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雨了,贝丝站在街角著急地挥著手,想要叫住一辆计程车。突降的阵雨令她猝不及防,她清凉的白色吊带洋装已经被淋得湿透,紧贴在身上。
“哦,拜託,停车呀!”她随口喊叫著,没有具体的目标。
在通常情况下,像她一样漂亮的女人搭上一辆计程车是不成问题的,但现在不属於通常情况。贝丝的个子略高於五英尺,浓密的及肩捲髮让人插不进手;而那双棕色的大眼睛,与她的阳光笑容搭配,可谓天造地设;一身皮肤也是完美无瑕。
终於,一辆黄色计程车伴著呼啸的刹车声停在了路边。
快跑进车里,贝丝注意到这辆车和纽约所有的计程车一样,都是黑黄相间,但看起来又像是私人小公司的车。车身一侧有标誌,是一隻向周围散发出光芒的巨大的棕色眼睛,公司的名字“飞升计程车公司”(SUBLIME CAB RIDES)则用黑字写在眸子上。
[经典的纽约计程车:
]
贝丝舒了一口气,对司机说:“请到中央公园西路86小街。”
司机从后视镜回望著她:“这是您第一次搭乘飞升公司的车吗,女士?”他用浓重的中东口音问。
“呃,是的。”她有点疑惑地答道。“难道要收取额外费用,还是怎麼回事?”
驾驶员笑了。“不,没有额外收费,但有额外服务。现在请轻鬆一下,祝您旅程愉快。”
他按动了仪錶盘上的按钮,车子起动了。
片刻之后,轻歌曼舞的埃及舞曲从车内广播中传出,音量起初很低,然后渐渐提升,但并不会到刺耳的程度。贝丝觉得那像是肚皮舞音乐,她从前和一个埃及男子约会时,曾经学过一点皮毛。
她朝司机的营业执照和照片处看去,发现那里空无一物。她刚想请教他的名字,这时却发现司机的钱盒里有一缕粉红色的轻烟升起。
“呃,先生?我想你的车著火了。”贝丝慢慢地说。
司机又微笑起来。“那是熏香,我的国家的特產。你喜欢吗?这能让人非常有效地放鬆。请允许我……”
他按下了另一个按钮,钱盒打开,送进更多的香烟。
贝丝按动开窗键,但窗子关著不动。她看到粉红色的烟并没有上升到车顶,却贴著底盘卷向后座,缓慢而坚定地繚绕在她的双脚和脚踝周围,像雾一样包围著她。她开口想要让司机打开窗,於是吸进了一口香气。
浓郁的味道已经灌进了她的鼻孔。闻起来像是广藿香,麝香和茉莉香的混合物,但还有别的什麼。就在她从回忆中搜索著这个味道的时候,她意识到自己的身体放鬆了不少。车里既温暖又舒适,比外面好多了,音乐也很动听。她再次开口说话,却忘了自己想说什麼。“有点怪怪的。”她想。
她的脖子后面也开始发出嗡嗡的广播声,她不知不觉地将头向后仰,贴近了扬声器,迎向那个由手鈸和邦戈鼓和成的单调乐声。她的意识飘回了自己学习肚皮舞的时候,她的前男友多麼喜欢她的穿著,她也是多麼喜欢这样穿衣,没有注意到粉红色的香烟已经爬过了她的小腿和股间,缠绕在她的腹部。
贝丝努力地向门挪去,她知道情况不妙,但是移动身体已经非常困难,车门看起来是那样的遥远。她的手臂好重,好重,难以活动,可是為什麼要活动呢?她……
烟突然冲进了她的鼻子,像厚厚的丝绒手套一样盖住了她的脸。她的视线模糊了。烟好像正在侵入她的身体,顺著喉咙,像雪茄一样弥漫在肺部。她发现自己无法呼吸,身体无力地滑倒在柔软的后座上,她的手臂再次徒劳地伸向车门把手,直到头部也贴上了座垫。
现在一切都变成了粉红色,粉红,热情而美好,性感的舞曲激起了她的情热。她感到自己正在掀起裙子,烟雾集结在她的内裤週边,向下穿过它,大腿间的那里正在变得湿润而愉悦。“是性。”她想,“这是性的感觉。这……”
她的思考在烟雾中窒息,在脑中转入了沉睡。现在,这团烟雾正在渗透她潮湿的性器,刺痛著她的阴蒂,使她充满喜悦。一个重新出现的力量使她的双手举到肩部,褪下了洋装的吊带,然后又解开了胸衣正面的锁扣,34D罩杯的乳房解脱了束缚,跳动著向前耸起。
贝丝微笑著,不知道发生了什麼,但又不以為意,只感到自己从头到脚都变得激动而淫荡,就像哈莱姆区的一些阿拉伯裔女孩。她在脑海中看到自己正在一群男人面前跳著舞,衣不蔽体,只戴著薄纱和铃鐺,用淫糜的舞姿引诱,挑逗著她的崇拜者。她的右手隐没在两腿间,左手玩弄著像顶针般直立著的乳头。抚摸著自己,她看到其中一个男人跳上舞臺,一把抓住她,满怀著欲望,将她拽到他的身体上面。
[文中的“顶针”指的是戴在指尖上的这种:
]
此时,她感到有一个温暖,甜蜜的呼吸朝向自己。她的眼睛飘忽地睁开,发现司机将自己压在身下,他的黑眼睛和黝黑的皮肤离她只有分寸之遥,而他正志得意满地咧嘴笑著。
贝丝的一隻手蜿蜒到他的脖子后面,笨拙地将他的嘴揽向自己的双唇。她的另一隻手则向下伸到他的腿间,拉开他的裤链。
他们四目相对,当他插入她时,贝丝吐出了一阵短促的喘息。开始缓慢,然后加速,加速,继续加速的每次衝刺都填充著她满溢,湿润,丰腴的蜜穴。她向上翻著眼睛,感觉著他的热度,他的气息,他的接近。音乐和无比美好的薰香正在她的意识中烙下不灭的回忆。
第一次高潮,然后是一次又一次的高潮。已经是太多了,但她还想要更多。她想要更多……太多了,别再来了,哦,天哪,太多了……我……
她感到司机进入到了她的深处,他的嘴再次贴上她的唇,他的呻吟在她的喉咙里迴响著,然后是一片黑暗……
“女士?女士?我们到了。”
贝丝睁开眼。“怎麼,这是哪里……怎麼了……”
“是我的错,女士。我想是香薰让您打了个盹。现在我们到站了。”
贝丝摇晃著头,黏附的蛛丝从她的意识上脱落。“打盹?可是我……”
司机笑著:“也许您做梦了,还没醒过神。我希望那是个美梦。来,让我……”
他离开驾驶席,下车為她开了门,帮助摇摇晃晃的女客站起来。
贝丝疑惑不解。她的整个身体鬆弛著,而且筋疲力尽,就像是……就像是……她又摇摇头,然后感到什麼东西牌在了她的手里。
“我的名片。”司机说,“感受自由,感受飞升,请您再次惠顾。”
他鞠躬亲吻了她的手,然后坐回车里,扬长而去,留下仍然困惑的贝丝。
慢慢走回公寓大厅里,贝丝低头看向那张名片,名片上有和车身上相同的标誌,一隻深邃,明亮的眼睛。
她目不转睛地看著那只眼睛,一路走进电梯,走过廊下,直到回到她的公寓房间。
仿佛在梦境中,她脱掉了她的洋装,除下鞋子,胸衣和内裤,走到了CD唱机边,抽出了自己收藏的“魅惑之曲”大碟。
很快,她的起居室中充满了手鈸和邦戈鼓的响声。
贝丝的身体随音乐摇摆著。她把名片举到鼻尖前,深深地吸气。味道真好,暖暖地,是粉红色的。然后,她想起了另一件事。
“喂,黛比?我是贝丝。哦,那是什麼?只是肚皮舞曲。听好,我需要见你一面。我知道你住在市中心,但是我真的需要见你。不要挤地铁,我有一家很好的计程车公司,这就告诉你电话。”
译者:鬆散但不失特色的“计程车催眠”系列的第二篇。从下一篇开始,被催眠的主角就该换了……好像是一对女警搭档。最近集中于原创(目前15002字),翻译的脚步放慢了,不过还是偶然投下这篇。至於第一篇请看这里:
计程车催眠之旅
黛比的计程车催眠之旅/DEBBIE'S HYPNOTIC CAB RIDE
作者:Witchman
译者:Kellermann
黛比无语地瞪著手机,不明白她的朋友贝丝為何会如此急於见她,而且著急到连计程车公司的电话都告诉她了。“说实话,有时我真的不知道我这位最好的朋友脑袋里在想些什麼。”她随口自言自语著,耸耸肩,拨通了“飞升计程车公司”的电话。
铃响了三声,一个有浓厚中东口音的女人接起了电话。“飞升计程车公司,您想感受飞升吗?”她问。
“我想叫辆车,从亚斯特坊广场到中央公园西部路(CPW)86小街。”她用惯常的简洁清脆,毫不拖泥带水的语气答道。
“没问题。很快就来门口接您。”另一头的声音嘟噥著说完,然后就戛然而止了。
“哼。”黛比嗤道。“好啊,既然你这样,我也就不必客气了。”
她站在亚斯特坊广场和百老汇大道的转角处,阳光地微笑著,就像在刚刚雨过天晴的纽约市上空,穿云而出的太阳一样。她对那些既来自男人也来自女人的默默欣赏的视线佯装不觉,但是暗自窃喜,為自己成功打造的,无人能够抗拒的完美体形而自豪。
她确实很美,穿著锐步鞋(Reeboks)也有5英尺8英寸高,及肩长的微卷金髮轻轻地蜿蜒在黑色的紧身上衣表面,那身衣服全力拥抱著她精心雕琢的曲线,她丰满的胸部呼之欲出,而平坦的腹部也紧贴著衣料。作為有氧体操教练,黛比每天大约要花四个小时戏弄,挑逗她的学生们,一边跳跃,舞蹈,一边用身体骄傲地迎接她们目光的爱抚。此时,她的眉间会沁出汗珠,明亮的蓝眼睛也在秘密的感动中闪烁。她深深地乐在其中。
她的沉思被一辆突然停在面前的老式计程车(Checker Cab)所打断,吓了一跳。随后,她迅速地恢復了镇定,跳进车里。
她首先注意到的是,这辆车的窗是有色玻璃的,让她看不到车子内部以外的东西。座垫则是柔软蓬鬆的天鹅绒面料。从里面看,这更像是一辆豪华的加长型轿车。
这时,黛比从后视镜里发现驾驶员是个女的。不仅是个女人,而且是位梦幻般的美女。 以下为收费内容(by http://www.prretyfoot.com)她穿著带兜帽的朴素棕色风衣,黑眼睛发出兴奋的闪光,深黑色的头髮瀑布般流泻在橄欖色的皮肤上。当她开口说话时,黛比认出这就是那通电话里的调度员。
驾驶员再次微笑:“你的名字叫什麼,我漂亮的美国女孩?”
“黛比。”她答道,“而且,我不是什麼女孩。我是个女人了。”
驾驶员只是又一次微笑起来,不在意黛比出於女性主义的攻击。“你当然是嘍。”她说著,饥渴地注视著她的乘客。“放鬆一下,感受飞升吧。”
“你只管开车就好了。”黛比有点不耐烦地回道。“嘘。”她想,“一个女同性恋的移民司机。还是先……”
车子猛然起动,把黛比甩到了软垫深处。还没来得及抗议,一个通风口就在她的脚边打开,一道细长,温热的白烟冲向了她的脸。
黛比摇摇头,眼睛被泪水模糊了。“什麼鬼东西。”她想,“嘿,司机……这是…”
“我的名字是玛拉。”司机说,“请听听这个。”
玛拉按下仪錶盘上的按钮,大声轰鸣的中东舞曲从黛比头顶的扬声器倾泻而下。
黛比张开嘴乡说些什麼,反而被另一股烟雾所吞没。暖热,辛辣的香气充满了她的耳鼻和脑海,笼罩了她的感官,削弱著她的定力。
她试图摇下车窗,但是却感到手臂沉重而又疲劳,就好像刚刚练习完举重。此外,她的双峰也变得敏感,开始被体操服所刺痒。即使是最轻的动作,也会令她发胀的阴蒂感受到刺激。
她的脑袋刚刚多少清醒了点,便开始感受起扬声器中乐音的振动来,汽车座位仿佛周身包围著她,隆隆跳动的鼓声敲到了她的心底。这次,第三波的烟雾越过了她微张的下巴,灌进了她的咽喉。
黛比又是咳嗽又是干呕,然后突然一阵抽搐,她的头向前垂到了双脚上方。来自她自身的女人香和正在弥漫的香烟混合著,使她淹没在欲念中。
“我来了。”她想。“我刚刚才来过一次。我……”
另一阵烟又袭向她,这次盘旋在她的头部。她的身体突然紧紧绷直,因為另一次高潮正使她在欢乐的极限中窒息著。
黛比的头懒洋洋地靠在座垫上,眼睛向上翻著。她发出柔弱的呻吟,感到完全的无助,还有一点害怕,并不是担心她的人身安全,而是因為她显然已对官能的袭击毫无防备了。一直被人摆佈,一直处於顶点,她曾经还以為自己是一位独立的女性,从不会為激情所控制。
但是就在这里,她将会渐渐向彻底委身於性欲的想法投降的。她的手不知不觉地推进到骨盆间,那里传来的触感令她银牙紧咬。
她闭上眼睛,也许过了一秒鐘,也许过了一小时,因為她已经失去了全部的时间概念。等她再次睁开眼,发现玛拉正从上方逼近她,脸上还满是胜利的兴奋。
随著几下轻快的动作,玛拉宽衣解带,风衣落在脚下,展露出了她矮小却又妖艳的躯体。她的股间光滑无毛,徐徐升起著性感的气息。
她一言不发地飞身扑向黛比,用狡猾突进的舌头撬开了她的嘴。
黛比闷哼著,手臂环绕住捕获她的人,一开始是想把她拉开,然后慢慢地接纳了她,她昏沉的神志对这一新发现的乐趣开放了。
当玛拉从中缝处将她的紧身衣撕成两半时,她的后背弓动著。玛拉的嘴粗鲁地吸吮著黛比的左胸,一手将撕破的衣物从黛比的腰部扯下。随后,玛拉用舌头从黛比身体的中轴线顺流而下,经过她的小腹,落在她的阴部,然后灵巧地内外舔著。
黛比闭目呻吟著,现在她的意识中繚绕著古怪而美好的幻象。她看到赤裸的自己俯卧在这个异域女人面前,用舌头清洁著她的脚趾,作為纯粹的降伏与奴役的象徵;她看到自己正被人用精油和香水洗濯,胸前还掛著流苏。当她看到自己屈身向前,赏心悦目的粉臀正被手指修长的巴掌责打时,她的脸一片緋红。
她便再次睁开眼睛,因為玛拉拽住了她的头髮,将她拉向自己的跨步。“给我喝吧。”她命令道。
黛比摇头,她仍害怕向她的控制者屈服。“求求你,不要,”她啜泣著说。“我从没……”
“但你却经常想到这件事。”玛拉打断道,她的目光钻进黛比的双眼。“你总是用身体引诱别人,但你还没感受过来自和你同样的女性的触摸。”
黛比凝视著玛拉的眼睛,无法反驳。她确实喜欢做挑逗的事,而且无法否认,她的身体正享受著对这位威严女人的服从。
在沉默无语中,她感到自己正在靠近玛拉散发著热气的源泉,那里的气息一刻比一刻更加强烈,最后,黛比深深地吸气,她的嘴好像终於到达了预定的归宿。
玛拉向后一甩头,愉快地发出尖叫声,她的双手有力地游走在黛比的发间,臀部提起,使她稳稳落在黛比的面部,用她的汁液沐浴著黛比。
像沙漠中乾渴的流浪者一样,黛比深深地啜饮著先前未知的灵药,那味道灼烧著她的口腔和食道,流进她的深处。当玛拉将她推倒在座垫上,跨坐到她身上时,她也发出了尖叫。她们的嘴相互埋在了对方的蜜穴间。
黛比用手指探挖著玛拉的屁股,完全被追求沙弗(或做萨福,古希腊女诗人,这里作為女同的代名词)式高潮满足的需求所征服了。最后,震撼身体的高潮令她大叫起来,声音从她的训练者,引导者和女主人身下模糊地传出。她……
她慢慢睁开了眼睛,不过现在是呆滞无神的眼睛了。她花了一些时间,才意识到她又独自坐在后座上了,而且车还在开著。可是怎麼回事……
等她重新坐正,车也停了。
门开了,黛比一转头,玛拉站在那里,臂弯处搭著一件类似於她身上穿著的风衣。“穿上这个。”她乾脆地说。
黛比慢慢从佈满汗水的身上除下了已经不成样子的紧身衣的残片,将自己裹进风衣。
拉住玛拉的手,她下了车,含糊地明白自己已经到了贝丝的公寓门前。
“跟我来。”玛拉下令。
“是,主人。”她空洞地回答著,不知道自己為何会这样说,但知道这样说是完全正常,準确,合理的。
她们一起步行穿过门厅,无视著身后目瞪口呆的看门人的惊讶眼神。
在电梯里,黛比按动了贝丝楼层的按钮,然后转向玛拉。“我……”她说。
玛拉用手指抵在她的嘴上。“嘘——”她温柔地耳语道。“不要说话,不要思考,只要感觉。感觉一下你身体的感触是多麼美好。发现并满足你未曾言明的欲望。”
黛比闭上了嘴,照她听到的去做了。
两人双双离开电梯,手拉手走到贝丝的门口,肚皮舞曲的乐声透过墙壁传进走廊。
正如预料的,玛拉发现门没有锁,便推门而入,一个昏暗性感,只以烛光照明的公寓房间尽收眼底。
贝丝独自站在屋中央,她涂著汗水和油膏的身体闪闪发光,伴随著淫荡的节拍缓缓摇摆。她可能已经跳了几小时,也可能只跳了几分鐘。
黛比正大了眼睛,从头到脚看著她最好的朋友,全身赤裸,欲火上升,甩落著潮湿的液滴。
“我的丈夫已经帮助你的朋友感受到了飞升,而我则来帮你。”她解释道,手伸进风衣,重新掏出来的时候,则多了一柱粗大的粉红色香烛。“现在一起来,我们互相帮手。脱。”
黛比遵从著命令,她的风衣落在地板上,身体摇摇欲倒。“但是……”
“放鬆,黛比,感受飞升。”贝丝插话道,她的眼睛笼罩著色欲的迷雾,好像想要用眼神吞噬她的好友。“这样去感受的感觉真好。”
玛拉默默地点燃了香柱,随后拉著黛比走向刚刚升起,如水银泻地的烟雾。烟雾飘过她的腿,进入她的体内。
很快,黛比就被温热粉红的香烟所覆盖,茉莉,麝香,广藿香和性欲,她的嘴轻轻地张开,意识盲目地接受著一切新生的官能感受,香烟渗入她的蜜穴和毛孔,改造著她,引诱著她,将她的感觉转换為喜悦和满足。
少顷,她感到好友的双乳压在了她的背上,贝丝的手也寻找著黛比的双峰。
玛拉随后走进烟雾,一丝不掛,势不可挡,她的眼睛再次充满了黛比的视野。
“我们开始吧。”她笑道。
黛比吐出了最后的叹息。
然后那个女人便来到她的身体上方。
计程车催眠之旅3:欺天罔法/Hypnotic Cab Ride 3: Seducing the Law
作者:Witchman
译者:Kellermann
系列之一:计程车催眠之旅
系列之二:黛比的计程车催眠之旅
(标题序号说明:系列作的第三作,从这一作开始有序号了,但带序号的章节又只有3、4和7,另外还有几篇夹在中间。我对整理者——也许就是原作者的不严谨表示不满。)
丽迪婭?瓦斯科(Lydia Vasquez)警官和盖尔?诺恩贝裡(Gail Noonberry)警官,通常则被称為「女同双璧」,这两人正处於恐惧之中。她们已经有三周没有逮捕到任何有价值的犯人了,顶头上司威胁说,她们要麼得赶快作出点成绩,要麼就得小心降职成低级巡警。
其实这两名女警都不是同性恋,她们无来由的绰号只是来源於一些简单的事实:两人都对约会不感兴趣;而且她们也从不应任何男性同僚之邀,去与他们共度良宵。
实话实说,两名年轻的警官不失為一对优秀搭档。丽迪婭是个身高5英尺9英寸的波多黎各移民,肤色较深,身材精悍健美——这是她孜孜不倦地造访辖区的举重房的回报。她的巨乳和后背总将制服撑到表面张力的临界点。她盖尔大将近10岁,因為她是半道转入员警这一行的。作為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她為二人组增添了与年龄相应的智慧。
盖尔身材相对娇小,也比较年轻,但魅力不遑多让。这位身高5英尺4英寸、纤细苗条的金髮女却生著黑眼睛和浅黄色皮肤,上围同样傲人。她从圣约翰大学(SJU,纽约名校之一)的刑侦系毕业后,直接进入了警方。她还保留著容易激动的天性。
她们从上任第一天起,就致力於证明自己作為警员的优越资质。儘管两名新人警官最初连续破获了几个大案,但是随后却只是被委派处理一些情节较轻的案件,警局的同事们已经普遍开始怀疑她们的能力了。
两人沉默著,自从早上点完名,她们大多数时间都在沉默。终於,盖尔说道:
「好了,我们找到什麼了没有?什麼也没有。这一上午都太平静了。既然没有事情发生,我们又能抓谁呢?」
「是啊,我们没法展开搜查。案子又不会自己送到枪口上来。」丽迪婭表示赞同。「也许我们可以去住宅区,再转上一圈。你怎麼想?」
「不,我们得做出点什麼惊人的事。一件能引起他们所有人注意的事。」盖尔回答著,审视著眼前的街道。
「唯一能让那些傢伙感到惊人的事,大概就是我们对他们的邀约说『好』。」丽迪婭说著,左转驶上罗斯福路(FDR Drive, the)。
[罗斯福路]
「不,我的意思是说比如像解决一些快被人遗忘的案子,一些被石沉大海的事件,一些……超自然现象。」她轻轻地说著,声音越来越低。
丽迪婭满腹狐疑地瞥了她一眼:「超自然现象?」
「丽迪婭,听著,我刚才说的是一桩被遗忘的案件,是吧?这就好,你瞧前面巷子裡那辆老式计程车。」迅速兴奋起来的盖尔说。
丽迪婭目视计程车,顏色浓重的车窗使人看不清裡面的乘客与货物。「飞升计程车公司。好的,你想说什麼?」
「说悬案,悬案到。你还记得上个月一次点名时通报的新闻吗,就是『总统访问联合国』前面的那条?」丽迪婭反应了一会儿,盖尔才明白只有她自己记得这样冷门的事件。「拜託。」她讽刺地说。
「哈哈。不开玩笑了,我记得是这样。一个临时来访的阿拉伯国家代表报案,自称被抢劫了。他说他坐上计程车,睡著了,等到醒来时已经坐在了中央公园的长椅上,而且付出了二十万美元的『小费』。」
丽迪婭慢慢地点了下头。「现在我想起来了,最近正在开峰会,这件事也就冲淡了。然后又怎麼样了?」
「没了。」盖尔说。「代表回国,案子就掛起来了。他能记起的只剩下计程车公司的名字。」
「飞升计程车公司,我看到这辆车的动向了。」丽迪婭点头。「那麼就跟上他们,同时联繫本部,核对他们的公司名和牌照号码。」
盖尔摇头:「不。我早就留心过公司名字了,没有记录,而且车牌也是偽造的。」
「难道你一直都泡在资料室裡没走出去过?」丽迪婭惊奇地问。
「丽迪婭,说真的。如果我们去问局裡的那些傢伙,只能听到他们鬼扯而已。跟著他们,静观其变就好。我说了,我刚想到悬案,悬案就到手了。这件事註定要由我们来搞定。」
丽迪婭略一沉思,然后让步了。「管它呢,我们就试试看好了。」
***
贝丝和黛比昏昏沉沉地坐在加大号的舒适椅子上,微张著嘴,眼神空洞。她们佩戴的耳机中充斥著魅惑的中东音乐。
贝丝叹息著,在位子上不安地蠕动,她模糊的意识中缓缓闪回了这一天内的种种怪事。
下午早些时候的事情好象远比她完成事项,离开办公室的时候遥远,儘管事实上的时间顺序恰恰相反。
她淋到了雨,然后叫到一辆计程车。再然后,她……
她的躯体再次颤慄起来,另一波小范围的强烈高潮从身体四周摇撼著她。屋内的香气使她再度回忆起了那个低头向她微笑的高大、黝黑、英俊的陌生人,她触摸、放纵著自己,恍惚地躺著,迷醉在音乐和律动的魔咒中。那永无止息的香烟,那暖热的粉红色烟雾,刺激著她的身体,麻醉著她的神志,使她成為了自身欲望的僕从。
想起车裡的高潮,她又开始颤抖。她深爱的人在她体内射了好多,满溢著她。天哪,她曾经怎样地梦寐以求著这样的事啊。
回忆起他是多麼好心,如何搀扶她回到房门口,她朦朧地微笑。
她必须让她最好的朋友也来试用一下这家的计程车服务,至少也该看看她都体验到了什麼。但她没想到黛比和一个女人一起过来了,不过玛拉的样貌——她赤裸著,情欲高涨,足以使贝丝无法抗拒地落入她多年无视的派别了。那个矮小、丰满的中东美人是她这些年来的第一个女性情人。和之前一样,这一切看起来也都是如此寻常、如此完美。
她再度微笑,转头看著黛比。后者也坐在横在屋裡一张同样的椅子上,手脚被四下分开。作為黛比一生中最好的朋友,贝丝一直认為她很美,但从不会对她挑起欲念。
但是两个人——贝丝和玛拉,还是一起温柔地从两侧夹攻著黛比的身体,用胸部温暖她,两人热切的呼吸也将她导入欲望的云雾之中。黛比的幻觉变得更加香艳,她股间的湿润令贝丝刻骨铭心。
她还想要更多。已经降伏於命运的贝丝準备好了展开这场旅程,无论最终目的地在何处。
黛比呻吟著,徒然地努力提起身体,但只能再次倒回那舒适得难以抗拒的座椅。她感到自己的意识就像一块白板,一隻看不见的手正在其上书写著,将新的想法刻进她的脑中。
她磨擦著牙齿,仍试图战胜那柔和的、无孔不入、使她难以思考的性感音乐,以及灼烧著她性器的粉红色香烟。
「发生……了……什麼事?」她独自呻吟道。
她想起自己在接到黛比电话时,对方那种梦幻而呆滞的声音,还有她為自己叫来奇怪的计程车的事。
黛比喘息著,封住她的呼吸,当她想起微笑著的玛拉的美丽倩影时,再度达到了绝顶。诱拐她的这位神秘的中东人将她骗到了车的后座上,强迫她走上她常常想像但从未探索的同性欲望之路。然后,趁她昏沉的头脑还来不及恢復,她最好的朋友和玛拉诱姦了她,两个女人用如此多种多样的方式愉悦著她,使她难以相信这是真的。
现在她是在被洗脑了,被编制得无法思考,只能注意到音乐和香气对她的挑逗。她缓慢地前后移动著脑袋,但无法将那些骗人的假像从脑中赶走。她身穿肚皮舞的舞蹈装,為一群欲望高昂,如痴如醉的男性观眾们表演著。她的身体成了一件欲望的器具,而她要努力赢得他们,控制他们的意志。
然而,她还能控制得了自己吗?而且,她还会希求这一点吗?
就在此刻,音乐停下了。
黛比几分鐘后才恢復神智,随后她缓缓摘下那副大号的耳机,她的胳膊很沉,感觉就像在浓汤中移动。
她还能站起来,然后东倒西歪地走向她的好友。后者仍然坐在远处,闭著眼睛,却张著嘴。
黛比小心翼翼地除下贝丝的耳机,然后用乾涩颤抖的声音说:
「贝丝?贝丝,拜託了,快起来。是我,黛比。」
贝丝慢慢睁开眼,不怀好意地朝她还惶惑著朋友坏笑著。「嗨,黛比。你睡得可好?」
「贝丝,拜託,我们无论如何都要逃出去。那个女人,她,她在对我们做些什麼事,她在操控我们。我们必须……」
「我们不必作任何事,黛比。我们根本什麼也不必作。我们甚至不需要思考。不用思考的感觉不是很好吗,哪怕只是一小会儿?你不喜欢你现在的感觉吗?」
黛比陷入纷争,被双向撕扯著:一方面是她对自由的渴望;另一方面则是无法回避的事实——之前发生的事情的确令她很快乐。她被那有著足以折服任何男人的自信和容姿的黑皮肤的情人带进计程车,来到这裡时,泄得像个水龙头。她也喜欢那个高高在上的女人的味道和触感。
看到她犹豫起来,贝丝将双手伸到黛比的手臂上,慢慢地将健美的金髮女郎引向自己。
黛比一刻踌躇,当她的唇向上再次找到贝丝的嘴唇时,她投降地叹了口气。她的毅力衰减了,深深地呻吟著,而贝丝的手指心领神会地探到了她的蜜壶,灵巧地抠弄著她,直到她的身体开始摇晃,瘫倒在一直横卧在地的贝丝身上。
贝丝端住她的脸,抚摸著她的头髮。「他们只想要快乐,米洛和玛拉,他们也想让我们快乐。瞧。」她说著,指向近前的桌子:「他们给我们留下了衣服。」
困惑著,恐惧著,但情欲又被无法抗拒地挑起,黛比转身看到两件暴露程度惊人的妃嬪服,亮片和色调都夺人眼目,召唤著她,邀请她穿上它,寻欢作乐,并被带去什麼地方。
[嬪妃服(服装示意!图文无关!)]
贝丝将情人和朋友的脸转回来朝向自己,然后再度给她深深一吻。「来,黛比,看看它们会把我们带向何方吧。」她沙哑地耳语道。
***
「真不错,路易丝(Louise,本文中显然為Lydia的昵称),我还以為那个门房绝不会让我们进来。」盖尔忿忿不平地说。「你能相信这种人?我们看到那辆车开进这栋楼的车库了,可他竟说这裡没人开计程车。然后他又改口说确有其人,但还是不能让我们进,因為他必须通知安保人员。我们是员警,看在上帝的份上,我们就是安保人员!」
「他是有点神经质,没错。我猜我们吓到他了。」丽迪婭附和道。「我本不想打电话给移民局来吓唬他的,但这招倒是管用。那麼,我们怎麼下手?先来软的还是直接来硬的?」
「不,还是先一起进去,自我介绍一下,提几个问题就好。我们其实还没有深入调查的把柄呢。」盖尔答道。
「那好。这地方倒还像样。」丽迪婭说著,眼睛扫视著高档的电梯。
「咱们很快就见分晓。」盖尔说。「女同双璧」步入一间豪华的门厅。然后她们想到了什麼。
「丽迪婭,位址是PH1——顶层1座,整层楼都是这些傢伙独佔的!」
「嗯,也许我们也早应该做计程车这一行的。行啦,敲门敲门。」丽迪婭嘲讽地说著,用不必要的大力叩响门环。
片刻过后,一位令人眩晕的阿拉伯裔美男子开了门。他至少有六英尺高,橄欖色的皮肤,深黑头发,以及光亮的黑眼睛,那双眼睛的闪耀像是在暗示:他拥有一项秘密中的秘密。
他大大咧咧地向两名警员微笑著。「下午好,警官。你二位大驾光临是為什麼?」
丽迪婭一度略显错愕,而且有点对那个英俊的男人动情了,但盖尔只是简略地说:「下午好。我是诺恩贝裡警官,这位是瓦斯科景观。我们想就您的计程车公司问您几个问题。」
「当然了,请进,我没什麼可隐瞒的。」男子又一次微笑了,引领两位魅力超群的女警进入他的公寓,并在她们背后锁上房门。
看到这件奢华的顶层公寓,盖尔和丽迪婭的敬畏欲盖弥彰。宽大的凸窗迎进了都市天际线的壮观风景;起居室裡满是填料满满的椅子、沙发和靠枕。屋裡还有壁炉、吧台和娱乐中心,每组设备至少都值几千美元,即使最為成功的计程车司机也远不可能负担起这等开销。
男人三度微笑。「我的名字叫米洛。欢迎光临敝舍。请坐。」
两女坐在一张长沙发上,身体向后陷入靠垫。她们警惕地对视了一眼,似乎在是為地主的友好款待而吃惊。
米洛做到她们对面,然后半开玩笑地拍著他的前额:「可惜我忘掉了些礼数。」他责备著自己,拍响双手。「玛拉!」他喊出声来。
片刻之后,玛拉进了屋。
丽迪婭和盖尔两人讶异地盯著她,当那幻之美女走进房间时,盖尔甚至稍稍喘息起来。
她穿著网眼胸罩和内裤的组合,使观看者可以清楚看到她的身材肌理。半透明的薄纱遮盖著她的胸部和大腿。
但抓住人们注意的,还是她的眼睛。它们也是乌黑耀眼的,似乎在对所有看著它们的人许以天上的至福。
「我妻子,玛拉。」米洛说著,对她的到来以及她对两位女客的影响甚為骄傲。「玛拉,这是瓦斯科和诺恩贝裡警官。」
玛拉微笑,露出白亮的牙齿。「很高兴认识你们。我可以请你们喝点东西吗?天气这麼热,你们穿著那些厚制服一定很不舒服。是的,非常热,也非常不舒服。」
盖尔不安地扭动一下,因為她是感觉有点热了。她忽视了正是这个耀眼女人使她感到头昏眼花的,只是继续说下去:
「不,谢谢。我们想问你们一些问题……」
玛拉和气地打断话头,嗔怪著她的丈夫:「米洛,你怎麼不给客人提供全部便利呢?你也许应该带瓦斯科警官在咱们的小家转一转,让我先来回答诺恩贝裡警官的问题。」
「那是当然,玛拉,当然了。」米洛说著,站起来,将手递给丽迪婭,帮她从沙发裡站起来。「请随我来。」
丽迪婭和盖尔对视,点点头。也许把这对夫妻分开,问话会更方便。
「好的,但恕我们不便久留。」丽迪婭说完,接过米洛的手,让他帮自己从沙发上起来。
他们离开房间,玛拉笑著将注意力转向眼前年轻的金髮美国女警。
***
贝斯和黛比在身体上上下其手,享受著丝绸紧贴胴体所带来的性感,以及环环相扣的内衣在体表引起的注意。她们互相看著,然后再次拥抱在一起,互相湿吻著。然后她们开始听音乐。开始是轻歌曼舞,然后逐渐提高音量,鼓点和手铃的节奏已经超越了计程车耳机裡的速度。这音乐径直钻进她们的乳头和阴蒂,刺痛著她们的敏感带,催促她们舞动,迷失在乐声中,沉溺於此,被情感和性欲带向远方。
她们一齐晃动著,身体回应著潜意识中的命令,又跳起了肚皮舞。
看到自己映在佈满整面墙的大镜子中,黛比欢快地笑著。她紧致的腹部肌肉随著她一前一后、一前一后的波动而泛起涟漪。她很快就忘记了她身在何处,為何来到这裡,只顾得上此刻的狂欢。
贝丝也失神了,什麼也不去想。她娇小而娇媚的躯体在空气中穿梭,乳房上下跳跃。
她们一起迷失在狂喜的舞蹈中。
***
米洛的目光射向丽迪婭。他们正在穿过一条掛满昂贵的色情绘画的走廊。他显然乐於展现自己慑人的财富,而且能看出丽迪婭——儘管她生性客观冷静——也同样感到印象深刻。
「你究竟是做什麼的,米洛?」丽迪婭问道,想起她来此的目的,咒駡自己竟然这麼简单就為一个俊男而动摇了。
但他身上还有一些不同的东西,不能用性感来形容了。他是那麼自信,富有魅力,身上的味道也很好闻,令丽迪婭难以将自己的手离开他的腕子。他只是最低限度地接触到她,就能令她对公务分心。她希望还能这场短小的谈话中把持住感情,这样他或许还会向她多展现一些关於他的情况。
「我妻子和我在阿斯托利亚街开有一间只為少许主顾服务的小餐馆。另外,我偶然还自己单干,开计程车。」米洛边说,边挽著丽迪婭的手臂,将她带进一间宽敞黑暗的屋子。
「是的,我想请您谈谈您的计程车公司。」丽迪雅说。「我们曾经接到抢劫报案,而且……」
米洛亲切地笑了。「抢劫报案?我还有我妻子像是能堕落到干这种勾当吗!」韦拉斯科斯(Velasquez, 瓦斯科的完整写法)警官,我向您保证我和我妻子都是诚实本分的生意人。不过我能请您看一样东西吗?」
丽迪婭还来不及回答,米洛便打开了灯,一间铺著丝绒地毯、中央有著大体检台、装潢豪华的房间显露无遗。一座小巧但看起来很强劲的身歷声音响悬掛在体检台下。
米洛微笑,按动了墙壁上照明灯开关旁的另一个按钮。
很快,对著体检台的墙壁打开了,相邻房间裡的情况从大玻璃镜中反射过来。
丽迪婭目瞪口呆地看著那间屋子,两个美丽的女人,显然是在跳舞。
米洛的声音在她背后响起,吓得她差点跳起来。她暗中提醒自己保持注意力,但发现自己的感官在迟疑。
「在我们的餐馆之外,我妻子还教授中东舞蹈。这是我们最新的两位学员,她们都相当喜欢她的课程。」
米洛让错愕的年轻警官接近玻璃镜,近得几乎贴在上面了……「看著她们,丽迪婭,她们很美不是麼?她们迷失在舞蹈中,那是催眠之舞。迷失在美妙音乐的响声和节拍中。如果趴到镜子上去,丽迪婭。感受那个音乐吧。」
米洛站在丽迪婭身后,将手放在她的肩上,温柔地将她推到镜子上。
丽迪婭还没有反抗,她感到轰鸣颤抖的重低音正在穿过她。
嗡…………嗡…………嗡……低音令镜子,也令她共鸣著。她觉得自己在镜子上越贴越紧,她隆起的胸部撞在镜子上,双眼圆睁注视著两位美女,她们仍然狂野地跳著,汗水在她们身上纷飞。
米洛的耳语灌进了她的耳朵。「放鬆,丽迪婭,感受那振颤。感受那深沉、热情的音乐。看著那些漂亮女孩,你的意识远去了,远去了。好好看著,并且让意识远去。」
她感到他健壮的双手在她的肩膀上,结结实实地按摩著她,他灵动的手指加工著她的肌肉和神经。她感到她的肩膀低垂了下来,呼吸也变浅了。「不要,等等……」她无力地低语道。
在她的身后,米洛继续耳语。「看清她们的动作了?看她们的身体一前一后、一前一后、一前一后的动作。放鬆,看著她们。放鬆,看著。放鬆,放鬆,放鬆。」
丽迪婭无法动弹了。她感到虚脱无力,欲望却被唤醒了。她担心自己如果动一动,就会昏迷过去。她尽了力,但无法将眼睛从舞娘们身上移开。
她感到米洛的躯干靠在了她的后背上,温柔地贴著她运动。他的手指现在移到了她掛著手枪的武装带上,并让那腰带落在地上,发出轻柔的撞击声。然后他的手来到了她的胯部,巧妙地鬆开了她的内裤,将它拉到地面。
丽迪婭张开嘴想要说话,随后感到米洛侵入了她,用男性象徵填满了她的身体。她喘息著,而他的手正在解开她衬衫的衣扣,揉按著她的巨乳。她被冻结在原地,眼睛停留在前方淫靡的图景上一动不动,但她的身体在动,随著情人灵活的辗转腾挪而扭曲著。
米洛前后做著活塞运动,总在几乎抽出丽迪婭温润的膣内时再度挺进。他周而復始地重复著缓慢、性感的律动。丽迪婭的蜜汁感激地顺著她的双腿滑下。
与此同时,黛比和贝丝相互拥抱著,她们的嘴饥渴地探索著对方。
丽迪婭娇喘连连,几次三番地高潮,然后,当米洛从她身后猛然弓身并推入她的深处时,她又再度高潮。他深入著她,而她愉悦地轻哼著。
这还没有结束。米洛用手指一触到丽迪婭的阴蒂,就使她兴奋地尖叫起来。她的躯体倒在他身上。
米洛麻利地向她俯下身,将她抱到体检臺上,水準放置。他為她戴上耳机,按动了台下的电钮。
肚皮舞音乐充斥著丽迪婭的耳朵。天花板上与视线平行的地方是一盏频闪的灯,随著她耳中的节奏快速切换著明暗。
米洛将她剥得赤条条的,从台下抽出绸布条,将她绑成手脚大开状。他温存地亲吻著她,然后微笑著离开了房间。
丽迪婭注视著灯光,她的意识正被嵌入在音乐中的命令牢牢攫住。
***
盖尔胸有成竹地对站在她面前的玛拉微笑著,而玛拉也低头冲著她笑。「我丈夫陪你的同伴去了,那麼我来陪你。」她带著少许邪气说。
她走向盖尔坐著的沙发旁边的床头柜,从抽斗裡取出一支香,那香和她的食指一样粗细。
从一支形似裸女的蜡烛上借火点燃了香,她将香插在香座上,然后在边上一个不起眼的小控制盒裡按动了某个按钮。
房间很快就中东舞曲填充了。
盖尔的脸微微发红,因為她面前的妖媚美女开始随著诱人的音乐节拍摇摆。她的动作与音乐浑然一体,身体本能地和著拍子和鼓点的节奏。
盖尔看著,发现自己变得很热。她解开了衬衫最上面的两个扣子,不觉露出了宽阔的乳沟。
玛拉边跳舞边说:「我和我丈夫来自卡尔芬斯坦(Karfinistan,从拼写上看疑為影射阿富汗——Afghanistan,然而阿富汗又不与埃及接壤,所以合乎地理的是加沙地区的巴勒斯坦人。真是政治不正确的设定。),在埃及边境上的一个小村庄。我们的村子又小又穷,所以我们才来到美国,想為乡亲们找条生路。」
她跳著舞,却目不转睛地盯著盖尔的双目。盖尔发现自己正在迷失於表演者那对深邃幽暗的棕黑色眸子。
「我的丈夫开过计程车,我则在俱乐部裡跳过舞,后来我们攒够了钱,在皇后区开了一家小餐馆。」她跳来晃去,然后突然脱掉了胸衣,让傲人的乳房随节拍弹跳,汗珠到处挥洒。
盖尔惊得目瞪口呆。她的身体也在发热,汗涔涔的。她继续睁大眼睛注视著面前的美景,没注意到浓厚的粉红色烟云正在她脚边繚绕,顺著双腿而上,令她身体的每一个被接触到部分都被情热点燃。
玛拉看到盖尔扭动身体,会心地笑了。她的衬衫已被汗水浸透,呼吸混乱,解开制服腰带,扔在地上。
「这种香是依照一种古老的家族秘方製成。」玛拉说著,灵巧地脱去身上剩餘的嬪妃服,只披著半透明的薄纱,在盖尔眼前舞蹈。「我的家族歷代都是舞者。这种香则能使人放鬆,感到很快乐。」
她愈发移近盖尔,身体亮晶晶的。「你感觉不好吗,我漂亮的美国女孩?你不觉得很快乐吗?」
「不…………我……」盖尔喘著气,踢掉鞋子,并粗鲁地拽下她的内裤。「我……觉得……很……热!」
玛拉微笑:「那麼让我来。」她说。
霎那之间,玛拉丢开了薄纱,扑向她晕眩著的观客。
当玛拉的嘴触到盖尔的唇时,盖尔弓起了后背。她的思维闪回到大学裡的一个久已湮没的场景。那时她曾和一个学生联谊会裡的姐妹在醉后互摸。两人事后只是将此付诸笑谈,但盖尔还记得那种感觉是多麼独特——女人的嘴唇相互叠合。她此后从未再放肆自己的同性之好,但现在,这位耀眼的美女正在将她的舌头顶向她的咽喉深处,她终於向欲望屈服了,默许了玛拉的诱悦。
玛拉灵活地脱掉了盖尔的胸罩,对她的乳头又亲又吮,用舌头在盖尔的涂画著快乐的幻觉,手则找到了盖尔潮湿欲滴的裂缝。「我们只能捕捉那些可能失神的人。」她小声说,「诱骗美女是一种乐趣。哦,我太爱你的美貌了,我的金髮美国女孩!你的头髮就像玉米,那麼黄又那麼亮。让我来爱你,我的美人。」
玛拉顺著盖尔的腹部向下舔,令她再次喘息起来,於是又是一束饱满的香烟夺路闯入她的喉。她的眼睛渐渐模糊,而玛拉正舔弄著她渗出液体的蜜壶。盖尔的手指埋进了玛拉的头髮。
第一次,随后是一次又一次的高潮压榨著盖尔的身体。她无助地被情欲的感觉轰击著,而玛拉也是一位善解人意的老师,引导著盖尔进入愉快的世界,一个没有负罪的性爱世界,那裡的一切都是粉红色,烟雾繚绕,温暖热情,爱意满满。
又一次高潮后,玛拉骑到盖尔身上,两个女人摩擦著做爱。她在狂喜中呼叫著,她们湿淋淋地合為一体。
很快盖尔调好姿势,有力地以69体位舔著她的新情人,不顾一切地品尝著她。时间失去了全部意义,音乐和烟雾烙进她的身体,只许她留下寻求越来越多肉体快感的欲望。
过了许久,盖尔终於颓然倒在玛拉身上,落入比她年长的导师的怀抱。她不规律地呼吸著,玛拉抚摸著她的脸,用温柔的情话帮她放鬆。
「嘘,我的美人,嘘…………放鬆自己。你好累,好困,好困……睡吧,我的美国小妞,我的美人。睡吧。」
盖尔徒劳地试著反抗,但玛拉将一根手指放在她的嘴上。她感到她的眼睛变得沉重,非常沉重。伴著一声叹息,她的眼睛闭上了。她飘向了淫梦的世界。
玛拉微笑,慢慢从盖尔身下挪出,年轻警官的身体沉重地横在宽大的沙发上。她打开近旁的床头柜抽屉,取出一幅耳机,然后安在盖尔头上。
玛拉再次微笑,叹了口气,甩掉眉头的汗水。「你来得对,亲爱的。我丈夫的计程车会让人睡著,钱去了我们的村子,另外,坦率地说,也有些钱被我们留下添置家什、照顾生意了。这桩生意你稍后也会急著加入的。」
盖尔在睡梦中囈语,音乐正在侵入她的潜意识。
米洛从后面的房间裡出来。两人相拥,米洛将玛拉举到空中抱向卧室,玛拉欢快地笑著。
盖尔打著呵欠,舒展著身体,兴奋地微笑著,颶风般的色情景象淹没著她被削弱的意识。她的嘴唇贴上了身边的人,她在幻梦中亲吻著她……丽迪婭?
「哼嗯……盖尔,醒醒!是我,丽迪婭!」
盖尔的眼睛飘忽著睁开。「怎麼搞的……发生了什麼?」
两个女人连忙从拥抱中分开,丽迪婭的脸刷地红了。「我想我们的嫌犯诱姦了我们,这就是发生的事情。你记得多少?」
盖尔停顿一下,等到她回想起来,便也红透了脸。「那个女人,玛拉,她為我跳舞,然后,然后……我们做了爱。」
她有停顿一下,然后说:「但那美极了。」
丽迪婭点头。「米洛也和我做了。但还有别的什麼。我感到……一种欲望,这是个命令,去皇后区。為什麼?」
「他们的俱乐部。他们想让我们去他们的俱乐部。」盖尔说。「他们想让我们……」她摇摇头,甩掉脑中最后的欲望蛛丝。
丽迪婭平静地说:「没人会知道这些。我们,盖尔,我们已经坐回我们的警车了!已经……瞧,从我们过来这边已经过了五个小时……我们在哪儿?」
盖尔环顾四周。「他们把我们载到了东村(纽约移民和艺术家密集的地区),我们在威廉斯堡桥下。」
[威廉斯堡桥(建筑介绍!人物无关!)]
两女静坐无言良久。最终,丽迪婭说话了:「我们必须去那儿。我从没到过他们的地盘。我甚至不知道那裡叫什麼,但我觉得如果我不去,我永远不能在找回在他们公寓裡的那种感觉了。那个真是美好。没有人,他们,他……天哪,他们对我们做了什麼?」
「我不知道,但时间对我们正合适。我们该下班度週末了。」盖尔说。
然后,她低下头,内疚地将手从搭档的两腿之间抽走,丽迪婭因為隐秘的快感而赧然。
***
米洛和玛拉赤身裸体,居高临下看著在贝丝和黛比在睡梦中微笑的模样,两位朋友沉睡著,脸上是欢乐的笑靨,她们的耳机正在将镶满花边的潜意识注入她们的头脑。
「很快,我们的俱乐部就要有四名新的舞娘了。」米洛说。
玛拉点头笑道:「现在连法律也在我们这一边了。」
计程车催眠之旅4:愈陷愈深/THE HYPNOTIC CAB RIDE PT. 4- Deeper and Deeper
作者:Witchman
译者:Kellermann
盖尔是惊醒的,她的身体再次热汗淋漓,身下的缎面床单同样潮湿。又是一场淫梦,就像昨夜、还有前天夜裡一样。
自从盖尔和她的搭档丽迪婭造访了飞升计程车公司的神秘业主后,她便发现自己已经陷入无数情欲的梦境和幻想之中,时而羞耻,时而兴奋,难以自拔了。那位神秘而又美丽的玛拉诱姦了她,她却乐在其中,自觉还想要更多。
她的警局同僚们多少注意到她变得安静孤僻了,这帮人以他们一如既往的性别歧视观点出发,得出了结论——都是缺乏性生活所致。
她与搭档丽迪婭的关係也有所变化。她发现自己现在比以前打量她的次数更多,总是看著她远远大过自己的胸部,并在淋浴间和更衣室裡装作不经意地瞥过她的裸体,想像著丽迪婭在床上会是什麼样子,感觉到几乎呈压倒性的欲望正在驱使她颠覆传统,打破与搭档不可过分深交的禁忌,她想要抓住丽迪婭,然后……
盖尔拼命地摇著头,无望地试图消除那些源源不断、挥之不去、最近尤其经常佔据她脑海的淫荡幻象。
那天的事发生后,两名女警相互之间再没有说过话。她们忘我地投身工作,埋首於处理案牘和抓捕犯人之中,以此遮挡肉欲。
儘管如此,那些梦最近变得更激烈、更性感了。盖尔感到仿佛有什麼人正在召唤她、向她伸出手,并将引领她去向一个崭新的色欲之国。
她冲进淋浴的水流中,用力地擦洗著她柔韧的身体,希望把这些欲望和幻想一起洗掉。
她的身体也变了。清洗小腹成了她的一项乐趣,而且她的腹部现在的确平坦而又性感了。
她该怎麼做呢?如果她和丽迪婭再回到那裡,同样的事情可能会重演一次。但如果她单枪匹马前往,谁知道会发生什麼?
还有一个恼人的想法:如果她自己去,她一定无法回报任何状况的,因為她会向玛拉奴顏婢膝地屈服、投降……
她咒駡了一句,关掉水流,才意识到她的手已经又一次深深没入了体内。
她罩上毛巾面浴衣,倒进安乐椅,打开了电视。
“懒散的週六晚上。”她大声说著,漫无目的地换著台。
流览到67频道时,她停下了,那是个免费频道,正在上演一档叫做“天下舞蹈在纽约”的节目。
她的呼吸旋即变得急促。这期节目是关於肚皮舞的。
盖尔盯著电视萤幕,吃惊得张大了嘴。满眼窈窕佳人翩翩起舞,但她由此產生了一些别的想法。
萤幕下方的捲轴上有著小小的标示:“现场直播于皇后区阿斯托利亚街舞蹈宫。”
她心中產生了隐约的联想。玛拉提到过她和丈夫在那附近开有一家餐馆。这两件事又有联繫吗?还是说它们本是同一家俱乐部?这是宿命,还是巧合呢?
遥控器不知不觉从她的指间滑落,她被萤幕上的图像吸引住了。那些美丽的女人,身体波动起伏,热情地振响著手指上的铃鐺,快要令她应接不暇了。她的瞳孔扩散了,下体也开始渗出爱液,尤其当她注意到臺上舞者之一手持一支点燃的粗长香烛,粉红色的香烟开始笼罩舞臺的时候。
盖尔目不转睛地注视著,直到节目演完。
然后,她无语地站起来,走向衣柜,默默地取出牛仔裤和T恤衫。
“我得……我得给丽迪婭打电话。”她高声说。“我可能需要……支援。”
她用出奇单调的嗓音给搭档在电话上留了个口信,然后就驱车闯进了夜幕。
丽迪婭紧咬嘴唇,激烈地揉捏著她的乳头,并将振动器推到了体内的深处。她的床单和性器都湿透了,意识也回到了那一幕——她被那个神秘的陌生外国人米洛用骯脏卑鄙的手段诱骗凌辱了。
她回忆起他深深插入她,还有他将她拘束在手术臺上时的样子,耳机裡的那支舞曲充斥著她的耳朵和精神。
他是嫌疑犯,那又如何?她想要他,被他挑起了情欲。她想要他再次用同样的方式佔有她。
她继续自慰,不去接响著的电话。
盖尔站在餐馆门外,深呼吸一下。她的一部分思维告诉她应该先等丽迪婭赶到,但另一个更為强大的部分则催促她进入楼内。
餐厅裡坐满了顾客。服务生和小工微笑著穿梭著,摆设桌子,用大盘大盅端上饮料。这群客人大都是男性,又以阿拉伯裔居多。
她花费了极大的力气,才将视线从舞臺上移开。这座舞臺占了整整一面墙,臺上两名美貌惊人、充满官能色彩的舞女正在魅惑著她们的观眾。
一个穿著盛装的年轻阿拉伯人走近了她:“我能為您效劳吗,小姐?”他恭敬地问。
盖尔没有思考就脱口而出了。“玛拉”,她说。
年轻男人停顿了一下,将头甩向后面:“啊,当然可以!你一定是新来的舞女。这边走。”
他拉过盖尔的手臂,拖著她小跑到俱乐部后臺,丝毫不给她抵抗的时间。
他们前进到俱乐部后臺一扇嵌在墙壁中的暗门前,门就在盥洗室旁边。“这边,亲爱的,穿过这条走廊,左边最后一扇门。那儿就是更衣室。”俱乐部主人说道。
“可是,我不是……”盖尔想抗议,但不知道该说什麼。
“别担心。玛拉很快就会来找你。”他说。
一听到玛拉的名字,盖尔立刻放鬆了,儘管她的小腹出於某种预感而绷紧了。“是啊,好吧。”她说著,顺著走廊走去,关上了身后的暗门。
走廊很暗,只有几支蜡烛照明,加香的蜡烛发出异域的气息,却又没道理地熟悉。盖尔觉得自己仿佛行走在梦中,俱乐部的杂音在她背后淡出了。
那扇门不仅是最后的一扇,其实也是她所见到的唯一一扇。门内已经亮起了灯,她没敲门便进了屋。
房间很小,徒空四壁,安装著三面镜的大梳粧檯前有一把椅子。它的旁边还掛著一身极其美丽的肚皮舞蹈服,遮体的部分只是由金光闪闪的金属小圆片连缀而成。
盖尔喘匀了气,她本能地伸出手,去触摸面前的衣物。当摸到袖子部分那轻纱似的面料时,她感到另一轮刺痛在体内穿行。
这时,他发现桌上有个小小的,带盖子的壶,底下还衬著一隻晶莹的红色小碗。
她犹豫著,隐约想起了潘朵拉,然后小心地揭开了盖子。
一大团粉红色的烟雾喷薄而出,漂到了盖尔的脸上。她刚一吸入那阵烟,眼睛便睁大了,更加积极地吞云吐雾,陶醉其中。此时烟雾便循她的咽喉而下。她俯身趴在它上方,用尽全力,一次又一次地吸著气。
她的意识很快变得云雾濛濛,所有那些和任务有关的念头也都模糊不清了,并从她的脑隐去;而她的身体则对香烟和流淌在全身的官能做出著回应。
她注视著镜中的自己,但没注意到她扩张了的瞳孔。她兴奋地拉扯著她的T恤,将它从身上撕掉,并庆倖自己没有多餘劳神地穿上乳罩和内裤。
丽迪婭再次尖叫出声了,她的身体正在承受另一波高潮的苛责。
她终於将自己拖下了床,并喘著粗气下定决心,要在重新开始手淫之前,先去检查电话上留的讯息。
她听到盖尔的消息,吃惊地张开了嘴。
“嗨,丽迪婭,我是盖尔。听著,我知道我们还没就之前发生的事情谈过话,但我认為我找到了一些线索。我在电视上看到一家俱乐部,我想我们能在那儿找到米洛。”
丽迪婭听到那个名字,阴蒂一阵悸动。讯息继续说出了皇后区一家夜总会的地址。
丽迪婭看了看表。该死,这条讯息来了有将近一个小时了。她一直在……有这麼久吗?
她也只穿上了最低限度的衣服,说服自己这是由於时间紧迫,然后推门出发。
一个年轻的小工冲向暗门后的走廊。这是他工作的第一个晚上,他的英语很差,所以既困惑又不开心。他知道人们——某些人——不喜欢他,就因為他的长相,甚至怀疑他是仇恨美国的恐怖分子。
他一生都想来到美国学习工程学。现在,孤身一人漂泊异乡的他感到自己似乎犯了个错误。
他摸著黑穿过了已经熄灯的走廊,打开一扇透出灯光的门。
然后目瞪口呆地站定了。
站在他面前的是他所见过的最美的女人,比俱乐部裡任何一名舞女都有魅力。她有一头金髮,而且很漂亮,显然是美国人,而且穿著这裡最紧身的那种舞蹈服,她丰胸高耸,好像正在向他发出诱惑;目光呆滞,仿佛被下了迷药;而且她还在冶荡地微笑著。
他违背著本意,关上了背后的屋门。
“你叫什麼,小帅哥?”她问他,声音轻柔而又妖媚。
“啊……阿赫默德。”他吞咽著口水,脸烧得通红,内裤也有不舒服的压迫感了。
“阿赫默德。告诉我,阿赫默德,”她慢慢地说著,走近他身前,“你觉得我迷人吗?”
“是的,我是这麼觉得。”他又吞了口口水,因為他的嗓子发干。
盖尔的双眼直视著他:“你有女朋友吗,阿赫默德?”
他摇著头,恐惧与兴奋扫过全身。“没……没有。”他气喘吁吁地说。
那个女人缓慢地屈身跪下,脸上带著会意的微笑:“你和女人在一起相处过吗,阿赫默德?”她又明知故问。
“没……没有。”他期期艾艾地答道,“拜託,我得回去干活了。”
盖尔摸著他的裤链:“不用那麼著急嘛。”她娇羞地说。
阿赫默德的头脑告诉他要赶快离开,否则会丢掉工作的,但他的阳具却以相反的表现出卖了他。
他还没能说出什麼话,那个漂亮的美国女孩已经探进了他的内裤,取出了他个头不大,但还在膨胀的肉棒。
她向他眨眨眼,便张嘴含住他的分身。
阿赫默德天真好奇地惊叫一声。他感到他的阳具几乎是当即就痉挛了,而他高潮的吼叫也充满了房间。
发现盖尔退开时,他羞愧地涨红了脸,他的欲望倾泻在了地板上。
“不用害羞嘛,甜心。你只是有点太兴奋了。照我说的去做就行,好吗?”她这一问与其说是请求,更像是命令。
阿赫默德看向她那双褐色眼睛的深处,它们好像牵动著他的心。“好吧,我会照你说的做。”他回答说。
“好。那麼站到那边去。”盖尔指著梳粧檯。
阿赫默德犹豫了一下,但是盖尔又捏了捏他的男根,它又硬起来了。他几乎是飞跑到了屋子那边。
盖尔阔步走向他,摇晃著乳房和臀部,她的舞蹈服叮铃作响,声音开始还轻,随后愈发响亮了。
阿赫默德呻吟著摩擦他的肉棒,但盖尔突然一巴掌摑在他的脸上:“不许动!”她呵斥道。
他呆站著,被吓道了,却又颇对此著迷。
她在他面前跳起了舞,疾步昂首,交替向他阳具和眼睛拋著媚眼,暗示著他将迎来他永生难忘的一刻。
然后她转而背对著他,翘起她精美可爱的屁股,并解开了腰间的系带。
随后她主动挺身,让阿赫默德的坚挺肉棒插入了她。
“噢!噢!噢!”他喊出来了,而她正夹著他的阴茎上下活动。
她回过头来,将头髮甩到背后,向他投来询问的目光:“感觉怎样,亲爱的?我的美国小穴够紧吧,你的鸡巴在裡面舒服吗?你愿意我这样帮你告别童贞,干你的鸡巴,把你变成我的东西吗?”
“是的,是的,是的!”阿赫默德尖叫道,感觉他的阳具再次射精了。
盖尔也感同身受,身体全力向后压在他的肉棒上,希望给他同时带来疼痛和快感:“那就来爱我吧,来呀!”她下令。
“啊啊啊啊——————”阿赫默德哀嚎著,向前喷射出数量难以置信、象徵著告别童贞的精液。
盖尔收紧了阴道壁的肌肉,决定从他的阳具中吸干最后一滴。
片刻过后,她转个身,将阿赫默德推倒在地。骑到他身上,她只说了一个字:
“舔。”
此时阿赫默德已经放弃了抵抗,他热切地舔食著,用热情弥补经验的不足。但他自己的精液与盖尔蜜穴中的甘露相互混合后,味道显然不佳,他吐出来了。
盖尔闭上眼睛微笑著,感受著那骯脏的愉悦。她之前从没和处男做过,这种感觉正适合她,她感到自己如此强大。
她在极乐的高潮中喊叫著,径直将耻部贴上了阿赫默德的嘴。
少顷,她将他按在地上,将一根手指搭在他的嘴唇上:“拜拜,甜心。”她耳语过后,给了他强劲的一吻,走出了更衣室。
阿赫默德坐在地上,鸡巴随意地竖在外面,他突然觉得这一切很滑稽,於是羞惭地笑了。
无论如何,也许他会喜欢上这裡的工作的。
丽迪婭冲进了俱乐部,双眼快速地搜寻著盖尔。如果她来得太晚了,那会怎麼样?如果……
她阻止了自己的想法:“我来这裡到底是做什麼的?我有什麼计画吗?如果我见到……他,又该怎麼办呢?”她想。
她还没能给自己一个回答,舞臺上的灯光转暗了,她听到幕后一个声音正在有请观眾们欢迎新的舞女,沙丽芭和緹拉。
丽迪婭停住了,她记得自己认识那两个女人的,气息随之变得慌乱了。
是米洛公寓裡的那两个女人,他对她展示过的,就在他把她……之前。
如果丽迪婭是站在一面镜子之前的话,她会注意到她自己的眼神也扩散了。与此相伴,她的潜意识认出了那支舞曲,她隔著玻璃墙听过它,那个诱拐了她的外国人压住、然后侵入了她的身体。
贝丝和黛比完全同步地跳著,身上挥出汗珠来。矮小却有著巨乳的贝丝和身材健美如运动员的黛比联合营造出异域风情的图景,男性观眾们都讚赏地注视著。
黛比闭了一会儿眼,享受著她在观眾面前的魔力。她本该对这种事实上的绑架和洗脑有所抵抗的,但此时这些全被一种良好的自我感觉所取代。
凭藉著精妙的肌肉控制,她的小腹波澜起伏著。她以前从没意识到肚皮舞原来是种剧烈的运动,而且如此性感劲爆。她感到自己仿佛可以随自己的欲望赢得任何一名观眾,另外,虽然她的一小部分还感觉应该设法逃走,脱离这一切,但她仍為她新获得的性经验而无限感激,而且还想瞭解更多。
贝丝也同样感激。她知道米洛和玛拉正观看著她们,而她希望能取悦他们,让他们看看她学会的东西:做他们所说的任何事。他们的一切想法都是好的,而她会毫无疑问地服从。
两位性感的女人高举手臂,耸起双峰,以这个高潮动作结束了她们的舞蹈,观眾们爆发出讚叹声。
丽迪婭也喊叫著,在俱乐部的噪音和昏暗中,无人察觉她高潮的颤抖。
她摇摇晃晃地将手搭在一条横杆上,稳住自己的身体,此时一个衣冠楚楚的小个子男人走近了她。
“米……米洛。”她能说出的只有这些了。
主人观察了她一会儿。她是个身材高挑,体形强健的拉丁裔女人,像个亚马逊女战士,所看到的这些令他印象颇為深刻:“跟我来。”她说著,挽起她的手臂,但没有将她领向他带盖尔去到的走廊,却从右边出了大厅,来到了俱乐部的另一个隐藏房间。
纯粹的狂喜等待著她。
计程车催眠之旅5:沉入快感/THE HYPNOTIC CAB RIDE- DESCENT INTO PLEASURE
[第4章连结:]
http://www.armbell.com/forum/viewtopic.php?t=2447&mforum=saiminherald
作者:Witchman
译者:Kellermann
丽迪婭一言不发地跟著年长的阿拉伯裔店家走进一条黑暗的通道,来到俱乐部的右翼区域。她的心在胸膛中怦怦直跳,剧烈得都快要炸开了。她很為这裡的黑暗而庆倖,它不仅掩盖了她愈演愈烈的兴奋——因為她正想著能与高大、黝黑、英俊的米洛再开性战——而且也掩盖了她两腿之间那片不断扩展的水渍。
她稳住呼吸,希望押送她的人不至於注意到从她的女性特徵处散发出的类似麝香的气味。
如果他注意到了,那他的确够警醒。但他终於在一扇门前停下了脚步:「请进屋等待,米洛稍后就来找您。」他说。
仅仅提到他的名字,也足令丽迪婭心旌摇盪了。她默不作声地走进了黑暗的房间。
房间空荡荡的,只在中央有一张宽大舒适的手术臺,和她第一次被米洛诱姦时被拘束她的那张很相似。
回忆起那次凌辱,她的阴蒂悸动起来。儘管她的意识和知觉都告诉她那是错误的,因為米洛是罪犯,但她的身体却对她的性欲表现出完全的肯定和屈从。她喜欢让他那样抓住,压在她身上,推进到她的体内,充满阳刚气地将她放倒捆牢,并用耳机将繁复打击乐组成的肚皮舞曲导入她的意识、她的灵魂,将她催眠,将她魅惑。即便在此时此刻,她正在等待著满足欲望的时候,从俱乐部裡隔墙传来的音乐还在将她带回到那决定命运的一天,那天她曾拋却一切掛念,而降服於当下的快感。
她等待著,奇怪米洛為什麼要在这裡见她。他是打算再用这支曲子诱惑她吗?他会把她的上身压在手术臺上,从后面上她;还是会再把她捆住,把她交给那首音乐?她会反抗,能反抗吗?
而且盖尔,她的搭档,又怎样了?她模糊地意识到,她自从来到这俱乐部后,这才是头一次想起她。她在哪儿?
丽迪婭意识到自己也许在嫉妒盖尔,担心她也对米洛有所图谋。当她想起她在搭档的怀抱中醒来,两人回到了巡逻车中,被各自的欲望所征服,期待著米洛和他的妻子玛拉瞭解她们的全部,以便足以引诱她们一併沉沦的时候,她的脸又红透了。
她真的是双性恋,还是被米洛释放出了隐藏的欲求?她会变成什麼样呢,而且她能阻止这些吗?她想要阻止吗?
灯光突然闪亮,将她的思维引向了不同的轨道。
天花板中央,悬掛在屋子中心手术臺上方的顶灯开始投下斑驳跳动的光点,彩色漩涡奔涌而出,在屋内盘桓摇曳著,就像一盏熔岩灯坏掉了(Kel: 熔岩灯是1960年代流行的一种彩光灯,内装彩色油,油遇热翻腾,光的形态便随机变化)。
与此同时,台下开啟了一处通风口,那司空见惯、刚刚迷昏了她的搭档的粉红色香烟开始弥散在房间中。
刚刚从遐想中恢復了神智,丽迪婭便得试图离开了,却发现门锁著。她对门把手用著力,但是只感到她的反应越来越慢,手臂也变重了。她想努力并住呼吸,然而低下头,才注意到烟雾正在渗透著她的皮肤。
灯光图案的变化吸引了她的目光,固定住她的肉体和灵魂。她没有在意那烟雾已经在她的腿上盘旋,向上溜进她的牛仔裤,掠过她的手臂,簇拥著她綺丽身体上的每一个裸露的部位。
慢慢地,她像是失神了,开始移步走向手术臺。她在脱掉紧身的白色T恤时,眼睛暂时离开了那盏灯,她的乳头正在变硬,烟雾像有生命似的滑到它们之上。
片刻犹豫过后,她的牛仔裤和鞋子也已除去,还有她的短袜。
当烟雾渗入丽迪婭的性器时,她舒服地喘息著,那裡已经滴出了蜜液,流泻在她颤抖的大腿上。
她将身子躺到了手术臺上,深深吸入一口那温热的粉红香烟,注视著灯光深处。
烟像云雾般降落在她身上,她忘掉了她的任务,虽然最初便不甚坚决。她沉默地等待著情人再次来夺走她,却发现她的身体正在漂走、变轻,就像飘浮到了空中。
她的意识闪回到了她的少女时代,那时她曾在诊所裡被她的牙医麻醉,并一度在麻醉期间高潮。
然后她的头便倒向了一旁,沉沉睡去。
***
盖尔在后臺等待著,感觉脑袋裡好像佈满了蜘蛛网,这是為什麼?她模糊地记得自己打开了一个装有魔幻香烟的容器,并换上了一身性感的舞蹈服,引诱了一名小工,但她是怎麼来到后臺的,况且她来这裡做什麼呢?
「啊,你来了,我的小妞!」一个声音在她身后说。
盖尔回转身,看到玛拉正站在那儿,同样穿著一身最低限度的舞蹈服,她的胸部颇有打破那件胸衣的局限的危险。
盖尔的表情混合著渴望与困惑。她想要跪倒在玛拉的脚边,再次屈服於对同性之爱的欲求,但她又在挣扎中想起她是位警官,而玛拉是协助他丈夫犯下诱拐强姦罪的共犯。
「我看得出,你已经找到我亲自為你挑选的衣服了。相当衬你呢。」玛拉说著,来回打量著盖尔。
除了困惑,盖尔感觉到玛拉审视的目光时,再次羞赧地涨红了脸:「我……我也一直在努力呢。」她回答道。
玛拉衷心地欢笑了:「是的,你的小腹已经很平了,但是你们美国人太在意瘦身了!曲线还有肚子柔软一点有什麼不好?看过我的舞姿了吧?」
玛拉的肚皮缓慢性感地起伏著,盖尔的眼睛违逆著她的意志,被吸引到了那上面。
「我们一族的男人们都喜欢柔软的线条、圆滚滚的屁股、波动摇摆的小腹,这才是完整的女人。我的身上没有一处不性感。」她沙哑地说。
盖尔睁大眼睛注视著她:「玛……玛拉,你為什麼要这样对我?我是个员警,而且……我……我……我没办法不去想你。」
玛拉又咧嘴笑著:「我告诉过你的,诱惑美国女人是我的爱好之一,还有我丈夫也一样。你不喜欢我為你跳的舞吗?你不喜欢探索你隐秘的一面吗?」
「现在也是,我丈夫正在準备将你的搭档带入下一层次的奴役,而你也想要再次服从於我,再次缴械投降。你在这裡可不是执法的警官。你并不想逮捕我。你是想帮要我,想帮我丈夫,帮我们寻欢作乐。」
「不……不要……」盖尔哀求著,但是话语阻绝在喉咙中,她的眼睛也离不开玛拉身体的动作了。
「我和我丈夫可以利用警官都在我们这裡出场这一点作為掩护。我们也可以再一次又一次地给你快感,用许多许多的方式。」
「你会发现自己正期待著屈服,希望能实现你的幻想,并為你向我们屈服之后所得来的新世界而感激涕零的。」
「就是现在,你在看著我的小腹时,便会发现你自己希望著屈服,希望放弃,需要放弃,愿意屈服,愿意顺从。你会在你的奴役中感受到自由,那是性爱的奴役、催眠的奴役。你会在性爱和催眠中俯首称臣。」
「跪拜在我面前吧,盖尔。跪拜在诱惑你的人面前。」
盖尔抽泣著,感到自己在向前走去,玛拉身上刺激的香水味挑逗著她的鼻孔,好像在燃烧。她的脑海中回忆起了那宿命之日的香气,那时她和丽迪婭还是第一次看到那辆使她们堕入诱悦的计程车。
难道这就是她的命运吗?这是命中註定吗?她註定要成為这个神秘的外国女人玛拉的奴隶吗?
而且如果这是不对的,為什麼感觉又这样好?
玛拉还是笑著:「平息你的抵抗吧。也许你需要一点……疼爱。」
她抬起手来,打开了手指上戴著的一枚巨大的戒指,将一小股浓鬱的粉红色粉末倒进自己的手心。
将粉末都倒在手掌裡之后,她便将它们扑到了盖尔的脸上。
那味道很像之前的香烟,那种催眠迷香,盖尔当场弯下了腰身,第一次闻到迷香时的回忆冲刷著她,不由自主的高潮将她吞没,立刻使她双膝跪在了玛拉麵前。
「噢,玛拉,玛拉,」她无力地哭泣著,亲吻著那个女人的脚趾,「你对我做了什麼?」
玛拉坏笑著:「我开啟了你的意识,还有你的身体,把你暴露给了一些崭新刺激的事情。我向你保证,只要我还活著,就不会有任何伤害降临到你头上。现在,舔我、品尝我、為我的味道而沉醉,在快感和欲望中失去自我吧。」
盖尔长叹著,终於妥协了,开始沿著玛拉的腿往上舔,牙咬舌舔,她的唇舌上尽是玛拉性器的味道。
很快,她燃烧的小嘴探到了玛拉氾滥的蜜穴,那刺鼻的气味所带来的回忆再次席捲了她。
「我怎麼能够抵抗呢。」她自忖道。
这是她想到的最后一件事了,随后,她的注意力完全被吸引到了取悦玛拉之上。
丽迪婭搅动著舌头,发出阵阵叹息。她感觉仿佛有人正在舔弄著她的全身。
慢慢地,她的眼神恢復了焦点。
她愈发惊愕地发现自己已经不在那间屋裡的手术臺上了,而是精疲力尽,四肢伸展地躺在一张盖著粉红色缎子床单的超大号床上。
她也惊讶於自己并不是独自在此。
那不是米洛,也不是玛拉,丽迪婭是被刚才在舞臺上用感官舞步催眠了她的那两名舞女夹攻著。
她面色潮红,因為那个比较矮小的女孩骑到了她的脸上。
「我是贝丝。」她只说了这些,便慢慢地将小穴压低到丽迪婭的嘴上。
「而我是黛比。」金髮女郎见状说道,她也在舔舐、吸吮著丽迪婭的巨乳。
「我们也被米洛和玛拉诱拐了。现在我们在这裡作舞女。」
「黛比她,哼嘸,这样感觉真好,黛比她认為我们应该离开这裡,但是我……我……唔。我喜欢这样,喜欢这样……噢……噢……噢!」
黛比熟练的嘴缓慢地满足著丽迪婭的小腹,找到了这名意乱情迷的女警冒溢著热气的秘裂。
「我忍耐不了。我对这种快感上癮了——服从的快感。他们把我催眠了、迷住了。」
「这不仅仅是因為性爱。」她继续说道,灵巧地用舌尖敲击著丽迪婭充血的阴蒂,「是因為力量,屈服的力量,我在跳舞时感觉到那些观眾注视著我的力量。这种力量令我屈从於他们,就為了感受更多的力量。」
「它也命令我诱惑了你。」
丽迪婭说不出话,也不想说。她的整个身体都在颤抖,颤抖著舔食著贝丝的小穴,颤抖著感到黛比也在舔食著她。
贝丝尖叫著登上了顶峰,她的汁液溢满了丽迪婭的口腔,随后丽迪婭也被会心的黛比带到了高潮。
三具美丽的肉体相互纠结著,浑然一体,成為一头美艳性感的兽类,亲吻著、撕咬著、吮吸著、触探著,她们自我的图像变得圆润湿滑,伴随著汗水、高潮与情欲。
***
三人没有发现,米洛正在隔著墙上的双面镜观察她们。他微笑著玩弄自己的阳具,三个女人在性爱中屈服的场景令他极度快意。他的脑内充满了无限的可能。此时,他的妻子走进了房间,暂时打断了他的春秋大梦。她的手向下伸在盖尔的底裤前面,手指分明已经插入了她的蜜穴,就这样牵著她走来。
「啊,我看你已经在自个儿开心了,亲爱的。」玛拉说著,眼中闪耀著兴奋。噢,老天,瞧我们这儿都有什麼东西呀?来,盖尔,看看你的搭档。看她是怎样屈服的?你不希望和她一样吗?
盖尔的意识柔弱地抗议著,但只持续了很短的时间。与此相反,她默不作声地走向米洛,跪倒在他的面前。
「嗯——」被妻子的嘴唇吻上时,他发出了叹息。
他们相互抚摸著,一直持续到深夜……
计程车催眠之旅6:愈陷愈深/Hypnotic Cab Ride- Deeper Still
[ 第5章链接:http://www.armbell.com/forum/viewtopic.php?p=13186&highlight=&mforum=saiminherald#13186 ]
[ 另有新稿一则,敬请移步观赏:http://www.armbell.com/forum/viewtopic.php?p=19535&mforum=saiminherald#19535 ]
作者:Witchman
译者:Kellermann
黛比停下,喘息一阵,舔著她的嘴唇,丽迪婭的味道仍然鲜明地粘著她、环绕著她。她从被汗液和爱液浸润得水光光的缎子床单上爬起了身。
丽迪婭仍然四肢伸展地仰躺著,她双目紧闭,嘴却张开著。她也许已经睡著了,或是昏迷过去了——她之前的两次高潮太过激烈了。
贝丝,黛比的好友暨引诱了黛比的从犯,俯卧在睡得正香的丽迪婭的枕边,就像一隻心满意足的猫儿。
黛比摇著她的头,徒劳地试图抵抗那自打她落入米洛和玛拉的魔掌,便不断发难的肉欲侵袭,但它太纷繁了。凡与他们、与此地相关的任何事物都是不可能抵抗的。她从搭乘上那辆命运的计程车之后,就发现自己已经身处一个全新的、令人兴奋的世界,一个快感与欲望、奴役与屈服、激情与权力的世界。
白天,她还要尽到有氧体操教练的职责。在她的意识内部,她知道自己几乎只是在生硬地例行公事而已。
但是只要太阳落山,她的眼睛便开始云雾朦朧,小穴也湿润欲滴,此时她便会无言地向那辆令她堕入性欲的计程车,向飞升计程车公司致敬。
有多少次了——她在车后座上喜悦地蠕动,座位随著耳机所灌输的中东舞曲振动著,催眠的迷香撩动起她的神经,蒙蔽住她的神志?
这种时候车就会开到皇后区的俱乐部,其间她通常会至少高潮一次,而这也会将她的身心状态调整到跳舞模式。
她又是多么热爱跳舞啊。作为一个聪明的小学生,她几乎立即学会了肚皮舞的基本要领,幷学会了用她自创的独特风格作为基本动作的补充。
她享受著俱乐部的顾客们那种欲求不满而又心怀敬意的目光,他们中的很多人从未见过一个白种女人竟也能跳得如此投入。她喜欢留心观察那群男人们的腿间,或者突然把手伸到他们的内裤前,把他们硬挺的肉棒扶正。他们的身体泄露了他们的真实情绪,她却大胆地佯装不觉。
黛比也喜欢感受穿在身上的衣服,丝绸像老练的情人一般爱抚著她的皮肤。她陶醉在所感受到的力量之中,这力量来源于她的身体和舞姿。包括现在,她穿著又小又紧的金属胸衣和内裤,套著影影绰绰的丝绸衬衫和灯笼裤,她闭目微笑著,一隻手再次滑到两腿之间。
黛比离开房间,悄无声息地带上了门,将相拥而眠的两女留在屋内。
「现在怎么办?」她自言自语著,也确实不知道该做什么了。
她不像她的朋友贝丝走得那样远,会心甘情愿地作奴隶,黛比仍感觉到责任心的折磨,但又能做什么呢?已经有很多次了,她把手伸向电话机,有时是在俱乐部里,有时就在自己家,但她从没拨通警方的号码,这部分是因为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另外,她也不希望这场幻梦结束。
它会结束吗?任何美好的东西不是都有终结的一日吗?米洛和玛拉为她準备著怎样的未来?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
仍处于某种恍惚状态的黛比走过昏暗的长廊,前往米洛和玛拉的办公室。
门只开了一条缝,刚好够让她躲在外面看到米洛和玛拉……
噢。
一位娇小苗条、深色眼睛的金髮女郎正四肢跪地,无力地舔著玛拉,她刺耳的浪叫在黛比的大脑和性器中引起共鸣了。
在后面狂暴地干著她的正是米洛。他灵巧地进入著盖尔,一次又一次,又粗又长的鶏巴被爱液沾湿,闪闪发亮。此时他又俯身压在了那位金髮女郎身上,用手指抠弄著她的阴蒂,幷在她耳边呢喃著。
黛比不确定她看了多久,但她无法停下来,捨不得错过这激情的兽欲演出。
片刻过后,玛拉再次发出了尖叫,米洛也一唱一和,死死顶住盖尔的身体,动作之激烈,就连最老练的成人电影明星看到了也要自惭弗如。
盖尔也哀鸣起来,她的舌头深入了玛拉湿润的秘裂,翻身仰卧,喘著粗气努力调整呼吸,胸部也随之上蹿下跳。
米洛不失时机地将玛拉抱在怀中,将她轻轻地放在一张宽敞舒服的椅子上,神志不清的年轻女警缓缓陷进了又厚又软的坐垫。
玛拉站到她身后,揉著她的太阳穴,手指拂过盖尔的发丝。
米洛居高临下地站在她面前,柔和而坚定地开了口,他的命令虽然温柔,却又咄咄逼人。
「来吧,亲爱的盖尔,我年轻漂亮的女警察,是时候让你向愉快的新生更进一步了。」
「我要你看著我,看著我的脸,看著我的眼睛。看著我的眼睛,盖尔,我深邃的棕色眼睛,看著我的眼睛迷失吧,迷失,迷失在我的眼中。看著我的眼睛,盖尔,看我眼睛的深处,深处。」
盖尔感到自己的呼吸放慢了,她的身体已经从刺激的餘韵中恢復过来,此刻玛拉又在她的头顶和太阳穴上揉搓著,愉悦的鬆弛感令她更加地放鬆、任人摆布了。
米洛的声音继续单调地响起,眼里则闪烁著兴奋与坚定。
「当你陷入我的眼睛,盖尔,陷入我眼睛的深处,你正被一波放鬆感拂过,就像有波浪拂过你,带走你所有的牵挂与焦虑。体会那拂过你头脑的波浪,它令你愈来愈放鬆。现在它正顺著你的肩头流淌下来,掠过你的胳膊,穿过你的手心、指缝,轻轻地冲洗著你,冲洗、放鬆,冲洗、放鬆,它冲洗著你,洗过你的乳房,你的小腹,沿著你的双腿而下,令你放鬆,继续冲洗、放鬆,冲洗、放鬆,令你下沉,下沉,下沉,已经如此放鬆,如此放鬆,放鬆,放鬆,放鬆,眼睛变得沉重了,头也变得沉重了,眼睛沉重而放鬆,眼睛沉重而放鬆,多么放鬆啊,多么沉重阿,沉重又放鬆,沉重,又变得好困。你已经很困了,很困了,很困了,很困了,睡去,睡去,睡去,睡吧,睡吧,睡~~~把,睡~~吧,睡~~~~吧……」
盖尔的头无力地向前垂下,闔上了眼睛,双唇还呆呆地微张著,迷失在深度的催眠中。
从另一边的世界,她隐约听见了别人的声音,是玛拉的声音,她的声音又像米洛的一样占据了盖尔的神志。
「好了,小可爱。你现在睡得很沉,这可是深沉的催眠。你还想去到更深吗?」
盖尔的声音低得就快听不见了:「是~」她含糊地答道。
玛拉坏笑著,向丈夫使了个眼色:「现在,盖尔,你看到面前有一座美丽的楼梯,还是你最喜欢的颜色,十级华丽的臺阶正等著你踏过。你每走一步,就会陷入更深的催眠中。等我数到零,你就已经到达催眠状态的深处了。」
「十……愈来愈深,愈来愈深;九,愈来愈深;八,愈来愈深,愈来愈深;七,已经愈走愈深了;六,愈走愈深,比刚才更深了;五,已经走了一半,不能再回头了,一直向前去,愈去愈深;四,就快到了,继续;三,感觉到你比以往都更深陷其中;二,现在是十倍地深了,十倍地深,为了我,百倍地深入下去吧;一,千倍地深入下去,到我这边来吧,来吧……零。」
盖尔呻吟著,身体在另一轮呼之欲出的高潮中战栗起来,身下鬆软的坐垫也已被爱液浸到了深处。
再次用目光示意过丈夫,玛拉又继续开始调教:「听著,盖尔,你是我们的催眠俘虏,一个快感的俘虏。事实上,一旦你听到米洛或者我说出『快感』这个词,你便会空前深沉而又热烈地动情。明白了么?」
「嗯嘸……是……我明白了。」盖尔囁嚅著,乳头又硬梆梆地翘了起来。
注意到这边的玛拉将它们轻轻地啜在口中,幷用蓄长的指甲温柔地搔弄著盖尔的裸体,擦过年青女警的臂弯和大腿内侧。
米洛则四体伏地,开始舔舐、亲吻盖尔的股间。
「有感觉了么,亲爱的?」玛拉不怀好意地问,「感觉到了么,那种……快感?」
盖尔的身子猛地一缩,颤抖著,闷哼著,挣扎在高潮的边缘。
米洛的舌头巧妙地从盖尔的腿弯拾级而上,又吻又舔,兼用唇齿,直取她那散发著雌性气味的炙热缝隙。
「这……快感是不是太强了点。」玛拉又说了一遍,令盖尔牙关紧咬、嚶嚶啜泣、脸红心跳。
米洛暂停下动作,鼻尖若即若离地点著盖尔的阴核。他向玛拉瞥去,对方又回以无声的示意。
「现在,盖尔,你将感觉到自己陷入,陷入,陷入……快感!」玛拉高声宣布,与此同时,米洛突然将舌头猛地刺入盖尔的肉穴。
「啊啊啊啊!」盖尔悲鸣一声,随即失去了知觉。
米洛站起身,向妻子莞尔一笑,年青的夫妇用眼神交换著肉欲的衝动。
黛比仍站在门口,瞪大的眼睛眨都不眨,注视著屋内,手指早已侵入了自己的体内。
违逆著她的意志,她发现自己正在打开门,走向那对激情荡漾的夫妇。
米洛和玛拉转而面向她,满怀期待地看了过来。
黛比双膝一沉,跪倒在地:「奴婢听候命令。」只是这样一说,她的身体便又因欲念而颤颤巍巍了。
玛拉露出了微笑:「那下面这件事就交给你来做了。」她说。
(未完待续,下接第7回)
***
计程车催眠之旅7:柔丝绕指/HYPNOTIC CAB RIDE 7- SILKEN SUBMISSION
作者:Witchman
译者:Kellermann
黛比紧张地吞著口水,玛拉和米洛两人的视綫仿佛正在穿透著她。她觉得他们能看穿她的灵魂,至少无法肯定他们不拥有这种能力,正如他们对她的控制一样。
玛拉先开了口,她的嗓音轻柔而性感,却又威严得不容置疑。
「黛比,如果你真的希望,我们会把你带入更高层次的服从。但是,之前先得使你明白,这是你自己的真实欲望,而我们只不过是促成你的欲望,所以我们让你自己来做出选择。今晚你可以作为一个自由的女人走出这座舞蹈宫的门,忘掉这里的一切,再也不要回来,或者你也可以进一步地屈服。」
玛拉指向黛比的身后方:「穿过走廊那头的那扇门,又会有一扇门,通向一个房间。你要做的只是走过那座房间,然后你就自由了。但如果你做不到,就必须重新屈服于我们。你看如何?」
黛比的眼中闪过了一丝恐惧。这真的就是她想要的自由,还是个圈套?她刚刚得到一个逃脱的机会,但是否该抓住它呢?
沉默良久,她终于答道:「好吧,我接受。」仍然是低声下气。
玛拉一笑:「很好。站起来吧。」
黛比立即遵命起立。
「现在给我脱。」
黛比吃了一惊:「什么?别,等等,我——」
米洛接过话题,沉稳而冷酷地说:「按照命令去做。脱掉你的衣服,别磨蹭!」
黛比开始慢慢地宽衣解带,暴露的半透明演出服落在地上,也不过是小小的一迭。
很快,她的乳头就在微微凉风中硬挺起来。她羞红了脸,当感觉到两位绑架她的人正在用视綫爱抚自己的身体时,心跳更加速了。
米洛朝门一指:「去吧。」他命令道。
黛比驯顺地退下,走近了身后的那扇门。
米洛和玛拉对视著会心一笑。
「还是有点抵抗来得更有趣。」玛拉呵呵笑道。
米洛也笑了一下,旋即又换成了严肃的脸色:「我还是担心啊。也许我们太高调了。也许我们夺取的也太多。有赠就要有还。」他说。
「别担心,亲爱的,我有个计划。」玛拉露出媚笑。
***
丽迪婭开始辗转了,眼睛克服身体的欲望,总算是睁开了。她模糊地认得倒在她枕边的女孩是贝丝,诱拐了她的人之一。
她站起来,像一隻猫似地满意地伸了伸懒腰,香艶的肉体上又流过一波强劲的性感,头脑中缠夹著种种纷繁错杂的情绪。
一个来自潜意识的想法开始主导她的意识,那是一种尚未被当前的持续调教所抹杀的心情。
警员伤亡。
搭档遇险了。
「我的同伴需要帮忙。」她大声地脱口而出,走出了这间爱巢。
对自己的裸体浑然不觉,她穿过走廊,头脑中一次又一次地重复著这句话。
搭档需要我的帮忙。
我的同伴需要帮忙。
我的同伴需要帮忙。
她与一名年轻的服务生擦肩而过,后者瞠目结舌地僵住了,眼珠差点蹦出来。
阿赫默德喘息一声,调整了一下搏动的阳具。他磨著牙感谢他的真主,所幸他的值班时间快过去了,接下来一定得直奔男士洗手间,赶快发泄一下。
***
黛比也在蹣跚前进中。美妙的裸体,正在恐惧和欲念中瑟瑟发抖。好一道风景,看这美人的长长金髮从背后垂下,发梢几欲吻上她的俏臀。
她找到了得悉的那扇门,深呼吸一下,便挪步走了进去。
她一进屋,门便在她背后碰地一声关上了,黛比几乎凭直觉就知道它一定已经锁上。
一片浅粉红色的光晕泛起,提醒她注意到脚下地面的材质。
房间里布满了粉红色的丝绸。天花板和墻壁上都苫著丝绸,地面也一样。她的面前也是成堆成迭的绸缎,有的堆到及膝高,有的高到与她的大腿齐平,就像是布料做成的沙丘,又是一幅色情的风光。
她怯生生地向前迈出第一步,发现丝绸在脚下的柔滑触感原来好舒服,这才微笑了。第二步,第三步,,随著缓慢的前进,她的脚踝渐渐没入了轻柔的织物。
走了一会儿,她意识到屋里原来播放著柔和的乐曲,便停住了脚步。那是一支柔曼的舞曲,就像玛拉的嗓音。
乐声仿佛从四面八方而来,黛比只能猜到在屋里,她看不到的地方,一定遍布著音响系统。
「丝绸的触感好极了不是么,黛比?丝绸在你脚下,在你脚背上的触感。能感觉到它正在抚摸你、轻触你,将你拥入怀中么?」
「体会这丝绸的触感,黛比。它环绕著你周身,触摸你,捉住你,缠住你的腿,卷起你的身体,把你卷在丝绸里,卷住你,就像我的话卷住你的意识,抚摩你的心神,覆盖你的思想。黛比,用心感受它吧。」
黛比摇著头,徒劳地试图抵抗。她明白自己的裸体原来是为了使自己更加敏感,因为她又确实喜欢此时的触感。她感到就像在自己家里,身上只穿著PJ’s的丝质睡衣。她又想起自己还穿过的几件衣服,触感也和这差不多。
现在丝绸堆有她的膝盖那么高了,令她觉得自己正在穿过积雪,只不过这里堆积的是丝绸,最为丝滑性感的织物,就像拂面的轻风。
玛拉再次向她通话了,从她的头顶,从她的周围,那声音柔和、性感,如丝绸一般。
「感受这丝绸吧,黛比。感受我的话语和丝绸一起缠住你的精神,缠住你的身体。前进越来越困难了。移动变困难了,思考也越来越难,你已经难以反抗了。我的话是柔软的丝绸,它缠住你的精神,你的思考迟钝下来,身体也迟缓下来。你的身体已经变重了,被丝绸缠住,好重,就要陷进丝绸里面了,陷进丝绸里面,陷进丝绸,陷进去,陷进去,陷进去。」
「不要。」黛比低吟著,咬紧牙关,儘管她已经被包围在及腰深的丝绸中了。
不错,它们正在缠住她。她感觉就像落入了流沙陷坑,挣扎得越用力,陷得就越快。她想要把绸缎堆推开,但每一步都越踩越深。她又试著侧身挤过去,但那材料摩擦在胸部的性感令她无法承受。
她挥动著手臂,拨落的绸布便悄悄环绕过她的肩头,流淌著,将她的头与肩围拢在丝绸里。
她已经能看见门在眼前了,只差几呎了,但又仿佛有几哩之遥。
玛拉的声音此时更柔和了,但却像是就在她的脑中呼叫,音乐也更响了,连房间中的灯光都开始旋转、跳跃。
黛比再次深呼吸,提身走向门口,却脚下一滑,倒在绸缎堆的深处,在那织物的深处,丝绸的深处。
就像溺水的游泳者,她感到自己在沉入丝绸之下,丝绸的波浪在她头顶捲动著,同时伴著玛拉的声音。
「沉没吧,黛比。沉没在丝绸里。沉没在丝绸里,你就会沉入睡眠。沉没在丝绸里,你沉入睡眠。沉没在丝绸里,你沉入睡眠。沉入睡眠。沉入睡眠。沉入睡眠。沉,沉,沉,沉……」
黛比微弱地呻吟著,沉重的双眼愈发云雾朦朧。她的身体投降了,沉入到已经没过她胸部的绸缎中,接下来没过了脖子,最后只有头髮还漂在上面,她的头頽然垂下,在丝绸环绕下深深睡去。
沉在布料之下,她只能听到玛拉的声音继续在脑中迴响,同时继续下沉,沉入丝绸,顺从,沉睡。
***
丽迪婭艰难地穿过走廊,感觉好像刚刚喝多了一样。之前的同性之欢还清晰地留在她的脑海与身体里,可悲的是,她却注意不到舞蹈宫里的工作人员们正纷纷向自己行著注目礼呢。
某种无形的、无法表达的本能将她引向了俱乐部后方这座迷宫的另一间密室。她就像一隻被肉欲骗进来的老鼠,走过每一扇门都会进入另一间房间,幷在其中继续遭受引诱或洗脑,抑或两者皆有。
当她努力回想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时,一种稍纵即逝的念头也会偶然地穿过她的头脑。她感觉米洛和玛拉似乎背过了她的全篇日记,正在利用她的思想与欲望来对付她自己。
一点小小的悔恨令她意识到自己丢下了盖尔,她的搭档和朋友,她把她丢在莫名其妙的人手中了,就因为自己那时委身于欲望的迷惑。
此时她又记起自己是如何大胆主动地屈服于潜意识、那音乐、那灯光、那些催眠房间的了,于是又是一阵羞愧赧然,股间却又升起了象徵著雌性欲望的气息。
她转过走廊一角,却发现玛拉和米洛就在眼前,好像早在等候自己了似的。
「哎呀,看来你擅离调教室了呢。」米洛说著,看上去倒因为她竟有这份心意而当真有些惊讶。
「我,我……我的同伴需要帮忙。」丽迪婭茫然地说。她不知道还有什么话可说了。
玛拉替她续道:「那么就不惜一切代价去找她吧。她就在下一个房间。」
「我……你们,你们这是被捕了?」她说著,便意识到这是她最蠢的一句问话。
两位主宰者哈哈大笑,转身扬长而去,嬉笑声在整个走廊中回荡著。
唤起自己最后的自由意志,丽迪婭冲进那扇门,虽然不知道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却暗暗希望被施以新的魅惑,新的刺激。她正在变成一个任人作践的色女,痴迷于催眠与顺从的快感。
她一看到同伴所处的场面,便倒吸了一口气。
全身赤裸、意乱情迷的盖尔仍坐在安乐椅中,头上戴著一幅大大的耳机。她的脑袋前后甩动著,呼吸中夹杂著呻吟,一手揪著乳头,一手抠弄著下体。
丽迪婭目瞪口呆地注视著,也开始不自觉地动起了手指,和被下了催眠的搭档一起沉浸在这场景中。
于是她的调教程序再度取得了控制。
「我的搭档需要我。」她大声说。
丽迪婭俯身在地,用手和膝盖支撑著爬向盖尔,沉甸甸的胸部在微寒的空气中摇曳,儘管房间内已充满了热情。
移开盖尔的手,丽迪婭将舌头探入盖尔的深处,令后者浪叫不止,带著颤抖的愉悦娇声与丽迪婭的不为所动的舔舐声合作一处。自从两人被米洛与玛拉诱拐,又相拥著醒来,几个星期以来,丽迪婭一直在与这份快感搏斗,此时她终于认输了。
丽迪婭骑到了盖尔身上,这感觉就要令她发狂了。她猛地将头向后仰过去,号叫一声,将下体与盖尔的秘部贴合在一起。健美的波多黎各裔女子和纤细的金髮女郎珠联璧合地沐浴在同性之爱中。
又一次高潮后,丽迪婭瘫倒下去,身体泛著汗水与爱液的光。她想伸手抓住什么来恢復平衡,却一把抓掉了盖尔头上的耳机。结果盖尔连同耳机翻倒在地上。
盖尔慢慢睁开眼,深沉而吃力地喘著气:「呜呼,发生了什么事。」她嘟噥著,旋即意识到丽迪婭就倒在她的脚边,赤裸著美丽的胴体。
两人仍然能朦朧地听到耳机中传来的话音,带著肉感的腔调,无限重复不变的的一个词,引领盖尔再度走向高潮。
快感快感快感快感快感快感快感快感快感……往復不停。
两位年轻性感的女警尷尬又古怪地逃避著对方的视綫,最后终于四目相对。
「丽迪婭。」盖尔打破了沉默,「我们得处理一下。瞧我们都成什么样子了。」
丽迪婭点点头,扶著盖尔的腿爬起来,坐到盖尔的膝上,双手捧起了对方的脸。
「再等一下。」她沙哑地说。
两人深深地吻在一起。
***
黛比半梦半醒地张开眼,脑袋里迴响的仍然是音乐声。
她的双眼里立刻便定在了上方跃动的灯光上,催眠音乐还在灌进她的耳朵。
她赤身裸体地紧裹在粉红的丝绸中,自己却几乎浑然不觉,甚至没发现自己是被装在玻璃棺中。
她的意识朦朧地从沉重的节拍中辨认出若干掩藏其中的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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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她的意识已经是一块白板,很快就要写入新的性爱程序了。
米洛低吼著,用狗交式狂暴地干著贝丝,精神恍惚的年轻女孩则努力地舔著玛拉的肉缝。
玛拉闭目微笑著。贝丝已经达到不需要进一步调教得程度了。她将心甘情愿地服从任何命令,无论多么疯狂、不切实际。
而她的朋友黛比很快也会变成这样,目前她已经走到了一半,在那充满折磨与愉悦的小小空间里,不能又不愿逃出这爱欲的樊篱。
丽迪婭和盖尔自不会泄露任何情报,她们对某种诱惑的觉醒和她们所在的房间会确保她们闭嘴的。
玛拉又坏笑起来,意识到自己已经在盘算下一轮的诱拐了,这次要用新的性欲陷阱来对付一批新奴隶、新舞者,一次性搞定所有对象。
「我有点想试试看美国男人的鶏巴了。」她默想道。
(待续。感谢各位对本人这篇色情习作的支持声音。希望接下来也能满足各位的期待
by Withman)
(下接完结篇!)
***
计程车催眠之旅8:最终诱惑(完结篇)/HYPNOTIC CAB RIDE- THE FINAL SEDUCTION
作者:Witchman
译者:Kellermann
丽迪婭和盖尔水光光的裸体相互缠绵著,一番火爆的性爱后,两人开始了低声的交流。
「没想到……嗯,没想到做起来是这样子的。」盖尔沉吟著,舌头眷恋地划过同伴的脖子。
丽迪婭仰著头,闭著眼,就快要被这性爱的魔咒击昏了:「他们,啊啊啊~,我们被他们变成奴隶了,完全没办法。」
盖尔轻轻摇头,然后又点头,又再摇头:「不,我们必须要反抗,我们要……天哪,我没法思考了。」
接著又是她说:「更衣室。去找些衣服来穿。光著身子,浑身都是破绽呢。」
「但我觉得这样也不错。」她坦言道。这既是自言自语,也是说给同伴听的。
丽迪婭牵过搭档的手:「如果这次还能搞定,拜托了,盖尔,来我家吧,我不能没有你。」
盖尔点点头,眼中隐约泛出泪光,两人再度深深一吻。
二人披上在调教室里搜出的旧床单,冲进了昏暗的走廊。
最后她们还真的找到了一间更衣室,但不知两位年轻女警注意到没有,她们选来穿的都是剪裁最省、最性感的肚皮舞演出服。
幷肩穿过俱乐部迷宫的一道道门,不知是谁先发现了黛比。她仍呆在玻璃棺里,眼神呆滞,朱唇微启,戴著耳机,被灌入催眠程序呢。
丽迪婭红著脸说:「真是个美人,看这无助的样子,我都不知道是该上她还是该救她嘍。」
盖尔点头附和:「我也有同感。行啦,还是把她弄出来吧。」
黛比蠕动著,还想要反抗,不肯让人夺走自己的耳机,但还是敌不过力壮人多的女警。
盖尔把她摇醒:「黛比,黛比,起来啦!是我,盖尔!」
黛比感觉到自己似乎正从一场梦中醒来:「怎……怎么……了吗?」她无力地说。
「来,我来扶你。」丽迪婭边说,边拎起一袭绸布帮黛比遮羞。她没注意到之前这金髮美女在神智不清时就已经在拼命将丝绸缠在身上了。
三人顺著来路赶回了米洛和玛拉的办公室。
透过钥匙孔,盖尔看到的又是令她心跳过速的一幕。一对诱拐犯夫妇加上最初的受害者、如今已经丧失了意志的贝丝,仍在不亦乐乎地玩著舔阴游戏呢。
于是她一咬牙,推开了门。
一如往常,米洛和玛拉看上去幷不吃惊,就像能预测她们的一切行动似的:「好么,大家都到齐了。」玛拉挤眉弄眼地说,「你要啊,盖尔,感觉如何了?」
盖尔喉头一动,她残留的最后一点自由意志徒劳地要她稳住,但肉体却对另一具引领她走上这条新鲜刺激道路的美丽躯体产生了共鸣:「玛拉,求求你,不能这样下去了。」她哀求道。
玛拉点头:「是不能了,但也不会依你的想法来办。」她说。
「外子和我要暂时离开这个国家了,我们要稍微回家一段时间,等到时机合适再回来。」
「我们还要带贝丝一起走,她已经是我们的所有物了。」她妖媚地补充道。
随著玛拉一个轻巧的手势,贝丝便爬到她的脚边。催眠中的年轻女子本能地抱住了玛拉的腿。
接下来玛拉转向了黛比:「柔丝绕指。」她说。
黛比的眼神变成了空白,用来遮蔽身体的绸布也飘落在地,令两位女警不由得为她的美艶惊嘆出声来。
「是,玛拉。」她应声道。
「黛比,我们回来之前,俱乐部就交给你管理了。你要逐条依照我们植入你意识深处的调教程序行事。那边的办公桌里的信封装著我们有关俱乐部每日运营的指令。你可明白?」
黛比毫不犹豫地答道:「是,玛拉,我会遵命的。」
玛拉满意地笑道:「好极了。」
「那么,至于我们的两位可爱女警,我也给你们一次机会选择。眼下舞蹈宫既可以得到美国法律的保护,而我和外子的教诲又足够让你们受用了,这样不是也不坏么?」
盖尔和丽迪婭涨红了脸,而后便点头称是了:「的确是……够劲。」盖尔仿佛口不择言,无法用话语形容自己的感受了。
「可我们现在怎么办?」丽迪婭问道。她的小穴又开始沁出汁液了。
玛拉还以理解的微笑:「现在我就要去跳这里的最后一支舞了。我丈夫也要一起去,不过我们会留下一份临别礼物的。所以,但愿你们不会记恨我们。」
「来吧,贝丝。」米洛说著,贝丝跟上,三人走出了房间。
他们在身后带上门,米洛便用力地亲吻起他的妻子,幷用拳头拍下了墻壁上的按钮。
房间里面又打开了一座通风口,很快,盖尔、黛比和丽迪婭便被最初迷醉了她们的粉红色烟雾包围了。她们的眼神不一会儿便呆滞起来,身体相互拥挤在一起,完全被最新觉醒的激情所蒙蔽了。
她们再次脱得一丝不挂,毫无廉耻地沉溺在彼此的肉体中。
***
俱乐部的一楼大堂。玛拉在众人的喝彩声中登上了舞臺,身上的正是她诱拐盖尔时所穿的演出服。
观众们只以为她两手里捧著的粉红色香烛是舞蹈的道具,但随著玛拉几步翩躚腾跃,在俱乐部大堂巡迴往返,掠过每一桌客人,所有的女客便似乎都中了熏香的药效了。
烟雾挑逗著她们的鼻孔、麻木著她们的神经,女士们突然间都莫名其妙地非要去造访俱乐部的后臺不可了。
她们向各自的丈夫或男友随口编造著理由,某一桌的四个女大学生最先动身了,一路进入店后方的走廊,米洛在那边指示著她们走进左边最深处的那扇门。
也就是黛比、盖尔和丽迪婭所在的房间。
长夜漫漫,玛拉得胜般地跳著舞,许多、许多的女人不是加入了被催眠的三名前辈的房间,陷进了柔丝陷阱房的绸缎堆里,就是盯著催眠灯光、听著鼓点低沉的舞曲,接受著潜意识的灌输了。
音乐渐强,人们仿佛在欢乐中融为一体,这时贝丝也登臺起舞了。
这就是这间舞场的力量。
这就是粉红色香烛的力量。
这就是催眠、舞蹈和性爱的力量。
而这些便是米洛和玛拉,飞升计程车公司的业主的力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