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是以一个很奇怪的姿势被绑缚着。
意识刚刚恢复,全身各处的疼痛如潮水般冲击而来。
好痛,好难受。。
我在哪里?
“啪!“脸上忽然挨了重重的一耳光,紧接着又是一连串的耳光,扇得我仿佛又回到了方才迷迷糊糊的无意识状态。恍然间,似乎又听到了少女的嬉笑声,和沉重的耳光声一起刺激着我尚未苏醒的神经。
啊,是唐安年。
我的身体被拧成了一个奇怪的麻花,在各个地方都有被缠绕得死死的粗绳索。唐安年就坐在我的胸口,两只脚分别踩住我的两个手腕,笑着欺辱被她坐在身下的我。
短发少女看我渐渐苏醒,便脱下鞋袜,把两只白色的袜子揉成一团,无视我的挣扎,放进了我的嘴里。
混混的运动量相比是很大的,所以当袜子放进嘴里时,我的第一反应便是难受,想吐,其次才是屈辱。我愤怒地瞪着唐安年,但全身被束缚的状态使我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
“玩儿死一个男人是不需要理由的。“唐安媛慢慢踱步到我的身边。她换上了一双朴素的高跟鞋,鞋底踏住我的侧脸,“何况是一个杀人犯呢,对吧?“
几个女生的嬉笑声开始传来,我隐隐感到了一丝不安。
“就算不是我们玩儿死,也会被警察弄死。“唐安媛补充道,扭动鞋底揉搓着我的脸。
“唐姐,那这次能给我们玩玩儿了吧?“一个女生叫道,”姐妹们都多久没开荤了。“
唐安媛的笑容缓缓绽开:“照例,先让年年爽了来。”
唐安年听罢,居然主动帮我解除了绑缚。我吃力地想要爬起来,腰上却挨了重重一鞭子,再次把我打扒在地上。我趴在地上吃力地望去,只有一个个女生的鞋,几乎挤满了整个房间。
“姐妹们,我们下个赌注怎么样?“唐安年,“看看我多久能把他驯化成我的贱货?上一个花了我一小时,这次我只要二十分钟,你们信不信?”
唐安媛宠溺地看着妹妹。我的心里却遍布了恐惧。
唐安年拿出一个项圈,很像给宠物狗用的那种。我丝毫不挣扎。
她坐在沙发上,用绳索套住了项圈。唐安媛笑了一下:“这是你的惯用伎俩吧。”
“他好像比前几个都更顺从。“
本来的疼痛与羞辱此刻正在我脑海里进行一种奇妙的转换。我惊讶地发觉自己正在遭遇的一切都是一种美好的感受。尽管眼前是一个比我还小的陌生女生,可跪在脚下当狗,视她为神祗的感觉确让我浑身激动燥热起来。
“喊妈妈。“唐安年脱下鞋,脚贴着我的脸,我不安地感受着和尊贵的女神最低贱的部位相接触的触感。呼吸渐渐燥热,唐安年在我心中仿佛升腾成了我世界里唯一的万物主宰。
妈妈这个称呼,不够尊贵。。
我吮吸着唐安年的脚趾,品尝着她美妙的肉体 – 哪怕是最低贱的那一部分。
“不喊吗?“
啊我忘了,这是女神的命令。
“妈妈。“我的舌头翻腾在唐安年的脚趾缝隙,品尝着她的每一寸脚上的肌肤。我享受着被完全主宰而羞辱的这一时刻,哪怕是樱夫人也未曾给予过我这种感受。
樱夫人是靠着自己的力量压制了我,而唐安年,纯粹从心灵的方式征服了我。
“狗儿子真乖。“唐安年嬉笑道,一旁的女生也纷纷哄堂大笑。隐约中,似乎听见了谁恭喜她创造新纪录之类的话。
“舌头软软的,很适合当脚奴。“唐安年说。
她在夸我。我让她开心了。
从未有过的满足感升腾在了我的内心里,人生的意义在那一刻也许已经有了定论。
之后,她用真正指挥狗的方式指挥着我。命令我以四肢爬行,不许说人话,遵守她的每一个指令。我含住她的袜子,贪婪地品尝它。
我是一只狗。
在唐安年面前,我不应该有任何人格权。她是我的神,我没有任何理由与她平起平坐,只有被她羞辱到完全丧失人格,才是最合适的归宿。
“乖狗狗,来叫两声,从此以后你就是我们六个的狗了。“唐安年抚摸着我的头发。
是吗。。?
可我还有自己的生活,我有大学要上,有苏玉,有宫繁,有罗先,有姑妈,有我还未探索完全的超能力,有谜一样的樱夫人。。
放弃自己身为人的生活,彻底化为唐氏姐妹花的宠物。。也许是奴隶,或者玩具,在她们厌恶我之后再把我彻底废掉, 也许杀死,也许遗落在某个从未有人前往的肮脏角落。。
“狗狗不听话了?“唐安媛俯下身,嘴里叼着墨镜,轻佻地看着眼睛里满是服从与奴性的我。
可能,这就是我本应得的命运吧。
我发出了两声狗叫。
之后的时间,我把不清楚究竟过了多久。也许是一整天,也许只是一小时。我化为了她们最忠实低贱的奴仆,完成了一个又一个屈辱的任务,只为博得一群中学不良少女的欢笑声。
我轮流着吮吸她们的脚趾,舔舐她们的脚掌,被她们用袜子堵住口鼻直到近乎窒息。
作为玩具的一生,似乎以一个很美好的开头开始。
我被脱光了衣服,直立的阴茎暴露在她们的脚下。唐安年的帆布鞋狠狠地踩踏着我这可耻的玩意儿,直踩得它横七竖八,射了一地。我无力地感受着身边的一切,只觉得享受也许是比反抗更好的抉择。
“让你嘴里塞着我的袜子,鸡儿被我踩到射出来,看你以后怎么在我们几个免前抬起头!看你怎么看待你自己这个可悲的小贱货!”唐安年的手指划过我的脸颊,我痒痒得抖了抖。
我被锁在厕所里。她们说,我的新身份叫做公共厕所。
我内心毫无波澜地接受了这个角色。我感到我已经丧失了我的意识,还能行动的四肢似乎甚至比大脑还要清醒。
我被锁在肮脏出租房的厕所里。铁链锁死我的身体。一个女生当着我的面排泄出了尿液,随后解开我身体的束缚,将我虚弱无比的身体倒着按倒进马桶里的水坑。她的双手死死地拽紧我的身体,窒息感让我无法在尿坑里呼吸。
“还需要我提醒怎么做吗?不喝的话,可能就得窒息至死了哦。”
我幡然醒悟,接着便大口地吮吸着少女的尿液。黄色的液体在我喉管里穿梭,直到无法呼吸。
我被玩乐了多久,已经记不清了。身体上出现了多少道疤痕,也数不清了。
意识唯一清醒的是,不知道多少天之后,木门被轰然炸开,熟悉的身影在数秒之内清算了所有在场的人。
我迷茫看着倒在地上的血泊与尸体,那些蹂躏我践踏我乐此不彼的少女们,此刻全一动不动地狰狞着倒在了地上。
我数不清谁死了,看不见谁逃走了。
我脑海里却全是方才受尽屈辱的快乐。直到樱夫人慢慢走过来,右脚的皮鞋慢慢踩在了我的身上。
“这个世界上,我只允许你被我一个人踩在脚下。“
比赛进行得很顺利,收获力量的我不断战胜一个又一个对手,直到进入了决赛。李墨鸳大概是最惊讶的那个,在进会时,我还是自称未知能力的战五渣,首场比赛莫名其妙绝地翻盘。
之后的比赛,我却有如神助,无论来头,都被我打翻在拳下,只有决赛还未开始了。更不用说我还有超能力把持,每场比赛之后都掠夺掉败者的部分能力。陈洛菲鉴定出我已经是C级超能力者了。当然,尽管同为C级,我与陈洛菲的差距依然不小。不过凭借我这个近乎开挂般的超能力,我超过她也只是时间问题了。
我更明白,掌控我生死的人,其实就是樱夫人。成为奴仆之后,我才意识到主人对于奴仆的绝对支配能力。我的力量她随时可以轻松夺走,我甚至怀疑我的生命也是。
“陈凡?“走在大街上,我突然被一群人围住。我莫名其妙地看着这帮穿着十分正经的人,心里却在盘算中午到底和宫繁吃啥。
宫繁跟我有个饭局,我距离餐馆不远了,却突然被围住,莫名其妙。
“杀人犯陈凡,委员会拘捕部受命将你绳之以法!“ 领头的男人大呼一声,便携一帮看起来就很战五渣的人冲了过来。我略微定了定神,爆发出一道金色的火焰,转瞬之间便清扫了两三人。
樱夫人授予我的东洋武功秘籍,盘麟。
火光在人群中光速传开,火焰在风力的爆破声延绵不绝,转瞬之间,几人都倒在了地上。可不知为何,胜利的喜悦并未在存续多久,我隐隐感到了身边到危险气息。
“快出来吧,不必躲了!“将最后一人踢倒在地,我朝着远方大喊了一声。身边的普通人早就吓得四散逃离,呵,未曾拥有神力的凡人呐。
街道上的人群散光,除了被我击倒的敌人的呻吟喘息声,一切都寂静如初。
是我太多疑了吧。
不过,既然是委员会要来杀我,为什么会派这么一堆废柴来呢?
“杀人犯陈凡!“突如其来的一声女声震惊了我,我转头看去,一个高挑强壮,身材紧致的皮衣女郎正靠着一棵大树。
“你带的人,就这么废柴?“我叫嚣道,刚才痛快的连击让我十分膨胀。
“委员会三级干员聂影。“聂影朝着我掏出一张执照,虽然十分迅速地收了回去,但我依旧看清了上面写着一个硕大的“C”字母。
“委员会日渐式微啊,C级干员也敢来抓小爷了。“我嘲弄道。
“你藏得够深啊,我们的报告从一开始就写着你不过是D级渣滓,连超能力都无法确认的那种。不过看你打得真气也耗竭了,我拿下你倒是绰绰有余。“
“那不如试试?“举起拳头,我准备好了一场恶战。
“不必了。“聂影摘下墨镜,放下披肩的长发,从大树的另一端拽出了一个被捆绑得很有情趣的女子。
是宫繁。
她被聂影用粗绳桎梏着全身,无力地跪倒在地上,眼神里全是无助和绝望,见到我,便大声求救起来。
“我就知道,你们的关系不同寻常。“聂影掏出一个小刀片,放到宫繁的脖子下面,”我想要的不多,你乖乖照做,她就能活下来。“
我惊恐地看着聂影嘴角那嘲弄般的上扬,竟然想出了这种方式逼我就范!可此时我最需要做的,是保持冷静,一来可以打击聂影的声势,二来也能让宫繁心安一分。
“你到底要什么?“
聂影却妩媚一笑,一只皮靴踩在宫繁的背上,可怜的人质几乎被踩得跪伏在地。黑色的皮衣衬托出她紧致美好的身材,但此时此刻我丝毫无心欣赏,脑子里飞速运转着如何才能解救宫繁。
“没什么,为民除害而已。杀人犯就该归被缉拿,不是吗?“聂影的靴子来回踩踏着脚下轻声嗫嚅的宫繁,这个平日里在学校以支配我为乐的女生如今却以我为她最后的希望。
“委员会也用这么可耻的手段?“我嘲笑道。
“手段无关可耻不可耻,只关乎有效或无效。“聂影更用力地踩住了宫繁,我听见了她惨痛的一声闷哼。
聂影捏住了我的命脉,我没有不妥协的资本。
聂影驾驶着一辆十分硬核的越野车,驾驶座的空间被刻意调大,大到座位底到油门踏板能塞下一个人。
当然,聂影也的确是这么做的。
我被绑在她身下,头贴着油门踏板,右手贴着刹车踏板。聂影两只脚分别轻轻放在我的头和手上,不时用力踩下去以刹车或是加速。
但这似乎是一条很宽敞无人的高速路,用得上踏板的时候并不多。于是她干脆用脚挪开我的头和手,一边哼着曲儿一边在畅通无阻的道路行驶。
“她怎么样了?“我吃力地问道。说实话,这几天天天被不同的女人踩在脚下,我已经熟悉了这个画风了。
“哦,你那小情人啊?放心,在后备箱里绑着呢。只要你乖乖配合,她绝对能好好回去。“她放大了音乐,双脚在我身上随着鼓点不断踩踏着。
这是五个小时路程里我和她唯一的对话。
在沉默的车厢里,我顺从地服从着她的支配,作为她脚下的玩具。
聂影说,这里是委员会的华南区首府。作为绝对机密的基地,我被蒙上了眼罩才被允许下车。
聂影用一根类似宠物狗链的东西牵着我被捆绑住的双手,在黑暗而无声的场所里穿梭。时而有护卫检查她身份,但一切都过于安静得可怕。
“你要在这里经历多久,说实话,我也不清楚,反正你记住吧,头儿是个很残忍的人。要是惹怒了她,你可就完蛋了。“
“不是你提审我?“
“我有什么资格提审你?超能力者杀人犯罪可是一年一遇的重大案件,好多大佬抢着要你。“
“宫繁怎么办?“
“依你态度而定咯。“
我没有询问最后一句话的意思,但我隐约料想到了他们会以宫繁为人质,逼迫我作出各种各样的妥协才肯罢休。
我听见密码输入的声音,和输入成功后缓缓打开的机械大门。
聂影摘下了我的眼罩。
这间办公室并不豪华,甚至还不如学校里那些讲师的多人办公室。可当背对着我的女人转过身来时,那熟悉的冰山般的面容和无可言表的拒人魅力让我瞬间失神。
在第一场比赛里的记忆涌入我的脑海,这个鬼魅般的女人,怎会是委员会在华南地区的首领?
南箫,为什么是你?
看着我惊慌失措的模样,南箫勾起了一抹浅浅的笑容。
无须多言,我已然感觉到那股熟悉的强大力量开始轻而易举地操纵我的身体,我的意志。我顺从地跪倒在地,匍匐地爬向面前的女王。南箫两条笔直修长的大腿搭在办公桌上,此时却缓缓地搭下其中一只,大腿挂在桌上,小腿轻柔地悬浮在空中。
我无法控制地仰起了头,仰视着此时宛若神衹般存在的南箫。她的眼神错综复杂,既有悲悯,也有玩弄猎物的野性。我张开嘴含住了那只高跟鞋的鞋跟,上上下下,仿佛是要用嘴里的液体洗刷金属鞋跟的脏灰一般。
“被这根鞋跟折磨至死的人,不下三位数哦。“南箫说,”只要我稍稍带起一点点微不足道的力量,就会将你的身体炸的粉碎。所以,给你舔我鞋跟的机会是对你最大的赏赐和怜悯。记住了,你的生命之目的,就是以最卑贱的目的服务于我。“
狂热的力量驱动着我的意志,我近乎疯狂地在南箫脚下侍奉她的双足。用我最高贵的部位服务她最低贱的部位,却感受到了崇高的幸福与使命感。
我用嘴脱下她的高跟鞋,细细嗅着鞋里那美妙的令我神魂颠倒的味道。从里到外,将它舔了个干干净净。
我亲吻着这只黑红相间的高跟鞋。我不清楚它的具体价格,只知道为了南箫的一只鞋,我就可以付出我的整个生命。
这才是奴隶的意义。
不受控制的行为越发强烈,直到我被操控地脱下裤子,把那根直立到膨胀的家伙树在南箫脚下。
我跪在地上,虔诚地将那家伙塞进南箫被我脱下的一只鞋里,南箫的一只脚随即压下来,放在我的家伙上。
“以极致的快感为主人献上礼物,嗯?“南箫的大拇指和二拇指夹着我的家伙,随后加大频率地以整个脚掌揉搓我的兄弟。短短十秒之内,强烈而兴奋的快感便占领了我的生理机能。我兴奋地叫出了声,嘴里全是虔诚的感谢话语。
我射在了南箫的鞋里。在南箫的脚下。
南箫熟练地擦干了脚上的液体,随后抬起那只鞋,近乎要塞到我嘴里般命我将其清洁干净。
短短十几秒,确是最让我虚弱的一次射精。
之前活跃于胸腔的力量以及彻底消失了,我迷迷糊糊地看着眼前的南箫,只觉得她越发伟大,越发尊贵。
“我的女王陛下。。“我重复地喃喃着这句话,不知道是幻觉还是如何,只觉得南箫的容貌更是妖艳年轻起来。
“知道这是什么吗?这是玉漆秘术。剥夺你的超能力量,便可永葆我青春常在。“南箫娇媚道,”我早就不再渴望力量了,有些东西到了极限,自然就失去了追寻的渴望。“
我吮吸着她的脚趾,甜美的快感充斥着我的内心。
我化为了南箫的阶下囚。
她的力量,美色,高跟鞋。。
我是一只卑贱的蝼蚁,珍惜着一生最为荣光的时刻。
“可惜那个日本女人抢先了一步,否则你将是我最宠爱的奴隶。“
是吗。。南箫想宠爱我?
从未有过的崇高幸福感驱散了一切负面的念头,我终于彻底屈服于南箫,连樱夫人也被我抛在脑后。
我记得樱夫人说过,只有樱夫人配将我踩在脚下。
但我忘记了这一切,南箫,是我的主宰。
是我的命。
我被锁进狗笼的时候,一丝不挂,什么也没带,但南箫将那只穿过的但没被我射入的鞋递给了我。同样的,她将一条在课堂上经常穿着的肉色丝袜塞了进来。
在狗笼过夜的时候,我对着那只鞋和丝袜狂热地又来了一发,直到精疲力竭。脑海里全是发狂般的崇拜。
[第三章出场人物能力变动表:
陈凡 19:
超能力者 (掠术) 评级C (被南箫占有力量后为E)
特殊属性: 奴性(5/10)
南箫 29:
超能力者(超级领域,意念控制,未知,未知,未知)评级A
特殊属性: 支配欲(9/10)
聂影 23:
超能力者 (未知)评级C」以下为收费内容(by http://www.prretyfoot.com)第四章:
之后的几天内,我如痴如醉地崇拜着南箫的脚。她每天都隔着狗笼伸进自己的一只脚,而我居然已经到了只要看一眼南箫的脚就瞬间膨胀,被她的脚稍微碰一下就喷薄地筋疲力尽的地步。
哪怕是在脑海里幻想她完美的大腿和玉足,也能让我有着强烈的生理反应。
我每日每夜嗅着那只鞋和丝袜里的气息,在无人探望我的狗笼里也不觉得孤独。
只是偶尔南箫降临的时候,我会觉得生命再次放起了光芒。
只是这身子,是一天天衰弱下去了。我感觉到自己的感官不再敏锐,力量不再强健。
我无暇去思考自己的剩余人生。这样的生活并不难以忍受。
南箫每一次的降临,我都感到她变得越发性感妖艳,连身材都愈发高大。
而我总是提前乖乖在狗笼里跪好,等待上帝的恩赐。
直到大概被关进狗笼的第八天。
这天,大概已经到了晚上,南箫才踏着一双崭新的昂贵高跟鞋进入关押我的房间。
我跪在笼子里,隔着栏杆舔舐这她微微漏出的一截脚趾。
细腻无瑕的肌肤,无可挑剔的脚型,和真正神衹一般的威严与庄重。。
第一场比赛结束后在我眼里闪现的那些幻象正在慢慢成真。
果然,当舌头触碰到脚面的那一刻,我又一次射出来了。
一瞬间的事情。
每一次的射精,都感觉比上一次更加痛苦,虚弱,难以忍受。我无力地趴倒在铁笼里。
“南箫,放他出去!“愤怒的女声从门口传来。我吃力地在记忆里搜寻与之匹配的人,但疲惫的大脑却给不出我回复。
“陈洛菲?你想忤逆上级?“南箫略带愠怒。我在虚弱的恍惚间看见了我的小姑。她站在门口,眼睛里闪着凌厉的杀气。
“放他出去!你已经折磨死了数十个这样的男孩了,就为了你所谓的精血之气?你这个魔鬼一样的女人!“陈洛菲喊道。她马上冲到笼子旁,蹲在南箫脚边焦急地抚摸着我的脸,看着满地的精液,她惊叫了一声。
“你已经把他折磨成这样了?“陈洛菲喊道,”再多出来一点,他就会身形枯萎地死去!“
南箫却只是歪了歪头:“这样吧,你让他选,你看看他是选择跟你这个姑姑回家呢,还是一辈子被我囚禁在狗笼里,当我脚下的狗奴才,直到被我榨干最后一滴精液,为我奉献出全部?”
陈洛菲拍着我的脸,催促我赶紧作出决定。
我艰难地在运转着大脑。
一辈子都做南箫的奴隶,活动空间只有这个勉强容身的黑暗笼子,唯一能再见到的人就是南箫,直到被彻底榨干,心满意足地死在她的脚下,只为了给她奉献上我那微不足道的精血之气。。
太美妙了。
但是这样会很伤害小姑吧。。不过我完全可以以南箫控制了我的意志作为开脱,作为上下级,陈洛菲应该知道南箫的能力。
“凡儿!不要被她迷惑了,这个女人每年都要折磨死几十个你这个年纪的男生,只为了给她提供精血修炼玉漆秘术!你最多只能再活十几天了!“陈洛菲摇晃着我的肩膀,我的眼睛却直勾勾地盯着南箫那在我眼前晃荡的长腿。
“陈凡,你要是留下的话,我这儿有一双袜子~“南箫也蹲下身子,在我眼前晃悠着一双天蓝色的袜子,”昨天刚穿过的,还没洗呢。“
我狂热地伸出头,嗅着南箫的手里的袜子,但南箫时机恰到好处地把手一收,再次站了起来。
“想要的话,就要马上亲口拒绝你姑妈哦。“
我摇晃着铁笼的栏杆,高声喊着南箫的名字,乞求她手里的袜子。
陈洛菲面如死灰。
“凡儿,我不怪你。。“她轻声道,”南箫玩弄人心的天赋。。她可以把任何一个人塑造成她想要的形状。“
南箫做出了一个送客的手势。
“但是,你姑妈还没窝囊到亲眼看着别的女人活活榨死你的地步。。“陈洛菲攥紧拳头,我感到周围的空气出现了密度变化。
“知道为什么南箫的精神控制对我没用吗?“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豪横的宣战。
“因为她的精神力不如我。换言之,我比她更坚毅,更有种!“
南箫的眉头微微皱了皱。
“C级想挑战A级?文书想挑战区部总负责人?“语气里依旧是熟悉的轻蔑,我双眼无神地看着陈洛菲震起一道强大的气流,冲向南箫。
“是审判者来捉拿恶魔!“陈洛菲一跃而起,迅捷的声音在空气里穿梭,结结实实的一拳打在南箫的后背。南箫回过神来,手上的紫色火焰喷薄而出,却都被陈洛菲改变空气性质所吞噬!
“局里没人敢骂你,惹你,为虎作伥。。“陈洛菲低声道,“因为你强,我呸,老娘今天让你感受一下姑妈的怒火!”
抽干了重力,南箫开始不受控制地往上升,直到砸击到天花板,再摔落下来。
“试完了?“冰冷的嘲笑慢慢传来,但陈洛菲将其当作了南箫嘴硬而已。
但她错了。
南箫扭了扭脖子,将头发全部披散下来。
仅仅一秒之内,她就瞬移到了陈洛菲身边,电光火石之间用脚别倒她,让陈洛菲以一个半跪的姿势被她擒拿住。
高高举起被紫色火焰笼罩的右拳,仅仅一击便让陈洛菲丧失了战斗力。
她枯萎般地被打飞到墙角。南箫将她提起来,扔进了笼子里。
尖利又高贵的高跟鞋踩在陈洛菲的身上。南箫无声地宣告着脚下奴隶的失败,陈洛菲低声求饶,总算是让南箫的鞋离开了她的身体。
本就不大的笼子现在有了两个人。我吃力地挪动身子,尽量让受伤的陈洛菲占据更多空间。
“女人的精血也并非不可收割。尤其是那些,又弱又倔强嘴硬的女人。“南箫把两只袜子丢了进来,”好好享受亲子时光吧,我会记得把你从委员会除名的。“
高跟鞋踏地的声音满满远去,我赶紧查看陈洛菲的伤势,还好,并不严重。
我抱紧陈洛菲,这个为我而受了重创的小姑此时却没法在眼神里看出对我的责备,反而全是怜惜与心疼。
“我都懂,我都懂。“陈洛菲缕着我的头发,”很少有人抵挡得住南箫的超能力。“
沉默之后,陈洛菲又开口:“对不起,我骗了你。。由于委员会人员分布是绝对机密,所以当时没有告诉你南箫的身份。。”
抱紧虚弱而痛苦的陈洛菲,我却处于完全的恍惚和神游状态。我在脑海里不断重复播放着南箫和陈洛菲那场悬殊而短暂的战斗。南箫高高在上地踩踏着我的小姑,轻蔑地发出冷笑,再踏着高跟鞋悠然而去,似乎这场战斗一开始就注定了结局。。
女神之姿,女皇之姿,也不过如此吧?
尽管她羞辱了我最爱的亲人,碾压她的自尊心,甚至把她和我一起丢到狗笼里,但我没法克制不想她。
好想再见她啊。
怜爱我,惩罚我,折磨我,羞辱我,怎样都好,只要还能见到她。
这样的想法让我感到十分愧疚,所以我不敢主动和陈洛菲说话。
我又看到了南箫留下的东西。
一只丝袜,一只高跟鞋,两只天蓝色的袜子。
生理开始膨胀。
但是陈洛菲在我身边。
被囚禁的第六天晚上,我和陈洛菲互相依偎着入眠。但当我听到陈洛菲趋于平稳的呼吸之后,立刻起了歹心。
不是针对我的小姑的带薪,而是笼子里那时时刻刻勾引我性欲的玩具。和陈洛菲呆在一起的这几天,我几乎从来没有机会对着它们释放自我。现在终于有了机会。
我抓住两只袜子,塞入嘴里。
我开始脑补情节:被南箫俘获的我被迫塞入两只袜子,使我发不出声音。两只手被她的一只丝袜死死地绑在身后,在她的淫威下被迫舔舐她的高跟鞋。我享受无比地从里到外舔舐了这只被我爱怜过无数次的高跟鞋。在我的想象中,我甚至触碰到了南箫那只玉足:它直立在鞋里,高傲地羞辱者脚边虔诚又可悲的侍者。
另一只脚穿着浅色的丝袜,时而温柔时而凶狠地触碰我的身体。在那只脚在幻想里触碰到我几把的时候,我不可避免地迅速膨胀了。
精液又射了一地。
我手忙脚乱地结束我的意淫,想着如何清理这摊液体。
但可笑的是,为了使我的幻想情节更加真实。我真用丝袜捆绑住了我的双手,现在我没法取下了。
我用嘴叼起高跟鞋,本就被塞了袜子的嘴更加难以呼吸。我用高跟鞋的鞋底清理着笼内的液体,但也许是高跟划过栏杆的声音过于尖利,惊醒了陈洛菲。
“陈凡,你在。。“陈洛菲的眼神渐渐从疑惑变成了熊熊燃烧的愤怒。“你这个变态!恶心!”
她扑在我身上,挥舞着拳头重击着我身体的每一个部位。我这十几年来,她还是第一次对我如此之愤怒。
我漠然地忍受着她发泄怒火。在狭窄地狗笼里,被自己束缚起来的我被陈洛菲愤怒地骑乘在背上,沉痛的拳击一下又一下,陈洛菲的愤怒似乎并没有减少半分。
“你真的爱上那个女人了?“陈洛菲的声音颤抖着,”她毁了你的整个人生,几天之后就要把你活活榨杀,你却用最可耻的方式表达对她的爱意!“
我的精神栖息在南箫的脚下。我没有也无法回答。
“前几天,有个消息我一直没跟你讲,我怕你受不住,但我们都命不久矣,我觉得作为监护人我有义务告诉你。“
我静静地听着,尝试感受着袜子里那属于南箫的气息和温度。
“你的爸爸,也就是我的大哥,前几天死在了美国。“
我身躯一震。
“凶手不得而知。但你的妈妈已经在回国的路上了。你父母的一切期望都落在了你的肩上,你却做出了这般可耻的丑事,你。。“
我似乎没有情绪的变化。但好像有一滴湿润但泪水挂在了眼角。
南箫占领了我的一切。她高高在上地把我踩在脚下,无论她在或不在。
“如果你的这种倾向是天生的,那我也无从改变。。“陈洛菲的语气忽然冷弱下来,”但是与其把这种可耻的心理运用在仇人之上,不如。。“
陈洛菲跨坐在我的背上,慢慢地抽出了脚。
“你说实话,这么多年来,你爱上过我吗?“她一把抽出我嘴里的袜子,把我翻了个面,粗暴地扯下裤子,裸足搭在我今天射了两次的兄弟上。
“为什么,为什么你会对一个仇人发泄性欲,却对你姑姑一直那么平淡无味?嗯?我哪里比不上她?“陈洛菲的语气渐渐癫狂,她整个人架在我的身上,狠狠地扇了我一个大嘴巴,”我不如她漂亮吗?嗯?“
我震惊地感受着她的所作所为。我最爱的姑妈,要足交我?
“我懂了,我懂了。“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如释重负,”我从来没虐待过你,对吗?我对你太善良了,对吗?我早就该看穿你的,我早就该知道你是个可怜的变态,你喜欢这样,是不是?喜欢女人的脚支配你的生命,是不是?为什么我给你看我穿的情趣内衣你也毫无兴趣,我的脚一碰你的鸡儿它就膨胀的那么大了?不是射了两次了吗,怎么还能勃起?你到底对多少女人的脚发情过,啊?宫繁,苏玉,我说的对吗?那节历史课,宫繁把你死死地踩在课桌下面,你得是多快乐啊,对不对?难怪你之后和她混的那么好,就是指望她天天折磨你,虐待你,拿脚侮辱你,对吧?苏玉呢?你对着苏玉的脚打飞机吗?还是在半夜梦到她的大腿就立刻射精?嗯?陈凡啊陈凡,你姑妈真是没用,怎么连你这个么个奇葩的爱好都没看出来?那好,既然你喜欢,也没几天活得下去了,就让我代替她们让你再爽一次!随你把我想象成谁,随你,只要你嗨得起来就行,快啊!“
陈洛菲似乎变成了另一个疯狂的人格,她的两只脚以我从未经历过的频率揉搓着我的兄弟,鸡儿像是一具静止玩偶一样被她的两只脚不断戏弄。她嘴里的话深深羞辱着我,却又刺激得我越来越兴奋。我没意淫过苏玉,但听完她的指控,苏玉的形象对我而言也变得微妙起来。。
“告诉我,你现在把我想象成谁?是南箫吗?是苏玉吗?宫繁?聂影?你们那个学生会会长?还是别的谁?嗯?告诉我啊,让我知道是哪个婊子的脚你最忘不了。“
“是。。是你,就是你,没有别人。。“我无力地说。再射一次我就要彻底脱虚了,但我依旧沉浸在姑侄之间近乎狂欢般的乱伦之中。
陈洛菲的脚停了下来,转瞬间又加大了频率。
绝望般的快感在我身心里狂响,每一个细胞都兴奋到了极点。我清楚地明白这样的兴奋只会加速我的毁灭,可陈洛菲的双脚像命运一样钳制了我的思绪,我无力挣脱对此时此刻对享受,阴茎在陈洛菲对两脚之间直上云霄。伴随着她的狂笑,我坚持不到一分钟便射出了液体。我虚脱地闭上了双眼。
“我就知道,哈哈哈,你就是从来没被我的脚像她们那样凌虐过你!哈哈哈哈哈哈,你可真是举世难见的小婊子啊,怎么还偏偏是我的侄儿?两分钟就射了,当变态都不够格,嗯?“陈洛菲拍了拍我的鸡儿,嘲笑道,”反正你都会被榨死,不如死在我的脚下,而不是南箫那个婊子脚下,从没占有过你,现在你就是唯我随意摆布的玩具,哈哈哈哈哈!射吧!射吧!肮脏的身体里那肮脏的液体,都射出来吧!我今天就要你死!“
恍惚间,我感觉陈洛菲的双脚又一次夹起了我的鸡儿。
我应该是死了。。本来可以多活一阵子,但愤怒到极点的陈洛菲用脚榨干了我为数不多的时日。
在狗笼里陷入昏睡后,恍然间,我感觉我做了一场场梦:
南箫把我关在厕所里,巨大的机器用钢铁将我死死固定住一个姿势:跪在厕所里,头朝天,嘴被拉大到随时都可以爆掉。南箫偶尔进入厕所,将我当做厕所一样排泄。我就这样枯坐在厕所里,唯一的食物就是来自南箫的排泄物。她一言不发,甚至看都不看我一眼,甩掉排泄物便离开大门。可此时的她却似乎比曾经更加迷人,光彩夺目。我无法发声,也在日复一日的孤独中放弃了思考,只是每次当南箫再次出现的时候,我都在心里高声地赞美她。
似乎又回到了大学里。宫繁手里的狗链十分硬核粗暴:纯粹毫无修饰的铁链。铁链的另一段连接着一个五体投地的男人,他正随着宫繁徐徐的步伐慢慢地往前走去。她就这样和铁链后的男人在操场上迎着所有人怪异的目光走了一圈又一圈。我走上前,质问为什么宫繁遗弃了我,宫繁却一言不发地带着新宠继续向前走去。悲愤的我跪在地上嚎啕大哭,抱住她的腿,虔诚又疯狂地亲吻她的鞋,而一语不发的她好似一尊女神像。
我成为了樱夫人的坐垫。我跪在椅子下,头平放在木头做的粗糙椅子上。樱夫人柔软丰满的屁股压在我的头上,一言不发地处理着眼前的工作。她穿着棉袜的脚轻轻揉搓着我钢铁般坚硬的鸡儿,却又一次用魔力阻止我射出来。在生殖器极端的痛苦当中,我哭着求她饶我,求她的屁股起来让我得以呼吸,求她让我射出来,求她让我跪舔她的脚,否则我的生命将一文不值。。樱夫人冷笑一声,脚趾轻转,扭断了我的鸡儿。
我成为了陈洛菲的专属家奴。同居一屋,我却再也无法拥有陈洛菲的侄儿这一地位,而只有陈洛菲的奴隶这一身份。我驮着她,做她的代步工具,用嘴洗她的袜子和内裤,任凭她把我全身捆绑成一个球,再用洒在地上的狗粮戏弄我,让我吃掉,可我却只能一次又一次地失败。再沮丧地说了一句人类的话语之后,陈洛菲戏弄的眼神瞬间变得严肃而愤怒,她疯狂地踢打着我,将我肢解,彻底废掉了我。我失去了做奴隶的资格,只能做一只可怜的废弃玩具,在黑暗无光且拥挤的杂物室里等待她的降临。
苏玉用她的超能力看穿了我的一切。她看到了我接受过的一切侮辱和我的享受,愤怒的她认定了我对她的欺骗与背叛。她利用她的超能力摧毁了我的一切。她让老师认定我考试作弊,让同学认定我偷偷告密,让我身边的每一个人都对我恶语相向。我像被孤立的小岛一样被四周广袤的大陆压迫得喘不过气。最后,无法忍受这一切的我又一次找到了苏玉,我乞求她的原谅和怜悯,乞求她归还我的生活。我在她的脚下卑微地跪着,看见几滴泪水滴在了她的鞋上。可她却依旧慢慢地品着手里的咖啡,像是观赏一场荒谬又有趣的木偶戏。
一个又一个女人在我脑海里闪过,李墨鸳,聂影,甚至是克莱尔和庄鹿。她们用各自的手段摧毁我,奴役我,碾压我的尊严,劫掠我的人格。
女人,尽是女人。
一个个女人支配着我的生命,有超能力的,没超能力的,都以自己的方式撕裂了我,践踏着我,逼迫我下跪。
像是一场诅咒。逃避了一个女人,就会有一个新的女人。我甚至怀疑这些所有的女人都只是一个人而已,换着不同的形态操控我,玩弄我,我永远无法逃出她的掌控。
印象里第一个这样的女人,是我的妈妈。
她其实是后妈。我的亲生母亲在我很小的时候便失踪了,身为董事长的父亲并没有对曾经的糟糠之妻伤心多久,很快便续弦了。新来的女人嫁给我爸时,据说已经28岁。但她那过分的妖娆与美丽似乎与这个数字完全不搭边。去年她44岁,却与28岁刚进家门的她并无两眼,反而变得更加野性妩媚。
这绝对不是一个普通人,甚至是很会化妆的普通人办得出来的事情。
她拥有难以想象的控制欲。她夺走了我的一切隐私,不许我出去玩。她在家里牢牢地掌控着我的每一个行为。无论我做什么,她那一双媚眼似乎都在我的身后。
哦对了,她还热衷体罚。
不知道多少次,仅仅因为最轻微的疏忽和大意,她便用难以忍受的方法体罚我,折磨我的身躯。挥舞着一米长的皮鞭打在儿子的身上的这种事,我现在都觉得不可思议。
但不管怎样,她是我最后的亲人之一了。和父母出国的,还有我唯一的大哥。但是陈洛菲并没有交代他的下落。
脑袋好胀。。
意识一片模糊,含混的过去的片段在脑海里闪现,眼皮无法张开。听见了并不悦耳但十分持续的滴滴声。
首要目的是张开眼睛,看看这是哪里。
我费力地想要抬开似乎有千斤重的眼皮。
我看见了一片白墙。和我身边一架并不小的呼吸机。
视线慢慢变得清晰起来,我看见了我身下躺着的铁板床,和雪白色的被单。
这是。。医院?
“快去叫陆医生来!这小子还真醒了,真是奇迹啊!“在门口打着哈欠的年轻漂亮女护士忽然两眼发光,叫住了走廊上另一个护士。
女护士容光焕发地走到虚弱的我身边,说:“等你好了,可得好好回馈一下老娘。陆医生那个混蛋非说你挺得过来,害我每天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呆在你身边随时监视。哦对了,你这小混蛋年纪不大,玩的还挺开啊,精尽人亡这种死法,我还真是第一次见到呢。”
我感觉有一丝羞耻,但虚弱的身体没法让我张嘴说出任何一句话。
她忽然猛地抓住了我的下体。
“更没想到,你居然是个十足但变态足控。“护士狞笑着,”老娘成天呆在医院里,没机会和我的男人们玩,只好对着你这个清秀小哥玩玩,但又担心你再射一次死在我的监视之下。我怎么搓你的玩意儿都起不来,直到有一次,我睡觉时为了图舒服,把双脚搁在你的鸡儿上,嘿,两秒就硬了!处于无意识的病态里都对女人的脚这么敏感,你该不会是被女人的脚搓射成现在这样的吧?“
太羞耻了,还好我就是想回答,也没法回答。
一个风风火火的中年女医生进了房间。她与医院常见的中年女医师别无二致,除了身材保持地比较好。
“小吴,他怎么样了?“陆医生问到。
“病人苏醒了!眼睛还睁着呢,已经可以感知到外部世界,只是身体还十分虚弱,无法行动。“吴护士的语调忽然变得极其轻盈,一点也没了刚才口出淫语的感觉。可能这就叫川剧变脸吧。
“陆医生,我太崇拜您了!全系都反对您收下他,觉得他已经死了,可您却依旧力排众议收治他,最后还成功了!医者仁心啊!“吴护士激动地快要落泪,我无语。
“唉。。“陆医生却并没有显示出任何激动的样子,”若换做平时,我绝对不会收治他。“
“哦?“
“迫不得已啊。。一天之内来了两个女人,似乎并不互相认识,但都指着我鼻子说,治不好就把我全家结果了。我一想,小小医闹而已,我见惯了。几个保安冲了出来,两次都是被来的女人全部打扒,第二次来的那个日本女人更甚,直接还扭断了其中一位都脖子,我吓的话都不敢说。“
“报警啊!陆医生,这种坏蛋怎么能留着呢?“
“第一次来的中国女人说,要敢报警,我全家都会灭顶之灾。我看着她凭空操控一个保安撞烂了头顶的天花板,吓的哟,还以为是佛祖显灵,赶快请菩萨般把她请走了。还好这小子自己命大,活过来了,否则我这每天的心哟。。”
陆医生回头看着我,恶狠狠地瞪我一眼:“小孤儿从来没人来看望过,没想到背景还这么硬。还和日本人搭上关系了,你自己是不是日本鬼子?”
[第四章出场人物能力变动表:
陈凡 19:
超能力者 (掠术) 评级C (被陈洛菲榨干后失去战斗力)
特殊属性: 奴性(5/10)
陈洛菲 26:
超能力者 (空间扭曲)评级C
特殊属性: 黑化(3/10)
吴慈 22:
非能力者
陆淑芬 45:
非能力者」
