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梅,你看见过我写好的那封信吗,今天我要从邮局经过,想顺便把它寄出去.” 苏梅合上手中的书,抬起头来,说,“明达,你不记得了?那封信前天你就寄出去了.” 明达疑惑地问道,“是吗,你能确定?” “当然了,你好好想想,那天我们一同去看完家俱,在回家的路上你就去了邮局.” 明达颓然地坐在沙发上,双手使劲地揉搓着面颊,说,“小梅,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近来我的记忆力变得越来越差了,常常会有那么一、二秒钟的时间我的脑袋里一片空白,甚至都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就像着了魔似的。” 苏梅丢下手中的书,走到明达的身边,用手轻柔地抚摸着他的脖子,关切地说,“那去看看医生吧,啊?你的记忆力可能开始衰退了。” 明达今年50岁,经过多年的打拚在事业上取得了空前的成功,现在个人资产已逾亿元。他常常这样想,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幸运的家伙,能娶到苏梅这样一个年轻、漂亮的老婆,苏梅今年23岁,是一家广告公司的模特。在健康方面,明达的身体状况一向很好,175cm的个头、常年保持在75kg左右的体重,浑身上下总有使不完的劲,就像30年前站在大学的运动场上那样充满活力,但是现在…。 几天后,明达忐忑不安地走进了一家以疾病诊断而闻名的医院,医院动用了所有最为先进的检测手段对明达的身体进行了详尽的检查,却什么问题都没有查出来,最后,那些垂头丧气的专家们只得告诫明达,可能是工作压力太大了,建议他外出度个长假,放松放松。 事实上,那些医学专家之所以没能在明达的身上查出毛病,是因为在明达要去医院前两天苏梅停止了向明达每天必喝的咖啡中滴入一种琥珀色的液体,现在,她又重新在他喝的咖啡中加入这种可怕的液体,而且把剂量增加到了原来的两倍! 当明达的情形变得更加糟糕的时候,苏梅提议道或许他们应该采纳医生的建议出去度个长假,她告诉她的“大”丈夫,以前她的一个大学同学曾遭遇过与明达相似的问题,但当她在一个风景秀丽的疗养所接受治疗、休养了两星期后就完全好了,让明达不妨也去试试。一开始,明达对此很不以为然,他说他根本就不需要去看一个或许比他的“病人”还要更加疯狂的、所谓的精神病医生,苏梅听后只是淡淡地笑了笑,便不再出声了。又过了一段时间,明达的病情更加坏了,绝望中,他想起了苏梅所说的那个疗养所并向她打探那里的具体位置。 一个星期后的一天早上,明达拎着苏梅事先淮备好的旅行箱走出家门,这是一只小巧精制的暗紫色手提箱,拎在手里感觉到沉甸甸的,明达边走边想,女人就是这样,总喜欢带上一大堆排不上用场的东西,他把旅行箱放入汽车的后备箱中,然后坐进驾驶室发动车子等待苏梅的到来。等了好几分钟,苏梅出来了,她上身穿着一件银灰色、低开胸的绸质T恤,恰到好处地展示着她那如凝脂般洁白的肌肤,一条淡蓝色的牛仔裤紧紧地贴在修长挺拔的双腿上,脚上是一双绒面的黑色高跟鞋,这让原本有170cm她已超出了明达的身高,远远地望着妻子那秀丽、傲人的身影,明达的心中竟莫名地生出几分以前从未有过的自卑来。 苏梅径直地走向驾驶室,打开车门,灵巧地扭动了一下腰肢、屈身,用丰满的屁股撞了撞明达,说,“去,坐到副驾去,你不熟悉路身体又不舒服,还是我来开吧。”说完,把手中提着的一个塑胶袋塞到明达的手里。苏梅的话让明达感动,他心想,还是老婆考虑得周到,如果早听她的话说不定现在我的病早好了。明达起身挪到副驾驶座,用手抚弄着那个半透明的塑料袋,他发现里面是一个精巧的纸盒,好像在哪里见过,却一时间想不起来,便问道,“小梅,这里面装的是什么玩意儿?” “哦,是我去年过生日时你送我的高跟鞋。”苏梅说。 明达打开纸盒,里面是一款式样简洁、别致的高跟鞋,尖锐的鞋跟约有七、八厘米,整体是黑色的,在鞋面上靠近脚掌的开口处镶嵌着银色的条纹,而一条精巧的、用一排银色的小珠串起来的细链就构成了这双鞋的系带。明达现在想起来了,去年苏梅生日的那天,两人一同去逛商场,苏梅一眼就看中了这双鞋,说好喜欢这种式样,明达便花了一千多元替她买了下来。记得那天在商场里试鞋的时候,苏梅还曾撒娇地要明达亲手替她穿上这双鞋,碍于情面,明达当时并没有这么做。 “带上它干嘛?”明达不解地问。 苏梅并不急于开动车子,她伸出穿着高跟鞋右脚,用脚尖轻轻地点踏着油门,以熟悉车况。“到时候你就知道了。”苏梅侧过头,对明达妩媚地一笑。说完,她松开右脚,左脚踏下离合,吃进挡位,起动了车子。 汽车在苏梅的驾驶下平稳地驶向他们的目的地,明达斜靠在车窗上,窗外那些熟识的景物正悄无声息地渐行渐远,明达的心也在一点点地往下沉。当汽车穿过一条两旁遍植着松柏的小路,来到一处远远望去更像是一个大型的狩猎场而并非医院的建筑物时,明达的心情好了很多,他心里想,这里还不算太坏吧,只是离市区稍远了一点。苏梅停下车,无声地吁了一口长气,或许是因为驾车的劳累,脸上竟涌起一抹淡淡的红晕,是啊,这真是太难得了!这里就是(你)世界的尽头!她心里说道。 在疗养所宽敞、舒适的办公室里,主治医生李秀娟接待了明达夫妇。在听完明达对自己病情的陈述后,这位漂亮的、看上去30来岁的女医生安慰他道,“别担心,明达。你能到这里是来对了地方,很庆幸你的老婆曾经听说过我们,我们正是这方面的专家。”说完,伸手按了一下墙上的按钮,不一会儿,一个年轻迷人的小护士摇曳生姿地走进了办公室。她冲着明达微微地一笑,然后背对着他站在李秀娟的面前听候着她的指示,时不时地,她那丰满的、被紧紧地包裹在一条白色的紧身超短裙里的屁股在不安分地扭动着,而在她脚上,是一双齐膝的白色山羊皮靴,紧紧地贴在她那线条优美的腿肚上,搞得明达有些心猿意马,心里想,今天可真是来对地方了啊! “请跟我来吧,明达,我们需要做一些常规的检查,时间不会太长,然后我会把你安顿下来。”小护士转过头对明达甜甜地说,说完,领着明达走出了办公室。 李秀娟冲苏梅会心地一笑,说,“噢,你老公可真帅我还真有些不忍心呢。” “是吗?”苏梅娇嗔地应了一句,然后走向李秀娟那张宽大的高靠背皮转椅,一屁股坐了下去,从坤包中摸出一支细长的女式香烟,点上,深深地吸了一口,一边轻轻地颤动着她那高高架起搁放在办公桌上的脚尖一边说,“可累死我了,好久没开过这么远的路!唉,那玩意儿可真神奇,真的就象你说的那样在起作用,很高兴能在那次的假面舞会上认识你。” 李秀娟走到苏梅的身旁,用手拨弄着苏梅散落在双肩的秀发,说,“那可是我招揽生意的好地方,在别的几个城市同样也有。” “你确定它还会继续起作用吗?我可是费了不少的功夫,喏,为了增强对他的疗效,我特意两天都没有换脚上的这双丝袜了。”苏梅翕了翕鼻翼,似笑非笑地抱怨道。 李秀娟双手交叉抱在胸前,微笑着说,“你就放心吧,我的大美人,成功率在百分之九十五以上。在对病人的选择上我是非常慎重的,一个老男人和一个年轻、漂亮的妻子永远是我最值得冒险的目标,如果这个年迈的男人是完全地忠诚于他的妻子并且又性欲旺盛的话,那效果就很理想了,更有趣的是,如果恰巧这个男人很大男子主义,很看重他在社会上的荣誉地位,那简直可说是易如反掌了。不过,偶尔也有不成功的,那是因为他们的自我意识过于强烈了,就象是镀上了一层厚厚的盔甲,不能够在被破坏后又重新组合起来。” 苏梅静静地听着,眼神中充满着好奇与渴望,“那,他们最终的结局将会是怎样呢?”听到这里,她若有所思地问。 “那就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了,”李秀娟说,“对些人我通常会在他们体内注入超剂量的迷幻药物,并且辅以心里诱导的方法,最终让他们完全地陷入精神错乱。他们现在还在我这里,他们的老婆大都不愿意再来看他们一眼,不过对他们而言已经是无所谓了,他们都患上了自闭症,对自身以外的事物都不会有什么反应,基本上没人会知道他们在想些什么,不过,依我的专业经验来判断,他们的内心并不痛苦。” "我可不希望明达会变成那样,不错,我是想得到他现在所拥有的一切,但我对他是有感情的,他对我也很好,而且他的床上功夫也挺棒的。在我跨出大学校门的那一刻我就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出人头地,但你知道,对一个女人来讲不知道有多难。别看明达做生意挺灵光的,其实在骨子里他是一个顽固的死脑筋,直到现在他还固执地认为女人就应该呆在家里做家务,而且还老是催促我早日怀上他的孩子,这可是我最不愿考虑的事情。另外还有一点,我是个性虐待狂,一想到有个男人趴在我脚下像条狗似地舔闻我的臭脚丫,我的下面就会湿起来。”说到这里,苏梅优雅地转动了一下皮椅,把搁放在桌沿上的双腿放了下来,架起二郎腿,一只脚挑起高跟鞋尖轻轻地晃动着,圆润而精巧的脚后跟时不时地从高跟鞋中脱落出来,时隐时现。 李秀娟微低着头,目光黏在苏梅那牛仔裤脚下微微颤动的秀脚上,说,“天啊,真的迷死人了,让我也亲两口吧。” 苏梅并不理会李秀娟的打趣,继续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更要命的是,我还有同性恋的倾向,要是明达知道了一定会气得半死,我可不想在我的后半生里都偷偷摸摸地干那种事,在我遇到婷婷之后,这种欲望变得更加强烈了,我想让她搬来同我和明达一块儿住。” “我看不出这会有什么问题,还记得以前我给你提起过的那个律师吗?他早已是我脚下的一条乖乖狗了,他会帮助你的,明晚你就把他给你的文件带过来吧。” 苏梅一边听着一边肆意地挑动着脚尖,一不留神,“咔”一声轻响,高跟鞋从脚尖跌落在地板上,一丝凉爽的快意从苏梅的脚掌心传到了她的中枢神经,她索性从皮椅上俯起身子,将裹在肉色丝袜里的脚掌曲放在另一条腿的大腿处,袜尖部分湿湿的,紧紧地贴在秀美的脚掌上,更增添了几分诱人的质感。苏梅惬意地扭动着脚趾,然后伸出手去拉拨了几下袜尖,旋即,一股淡淡的酸味儿冲进了她的鼻孔,猛然间,或许是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苏梅的脸竟微微地红了,她连忙从椅子上起身,穿回那只高跟鞋,接过李秀娟刚才的话头,说,“嗯,这方面我是个外行,明达肯在上面签字吗,会不会太快了一点?” “说起来是有点快,但只要你狠下心来就能很快把他驯服,记住,一定要冷酷无情,这是最重要的,苏梅。” 苏梅用手撩了撩头发,笑着说,“听起来倒是蛮有趣的呢。” 小护士把明达带进了一间小型的检验室。如果明达的头脑足够清醒的话,或许他能发现一些破绽,但此刻,他的注意力已完全被小护士那性感的、不安分摇晃着的屁股所吸引,以至于没有察觉到这间小屋还有另外一扇厚重的铁门。 “等会儿我要给你做个尿样检查,来,明达,先把这个喝下去,这将帮助我了解你的肾脏功能,怎么样,味道还不错吧?好,现在走到屏风后面,脱掉身上的衣服,换上这件睡袍,然后躺在这张桌子上。”小护士对明达吩咐道。 “你给我喝的是什么玩意儿,想把我搞昏过去吗?”明达在屏风后面说道。 “有些人是会出现这种反应,但很快就会过去,请相信我,明达。” 明达从屏风后面走出来,看上去像是失去了平衡,摇摇摆摆的,最后,在小护士的帮助下才躺在了桌面上。 小护士身上那温润的香气不时地袭入明达的鼻孔中,猛然间,他觉得有些昏昏欲睡起来,为了让自己保持清醒,他用力地睁着双眼并左右摇晃着自己的脑袋,这时,他发现小护士已经在他的胸口捆上了一条宽宽的皮带。 “你要干什么?”明达喝醉酒似地咕哝道。 “你太不稳定了,我怕你会从桌上摔下来。”小护士边说边用另一条皮带捆在了明达的大腿处。 “你他*的到底要干嘛?”当明达的右手腕突然感到一阵钢铁的冰凉时,他大声地吼道,并试图将手臂从皮带中抽出来,却发现自己的力气小得可怜,小护士毫不费力就将他制服,并把他的左手腕也固定了起来,而当这一切完成时,明达已沉沉地昏睡过去。小护士掀开明达的睡袍,用手往上拉了拉他那萎缩的##,又摸了摸那二颗硕大的##,然后走到墙上的电话机旁,抓起话筒,说,“他现在已经熟睡得像个Baby啦,医生。”说完,她把桌子推向那扇铁门,掏出钥匙打开了铁门,把明达推了进去,随着“砰”的一声闷响,铁门再度关闭,而明达的恶梦也随之降临。 护士小丽走进李秀娟的办公室,她接过李秀娟递过来的咖啡,喝了一口,兴奋地说,“好家伙,他那玩意儿可真大,比一般人要大多了!” “小丽,你又犯老毛病了吧?”李秀娟佯怒道。 “呵呵,谁让我是这方面的专家呢?”小丽笑着说。 “你要小心点,不要把它玩坏了,明达的老婆喜欢他的大##,而且知道该怎么用它。”李秀娟说。 “该死!我希望她是个同性恋,就象上次那个田飞的老婆一样。”小丽噘起了嘴唇。 “不是不让你去碰他的##,但是你要确保在玩过之后还能让它再度工作。我想对他实施输精管切除手术,这正是你的绝好机会了,但你要千万留意,别搞得像那个可怜的老田飞那样,被你给彻底阉了。”李秀娟告诫道。 “好吧,我知道了。”小丽转悲为喜。 “时间很紧迫,去把雪倩和美美叫来,我们要在明晚他老婆到这里之前让明达就范,另外,你晚上走之前要记得给他皮下注射,我会叫值班护士在凌晨四点给他再注射一次。”李秀娟吩咐道。 “噢,太好了!”小丽尖声叫道,“那可是你女巫般的独创,那里面到底是什么东西啊?” “如果告诉了你,那就不是秘密了,对吗?”李秀娟得意地笑了笑,停顿了片刻,说,“实话告诉你吧,他老婆真是一个同性恋。” “喔!”小丽更加兴奋了,“是真的吗?她可真漂亮,那脸蛋,那身段!” “当然了,我们就是这样认识的。”李秀娟说。 “哈,我早就应该想到这点!”说完,小丽轻快地走了出去。 李秀娟静静地坐在她那张宽大的皮椅中,往昔那些不愉快的经历就像电影似地在她脑海中一幕幕上演。当她还是一名实习医生时,那些医学院的男教授对她的态度就好像对待一个只不过是受了点教育的妓女那样,从那时起她就开始了她的探索。她返回到精神病学科,专注于精神麻醉药物方面的研究,时不时地,她会有机会在那些因精神错乱而犯罪的犯人身上试验她搞出来的“鸡尾酒”。渐渐地,她发现,当对这些家伙采用高强度的综合治疗时可能会收到意想不到的效果,而在这诸多因素中,这些男人的性欲会起到关键性的作用。并不是所有的男人都会变成顺从的奴隶,他必须要性欲旺盛,聪明健壮,另外,如果他同时又是一个痴情的男人,无可救药地爱着他的女人(可能就是他日后的女主人),那效果就更加理想了。以下为收费内容(by http://www.prretyfoot.com)“小梅,你看见过我写好的那封信吗,今天我要从邮局经过,想顺便把它寄出去.” 苏梅合上手中的书,抬起头来,说,“明达,你不记得了?那封信前天你就寄出去了.” 明达疑惑地问道,“是吗,你能确定?” “当然了,你好好想想,那天我们一同去看完家俱,在回家的路上你就去了邮局.” 明达颓然地坐在沙发上,双手使劲地揉搓着面颊,说,“小梅,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近来我的记忆力变得越来越差了,常常会有那么一、二秒钟的时间我的脑袋里一片空白,甚至都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就像着了魔似的。” 苏梅丢下手中的书,走到明达的身边,用手轻柔地抚摸着他的脖子,关切地说,“那去看看医生吧,啊?你的记忆力可能开始衰退了。” 明达今年50岁,经过多年的打拚在事业上取得了空前的成功,现在个人资产已逾亿元。他常常这样想,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幸运的家伙,能娶到苏梅这样一个年轻、漂亮的老婆,苏梅今年23岁,是一家广告公司的模特。在健康方面,明达的身体状况一向很好,175cm的个头、常年保持在75kg左右的体重,浑身上下总有使不完的劲,就像30年前站在大学的运动场上那样充满活力,但是现在…。 几天后,明达忐忑不安地走进了一家以疾病诊断而闻名的医院,医院动用了所有最为先进的检测手段对明达的身体进行了详尽的检查,却什么问题都没有查出来,最后,那些垂头丧气的专家们只得告诫明达,可能是工作压力太大了,建议他外出度个长假,放松放松。 事实上,那些医学专家之所以没能在明达的身上查出毛病,是因为在明达要去医院前两天苏梅停止了向明达每天必喝的咖啡中滴入一种琥珀色的液体,现在,她又重新在他喝的咖啡中加入这种可怕的液体,而且把剂量增加到了原来的两倍! 当明达的情形变得更加糟糕的时候,苏梅提议道或许他们应该采纳医生的建议出去度个长假,她告诉她的“大”丈夫,以前她的一个大学同学曾遭遇过与明达相似的问题,但当她在一个风景秀丽的疗养所接受治疗、休养了两星期后就完全好了,让明达不妨也去试试。一开始,明达对此很不以为然,他说他根本就不需要去看一个或许比他的“病人”还要更加疯狂的、所谓的精神病医生,苏梅听后只是淡淡地笑了笑,便不再出声了。又过了一段时间,明达的病情更加坏了,绝望中,他想起了苏梅所说的那个疗养所并向她打探那里的具体位置。 一个星期后的一天早上,明达拎着苏梅事先淮备好的旅行箱走出家门,这是一只小巧精制的暗紫色手提箱,拎在手里感觉到沉甸甸的,明达边走边想,女人就是这样,总喜欢带上一大堆排不上用场的东西,他把旅行箱放入汽车的后备箱中,然后坐进驾驶室发动车子等待苏梅的到来。等了好几分钟,苏梅出来了,她上身穿着一件银灰色、低开胸的绸质T恤,恰到好处地展示着她那如凝脂般洁白的肌肤,一条淡蓝色的牛仔裤紧紧地贴在修长挺拔的双腿上,脚上是一双绒面的黑色高跟鞋,这让原本有170cm她已超出了明达的身高,远远地望着妻子那秀丽、傲人的身影,明达的心中竟莫名地生出几分以前从未有过的自卑来。 苏梅径直地走向驾驶室,打开车门,灵巧地扭动了一下腰肢、屈身,用丰满的屁股撞了撞明达,说,“去,坐到副驾去,你不熟悉路身体又不舒服,还是我来开吧。”说完,把手中提着的一个塑胶袋塞到明达的手里。苏梅的话让明达感动,他心想,还是老婆考虑得周到,如果早听她的话说不定现在我的病早好了。明达起身挪到副驾驶座,用手抚弄着那个半透明的塑料袋,他发现里面是一个精巧的纸盒,好像在哪里见过,却一时间想不起来,便问道,“小梅,这里面装的是什么玩意儿?” “哦,是我去年过生日时你送我的高跟鞋。”苏梅说。 明达打开纸盒,里面是一款式样简洁、别致的高跟鞋,尖锐的鞋跟约有七、八厘米,整体是黑色的,在鞋面上靠近脚掌的开口处镶嵌着银色的条纹,而一条精巧的、用一排银色的小珠串起来的细链就构成了这双鞋的系带。明达现在想起来了,去年苏梅生日的那天,两人一同去逛商场,苏梅一眼就看中了这双鞋,说好喜欢这种式样,明达便花了一千多元替她买了下来。记得那天在商场里试鞋的时候,苏梅还曾撒娇地要明达亲手替她穿上这双鞋,碍于情面,明达当时并没有这么做。 “带上它干嘛?”明达不解地问。 苏梅并不急于开动车子,她伸出穿着高跟鞋右脚,用脚尖轻轻地点踏着油门,以熟悉车况。“到时候你就知道了。”苏梅侧过头,对明达妩媚地一笑。说完,她松开右脚,左脚踏下离合,吃进挡位,起动了车子。 汽车在苏梅的驾驶下平稳地驶向他们的目的地,明达斜靠在车窗上,窗外那些熟识的景物正悄无声息地渐行渐远,明达的心也在一点点地往下沉。当汽车穿过一条两旁遍植着松柏的小路,来到一处远远望去更像是一个大型的狩猎场而并非医院的建筑物时,明达的心情好了很多,他心里想,这里还不算太坏吧,只是离市区稍远了一点。苏梅停下车,无声地吁了一口长气,或许是因为驾车的劳累,脸上竟涌起一抹淡淡的红晕,是啊,这真是太难得了!这里就是(你)世界的尽头!她心里说道。 在疗养所宽敞、舒适的办公室里,主治医生李秀娟接待了明达夫妇。在听完明达对自己病情的陈述后,这位漂亮的、看上去30来岁的女医生安慰他道,“别担心,明达。你能到这里是来对了地方,很庆幸你的老婆曾经听说过我们,我们正是这方面的专家。”说完,伸手按了一下墙上的按钮,不一会儿,一个年轻迷人的小护士摇曳生姿地走进了办公室。她冲着明达微微地一笑,然后背对着他站在李秀娟的面前听候着她的指示,时不时地,她那丰满的、被紧紧地包裹在一条白色的紧身超短裙里的屁股在不安分地扭动着,而在她脚上,是一双齐膝的白色山羊皮靴,紧紧地贴在她那线条优美的腿肚上,搞得明达有些心猿意马,心里想,今天可真是来对地方了啊! “请跟我来吧,明达,我们需要做一些常规的检查,时间不会太长,然后我会把你安顿下来。”小护士转过头对明达甜甜地说,说完,领着明达走出了办公室。 李秀娟冲苏梅会心地一笑,说,“噢,你老公可真帅我还真有些不忍心呢。” “是吗?”苏梅娇嗔地应了一句,然后走向李秀娟那张宽大的高靠背皮转椅,一屁股坐了下去,从坤包中摸出一支细长的女式香烟,点上,深深地吸了一口,一边轻轻地颤动着她那高高架起搁放在办公桌上的脚尖一边说,“可累死我了,好久没开过这么远的路!唉,那玩意儿可真神奇,真的就象你说的那样在起作用,很高兴能在那次的假面舞会上认识你。” 李秀娟走到苏梅的身旁,用手拨弄着苏梅散落在双肩的秀发,说,“那可是我招揽生意的好地方,在别的几个城市同样也有。” “你确定它还会继续起作用吗?我可是费了不少的功夫,喏,为了增强对他的疗效,我特意两天都没有换脚上的这双丝袜了。”苏梅翕了翕鼻翼,似笑非笑地抱怨道。 李秀娟双手交叉抱在胸前,微笑着说,“你就放心吧,我的大美人,成功率在百分之九十五以上。在对病人的选择上我是非常慎重的,一个老男人和一个年轻、漂亮的妻子永远是我最值得冒险的目标,如果这个年迈的男人是完全地忠诚于他的妻子并且又性欲旺盛的话,那效果就很理想了,更有趣的是,如果恰巧这个男人很大男子主义,很看重他在社会上的荣誉地位,那简直可说是易如反掌了。不过,偶尔也有不成功的,那是因为他们的自我意识过于强烈了,就象是镀上了一层厚厚的盔甲,不能够在被破坏后又重新组合起来。” 苏梅静静地听着,眼神中充满着好奇与渴望,“那,他们最终的结局将会是怎样呢?”听到这里,她若有所思地问。 “那就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了,”李秀娟说,“对些人我通常会在他们体内注入超剂量的迷幻药物,并且辅以心里诱导的方法,最终让他们完全地陷入精神错乱。他们现在还在我这里,他们的老婆大都不愿意再来看他们一眼,不过对他们而言已经是无所谓了,他们都患上了自闭症,对自身以外的事物都不会有什么反应,基本上没人会知道他们在想些什么,不过,依我的专业经验来判断,他们的内心并不痛苦。” "我可不希望明达会变成那样,不错,我是想得到他现在所拥有的一切,但我对他是有感情的,他对我也很好,而且他的床上功夫也挺棒的。在我跨出大学校门的那一刻我就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出人头地,但你知道,对一个女人来讲不知道有多难。别看明达做生意挺灵光的,其实在骨子里他是一个顽固的死脑筋,直到现在他还固执地认为女人就应该呆在家里做家务,而且还老是催促我早日怀上他的孩子,这可是我最不愿考虑的事情。另外还有一点,我是个性虐待狂,一想到有个男人趴在我脚下像条狗似地舔闻我的臭脚丫,我的下面就会湿起来。”说到这里,苏梅优雅地转动了一下皮椅,把搁放在桌沿上的双腿放了下来,架起二郎腿,一只脚挑起高跟鞋尖轻轻地晃动着,圆润而精巧的脚后跟时不时地从高跟鞋中脱落出来,时隐时现。 李秀娟微低着头,目光黏在苏梅那牛仔裤脚下微微颤动的秀脚上,说,“天啊,真的迷死人了,让我也亲两口吧。” 苏梅并不理会李秀娟的打趣,继续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更要命的是,我还有同性恋的倾向,要是明达知道了一定会气得半死,我可不想在我的后半生里都偷偷摸摸地干那种事,在我遇到婷婷之后,这种欲望变得更加强烈了,我想让她搬来同我和明达一块儿住。” “我看不出这会有什么问题,还记得以前我给你提起过的那个律师吗?他早已是我脚下的一条乖乖狗了,他会帮助你的,明晚你就把他给你的文件带过来吧。” 苏梅一边听着一边肆意地挑动着脚尖,一不留神,“咔”一声轻响,高跟鞋从脚尖跌落在地板上,一丝凉爽的快意从苏梅的脚掌心传到了她的中枢神经,她索性从皮椅上俯起身子,将裹在肉色丝袜里的脚掌曲放在另一条腿的大腿处,袜尖部分湿湿的,紧紧地贴在秀美的脚掌上,更增添了几分诱人的质感。苏梅惬意地扭动着脚趾,然后伸出手去拉拨了几下袜尖,旋即,一股淡淡的酸味儿冲进了她的鼻孔,猛然间,或许是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苏梅的脸竟微微地红了,她连忙从椅子上起身,穿回那只高跟鞋,接过李秀娟刚才的话头,说,“嗯,这方面我是个外行,明达肯在上面签字吗,会不会太快了一点?” “说起来是有点快,但只要你狠下心来就能很快把他驯服,记住,一定要冷酷无情,这是最重要的,苏梅。” 苏梅用手撩了撩头发,笑着说,“听起来倒是蛮有趣的呢。” 小护士把明达带进了一间小型的检验室。如果明达的头脑足够清醒的话,或许他能发现一些破绽,但此刻,他的注意力已完全被小护士那性感的、不安分摇晃着的屁股所吸引,以至于没有察觉到这间小屋还有另外一扇厚重的铁门。 “等会儿我要给你做个尿样检查,来,明达,先把这个喝下去,这将帮助我了解你的肾脏功能,怎么样,味道还不错吧?好,现在走到屏风后面,脱掉身上的衣服,换上这件睡袍,然后躺在这张桌子上。”小护士对明达吩咐道。 “你给我喝的是什么玩意儿,想把我搞昏过去吗?”明达在屏风后面说道。 “有些人是会出现这种反应,但很快就会过去,请相信我,明达。” 明达从屏风后面走出来,看上去像是失去了平衡,摇摇摆摆的,最后,在小护士的帮助下才躺在了桌面上。 小护士身上那温润的香气不时地袭入明达的鼻孔中,猛然间,他觉得有些昏昏欲睡起来,为了让自己保持清醒,他用力地睁着双眼并左右摇晃着自己的脑袋,这时,他发现小护士已经在他的胸口捆上了一条宽宽的皮带。 “你要干什么?”明达喝醉酒似地咕哝道。 “你太不稳定了,我怕你会从桌上摔下来。”小护士边说边用另一条皮带捆在了明达的大腿处。 “你他*的到底要干嘛?”当明达的右手腕突然感到一阵钢铁的冰凉时,他大声地吼道,并试图将手臂从皮带中抽出来,却发现自己的力气小得可怜,小护士毫不费力就将他制服,并把他的左手腕也固定了起来,而当这一切完成时,明达已沉沉地昏睡过去。小护士掀开明达的睡袍,用手往上拉了拉他那萎缩的##,又摸了摸那二颗硕大的##,然后走到墙上的电话机旁,抓起话筒,说,“他现在已经熟睡得像个Baby啦,医生。”说完,她把桌子推向那扇铁门,掏出钥匙打开了铁门,把明达推了进去,随着“砰”的一声闷响,铁门再度关闭,而明达的恶梦也随之降临。 护士小丽走进李秀娟的办公室,她接过李秀娟递过来的咖啡,喝了一口,兴奋地说,“好家伙,他那玩意儿可真大,比一般人要大多了!” “小丽,你又犯老毛病了吧?”李秀娟佯怒道。 “呵呵,谁让我是这方面的专家呢?”小丽笑着说。 “你要小心点,不要把它玩坏了,明达的老婆喜欢他的大##,而且知道该怎么用它。”李秀娟说。 “该死!我希望她是个同性恋,就象上次那个田飞的老婆一样。”小丽噘起了嘴唇。 “不是不让你去碰他的##,但是你要确保在玩过之后还能让它再度工作。我想对他实施输精管切除手术,这正是你的绝好机会了,但你要千万留意,别搞得像那个可怜的老田飞那样,被你给彻底阉了。”李秀娟告诫道。 “好吧,我知道了。”小丽转悲为喜。 “时间很紧迫,去把雪倩和美美叫来,我们要在明晚他老婆到这里之前让明达就范,另外,你晚上走之前要记得给他皮下注射,我会叫值班护士在凌晨四点给他再注射一次。”李秀娟吩咐道。 “噢,太好了!”小丽尖声叫道,“那可是你女巫般的独创,那里面到底是什么东西啊?” “如果告诉了你,那就不是秘密了,对吗?”李秀娟得意地笑了笑,停顿了片刻,说,“实话告诉你吧,他老婆真是一个同性恋。” “喔!”小丽更加兴奋了,“是真的吗?她可真漂亮,那脸蛋,那身段!” “当然了,我们就是这样认识的。”李秀娟说。 “哈,我早就应该想到这点!”说完,小丽轻快地走了出去。 李秀娟静静地坐在她那张宽大的皮椅中,往昔那些不愉快的经历就像电影似地在她脑海中一幕幕上演。当她还是一名实习医生时,那些医学院的男教授对她的态度就好像对待一个只不过是受了点教育的妓女那样,从那时起她就开始了她的探索。她返回到精神病学科,专注于精神麻醉药物方面的研究,时不时地,她会有机会在那些因精神错乱而犯罪的犯人身上试验她搞出来的“鸡尾酒”。渐渐地,她发现,当对这些家伙采用高强度的综合治疗时可能会收到意想不到的效果,而在这诸多因素中,这些男人的性欲会起到关键性的作用。并不是所有的男人都会变成顺从的奴隶,他必须要性欲旺盛,聪明健壮,另外,如果他同时又是一个痴情的男人,无可救药地爱着他的女人(可能就是他日后的女主人),那效果就更加理想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