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年8月27日高三毕业后,我独自来到一座北方城市读大学。
那年我已经21岁。
因为幼时家里贫困,我入学较晚。
再加上初中复读一年,考上大学时,我已然成了21岁的“超龄生”。
那一年,全国的煤炭产业还没有开始走下坡路,我家里正在从事煤炭行业的工作。
其实说白了就是小煤老板,虽说不上家财万贯,但在我家乡的小城里,生活也很是宽绰了。
只是父母都没有什么文化,对我的大学学业几乎从不过问,只知道多给我点钱,让我出门在外别亏了自己。
所以我们唯一固定的交流就是每个月给我打188oo的生活费。
说来可笑,定这样一个生活费标准,纯粹是因为他们觉得188oo这个数字吉利。
我自然欣然接受。
我是一个比较安静的人,因为中学以前家里条件都不好,所以养成了我较为孤僻的性格。
大一一整年,我没有交到什么朋友,也不喜欢应酬的场合。
除了两场恋爱花了几个钱之外,就没什么多余的花销了。
一年下来,手头攒了近十万块。
转眼到了大二开学,我给自己过完了22岁生日,就开始想如何用一下手头的钱。
因为和舍友关系一般,女朋友也和我和平分手,我干脆搬出了宿舍,在老城区的小巷里租了一个套间。
这是一个老小区,房租便宜,住户除了租房的大学生就没什么人了,周围也不太繁华。
而我没想到,这个决定成了我接下来激情生活的转折点。
我的房子租在一家门市店的二楼,正下方一楼是一个小小的美容店,主营美容、按摩和减肥。
老板娘是一个4o岁上下(后来知道是38岁)的东北shú_nǚ,带着两个年轻的女店员忙活。
我搬来的第一天,老板娘还在碰面时主动和我打招呼,和我说有空下去她店里做个按摩。
“没事儿就来姐这坐坐,姐给你松快松快筋骨”,我笑着含煳答应了。
其实她和我说话时,我的心思完全不在对话上,而是盯着她低胸衣领口露出的雪白大奶和两条黑丝袜腿。
她这一款女人简直是我梦寐以求的那种。
从高中以来,我的性癖逐渐显露,到大二时已经很明显。
我喜欢3o多岁到45岁之间的shú_nǚ,喜欢丝袜和高跟,喜欢被连裤袜和丝袜包裹的骚贱肥臀和美脚。
另外,我还喜欢口味比较轻的调教,梦想着被一个shú_nǚ踩在脚下,让我为她舔丝袜脚,叫她妈妈,让她把口水吐在我的脸上和jī_bā上,然后用丝袜脚按揉我的jī_bā。
我对于骚浪的shú_nǚ毫无抵抗力。
我也去找过外面的卖屄女,专挑shú_nǚ找。
但她们要不就是不够骚不够贱,要不就是太保守不做轻度的,有的甚至连丝袜都不让舔。
我孜孜以求的就是找到一两个骚贱的shú_nǚ,能充分满足我的性癖。
如今我心一横,我要尝试着接近这个老板娘,希望她能够给我惊喜。
搬来第三天,我趁着晚上八点多店里没人,假装不经意地路过她的店门口。
八点天已经黑下来,因为小区入口在另外一条路上,这条巷子在晚上基本没有行人,连路灯都少。
旁边的门市店大多没人租,要不就是早餐店,天没黑就关了门。
远远望去,只有她的美容店还开着门,霓虹灯散发着暧昧的粉红灯光。
她一个人正坐在店里照镜子整理发型。
我路过时走得很慢,她听到脚步声抬头看,发现是我,马上热情地招呼:“哎呀弟弟,吃饭了没。”
我回道:“吃啦吃啦,这不出来散散步嘛。”
她又笑着说:“进来坐坐吧,店里也没客人。”
我也没推辞,闪身进了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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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初的天气尚余暑气,她店里的空调没有开,屋里略微有点闷热。
我坐到沙发上,她从桌上递给我一瓶冰红茶。
她也有点热,手里拿着扇子扇着风,时而用手撩一下后面的头发。
她烫了大波浪,头发染了黄色。
她的长相很是骚媚,脸上又化着浓妆,打了粉底。
尤其是妖媚的眼妆和撩人的口红,真是我最喜欢的那种风尘骚逼shú_nǚ!老板娘不算臃肿,不过身上也是肉感十足。
毕竟已经是人到中年了。
她仍旧穿着水红色的低胸连衣包臀裙,领口露出白花花的两片骚奶,屁股上的衣料被撑的满满的,勾勒出丰满诱人的臀型。
下身穿着偏薄的肉丝袜,脚上一双红色的高跟鞋。
手上的指甲也涂了鲜红的指甲油。
其实如果客观来看,她的审美品位并不算多高,但正是我最喜欢的那种泄欲卖屄女风格。
如果她一个人站在街边,我绝对会认为她是个站街女,然后一定和她去包夜狠狠干她的贱屄,把jīng_yè都射进她的pì_yǎn和屄里。
但现在我只能隐忍,克制住自己即将昂头而起的jī_bā。
我翘着二郎腿,不让她发现我下身已经饥渴难耐。
“弟弟你多大了,做什么工作呀。”
她率先开启了话题。
“23了,刚毕业,现在做一些自由职业,主要是新媒体。”
为了不暴露自己的真实情况,我编了小小的谎话。
“现在每天都在家工工作。”
“哎呀,你们这行的可是文化人啊。”
她笑着说。
“挣的不老少吧。”
“还行吧,刚开始做,月薪也就一万多点。”
我笑了笑,把生活费当工资来搪塞她。
“哎妈,那可真不少挣啊。”
她露出惊讶的表情。
我又呵呵一笑:“也就那么回事,瞎干。主要是时间自由。我这人什么新鲜的都愿意尝试。”
“姐你怎么称呼呀,我还不知道怎么称呼你呢。”
我又问道。
“哎,我叫丽柔,你叫我丽柔或者柔柔姐都行。”
“好,柔柔姐~”
我甜甜地叫她一声,惹得她咯咯笑起来。
“弟弟你叫啥呀?”
“我叫明光,你叫我明明就行了,我小名就是明明。”
接下来就是聊一些家长里短。
一番攀谈交心,我才了解到她就住在二楼我对门。
丽柔是吉林人,今年38岁。
年轻时离婚一个人生活了1o多年,上半年因为第二个老公外遇,又刚刚离婚。
她一个人带着女儿来了这个陌生城市投奔姐妹,谁也没告诉。
这个店也是刚开起来三个月。
说着说着,她突然话锋一转,问我:“明明弟弟,交女朋友了吗?”
我愣了一下回答:“没呢,上大学这几年也没找到自己喜欢的那种类型。”
这激起了她的好奇心,问我:“你喜欢啥样的,给姐说说。”
我心中暗喜,思忖了一下回答道:“我跟别人不一样,我喜欢比我年龄大的、成熟的女性。现在我踏入社会,发现还是成shú_nǚ人体贴,会照顾人,懂的也多。我一直就想找一个比我大的成熟姐姐。”
“哎呀妈呀,老弟,我还以为像你们这样的年轻人都喜欢大学生小姑娘呢。
没想到你还挺会生活的。是啊,肯定是成熟姐姐好。懂得照顾你们这些大学的小鲜肉~”
她听了我的话浪笑起来,特别高兴,胸前的奶子一颤一颤的。
我趁热打铁:“丽柔姐姐,你要是身边有合适的成熟姐姐,可想着我呀。”
她又是一阵骚笑。
聊了一会,她感觉晚上没啥客人,就决定打烊了。
临走时她突然问我:“明弟弟,我这店里的无线网不太好使了,你懂不懂这个,能不能帮我修修?”
我大喜,赶忙答应下来。
出了店门后,心里浮上一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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