇着她,“那。。好吧,既然妹妹你都这么说了,指甲给我们做一下,妹妹,你先。”接着便稍稍推搡着我,把我推到婧嬅跟前。
“黑色的怎么样?”经过我的一阵精挑细选,最终谨慎地敲定了这种颜色,总觉得这种略微神秘而有些诱惑的颜色在她身上可能会有不一样的体现,不过也拿不定她是不是喜欢这种颜色,略微有些担心。
“嗯,好啊。”我的担心纯属无中生有,甜美娇柔的声音也是隐隐有些期待,接着一双小巧洁雅的素手就听话地放在梳妆台上,任我处理。
打来一盆温水,自然不可能让她自行清洗,“嬅妹,来。”“嗯。”
轻轻地把她的手放进水里,轻轻地为她搓洗着,山上的红霞随青天的白鹭一同飞进她小小的酒窝,双方多年以来我清醒下的亲密的接触也催生出了热火下的流电,每次触碰中都响起掌心的惊雷,震得慌慌颤颤,流动起血管中的岩浆,灼得红红透透。
“妹妹,怎么还紧张了啊?”一旁饶有兴致旁观的嘉拉缇雅看着这绮丽却夹杂着一丝尴尬的两人,来到婧嬅身边,伸出俏手,袭击着她敏感的腋下,泉水叮咚的笑意开始涓涓流淌,“姐姐,坏死了,人家第一次你就这么欺负。”毫无招架之力的婧嬅只能用言语不痛不痒地还击着。
不过适当的嬉笑却使空气里的僵硬一扫而散,让所有人都开始变得放松起来,打上香皂,仔细地帮她收拾指甲周围的死角,扫下些许白末的死皮和污垢。看着这双和她年龄不符而显得有些沧桑的手,像是干旱已久的庄稼地,上面的五根青葱尽管蓬勃生长着,可根下被老茧勾出的沟沟壑壑的土地实在让人心疼。
不厌其烦地拿来护手霜,细细地涂抹在周身,轻轻地为她掌内指尖按摩着,让她紧绷的肌肉放松下来,接着在修剪打磨中,我的心在专心中开始愈发平静,而婧嬅也开始饶有兴趣地注视着自己十瓣月牙般的指甲染上闪夜的黑色。
一旁的那位看客看着我的完工也完全不想给我任何休息的机会,“绪,我也要弄。”接着便期待地伸出柔嫩的双手,“姐姐,你坐。”婧嬅也是体贴地把位置腾开,转身坐回床头,接着十根点缀的紫色的姣好的象白玉重新来到了我身前,“紫色用腻了,换一个颜色。”
看着指甲盖上有些脱落的蔻丹,想起她这段时间的操劳,我也是有些感慨,“蓝色,怎么样?“
以为按她的性子估计会反对,转而去选择之如烈如火的赤红一类的颜色,“行啊,不过要天蓝色的那种淡色,这种深色用多了有时候也要换换口味了。“目光已经在瓶瓶罐罐中开始精挑细选。
也不知道她是不是有意,选择的天蓝色和婧嬅手上的黑色正好是白天黑夜的象征,两人的指盖上有些交相呼应的意思,“行了。“随着最后一层亮油的涂抹均匀,我的工作终于也就落下了帷幕。
“真的好了吗?“稍稍检查了自己手上的十片蓝天,重新落坐会床边,和婧嬅心有灵犀地对视了一眼,”怎么了?哪里有问题吗?“随着她的反问,让我有些紧张,开始细细回想起是不是哪里出了纰漏。
随即嘉拉缇雅便站起身,撩起自己包臀裙的裙摆,松开自己袜口处的四根吊带,两手箍在秀腿处,缓缓地向下褪着丝袜,看了看愣在一边的婧嬅,“妹妹,别愣着啊。怎么,要姐姐帮你?“
“不用,不用。“接着这个保守的姑娘保留地转过身去,两手探进旗袍下摆深处,秀影怜动,不一会儿,一条黑色的裤袜也被散置在床上。
两位祸水此时的仪态我敢肯定是最美的之二,随着她们的弯腰探手中,腿上隐晦的神秘也开始撕下面纱,像象牙,似白玉的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质地的美感缓缓呈现,短裙旗袍的根处的隐秘虽已见识,但是此时在褪去一层的保护更是欲盖弥彰,朦胧的含蓄更是一种别致的诱惑。我甚至都屏住了气息,怕破坏了这仙境中的美好。
“绪狗狗,衣服脱了,爬过来。“完毕后,两根手指朝我勾了勾,好像要把我的眼珠勾离眼眶,洋洋洒洒中尽带着销魂毁魄的迷离。
随即两双玉足便在我脊背上轻轻地按压着,“第一步应该是清洗吗?“上方的婧嬅微微弯起脚趾,在我脊骨处剐蹭着。
“是,是啊。怎么了,脚趾也要弄一下吗?“我摸不透她们的意思,只能知无不言,毫无保留地回答。
“可我觉得,怎么应该是先润滑呢?“随着嘉拉缇雅优雅如夜莺的声线中,背上开始感知到一种清凉的滑腻,面积随着温热的触碰开始不断扩大,也不知是谁,我皮带上的卡扣突然一响,裤子自然落下。
“是啊,姐姐,难道不是润滑然后再按摩吗?”一双小巧的嫩足已经顺滑至我的椎骨,开始在我臀沟处若即若离地侵袭着,另一双稍大的玉足心神意会,背道而驰,开始像蟒蛇一样,缠绕在我脖颈处,前前后后的瘙痒和快感夹击着我,开始让我的骨头有些发软。
“绪,可要坚持住哦,待会还有更舒服的呢。”灵动的小脚在翻下我的平角裤后,出其不意地来到我的腹下,顶着我脆弱的脐眼,与此同时,另一边已经轻轻地在我胸前的顶点开始夹弄着,让我强打起精神。
“很棒哦,绪,张嘴,奖励来了哦。”在我抬起头,一只油滑的雪足便钻进我的嘴里开始翻江倒海,稍许皮革的刺激味道,桔梗味的舒适,汗液的微咸,以及她皮下与生俱来的玫瑰的馨芳,“是在商场里挑了很久衣服的味道哦,喜欢吗?”接着便恶趣味地在我下排牙床上施力,迫使我自然地点头。
“妹妹你看,绪他很喜欢这种味道啊。”嘉拉缇雅像是发现了一个新大陆,开始和身旁的婧嬅分享着这份喜悦,“真的吗?姐姐,让我来检查检查绪他下面的那张小嘴是不是也是这么诚实呢。”
随即下身透进一股清凉,两只刚结茧的蝉蛹便好奇地在这褶皱的黑暗中进进出出,本能让我不由自主地一紧一缩,更是给她带来吸附的触感,“姐姐,绪他好像真的很喜欢呢。”接着熟知人体结构的她便是一阵让我愉悦的得寸进尺,温柔地挖取着褶皱中敏感的沟回,穿捅着分泌出足够液体的肠壁,在我深处的圆点上来回摩擦着,轻适地将趾间距离开开合合,让我时而膨胀时而温缩,带来与嘉拉缇雅截然不同而又同为舒透的体验。
“好像是的啊,我们骚骚的美甲师似乎很喜欢这种被侵犯的感觉啊,让我也有些激动呢,妹妹,你也是吗?”说着便试探地伸进婧嬅的袍下,感受到入手的一片湿腻与幽香。
“当然了,姐姐,妹妹也来帮你。”婧嬅的声音此时已然覆上一层情欲的触动,随着嘉拉缇雅在她蜜处的进进出出,身子一软,靠在身边人的肩膀上,将股间平地而起的山脉更是一览无余地捕捉。
脚上的动作不停,让我闷哼的享受不间断地响着,像是她们所热爱的天籁,更是让她们意动,小手像是一个技巧精湛的攀岩家,轻轻地将这只朱雀羽翼抚平,在来回充满爱意的拂拭中,悄然为她的腾飞做足着准备,已经有给我帮助过一次的经历,平常不受欢迎的老茧已经被她充分开发,粗糙的厚茧在她周身带来一次次深度的摩擦,嘉拉缇雅的声调也开始不断上扬着。
“妹妹老婆,你的手好舒服啊,那里。那里。嘶。。。舒服。。真的好舒服啊。”尽管已经支撑的婧嬅的小脑袋,但她依旧有余力在婧嬅的浩瀚里驰骋,葱指两根交叠着,在深不可测的粉润中深深攫取,挖出一滴滴天仙玉露,时而变换着深浅和角度,在深处或卷,或挤,或压,或抠,托扶着婧嬅在她的云霄飞车上忽上忽下地享受。
“姐姐老公,你的也很舒服啊,要坏了,都怪你,妹妹都要坏掉了。”火焰也在婧嬅喉底燃起,小手也是忽而在山底忽而在顶端,有时更甚是细腻地在她袋下的橘状皮肤中抚慰,给她带来着未知的刺激。而另一对双手又在这对佳人的胸前交叉起来,像两条灵蛇,钻进各自的胸襟里,来为各自的释放堆砌起最后一堆燃料。
“嗯。。。来了,来了,妹妹老婆。老公。我要来了。。”嘉拉缇雅颤抖的两肩再也支持不住婧嬅,婧嬅也默契地抬起头和她忘情地拥吻起来,“姐姐老公,还有老公,我们一起去吧。”像是一个信号,我前后的压力陡然剧增,上方两位丽人席卷过来的狂潮轻易地把我这条无辜的鱼拍上岸边,听着上方两人蚀魂入骨的互渎声,在一阵舒适的爆发后,只能无力地趴在床边,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紧随而后的是婧嬅,清澈的山洪滚滚而下,不知什么原因,她的皮肤此时更显光泽和红润,不过她并未完全卸力,恰恰相反,帮助嘉拉缇雅的俏手更是在自己的释放除去负担后如龙似虎,帮助这位快感列车上尾座的贵客到达终点。
“老公,快,过来一点。”听着她急促的渴望,我匆忙探头过去,婧嬅也恰是时机地让开让我为她的最后做着推波助澜的工作。
先一遍遍地来回将她表层四溢横流的先走汁舔去,再而在她微紫的前端上转,旋吸,吮,深深地向她深处探去,给她永不厌倦的在食管中真空而压缩的体验,牙齿自然地停留在底部,熟能生巧地细细啃弄。
“来了,绪,接着。”在嘉拉缇雅舒适的声线中,这位乘客也来到了云端极点,喉咙底部传来熟悉的二次胀大感,在一阵猛烈的抖动抽搐中,我莫名迷恋的火热终于被我一一接纳。
等着口中的朱雀重新收回羽翼,将它周身清理得一干二净便是归巢的时机,两只手同时抚摸着我的头,“老公,舒服吗?”抬头便对上温柔的一汪春水和含情的一潭秋鸿。
“嗯。”便不忘抓起嘉拉缇雅刚刚的那只纤手,吮净婧嬅身上的清甜,接着再来到婧嬅的胯股处将些许滴滴的漏网之鱼一一扫净。
不过我也没忘了正事,“两位老婆主人,脚趾也要弄一下吗?”
23.秘现
“感谢嘉拉缇雅女士愿意在我们市建立子公司,我们会给予您最优惠的政策,另外,关于厂址的选择我们也将马上把备用地皮的详细信息整理给您。”在一阵详细的磋商后,确定了双方的初步意向后,市长并未让秘书,而是恭恭敬敬地亲自将我们送离,甚至还有一点点头哈腰的味道。
“利益的力量真的是强大啊。”我握着方向盘,想起刚刚嘉拉缇雅的高高在上,和谦卑的市长形成了强烈的对比,颇有些感慨。
“那当然了,你知道姐姐在这里的子公司会给他的政治生涯划上多么浓墨重彩的一笔吗?”婧嬅也是惊讶于这个庞然大物的影响力,不经意间想起几天前集团会议上嘉拉缇雅在这个一言之堂上有些甚至是独断专行的样子,让那些平日里尸位素餐的股东唯唯诺诺,而那些支持她的股东自然也是同她一样,对中国市场有着无限的憧憬和看好。
“嗯?你的意思是我们俩还没几张钞票厉害?“一只俏手神不知鬼不觉地从后座袭来,钻进我的领口,在我的胸膛上放肆,宣泄着若有若无的不满。
“别闹,开车呢。“这种无伤大雅的无理取闹最让我难以招架,幸亏是自动挡的车,让我腾出一只手来艰难而恋恋不舍地把那只手拿开。
“不行,就要说说。“或许是看到窗外车流的稀疏,那只手便是卷土重来,而后座上的另只素手也是和她配合起来,在相辅相成之下,更是来势汹汹,让我难以招架,“对,说说呗。”
“就是强大到放弃各种条件更为优渥的省会,来这个条件平平的地方,当然啦,也是不及两位主人喽。”没想到一句普普通通的感慨给我惹来这么一个不大不小的麻烦,赶忙把她们的毛捋顺,“别闹了,快到了。“终于,随着车在门卫亭前停下,这场小小的骚动才终于平息下来。
“稍微等一下,我去做个登记。”我和她们说了一声,接着开门下车。
“妹妹,你帮我检查一下,还有哪里有问题?”随着关门声的响起,方才的静若处子随即便动若脱兔,让婧嬅明显地感知到平日里那张温滑的掌心此时有着紧张的悸动。
“姐姐,把心放宽,绪家里人都很好相处的,你也应该知道人的性格是和家庭环境息息相关的吧?”说完这些,婧嬅把另一只大手叠在她的手背上,“来,做个深呼吸,一切都会顺利的。”
“那,待会妹妹你呢?你去哪里?”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她马上便考虑到婧嬅的去处,“傻啊你,还能去哪里?当然也是回家喽,然后等你们来提亲呗。”食指轻轻点了点她的太阳穴,“怎么一紧张还变笨了呢?“
“哼,不跟你说了。“随即便是傲娇的撇过头去,掩饰自己的紧张。
“喏,来了。“过了会,婧嬅朝门卫亭扬了扬下巴,回头好气又有些好笑的看向她,”放一万个心吧你就,不用担心的,有什么事他也会帮你解决的。是不是啊?“接着,便是在脸颊上落下轻轻一吻,”那就先这样了,我先走了?“
“不用我送一下吗?“看到婧嬅开门下车,我关心地询问着,”当然不用了,才几步路东西,有这功夫不如好好想想怎么对付我爹妈吧,他们可不像你家那样好对付。“她为了我避嫌地解释着,接着便愉悦地三步一小蹦地走了,背影中尽是对美好未来的期待和向往。
当车子停在那扇熟悉而又有些陌生的门前,我竟然在恍惚间生出了一丝畏惧,似乎,这就是那句诗上说的“近乡情更怯“吧,重新在副驾驶座上坐下的她敏锐地捕捉到了我这丝不安,牵起我的一只手,”我们一起。“与我对视的深蓝色的目光里,水波流连,情意婉转,带给我无尽的勇气和力量。
“嗯。一起。“我用力地点了点头。
把车停好,和她一起,拎着大包小包,站在那扇略微有些老旧沧桑而不失庄重的门前,心有灵犀地,同时伸出了手,叩响了门。
“诶,来了来了,是谁啊?“随即,门里响起了伴随我从小到大的声音,伴着一阵脚步。
“黄妈,我,是我。“我深呼一口气,缓缓地回答着。
门里的脚步明显的一顿,大门在带着一阵不可思议中缓缓打开,露出了那张难以置信的脸,“少,少爷,你回来了?“
“那可不,就站在你面前呢。“我耸了耸肩,释放着紧张。
“那这位是?“起先略有疑惑,随即看到两人紧扣的双手,恍然大悟,流利的英语脱口而出,”是嘉拉缇雅少夫人吧?赶快往里进,东西给我,别累着了。“厚实的大手便是试图去接过手上满当的行李。
“不用了,我也叫你黄妈好了,如果方便的话,你先去通知一下绪他的爷爷吧。“她标准的普通话杂糅着完美的声线总是那么让人惊艳,甚至让黄妈稍稍愣了一下,”哦,好,好,行李的话先搬到少爷你自己的房间吧,那里已经收拾过了。“接着返回屋里,兴奋的脚步牵拉着声音,”老爷,老爷,少爷他回来了。“
一位慈眉善目的老人从楼上的台阶缓缓地踱步而下,轻描淡写地扫了我一眼,“回来了?”
“嗯,回来了。”可能是双方的性格使然,就算是再大的激动也会深深地埋在心里,显得时隔已久的相见显得意外的平淡。
“老爷爷好。”嘉拉缇雅礼貌的问好一出口,爷爷的眉毛立刻就皱了起来,让她十分不安,不知道哪里出了差错。
“嗯?都进了这扇大门了,还不改口啊?”随即像是想到了什么,“哦,对了,也是哦,都没给改口费啊,孙媳妇,过来一下。”在舒展的眉头中,双手像是变戏法地从袖中取出一只玉佛,“给,戴上看看。”
“谢谢爷爷了。”嘉拉缇雅也不扭捏,大方地取来戴上,精工细作的玉佛在她的颈间胸口上似乎是像画龙点睛般地有了最重要的灵性,与她自然的雪白交相辉映,美不胜收。
随即,嘉拉缇雅也拿出了事先准备好的礼物,“爷爷,这个你喜欢吗?”
老人像是被注入了一支兴奋剂,两眼顿冒精光,接过那串文玩核桃,爱不释手地把玩着,看着串间几近一样的大小和上佳的成色,满足地称赞着,“谢谢了,真的是有心了。”接着,招呼着黄妈,“黄妈,把客悫那小子给我叫回来。”
“那个,老爷他们夫妻好像在外地。”黄妈为难地说着。
“我管他在哪,电话打过去叫他回来,说他儿子回来了。”老人满不在乎地命令着。
“爷爷,这会对绪他父亲有影响吗?”也是难为她了,苦思良久,脑海中也没把复杂的关系图捋顺。
“没事,和咱没关系,他自己会解决好的,还有,你应该叫他公公了,也是,没给改口费,叫个屁。”老人在她面前的笑脸总给我一种错觉,好像这段短短的时间里,他笑的次数超过了我记事以来的十多年,毕竟,奶奶逝世后,他就没怎么笑了。
时间在他们两个和谐的交谈中缓缓流过,我静静地坐在一旁品着茶,满足地看着嘉拉缇雅自然地融入我的家庭,先前的担忧和紧张全都一扫而空,“爷爷,你想吃什么?”嘉拉缇雅看了眼时间,起身,“黄妈,厨房在哪里,麻烦指下路。”
“别别别,刚来就让你下厨,这可不好,黄妈已经开始烧饭了,这样吧,我带你去他房间,了解一下以前的事,怎么样?”老人看她执意的样子不好直接拒绝,眼珠子一转,抛出了一个她更难以拒绝的筹码。
“爷爷。”听到这里,我脸色一黑,这个在我面前严肃的老人怎么在嘉拉缇雅面前转身一变变成了这么可恶的老顽童了,我不得而知。
“快走快走,看他样子待会都要生气了。”她兴奋雀跃的样子让我难以拒绝,只能由着爷爷把她带进我的房间,“小心一点,慢一点。”对着嘉拉缇雅搀扶爷爷的背影嘱托着。
“我身子还硬着呢,毕竟还没抱太孙子呢,对了,你们打算啥时候要一个大胖小子啊?他都28了,也不早了。”爷爷想到一出是一出,可能这就是老人吧。
“嗯。。。结婚以后,我们会加油的。”嘉拉缇雅搀扶的手听到这话后不自然地顿了一下,但脸上飘起的红霞很好地掩盖了这迟疑。
“哦,加油加油,到了。”老人满意地笑着,推门进屋。
不难想象,接下来几天我都在这两人之间的嘲笑声度过,偶尔黄妈也会插上一脚,让我雪上加霜,我只能黑着脸,打碎牙往肚子里咽,吃着哑巴亏。
“把我叫回来是什么事?”洪亮的声音从门外传来,紧接着一个和我有着几分相似的严肃的男子带着一位温婉的妇人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一位警务员。
“哦?回来了?来,孙媳妇,给你介绍介绍。”老人收起了玩笑的样子,由我引着嘉拉缇雅来到他们面前。
“客悫,我儿子,就是你公公。”老人刚把嘉拉缇雅引到他面前,钢针一般的审视的视线就扎进了她身上的每一个穴位,嘉拉缇雅深知这也是一个下马威,毫不畏惧地和他对视起来——
按年龄推算,理应年过半百,但是头上的白发却不多,魁梧的身材,笔直的身材中也看不到多余的赘肉,标准的国字脸镶缀着剑眉星目,高挺的鹰鼻尽是久居上位者的不怒而发的气势。
“好了,好了。这么看也不怕吓着人家。”一旁姣好碧玉的妇人连忙打着圆场,推搡了一把,嫌弃地说着,“别把那套东西带家里来,恶心死了。“
“哦,好好好。“威寒极严的冰山瞬时龟裂,露出了温和的笑,忙说了好几个”好“才得以安抚住妇人的情绪,”嘉拉缇雅是么,我是那小子的爸爸。“伸出宽厚的手掌,抱歉地和她握了握手。
和爷爷一样,这个官场上摸爬滚打已久的多面人立刻就换上了另一幅表情,“这次回来了,还跑吗?“
“不了,不了。“我云淡风轻地笑笑,父子本就没有隔夜仇,若有若无的代沟,多年来层积的阻碍,皆因嘉拉缇雅的出现而碎不可闻。
“看看,人怎么样?和小子有好几年了。“老人示意着他,叫他来做着最后的把关。
“你都那样子说了,我还能说什么,真的是虚伪。“父亲无奈地笑笑,毕竟有些习惯真的已经是刻进了骨髓里,”刚才给我的印象也不错,蛮大气的,就是——“接着双手朝嘉拉缇雅略微比划了一下,”稍微高了一点,大了一点。“
“这算是什么毛病。“母亲娇嗔了一声,”没个正形,孩子,来,我们回来的比较匆忙,没什么好准备的,就把这个镯子给你好了,别介意啊。“拉着嘉拉缇雅来到沙发前坐下,顺势就去褪着手上的镯子。
“谢谢,妈,了。”这是她自出生以来第一次用到这个称呼,显得有些别扭,不过母亲并未在意,“诶。”大大地应了一声,眼角上尽是愉悦的鱼尾纹。
“有什么好高兴的,她先叫我爷爷的。“另一边的老人吹着胡子炫耀着。
“妈,你等我一下。绪,过来帮个忙。“随即在上下楼”噔噔“的脚步声中,手里多出了一块上好的丝巾,正好是初冬的时节,用不上厚实保暖的围巾,轻便的丝巾便是最佳的选择。
“嗯?好看吗?“母亲接过后熟练地系在颈间,在丝巾的点缀下,母亲更显雍容。
“嗯?我的呢?“父亲有些不满,毕竟啥都是最后一个换做谁都不开心。
“这里呢。“我搬过一套茶具,眼尖的父亲和爷爷看到成色和做工后皆是忍不住地点着头,”儿媳,过来一下。“
等嘉拉缇雅到跟前后,一块精致的女士手表从父亲贴身的衣兜里取出,“去你小子,应付。“一旁的爷爷满是不满,”左手手表右手镯子?你们夫妻两个。。哎。。。“
“这个。。。毕竟时间紧促,当时也没商量好嘛。”父亲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不管怎么说,先戴上看看呗。”
小巧的星空手表在她腕间铺成了一条灿烂的银河,肉色的皮质表带也是和她的手腕相得益彰,“就这?换我我可不好意思改口。”尽管在出手的瞬间已被折服,可爷爷还是嘴硬着。
“谢谢爸了。”嘉拉缇雅忍不住地看着自己的腕间,感激地改口着。
“诶。”接着想到了自己的最新消息,“好像你要在这里开个子公司是吧,待会小李去打个招呼。”示意了一下身后的警务员。
“这种事情现在做是不是太晚了?”老人别扭的情绪火上浇油,“这破事我早就敲打过了。算了,先去扯个证呗。”示意着我们两个。
从没想过会用这么短的时间就收到了这一家子的认可,硕大的喜悦让她有些晕乎乎地靠在我怀里,可随即而来的一盆冷水让她呆若木鸡,“那就下个礼拜吧,之前先去做个婚检怎么样?”那边的父子一拍即合,说着安排。
“这。。”突然感到手心压力剧增的我想立刻回绝,却看到她悄悄地摇了摇头,“怎么了?有啥问题吗?放心,只是一些平常的检查而已。”不明真相的父亲以为我俩紧张,赶忙出声安慰着。
“嗯。。好。”过了一会,她鼓足勇气回应着,“小李,去跟军区医院那边吱个声。”接着便沉浸在喜悦中,“这婚礼啊,得我来策划,咱来搞个中西结合。”
“去你小子的。”爷爷不轻不重地揍了一拐杖过去。
。。。。。。
又是一个失眠的夜,想起父亲下午提出的婚检,始终让我坐立难安,翻来覆去地看着窗外如水的夜色,而她因为避嫌的原因,几天都住在楼下的客房里,想到这里,就披上了睡衣,来到了楼下。
敲了两下门,里面没有任何回应,推门而进,就看到她呆呆地坐在床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看到这里,我心里一痛,快步走过去,捧起她水润的两颊,直视着幽深的蓝眸,狠狠地吻了下去。
“我们会在一起的。”唇分后,我没用询问的语气,反而用着一种肯定的语句,像是在叙说着一个事实,“说一遍,客绪会和嘉拉缇雅在一起的。”
她这时才稍微提起了一点精神,略微疑惑地看向我,让我心里一喜,抱着她重新躺回床上,在她耳边吹了一口气,“来,干我,让我看到你的决心。”
原本死气沉沉的死水像是丢进一尾活鱼,硬生生地在她眼里搅动出光辉的神采,“是的,客绪他会和嘉拉缇雅在一起的。”接着探出的素手带着急不可耐的热流迅速地开始腐蚀着身上单薄的衣物。
“也是,狗狗怎么敢抛弃他的主人呢?”她像是想通了什么,精神显得有些异常的亢奋和不自然,用力地拍了拍我的屁股,“转过去,给我趴起来。”
尽管对她此时的样子有些畏惧,但我还是听话地按她的话照做,随即一条初冬常用的加厚的天鹅绒裤袜开始在我嘴边环绕,她特有的气味浓郁的裆部在我口上锁死,两条筒袜顺势向我耳后蔓延,重新在我鼻子上绕了一圈,最终在我脑后打了一个结,像一匹马的锁头,死死地控制着我。
沉浸在她芬芳的气味中,不由得,对她此时的暴戾少了一丝畏惧,反而对她受虐的本能却产生了一丝期待,盼望着她的下一步行动。
随后,在几次剧烈的拍打后,我突然感到自己的臀瓣被不自然地用力地分开,在一阵空虚的漏风中,一根刚刚淬火出炉的利剑便是锋芒毕现,没有任何润滑,有的只是她前端因为兴奋而分泌出的少许的汁液。
“呜。。。“我痛呼出声,可道道音波尚未出口就被厚厚的绒袜所消化,没有得到任何回应的她自然便开始在那片贫瘠的草原上驰骋,随着她每次火热的摩擦,我都觉得血液正在逆流集合在我的脑子,放大在我的神经里,而这无尽的苦楚后竟有丝丝快感的春雨细生。
“哈哈哈,我可爱的狗狗好像很喜欢这样的侵犯呢,怎么色色的汁液越来越多了。“她一手拽着我脑后的结扣,用力地向后拉着,让我的身子不自然地像弓一样弯曲,止不住的颤抖,另只手则大力地拍着我的屁股,像个矫健的女骑士,沉浸在我为她编织出的快感中。
“给我记住了,你就是我的狗,我的性奴,我的便器,你的一切都是我的,绝对不可以背叛我。“渐渐地,她呼吸的频率开始加快,而肠道传来的更为剧烈的火热和胀大感让熟知的我知道她已经是强弩之末。
在热流的疾行中,她恶狠狠地一口咬在我的肩头,像是要撕下一块皮肉,品出无限的味道。可随即在排出的雪白中,丝丝殷红显得格外引人注目,让她幡然醒悟,连忙为我松下裤袜,才看到我额头上遍布的冰冷的细汗,后悔地抱住我,“老公,对不起,对不起,我——“
“嘘。“我把食指立在她的唇间,把她抱在怀里,”可以了吧?“
“嗯。可以了。“发泄出所有不安的她满足地靠在我的怀里,”前两次把你丢了,事不过三,这次我不会再放手了,我要把你死死地锁在手里,就像现在这样。“突然,我的胯间传出了一阵温热,随即是一阵悸动的摩擦,让我不能自已,只能发出愉悦的”哼哼“声。
“情况怎么样?“军区医院里的父亲兴质昂昂地等待着结果,可当他看到医生吞吞吐吐的样子时,收起了笑容,脸色开始沉了下来。
“怎么,是有什么问题吗?“他一脸沉重地接过报告单。
“这个,嘉拉缇雅的情况有些特殊,她,她的话。“医生抹了一把额头上不存在的冷汗,纠结着措辞。
“她怎么了?“不明所以的父亲翻阅着报告单,询问着,随着不停的翻阅,他的脸色越发阴沉,翻到最后一页时,那张国字脸似乎都能挤出水来,让一旁的小李都不由自主向外远离了一步。
沉默良久,父亲深呼一口气,作出了最后的让步,“她,能生吗?”
“患者的子宫和卵巢都有退化,所以,所以需要配合上人工子宫的辅助,然后——”医生战战兢兢地汇报着。
“混账东西——”还没等医生说完,父亲暴躁地一把把厚厚的报告单砸在地上,“我老客家三代单传,这小兔崽子给我整这么一出?小李,备车回去,我们快点回去。”
24.缔姻
“哎呦呵,看看是谁回来了?“婧嬅刚进家门,客厅里终日里养尊处优的阴阳怪气的声音便立刻传来。
不想理她,匆匆上楼来到自己房间门口,可那位并不是那么想的,似乎无聊到想找寻些乐子,也腆着个脸跟了过来,“原来是位稀客啊,现在好像也不是休假的时候吧?让我想想,是停职了?还是开除了?“臃肿肥胖的身子跟了两步便有些气喘吁吁 的。
“我的房间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推门后和印象中迥然不同的景象让婧嬅有些震惊,随即而来的便是一股愠怒。
“大惊小怪什么啊,你弟弟他都要高考了,这不再给他整理出一个书房有什么问题吗?而且你一年也住不上几次,空着也是空着。“一旁的妇人不以为意,嫌弃而有些夸张的摆了摆手,两瓣丰唇里吐出的尽是刻薄的字词。
“那我的东西你都整理到哪里去了?“婧嬅深吸一口气,捏紧了拳,强行镇压下把面前女人暴打一顿的冲动。
“喏,在那呢,自己过去看。“随意地指了一间楼下的客房,看到婧嬅的反应后似乎是十分满意,心满意足地挪回沙发上,”张婶,我的葡萄呢,怎么动作那么慢啊。“
“来了,来了,夫人,这个皮有些难剥,实在是对不起。“一位有些年迈的妇女连忙端着一盘葡萄出来,鞠躬作揖地,似乎就差给她跪下了。
“哼,真是没用,这个月奖金没了。“妇人颐指气使地,”电视开一下。“
“知道了,妇人。“一旁心在滴血的妇女对她的决定也不敢有任何怨言。
坐在小小的床头,发呆地看着窗外,回味着这段时间的点点滴滴,似乎生命中多了一丝光鲜,想起晚上和嘉拉缇雅彻夜的缠绵,让她有些脸红,一早醒来又可以看到朝思暮想的男子挂着温和的笑脸活生生地出现在自己面前,又让她有些失神,一切的一切都显得有些不真实。再又想起临行前我的承诺,不知不觉地,阴郁的情绪已经在悄然间散退。
“老公,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随着大门的闭合声中,客厅里的动静终于把婧嬅拉离了思海,”听说婧嬅回来了,就把工作先结了一下。“男子把大衣交给张婶,后者随即小心地把它挂在了衣架上。
“官婧嬅,你爹都回来了,还待屋里干嘛呢?“嗓门瞬间加大,似乎是菜市场里讨价还价的泼妇,和她一身不菲的妆容有些不符。
“爸。“婧嬅朝着威严的男子招呼了一声,似乎还带着一丝害怕。
“这次回来是不是把工作辞了?“男子拿起茶几上的一杯茶,开始细细品着。
“嗯,辞了。“微微地点着头。
“辞了也好,把心定下来,想想你也老大不小了,都25了,可别像客家那小子那样了,一声不吭地像个逃犯一样跑路个五六年。“尽管对婧嬅的回答有些满意,但还是冷哼一声,”淑芳,我记得前些阵子欧家那小子对婧嬅有些意思?“扭头过去,开始征求妇女的意见。
“你还别说,还真是。“妇女夸张地一拍脑袋,附和着,”前些阵子我和欧太太一起去美容院做spa的时候她还提到了这一茬呢。“两人热烈地聊着,将一旁最主要的当事人冷在一边。
“婧嬅,你没啥意见吧?欧家那小子我也看过,其实也不错,今年才三十出头,虽然年轻的时候风流过,但现在已经都放下了。“男子强势地和婧嬅说着,与其说是商量,不如说更像是通知来的贴切一些。
“随你们的便吧。“婧嬅失望地走回了自己的房间。
“这孩子,好像是吃了大亏一样,能嫁给欧家对我们来说是多大的幸事吗?“妇人对婧嬅的反应嗤之以鼻,觉得她像是块烂泥,这么多年了,自从没和客家联姻后,就一直这个样子,烂泥扶不上墙,客家,哼,客家也是他们现在不断走下坡路的官家能企望的吗?
回到家后,看到父亲阴沉的脸色,尽管之前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还是不由得心里一紧,“爸,还有你这个混账,过来一下。“声音里止不住的颤抖,有着愤怒,亦或是些许悲哀。
“嗯?怎么了?“把玩着核桃的老人有些疑惑。
“嘉拉缇雅呢?“父亲扫了一圈,家里似乎少了人。
“哦,她啊,和你老婆逛街去了。“老人回答了一句,”话说什么事啊,怎么这张脸跟吃了屎一样?“
“刚好,也少了些麻烦,过来自己看。“坐下后,父亲罕见地拿出了跟烟。
“婚检报告?嗯?有问题吗?“老人接过后开始翻阅着。
随着阵阵翻阅声,时间伴随着烟雾开始有些冰冷起来,“这,怎么会这样?“老人无力地摇摇头,显然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我也不知道啊,你得问这小子。“父亲恨铁不成钢地说着。
“就是这样。“我点了点头。
“这么说你早就知道了?“怒不可遏的父亲随即起身想给我一个教训但被爷爷及时拉住,”爸,你别拦着我,这小子就是欠锤。“
“那么,你还是要娶她?“老人其实也很纠结,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如果不出这档子事情的话,他也是很希望这位体贴大方的洋媳妇进门的。
“嗯。”我坚定地说着,“给我一点时间,我会给你们一个满意的答案的,爸爸,爷爷。“
“但愿如此吧,悫,孩子的事情给他们一点时间自己试着解决看看吧,现在我们插手就是在瞎捣乱,平心而论,不出这档子事的话,你不喜欢这个儿媳妇吗? “老人起身,挥了挥手,似乎又有些苍老了。
“混账东西,上次你爷爷都差点搞出心脏病没缓过来,这次还乱来的话,我剁了你。“父亲踹了我一脚,跟上了那个背影。
“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一个畜生东西。“大大的手高高地扬起,毫不留情地一巴掌狠狠地甩在婧嬅脸上,”什么时候的事?哪个杂种?“丝毫不顾婧嬅脸上大大的五指印,声音里有的,便是自己升迁的绝望。
“哎呦呵,老公,可别说了,指不定是一次还是两次,一个人还是,“说到这里,妇人幸灾乐祸地顿了一下,”好多个人呢,看不出来嘛,这么清纯的姑娘,指不定有多放浪呢。“
“给我闭嘴,少说两句。“男人坐回一边,”现在说什么都没用,现在最关键的是,我们耍了欧家一道。“
说到这里,一旁嬉笑的妇人终于开始惊慌起来,“对啊,那该怎么办?那该怎么办?要不我们去道个歉?还是怎么样?“
“我也不知道,看欧家的意思吧。“男人阴沉着脸坐在一边,”明明一切都很顺利的,怎么会现在出这么一个岔子,淑芳,试着去联系看看其他二流的人家吧,想办法把这个赔钱货嫁了,我也不想她给咱家带来什么帮助了,待在家里真的碍眼。还有,亲戚那边通知一下吧,订婚宴取消了。“气冲冲地留下一句话便回房了。
“好吧。老公,你啊你,真的是个赔钱货,又让咱家丢脸,开心了吧?”妇人跟上男子的步伐,临走时还不忘奚落婧嬅一句。
“老公,对不起,又给你贴麻烦了。”想起晚饭桌上不同以往而有些尴尬的气氛,再联想起今天就是出报告的日子,自然便不难推算。回房后,便一脸抱歉地靠在我怀里。
捏了捏她的小脸,盈光水润的触感总是这么让我着迷,“想什么呢,睡觉,明天去婧嬅家里一趟。”
“嗯。好的,那么,乖乖老公,睡前想要甜点吗?“绯红的脸下,情起的欲动被我敏感地捕捉。
“真拿你没办法,坐好了。“我对她的心大亦或是对我的无条件的信任有些无奈,现在都这样了,她还有心情想别的事,不过还是听话地俯下身去。
“记住哦,它可是因为你和婧嬅才这个样子的,要给我记牢了哦。“让我充满成就感的话不断传来,让我的吞吐更为流畅和迅速,让她开始渐渐地沉沦和迷醉。
“芬姨,你家婧嬅怎么回事啊?怎么突然和欧家少爷谈崩了呢?我们都很期待这场婚宴呢。“一早起来去散步的路上,王淑芬的耳里便是塞满了各位亲戚的流言蜚语,可她家官鼐并不是老爷子最器重的儿子,也就不敢出声反驳,只能悄悄地退回房间。
和我家不同,官家可谓是把开枝散叶这个词表现到了极致,一个院落里住的尽是各类直系和旁系的人家,然而在官家老爷子有限的资源面前,各种争风吃醋,各式明枪暗箭自然便是少不了了。但老爷子却对此充耳不闻,美名其曰为良性竞争,自然而然地,马太定律开始完美地适用在这个大院里,可是很可惜,婧嬅家并不是这里的受益者。
“气死我了,真的是气死我了。“一回家,妇人暴躁地扯下颈间的丝巾,开始对着张婶颐指气使,发泄着心中的不满与愤懑,”去给我倒杯水来,快点。“
此时大院突然开始嘈杂起来,似乎是来了什么大人物,“张婶,看看去,是什么事情,怎么大早上的就这么吵吵嚷嚷的。“各种糟心事情的袭来让妇人有些头痛,按了按太阳穴。
“夫人,好像是客家老爷子来了,后面好像跟着他的孙子和儿子。“张婶急急忙忙地赶回,向她报告着这个有些震惊的事实,”后面好像还带了一些人,东西拿的很满,不知道过来干什么。“
“混账东西,能行吗?”父亲不信任地看了看我,“那户旁支的人家你从小我也接触到过,哼,小人行径。”随后回忆起过去有些不太愉快的回忆,有些不屑。
“可他们家女儿不是不错吗?从小看到大的,这次还救我们家小子一条命,悫啊,有时候就得相信年轻人,疯狂一次。”领头的老人温和地说着,对我的提议很是兴趣,打趣着说着,“到时候,还真是中西结合了。”
“就怕他们狮子大开口,杠上敲出花来。”其实父亲也不反对我的想法,但是对那一家人的厌恶实在是提不起兴趣。
“老东西,怎么想起来看我了?”官家老爷子鹤发童颜,看来这些年保养得不错,一旁的老太太也是乐呵呵地,“就是啊,客华,来,坐,进来坐。“
进屋后,官家老爷子有些好奇地看了看站在爷爷旁边的父子,“客老东西,无事不登三宝殿啊,还带上儿子和孙子,有何贵干?”
“行,我也就不跟你多说了,你看我家客绪也老大不小了,我想把他终身大事给定下来。”爷爷云淡风轻地笑笑,带来的却是爆炸的信息,让堂下的一众官姓子弟却无法平静下来,对妻子暗使着眼色,带出自家的女儿,只希望能入我的法眼。“好啊,你家客绪有没有看上谁啊?”就连老爷子本人都有些激动,毕竟多年前自己上门被拒绝后以为再也无法接触到客家大门了,如今机会又回到了自己的面前,让他平静声音下的双手开始有些颤抖。
此时官鼐眉头深深地皱了起来,脸上像是被人扭成了一团,这种天降的馅饼就在面前,可自己就只能放弃竞争,眼睁睁地看着别人享用,借着客家,在官家地位更上一层楼,不,可能一跃成为巅峰。
“我已经想好了,叔叔,你家婧嬅呢?”我对身前花丛置若罔闻,径直来到官鼐面前,问着他。
“贤侄,我,我家婧嬅配不上你的。”男子连忙摆手拒绝,已经招惹了一个欧家了,尚能招架,可如果惹上客家,老爷子一定会弃卒保帅的。
“嗯?她怎么了?”我有些疑惑,可丛丛压抑在花丛的声音却让我准确捕捉,“就是,还好有点自知之明,这种放浪的女人就算被看上了,婚检那一关也够他们喝一壶的。”
“我家婧嬅已经不是处子了,所以,贤侄。”知道我听清楚了那些风言风语,男子也无法隐瞒下去,只能把实情吐出。
“把她叫来。”座上的爷爷似乎并不在意这一点,对官鼐使唤了一声。
“这。”不知是被突如其来的喜悦冲昏了头脑,让男子有些呆呆地愣在原地,让官家老爷子有些不满,“叫你去就快去啊。”
“知道了,马上马上。”男子马不停蹄地跑出门去,回到家里,“婧嬅?婧嬅?”
“怎么了,爸爸?”在房间里无聊画画的婧嬅对父亲的匆忙有些疑惑。
“快,打扮一下,客家来提亲了,点名找你,快一点。”男子兴奋地通知着她,“好好表现一下,你和那个客绪从小玩到大的,这次事成了,以前的事情我可以既往不咎。”
“知道了。”婧嬅也是有些兴奋,意外于我会来得这么早。
稍微换了一件正装,出门后,男子十分不满,“怎么这个样子?这么随便搞砸了怎么办?快,回去再打扮一下,淑芬,过来帮一下婧嬅。”
“别人等久了就不好了。”婧嬅一语把她点醒,“也是,那先过去吧。”
象征性地看了看婧嬅,装模作样地了解了已经烂熟的喜好,爷爷也适时出声,“我家小子对这姑娘蛮感兴趣的,那么老东西,你的意思?”
“我当然是没啥意见的,官鼐,你总没意见吧?”老爷子正声询问。
这是官鼐这个偏房子弟第一次正式在官家众人面前,让他有些过度紧张,“没,没有意见。”
“那么,这事先就这么定了下来了?我就先去和姑娘父亲商量一下去了?”爷爷和眉善目地询问着,但官家上下都知道这是一个重磅的通知。
“好,请便请便,记得好好招待人家。”老爷子不放心地敲打了官鼐一句。
“行,这些是订婚的聘礼,我就先留下了,婧嬅,还有你,跟我去家里一趟。“父亲说了一句,领着婧嬅走了。
等我们一行人出门后,酸溜溜的话开始不间断地响起,“真不知道这破鞋怎么就被客家看上了,真的是走了狗屎运,而且我还听说客家是三代单传啊。“
“就是,希望他们出门就踩狗屎。“
“说什么呢,从哪来的回哪去。“主座上的老爷子对这嘈杂的声音有些不满,把她们驱散后,开始和那位老太享用这极具冲击力的喜悦。
到家进门后,婧嬅也不管她父亲,一头扎进嘉拉缇雅怀里,“坏妹妹,有没有想姐姐啊?”爱怜地摸着她的小脑袋。“那姐姐呢?“环起她的腰,和她亲昵自然地抱在一起。
“看到了吗?那是我孙媳妇,可惜生育方面有点问题。“老人朝两女方向示意了一下,和官鼐说着。
“所以,您的意思是?“似乎是猜到了一点意思,再看到婧嬅的样子,官鼐带着有些印证的意思询问着。
“我的意思很简单,你家婧嬅说难听点就是我家客绪的情人,他不能给你们一场婚礼,但是我会给你们家足够的好处。“老人和他说着,也有些惊讶于两女关系的和谐。
“可是这,这样的话。“官鼐小心思的别扭自然逃不出爷爷火眼金睛的判断,”比如说,我可以随便把你前面的那个副字摘掉,更甚是,把你后面职称的名字给变动一下?至于欧家方面我已经打过招呼了。最后,你在官家的地位是不是就?“接着,做了一个拔高的手势。
官鼐根本无法抵抗这种诱惑,原本在他眼里的婧嬅本就是一件回报父亲和家族的商品,此时不以高价抛售,更待何时?“那好,可以,完全没有问题,官某在这里就先谢过老先生了。“
“那好,叔叔你就先回去吧,婧嬅就先住在这里了,您没意见吧?“对婧嬅家里的环境也略知一二,为了保险起见,我有些多余地询问着。
“没问题,当然没问题,我就先回去了,有事的话联系我。“男子起身后略微弯了弯腰,随即就在黄妈的陪同下出门了。
“悫,你说他敢上头吗?给点好处就这样,这小子我从他小就知道了,废物而已,不堪大用,不过却有这么一个女儿倒是不错。“老人一脸炫耀地和我父亲分析着,”小子,去和婧嬅说一下,她不愿意的话就算了,虽然看她的样子不像是拒绝的样子。“
真是一个明亮的夜,冬日的夜少有的云开雾散,少了一丝朦胧,多了一层美感,婧嬅洗漱完毕后,看着窗外的夜,开始展望着未来的美好。
“想什么呢?妹妹,姐姐进来都不知道,你说该怎么办?“突然,敏感的胸前攀上了两只恶爪,看似凶狠的蹂躏下尽是关怀的温柔。“姐姐,别闹,这里可是绪家里呢。”
“可是这里的隔音可好了,我天天和绪干别人都不知道。“话一说完,两瓣红唇便毫不客气地吻了上来,婧嬅稍稍一惊,随后也是找到状态,松开牙关,开始试着反客为主,娇嫩的舌尖调皮地拒绝了她的邀约,转而细细地扫过嘉拉缇雅牙关,再而便是柔滑的牙龈。
“调皮。“强势的嘉拉缇雅自然不可能让主权轻易传递,松开婧嬅的唇,把她蛮横地扑倒床上,”之前你到底说了多少骗我的话,嗯?备份关爱你的父亲?重要的女儿?还有多少?都给我老实交代。“接着便探头沿着婧嬅高雅的白颈,重新伸出舌尖开始细细品取。
“没了,就跟你说我家里的事是骗你的,嘶——哎呦。”颈间微微的痛感让她的话戛然而止,原来是被种下了一颗草莓,“以后不管什么事都不能骗姐姐,我都不知道你受了多少委屈,你知道我多心痛吗?”话到最后,已经带上了微微的抽泣。
“嗯,我知道了,姐姐,我以后永远都不会再骗你了。”婧嬅重新把嘉拉缇雅扶到自己身上,“怎么不去找绪啊?”
“哎呦这是怎么了,我的好妹妹是在吃我们老公的醋吗?”尽管根本没有这个意思,但在嘉拉缇雅调戏的歪曲之下,意思倒有了那么一两分。“还说呢,下午抱我的时候下面都湿成什么样子了?嗯?”说着便是探手过去,入手一片湿腻。
“说的是你吧?下午顶着我这么难受。”婧嬅毫不示弱地回嘴着。
“嗯?难受吗?那我拿开了?“说到这,嘉拉缇雅作势就是要起身的样子吓到了婧嬅,”别,姐姐,不难受,一点也不难受。“
“真的吗?“重新趴回婧嬅身上嘉拉缇雅开始调皮地隔着布料在婧嬅小腹上缓缓摩擦起来,”那舒服吗?“坏坏的手悄悄地朝小腹下更敏感的地带发动着袭击。
“舒服,姐姐老公,再让妹妹再舒服一点,好吗?“堤坝已然开始崩裂,随同理智一起,向嘉拉缇雅寻求着快感。
“还想舒服呢,这么多天了连个电话都不打给姐姐,还说想我呢,你到底在想谁啊?“但嘉拉缇雅对婧嬅动情的样子却不以为意,还想在做些恶作剧。
突然间,颈后盘上了一只素手,悄悄用力着,两人脸颊紧紧地贴着,嘉拉缇雅耳边立刻响起了婧嬅热流的耳语,“妹妹真的想姐姐老公,但是家里把我手机送给弟弟了,实在是对不起,妹妹是真的想绪,真的想你,真的想你的大——“
当那两瓣薄唇轻轻地吐出那两个污秽的字眼,让那对原本水亮的瞳色猛然一深,随即便是悄然一紧,扯下两人最后的束缚,抵上她的门口,“姐姐也是想死你了,你的电话一直都打不通,真的让我担心死了。那么,我进来看看妹妹是有多想姐姐吧。”
随着皮肉中和谐的摩擦,两人间的距离开始不断地紧贴,深合,两人都贪婪地埋在对方的怀里,呼吸着对方身体过滤过的空气,“姐姐,我的和绪的有什么区别?”尽管熟知肠道的构造,但是婧嬅还是好奇地发问了。
“你的啊,更热,更甜,他的啊,更紧,更深。我都爱,怎么样?满意了吧?妹妹老婆?“随即便是一记挺腰,在深入中直击婧嬅敏感的核心,让她失声娇呼,轻轻地拍了拍她的屁股,”怎么又使坏啊?姐姐老公,妹妹可禁不起你这么折腾。“
“嗯?是真的吗?那我可要验证一下。“随后角度突换,开始在她另一片蜜肉上疾驰。在不停地开垦中,划上刻上嘉拉缇雅爱的烙印。
“姐姐,姐姐,爱你,我爱你,妹妹好爱你。“一双洁白的腿已经环在嘉拉缇雅的腰上,不让她轻易地把距离拉大,沉浸在快感中的婧嬅只能用本能开始渴求着。
“妹妹,姐姐也爱你啊。“理了理婧嬅有些略微留长的发丝,腰间的频率也开始加快着,胸前四块令人惊羡的美丽也是互相交叠纠缠着,快感开始沿着两人结合处分头行动,形成两种满足,”妹妹,来,我们换个姿势。“吻了吻婧嬅,示意她起来。
“那姐姐想怎么样来干妹妹啊?“特警的柔韧性让婧嬅性感地摆出了多种姿势诱惑着嘉拉缇雅,让她难以抉择,在姿势的变换中,像抓阄似的选择了她当前的姿势。
“妹妹,姐姐有点重,受不了的话说出来。”此时的婧嬅与其说是躺,更像是半倒立在床上,仅有脑后颈部和少许肩胛的部分躺在床上,其余的身体向上高高的举起,纤腰略略弯着,让嘉拉缇雅能落座在她的臀上和股根,双腿略微打开着,让嘉拉缇雅能居高临下地欣赏着这朵怒放的花瓣。
“嗯,姐姐,快来吧。”双手向上和她双手紧扣着,为她平衡的维持再次加上了一道保险,嘉拉缇雅保持好平衡后,“好,妹妹,那姐姐开动了。“
这种另类的姿势和后入一样,让婧嬅不曾受到开发的前壁难以招架,而且每次都能让嘉拉缇雅更深层次的进入,不光是婧嬅,她平日里不常接触的根部也在快感中侵染,欲罢不能。不过是几十次深入浅出,两具火热的娇躯便开始止不住地开始颤抖。
“妹妹,姐姐要去了,要去了。“罕见地,这次似乎是嘉拉缇雅率先来到了高潮,可能是前几日担心而茶饭不思对身体的影响,又可能是先前被她多次调教的婧嬅身体变得愈发坚韧,或者是两者都有,不得而知。
看到嘉拉缇雅如此反应,婧嬅赶忙把她身体放下,转而自己翻身上去,“姐姐,那妹妹自己来了哦。”双手开始攀上雪峰,不停地拨弄着那两颗红玛瑙,刺激着她的释放。
和男人前后突进的腰技不同,婧嬅的那种左右摇曳的技巧也是让人窒息,让嘉拉缇雅感到了一种全方位的按摩,似乎每一道褶皱,每一丝裂缝,都和她亲密紧贴,原本想勉强自己的想法也被瞬间抛弃,而婧嬅也明显地看出了这一点,“姐姐老公,憋着不好哦,给妹妹,全都给妹妹。”俯身下去,在两块红玉中开始来回舔舐,似乎是除去了嘉拉缇雅最后的阻碍。
“不行了,去了。”话音刚落,随着嘉拉缇雅凶猛的抽搐中,也让先前有些余力的婧嬅明白了自己螳臂当车的想法,趴在她身上,和她一起喘着粗气,感受着彼此有力的心跳。
“妹妹老婆,什么时候这么厉害了啊?”过了好一阵,缓过劲来的嘉拉缇雅开始秋后算账,轻轻地把婧嬅揽进怀里。
“哼,还说呢,明明是姐姐老公变弱了,今天精神也不好还来我这里。”婧嬅体贴地舔着嘉拉缇雅身上的细汗。
“这不是怕你憋着了吗?哼,好心没好报。“接着就是傲娇而别扭地转过头去。
“知道了,姐姐老公最好了。“便就势吻上她的脸颊,”好了,那先灯睡觉了?“
25.双笙
穿着一身白色礼服,站在教堂门口,回想着打扮时候爷爷和父亲一脸嫌弃地戏谑着说我人模狗样的经过来缓解着紧张,但还是忍不住地在原地来回转圈,惹得身边的伴郎一阵嘲笑,“怎么了,客绪,从小到大无论什么时候都是一副一切成竹在胸的样子,现在怎么这个样子了?哈哈。”粗犷的笑声让我很是无奈,只能狠狠地瞪了他几眼,发泄着些许不满。
“别吵了,来了。”另一位伴郎推搡了他一下,示意他严肃起来。
随着面前喜庆的车队缓缓停下,一位美得好似不存在人间的仙女在主教先生的牵引下,在众多伴娘的花团簇拥下,在花童的众星拱月下,步步生莲地向我缓缓走来。
绝色的容颜愈发显得淡妆修饰的多余,在朦胧的白纱覆盖下,像一朵初春夜里向往美好而待放的花朵,因为害羞而微微低下的臻首对两颊的红晕来说只是欲盖弥彰,在白纱的轻摆中,幸福的眼神和嘴角洋溢的微笑让她的美感更显扑朔。已经挑选的最大款尺寸的抹胸只能堪堪地包裹住她惊羡而傲人的丰满,片片雪白伴随着布料的剪裁线性感而不失典雅地展现,衬得净嫩的锁骨和白皙的脖颈更显温婉而迷人,我甚至都开始有些嫉妒她胸口的那朵在阵阵微风中喜庆地摇曳着的小白花。一双纤手戴着过肘的蕾丝手套,指甲上十片纯净的天空在圣洁的白色的洗礼下更是清纯和美好。
丰润的雪峰下与之相对的便是不堪一握的纤细的腰肢,在片片繁琐手工制成的珠钻,亮片中显得浪漫而迷离,与上半身的紧致贴身相反,下半身的裙摆更像是一朵怒放的白玫瑰,拖地的裙摆与她款步姗姗中相得益彰,将她在商海中磨练出的自信绢然和雍容华贵完美凸显。
“客先生?客先生?”主教的提醒将呆呆的我从梦中惊醒,自然惹得周围一阵嗤笑。
待我反应过来,把她的手交给我,语重心长地,“先生,希望您能永远珍惜这位漂亮的小姐,千万别辜负了她。”
“嗯。我会用生命珍视她的。“我用力地点了点头,攥紧了她微微颤抖的手,坚定地和她对视着,她微微地点了点头,坚定的手和我死死地反握着。
走过长长的布满花瓣的红毯,神父早已一脸慈祥地站在尽头,向我们挥了挥手。
随后便是对我来说有些冗长的祝词,对我来说似乎已过了千年,终于那段熟悉的誓言在我耳边响起,“接下来说的这段话可能有点长,现在,我想请问客绪先生,无论。。。“
“愿意,我愿意。“我大声地宣布着,可还没等神父将另外半段誓词读完,另一个急迫的声音已经响起,”我也愿意。“让神父只能尴尬而理解地笑笑。
幸好,接下来并未出什么岔子,互相圣水洗涤过的戒指佩戴在对方的无名指上,神父慈祥的声音也适时响起,“根据神和圣经给我们权柄,我宣布你们为夫妇。神所配合的人不可分开。”
随即鲜美的花瓣和礼花从天而降,在幸福的花海中,周围人群的欢呼和起哄中,我轻轻地掀起她的头纱,深深地吻向了两瓣饱满诱人的红唇。
走到教堂中心,嘉拉缇雅兴奋地将象征幸福的花球抛向身前的人群中,不知是不是近水楼台先得月,在一阵无伤大雅的哄抢中,作为伴娘第一位的婧嬅率先将其抢入手中,在接着与她眨眼对视中,我似乎在若隐若中明白了这并不是一个巧合。
至于新婚的晚宴父母和爷爷早已经安排好了一切,我只需草草地走一个过场,可急切的我连这个过场走的也是差错百出,让桌上的亲朋好友们理解地笑笑,“不用对付我们了,快去找你的新娘子吧。”一旁的父亲似乎也不忍我再犯身在曹营心在汉的无心之错,嫌弃地吩咐着我,“小兔崽子,别让人家等急了。”
风驰电掣地赶回嘉拉缇雅新购置的家中,看到她早已看似一脸平静地坐在床头,可在身下不断绞动的一双秀腿,不时地来回张望等待中,早已出卖了她的心中所想。
关好门,轻轻地吻了吻她,把她抱在怀里,感受着她身上的芬芳的同时,和她一起心有灵犀地等待最后一位主角的登场。
不多时,大门又被推开,闪身而进的又是一副与众不同的美景。
与一旁嘉拉缇雅身上雪白的婚纱不同,这件鲜红的嫁衣披在婧嬅身上也是凸显出不同的味道,头面上镶金嵌银的头饰垂下道道珠帘,头冠两处的金蝶完美地将她古典的神韵翩翼纷飞,映衬着她红润的小脸更是熠熠生辉。
娉娉婷婷的脚步中,一袭凤冠霞帔将这位新娘不同于嘉拉缇雅的典雅而清丽的贤淑风情万种地跃然而出。复古而保守的立领尽管将粉颈遮去大半,但是更是显得端庄秀丽,勾勒出她完美的颈部曲线。
嫁衣上复杂而精美的钉钻刺绣将龙凤鸳鸯等喜庆的象征雕模地栩栩如生,披在她的身上更是赋予了更深层次的灵魂,袖口上采取的双层设计更是衬得她手臂的颀长和优雅,而腰口处也是和嘉拉缇雅的婚纱的设计异曲同工,在紧致收身的束口下便也是绽放的裙摆。
“绪哥,终于等到你了。”一个飞身,花球已经到了嘉拉缇雅手里,而我的怀里则是满满当当,似乎是察觉到婧嬅满腹的激动,嘉拉缇雅从床头拿出了一块早已准备好的红盖头,拂了两拂,“妹妹,可别耽误吉时了哦。”
这出准备是她们根本没和我商量过的,再联想起抛绣球是她们饱含深意的眼神的交换,似乎,这个夜晚将会有很多超出我预知的准备。
此时才为婧嬅戴上红盖头,尽管这已经违背了祖宗婚礼定下的诸多规矩,但是我们都不在意,我不知道嘉拉缇雅在床头柜里藏了多少东西,此时又是一根红带的取出,扎着绣球的末尾,分出两个带口,递到我们俩手上,假装成一个威严的证婚人那样,俏脸艰难地绷着,清了清嗓子,“咳咳,嗯。。现在,新郎新娘,一拜天地——“
待我们两人听话的弯下腰后,“夫妻对拜——“
嗯?二拜呢?不过这也不重要,当我弯下腰愣神的功夫,急迫的声音又是匆忙响起,“好了,送入洞房——“随即,原本需要两人共同牵引的绣球此时失去一端的支撑便是无力地垂下,抬头一看,两人倾国倾城的嬉笑声便在床笫上响起,婧嬅在欲拒还迎中奋力地抵抗着,”姐姐,别闹,还没结束呢。“
嗯?是少了什么吗?当我疑惑时,“老公,把衣服脱了,爬过来。“床上传来了温柔的使唤声,抬头一看,两位沉鱼落雁早已正襟危坐在床头,笑脸吟吟地看着我,等着我的行动。
事到如今,我当然生不出一丝一毫的反抗之心,静听遵守着他们的吩咐,一丝不挂地爬到她们跟前,只不过眼中的疑惑依旧云起雾浓,“傻啊你,该交换戒指了不是吗?“两人同时俯下身来,大小两只俏手交叠在我头上,轻轻地摩挲着。
我恍然大悟,摘下自己无名指上的戒指毫不犹豫地交出,可看到婧嬅手上十根的净白又是丈二摸不着头脑,“老公,看什么呢?你的在这里呢。“看到我一无所知却又乖乖在她们手中任由掌控而懵懂的样子不禁逗乐了嘉拉缇雅,把我的头掰过另一边,看到了床头柜里的最后一样东西。
那是一个远远看去就知道做工极其精致的项圈,“喜欢吗?去拿来。“两只玉足在我身后推搡了一把,”记得要爬过去哦。呵呵。“
拿过后细细端详起来,圈口两侧都用鎏金雕刻上了“官婧嬅”和“Galatea”这两个名字,尽管不是那么精细,笔画的勾勒间难免有些粗糙,但这根本无法对整体的完美破坏一丝一毫,反而在屋里微黄的暖灯的照射下折射出一种别样的温馨,项圈内侧则使用不菲的丝绒层层包叠起来,保证我戴上后可以隔绝外围金属的冰冷。
“咔擦。”不用她们多余的提醒,打开颈后的扣环,自然地把这枚特属于我的饱含着两位妻子爱意的特大号戒指戴在了脖子上。
随即,方才系在花球上的红带此时已经系在了我的颈后,带口分属两边,牵在两位值得我用生命呵护的两位主人手上,“老公,去那边。”接着颈后传来了示意而不足以我难受的力道。
那是一面等身高的试衣镜,爬过去后,一丝不挂的我和身后两位端容华贵的妻子形成的鲜明的对比让我有些羞耻,可此时婧嬅的恶趣味已经被挑起,从镜中和我对视着,抛来了一个媚眼,“老公狗狗,叫两声听听,好吗?”
和心中若有若无的羞耻抗争了半天,最后被看出纠结的嘉拉缇雅醍醐灌顶,“老公,放心,把你的一切都交给我们,好吗?“
我根本无法拒绝这样的请求,想通后,“汪——汪——“两声便在她们脚边响起。
“老公,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你觉得,你现在的样子,帅吗?“似乎,还嫌不够,眉目含春的婧嬅抛出了一个我更加难以回答的问题。
帅,吗?当我迟疑之际,两股娇躯已经俯下身来,带着各自沁人心脾的馨香,在我的两颊上印上了她们爱的唇印,“可我们觉得你帅死了呢。“而在她们俯下身子的瞬间,透过镜子,我才看到了一架早已设置好延时拍摄的相机,在她们深吻的同时,响起了一声清脆的”咔擦“。
。。。。。。
“老公,进来帮我弄一下好吗?“回到床边,嘉拉缇雅性感地爬上床,仪态万千地撩起裙摆,露出一个缺口,一双桃花眼眼角微微勾着,眉目如画,千娇百媚,”但要是待会妹妹要是痛的话有你好受的。“
“老公,我那里的公寓隔音其实不好,你早就知道了吧?“婧嬅把我拉上床头,”想看的话,帮姐姐弄完,再来帮帮我,好吗?“风姿秀逸地语气中,带着千娇百媚的期盼,似乎是一种在新婚之夜被我见证的激动。
此刻的嘉拉缇雅是多么神圣,钻进她的裙摆,一双纯白的吊带袜已经映入眼帘,上方的四根松紧带扣在袜口上方的蕾丝花边上,在当中丰满圆润如满月的臀瓣的映衬下,那条已经嵌在肉缝中的白色的丁字裤显得有些渺小,而她那只可翱翔于九天的苍鹰已在侧面畏手畏脚地探出头来,似乎是通了它主人的灵性,俏皮地和我对视着。
当我的呼吸吹拂在它周身上时,让它可爱的颤动更是频繁,待托稳她的丰臀和丝腿,便沿着它的周身,灵活的舌头像是在走环山公路,一圈圈地,沿着她因为兴奋而凸出的道道青色血管,嗅着独属于她的那种糅杂了男子的馥郁和女性的芳醇的甜美,细细品舐着她穿行于阴阳之中的美好,攀至她专对我敏感万分的顶峰,牙间开始细细地用力,在她神经密布的冠状沟里翻腾着。
由于裙摆的阻隔,她对我的任何行动都一无所知,忽上忽下的不知会从何处袭来的快感让她娇躯有些不自然地扭捏着,突然间,我两肩上原本两条浑圆润直的大腿上压力陡增,隔着几层布料传来的香水味不难判断是婧嬅坐了上来,“姐姐,要。”随后响起的唾液的交换声中,不难知道她们两个抱在一起的动作。
随着温度原本就从烧开的热水开始飙升到滚红的铁流,口中有些余地的空间此时已被充分占据,塞不下一丝一毫,只能开始沿我咽喉和食道开始蔓延,食道中的紧缩与她本能的胀大的对抗中显得万分无力,但上方原本规律嘬取声开始变得紊乱,明显是一方失去了平衡。
“嗯。。不行了。。妹妹。。让一下。。”被快感支配的她示意婧嬅从我身上离开后,用力地扣住我的头,丰臀开始遵循着本能以一种惊人的速度来回摆动着,进行着最后的冲刺,我的手只能往上支撑,托扶着她的纤腰,尽量去减少她的压力。随即喉咙深处开始拍打起熟悉的热浪,一个浪头接着一个浪头,尽管早已有所准备,可还是让我应接不暇,心有余而力不足。
“老公,不行了。。不行了。。我不行了。。”尽情释放后的嘉拉缇雅明显还未从高潮的余韵中回味过来,那只高贵的雪雕依旧贪婪地眷恋在我的嘴里,等待着我为它梳净羽翼。
“姐姐,你坏死了,该把老公让给我了。”婧嬅的埋怨声开始响起,轻轻地捏了捏她的胸,“我下面都湿黏黏的一片,难受死了。”
“好好好,绪,把头转过去,婧嬅妹妹都快要等不及了。”缓过劲来的嘉拉缇雅点了点我的额头,对我使了个眼色,示意去给另一位主人服务。
爬到床的另一边,身体柔韧良好的婧嬅两腿早已呈一字马分开,向上拂起火红的裙摆,露出了两条被黑丝包裹的颀长水润玉腿,完美的比例,完美的形状,完美的长度,再加以完美的颜色,一切的一切都妖娆着,缠绵着,向我作着无声而最具诱惑的邀请。
中央原本应是一个整体,但裆部最为柔嫩的那片布料已经被她撕开,里面也是和爱美的嘉拉缇雅一样,为显身材而选择了丁字裤,只不过颜色不同于她那冰顶的雪,而如头顶的日一般,是那样的炽红,和嘉拉缇雅的圣洁相比,更是带出了她独特的风情。
“老公,还看什么啊?快去啊。”嘉拉缇雅推了一把被美色吸引而显得有些迟疑的我,“快来啊,老公。”婧嬅轻呵了我一声,两颊通红地扭了过去。
手脚并用地爬到她跟前,伸出舌头轻轻地将那根细带分到一边,那片完美的圣域终于完整地呈现在我面前,那两片蚌贝随我的呼吸也是微微开合着,伴随而微散出的迷人也在悄然间让我沉醉。
微微地歪过头去,将两瓣唇对准她的两片粉肉,像是作着一个法式湿吻,深情而缠绵,像是感知到我的动作,玉门关上的两扇城门以一种前所未有的姿态向外敞开着,将城中最为珍贵的珍珠献于我的舌尖,供我来回细品,而这张小嘴似乎也像是在品尝着我的舌尖,深处无穷无尽的吸力死死地拽紧了我的舌根,我像是一道对她来说精致万分的菜肴,腟内也开始分泌出鲜香的唾液,为刚才在嘉拉缇雅身上消耗过多的我开始作着充分的补充。
随着我肩上颈间的压力缓缓上升着,一股压力在我臀上腰间甜蜜地压下,“哼,可不能就你们两个舒服了,妹妹,把脚伸过来。“
专心享受的婧嬅自然便是让嘉拉缇雅肆意妄为,恢复过来的嘉拉缇雅将那一双三寸金莲捆在她重新雄起的雪雕上,虽然婧嬅没有余力帮她服务,但嘉拉缇雅也不介意,大手温柔地抓着那两朵冰山上盛开的与她完美映衬的雪莲开始自顾自地开始摩擦起来。
“老公,你的舌头好舒服啊,不行了,不行了,我要泄了,要泄了。“婧嬅幸福而陶醉轻呼着,让我不由得在她柳腰上暗暗用力,免得她失去了平衡,而腰间传来的越来越不稳定的波动也表示我的另一位主人似乎也将迎来高潮,”妹妹,再坚持一下,姐姐也快了,老公也是,我们一起加把劲。“
稍许,唇上清雅的趵突泉和腰间高贵的百乐宫喷泉迎来了同一时间的喷发,热流开始在我腰间和舌尖开始滚滚流淌着,口中的微咸与嘉拉缇雅想比,恰似法国浪漫而口味浓厚的大餐之于江南典致而清淡的粗茶淡饭,虽各有所长,但我一同热爱。
窗外不知何时已经飘起了雪花,像是撕碎的纸花向大地倾洒着,寒风拍打窗户的力道似乎是更上一层楼,彰示着温度的骤降,而此时温暖如春的室内三人的热情更似烈火,源源不断地爱意开始将我们带到更为火烈的炽夏。
“老公,衣服靠你了哦。“微微调整后的两位闭月羞花甜蜜的指令便重新开始传来。
稍许,原本仅一盏暖灯照射的室内开始升起了两轮丰韵雅致的肉色的光辉,一时间让我有些刺眼,一轮狂野如日,丰盈雪润的雪峰,高挺笔俏的圆臀,无一不让我遐想,一扇优雅似月,春风拂柳的细腰,华如象玉的秀腿,何处不让我憧憬。
晚宴中的白酒再是醉人,也没有当前美景带来醉意的一丝一毫。也许我今天发呆充愣的次数太多了,但两位佳人却无一丝一毫的不耐烦,小嘴抿笑着,娥眉细细勾着,“老公,待会还是要帮忙的哦。”
随后,这一双白色与黑色的丝袜开始交缠起来,清纯的白丝在成熟的嘉拉缇雅腿间,而风情的黑丝则在青涩的婧嬅脚上,在玉体交错间,这四条美腿交织成我人生中一道最为靓丽的风景线,在娇躯绵亘中,刻画出我生命里一幕最是闪耀的星辉。
“嘶——姐姐,今天的怎么这么大啊,不行了,都快招架不住了。”才刚一进入,婧嬅便是惊呼出声。
“妹妹怎么了啊,今天怎么这么湿啊,嘴上说不行了,结果,嗯。。结果把姐姐拽得这么紧啊。”嘉拉缇雅坏笑着,刚想使坏地狠狠一刺,结果深处泥泞中的根根纠缠的藤蔓险些让她失手,倒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我在一旁仅是听着她们的闺中蜜语,扑到她们身边,先是抓起婧嬅方才沾满白精的小脚,原本圆润十足的小脚在这妖冶的镶饰下更显性感动人,我像个饿死鬼如品珍馐地将这两只雪莲整个覆于脸上贪婪地享受着,手上也是吃着碗里,看着锅里,将另外一双雪莹圣洁的白足捧在怀里,仔细地按摩着几个穴位为她揉搓着,“都怪绪啊,他的舌头太灵活了,那张坏嘴太能吸了。”上方的嘉拉缇雅开始解释着。
“姐姐你胡说,老公的舌头明明是太能往里面挤了,嘴巴有时候还会小小地哈气,明明是太能吹了。”而下方的婧嬅却开始反驳着,不安分地开始搓动起嘉拉缇雅的玉乳。
“妹妹你才胡说,明明是太能吸了。”像是要论证自己的观点,让婧嬅知难而退,嘉拉缇雅换了一个角度,扎了一个猛子,狠狠地刺了进去。
“姐姐才是乱说,明明是太能吹了。”谁知婧嬅不甘示弱,反而将我辛辛苦苦清理好的小脚收走,转而盘在嘉拉缇雅的纤腰上,让她进退不得。
“好好好,不要吵了。都退一步,好不好?”我连忙上前打了一个圆场,在两瓣脸颊上各自吻了一下。
“所以说,妹妹,男人的嘴就是不能随便相信,我说的没错吧?”
“就是,姐姐,我们以后可得多长个心眼了。”不知为何,我仅仅是插了一句嘴,战火便莫名其妙地烧到了我身上,或许,从一开始的目标就是我,“坏老公,还不快去下面帮忙?”婧嬅和嘉拉缇雅一样,那种假似严肃的表情中总是带着我细而可察的喜感,不过我也不会忤逆,乖乖地爬了回去。
下爬到嘉拉缇雅肥美的臀沟处,深深地埋进她那朵散发着甜杏气味的鲜花,在舌尖的轻点中,嘉拉缇雅像是触电了一般,腰肢的摇曳更为频繁,像是装上了永不停歇的永动机,“坏狗狗,那里,那里不行啊——”由于丰满,丰臀和我脸部的拍击中,臀面像是被惊动的平静的湖面,荡漾起的肉纹一圈圈地向外扩张着。每一次的拍击都比上一次更加深入和透彻,留给我的氧气和空间也就越来越少,正当我想抬起头重呼一口气时,身下好奇而渴望的声音恰好传来,“姐姐,怎么不行啊,那让妹妹来试试——”
“哼,妹妹就是想要老公的舌头了。”嘉拉缇雅亲昵地吻了吻婧嬅的脸颊,“好,我们换一边,老公,帮下忙。”随即招呼了我一声。
随后婧嬅在上,身下甘美的呼唤便渴望地传来,“妹妹,可别偷懒了哦。“
小脸一红,“知道了啦,姐姐。“腰间便开始如春雨润物般,在微风拂柳中,在莺歌细语中,细腻地开始以嘉拉缇雅为中心,左右摩擦,上下来回扫动。
惊讶于婧嬅左右摇曳熟练的身姿,似乎让她有些不满,佯怒着,“老公,你是不喜欢我的吗?“
“怎,怎么会呢。“我尴尬地笑笑,随后也深深地埋进她的芬芳中。
也许是喜好不同,她的味道不同于嘉拉缇雅的那种甜杏,反而像是一种蜜桃,在细细品味中,倒是别有一番滋味。也许婧嬅的不如嘉拉缇雅那样丰满,但她多年训练中形成的紧致和挺翘形成了独属于她的风情。
疲于追随她的节奏,自然也不免地将嘉拉缇雅在她体内带出的蜜汁也卷入口中,再向下顺延中,婧嬅顶端的珍珠此时以前所未有的姿态充血饱满着,艳得动人,在舌尖的按摩中每次都会带来它主人满足而震撼的颤动,同时,我也悄然间瞥到嘉拉缇雅惊人尺寸中那留有余地的一段,原来,除了我和婧嬅的第一次,其余时候几乎每次她都在忍耐着自己,想到这里不禁让我有些怅然,探头过去,用我的温暖包裹住她在空气中遗留的落寞。
“不行了,不行了,姐姐,我不行了,老公,老公他使坏帮你。”在我和嘉拉缇雅的夹击下,婧嬅的周身开始不断地渗出香汗,腰间的动作开始不经意地放缓,最后也是无力地伏在她身上。
“你骗人,明明是老公帮你,他,他还偷偷咬我。我也快不行了,妹妹。”自然,在我和婧嬅的包围中,嘉拉缇雅也没成功突围,呼吸开始不断地加重加粗,胸口令我心颤的起伏也是越来越大。
“妹妹,我们一起去吧,就像我们第一次那样。”嘉拉缇雅娇呼着,建议着婧嬅。
“好,姐姐,一起去吧,把你全部都给妹妹。”像是回光返照,婧嬅挤出了体内最后遗留的力气,和嘉拉缇雅紧紧地抱在一起。
看着嘉拉缇雅根部的脉动,那场可怕的地动山摇在婧嬅密汗细布脸上也可以探知一二,“老公,让你使坏,快,过来清理一下。”两具火热的娇躯气喘吁吁地,我也深知这是一个她们恢复的契机,听话地开始为嘉拉缇雅清理起来。
融合了婧嬅酸甜的气息,我第一次明白了一加一远大于二的道理,像是一针注入骨髓的兴奋剂一般,入口后,这一次她的那只尊雅的青鸾失去了雄起的态势,或许前面两次猛烈的爆发造成的亏损还未恢复,不过倒是让我更加容易清理起来。
正当我意犹未尽时,嘉拉缇雅的呼吸也渐渐放缓,“老公,看你也忙了这么久了,闭上眼睛,躺下,给你点奖励。”水蓝的大眼睛里带着前所未有的执着和坚定。
躺床上在脑海里还未细细地探究嘉拉缇雅方才眼神的深意,一支素手便已经将我的下身扶正,冰清的肌肤不禁让火热的我打了一个哆嗦,可还没反应过来,顶端像是顶到了什么东西,随即便闯入了一座干枯生涩的生腟。
我惊慌地睁眼,莫非?果然,嘉拉缇雅一脸艰难地坐在我的胯间,脸色因为过分的疼痛有些发白,“老婆你——”慌忙的双手只能扶在她的腰间,正当我想说什么的时候,便被脸上巨大的一片黑暗打断,“自己一点也不主动找姐姐要,人家只好在这个时候亲自给你了喽,坏老公,别说了,也帮我清理一下。”
方才在嘉拉缇雅身上的主菜和配菜的地位开始在婧嬅身上悄然变幻着,在滚滚来自嘉拉缇雅的火热中,少许婧嬅的清美也调皮地插入其中,给我入口浓稠的酸奶带来年轻朝美的鲜气。
而身上的婧嬅也和我互相配合着,一只手穿过她的腋下,把她的双手搭在自己的双肩,和我腰间的双手一起为她保持着平衡,“来,姐姐,第一次有点痛,稍微忍一下就好了。”接着嫩唇吻过她胸前颈上的敏感带,试图为她的疼痛带来快感的冲击,再含住那两瓣丰唇,可能是还嫌不够,另只手也探身下去,轻轻地握起那只疲惫的朱雀,温柔地来回捋动着,试图尽一切可能来为她分散疼痛的碰撞。
在身上两位佳人来回的互动中,不光我舌尖在婧嬅体内不断翻掘着,分身也以一种前所未有的态势深入着,似乎已在悄然间顶到了一层薄薄的壁垒。
熟知嘉拉缇雅的婧嬅看到与当初自己如出一辙的反应时也明白了我在她体内深入的程度即将引起质变,“姐姐,再忍一下,再忍一下就好了。“尽管婧嬅浑身愈发剧烈的抖动表示此时她也是自身难保,可深知嘉拉缇雅处境的她还是努力地安慰着她。
“老公,没事的,进来,再进来一点,让我像一个真正的妻子,好好地爱你一次。“也许是体质的问题,明明身体已经火热,全身的每一处器官都已经进入了状态,可她的蜜穴中迟迟未能分泌出足够的津甜,依旧是那么荒芜和贫瘠,在我每次深入的寸步难行中,给她带来呈几何倍数的痛苦。
“别,别犹豫了,老公,一,一鼓作气,你再迟疑,姐姐她就越痛。“突然唇舌上婧嬅在一阵剧烈的收缩中,终于将我的迷茫点醒,我也不再犹豫,腰间再次用力,随即一股热流开始沿我的棒身而下,而嘉拉缇雅紧绷而痛苦的表情像是得到了些许解脱,显得有些轻松下来。
“妹,妹妹,原来,当真正的女人,原来是这么幸福啊。“正当嘉拉缇雅作着感叹之际,婧嬅的娇躯却浑身一软,倒在她的怀里,”坏狗狗,别就只有嘴上功夫啊,你下面最重要的本事呢?嗯哼?“适应了我的尺寸后,腰间悄然用力一夹,差点让我落花流水,丢盔弃甲。
“来,妹妹,刚才这个坏狗狗不是跟我们使坏吗?这次我们姐妹给她一点厉害瞧瞧。“等怀中的婧嬅略微恢复了些许精神,嘉拉缇雅捏了捏她的小脸,和她心照不宣地对视一笑。
随后,两扇磨盘开始同时运作,嘴上的那扇研磨虽然小巧,但胜在灵活和那销魂的频率,充沛的精力和她完美的柔韧相辅相成,说是在我嘴上,可早已将我的鼻尖和鼻梁都已经完整地开发和利用,成为她挖掘快感完美的跳板,在我每次的呼吸中,不光给她温热的氤氲,更是给我带来清新芬芳的空气。
而胯股间辛勤耕耘的那座相对于婧嬅给我的压力则是更为剧烈,虽然方才破瓜,可本就能无师自通的她在身前婧嬅的言传身教下更是一点就通,带着专属于自己的与众不同的理解开始在我身下源源不断地耕耘着快感,虽然频率和角度的掌握不如婧嬅,但穴肉每次恰到好处的收缩与开松,壁肉上每次与我深入骨髓的研磨和交合中更是让我欲罢不能。
方才处男毕业的我哪里顶得住这两位给我带来的腾云驾雾,飘飘欲仙的体验,很快便是攀至顶峰,亟欲来到顶点,下身和舌头更是不受控制地前顶着,频率愈发加快,似乎想融入她们的身体,而那敏感的脉动自然是被嘉拉缇雅悉数捕捉,熟稔这种反应的她轻易得知这是何种现象的征兆,巧手向下一探,便将底部一根经脉轻轻捏住,诱人的水瞳在我和婧嬅间来回扫视着,纠结地请求着,“老公,再稍微忍耐一下好吗?我们大家可以一起去的,可以吗?”
看着她水汪汪的蓝眸,纠结而请求的语气一时间让我所有自私的爆发的冲动戛然而止,尽管脸上坐着的婧嬅让我口不能言,但是脑中开始疯狂与其无关的遐想终于让这份即将喷薄而出的欲望有所冷却。
“姐姐,怎么老公动作开始有些平静下来了?他是不是再想其它的事?“女人的思绪有时候就是这么奇妙,在来回纠结中,显得异常的可爱,”好了好了,妹妹别使坏了,绪他也忍得很辛苦的。“嘉拉缇雅无奈地笑笑,轻轻地捏了捏她胸前的两颗小豆粒,作着完全是象征意义上的惩罚,但传来的预期中完全不对等的悸动让她看出了一丝端倪,”别说了,绪,你也再加把劲,其实妹妹啊她就是嘴硬,她也快不行了呢。“大手一伸,把她揽进怀里,含着她敏感的耳垂轻轻地咬着,另只手则在她秀致的双峰上来回地拨弄着,让婧嬅的身子像是害了风寒,止不住地战栗着。
我也不能辜负了嘉拉缇雅的期望,挤出最后残留的气力,集中在腰上舌尖,喷发前夕的胀大感,不停逗弄珍珠的通透的触感,终于让两位丽人坐上了我竭尽全力编织出的最后的登山列车。
“老公,给我,全都给你的新娘。“终于,我最后的一道阀门已然失守,再喷薄中带来的前所未有的胀大下带来的是嘉拉缇雅无与伦比的紧缩感,而在我在她腟内向上疾行中,她那片干枯已久的土地终于久旱逢甘霖,滚滚向下的涓流开始和我一起充分地滋润着她,”好热,好热,不行了,要烫死了我了。。啊——“似乎是不想遗漏出任何一滴,她的蜜壶此时就像一个葫芦形状的瓮,进者容易,出者困难。
“老公,我又要泄了,你的舌头真的是好狡猾啊,我也要不行了。啊——不行了。实在是不行了。”在她的娇声中,第二道瀑布开始在我舌尖流淌起来,真的是印证了女人都是水做的这个亘古不变的观点,伴随着喉咙中不亚于上次的洪流,再加上她全身遍布的细汗,我不禁都怀疑她体内是不是涵蓄着一个特别的水库。
辛苦地把两位婵娟抱到床上,走到窗台处为她们体贴地倒来两杯热水,然而,我还是低估了她们两人源源不断的活力,似乎在这个特别的夜晚,她们要将这股活力挥霍至殆尽。
嘉拉缇雅由于下身撕裂的疼痛,抱着温水杯在缓缓酝酿着下一波的攻势,而婧嬅早已准备就绪,在床上妩媚而娇俏地将自己的秀腿摆成一个大大的M字,“老公,你也要公平哦,可不能就姐姐当了新娘,我也要啦。”
可我方才经历了一场大战,尚未还有抬头的意思,婧嬅看了丝毫不恼,没有丝毫放弃的意思,和嘉拉缇雅坏笑着对视了一眼,曼妙的胴体开始像一朵娇艳的花,恰似一个舞女,作出各种妖艳的开放,“老公,来嘛,你光用嘴巴怎么可以呢,小女子现在想要当你的新娘子啦,快来啊。”
在那双桃目中的道道秋波,脉脉含情下,我根本无法抗拒住这种诱惑,三根海绵体立刻将刚才的疲惫抛之脑后,开始重新迎来肾上腺素的注射和新一轮的充血,我甚至都感觉到多余的血液在我的眼后和鼻息间囤积,好像稍不留意,就会窘态大出。
见到我的反应,婧嬅甚是满意,“相公,郎君,小女子恭候多时了,老公快进来歇息吧。”
伴君如伴虎的道理终于在此刻让我深知,双手穿过她的膝弯,轻而易举地那两段洁白如藕,空灵似玉的抗在肩上,似乎刚才对她私自打断我享用她十根脚趾间的美馔有些不满,鼻子再重新埋进她的老茧里,感受着她脚里汗水的酸甜和一丝香水的清香。
“老公,你好厉害啊,好烫,好烫,我觉得里面好挤,好热。”或许嘉拉缇雅像一片退化已久的沙漠,但此时我身下的婧嬅就如东北那肥沃充沛的广袤黑土,湿腻地甜人,娇媚地动人,尽管我早已心知肚明地明白不如嘉拉缇雅的万分之一,但在她体贴的反馈中给我带来了源源不断地信心,让我变得豪情万丈。
在婧嬅享受的娇呼中,我腰间的频率也在重新加快,当我重新把那双金莲放下时,无意间瞥见原本在另一边床榻上休息的嘉拉缇雅却早已不见踪影,但身下媚浪的层层拍打却容不得我分出一丝精力作半点疑惑,“老公,别愣着啊,小女子要你,还要。”一双秀腿开始收束在我的腰间,而颈后早已被一双素手扣死,在我脸上吐气如兰,“老公,再进来一点。”
“嗯,好,我——”正当我想重振旗鼓时,后门突然被人用外力大力地分开,随即一团充满爱意的炽火开始充沛着我,“嗯?老公怎么给了三分颜色就想开染坊啊?还想在妹妹身上挑战我吗?嗯?”伴着阵阵香风,一记突刺直击我庭内最为敏感的中心,让我膝弯不由得一软,前面的城关险些失手。
“姐姐你看老公的表情,被欺负的样子好可爱啊。”我根本不知道自己此时是何种恍惚的状态,各种甜蜜纠结在一团,只能像一个大杂烩一样泼盖在我脸上,“嗯?真的吗?”接着我的脸就被扭过一边,和那双眉含窃笑的蓝眸悄然相对,“好可爱啊——”长长的尾音中,好像我已经变成了她们最宠爱的宠物,肩上颈间中一条灵活的香舌已经开始四处侵袭,而我的胸前腹上两瓣嫩唇早已开始围剿我敏感的两点,来回啃噬挑弄着。
“老公狗狗,用力啊,小女子还想要。”在婧嬅的渴求声中,我早已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嘉拉缇雅早已敏感地察觉到这一点,开始在落井下石间让我雪上加霜,每当我从婧嬅体内机械地抽离时,总是可以巧合地碰上她正在我体内的深入,臀部便不可避免地以卵击石地和她碰撞,让我前后受挫,而我在深入挖掘时,也正是她脱身给我带来不甘的空虚的时机,令我毫无可依。
“老公,不行的话就别勉强自己了喽。”在一次身后的深顶中,在一次身前的紧缩中,我终于缴械投降,草草而狼狈的样子像极了一条三伏天里的狗,张大着嘴,喘着粗气躺在一边。
可这两位如玉的佳人明显没有那么容易放过我,我的双腿在倒下后立刻被嘉拉缇雅抬起,向上折叠起来,直至大腿和腹部紧贴,膝盖顶到胸前,可我的柔韧和协调性和婧嬅相比根本就是九牛一毛,无法伸直的小腿只能不由自主地向上勾着,显得十分滑稽。
“妹妹,上马。”将这一切做完,我像是一个礼物一般被展示到婧嬅身前,待她的臀瓣落座在我大腿内侧时,先前滑稽地向上勾起的小腿此时完美地变成的她的靠背,让她能以一种舒适的角度躺下,“姐姐,老公牌的椅子真的好舒服啊。“
“你喜欢就好,老公,小心点,别把妹妹摔下来哦。“此时我才后知后觉,如梦初醒般地将双手像一道安全带一样小心翼翼地环在她温暖的小腹上。
“姐姐,我没事啊,你放心吧,你刚才肯定还不够吧,快点继续吧。“婧嬅催促着嘉拉缇雅,把两腿分开,将自己红润出水的嫩口大方自然地展现给她。
“哼,明明是妹妹自己还不够吧,你看,这张小甜嘴又把姐姐咬住了,是有什么悄悄话想说啊?”嘉拉缇雅的素手像是进入了一个深不可测的无底洞,两侧的蜜肉无时不刻地都在收缩着,蠕动着,贪婪地攫取着任何外来的快感。
“姐姐好不公平,就只会光欺负妹妹。呜呜——”话末拙劣演技带来的假哭中显得异常可爱,“好好好,妹妹你就看着瞧吧。”在嘉拉缇雅的娇躯不断向前挺进中,婧嬅也可以明显地感到身下椅子的愉悦的颤动,“姐姐,我,我快不行了。”方才已经被我服务到一半的婧嬅此时根本无法招架嘉拉缇雅那熟练如恶魔一般的手指翻搅,在嘉拉缇雅两根手指的开合间,前后顶弄中,几欲泄身。
“妹妹,你稍微忍忍,我们两个也都快不行了。”嘉拉缇雅颈间峰顶的细汗已经黏连成片片水渍,在室内灯光的折射下妖冶地折射着妩媚的暧昧,但她此时根本无暇顾及,重新将重心转移到婧嬅身下的我的身上。
随着她越来越剧烈的动作,我甚至觉得自己肠道里每一寸蠕动的褶皱已经被充分打开,竭尽全力地容纳着这条巨龙的腾飞,似乎每一次的前进较于上次都更为深入,我的小腹都开始有一种隐隐隆起的感觉,胃部翻江倒海带来眩晕感已经开始凶狠地袭来。嘉拉缇雅和婧嬅敏感地察觉到我身体的极限,但我抢先阻止了她们停下的意愿,“老婆,没事的,继续。”
“真的吗?”身上的婧嬅将信将疑。
“嗯?你相公还会骗你吗?”环在她腰间的安全带已经转移到她胸前,像是证明活力般的逗弄着她。
“那我继续了哦,老公,待会可就没机会了。”嘉拉缇雅轻轻地为我擦去了额头上的汗水,半是玩笑半是认真的说着。
随后她的动作开始变得更加温柔和迟缓,我刚想说什么就被她们异口同声地狠狠打断,“想说什么的话记得先把身体再去锻炼一下。”让我哑口无言。
“姐姐,妹妹来帮你。”知道此时我身上的快感已经打了少许折扣,婧嬅也不再闲着任由嘉拉缇雅为她奉侍,重新直起身来,一双柔荑开始上下袭击着嘉拉缇雅,在那对高耸的玉女峰上翱翔驰骋的同时,另一边则是谨慎小心地探进她方才开发的蜜缝中,伸出一根嫩初春笋的手指,在表面的沟回上来回滑动着。
“嘶。不行了,妹妹,老公我们再一起去吧。”嘉拉缇雅其实也本就在强弩之末,婧嬅只是为她放上了骆驼背上的最后一根稻草而已,我此时已然变成她释放的河床,承接着不亚于长江黄河般的波涛,让已经即将燃烧殆尽的我不由得一阵舒适的抽搐,不知是不是心里作用,我甚至都隐隐感到自己喉咙深处似乎有什么浓浆想要向上翻涌起来。
随后稍许,泄身的婧嬅和疲惫的嘉拉缇雅也自然地倒在了我的怀里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两只红酥手开始轻轻地抚着我,“一身臭汗,难受死了,老公,快抱我们去洗澡。”
“好嘞,遵命,我的老婆大人。”我强提起一口气,先抱起嘉拉缇雅走到浴室,智能浴缸已经被我提前设置好热水的时间和温度,“稍微等一下,我去把婧嬅抱来。”吻了吻她水嫩的脸蛋,转身回到卧室。
“老婆,来。”婧嬅说是让我抱,可最后还是让我更省力地背到了浴室。
重新走进浴室,不知为何,嘉拉缇雅已经站在了浴缸旁边,紧接着婧嬅便灵活地从我背上滑下来到她身旁。
嗯?哦,对了。我自作聪明地恍然大悟地想着,重新去盥洗台上取来了那盒早已准备好的风干的玫瑰花瓣,轻轻地洒在水面上,一时间,一股幽香开始弥漫起来。
“傻老公,你又猜错了哦。”甜美的轻笑看我忙活的样子忍不住地此起彼伏地响起,“能不能有点常识啊?老公?知不知道房事过后一次如厕是对细菌最好的清理吗?”
难道?果不其然,那两双玉腿已经开始微微分开,再联想起休息时我给她们倒的两杯水,我终于跟上了她们灵动的思路,激动地跪在她们跟前,向上抬起头,大大地张着嘴。
“姐姐,还有老公,这没事吗?”尽管已经之前有过间接地旁观过一次经历,可当她亲自出马的时候,保守的婧嬅还是有些迟疑。
“当然啦,妹妹,晚上总没喝过酒和吃辣椒那类刺激性的东西吧?”疑惑的婧嬅煞是可爱,让嘉拉缇雅忍不住摸了摸她的小脑袋。
“当然没有了。”婧嬅紧张地大声否认着,别扭中带着万千期待。
“那不就可以了,你看老公,可别让他等急了。”似乎觉得自己的嘴巴太小,我已经贪婪地把双手鞠在嘴前,渴望地“啊啊”叫着。
“妹妹,看看我们谁更准,怎么样?”似乎还嫌不够,嘉拉缇雅提出了一个小小的彩头,“就赌后天去公司谁可以带老公的内裤,怎么样?”
“这哪里比得过姐姐。”深知此时女性身体结构的劣势,婧嬅有些小小的不满。
“哎呦,快来比啦。”嘉拉缇雅见正面行不通,采用耍赖皮的侧面迂回。
接着两道从她们体内奔腾而出的金黄的圣水编织成两道华美的瀑帘,在猛烈地冲击中,落进我的嘴里,掌心,但更多地是将我幸福地沐浴在这片琼浆玉液中,浇洒在我的头顶,身上,尽管味道充满着咸涩,但更多的还是心理作祟,愣是能品出多年沉淀中醇酒的鲜美。随着这两道金柱的径口开始削减,这两道天仙玉露也已然变成了两串晶莹剔透的珍珠项链,开始滴滴答答垂落,让我忍不住探头过去,沿着两道腿缝来回吸吮,不愿意放过一丝一毫。
“好了好了,老公,都臭死了,你快进去洗。”两位佳人装作嫌弃地捂了捂鼻子,催促着我,推搡着我。
我也知道这是退场的最佳时机,坐在里室的莲蓬头下,打开开关,听着一墙之隔的嬉笑和戏水声,满足地打上沐浴露和洗发液,最大程度地放松着。
不知何时,那阵嬉闹声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停下,而我也刚巧完毕。
裹起浴巾,走出门后,眼前的景象不由得让我苦笑起来,两个小脑袋头碰头地倒在一起,杏眸和桃目都紧闭着,也实在是累到她们了,取来两块干净的浴巾,将这两具出浴的完美的胴体擦净,随后再裹紧依次抱到床上。
当我把婧嬅重新抱回床上时,突然腰间受到一阵突如其来的袭击,而怀间的玉人也不安分起来,“什么时候醒的?”在疲于应付中,我试图转移她们的注意力。
“当然是你抱我们的时候啊。”两声俏灵灵的声音的回答里带着自然的理所应当。
“好了,别闹了,先睡觉可以吗?”我有些哭笑不得。
“那好吧,老公躺这里。”她们也心有余而力不足地妥协着,心有灵犀地在中间为我腾出一个位置。
当我一躺下,两肩立刻就传来她们秀发的柔顺和轻微的呼吸声,“老婆主人,新婚快乐。”
嗯,你也是,新婚快乐,老公狗狗。”两个唇印在漆黑中悄然印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